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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勇者系统by宋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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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目不转睛地遥遥看着她,心中暗想,当年那撒豆成兵的仙女……不会就是她吧?曤如羿射九日落,皎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若是凡人,怎会跳出这样的舞?
舞罢之后,十四很是高兴,起身叫好。坤贞的这一份礼,远比生日蛋糕和那些古怪的歌舞小品要让他欣悦。
系统大叔依旧怨念:“为什么十四说让你送礼,你就给他跳舞啊!随随便便跳舞,一跳舞就倾倒众生,那是玛丽苏才做的事情啊!小勇者你醒一醒啊!不要再跳舞了!真是的,当初你去那个什么茗贤雅阑做歌舞姬时,我就特别反对,果然贻害无穷……”
勇者不解:“大叔之前不是告诉我,地球的舞蹈是用来表示祝福的啊!难道不是吗?”
系统大叔深深地叹了口气,暗自烦恼起来。吾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啊。勇者大人眼瞅着一百五十来岁了,他想帮着勇者大人撬开情窦,却也不想看小勇者情窦初开的样子,真是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恶趣味地苏一把,于是就苏了一把……
、第59章 青梅坠竹马失散
第五十七章
康熙三十九年二月末,康熙命费扬古、伊桑阿考试宗室子弟骑射。
齐布琛不由得摇头苦笑。骑射一道;十四最是精通;他十分渴盼自己的英姿能被坤贞看见;于是又央着齐布琛来请他姐姐。
他一进坤贞的院子里,正看见坤贞直愣愣地站在花前发呆。
齐布琛又是一叹。自己这个姐姐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异于常人;要么说一些古古怪怪的话;要么就一个劲儿地发呆;真是愁人。
他不敢惊扰她,悄悄绕到她身后;许久后方才轻轻拍了下姐姐的肩。
勇者立时从副本中退了出来;回头一看;见是齐布琛,略略有些放松,随即又蹙起了眉,道:“若是有事和我说,尽管说吧。若是又替十四请我,我可不想去了。”
齐布琛微微扬眉,笑道:“我知姐姐看腻了十四爷,只是这一次,姐姐不止能看他,还能看见保绶哥哥呢!”
勇者果然动了心,复又忆起上次玉录玳大婚时见到保绶的场景。那时候他的身体已明显不如先前,十分让人忧心,她想给他输送圣光治疗身体,可却被难缠的十四数番阻拦,终不能成。这一次,或许可以找到机会吧?
齐布琛察言观色,了然道:“姐姐不必忧心,近来保绶哥哥的身体有了很大起色,骑射绝对是没问题。”
勇者犹疑片刻,道:“可我怎么去看呢?德妃娘娘肯定不准我去的。”
齐布琛叹了口气,道:“十四爷早就替姐姐想好了。恰好表哥的哈哈珠子里唯独我对骑射不感兴趣,你与我身量相似,面貌也略有相近,扮作我是再合适不过的。”
“这是骗人!”勇者皱眉说。
齐布琛就知道自己的这个亲姐姐爱较真儿,一扬眉,连忙道:“这怎么是骗人?姐姐穿我的衣服便是,若被人发现了,姐姐就老实承认,或者不承认也不否认,总归算不上是骗人。”
勇者着实忧心保绶,想了想,觉得齐布琛的忽悠也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
后边儿垂个麻花辫,头戴个小毡帽,穿一袭长衫马甲,勇者扮作少年,竟比她女儿打扮还要清俊许多。十四坐在马背上,遥遥地看着那个面瘫小少年,心里高兴,面上也情不自禁傻笑起来。
“十四老弟,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老十瞥了眼他,笑道,“你干的过十哥我吗?你九哥近来骑射大为精进,比之我都毫不逊色!更不要提还有你的劲敌十三,以及大哥、太子哥哥等人,你想在坤贞前头出风头,可还要小心英雄变狗熊。”
九阿哥睨了眼自家小十四弟,嫌弃地说道:“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可别说你是爱新觉罗家的。”
十四回过神来,对着胤禩的方向努了努嘴,老十立刻会意,凑过头来,低声道:“那天十四生辰的时候,八哥还好好的,后来不知道遇着了什么事儿,给气成了这样儿,连着多少天都阴沉个脸,真是少见。”
胤禟点了点头,悄声道:“没错儿,就是你过生辰那日之后。”
胤禩着实心情不好,尤其康熙来看宗室子弟比试骑射,那个白苏氏也跟着侍奉左右。这个白苏氏实在令人恼恨,她虽看着活泼可爱,精灵古怪,可却断然不是个明白事理的,若是她将那日对他说的那番糊涂话又说给康熙听,这可如何是好?这姑娘就是个炮仗,还不知道几时炸,真是令人烦忧。
他倒是没想到白苏氏对他的一片拳拳爱意。西溶这么喜欢八阿哥,当然不会将八阿哥的野心等事说给康熙听。她侍奉在康熙身侧,遥遥地望着一袭劲装的胤禩,但觉得他今日的打扮十分英武,与平日相比,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自十四生辰上与胤禩不欢而散后,西溶虽已决定选择胤禛,却对八爷还分外留恋。她冷着心肠,逼自己不去看他,可是这情意又岂是能说断就断的?
