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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惊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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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找。”陈仲海冷然瞧着屋内的众人,“此事若是有人透了出去,就别怪我陈府待人心狠。”

    他的话里,有刺骨的寒意,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老爷,这可怎么办?”沈氏看着下人纷纷退了出去急道:“这大晚上的,三娘一个人能去哪?”

    “都是你惯的!”陈仲海瞥了一眼沈氏,“若是好好教养着,怎么会有现在这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狠狠扫过厅内的二人。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都不见了,这是要命啊。”沈氏轻泣,一个闺阁女子一个晚上无踪影,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后果可想而知,“我们三娘可怎么办啊?”

    “你闭嘴。”陈仲海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瞪着沈氏,“要不是你们家乱七八糟的这些人,陈府又怎么会遭如此大劫?”

    刘家业瞧着他面色铁青,赶忙拉着自己的儿子跪了下来,“小的教子无方,让孽障做出这等不雅之事,小的愿意担责。”

    “担责?”陈仲海满眸冷笑,“你的儿子,把陈府搅成一锅粥,你以为担责轻飘飘的两个字就算了吗?”

    “侄儿愿意承担这罪责,请姑父给侄儿一个机会。”刘二郎伏地叩头,他的话说的格外认真。

    “机会?”陈仲海起身,走到跪地的二人边上,“四娘以前如何模样这陈府的人都心知肚明,你竟然会对她有了情愫我真是意外。”

    “姑父此话何意?”刘二郎挺直腰身抬了头,“莫不是觉得二郎欺骗您,故意让陈府出丑?”

    沈氏眼神一闪,眸色更怒,就是这个贱人害的三娘,若不是她说要三娘出府,三娘又怎么会跑出去?

    “老爷,二郎是不对,难道四娘就对吗?她明知二郎对她有情还故意引诱三娘出府,她目的何在?”沈氏咬牙狠道。

    陈仲海转身坐回位置,就想到芳庭院那个女人刚才威胁的那一番话,如果真的的人把诉状递到府衙,那么自己又将会惹了一身骚,到时候上朝这日又是遥遥无期。

    陈雁瑶看着陈仲海,将他阴晦的神色敛入眸中,刚才大张旗鼓的去了芳庭院却无功而返,看来她又能安然一时了。

    她的运气,是太好了吗?

    “父亲。”她缓缓开口,“现在追求谁的责任也抵不过已经发生的事,我们理应先解决最棘手的问题。”

    “四妹这次的事,罪在二郎,好在他愿意担责,不如就直接应下这亲事,别人也不会揪着这事不放。”

    “三妹的事,若是能悄无声息的找回,那么自然不成什么问题,若实在不行,待找到了再送去庄子呆着,过了两年差不多也没人记得了再回府。”

    沈氏闻言惊叫,“那怎么行,庄子那种地方,三娘怎么呆得了。”

    “母亲!”陈雁瑶冷道,“三娘现在出了事,就要好好敲打她,而不是一味的再宠溺。”

    “刘家想娶四娘?”陈仲海冷笑,“刘家拿什么娶四娘?”

    陈雁瑶看着他,“出了此事,别无他择,难道父亲还有别的办法吗?又或者是让这事一直成为别人的饭后闲谈?”

    陈仲海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此事,容我以后再议。”

    “老爷”

    屋外一声娇滴滴的叫喊,众人朝外看去,就见杨姨娘一身薄衣,身姿曼妙的站在门外。

    “你来这里干什么,给我滚回去。”沈氏怒指其吼道,“跟勾栏院一样下贱的东西。”

    杨姨娘垂首不语,她的身影被橘黄的柔光沐浴,宛如一副典雅又秀逸的古画,翩婉如惊鸿游龙。

    陈仲海斜睨沈氏,冷道:“管好你的嘴。”

    杜陵紧紧皱眉,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家子,都在算计些什么啊?她竟然还说不是什么大事?思及此处,他脚一掂,就跃出了墙内,往候府方向而去。

    锦帘半卷,夜风拂试,烛火影微。

    “早前我们在边镇也曾经抓了两个奸细,其中一人服毒自尽,另一人逃走,不过看着样子那两人只是打探消息。”袁斌缓道。

    如今他身子已经大好,下地也能行走自如。

    “属下看着似乎有人在故意搅乱大局,目前尚且不知此人是知还是友。”

