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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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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绍荣实在有些不明所以,捏着明慧的下巴,见她眼眶里充满了雾气,很无奈地说道,“哎,怎么又哭了?回回都把朕的话当成耳旁风的人只有你了。”

泪水刚刚浸湿眼眶,还没有滴落出来,严绍荣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最终还是妥协了,小声地询问着。

明慧吸了吸鼻子,“这就是皇上一直不喜欢臣妾的原因吗?”
严绍荣与明慧大婚时还只是滇王,晚年的先皇控制欲特别强,喜欢给儿子女儿各家亲戚大臣安排婚事,而且绝对不许别人忤逆他。

那时候也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对有情人,严绍荣与明慧也是被乱拼凑在一起的,想来是因为这个,成婚后的“严绍荣”才不怎么待见明慧的吧。

严绍荣疑惑地看着明慧,“朕喜欢你还不够明显吗?”说着便捏起明慧的下巴咬了一口。

明慧忽然觉得她与严绍荣是鸡同鸭讲,甚至觉得,他不愿意提起从前的事。

严绍荣看到明慧这副模样还是十分地心疼,便轻声安慰,“朕说过,朕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顾清满的,自然也不会是永安。”

“还是说晚上为夫不够努力,竟然让你对为夫的真心产生了怀疑,看来为夫真的要更加努力了。”

明慧忽然觉得耳朵痒痒的,便极力躲避严绍荣的攻击,但回回都被严绍荣抓个正着,最后明慧也只有缴械投降了,“阿正,阿慧错了,你原谅阿慧好不好?”

严绍荣勾了勾嘴角,明慧觉得那个笑容坏坏的,甚至温暖人心,那个笑容也让她明白,严绍荣已经住进她的心里了。

一番打闹过后,严绍荣揽着明慧的肩膀,低声说道,“朕最见不得你难过了,既然你那么想成全严媚儿,那朕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至于后果如何,朕都概不负责了。到时候,不管发生了任何状况,你都不许为了她来找朕求情。”

明慧想了想还是没有让严绍荣直接赐婚,严媚儿之前不是永安公主那也是祁王府的郡主,家世、相貌、才能样样不差,那男子与严媚儿恩断义绝说不定是有什么苦衷。

明慧自动脑补了许多,她确实是这么跟严绍荣说的,结果还是引来了严绍荣的嗤笑,“阿正觉得臣妾说的没道理吗?”

严绍荣看到眼前因为生气而叉着腰气鼓鼓地看着他的女子,只觉得更加的可爱,二十二岁也还是个初入社会的姑娘,捏了捏她的鼻子还觉得不够,又捏捏她的脸颊,又揉揉她的头顶。

明慧就知道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被严绍荣揉脸,但是没想到她还捏鼻子、揉头发,刚忙拉住严绍荣作恶的手,气急败坏地说道,“不许再捏我的脸!”

说完又十分的后悔,自己竟然吼了一国之君!

“你可爱到朕十分想要捏你的脸。”严绍荣并不会因此而生气,在他看来,这是夫妻之间和睦相处的表现,这样的相处才更像是一家人。

“咳咳咳……女人总是太天真了。若是一个男人要离开你,根本不需要跟你解释那么多。因为他已经对你不耐烦到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所谓苦衷,都是才子佳人话本里凭空臆想出来的,根本不符合现实情况。”

“像朕这样的痴汉已经不多了。”结尾严绍荣还笑着补充道,这话都是完全开玩笑的,他压根不觉得自己是个好男人,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能够让他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明慧瞥了一眼严绍荣,“阿正你是天下第一痴汉,臣妾自愧不如。”明慧已经能够在严绍荣面前从容不迫地做出翻白眼这样的动作,若是以前,一定会被当做是大逆不道的好吗?

严绍荣自然听出了明慧嘲笑的意思,冷哼一声,“那是必须的。”

“阿慧,你跟朕打一个赌如何?”严绍荣勾勾手指,轻声说道。

明慧疑惑地问道,“打什么赌?”关键是严绍荣越来越奇怪了,打赌?

“就赌永安喜欢的那男子对永安是你觉得的有苦衷,还是朕觉得的移情别恋了,怎么样?”严绍荣笑着说道,狡黠的目光倒映出明慧的影子。

明慧点点头,“那打赌应该有彩头的吧?阿正拿什么跟臣妾赌呢?”