比试开始。诸位宗室子弟立在百米之外,前边那垂杨柳下立着个箭垛,能在百米外三发三中红心之人即通过了首轮比试。
第一回是试箭,不算成绩。
十四却很是认真。他跨鞍勒马,身体倨坐,满开弓,紧放箭,射矢如破。箭矢势如追风,簌簌有声,直中红心。
十四见状,心头大喜,引马回首的同时装作浑不在意地向着坤贞那里看去,却左看右看也瞧不见坤贞的神情。
他神情微顿,心上微冷,再望保绶的方向看去,果然,勇者正站在他身侧,牵着他的衣角,虽依旧面瘫,可那眼中却分明透着殷殷关切,看的十四分外妒恨。
十四一心想要拔得头筹,反而过犹不及,受了心情的影响,且不论宗室子弟中的排名,光在皇子之间数,也落了下风。康熙及诸位谙达倒是不甚在意,毕竟十四不过十二岁,能拉开弓弦已经不错了,又怎比得上诸位经验丰富且孔武有力的兄长们呢?
十四郁郁寡欢地下了场,抬头一看,不远处,勇者正凑在保绶耳边说悄悄话儿呢!保绶依旧是一副眼神迷离,半睁半闭的模样,笑容却比平常和煦温柔许多,精神头儿也好了不少,看的十四心火渐旺。
他蹭蹭蹭地大步上前,一把拉开勇者和保绶,冷哼了一声,随即怪笑着说道:“不知保绶哥哥方才成绩如何?”
保绶体弱身虚,骑射自然不行,来此比试不过是做个分母凑个人头。听了十四的话,保绶面上依旧是淡淡地笑着,勇者却很是鄙夷地看向十四,平声道:“不以自己的长处去和别人的短处相比,这道理你不知道么?你若真要比较,何不去找大阿哥三阿哥等人?”
十四暗自恼恨,觉得自己着实失了风度,只是此时此刻,他断断不想在保绶面前低头,便扬着下巴,傲声道:“成王败寇,凡事都有个比较。小爷我做的比他好,为何不能说不能比?”
勇者心中来气,懒得搭理他,便拉着保绶往边上隐蔽处走。十四欲跟着上前,却听见十哥唤他,说是皇阿玛召见诸位皇子。十四不能不去,边走边回头,眼睁睁地看着勇者和保绶的身影消失在假山石后,心头憋屈至极。
假山石后,花树之下,勇者牵着保绶的衣角,边与他说些家常话,边暗自给他输送圣光。
“玉录玳姐姐自定亲后便一直愁眉不展。她有时也会和我说些她的烦恼,可我完全不懂,没办法给她出主意。作为朋友无法分忧,我好内疚。”勇者垂着头说道。
“纵是分忧,也是一时的。”保绶温温柔柔地看着她,说道,“她的日子,统归要由她自己过。她的心事,必须由她自己排解。别人能帮得了一时,却帮不了一世,你也无需介怀。”
勇者心上稍安,复又问道:“保绶哥哥近来可好?你身体稍有好转,可要仔细调养。”
保绶微微阖了阖目,随即笑道:“近来很好,有一天便好好过一天,坤贞不必忧虑。”顿了顿,他复又蹙起眉头,道:“那日我随哥哥一同去寻尔淇,他却是满面愁容。说是前一段日子过年,你郭罗玛法心里高兴,便有些贪杯,谁曾想竟因此中风了,至今仍昏迷着,偶尔醒来也是胡言乱语,不知人事。”
这是勇者早就料到的。魏武时日无多,大限已近,但勇者仍想要将那个不想见到的日子拖后,再拖后。
她急道:“上次我走前,还特意嘱咐玛法,教他遵从大夫说的话好好养身子,他竟不听。我定要去找德姨母,让她将我送到玛法府上,我要见玛法。”
保绶轻轻咳了几下,随即道:“乌雅伯伯必会吉人自有天相,坤贞,不必急。”
勇者望着他,道:“你总说别急别急,可有些事情,必须要快些做。夜长梦多,拖到最后,说不定就要出什么岔子。”
保绶却摇了摇头,勾唇道:“不必急,该来的总会来。不是你的,再怎么努力也不是。”
这厢正说着,保绶的三哥保泰自假山口处出现,唤着保绶,叫他去觐见圣上。保绶冲着勇者微微点了点头,起身离去。
勇者收了圣光,调理着自己的情绪,片刻之后,正欲跟着出去,却忽地被人从后狠狠抱住。那人力气极大,微微发笑,双臂紧紧钳制着勇者的细腰,令外星人完完全全动弹不得。
勇者能感觉自己完全被一股黑暗的气息包裹住了。她挣扎着遽然回首,正对上太子微笑着的面容。
“在这里会情郎会的可好?”太子贴近她的耳畔,边冲她吹着气边低声说道,“还以为正义的勇者大人眼光多高呢,就看上个这样的病秧子?”