    “上次的行刺之事,并不是我们的本意,是有人朝队伍中掷了东西,然后我们才被发现的。”

    “这么说来,此人是敌?”徐萧年道。

    “属下觉得,他似乎是在看戏,看着我们大打出手。”

    徐萧年挑眉,“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爷。”携一阵风,杜陵走进了室内,在徐萧年耳边低语。

    “照她说的做,要尽最快之力找。”徐萧年眉宇紧皱,“这个陈仲海,如今休沐在家,也这么不知趣。”

    “属下听着那几人的意思,是要把小娘子嫁去刘家。”杜陵看着他,试探道:“眼下许世清那小子也在惦记着,要不咱们也去提亲?”

    徐萧年心头一热,轻笑道:“她还小呢,容我再想想。”

    杜陵袁斌二人看着他那一惯冷然的脸,突然有了一副赧羞之色,不禁一愣,这是思春了?

    “十四岁还小吗?”杜陵一道,“不小了。”

    徐萧年回神,轻咳一声,转了话题:“李吉那边有消息了吗?”

    袁斌就接道:“李太医在京的出诊记录,并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过,赤禹的那一场瘟疫,太医院的存档的脉案中,有一处似乎被人撕了一页。”

    大康太医出诊,共存三份脉案,太医院、太医以及病家各自留底一份,以便日后查询。

    “属下早前叫人去找李娘子,她给我们的手扎中,发现被撕掉的一页上头记录,是一个姓蒋的病家。”袁斌继续道。

    “姓蒋?”徐萧年一怔,“全名叫什么?”

    “蒋景航。”

    “快去查英国公家谱字辈排行,看看是否有发现。”徐萧年惊道,赤禹一战,屠城近万人,能活下的人不多,为什么要撕掉那页脉案记录,是否在隐瞒什么?

    “然后去找臻娘,把那手扎取回来。”

    “爷,你去哪。”杜陵看着他一个转身就出了室内。

第101章 密函() 
是夜;月光如媚,皎白透过窗隙,将屋内照得透亮;似白昼。

    周妈妈和念平都已经歇下;屋内偶能听夜风微掠的声音,轻轻一声嘎吱响;一道风卷进内室。

    “是谁?”陈满从床上芝猛然坐起身。

    “是我。”低低的一声回应,而后似有落座之音。

    “徐萧年?”半响;陈满芝才反应;忙从木架上取了衣裳套上;再将散乱的发髻微微一挽,从室内走出来。

    “你怎么来了。”她惊讶道。

    “事情我都知道了。”徐萧年看着缓缓而出的那人,“你受了伤?严不严重?”

    “无事;不过一点小伤。”陈满芝看着他起身。

    “抱歉,这几日一直在忙。”徐萧年道,“是我考虑不周,若是你愿意;就让杜陵伴作护院直接进到陈府?”

    “刘二郎的事,只是一个意外,她们伤不了我。”陈满芝道;“多谢你的好意,这陈府内之事,我会自己处理。”

    她转身点了烛火,屋内;两道身影卓立。

    徐萧年几步上前,走到书案暗处,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不管如何,我会无条件的相信你。”

    陈满芝微愣,嗤得一笑,走近案桌从屉格中取出木盒,“世子爷是觉得我吃亏了吗?”

    “这一次,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她的笑,灿若繁花,徐萧年的心,顿时似簇了一团火,烈焰熊熊,他的眸子,添了一抹痴意。

    他微微咽了声,攥紧了手几步侧让,啪的一声响,她手中的木盒,被他的动作甩掉,跌落在地。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奇怪的木盒?”徐萧年弯腰将其捡起,仔细的看了几下,“似乎没什么不同。”

    “是。”陈满芝有些沮丧,“晚上我也仔细看了,可能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木盒。”

    徐萧年眯着眼,半响才缓道:“不一定。”

    他看着木盒靠底部的一侧上被摔出的一条小裂纹,从怀里取出一把小的匕首,“这似乎有个夹层。”

    “夹层?”陈满芝微疑,这裂痕之前自己看着没有,难道是今晚摔出来的?

    她看着他将木盒放在桌上,而后匕首在木盒上一处一撬,不过片刻,木盒侧边裂开一条大缝隙。

    “当真有夹层。”她惊奇道。

    徐萧年双手用力一掰,木盒从侧边被撕开,而后有东西跌落,陈满芝直接伸了手将那物接住。

    “是一封信。”她惊愕,抬眸看着身边的男人,“这会不会是你们要找的东西?”

