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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惊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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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继续道,“他长子好赌,这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杜陵颔首,惊讶于眼前这个女子刚才的计划,爷的女人,果然睿智,只是心有些太软了些,若是他们,直接杀了完事。

    “娘子静候佳音便是。”他缓道。

    二人商谈完后,陈满芝便吩咐周妈妈跟着杜陵出府去面认葛妈妈。

    “你去跟杨姨娘说一声,让她过来一次。”陈满芝边走边吩咐念平,如今春晖院里延喜堂的书房她没去搜寻过,眼下沈氏出门,陈仲海虽然上了朝,可不保证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她需要杨姨娘在必要的时候帮自己拖着二人。

    “是。”念平得了吩咐,就直接去了荟松院,不多时,她就带着杨姨娘来了芳庭院,陈满芝吩咐一番后,带着念平去了春晖院。

    如今陈仲海跟沈氏都不在,陈满芝进屋内,落座在椅子里休憩片刻后就吩咐念平守着门口,而自己溜进了书房。

    书房内,窗明几净,打扫得一尘不染,除靠南的窗子不设书架,西角和朝北方向累累排排塞满了书。

    陈满芝疾步上前翻了翻,陈仲海是大理寺少卿,他存藏的书籍多数是刑狱管理一类。

    一排排书籍,没有特别记号的痕迹,她看了其中有些松动的架子,将那些书取下,轻轻敲了靠背的架板,却未发现有机关或暗阁之类。

    “难道电视里曾经看见的那些场景全是假的?”陈满芝满心疑惑,踱步到书案前。

    书案后的墙上,置了画卷和卷墨,书案上头各边设了笔墨砚和书籍,当中有镇尺压了宣纸,陈仲海似乎正打算要写些什么。

    陈满芝绕到书案后,脚下碰到一物,她低头一看,是个纸篓,里头除了一些被撕烂的碎纸外并无其他,她知道一般这类废弃的纸都很快会有奴仆来收拾烧掉,想来这书房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打扫。

    她蹲下,翻了翻里头的碎纸,其中夹杂着一些淡黄色的纸面,看似应该是书信的封面。

    “这是打算给人写信了?”陈满芝一直记着徐萧年想要找的东西,她将那些淡黄的碎纸一一拾起收好,她打算将这封面粘起看看会不会有一些价值的东西,收好后,她打开书案下的一抽屉,当中放了被摸得光亮的普通木盒。

    陈满芝将其打开,里面放着一枚私人的木质印章,印章上的朱色印泥早已干渍,显然已经很久不用,因是木质,故而周边有些破损,看起来相当陈旧。

    古时印章分官印和私人印,在印材质地方面有严格的规定,一般官绅用铜制“印”,普通人则用木、牙等刻“章”,她微怔,陈仲海是官,按照他的性子,应该不会用木质印章才对。

    而且这个私人印,如此陈旧,还留着做什么?

    “大娘子”

    正思虑着,便听到门外有念平的声音响起,而后就听到有衣袂摩擦的声音,那声音渐行渐近。

    “这么大声做什么?”陈雁瑶看着行走到跟前的丫鬟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念平将陈雁瑶主仆二人挡在了门侧边的游廊下,垂首道:“回大娘子,四娘子在屋里等你老爷回府呢。”

    “找父亲有事吗?”陈雁瑶闻言看向屋内,就见陈满芝脸色神闷正身坐在椅子里,正自顾的斟茶喝。

    “奴婢不知。”念平低头应声。

    陈雁瑶不禁思索,眼下时辰尚早,陈满芝明知道父亲早朝不会那么早结束,还偏偏来这儿等?是事情很严重还是另有目的?

    陈满芝转眸看见门外的情景便起身走出来,上挑的眉稍,娇滴的唇相映在陈雁瑶那精致的脸,轻颦浅笑,皆是妖娆妩媚。

    若是还没有知道真相,陈满芝觉得,她的美,从里到外,只是可惜了,“姐姐。”她唇角扬起笑着跟陈雁瑶打了招呼。

    姐妹二人相互见了礼。

    陈雁瑶从未见过陈满芝醒来之后主动找他们说事,故装好奇道:“方才听念平说你有事找父亲,可否说与我听?”

    陈满芝莞尔一笑,摇头道:“这件事,只怕姐姐做不了主呢?”

