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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主角仇深似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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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稍微捞起袖口,将那向来持青锋的手指,试探般触碰沾着酒『液』的瓶口,而后,低垂下沉沉如鸦羽的睫『毛』,带着些许试探,却又依旧沉着如一方剑心的冷淡,举起酒壶,将壶中之物一饮而尽。

    但那偏生又很是『色』气。

    那散发着醉人芳香的杜康酒,流入他的喉颈,发出很轻的吞咽声,因为被黑『色』的壶子所遮挡,外人所能看到的只有被白『色』衣襟衬托出更如美玉般的脖颈,喉结在微微颤动。

    从这样的角度去看,更觉得他俊美得惊人,仿佛上天跌入人间、直刺下来的一把青锋利剑。

    可眼下这把神女有心、襄王无情的剑,却在馥郁得让人头晕目眩、宛如仙境的酒香里,仿佛花一般,静悄悄地、醲秀地绽放了。

    待到饮毕,他将酒壶放下,有未尽的余酒,从唇边滴下。这高洁的人,仿佛对房间里另外两个同『性』的诡异目光一无所知,冷淡地『舔』了『舔』唇边的酒『液』。

    那暧昧的动作,与冰冷不假辞『色』的神情相映照,更让人想要——

    附身亲吻。

    想要试探般靠近,『舔』舐他的唇,然后将他压在身下,将那包裹着花的骨蕾、剑的皮鞘给剥下,从曾经滚动着酒『液』的甜美唇齿间,掠夺对方饮下的佳酿与喘息。将那张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和七情六欲的面容,强行染上难以克制的、纠缠的欢愉与疼痛。

    “酒是好酒,但修剑之人,不可贪饮杯中之物。”路日就将酒壶放下,道。

    冷淡的声音,敲碎『迷』离绮丽的月影。

    越珩从妄念里猛地惊醒过来,下意识退向身后,腿伤却不小心撞上桌脚,嘶地一声,倒吸口冷气。

    见到路日就面无表情地看来,他更是窘迫,慌忙将目光移开,却按捺不住脸烧得滚烫,胸膛里心跳如鼓。

    路日就披着高冷皮,看着年少轻轻总做成熟脸的主角终于带上符合年纪的面红耳赤,心里默念了一句“禁欲系攻略get”,自信地去看叶明伐的反应。

    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和路日就猜想的神魂颠倒不同,叶明伐一直用沉沉的目光盯着他看,虽然在那手『色』气play玩得正嗨的时候,确实稍微动了动——

    却更像在等待什么。

    见路日就放下酒壶,神情如常,他显得有些失望,却很快抑制住这种情绪,反倒在路日就诧异的表情里,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壶。

    路日就还没弄清楚他想要做什么,叶明伐已经举起酒壶,估量了一下对方刚才唇边相触饮酒的位置,然后正对着唇瓣相触的部分,一仰头,将壶中剩余的残酒,一饮而尽。

    饮毕,他对路日就微微一笑,示意『性』地将酒壶倒转。

    几滴酒『液』,在壶口边上悬而未落。

    路日就:“……”

    总觉得莫名被撩。

    越珩正好看到那个笑容,腾地一下站起来,一动不动地盯着叶明伐。

    后者最初压根没把这种没见过血的小鬼的杀气当一回事,但随着脊背发冷的感觉直冲大脑,他终于克制不住这种仿佛被阴狠野兽盯住的感觉,忍不住皱起眉,瞥了越珩一眼。

    那一眼,就是,直触向深渊,凛冽『逼』人的寒光炽火。

    叶明伐忍不住轻轻倒吸了口冷气。

    那双湛绿的眼睛里竟然装满了他未曾见过的焚城天火与无尽哀嚎的阴曹地府,一个人到底要杀多少人,才能拥有那样仿佛骸骨的眼神。

    但叶明伐同样是战场中杀出来的将领,被这样年纪轻轻的家伙挑衅,反倒激发出他的战意,下意识将手放在腰间的剑鞘上。

    “越珩。”

    冷淡的呼唤声。

    少年下意识抬起头,看向身边人。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但神情却奇妙地变得平静温和了许多,而后不再看叶明伐,直接往后退了一步。

    “太子的酒已经送到,如果叶将军没有其他要事,还请容许我等先回山上。”路日就道,“并替我向太子表达感谢。”

    叶明伐沉默片刻,嗯了一声,竟也不追究越珩的身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两人离去后,房间里寂静半倾,叶明伐依旧端坐在那里,直到听见门被人推开的声音,才头也不回,道:“那酒对他无效。”

    身后有人道:“那,他就真的只是常人?”