    徐萧年将木盒放好,“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陈满芝颔首,迅速将那信打开,泛黄的信笺,上头密密麻麻的笔画,勾勒出一排排苍劲有力的字迹,信笺最后落款处,有一抹朱色。

    她的心,似坠入万丈深渊,全身似被抽干了精髓一般无力。

    眼看她欲倒,徐萧年一手揽过她的肩,“怎么了?这信有什么问题?”

    “他这是,这是要陈氏一族”

    “陪他葬命”

    她的声音,似被人扼颈一般,气若游丝,徐萧年扶她入座,从她手里夺了书信。

    洋洋洒洒的一页信笺,写满了字,从如何互市到进贡,再到赋税,井条有絮。

    徐萧年脑子轰的一声响,他踉跄了几步,直到撞到了桌角才回神,他们一直幸幸苦苦的找的东西,没想到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手里。

    这是一封与密信,是一封七年前就与胡国往来的密信,据两者通信的语气,甚是可以把通信时间追溯至十年或者更久之前。

    胡国与北鲜地处高原,土地贫瘠,主要畜牧射猎为生,高|祖初期,大康曾与此两国友好互市,后期两国不满互市市价,单方面抬高马价,还屡屡索制造事端,高祖一怒,关闭互市,此后,大康与两国彻底恶交,战事屡屡,直至赤禹之战后才缓缓平消。

    这封信,却对互市,进贡以及赋税有了明确的说明,一个本应该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却跃然纸上,足以给陈府带来毁灭。

    徐萧年看着落款处那一抹朱色,心头却大喜,他甚是有理由怀疑赤禹一战真正通敌叛国的是谁,“阿蔓,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你怎么了?”他看着她还未回神,蹲身问道。

    “没事。”陈满芝缓道,她所有的不解,在看完这一页信笺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原来是这样的。”她呢喃道,这封信就是之后信国公愿意相助陈仲海的理由。

    陈仲海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如何暗示,而又能置身之外,这是陈满芝觉得陈府掌控着这个秘密,却还能够安然到现在的唯一解释。

    徐萧年蹙眉,想到上次在候府提到信国公时候的情景,“这封信,是不是跟你母亲的死有关?”

    “是。”陈满芝扶着桌面,缓缓起身,她现在想不通这封信是怎么到了陈仲海手里。

    她的疑惑,也正是徐萧年所想,二人双目对视,久久不语。

    “阿蔓。”良久,徐萧年才开口,他的一声阿蔓,缠绵悱恻,他上前,星目注视着她,眸色被羽睫低覆,挺翘的鼻翼之下唇若点樱,柔光点灿了她那张精致的脸,如若姣花照水。

    “不用害怕,我会护你周全。”这封信的内容是那人通敌叛国的实证,对他来说,如虎添翼,“这信对于陈府来说,罪应同等,所以我要带走,说不定很快就能给林家平冤了。”

    陈满芝凝视他,“信国公一族势力根深蒂固,真的有那么容易推倒吗?”

    徐萧年沉叹一声,“赤禹一战后,信国公逐渐掌管暨洲兵马,战事消缓可军饷却在增长,这几年我查实发现,这一半的军饷被人转移到了地下钱庄”

    “所以你们就设计了一出,为戏子大打出而引出地下钱庄的案子?”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满芝打断。

    徐萧年点了点头,“是,现在钱庄已经浮出水面,三司也还在继续查,相信不久这银子的来历就会被发现,再加上这封密函,我们就有了足够的证据来推倒信国公。”

    “如此一来,沈太后背后的势力就此坍塌,那么林家的案子也就不难了。”

    陈满芝有些惊讶,惊讶于他的交心,没想到如此私密的事他却毫无顾忌的说与自己。

    “我替林家,谢谢你。”她的声音,微颤。

    夜阑人静,夜风撩拨着烛火,跌然摇曳,细声软语的声音,连绵不停。

    景隆元年六月十五日,林氏忌日,天色阴霾,暗云涌动。

    念平接过陈满芝手里递过来的银票,转身就去了院门,昨日陈仲海一声令下,芳庭院门口便多了两个粗壮的婆子。

    “两位妈妈好。”念平微微拉开被落锁的门,朝门缝处喊道。

    “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她说着将手里的银票从门缝递了出去。

    两婆子看了一眼,轻笑一声,“我说姑娘,你这是想贿赂我们呢?”

