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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惊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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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是斟好的茶,茶香四溢,氤氲迷离。

    “你不需要带这么多人过来。”陈雁瑶淡道,“我又不会怎样。”

    陈满芝看着她,额上绑着棉纱,右眉稍角处涂了墨色的药膏,看上去有些狰狞。

    “你们去门外等我。”她转头对身后几人道。

    葛妈妈有些犹豫,陈雁瑶的安静,不似寻常,她有些担心,万一她一会使诈,陈满芝会受伤。

    看着几人不动,陈雁瑶掩唇嗤的一声笑。

    “去,就候在门外。”陈满芝又一声吩咐,几人才挪了脚步,带上门退了出去。

    “你找我什么事?”她直问陈雁瑶。

    陈雁瑶看着那扇门合起,起身道:“你不过来坐坐吗?”

    陈满芝微微垂了眼帘,“不必了,我们关系,没那么好。”

    “好像也是。”陈雁瑶一笑,“就前几天,你还使伎让三娘毁了我的脸。”

    陈满芝嫣然一笑,“礼尚往来,你要的是我的命,我让你毁个容你其实也不亏。”她顿了会,看着她又道,“再看你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看来这礼我还得太轻了。”

    看着她那含笑的脸,陈雁瑶勃然大怒,一手甩掉了刚才斟好的茶。

    门立刻被推开,葛妈妈二人同时走进屋内。

    陈雁瑶紧咬着牙,那微起伏的胸口足以证明她此时的愤怒。

    “出去。”她指着进来的二人吼道。

    那二人见陈满芝微微颔首,又带着门退出去。

    陈雁瑶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父亲根本没有失心疯,是你在给他下药控制了他。”

    “大姐,你这话从何说起?”陈满芝微微扬眉,“父亲的病,经两位大夫之手确诊无误,你怎么反倒把这这重罪强塞给我。”

    “就好似当初告诉三姐说我对刘二郎有情那样,又想对我下手吗?”

    陈雁瑶紧攥着手,冷然道:“若不是你下药,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还安排了护院守着。”

    她的语气,满满都是笃定。

    陈满芝冷笑,“他得了失心疯,你听不懂吗?他做事不受控制,你把他放出来是想害谁?”

    陈雁瑶微微挪步上前,双目死盯着她,“你说他得了失心疯,你敢让太医诊断吗?”

    她的话落,陈满芝就道:“好啊,问题是你请得动太医吗?还是你又想去找高亦琳帮忙?”

    “这是我的事。”陈雁瑶冷冽道。

    “请太医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你得出得了这个院门。”陈满芝扬眉凛道。

    陈雁瑶阴冷一笑,“陈秋蔓,你要弑父杀母,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吗?你不仅绑了父亲,还限制了我跟三娘的自由。”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满芝轻笑,“我的母亲在七年前就自缢身亡,我的父亲如今正在春晖院里,何来弑父杀母一说?”她顿了会,继续道,“还是你说的是沈姨娘?”

    她看着陈雁瑶,“沈姨娘苟。合。奸。夫,私下挪用陈府家产,哪怕是到府衙去说,她也必死无疑,我用得着杀她?”

    陈雁瑶闻言,面色涨怒,疾步上前,“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

    陈满芝厌恶的退了几步,指着她,“不要动,就站在那里,你的靠近让我呼吸都觉得不舒服。”

    陈雁瑶不予理会,直接扑了上去,“你根本就不是陈秋蔓,这府里该死的是你。”

    陈满芝迅速别开身子,身子朝她用力一撞,将她撞倒在地。

    门直接被推开,葛妈妈二人又迈步进来。

    “娘子,您没事?”周妈妈看着此前情景急问。

    “大娘子。”葛妈妈冷脸对倒在地上的那人道,“你身为长姐,理应照顾府中的弟妹,怎么总是一副毒蝎心肠想要加害别人?”

    里面二人的对话,她们几人在外面全都听到。

    陈雁瑶肆意一笑,“你们都被她骗了,她根本就不是陈秋蔓,陈秋蔓根本不懂医啊。”

    葛妈妈闻言,凛然笑道:“大娘子这话老奴听不懂,莫非您也是得了失心疯?”