    “不一定。”叶明伐道,“苦酒玄黄,若由妖邪饮之,必会显出原型,就算常人,也必定无法忍受那种苦涩。可他……”

    叶明伐一顿。

    他又想起那人饮酒时的神情,虽然依旧是高山冰雪般冰冷,只是酒暖回肠后,晕染着冷淡面颊的浮红,却带着些慵懒又轻浮的味道。

    不知为何,叶明伐就是觉得,对方的本『性』,其实并非表面上那样不可亲近。

    他这才继续说:“他看上去竟未曾察觉到,那酒其实是苦的。”

    而为了确认这点,他还亲自硬着头皮把剩下的酒尝了干净。

    “我以为你向来不信鬼玄之说。”身后人道,“就因为一些陆离梦境,就揣测对方是九尾狐转世,未免太过荒唐。诚恳说,照我刚才远望他的样子,那般人物会祸国邀宠,还不如指望太子殿下着女装更可靠。”

    “你!”

    “我明白、我明白,但我可没妄议太子。”身后人道,“我觉得你之前说得没错,功过与否,也要太子如何看待,想必殿下可不喜欢你这样私下行事。”

    但,太子已为这未曾亲见过一面的人神魂颠倒。

    叶明伐心道。

    在此之前,所谓神女入梦、恋慕不可存在于世之人,对他而言,皆是话本演义里的故事。眼睁睁看着自己效忠的主君逐渐沦落到如此境地,忠君护国的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更何况……

    越珩。

    在此之前,叶明伐从未正眼看过这位皇宫里的废皇子,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如此人物,凭着那样眼神,别说日后封侯拜将,若化身七杀灾星,烧得中原翻滚如炽火也不是什么奇事。

    但无论这人将来会有怎么样的造诣,掀起怎样的风云,从今日所见,只能做笼中困兽。

    那位路公子一句话,就能让他乖乖听从,任其掌控。这反倒让叶明伐心里更加忌惮起来,对方必定另有图谋,而且所图甚大!

    “我觉得你就是在多想。”身后人道,“还有,你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站起来,叶小将军?”

    “……!”叶明伐有点挂不住脸,“我不知道你……”

    “啧。”对方有点嫌弃,“不就是点小反应嘛,下次再和那家伙见面,你记得换身宽松点的外袍就是。”

    *

    不对劲。

    回到山门后,路日就一直在思考着自己读档后所经历的问题,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主角在夜晚逃上山,本应当在朝堂上的叶明伐跑到瘟疫初起的通州,还自称带了壶太子的酒,总觉得这次的轮回有点不太对劲。

    【大局没改变,】系统说,【我会帮你监视。】

    【一个动不动关机维护的流浪系统。】路日就嫌弃,【你那技能到底怎么回事,那酒苦死我了,我花了多大毅力才撑着喝下去的。】

    系统很委屈:【我现在就留着这点库存,没法链接总部数据库,也没法读取技能效果和bug。再说了,每次挤出一点能量都很辛苦的,要不是你……】

    “咳。”路日就果断决定不要和系统互相伤害,“总之,现在主角成了我徒弟,我的目标就是一边折腾他一边把他培养成正宗龙傲天……唔?”

    有点,不太对劲。

    视线里有点雾蒙蒙的。

    路日就眨巴了一下眼睛,却看到面前的一切变得越发恍惚。

    他有些奇怪,但片刻后又觉得很好,于是微微笑了一笑,意识像沉在云雾里,其实是混沌不明的,仿佛喝醉了酒,熏熏然,充满说不上来的兴奋和快意。

    【……宿主?】系统察觉到异样。

    “哎?”路日就眨巴眼睛,“你是?”