“朕的一切都可以跟你赌,不过,对你来说,未必都有用。”严绍荣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想要什么彩头,只要朕给的起,朕都会给,只是你呢?你又拿什么跟朕赌?”

“若是那男子确实是有苦衷的,臣妾只求阿正能够成全她们。”明慧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严媚儿,怪只怪她容易心软,“若是臣妾输了,悉听尊便,不过,臣妾还是想跟阿正讨个人情,给永安指条明路。”

严绍荣摇头叹息,“朕怎么就娶了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呢?你这样,早晚有一天会吃亏的。”

明慧定定地看着严绍荣,“吃亏是福。臣妾早就想开了。再说了,臣妾若是被别人欺负了,难道阿正你帮着臣妾欺负回来吗?”

严绍荣点点明慧的头,“给我下一个套。里外都是你对。”嗔怪地看着明慧,“幸好你不是女儿,不然朕得忧心一辈子啊。”



、38自古皇后多炮灰

严绍荣答应暂且帮严媚儿一回,但那也是看在明慧的面子上,对于严媚儿这种隐形欠虐的女子,他真心不是十分待见,以前看着还挺知书达理的,万万没想到,藏的很啊。

不知道为什么,通过这件事,他总觉得明慧的心里有些别扭,可惜他又不是妇女之友,明慧若不主动去说的话,他真的很难明白明慧心里在想什么,所谓“读心术”也有暂时性失灵的时候。

“咱们有言在先,不管那男子是个怎么情况,你都不能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严绍荣是怕明慧忧思过度,所谓忧思成疾,他可不希望明慧因为不相干的事伤了自己的身体。

明慧点点头,她自知在皇宫内院,心软是要不得的,但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严媚儿误入歧途。

第二天,当红纱来回禀严绍荣交给她的重要事宜时,严绍荣就将查明严媚儿和神秘男子的感情史这件事交给了红纱和红纺两姐妹,他对暗卫的业务水平是有目共睹的,即便红纱和红纺是女子也没有小看她们的本事,有时候其关键作用的可能就是女子。

明慧煞是关心这件事的进展,但严绍荣不说,她也不好主动问。

“定国侯夫人,这边请。”忍冬毕恭毕敬地将定国侯夫人即淳妃沈慕云的亲生母亲引进翠微殿,谁知定国侯夫人站在殿前院中目光冷厉地看着她。

忍冬惊恐地低下头,她一个宫女哪敢跟侯夫人作对,低声询问道,“侯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说,”定国侯夫人勾勾嘴角,冷笑着,伸出手捏起忍冬的下巴,嘴上说着赞叹的话,修长的手指却把忍冬的下巴捏的生痛,但她不敢喊痛,更加不敢反抗。

“可怜一个标致的美人了。”侯夫人捏着忍冬的下巴,朱红的嘴唇吐出骇人的话语,“好好伺候你家主人,若是敢有二心,本夫人第一个扒了你的皮。”

忍冬的眼泪在眼眶打转,艰难地说道,“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不敢有二心,请夫人放心。”

侯夫人冷哼一声,放开了钳制忍冬的手指,不经意地四处看了看,抬了抬头,高傲地走进了翠微殿。

忍冬飞快地擦了擦眼角地泪水,低着头跟着上去。

等二人都进了殿,承平宫四处看热闹的宫女太监还有些分位不太高的才人之类小声地议论着,讨论的主题都是忍冬穿着一件淳妃赏赐的月白色长裙在皇上面前招摇,结果被善妒的皇后呵斥了。

幸灾乐祸的也有,嫉妒的也有,同情的也有,忧心忡忡的也有。

“活该,若不是背着淳妃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哪会被侯夫人那般羞辱。”一个玫红色宫装的女子不屑地说道,“你们说淳妃是不是故意的啊?皇上可好一阵子没来后宫了,即便是来了都是被皇后……皇后也真是个野蛮霸道自私善妒,都那么大年纪了,还霸占着皇上不放。”

“就是就是,咱们大半年都不一定能见皇上一回,皇后天天都能见着,而且还天天侍寝。”

“肯定是皇后比咱们放得开呗,不然皇上怎么会喜欢年老色衰的她?瞧她那眼角的细纹,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后宫本来就应该雨露均沾的,皇后身为一国之母竟然置祖宗家法不顾,怎么没有御史上奏皇上啊。”