    “没办法,我命太好,怎么死都死不了。”陈满芝应着她刚才的话,“让你失望了。”

    陈雁瑶撑着身子起来,抚着被撞在地的臂膀,看着三人,桀桀冷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揭示你的真面目。”

    陈满芝看着她,半响才开口:“陈雁瑶,我进宫近十天,在宫里,我下跪弯腰无次数,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走错一步就给陈府带来灭顶之灾,我忍得很辛苦,所以现在,我心情很不好。”

    “我不想跟你打这些小孩子心思,你找我什么事?要么你说,要么我走。”

    陈雁瑶看着门外守着自己的一众丫鬟,“好,我就问你,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不可能。”陈满芝道。

    陈雁瑶顾不上往日的温雅,指着她怒道:“在为府里,你没资格禁锢我。”

    陈满芝紧紧皱眉,拍掉指在自己面前的那手,“你跟沈姨娘私下拦截二叔的信近七载,又模仿祖母的笔记告诉他陈府要和他断了关系,就凭这一点,我就有资格。”

    “再者,祖母现在把府中中馈交于我,我要处置你,有什么不可以?”

    陈雁瑶几不可见的退了一步,眸子里有稍纵即逝的错愕,她立刻道:“你信口雌黄。”

    陈仲林跟老夫人的罅隙,母亲早知情,七年前陈仲林拂面狠去,她就知道,母亲不想看到这一家子。

    再者,老夫人身体本就赢弱,若是死了,到时候分家岂不是要分一半家财给他们?所以她就让母亲悄然拦截了信件,以老夫人的名义,跟陈仲林断了关系。

    陈满芝冷然一声,“明天二婶母到京,到时候她们几人回府,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信口雌黄。”

    “你的作为现在祖母已经知情,我不知道为何你要这么做,但现在我不想跟你逞唇舌之快,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嫁给麻七,要么你远嫁,你想好了让丫鬟来告诉我。”她继续冷道。

    老夫人曾说过,一切处置由她做主,她很想把陈雁瑶远送,可她的辈分在这,无论处理结果如何都是名不正言不顺。

    “你想害我,门都没有。”陈雁瑶说着,就直接冲出门外。

    她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大家都来不及反应。

    “抓住她,别让她出府伤人。”葛妈妈惊恐道,她这一出去若是出了府,指不定会在外面说些什么陷陈府于危险中。

    丫鬟得了吩咐,都匆匆忙忙的跑下楼。

    “娘子,您先回院歇息,这里有老奴和周妈妈就好。”葛妈妈当即道,“老奴这回直接带她去见老夫人。”

    陈满芝颔首,葛妈妈性子果断,她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兴许是不满老夫人的不管不问,所以她便直接道出这想法。

第124章 失踪() 
葛妈妈意会;同周妈妈疾步下了楼。

    陈满芝望着宽敞屋内,长长的叹气,楼下不时传来陈悦颖的低斥;她走到厅内坐了片刻;而后带着丫鬟回了芳庭院。

    屋内,杨姨娘在候;见到来人,直接起身;“娘子;你回来了。”

    陈满芝在厅内落座;看着杨姨娘满面潮红,扬的是喜气之笑。

    她差点忘了,杨姨娘怀孕了;要当母亲了。

    “这个孩子,你确定要吗?”陈满芝看着她开口问。

    杨姨娘一愣,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难道在陈仲海被关,她连孩子也不能要吗?

    愣怔的功夫;只听那人再道:“这个孩子,你若不想要,那么我给你一笔钱再还你自由身。”

    “若是你想要;陈府也会好好待他。”

    杨姨娘吓了一跳,她以为这个孩子要保不住,但是陈满芝刚才的一席话,让她备受感动。

    “这是我进陈府得到最好的礼物;怎么会不要呢。”她有些语噎。

    陈满芝微微叹气,在这朝代,孩子于女人而言,是寄托,是全部,所以她并不惊讶杨姨娘的选择。

    只是在此前,杨姨娘为了除掉沈氏,连续用了好些日子的合春香线香留住陈仲海,她不确定这香对母体会有什么伤害。

    “你之前用过合春香,可有对大夫说过?”她提醒杨姨娘。

    杨姨娘微垂着眼帘,面色有些发烫,这种房中之事怎么好开口对外人讲?