勇者暗自运力,发动圣光攻击,太子立时被那光芒冲开,直直撞上身后的假山石。他紧皱着眉,抚着后背,嗤了一声,道:“你不用逞强,我可看的出来,你状态不佳。虽然我上次被你整的实力大减,可是便是现在的你对上我,也没有几分胜算,斗到最后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正义的仙女星人,你可要考量清楚。”
勇者睨了他一眼,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却也清楚德格说的话在理。她起身往外走去,走了一段后,复又回头看去。
德格倚着假山石,笑望着她,面貌俊朗,周身气派,一副淑人君子的模样,眼睛里却幽幽地透着冷意,令人不寒而栗。
勇者迅速回首,向着外面走去,直觉的心上十分压抑。
二月末,春风似剪刀,于无形之中细细剪裁,妆成一树碧玉,拂面杨柳。
勇者坐在池边石上,认真描绘着园林春景。这是舒宜尔哈给她布置的作业,前些日子春雨连连,她没能寻得机会写生作画,如今总算天气放晴,勇者立刻积极地跑出来完成作业。
九陌云初霁,皇衢柳已新。色浅微含露,丝轻未惹尘。勇者微微收笔,一副雨后春池的景象跃然纸上。她画技大为精进,所绘的图画线条简洁,构图明朗,虽称不上画的多么高超,却恰如其分地将满园春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待画干了后,她兴奋而小心地带着自己的画去寻舒宜尔哈。
花盆底在地面上击出欢快的声响,却在舒宜尔哈的院子前倏然而止。
勇者捧着自己的新作,愣愣地立在原地,看着守备森严的侍卫,不明所以然。
侍候在她身侧的莺哥却看出了究竟。她微微一想,心下了然,执起勇者的手,柔声道:“今日舒宜尔哈怕是没办法看格格的画了,咱们改日再来,好吗?”
勇者却轻轻挣脱了她的手。她在副本里意外得知了舒宜尔哈的秘密,如今看着眼前这面貌严肃的御前侍卫,自然联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要见老师。”勇者往前走去,不顾阻拦。
有侍卫认出这是那位救驾的格格,不敢得罪,只能俯身笑道:“格格的老师确实有事,还请格格回去罢。”
勇者却仍是往前闯,几个侍卫连忙上前去拖,谁知道这位格格看着身量不高,纤弱瘦小,却竟然比猪还沉,怎么拖也拖不动。
挣扎了许久,勇者终于还是被制住了。她目无神采地被送回了自己的院子里,那副新近绘成的春池图也不知被扔到了何处,丹青笔墨,尽染尘埃。
青梅坠落,竹马失散,总角之交到底成不了秦晋之好。
勇者的难受在于,她总觉得这事她可以阻止的,就像在紫禁之巅副本中一样,她一定可以阻止的,可她偏偏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了。再忆起舒宜尔哈噙着温柔的笑意,期盼着出宫成婚的模样,再想起宜恒难过的样子,勇者心里仿佛被什么塞住了一般,死死地堵着,难以宣泄。
系统大叔几番安慰,却不怎么顶用。十三十四的话,也没什么成效。
舒宜尔哈终是入了康熙的后宫,德妃知道后,只是摇了摇头,抿了口茶。她防着舒宜尔哈,到底也是为了她好,只是圣上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拦的厉害了还落不着好。
铁打的勇者,流水的宫人。她的第二个师傅又不能指导她了。
德妃特意唤来勇者,柔声问道:“舒宜尔哈都教了你哪些东西了?跟姨母说一说。”
勇者边回忆边平声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均有所涉及。”
德妃眼瞧着勇者兴致不高,暗自叹了口气,随即道:“对于女儿家来说,这也足够了。舒宜尔哈的事,你应当高兴才是,能得了圣上的青眼,于她本人,是要享富贵了,于她家里,那也是大大的好事。”
勇者抿了抿唇,低头道:“可是她的青梅竹马还在等她呢。”
听了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德妃眉头不由得一跳。她噙着笑,抚着勇者的手,指上护甲镶珠坠玉,闪着略略有些刺眼的光华,“人都是往前看的,怎么过不是过?姨母听说,那人的福晋也快要进门了,以后夫妻二人和和美美,也能过上长长久久的好日子。”