……

话题越来越偏,明慧都不知道自己遭受了多少嫉恨,即便是知道了,她所预计的也比实际上的少得多。

再说后宫女子的雨露均沾论,荒谬的很,若是椒房独宠的是她们,她们肯定会认为椒房独宠是自己魅力大,若是到了别人身上,那就是狐媚惑主。

淳妃淡然地听着侯夫人高谈阔论,适时地点个头,应答一声,实际上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娘,表哥送来的这茶不错。”

平淡无奇的话却让侯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口气,“都是娘的不好,你表哥是个好的,可惜当初非要从商,你也知道以沈家的家世,怎么能跟一个商户结亲,这不是生生地打你爹的脸吗?唉……当初将名利看得太重,才致使现在什么都没有……”

淳妃听到侯夫人的话神色微恙,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侯夫人忏悔的话语,“娘,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表哥跟表嫂是郎才女貌,婵儿和瑜儿都很乖巧懂事,这是表哥的造化,也是本宫的造化。莫再说这些话了,让有些人听到可不好。”

侯夫人叹口气,“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忽然瞧到帘外半露的桃红色衣角,皱了皱眉,“那个丫头你怎么还没打发走?白眼狼一个,你还等着她来咬你一口吗?”

淳妃瞅了瞅屋外,记得站在屋外的桃红色衣衫的宫女便是忍冬,淡然地笑了笑,“无所谓了,本宫也没什么好让她惦记的,若是能得皇上宠幸,那也是她的造化。”

侯夫人怒其不争地看着淳妃,半是责怪半是忧愁地说道,“什么造化不造化,你若是防的紧,那丫头还能跑到皇上跟前去?”

淳妃端起香茶,轻抿一口,抬眼看向侯夫人,“本宫不受皇上待见,忍冬入了皇上的眼,那不是造化那是什么?”

“娘,你在想什么,本宫心里清楚的很,本宫只说这一次,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侯夫人无意识地瞪了淳妃一眼,差点儿伸出手戳她的头,好歹记得淳妃已经不单单是她的女儿了,攥了攥手,这才心平气和地说道,“怎么不可能?你爹好歹是定国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你诞下皇子,皇后都得让你三分了。”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皇子,娘你死心吧。”淳妃一再强调自己不可能有皇子,但侯夫人只当淳妃在闹别扭。

她这个女儿心高气傲的很,从不去讨好皇上,从不会争宠,再说皇上这么久不曾来看她,说不定心里别扭着呢。

“傻孩子,你若没有孩子,你后半辈子怎么办?就在后宫熬日子?你信不信皇后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淳妃想到皇后的结局,笑了笑,皇后的结局也没比自己好多少,说起来,皇后所受的委屈应该比自己多得多吧。

若是重生的人是皇后,她会不会抢占先机将皇上千刀万剐呢?

想到这里,淳妃心里舒坦了许多,即便是皇后现在那么得意又如何?椒房独宠又如何?她被皇上捧得这么高,到时候只会摔得更惨。

当初她像所有人一样,深深地嫉妒皇后得到皇上垂青,也做了些啥事,结果自然是自作自受,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死的最惨的人其实是皇后。

皇上独宠皇后不过是抱着某种目的,利用皇后,报复皇后,等时机成熟就将皇后从云端摔到泥里。

若是今生,她搀和一脚,让皇后早些知道皇上的“良苦用心”,皇后会不会把皇上扒皮拆骨呢?想想其实有些期待呢。

随即,淳妃又否定了这个做法,她不想为仇恨活着,今生她只想平静地活着,顺便报答叶海兰的恩情,其他的,她没有那个心去做。

争宠更别说了,皇上这个一个人渣,根本不值得自己为他费尽心思,至于诞下皇子,她还不至于残忍到为仇人生儿育女。

看到淳妃的笑容,侯夫人总觉得有些阴冷阴冷的感觉,缩缩肩膀,不死心地劝慰淳妃,“有个孩子,好歹你后半辈也有依靠啊。”

“以你不争不抢的性子,再加上侯府的实力,不愁不能养活一个孩子。难不成你真的想一辈子都困顿在这冰冷阴暗的皇宫里?”