    陈雁瑶蹙眉,听着这话似乎她的事倒好像也有几分份量,道:“如今我正学着中馈,就算做不了主,说不定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陈满芝垂首,“只是这事”

    陈雁瑶看着她面色似有些为难,便继续诱道:“眼下时辰还早,父亲不会那么早朝,你在这等也是白着急。”

    “姐姐说得有理。”陈满芝抬头看着她,“想来你也知道,过几天便是我母亲的忌日,有一事四娘弄不明白,所以就想找父亲问一问。”

    林氏忌日?陈雁瑶恍然,是这事!这七年里从未有人提醒过这个日子,父亲也不曾在意,一时间他们竟然都忘了,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事来。

    “什么事弄不明白?”她有些惊讶,这个沉静了七年的人,会对林氏的事起什么兴趣。

    “按理说,忌日当天沈姨娘应在嫡妻的灵位前拜祭行妾室之礼的,可我听说这过去的几年里,却从未有过如此?”陈满芝淡道。

第87章 试探() 
陈雁瑶眼眸闪过一些惊愕;陈满芝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称母亲为沈姨娘!果然一醒来,人底气也十足了。

    “确有此事,这事是父亲应首的。”她恢复了神色正道;这事是陈仲海应下的;老夫人也知道,只是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要替林氏讨回点什么?

    “那今年呢?忌日之事应当如何?”陈满芝将她的神色敛入眼中。

    “今年跟往年有区别吗?”陈雁瑶迎上她那盈盈的目光,“自然是跟往年一样了。”

    她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连眉梢都携着无谓。

    陈满芝嗤的一笑;“姐姐;今年怎么能跟往年一样呢?”她顿了顿,又道:“我今年已经好了。”

    “此事父亲会作主,你我最好还是别枉议。”陈雁瑶面色微变;“林氏自缢一事,父亲顾念夫妻之情让她葬入祖坟,祠堂内有她的灵位已是格外恩惠,你莫要拿这事再到他面前去说。”

    陈家有训;横死之人不得葬入祖坟,自缢包在其中。

    恩惠?陈满芝心底冷笑,“父亲可真是大胆;如今在朝为官,官吏之间勾心斗角,若是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新朝朝员不稳;他如此纵容姨娘无视尊卑,难道就不怕朝中那些尔虞我诈之人参一本丢了官职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雁瑶面色青白。

    陈满芝笑看她的脸色,缓了缓声,“我在阐述事实,试问姐姐,到底是什么让父亲如此有恃无恐?”

    “父亲做什么需要你来教?”陈雁瑶轻蔑一笑,“朝堂之事岂是你我二人能议论的?”

    “我自然不敢,但我知道什么叫明是非。”陈满芝道,此次对话,她知道这看似和气的面纱终于要掀开了,“既然今年忌日之事姐姐作不了主,那么不如给我出出主意?”

    陈雁瑶移步上前,二人双目对视,她轻声道:“你这次醒来,变化可真大呢。”

    “我记得你刚生病那年不小心摔在假山石上,磕伤了手肘,留了好长一个口子,不知可否让我看看?”

    “姐姐说的是这个疤吗?”陈满芝笑了笑,挽起衣袖,右肘上一条伤口显露。

    陈旧的疤痕,像条幼蛇,攀附在肘上。

    陈雁瑶身子微抖,微微踉跄,怎么她也有这个疤?难道自己之前所猜想的是错的?如果是错的,为什么有这么多解释不了的事情?

    “大姐,你没事?”陈满芝看着她那有些疑惑的眼神,“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陈雁瑶恍然,她的失态在一瞬间即逝,“没事了,你说得没错,忌日一事我确实做不了主,可我看着,我的主意想必你也不想采纳,不如你先回去,若是父亲回来了,一会让门上的人通知你?”

    “是我太急躁了,还是姐姐想的周到。”陈满芝笑道,“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完,就带着念平离去。

    陈雁瑶看着那纤腰玉身如拂水,缓缓离去,心头不由一紧,“夫人今日去了哪里?”

