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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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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所有喜欢她的男人都爱上了她这样的性格,即便是这样的性格对他们自身来说是个麻烦,但他们也能毫不后悔地说,我喜爱的就是她宁折不弯的性格。
淳妃知道叶海兰便是这样敢爱敢恨的女子,所以并不在意她冰冷的态度,更何况前生,就是这样的她,救了自己一命。
淳妃看了看四周的宫女太监,目光真挚地看着叶海兰,轻声说道,“叶姑娘,本宫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还请你让宫人都退下吧。”
叶海兰还没有开口,乔新便大声说道,“淳妃娘娘,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跟我家小姐说?”
淳妃是世家出身,她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她执拗地想要报答叶海兰的恩情,也是不想欠别人什么,只是乔新一个宫女算什么,胆敢这般讽刺她?
、40自古皇后多炮灰
“淳妃娘娘,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跟我家小姐说?”
叶海兰看淳妃的表情有些愠怒,便呵责乔新住口,乔新颇为委屈,自己这是在维护叶海兰啊,不仅不被她称赞,反而要遭受呵责,这是何道理?
叶海兰心中喟叹,自己也是在维护她啊,“你们都下去吧。”
除了乔新,宫人们都自觉地离开了,而乔新看了一眼淳妃和叶海兰,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她感觉叶海兰对她的信任降低了许多。
“现在可以说了吧,淳妃娘娘。”叶海兰看向淳妃。
淳妃知道若是直接说肯定会引来叶海兰的猜忌和反感,于是便打算先试探一番,“听说,南越太子与叶姑娘……本宫不是来看叶姑娘的笑话,至于缘由,叶姑娘以后便知道了。”
尽管如此,叶海兰还是有些反感,刚刚听到宫人在传她跟南越太子的风言风语,淳妃就找上门来质问,这难道不是羞辱吗?
这根本就是空穴来风,她根本与南越太子没有任何交集。
听了叶海兰略带讽刺的话,淳妃微微放心了,她还真的怕叶海兰如同前世一样,随南越太子去了南越。
“这就好,这就好。叶姑娘,听本宫一句劝,千万不要跟南越太子有过多接触,这对你没好处,言已至此,还请你多多保重吧。”淳妃言辞恳切地说道,说到动情之处,差点儿泪洒陶然斋。
叶海兰却想起了另外一桩事,她狐疑地看着淳妃,“你……是给我递信的人,喊我不要过多的接触南越太子,是你吗?淳妃娘娘。”
淳妃没想到叶海兰能够察觉,又一想,自己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她能察觉到也是在情理之中了,艰难地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叶海兰的嘶吼。
“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来干涉我的自由!我与南越太子有没有接触,那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处心积虑地阻止我与南越太子接触是为了什么,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你,你有这时间算计对你来说毫无威胁的我,倒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郭明慧从皇后之位上扯下来。这对你更有益处。”
叶海兰的这嘶吼,别说是房梁上早已监视叶海兰监视地百无聊赖的红日了,就连门外守着的宫人和乔新都听得一清二楚,除了乔新,门外的宫人个个都缩着脖子,默念着“我什么都没听到”,唯恐因为叶海兰的最后那句话招致杀身之祸,听说……皇上的暗卫可是无处不在的,说不定,自己身边站着的人……这样想着,他们就连看旁边人的勇气都没有。
暗卫一向这样,让人听到他们的大名都闻风丧胆。
淳妃极力忍耐着,她告诉自己,叶海兰还是太单纯了,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才对自己口出狂言,自己是来报恩的,不是来害她的,不能因为她对自己的敌视就放弃。
“叶姑娘,本宫虽然不能告诉你这其中的缘由,但本宫可以保证,本宫这是为了你好,你千万要远着南越太子。还有,六王爷她……”
“闭嘴吧你!”叶海兰一听到“六王爷”这个词便失去了理智,再加上之前淳妃对她的刺激,她直接扬起手,甩了淳妃一耳光。
那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这个屋内,连梁上的红日都觉得心中一抽,心中感叹,果然女人都不是好惹的,瞧这巴掌抽的,多么不留情面。
淳妃感觉到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嗡嗡作响,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响,只是沉浸在叶海兰给她的耳光上,就这样惊愕地看着叶海兰。
叶海兰看到淳妃瞬间红肿的脸颊和嘴角渗出的血迹,慌了,错愕地问道,“你……你为什么不躲?”