    【!!!】

    系统的程序此时只能输出“『药』丸”两字。

    它迅速扫描自己宿主的身体素质,并且十分复杂且崩溃地收到宿主的神经中枢已遭受过度酒精入侵的报告。

    直白来说,就是,喝醉了。

    但那才多少酒啊!而且当时不是给你开了技能吗摔!

    不,难道……

    系统有了一个不太对劲的猜测。

    难道宿主是因为口中残留的酒味,才……醉的?

    系统:【……宿主,请跟着我的指引,返回寝卧。】

    它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那就是在路日就那已经惯于伪装的高冷寡言的表皮下,有什么东西正随着理『性』的失控,慢慢泄『露』出来,而且,那绝对与宿主平日风清正直的高冷皮不符。

    若是不帮助宿主维持人设,对方醒来后大概会拆了自己。

    路日就虽然没弄清楚情况,但他莫名觉得这个奇怪地回响在自己脑海里的声音值得信赖,便笑着跟着系统指出的路线,返回自己房间。

    所幸夜已深,一路上也无人惊扰。

    只是,系统却忘了,暂住在路日就房间里的越珩。

    他在水池里泡了几个小时,一心想把自己身体里那说不上来的烦躁感冲淡,心里不知为何却总是想起那人饮酒时,眼波流转的神姿。

    越是想象,越是感到烦躁不安,最后干脆直接披了外衣,拿上池边的剑,就返回屋子。

    握在掌心的寒锋艺剑,剑鞘有着冷锐的触感,只是对于持剑之人,却意外温和。

    越珩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他想起自己被囚禁在地牢深处,刚逃出来时,完全找不到方向。

    天空被夕阳火云烧得通透,仿佛琉璃般清晰可触。

    在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上山。

    不论是要走多远,想要见你,重新回到你身边。重复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你必定会出现的——

    但是,等待着谁,这个答案,直到亲眼看到对方的时候,他的内心才终于得到确认。

    仿佛将言语作为唇齿间的珍藏,他在夜风中,小心翼翼地张开口,低声说:“路日就。”

    路、日、就。

    然后尝试微笑。

    越珩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口气,郑重推开房门,却冷不防被人一只手直接拉了进来,错愕想要反抗间,就已经被猛地摔在地上。

    对方强迫地将他压在地上,不容逃走。

    然后是措不及防交错的唇齿间的呼吸。

    他尝到了极苦的味道,炙热如火,沿着咽喉一路灼烤向下,直到将身体点燃,从内部燃烧起来。

第8章 制造皇帝8() 
越珩被这突然举止吓了一跳,大脑由于过度惊吓只剩下空白。

    屋子里没有点灯,薄纱般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他瞠目结舌,看着那个向来冷冽无言的人脸颊泛着薄红,一双向来深渊般冷淡的黑『色』眼睛,在夜『色』里,更显得明亮得不正常。

    他喝醉了。

    越珩想。

    但他从不知道从他人口中渡来的酒竟然会这么苦。

    闯入的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和炙热,急促呼吸交错,听到双方的心脏剧烈鼓动。夜『色』仿佛鼓点敲击他的心跳,以至于那苦涩的酒『液』,都燃烧起全身难以启齿的『惑』人燥热。

    越珩感觉到自己的便宜师父抬起身,依旧保持着压在地上的姿势,低头盯着自己看。

    那双冰冷的深黑『色』眼睛带了点湿漉漉的水光,仿佛冰雪消融,让人想要亲吻。他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泛着热意的脸颊有邪『性』般的美,越珩从未想过这人居然能够『露』出这种姿态。

    他听见低哑的喘息声。

    仿佛能够被囚禁在笼中,折断羽翼,永远无法飞向高空的白鸟一样。

    无法移开视线。

    但路日就低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嗤笑一声,道:“别『露』出这种表情,就这么希望和我上床吗?”

    越珩:“……!”