“姨母……”勇者犹疑片刻,启口道,“我听说玛法身体有恙,我想去看他。”
德妃略一思忖,便应了下来,“也好,去宫外住段日子罢。替姨母为你玛法尽尽孝,同时和尔岚她们多待待,散散心。”
这正合了德妃的心意。坤贞在宫外住的时候越久,和十四分开的时候便越长,十四说不定能借此稍稍断了念想,正是好事。
等坤贞回来了,得帮着她继续相看结婚人选。德妃轻轻揉了揉眉心,眼看着这小辈儿都长大了,可有得操心了。
、第60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五十八章
“你为什么非要纳舒宜尔哈呢?你为什么要强迫别人呢;就因为你是皇帝吗?你怎么就想干嘛就干嘛呢?”勇者正身处紫禁之巅的副本中。她坐在乾清宫的NPC康熙旁边;直视着这位千古之帝,不住地怨念,“我都有些后悔当时救你了。不过……也只是有些后悔而已,若是再回到当时,我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没有任务启动时;NPC只会重复那么几句无甚意义的话。任凭勇者如何说;NPC康熙都只是一个反应——沉声曰:“民生本务在勤,勤则不匮。”
“你知不知道……”
“民生本务在勤;勤则不匮。”
勇者在现实中无法亲自去找皇上泄愤,只能在副本中稍作排解。她正欲再说;系统大叔却提示她有人进了屋子;该下线了。
这次勇者出宫;来魏武府上小住,只带了一个宫女随身侍候,即是德妃的小间谍莺哥。
勇者在莺哥的伺候下起了床,梳洗打扮,整理衣装。莺哥除了打小报告和不识字这两点外,着实是个不错的宫女,样貌清秀而气质纯朴,平常也不是个聒噪的,只在必要时对勇者加以指点。
勇者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寻卧病在床,昏迷不醒的魏武。
伺候魏武的侍人远远地便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铿锵有力而富有节奏,与寻常闺秀大为不同。这坤贞格格当真是孝顺,一天里能来看好几遍玛法。
说来也稀罕,每次坤贞格格一来,老爷都能清醒过来,且能流利应答,别人来便没有这般效果。只可惜,待格格一走,老爷的情况便又不好了。侍人心想,莫非是老爷想让外孙女放心,这才强撑着起身么?
外貌形如十余岁满清少女的勇者坐在魏武床畔,轻轻执着他的手,边与他闲话家常,边暗自给她输送圣光。
闲话家常,勇者着实不太擅长。她只是机械地叙述着自己在宫里和出宫后的日常生活,说起十四十三等小伙伴时,语气里隐隐透着些鲜活的情绪,待说起请安、学习等事时,言语间就显得很沉闷了。待提起舒宜尔哈的名字,勇者稍稍一顿,继续平稳地向下说去,之后却不再提起。
魏武勉勉强强地睁着双眼,望着自家初露风华的小外孙女,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具体勇者说了什么,他着实精神不济,未曾入心,只知道外孙女的日子过得不错,可有的说呢。
勇者一直不停地说着,莺哥怕她口干舌燥,不停地为她倒茶递茶,甚是贴心。
过了一阵儿,门外复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抬手掀开帘子,一位年近四十的清瘦男子步入屋内,面上微须,一袭青衫,却是舅舅白启来了。
他细细询问了侍人今日阿玛的情况,随即坐到勇者身侧,欣慰笑道:“坤贞真是有心,每日都来此陪着玛法。自你来府里住后,玛法的身子明显有所好转呢。”
魏武听了,哑着嗓子答道:“正是,我啊,看见坤贞,心里就欢喜。”咳了几声,他又道,“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孩子们成家了。从前还想着抱重孙儿呢,如今看来,都是妄念了。”
白启连忙道:“尔淇都是要娶福晋的人了,要孩子那是眼跟前儿的事儿,阿玛肯定能看着。其余的孩子也都不小了,远的不说,便是坤贞,过两年也是要参选的了。”
魏武唔了一声,急道:“可得给我这宝贝外孙女找个好婆家!”