    念平笑道:“妈妈真聪明,一眼就猜到了我的意图。”

    两婆子对视一眼,猜着她下面想说的话,昨天陈仲海的盛怒大家都看在眼里,她们可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去触这霉头。

    其中一婆子就道:“这年头找个事做不容易,你行行好,放过我们这两个粗老婆子。”

    “若是放了你们,我们可就没有活路了。”另一婆子接了话。

    念平闻言一笑,“妈妈想多了,我可没说要出去,再说了被关在这,落个清净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说着微晃了晃手中的银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只想劳烦妈妈递个话。”

    “拿着。”念平又将银票朝外伸了过去,“这些小钱拿去打打酒喝,也不枉你们有缘一同守过这院子。”

    那两婆子一怔,看着就摆在眼前的银票,颤巍的接过来一看。

    “这,这是一百两?”婆子瞪大双目,有些不可置信,“当真是一百两?”

    另一婆子从她手里夺过银票,仔细端详片刻,惊喜道:“真是一百两。”

    这银票上的面值,于她们二人来说,是这一辈子都赚不了的数,故而她们非常惊愕。

    念平看着二人神色,再诱道:“我们娘子说,人为财死,有钱不赚那叫傻,再者,这事成之后,这里还有一百两”

    婆子闻言嘶的一声,神色惊喜。

    另一婆子四顾,而后迅速将手里的银票塞进袖口,笑眯眯道:“姑娘想让我们传什么话?”

    “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一会刘管家去找了夫人之后,麻烦帮我把柳妈妈叫过来就好了。”念平笑道,“至于怎么说,妈妈们自己看着办。”

    婆子一愣,昨天的事已经隐隐传开,大家都知情者,“姑娘莫不是想打听亲事?”

    门内一声轻笑,“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妈妈,想来妈妈也知道,这亲事嘛,哪个女人不在意呢。”

    另一婆子瞪了那婆子一眼,转眼朝门缝看了看,“姑娘是否只要把柳妈妈叫过来就行?”

    只听门内一声回应:“是啊,妈妈只管去,若是柳妈妈不来,就说我们娘子知道三娘子可能去了何处。”

    婆子又一怔,三娘子昨晚失踪至今,都还没有消息,她们怎么会知道?她朝门缝看了一眼,就见那人已经转身离去。

    另一婆子扯过她身子,“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不就是传个话,咱们一人一百两,赚了这钱,咱们也不用老死在这府里。”

第102章 忌日1() 
正院内;一片寂寥。

    暗云低压,燥闷的天让人有种透不出的窒息感,陈悦颖踪影还未见;府内的护院及丫鬟婆子都被悄然派遣出府寻找。

    刘家业一甩了袍子;从垂花门进了内院,今日一早;就收到信条,绑匪又改了交款时间;他们的无常变化;让他猝不及防。

    眼下时辰尚早;三娘子不知去向,他知道此时过来找沈氏要钱,有诸多的不合理;可是人还在绑匪处,他的心似被揪在悬边,好似随时就能扯了它往悬崖下扔,此及此处;他无暇其他,疾步往春晖院而行。

    须臾,有人撞了自己一把;哐当一声,有茶盏落地之声,而后一股温热浸入身,刘家业猛然抬头;就见有个丫鬟手里拿着茶托,瑟瑟的朝自己跪了下来。

    他蹙眉垂首一看,腰身处被茶水湿了一片,他的鼻尖隐隐闻到淡淡的茶香。

    他心情不好,一脚朝那丫鬟踹了过去,“眼睛都瞎了吗?”

    丫鬟身子一摔,微微抬眸看着他,正身颤道:“奴,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一时心急”

    “算你运气好。”刘家业烦躁的挥了手,轻轻拍了袍子上的茶渣,呵斥一声:“滚。”

    他看着丫鬟迅速收拾着地下的碎瓷,带着茶托狼狈的逃退拐进了东跨院了月洞门,他冷哼一声迈了步子,不多时,就进了延喜堂。

    “你怎么来了?”沈氏看着刘家业,心有不悦,“昨晚咱们不是说好了下午吗?”