淳妃很了解自己的母亲,正如自己的母亲了解自己那般,侯夫人现在这样说,等孩子真的生下来,她就会不择手段地让自己的孩子去争那个位子,就像是对待大哥那般。

传说,自己的父亲,定国侯真正爱的人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早就死去的赵姨娘,也就是沈乐山的亲生母亲。

侯夫人对定国侯说过,不会打扰他们,只求能给她一个孩子,以便今后有个依靠,但是后来,她大哥出生了,她也出生了,而定国侯的赵姨娘生下沈乐山的时候便伤了身子,再也没有生育,且日渐衰弱了。

这其中的猫腻,淳妃也猜出个大概,只是不愿意戳穿侯夫人。

所以,等她信了侯夫人的话生下孩子说不定就是另外的光景了,虽然这样的结果对她没有任何坏处,但她就是不喜欢。

侯夫人看淳妃油盐不进的样子很是着急,气急之下便质问道,“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侯府考虑了吗?”

淳妃端起茶杯的手又放了下来,定定地看着侯夫人,忽然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娘是想说的是不为你考虑吧?”



、39自古皇后多炮灰

侯夫人错愕地看着笑得格外诡异的淳妃,“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娘!”

淳妃抚了抚眉,笑道,“本宫自然是知道的,还请娘不要逼迫本宫,不然……娘你说赵姨娘生三弟的时候怎么会突然难产呢?”

“当时你调皮……”侯夫人脱口而出,而淳妃笑了笑,那笑容让侯夫人心里毛毛的,并且有些心虚了。

“的确是本宫调皮。”淳妃适可而止,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跟自己的母亲这般说话,“娘,您记住了,你是本宫的娘,本宫护着您是应该的,但若是你不把本宫当女儿,本宫也不会把你当娘看待。”

随即低头浅笑,仿佛那会儿诡异的女子并不是她。

“娘,您且记住了,伴君如伴虎,您好好劝导父亲和三弟,一定要低调行事,升与落,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侯夫人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不敢再提任何事便匆匆地离开了承平宫,偶遇到嘉妃和王昭仪也没了往日的高傲。

淳妃坐在梳妆镜前苦笑,经历的多了,她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没了往日的天真善良和云淡风轻,所有的恬淡都是她伪装出来的,越是这样,她越是痛恨将她折磨成这样的始作俑者。

她多想忘记曾经,但午夜梦回,那切肤之痛依然深深地折磨着她。

“娘娘,嘉妃和王昭仪来了。”宫女的话打断了淳妃的思绪,蓄积在眼眶的泪水也被她轻轻擦拭掉了。

淳妃郑重其事地梳洗一番,在后宫其他人面前她总要保持一个高冷的形象,即便是内心已经千疮百孔了。

头上簪上一根金步摇,长长的流苏自然地垂下,相撞时发出金属特有的声响,一身杏红色宫装衬得淳妃的身形更加修长窈窕。

“姐姐和王妹妹来承平宫的时候刚好碰上侯夫人了,想来淳妃妹妹和侯夫人刚刚诉说了母女情谊啊。”嘉妃自称姐姐,实际上两人是同一批次进宫的,只是嘉妃年长淳妃几天罢了。

在这宫中谁人不想称大呢?

唯独对着称呼不在意的人也只有淳妃了吧。

淳妃对于嘉妃那明晃晃的恶意不置可否,直截了当地问道,“嘉妃姐姐和昭仪妹妹来妹妹翠微殿可是有什么了不得事?”

嘉妃和王昭仪很受不了淳妃那高冷的性格,一般来说,若是没什么大事要跟淳妃“分享”就不会来翠微殿自讨没趣,这次也不会有例外。

果然,王昭仪与嘉妃对视一眼便特八卦地说道,“淳妃姐姐听说了吗?前些日子,南越国使臣要来联姻,皇上不是说了嘛,任由南越太子和南越公主挑,只要双方都愿意,皇上就赐婚。”

淳妃看着王昭仪,“说重点。”

“南越太子也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了叶海兰!”王昭仪凑到淳妃跟前小声地说道,接着得意地看着淳妃,本来是想看淳妃向自己打听的,没想到却看到淳妃难以置信的目光。

“你说谁?南越太子看上了谁?”老天爷是在戏弄她吗?她明明都给了叶海兰那么多警示,提醒她千万避开南越太子,两人怎么还是对上眼了?!

“叶海兰,就是将军遗孤,以前皇上的心尖子,叶海兰,你不会不记得这么个人了吧?”王昭仪狐疑地看着淳妃,没可能啊。

“叶海兰……真的是叶海兰。”淳妃喃喃道。

王昭仪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淳妃,接着说道,“最离奇的是,南越公主说非六王爷不嫁呢。你们说,南越公主和太子的眼光怎么这么毒辣?不会是故意拆散这俩有情人的吧?”