    他心里一瞬间出现动摇,错愕地想要看清对方的脸。

    那声音虽然沙哑轻浮,却依旧透着高山云雾般冷冽,确实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路日就一把推开手里的人,自顾自坐到床上,黑『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倒在地上的越珩。

    战栗。

    难以否认的战栗感,从身体里涌动出来。

    这种冰冷无情的眼神,让越珩再次想起了在泥地里那把压在他面颊边上的利刃。大雨中,不应存在于世上的非人之人,用冷淡的声音问他,为何还不去死。

    直到下一刻,路日就用沙哑的声音,扬高声线,说:“过来,吻我。”

    那是从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淡外表下,终于流『露』出来的肆意和张狂。

    越珩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感觉现在的自己真是狼狈不堪得可笑,却又无法控制住身体,任由自己走到那人身边。

    可刚靠近对方的脸,就被一把扔在床上。

    路日就盯着他,道:“你恨我吗?”

    “……”

    无法理解。

    没有得到回应,路日就的表情显得有些『迷』茫,在越珩看来,甚至隐隐显得有些不安,他听见路日就沙哑的声音,重复:“你恨我吗?”

    剑锋贯穿皇帝的胸膛,飞溅出来的血『液』,到最后,那个剑客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其实真的、恨你,越珩。

    够了,到这里足够了,不要再去想。

    他下意识说:“师父……”

    “你毁掉了我的一切,你毒死我、献祭我、摧毁我,你让我从小到大拥有的所有,都成了废墟……我也会同样……把这一切回报给你……”

    含着酒气的喘息甜腻而美丽,透『露』的言语却如同刀锋一样割人咽喉。

    然后,那人突然眨了眨眼睛,带着些奇妙的、不安的笑,道:“可是,我为什么要怪你呢?”

    他压低声音:“你死了啊。”

    越珩越发无法呼吸。

    他到底在说谁?

    冰冷从皮肤的表层一点点爬上来,就像小时候他一个人蹲在冷宫的角落里,玩谁会发现我的游戏,但直到后花园的蚂蚁从小腿爬到手臂,也没人会去注意一个被冷遇的皇子。现在,这种寒冷感也同样一点点侵袭上来,让他窒息。

    虽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去探究那些秘密,但眼下时机太过诱人,越珩直觉这一切说不定和自己不断出现的画面片段有关,便努力抑制着急促的呼吸,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日就眨了眨湿润而柔软的眼睛,困『惑』。

    显然,他没法理解这种问题。

    “为什么我要恨你?”

    没有回答。

    越珩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

    致,我不知是否已在天国的母亲:

    你好,妈妈。

    我昨晚喝醉了酒,和一个男孩子在床上睡了一晚上。不,请相信我,我没做任何不和谐的事。

    我只是想,我大概终于掉了皮,而且掉得很尴尬。我想回家……如果帝国人民要打我就打我吧,否则我将走上报复社会的道路,我是真爱世界的,救命。

    from:今天也在兢兢业业刷四周目的你亲爱的路日就。

    第二天醒来,路日就望着天花板,心里自然流泻出上面的句子。

    在意识到自己昨晚貌似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后,他的心里就充满忧伤,在从系统口中得知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后,这种悲伤变得更加强烈。

    先数数自己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他靠着口中残留的酒味醉倒,强迫并舌吻了按照帝国宪法来说还没成年的少年期主角,和对方畅谈了关于“我恨你你恨我你真的恨我吗”的深刻人生哲学命题,还险些向主角剧透了一脸未来走向。

    【察觉情况不对,我对宿主执行了紧急思维中断。】系统说,【揭『露』过多信息对任务不利,总之,为宿主考虑,不建议你再次接触酒精。说起来,你当时念叨的那一大段到底是什么?】

    歌剧《婆娑之梦》,路日就沉默。

    这是他和系统签订合同前,刚去歌剧院看的一场歌剧,剧院演员因为帝国明星的到来而兴奋不已,现场给他即兴表演了这段加剧,但能够让路日就记住的只有对方念台词时的浮夸。

    天知道自己会抽疯到喝醉酒后给主角上演歌剧,他绝对不会去看。

    “起码我还是很有节『操』的。”路日就道,“你看,就算神志不清,我也很有扮演精神,虽然崩了人设,但没崩基本设定啊!至于舌吻,咳,这是个好表现,说明我的身体本能就是看到机会就上,以后不会修炼神之右手。”