    流杉站在她身后回道:“夫人今日去了延恩伯府。”

    都这个时候了还去什么伯府,陈雁瑶紧捏着手,就算不知道你是谁,那也不能让你在陈府如此逍遥,“一会要是夫人回来了,赶紧通知我。”

    待回了芳庭院,念平去准备午膳,陈满芝将在书房纸娄里捡来的碎纸从怀里掏出,搁置在桌上一一拼起。

    不多时,就拼起半张信封封面,上头有二字,第一字为是沈,姓氏,陈满芝盯着桌面那沈字,当朝沈氏一姓颇多,这会不会就是之前跟陈仲海有交易的信国公沈氏?可是信国公沈氏名谦,而封面上头第二字只有上半身,并不是谦字的部分,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字。

    她从书案下取出大康杂记,仔细查看是否有记录沈氏一族人的全部名字,只是杂记就是杂记,并没有对当朝簪缨世族全部姓氏的记载,而上面所述也就出现几个不相干的名字。

    他当时在给谁写信?若此信面没有沈字,陈满芝或者不会计较,这信会不会跟徐萧年要找的东西相关?思及此处,她腾一下的起身,叫上念平直接出了门。

    待二人到了宣武候府已是午时末,候府的门仆是个眼尖的人,看出陈满芝是昨晚跟着自家世子的女人,便直接将她主仆二人请去了内院。

    徐萧年对陈满芝的到来有些惊讶,眼下袁斌情况还好,也未见高烧,自己也没有叫人去通知,难道她有别的事?他看着她那有些晕红的脸,不由上扬了唇角,道:“你找我是因为昨晚的事?”

    昨晚有二事,一是伤者的事,二是他们之间那个莫名其妙的吻。

    陈满芝听得出他的戏笑,脸色就冷了下来,正色道:“自然有急事了。”

    徐萧年看着她脸色突然转变,就遣退了丫鬟,二人就正厅当中的椅子坐了下来,他道:“什么事让你脸色这么难看?”

    陈满芝气炸,但是又不想再提昨晚的事,她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早上去了陈仲海的书房了。”

    “哦?”徐萧年笑了笑,“有什么发现?”

    “他有个很奇怪的木质印章。”

    徐萧年眉头一皱,“陈仲海如此熏心权利,怎么会用木质这么卑微的材质来做印章?”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陈满芝缓道,只是可惜了,陈雁瑶来的太快,她没来得及查看清楚,“装印章的木盒很光亮,我猜着应该是时常打开,可是那印章看着却是很久不用了。”

    “你是怀疑那个木盒有问题?”

    “是,我想如果真的有密函在陈仲海手中,不如你先让人去搜一搜他身确定一下?”陈满芝笑道。

    徐萧年看着她的神色突然就笑了,想要搜身自然不能明来,而来阴,不过就是拿个麻袋往人头上一套将其打晕再搜身罢了。

    陈满芝转眸,二人视线对上,一切不言而喻,徐萧年摇头笑问:“那可还有其他发现?”

    陈满芝从束腰中拿出那信面递了过去,“还有这个,这是我从他书房的纸篓里找到的,你看这上面应该写的是什么字?”

    徐萧年接过东西一看,“沈”

    陈满芝道:“是,第二个字只有上半边,你能猜得出来是信国公一族中的谁的名字?”

    “大康朝沈姓这么多,你为什么就肯定这姓氏是信国公沈氏?”徐萧年蹙眉问道,“难道是和我们之前所说信国公相助陈仲海一事有关?”

    “没错,自然是跟陈仲海七年前扶妾为妻不被弹劾有关。”陈满芝直接道,“我看过大康的律法,这事当时有很多人知晓,按照律法不可能不免反而还右迁。”

    “你为什么执意查这个?”徐萧年搓了搓信面问道。

    陈满芝看着他,“此事跟我母亲自杀一事有关,所以还请你把知道的务必都告诉我。”

    “而且,你不是在找一些密函吗?说不定这信跟你一事相关。”

    徐萧年闻言有些吃惊,她母亲不是自缢吗?而且朝堂官吏之间相互肘制和交易从来都是司空见惯,他并不以此为意,难道当初那个黑衣人是想得到这些书信?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些书信的内容会是什么?

    “世子爷”

    徐萧年闻声回神,他正了身子,“信国公沈氏一族追溯起来也有近百年的历史,若是要上查,我可能要翻一些书籍”

    “那么就近这六十年?”陈满芝有些急躁,“这六十年内,沈氏与此名字类似的人?”

    她之所以说六十年内,也是想以沈谦的年龄为点,当下,宣武候府与信国公两世家有本就对立,她相信徐萧年对信国公一族也不陌生。

    静默一瞬,徐萧年缓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近六十年内,与此信面相近的名字应当是沈立奎。”

    “他年龄几许?”