红日听了只想啐她一口,这话说的好像淳妃上赶着找虐一样,他有点儿同情淳妃了。
淳妃看到叶海兰那双充满愧疚的目光,心中释怀,叶海兰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吗?
淳妃走了,她看的出来叶海兰对她的话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她打算暗中介入这件事,必要的情况下,她还是会出言提醒叶海兰的,即便是被她误会,她也不在意。
而叶海兰心中感慨万千,她直觉淳妃跟严绍荣后宫的其他女人不一样,但又记起,她娘亲给她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下,叶海兰又见到了念念不忘的男子,这一次,她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跟他诉说。
蔡琰没有跟叶海兰说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只说自己是大臣之子,他姐姐是宫中的嫔妃,所以才能时常进宫。
也不知道叶海兰是单纯还是单蠢,她真的相信了蔡琰的说法,暂且不说男子能否随意进宫,就说蔡琰的口音也不像是京城人士。
叶海兰与自称是“齐晏”的蔡琰详谈甚好,即便是两人视彼此为知音,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两人连手都不曾接触过,跟何况是别的,但叶海兰却觉得两人的心是这世上最近的。
忽然想起淳妃的话,叶海兰有些苦闷,便把心中的烦恼讲给蔡琰听,“我心里十分地矛盾,怕错怪了淳妃,又怕太心软害了自己。”
蔡琰眼睛里流溢出一瞬的闪亮,他的芸香也是这样的善良又多愁善感的姑娘。
“齐晏,你说……我该怎么办?若是她说的是善意的,南越太子真的要害我,我该怎么办?”叶海兰理解的淳妃的意思便是南越太子要害她,所以要离他远一点儿。
蔡琰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会伤害芸香……嗯,她叫叶海兰,所以蔡琰笑着说道,“我认识的南越太子可不是个坏人,所以淳妃大概是戏弄你的吧。”
这个淳妃着实有些奇怪,为什么要让叶海兰远着他呢?难道她认识自己,并对自己有什么误会?
蔡琰决定派人去调查一番淳妃,宫中要避讳一些东西,宫外的事就能随心所欲些了。
“兰儿,再为我抚琴一曲吧。”蔡琰诚挚而充满希冀地看着叶海兰,那目光让叶海兰第一次觉得抚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愉悦。
悠扬的乐曲响起,撩动了蔡琰的心弦,也撩动了墙外严绍博的心。
他越发觉得叶海兰已经不是从前他认识的那个叶海兰了,他应该好好考虑考虑他们今后的出路,只是沈念慈一直对于叶海兰感到愧疚,便劝着他去找叶海兰和解,半推半就之间他便进了宫。
先是去福宁殿与严绍荣寒暄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这个地方。
只是……听到这悠扬悦耳的琴声,他忽然明白,叶海兰对于他的离开丝毫不感到难过,不然也不会有心情在这边弹琴,从琴音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境了。
此刻的叶海兰一定是心情愉悦的,看来她并不需要自己。
这样想着,严绍博便黯然失色地离开了皇宫,回府去了,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沈念慈住的院子,静静地站在门外,看她正在与丫鬟扑蝶,或许是跑的有些快,不一会儿她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喘气,眼睛里却全是欣喜。
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这样。
严绍博看着看着,嘴角都带着一丝笑意。
贵太妃由嬷嬷扶着,站在严绍博不远处,欣慰地看着严绍博,只要心里别只惦记着一个叶海兰就好,小小的一个沈念慈她还对付不了?
看在她这么大的功劳的份上,抬为妾侍也说得过去。
至于侧妃,甚至是正妃,贵太妃从来没有考虑过,但别人可不一定会这么打算。
严绍博一转头便看到了满含笑意的贵太妃,心里有些尴尬,走上前抚过贵太妃的手臂,轻声说道,“母妃怎么来了?”
贵太妃笑着调侃道,“怎么?嫌母妃打搅了你看沈姑娘?”
严绍博面上一红,低声喊了声“母妃”便低头看着脚尖,实在是贵太妃的笑意让他实在难为情。
贵太妃与嬷嬷对视一眼,严肃地说道,“母妃不逗你了,不过有句话还是要问你,你想把沈姑娘怎么办?”