    陈满芝一看她神情便了然,“我先替你把个脉。”

    杨姨娘闻言,面上掠过一丝不安,她伸了手枕在高几上,看着女子纤细柔手在自己手腕处落下。

    半响,陈满芝收了手,“只是脉象有些弱,没什么大问题。”

    杨姨娘狠狠松了一口气,上次来府的那个大夫也是这么说。

    陈满芝微抿唇,“不过在饮食上要留意一些,让大厨房的人给你单独做一份,这几日府中事多,你就留在自己的院里,免得被冲撞。”

    “谢娘子。”杨姨娘满心欢喜,跟她辞别。

    陈满芝起身走到小榻上阖目躺下,连过了几日的高度紧张的宫廷生活,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才得以缓解,眼下有九娘和陈耀鹏在,老夫人应该不会让沈氏由妻再变成妾,她觉得有些可惜。

    不过一小会,她眼皮沉重,有些迷糊。

    迷糊间,陈满芝看到了自己的墓碑,墓前一老一小的身影,肃然而立,她朝着那熟悉的背影开口喊了一声爷爷。

    那二人置若罔闻,他们站了很久,而后才转身离开墓前,下了台阶。

    陈满芝那二人面孔,记得那小身影是自己一直在资助的小女孩。

    她鼻尖忽然一酸,泪顺着她的眼角而下。

    梦里的影影卓卓,好似潮水一涌而上,一个激灵,陈满芝醒了,她猛然坐起身,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娘子,你醒了?”念平听到动静上前,将床上的幔帐撩起。

    屋外,明光耀眼,看着时日,应该到了辰时。

    念平看着她似乎有些昏沉,但想到眼下事,也得狠心道:“奴婢心知您这些日子辛苦,本应该多歇息些时辰,可眼下不是时候。”

    陈满芝深深吐气,问念平:“府中又出了什么大事了?”

    念平边伺候她着衣便道:“其一,昨晚老夫人已经安排了护院,将大娘子送去清雨庵了。”

    陈满芝一愣,她原以为按老夫人的性子,可能会将陈雁瑶院嫁了事,没想到她会直接将人送去那里。

    念平看着她愣怔,又道:“其二,老爷不见了,葛妈妈和周妈妈现在去了荣华院。”

    “你说什么?”陈满芝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你说谁不见了?”

    念平就道:“是老爷不见了,一早丫鬟去送早饭,发现两位护院全被迷晕了,老爷就不见了踪影。”

    陈满芝此时睡意全无,只听念平又继续道:“其三,臻娘和表姑娘去京兆府门击鼓鸣冤了。”

    “还有一大早杜郎君就来说,要咱们这府里哪里都不要去,只要不出府一切照旧就好。”

    “杜陵人呢。”陈满芝急问。

    “早就走了,他交待完就急色匆匆的走了。”念平道,“他还说了,徐世子已经叫人去接二夫人了,他们应该午时左右能到府。”

    李林两家的案子陈满芝知道,昨日,她跟徐萧年去了一趟红袖馆,在自己在给孩子检查的时候,徐萧年独自有跟臻娘和林敏夕说了事,现在她们二人去府衙击鼓鸣冤是不是受了他的指意?

    “娘子。”念平轻扯她的衣角。

    陈满芝缓回神,问:“有派人去找老爷吗?”

    念平点头,“护院大哥已经出去了。”

    “你让个人去衙门看一看,表姑娘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陈满芝道,“还有早上没有什么皇宫里的懿旨?”

    念平微怔,摇了摇头,“没有宫里的懿旨。”

    陈满芝舒了一口气,梳洗毕,二人就直接往春晖院而行,才到松龄躺,就看到有个有丫鬟嘴角叫喊着疾步往荣华院方向跑。

    “你站住。”念平忙叫住那丫鬟,“不在青安院好好守着瞎跑什么?”

    丫鬟一看二人,顿足直接道:“夫人夫人她晕过去了。”

    陈满芝看着丫鬟眼神闪烁,身子颤抖,厉声问道:“夫人为什么会晕倒?”