    徐萧年挑眉,看着她面色依旧,“年四十有一。”

    陈满芝面色一紧,“他人现在在何处?”

    徐萧年愣怔,这人跟她母亲的死又有什么关系?“他如今在暨州,现官职暨州总督,而七年前的话他应该有回过京”

    总督?陈满芝诧异,据她所知,总督是掌管一方军权的重官,一般由朝廷派遣正二品级以上在朝官员委任,到了明中后期才成为定制官吏。

    徐萧年起身,在屋内缓步,“武将若是没有诏令是严禁回京的,可也要求三年一述职,我现在让人即刻去查一查七年前的事。”

    “好。”陈满芝声音微颤,她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多谢。”

    徐萧年顿了顿,随后打开门吩咐了门外的丫鬟,他回头看着她面色的变化心有不明,怎么提到沈立奎,她脸色比刚才进来的时候还要难看,“怎么回事?你母亲的自缢跟信国公助你父亲一事有关?”

    沉默良久,陈满芝才道:“这个,容我以后再解释”

    “说到这个信国公,倒也有来头。”徐萧年沉吟。

第88章 旧战(捉虫)() 
徐萧年看着她;娓娓道来。

    大康在北部暨洲边境设立了辽林、大城、赤禹三边防军事重镇,三镇虽相邻可却不近,当中以赤禹镇为最重;是胡国和南鲜进入大康的唯一陆地之道;几十年来一直由英国公蒋氏镇守,另外两镇虽分别是由宁国公和沈星镇守。

    元武三年十月;先帝初登基,一时相对立的胡国和南鲜却突然合兵;以近十五万兵马叩响大康边防赤禹;历经一天一夜;英国公蒋氏不敌敌军兵马而失守赤禹,而后二国近乎疯狂的进行了屠镇,使近万人的赤禹镇在一夜之间成了空城。

    朝廷接到军务情报后;随即调辽林、大城二镇兵马前往支援,随后击退敌兵收复赤禹,虽然已经收复失地,可大康损兵折将;损失惨重,英国公和宁国公战死,宁国公其子二死一重伤。

    蒋氏本是百年武将;可却对敌国动静豪不知情,平定战事后,先帝随即派人彻查,惊然发现蒋氏通敌叛国的来往书信;先帝震怒,当即下了圣旨斩英国公蒋氏九族,而当时还是四品将军的沈星,因那一站成名而升迁,又有当时的沈贵妃在皇帝吹耳边风,这才封了信国公。

    “惨烈的赤禹之战从此便闻声于市。”徐萧年叹道,“战后那边发生了瘟疫,朝廷当即派太医前去,而臻娘的父亲李吉当时就在行列中。”

    “臻娘的父亲是太医?”陈满芝对于这个消息有些惊讶,她跟臻娘算起来并不熟悉,她帮自己解过围,二人相见不过几次,所以她的情况自己并不熟悉,没想到她竟然是太医之后,就跟林敏夕一样的身份。

    “是的,当时的沈将军便是沈太后的祖父,而现在的信国公是继承的爵位。”徐萧年面色阴沉,他说得很慢,似乎还在想像当时的战场。

    原来信国公这爵位的由来是这样的,陈满芝想到屠镇二字,就可以想象当初的战事是有多么的惨烈。

    “都过去十几年了,这事不提也罢。”徐萧年沉声道。

    “难道这罪你不觉得可疑吗?”陈满芝问道,“通敌叛国的人又怎么往朝廷那么派人请求援军呢?”

    “也并不是英国公的人去朝廷报信,而是宁国公派的人”徐萧年语噎,有此说不下去。

    “那这么说,战发时候赤禹当时是有人到邻镇去求援了?”陈满芝缓问。

    “是,来人说了蒋将军有问题,而兵权在先帝手里,所以需要先请兵符再调兵。”徐萧年道。

    陈满芝紧紧皱眉,她知道古时候有些当权者为防掌兵大将叛乱,所以将兵权牢靠在手中,而将军带兵时领兵符出征,回来后归还,战事一起,又需要拿符调兵,如此一来就耽搁了时间。

    “但宁国公知道英国公为人,不等兵符来就先出兵,然而最后也”徐萧年闭目,似在隐忍。

    陈满芝知道,宁国公是太皇太后的母族,徐萧年是个武将,提到惨烈的战事不免有些伤感,她起身对他道:“索性现在你的人还没有回复,我去看一看昨晚那伤者是个什么情况。”

    徐萧年缓了气,也起身,二人一同去了他的蘅黎院,四进的庭院,不见种植任何的翠绿盆景,当中以青砖铺地,置了若干木桩和箭靶,四周有刀架随立,简简单单像个小教场。

    见到来人,丫鬟忙见了礼,陈满芝跟着徐萧年进了屋内。

    内室,有个年轻的大夫候在床边,徐萧年朝他开口问:“盛大夫呢?”