白启点点头,“那肯定的。眼下这达官贵人,哪个不知道德妃娘娘在给自己身边儿的坤贞郡主相看人家呢?愿意的多的是,只是咱们得慢慢挑,挑最合适的。”
“……近来京中,都有什么事,说来给我这老头子听听。”接连几日被输送圣光,魏武觉得自己精神头儿愈发好了。他一生好强,不甘人后,便是老了,也不愿“落伍”。
白启轻声道:“阿玛不必忧心,眼下太平盛世,出什么事儿都不打紧的。”稍稍一停,他又续道,“倒是有件事儿。之前那个茗贤雅阑,在京中也开了不少年了,贵人们说话办事儿,都爱去那儿。谁知道最近查办白莲教余党时,有人供出,那茗贤雅阑的掌柜的,也是白莲教中的。被捅出来后,茗贤雅阑关门大吉,爱去那儿的贵人都有些人人自危,伙计们都被关押起来了,唯有人称‘财神爷’的掌柜的还在逃。”
魏武感觉眼皮愈来愈沉,睡意渐渐袭来,却还强撑着答道:“不太平!唔……不太平……让护院的都仔细些,可别让人寻了空子……”
白启见魏武要睡,便拍了拍勇者的肩,示意她一同离去。
勇者只好起身,随着白启出屋。
身在魏武府的日子,远不如从前那般轻松惬意了。
头一次来时,玛法过寿,正是身体康健,精神矍铄的时候,十四在身旁插科打诨,也增添了不少乐趣。犹记得那时候玛法领着他们上街,去那劳什子奇货居,又是看货物又是拍照。她在街边上吃了许多牛羊肉,十四则偷偷为她买了宫灯耳坠儿。
第二次来时,玛法虽身体不豫,却比现在好上许多。那一次她结识了玉录玳和保绶,学会了sketch,裁决了邪恶的超时空旅者朱赫,参加了玉录玳的订婚宴,如今再度回想,也还算是挺有趣的。
而这一次,康熙三十九年的四月……府里的气氛分外压抑。许是小辈儿们年纪大了,花园子里不再会有演金鳞记的傀儡戏班子,也不会有雪天围坐谈天的少年少女,只有随风轻曳的枝条,以及凉亭孤径。
这般想着,勇者缓缓进了里屋,留莺哥在外头伺候。一跨过门槛,勇者便略略察觉到了有些不对。
果然,但闻吱呀一声,自柜子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那人身量极高,容颜俊雅却面色苍白。他的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脚步略略有些踉跄。但见他目光紧紧钉着勇者,而勇者,先是目带疑惑,随即明白过来,微微有些讶异。
“你……你还是金色头发的时候,更好看些。”那人低声说着,气若游丝,缓缓移步到床榻边上,蓦然坐下,笑望着勇者。
若是朱赫在此,必能认出这人是谁。
“没想到,还能再看见你一次。这些年过的如何?怎么来这里了?”勇者轻轻弹指,在身后设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以免外面的莺哥听到声响后进屋。这屏障能维持的时间不长,只能抵得一时之需。
那人静默片刻,娓娓道来:“你离去后,我混的愈发好了,最后混成了掌柜的。我挣了好多好多银钱,可惜现在又没了。”
“你或许也听说了罢。我便是那在逃的乱党——茗贤雅阑的掌柜的。加入白莲教,实乃无奈之举,便是今日,我也不后悔。毕竟,那是最通达的一条路。”
“今儿我在藏身的客栈上,看见了你在大鞍车上掀起车帘的模样。那面容,那眼神,那感觉,我一看,便知道是你。于是,我便来寻你了。亡命之徒,时日无多,能再见故人,当真有幸。”
勇者听罢,思忖片刻,轻声道:“当年我现出了本来面貌,误入你的屋子。你不但没有唤其他人一同围观,还为我包扎了伤处。如今你有难,入了我的屋子,我正好得了个报恩的机会。”
那人一听,来了兴致,笑道:“你要如何报恩?”
“守城的人查的严,你现在离不了京城罢。”勇者直视着他的双眼,忽然之间,手里多了瓶药水,“这是我买麦哲伦星系进口化形药水时附带的赠品,你将它涂在脸上,可以在十天之内变作另一幅模样。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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