严绍博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能尴尬地看着贵太妃。
“母妃知道,这件事的起源都是母妃的错,母妃不该找沈姑娘来试图……但沈姑娘着实很可怜,父母双亡,哥哥又是个好赌的,嫂子不慈,你若是没那个心思,母妃就让嬷嬷给沈姑娘找个好人家嫁了,后半辈子也有个着落。母妃看你奶兄就很不错。”
严绍博一听要把沈念慈嫁了急忙拦着贵太妃,艰难地说道,“儿子对沈姑娘确实……只是……”
“博儿,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叶海兰?”贵太妃话一说出口就觉察到自己语气有些不好,感觉到嬷嬷拉了一下自己,便温和地说道,“傻小子,你还不知道吧。南越太子要求娶叶姑娘呢。”
严绍博手中的茶杯无意外地滑落在地,留下“嘭”地一声。
、41自古皇后多炮灰
“你还不知道吧,南越太子要求娶叶姑娘呢。”
贵太妃的话像是一颗炸弹,在严绍博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贵太妃看严绍博脸色不大对,便有些担心了,这些日子严绍博与叶海兰吵架多于和睦,她便以为在严绍博心里已经没有叶海兰了。
要不然,她也不敢轻易说出这话。
“母妃,你听谁说的?”严绍博艰难地问道。
贵太妃小心翼翼地说道,“宫中都传遍了,南越太子和南越公主一起到皇上面前请求赐婚,南越太子要求娶叶海兰,而南越公主要嫁……你。”
贵太妃的后一句话严绍博已经听不到了,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南越太子要娶叶海兰的话,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一定是他一厢情愿的,兰儿怎么会同意,一定是他一厢情愿的。”
嬷嬷出乎意料地插了一句嘴,“怎么可能是一厢情愿的,南越太子一表人才,是个姑娘都会心动,说不定叶姑娘心里也很开心呢。”
贵太妃刚想责怪嬷嬷多嘴,就听到了严绍博的怒吼,“他就是一厢情愿的!”说完便跑了出去。
贵太妃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这是进宫求证去了,只是这时候宫门都下钥了,他到了宫门口,守备也不会让他进去的。
叹口气过后,贵太妃也懒得责怪嬷嬷了,摆摆手,“随他去吧。”
嬷嬷点点头,“老奴有些心急了,还请太妃恕罪。”
贵太妃揉揉眉心,不在意地说道,“不怪你,不怪你。嬷嬷你也下去吧,我想自己静静。”
嬷嬷福福身便出去了,走到无人的地方,弯了弯嘴角。
严绍博确实没能进宫,即便如此,他也没回府,去了往常常去的酒楼喝酒,忽然想起好久没有与兄弟们聚一聚了,便给了酒楼伙计十两银子,吩咐他挨家挨户去把他们找来。
很出乎意料的是,一个人都没能来履约,个个都有各自的理由,就连被称为“酒鬼”的老七都没能来,看来只有他一个人喝了。
严绍博摆摆手,“银子你拿着,给小爷上好酒,小爷今天…喝个够。”
酒楼伙计愉快地将银子揣到怀里,没想到六王爷今天这么大方。
严绍博一个人正喝着闷酒,一个手拿折扇的华服男子坐在他的面前,严绍博即便是喝醉了,也还认得出来这人是成国公家的三爷齐豫。
明慧正专心致志地绣着香囊,忽然听到永川说严绍荣来了,便欣喜地放下针线,急不可耐地迎了上去。
严绍荣见此颇为妒忌地说道,“对朕都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明慧灿然一笑,拉着严绍荣的手臂小声说道,“您是皇上,还跟臣妾斤斤计较啊。”
严绍荣像往常一样捏捏明慧的鼻子,“这时候倒是会说话了。”
明慧笑得格外调皮,弯起来的一双明眸像是月牙一般璀璨夺目,让严绍荣情不自禁地看呆了。
反应过来之后,严绍荣也不见一丝尴尬,看自己的老婆尴尬什么,顺便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她迷人的双眼。
接着,严绍荣便说长道短,该说的、可以说的,他都毫不避讳地说给明慧,发现明慧听的比往常还要认真,严绍荣便故意胡扯海侃一番,就是不提明慧最关心的事。
看到明慧那么关心严媚儿的事,严绍荣还是很吃醋的,好好教训了一番明慧,便不再逗她,直言,“朕不得不承认,这次是你赢了。”
明慧虚着眼睛看向严绍荣,“什么?”