    昨晚说好了下午拿钱,现在还不到巳时。

    “表妹,事出有变。”刘家业声音微颤,“那个,那个”

    沈氏脸色一沉,给柳妈妈打了眼神,柳妈妈收拾一番,招着丫鬟就退了出去,到了门外,就见西边游廊下有个婆子疾步朝正房方向走了过来。

    不多时,婆子就走到自己面前,缓道:“柳妈妈。”

    “你不在芳庭院守着跑来这里干什么?”柳妈妈认得出这婆子。

    婆子微愣,随即点头道:“是,方才奴婢守在门外时,听着芳庭院里面那几位对话的意思,她们似乎是知道三娘子的下落,这不,就赶紧过来告诉你一声。”

    柳妈妈闻言一惊,“你说她们知道三娘子的下落?”

    “奴婢听她们对话的意思八九不离十了。”婆子恭敬道,“奴婢愚钝,生怕听错,要不您过去看看?”

    柳妈妈回头看了一眼正房,三间一启门,薄纱锦帘垂挂,她犹豫了一会,下了青阶,朝那婆子道:“快走。”

    —*—*—*—*—*—

    浅风暗潜,撩得屋内光线忽明忽暗。

    “他们突然改了时间,要我现在就交钱。”刘家业一落座便急道。

    “他们到底什么意思?”沈氏一拍手,从椅子上起身,“不是说好了今天酉时交钱吗?”

    “这是耍我们上隐了吗?”

    “我,我也不知道,今儿一早,他们给送了个盒子,谁知道里面装的是一根残指,信上头要我巳时交钱”刘家业磕巴道,“眼看这时辰就要到了,若是不给钱,我真怕这些亡命之徒真的会对她们下手。”

    他额上沁满汗,突然觉得骨子里头似有万虫在打钻,他自顾倒着茶大饮一口,“表妹,你那三万,先先给我。”

    “我现在还没出门,哪里来的钱?”沈氏冷道,“咱们昨晚说好了,午时后取钱,你这突然来要钱,我又上哪给你拿去?”

    “这,这怎么办?”刘家业急道,“昨晚你不是叫了账房的人吗?那钱能不”

    沈氏一怒,打断他,“那钱是从公账上走,是给老爷用的,公账上哪里会有那么多钱给你借?”

    刘家业抹了一把汗,神色有些恍惚,他看着沈氏,一身蟹壳青的薄衣,婀娜的腰肢,那诱人的耳垂,晶莹的唇,此刻不停的在诱惑自己。

    他扯了扯几下衽领,“要不你把那钱先拿出三万给我,行不?他们马上就要钱,妹夫这里可不可以缓一缓?”

    “不行,老爷一会就要过来取,我要是取不出来,他一怀疑查起账来,我还有活路吗?”沈氏走近他,“而且就算来得及,老爷也不可能把这多钱借给你,我现在借给你的都是不能走公的账,都是我自己的钱。”

    她的靠近,一股淡淡的香入鼻,刘家业只觉得口干舌燥,茶一杯接着一杯入喉,他起身走向沈氏,“要不,咱们现在出去取钱?索性现在妹夫不也还没拿钱吗?”

    沈氏看着他,疑惑一闪而过,“现在三娘不知去向,这附近的钱庄最快也要半个时辰个路,我怎么抽得出身马上去给你取?”

    刘家业心里燥得慌,脑子有些混沌,只觉得下|身坚|挺炙热,恨不得狠狠的捅下几来宣泄被封存在骨子里的那股劲,他咽了唾液看着沈氏,“表妹,那我那个怎么办?”

    沈氏走到他面前,瞧着他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

    佳人的身影,凹凸别致,风情迷离,像一块自己垂涎已久的美,此刻就在眼前,刘家业身子一僵,手不觉得的朝她揽了过去,“表妹,给我。”

    他伸手的动作迅速之极,让沈氏骤不及防,她欲惊叫,却又被男人一把搂过颈项,他的唇贴了上去,疯狂的吸取她的温热。

    触及的柔软,让他失了心智,他用力在女人身上扯开一个口子,顺着口子,他的手迅速的伸了进去,不安的在她丝凉的肌肤上游走。

    女人嘴里支吾的惊叫,低低传入男人耳中,似娇|喘呻|吟,让他心里那团火彻底燃烧。

    陡然的一阵光,让屋内骤然明亮,男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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