    丫鬟低着头,哆嗦道,“夫人神志不清,不小心撞到杌子就摔了头。”

    早上老爷失踪,她们守在门外的几个丫鬟忍不住聊了几句,有个多嘴的姐妹就猜着会不会是先夫人死的冤枉,所以府中最近才会出现这么多麻烦,谁知道里头那人就听了去。

    而青安院本是先夫人自缢之地,那人本来神志有些不清,一听这话,惊悚而叫。

    她们推门而入时,就见那人盯着房梁连连后退,结果一不小心撞到杌子,一头栽到地上就晕了过去。

    陈满芝沉吟片刻,抬眸道:“人晕倒了就去找人唤大夫,别这些芝麻绿豆的事也要去找老夫人说。”

    丫鬟一愣,方才那人一摔,砰的一声响,只怕摔得不轻。

    念平见丫鬟愣怔,就提醒道:“老夫人眼下正忙,你等到大夫看了情况再说。”

    丫鬟抬头看着陈满芝,见她颔首才去了外院。

    陈满芝往青安院看了一眼,转身去了延喜堂,后室里卧,绑绳被割扔在地上,一应摆设都没有动过,床上的被褥都还是凌乱的模样,看这样子应该是夜里就被人劫走了。

    陈仲海在朝堂上是否与人结怨,她不知道,对方劫人要钱,兴许还有回来的可能,若是还有其他恩怨,那结果就无从得知。

    “去吩咐厨房今日多加些菜。”出了延喜堂,陈满芝吩咐念平,“一会二婶母回府,是要高兴些。”

    老夫人身子不好,葛妈妈就算再精明,毕竟也不是主子,她自己除了生意之事,并不想管理府中的中馈,而这个婶母的回府,就是最好的人选。

    天越发燥热,带着闷闷的一股热流,卷席着盛京,时值未时,陈满芝才见到这个二婶母,比预计的时间慢了半个时辰。

    二婶母姓裴,她的个子很是高挑,身形丰满,长眉细脸,绾着高高的发髻,看上去很爽朗的模样,只是陈满芝的对她并没有什么熟悉的印象。

    一进门,裴氏便带着孩子们去荣华院给老人请安,陈仲林一妻一妾,育有两子两女,此次回京,裴氏先带着两个孩子先行,待请安后,一行人才去了松龄堂用膳。

    寂然饭毕,丫鬟收拾后,几人在厅内重新落座。

    “我们按时进了京,只是这京内的街道太堵,所以才耽搁了不少时间。”裴氏对老夫人道。

    方才进门,她就觉得这府内有些不对,现在用完膳这种感觉更甚,陈仲海以及他的抬了正室的沈姨娘竟然都不在席。

    老夫人颔首,看了陈满芝一眼,“最近京里不太平,你们要置办东西,交待府中下人即可,就不要单独出门了。”

    “是,媳妇知道。”裴氏应声。

    “你大哥最近不在府中,而沈氏眼下患病,四娘年纪也还小,这府中之事,以后你就多担待一些。”老夫人直接道。

    裴氏心头一叹,就知道此时回京肯定没那么好,她自跟着陈仲林去了北边,过惯了自由的生活,如今要管这么大一家子,她有些头疼。

    “是,母亲,那媳妇先过去看看她。”她有些结舌,老夫人直呼沈氏之姓,所以她不敢用‘大嫂’二字来称呼沈氏。

    “你去。”老夫人起身,由吴妈妈搀扶着离去。

    “二婶母。”陈满芝也起身,“四娘同您一起过去。”

    裴氏看着陈满芝点了点头,而后二人一起去了青安院。

    屋内,钱大夫还在,见到二人便直接说了情况,“夫人的脉象现在凌乱而且很弱,她摔倒在地撞了头起了肿块,在下看着应该是脑颅里面有出血。”

    “脑颅里面有出血那会怎样?”裴氏直接道,“要不要紧?”

    “她现在昏睡不醒,在下方才试着却无法叫醒,先用药两天看看。”钱大夫看着二人缓道,“若是这几天能醒来就好说,若是不醒,怕是凶多吉少。”

第125章 上朝() 
“那就用药。”陈满芝淡淡的看着床上那人一眼;颅内出血昏睡无法叫醒,估计也睡不了多久了。

    “这用药怕是起不了大作用。”钱大夫神色有些尴尬,“在下医术不精;娘子可以换个大夫过来看看;兴许还有回天之力。”

    裴氏微微垂首,刚才这大夫还有些隐晦;如今再说话,都直判了死刑;说自己医术不精;不过是推脱的话罢了。

    陈满芝抿唇淡道:“钱大夫经常往反于陈府中;我们自然是相信您的医术,您且开药,不论结果如何;那都是听天由命。”