那种有些迷糊的模样十分地可爱,让严绍荣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朕是说……”严绍荣喘口气后接着说道,“明慧,那男子的确是有苦衷的,他说要娶别的女子是骗永安的。”
明慧听到这话很是开心,欢快地翻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严绍荣,“真的吗?阿正,你说的是真的?那男子没有负了永安?”
严绍荣讲起从红纱、红纺两姐妹那里得来的消息。
严媚儿喜欢的那男子名叫邹中元,他父亲是个商人,可惜与人合作生意时被骗得倾家荡产,他父亲也一病不起了在他十岁那年便去世了,他父亲去世后,母亲也生了一场重病,家庭的重担全积压在年幼的他身上。
与严媚儿相遇时,恰好是个雨天,严媚儿本是与表姐到郊外玩耍,谁知贪玩的表姐将她甩丢了,因为是偷偷跑出来的,所以连看顾她的丫鬟都没有,老天爷又很不给面子地下起了大雨。
邹中元发现她时,她已经瑟缩在她家屋檐下了许久。
邹中元既顾忌男女大防,又担心淋雨的严媚儿会感染风寒,犹豫一番还是将她领到久病在床的母亲的房间,找出母亲几年前的衣裳递给她,又很细心地给她熬了姜汤,让她坐在灶边烤火。
等邹中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严媚儿已经离开了,看着叠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邹中元忽然笑了,这是他继父亲生意失败后第一次笑,竟然是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邹中元以为严媚儿是他做的一个梦,梦醒了,他也该回到了现实了,只是当他再次遇到严媚儿时,他忽然相信娘说过的“缘分”。
那时候他不知道严媚儿的身份,只当她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只是家中有钱罢了,他相信他能够给她幸福,让她的父母同意她们的婚事。
严媚儿刚开始对于要不要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甚在意,后来她着实不敢说了,她害怕横在他们之间的鸿沟。
最终她们的事还是被祁王知道了,严媚儿并不知道,自认为隐瞒地很好,认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会帮自己保守秘密,认为没人怀疑她每次出去的意图。
祁王是单独找到邹中元的,他身上的那身锦缎长衣就足以让邹中元望洋兴叹,“离开本王的女儿。”
邹中元敏锐地发现了他自称“本王”,也就是说严媚儿根本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而是郡主,金枝玉叶。
“本王的郡主根本不是你能够高攀得上的。”祁王不屑地扫视了一圈邹中元家中的陈列,一股子发霉的味道进入鼻中,简直让他难以忍受。
邹中元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但他对严媚儿是真的喜欢,便鼓起勇气说道,“伯父,晚辈对蕊儿是真心的,求您老成全。晚辈一定会真心实意地对待她,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祁王听了这话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更加放心了,他的宝贝女儿连真实姓名都没有告诉他,肯定不是真的惦记这小子,想着便嗤笑一声,“小子,连本王的女儿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敢说真心喜欢她?什么花儿蕊儿的,本王的女儿才不会叫这么俗气的名字。”
还没等邹中元从严媚儿真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就又听到祁王说,“至于你说的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本王连让女儿在这样的地方呆上一下都觉得是一种委屈。”
“本王的女儿,走到哪里都至少要有四个丫鬟、两个嬷嬷,四个仆人跟着,吃的穿的用的那是皇家特供,你给得起吗?小子,你还是死心吧。”
“别怪本王没提醒你,本王碾死你,就跟碾死一个蚂蚁一样,还有你那病倒在床的母亲,你不希望你母亲再出点儿什么事吧?”