    “师傅昨儿忙了一宿,现在已经在厢房歇下了。”那个小大夫回道。

    徐萧年颔道,作了请势。

    陈满芝就上前,随即着手给男子做了检查,他脉搏微弱,面色微白,情况有所好转,而后她吩咐那小大夫将昨日缝合包扎的棉布轻拆,露出那密密麻麻针线的伤口。

    伤口不见红肿,自制的简易引流条一头未见有异,她松了一口气,伤口渗血不多,则不再需要放置引流条,否则反会影响伤口的愈合,她随即将引流条取出来,床上的人轻轻哼了声,眼皮动了动。

    那小大夫看着伤口有些吃惊,他是早上才到的候府,所以并不知道当中发生了什么事。

    陈满芝抬头看了那小大夫,“之前他可有醒过?有没有发烧?有没有尿液?”

    那小大夫闻言,神色有些尴尬,虽然医者不行计较这样言辞,可是从一个小娘子嘴里说出这话,让他有些经不住,“早上醒了一小会,有低烧,不过师傅已经用药了。”

    “至于尿液,有过一回。”他说罢立即垂首,将那两颊的通红隐了下去。

    检查完毕,陈满芝又重新伤口包扎,对徐萧年道:“他目前的情况还好,就是失血有些多,相信今晚应该就能醒来。”

    “哥”

    “有盛大夫在,想必不会有什么大事”陈满芝正说着,就听到外头就有女音传来。

    徐萧年闻声蹙眉,疾步就往外面走,他站在丹樨下看着站在院中面色铁青的徐湘绮,“什么事?”

    “你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表姐现在在府上吗?”徐湘绮步履匆匆向他走过去,“你带个妓人回来过夜是何什么意思?”

    “闭嘴,这样大呼小叫做什么?”徐萧年喝道,昨晚他将臻娘安排在了蘅黎院旁边一处空院子。

    “我问你话呢。”徐湘绮道,“表姐现在已经知道了你带个妓人回来了,你让那个人现在就走。”

    昨晚禁军在府外闹事的事她知道,本以为那妓人处理伤口后就走,可是没想到刚才竟然看到她还在府上,平时徐萧年要去那些地方春宵一刻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明目张胆的带回府过夜,难怪昨晚表姐的表情那么难看。

    徐萧年下了青阶,冷冷盯着她,“没大没小,谁让你来跟我说这些,给我回去。”

    “哥。”徐湘绮气道,“家里大人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表姐钟情于你,你带个妓人回来给她添什么堵啊?”

    “闭嘴,你给我出去。”徐萧年又喝道,“再不回去,一会我就动用军法请你出去。”

    “你太过分了,我去找母亲。”徐湘绮剁了脚,气鼓鼓的转身离去。

    徐萧年吐了一口气,想到屋内的人,忙转身跨步。

    “刚才你们说的是臻娘吗?”陈满芝看着徐萧年踏进屋内就问。

    徐萧年愣了一下,看着她无波的面色,才缓道:“是,昨晚她受了点伤,所以我才留她在府过夜。”

    他似乎在解释,臻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受伤?”陈满芝有些惊讶,“她为什么会受伤?带我去看看。”

    徐萧年点点头,就带着陈满芝去了客房。

    徐湘绮疾步从徐萧年的院子里出来,去了自己母亲的院子,才进房间门就叫嚷道:“母亲,哥哥带了个妓人回来你们也不管?”

    徐母看着她怒气匆匆的样子,冷不丁被她吓了一跳,忙拉着她坐下,笑道:“你哥的事你瞎闹腾什么?他会自己处理。”

    对于这个儿子,徐母很放心,若不然,老候爷也不会早早就把世子之位传于他。

    “母亲,那你也看看那是什么人啊,如今表姐正在府中,若是让她误会,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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