    但连系统都知道他只是自我安慰。

    到后来系统都对他的消沉看不下去,估量着自己省下来的能量,咬咬牙,换了个技能哄他开心。

    '山鬼薜荔':与植物交谈的能力,每天只能用五分钟。技能描述:数每一朵花,别忘给它们起个名字,这样它们就不会无名成长了。

    但路日就直直盯着庭院里的蔓藤一分钟后,就果断移开了视线,下定义:“一群傻子。”

    系统:……

    它很好奇自己的宿主都听到了什么。

    但很快,系统就意识到自己宿主相当口嫌体正直。自从拿到这个技能,路日就每天都会听五分钟植物说话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因为主角不在。

    那次人设崩坏发生后,越珩就从路日就的房间里搬了出去,青宗没有空房间,他暂居在伙房后面。

    每次晨起练剑,路日就都能感觉到师弟师妹崇拜的目光外,还有道专注地盯着他用剑姿势的视线。

    不用动脑就知道一定是主角。

    “主角已经掌握了八成基础剑法,还有——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剧情里说有那就有吧的——剑道之心外挂。”路日就道,“我打算明天带他下山,去溜溜新副本。”

    主角就是主角,没人教都能开挂,路日就决定珍惜自己所剩无多的天下第一位置。

    系统惊奇:【你怎么知道?】

    “伙房后面的牵牛花说的。”

    系统:……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系统再次认识到,或许自己宿主的魅力,就是在五分钟内连植物都能够折服。

    不论是哪次轮回,越珩从未曾安安心心待在山上,等待疫情爆发而山门覆灭。

    在原剧情里,摆脱朝廷追兵后,他就在青宗精修武艺,一日千里。不久即下山,成立野军,在如今天下大『乱』、诸侯并起的局势中,如天火落地燎原,燃烧起一方大势力。

    而前三个世界里的路日就——

    神棍、高冷装『逼』犯、主角势力颜值担当。

    简而言之,高级打手。

    全部被证明失败。

    “叶明伐的出现的确给了我一些新思路,”路日就道,“把主角养成龙傲天,又成为他人生中不可替代的存在的方法。”

    转过练剑场,后面是一片树林丰茂。青宗的弟子们正在那里练习武艺,只是情况不像平时那样井然有序,路日就一眼就能看到一伙人将正中央的一人围起来,双方都已经拔出了用来练习的钝剑,情况看上去不太妙。

    是主角越珩。

    “看来……他在青宗里不太受欢迎啊。”路日就说。

    青宗里最受敬重的首席师兄出去闲逛一圈,回来就捡了一个已过了最佳习武时期的少年,明明没有经过任何考核,却直接成为了门主——在这次轮回里,是更加拉仇恨值的首席路日就——的弟子。

    更何况,越珩还偏偏是个天命庇护的天才。

    天才是很讨人厌烦的。

    常人若没有察觉到天才的存在,就能够对一切心安理得。纵使缺失才能,尚可自欺欺人,只要用尽苦功,终有一天能够成玉,但不敢太深入探究,害怕意识到事实无法发生任何改变,绝望度过一生。

    但天才却总是一日千里。明明双方最初站在同样的起跑线上,渐渐却明白在一些很小的事情上就能够拉开无可挽回的差距,才能这种东西天生就是天堑,羡慕嫉妒恨这种事情,说起来像玩笑,只要独自品味其中苦涩的人知道自己有多丑陋,又有多痛苦。

    更别说少年时期的越珩还总是一副桀骜不驯的脸,看上去就很欠揍。

    路日就站在树林里,看着他们就这么把刚学剑术不久的越珩给揍到地上,眼看着好像揍过了头,慌不择路地跑掉后,才走了出来。

    “如果方才对手用利剑,你已死了十六次。”

    越珩听见那熟悉的冷淡声音。

    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他努力从泥地里抬起头,试图遮掩自己的样子,却明白根本无从躲避,只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耻,仿佛被剥开衣服,让面前人看了个干净。

    “……但,若你用利剑,他们本该早就躺在地上。”

    而后,路日就话锋一转,淡淡道。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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