母亲是压死邹中元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当严媚儿再来找他时,便发现他与另外一个姑娘有说有笑的样子。
“蕊儿!你连名字都要欺骗我。”邹中元其实不介意严媚儿骗他,只是他不得不以此作为恩断义绝的前奏,“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走吧,别来找我了。况且,我跟阿花几个月之后也要成亲了。”
严媚儿怎么也不相信,但邹中元笃定地样子让她不得不相信,最终她还是回家了。
祁王以为女儿回来了便万事大吉了,谁知严媚儿是个执拗的性子,邹中元都不要她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着跳河自尽,但看到母亲关切的目光她实在不忍心让疼爱自己的父母伤心。
恰逢听说南越国使臣要来东昭国,皇后正在选联姻的人选,既然她不能跟邹中元在一起,又不能死,那就离开这伤心地让她自生自灭吧。
祁王怎么肯让女儿嫁去那么远的地方,严媚儿闹绝食、闹自杀,最终还是让祁王同意了。
实际上,祁王也有他的思虑,嫁给太子,未来的皇帝,总比家徒四壁的穷光蛋好的多。
讲完这些,严绍荣着实有些口渴了,便端起已经冷了的茶水喝了起来,忽然听到明慧说话,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不该喝茶的,真的。
最惨的是明慧,被严绍荣喷了一脸茶水。
两人急急忙忙地将衣服换好,明慧才问道,“难道,臣妾说的不对吗?”
让严绍荣喷茶的那句话是,邹中元果然是有苦衷的。
、42自古皇后多炮灰
明慧听严绍荣讲严媚儿和邹中元的事,她心中是有些欣羡的,严媚儿虽然最终逃不过被父母做主婚事的命运,但她至少选择了一次。
而她,没有这个机会,刚刚对这些事有些懵懵懂懂的心思时就被先皇赐给了严绍荣为妻,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现在严绍荣对她很好,但其中的酸涩只有她一个人明白。
“难道,臣妾说的不对吗?”明慧疑惑地问道。
“对对对,你说的对,邹中元的确是有苦衷的,但朕觉得,导致这些原因是,他不够喜欢永安。这样的人,有多自负就有多自卑。”
明慧听严绍荣这么说,心就像是揪在了一起,十分难受,期期艾艾地看着严绍荣说道,“可是,是因为祁王用他母亲威胁他,他才会……怎么说,邹中元都是个值得称赞的孝子。”
他承认明慧说的这些有一定道理,但是他始终不觉得邹中元有什么委屈的地方,甚至,祁王并没有做错,若是他的女儿,他也会这么做,可惜,他只有仲祺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是十分懂事的儿子。
显然,严绍荣并不十分了解他的儿子。
明慧见严绍荣似乎并不反对她的观点便接着说道,“况且,永安心仪于他,臣妾希望你履行承诺,为邹中元和永安赐婚。”
严绍荣看向明慧,幽幽地说道,“朕若是拒绝呢?”
“臣妾……”明慧瞪大眼睛看着严绍荣,若是严绍荣拒绝,她也没有办法了,毕竟打赌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看着明慧变脸是严绍荣的乐趣之一,他揉了揉明慧的脸蛋,笑着说道,“朕怎么会让你失望。”
明慧眼睛里充满着夺目的光芒,就像是看见了希望,怕严绍荣反悔,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向严绍荣福福身,“臣妾替永安多谢皇上。”
严绍荣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胳膊,一边说道,“朕可什么都还没答应。”
明慧有些惊慌了。
“先不说,朕下旨赐婚,祁王和宗室怎么想,就说永安和邹中元,不一定领你的情呢。”严绍荣平静地说道。
明慧冷静下来,便慢慢思索严绍荣的话,其实仔细想想,严绍荣说的不无道理,身为一国之君,哪能不顾人家父母的意愿强行赐婚,若因此让皇上和宗室离了心那可就不好了。
至于永安和邹中元,明慧放心的很,两个相爱的人终于突破重重阻碍,哪有不在一起的道理。
明慧太嫩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最终的节点是在永安和邹中元身上,至于祁王,他为此早就想通了,女儿幸福更重要,只要有他在,女儿定然不会受欺负的。
祁王都没意见了,宗室更加不会没事儿找事儿有意见了。
最终严绍荣还是把这事儿办的妥妥当当的了,不论是邹中元家里还是祁王府都没有意见,连明慧都像嫁女儿一般开心,严绍荣自然也是开心的。
因为他又收录了一个人才,没错,就是邹中元。
这人的确是个好苗子,严绍荣就毫不大意地把他收录到锦衣卫去了,并叮嘱谢云疏好好培养他。
很久之后,明慧遇到邹中元时,他已是锦衣卫的千户大人了,与严媚儿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明慧一边责怪严绍荣奸诈,一边赞叹他眼光好,邹中元的确是个人才。
严绍荣笑道,他从来没说过是良善之人。
仅凭明慧一句话就让严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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