    钱大夫得了肯定,便不再说什么,直接开了药离开。

    陈满芝余光看向上头的横梁,她突然有些相信鬼魂索命这一说法了。

    裴氏微微叹气;心想着,应该要让下人去备些白幡以备不时之用了。

    “二婶母,您一回府;怕是要操劳了。”出了院门,陈满芝对裴氏道,“我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府中之事就拜托您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似掠过一抹笑意。

    裴氏当即点头,自是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只是看陈满芝面上的笑意,似乎明显了些。

    不过不用想就知道,她无心智的这七年,只怕过得不太好,现在沈氏要死,她必定要为其守灵,而身子不好的就是最好的推脱。

    二人各怀着心思,回了各自的院子。

    到了晚上,陈满芝派去打听消息的人才回了府,那人一进门就直接道:“表姑娘和李娘子在京兆府衙里被杖打了一顿。”

    “被杖打了?”陈满芝闻言惊愕起身,“那现在她们人呢?”

    那人点了点头,“两位娘子进去后小的就没见她们有出来,小的想他们应该是被关了,具体什么情况小的打听不出来。”

    李家一案具体情况陈满芝不知情,但是林家的案子她知道与沈太后脱不了关系,可如今徐萧年却让她们直接去击鼓鸣冤,意味着直接状告沈太后,如此做法是不是太过儿戏了些。

    按徐萧年的性子,理应不会让她们二人如此冒险,那么他是不是做了其他准备?

    “那你在路上可发现还有其他异常?”她问那下人。

    下人就回道:“最近小的都有出府,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今日街道上倒是热闹很多,今日刑部府衙那两条街,全堵满了人。”

    陈满芝蹙眉,二人直接拿着血书去击鼓鸣冤,李林两家都是大案,且又跟废太子和沈太后有关,势必有很多围观者,道路拥堵是必不可免的。

    只是下午,她忙着安排几个小孩见面熟悉,没有空出府,如今再想去时,天色已暗。

    “娘子,早些歇息。”周妈妈看她皱眉的模样,有些心疼,不过近十四的孩子,什么糟心的事都给遇上了。

    “明天一早,咱们再去打听消息。”

    陈满芝微微颔首,“府中之事都对接好了吗?”

    周妈妈点了点头,“后面老奴都把府里的管事叫去荣华院给二夫人认了一遍,又说了府中之事,二夫人是个聪明的,一说便记住了。”

    “父亲那里,护院可有回音?”

    周妈妈摇头,“暂时没有,这样没有方向的找,只怕很难找了,娘子您看要不要报官?”

    陈满芝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暂时不用,就这样先继续找,官府指不定现在还没咱们的人得力。”

    沉吟半响,周妈妈点了点头。

    —*—*—*—*—*—

    五更的梆子才敲过,天还未亮,宣武候府已经灯火通明。

    屋内,几人面色深沉,一副肃然之色。

    今日是徐显上朝的日子,距上次上朝已过去很久,他朝徐萧年伸了手,“东西给我,如果我回不来,不用慌,先看看情况再说。”

    徐萧年意会点头,他们的人都已经进城,如果突然袭击,就皇城内的兵力会有胜算,但一旦京内的兵力集中起来,他们几乎的胜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乐观,但如果陶一明此时愿意一助,兴许他们跟本不用动这些人。

    他将东西手里的信件全部递上去,道:“您且放心,一切之事孙儿会做好安排。”

    徐良琛看着自己的父亲,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他犹豫了很久,缓缓开口,“父亲,眼下才过四更,咱们离皇宫又近,不用那么急。”

    徐显白了他一眼,转脸问徐萧年,“她们二人在牢里还好?”

    徐萧年点头,“受了点皮肉伤,性命无碍,那孩子孙儿打算这两时就去接过来。”

    徐显知道徐萧年说的是什么,他颔首,而后迈步出了大厅,他的步子沉重,脊背挺直,似松柏常青,威风凛凛。

    马车辘辘,行不久就到了午门。

    午门前,有不少已到的朝臣,天色还未大亮,彼此都看得不清,他往候宫队里侧边一站,拉开了与那些人的距离。

    候了有些时间,天渐放亮,人群里陡然一声,“候,候爷?”

    这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切。

    刘岩松定眼看着站在一边的古稀老者,“您怎么来了?”

    他的这一声喊,众人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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