淳妃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叶海兰,一定阻止她跟着南越太子去南越。

淳妃心里惦记着叶海兰,面上对于嘉妃和王昭仪的攀谈也显得十分心不在焉,这让嘉妃和王昭仪都有些莫名其妙了,两人都觉得实在无趣,对视一眼,便主动离开了。

而淳妃早已心乱如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顾不得重新整理妆容,便带着贴身宫女云裳来到了叶海兰住的陶然斋。

走到陶然斋门口,看着熟悉的牌匾,淳妃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定下心神,便吩咐云裳去叫门。

陶然斋的宫女太监还有嬷嬷,都是严绍荣后来精心配制的,除了极个别是别人的钉子,大多数都是严绍荣的心腹。

守备的太监看到淳妃心里只觉得有些奇怪,暗暗揣测淳妃是不是像别的妃嫔一样来找叶海兰麻烦的,目光带着些戒备和警惕。

淳妃看到太监眼中的警惕只当他是在维护叶海兰,不觉得难堪,反而觉得十分地欣慰。

“本宫有重要的事跟叶海兰姑娘说。”淳妃说的十分客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找茬的。

太监瞅了瞅淳妃,低声应答道,“容奴才前去禀告。”接着便对着一旁的宫女使眼色把淳妃请到大厅里去。

太监小李子匆匆赶到内堂,对着守在叶海兰屋外的宫女耳语一番,那宫女敲敲门,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乔新听,告不告诉叶海兰得就看乔新的意愿了。

乔新思索一番,便走进屋,见叶海兰正坐在垫子上抚琴,一旁的燃香即将燃尽,便走上前轻声说道,“小姐,淳妃求见,说有重要的事跟您说。”

叶海兰抚琴的手有一下停顿,哀怨的琴声戛然而止,让乔新心里一惊。

“不见。”在叶海兰的记忆中淳妃并没有针对她的行为,但这并不妨碍叶海兰对严绍荣后宫的女子释放敌意。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轻易给予别人善意的少女了。

乔新有自己的小心思,见叶海兰不为所动的样子,便轻声劝道,“毕竟是妃子,小姐还是见见吧。以后小姐成了六王妃,说不得还有见面的机会。况且,奴婢记得淳妃一下云淡风轻,并不参与后宫的事。”

叶海兰听到乔新说“以后小姐成了六王妃”心中一梗,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另一个人,月光下一袭白衣,孤独而迷人,令人心疼。

这样想着,她心里又有些惭愧和难过,心乱如麻,她真的爱严绍博吗?

当她黯然神伤的时候,正好有这么个人出现在她面前,以保护者的姿态守护着她,她的的确确是心动了,当时她以为她心动,但自从遇到那个人,她才知道爱的感觉。

无时无刻不想着出现在他的面前,又怕太主动会吓到他,时时刻刻在想着下次见面,时而甜蜜,时而心烦意乱,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就是爱。

或许她真的应该跟严绍博说清楚了,她对他,只有感激和感动,却没有心动。

忽然,叶海兰想起严绍博身边已经有了一个沈姑娘,自嘲地笑了笑,看来自己完全是多虑了,他对自己也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等时间久了,他便想明白了。

“告诉淳妃,我随后就到。”叶海兰起身,吩咐宫女将自己那身绯色长裙取来,头上簪了一朵海棠花,嫣然一笑的样子,煞是美丽。

就连淳妃都看呆了,叶海兰不愧是叶海兰,即便是离开了严绍荣也一样活得潇洒自在,哪像自己,这一生都将困顿在这金丝牢笼中了。

淳妃的欣羡目光让叶海兰心中很得意,曾经万华观的玄寂道长曾给她批过命,听她死去的母亲说是“倾国倾城,遗世独立”,她得意的便是世间女子都不如她。

叶海兰不会知道,玄寂道长也跟她父亲说过,这个命格是把双刃剑,一个不好,便是孤独终老的结局。

即便是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这些装神弄鬼的人所说的话,信一半就好。

显然,叶海兰是信了那对她有利的一半,对她不利的一半那边是“妖言惑众”、“装神弄鬼”。

“淳妃娘娘金安,不知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见教?”即便是在这宫中经历了那么多事,叶海兰还是那样一个倔犟的性格,即便是她知道在这宫里,她应当学会对不喜欢的人笑脸相迎,却还是不肯低头。

或许所有喜欢她的男人都爱上了她这样的性格,即便是这样的性格对他们自身来说是个麻烦,但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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