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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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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莫名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实则躲过严绍荣的手,疑惑地说道,“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严绍荣那么了解明慧,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图,不过心中还是会难过,假装不经意地说道,“是啊,几天不见,都觉得你瘦了许多。该不会是‘人比黄花瘦’吧?”
李清照的那句“人比黄花瘦”是出自她的闺怨诗,所谓闺怨,大概都是妻子对丈夫的思念。
“我想他作甚?”明慧立即嗤笑道。
严绍荣心中更是黯然,从前他也曾对明慧说过“人比黄花瘦”,那时候明慧心中的对象只有他,现在却换了别的男子。
见到严绍荣黯然的神色,明慧总觉得心中很堵,她觉得越来越难以承受严绍荣的目光了,皇帝虽然不待见他,但她嫁都嫁了,总不能做出出墙这样的事来吧。
这不仅会是她一生的污点,也会是郭家的污点,她不能这么做!
“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我依然很感激你这些日子对我的保护。”沉默了一会儿,明慧忽然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决绝和冷漠。
严绍荣看向明慧,“所以呢?”
“你走吧。你要的,我给不起。”明慧决绝地说道。
忽然听到严绍荣的嗤笑声,明慧诧异地抬头看向他,就被严绍荣赏了一个脑瓜崩。
“别逗了,朕可是东昭国最英明神武的嘉佑帝,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要前面没前面,要后面没后面的黄毛丫头。”说着还瞟了瞟明慧的小身板,嫌弃的意味十分明显。
“喂!”明慧暴走。
严绍荣宠溺地摸摸明慧的脑袋,“朕只是觉得你跟朕最爱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误认为你们是同一人了,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朕忽然开窍了,你们并不是同一个人。”而后笑道,“你可是朕的子孙的媳妇,朕可不能为老不尊啊。”
明慧瞬间相信了严绍荣的说法,她也只能相信,别的她真的无法承受,而且这位皇帝一定是万花丛中过,怎么会看得上自己。
越想明慧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顾自地点点头,明慧忽然想起严绍荣称自己是“东昭国最英明神武的嘉佑帝”,摒弃前面那些前缀不说,“嘉佑帝”这说法似乎有些耳熟呢。
忽然闪过燕氏布庄黑脸大汉的话,明慧惊讶地看着严绍荣,“你是创建燕云十八骑的嘉佑帝?”然后往严绍荣身上瞅了瞅,哪里有皇帝的样子?
严绍荣摊手,无奈地说道,“呀,被你看出来了。”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别以为腹诽朕,朕不知道。”随后摆摆手,“小心为上,还是不要自称‘朕’了。”
除去其他的不谈,明慧觉得严绍荣这个皇帝非常的萌呢。
“话说,你为何要与燕云十八骑定下那样的约定?如果郭姓皇后让他们去杀人放火,他们也要去吗?”明慧实在对那约定感到好奇。
其实那时候阿慧身体日渐消弱,大限将至,严绍荣上相国寺为她求平安符,相国寺的高僧告诉他,下一世的明慧会有大难,具体情况,高僧也不便多说,严绍荣考虑再三,便与燕云十八骑定下了那个约定。
“没什么,我只觉得这样很有趣,并没有别的缘由,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严绍荣随意地说道,并没有打算将事实告诉明慧,唯恐她会追问,到时候他骗他的话就没什么用了。
明慧知道严绍荣不打算说,便没有多问,只要不是因为她就好了。
皇帝从珉王口中得知镇南王的三子被他秘密关押了,便拍案大笑,“真是天助朕也。”
“这三子该如何处置?”珉王询问道,其实他心中已有了大概的策略,保证能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三子。
皇帝冷哼一声,“自然是全部给朕剁了手指,将手指送到镇南王手里,让他知道造反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珉王叹息,皇上这么做虽合情合理,但未免太草率了些,到时候惹怒了镇南王,说不定拿命来拼,倒不是珉王害怕,他只是不想更多无辜的百姓受到战火的侵扰。
皇帝见珉王面露不赞同,朗声询问道,“珉王可是对朕的做法存在异议?那依珉王高见,三子该如何处置呢?”
珉王深知皇帝的尿性,但还是要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皇帝,果然皇帝听后勃然大怒,“混帐玩意儿!既然你心里早有想法,何需来问朕?”
若是上一辈子,严思晖遇上他当太上皇,对于朝政,时时刻刻来询问他的意见那是相当有必要的了。
珉王虽然皇帝的皇叔,但皇帝丝毫没有给他留有面子,大声地斥责,尤其是那句“混帐玩意儿”来门外守备的侍卫都听到了。
珉王历经三朝,中规中矩,众皇子争夺皇位时他尚且年幼,且母妃妃位低,便没有作为圣祖的考虑范围,但好歹是德高望重的皇叔,被皇帝这般斥责,面子上肯定是过不去的。
珉王不是没脾气,只是深知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这一次他也没有打算与皇帝撕破脸,但皇帝显然没有这个自觉,他见珉王忍而不发,便更加猖狂,忽然想起不顺心的事,便冷冷地说道,“珉王年纪也大了,倒不如回家颐养天年的好。”
珉王听到这话,顿觉血气上涌,二话不说,甩手便离开了福宁殿,而皇帝嗤笑一声,不作理会。
、88郭皇后的助攻汉子
明慧将子修安置在了福宁殿东侧的芳华宫桃夭阁,随后便听到郭嬷嬷和香橙说珉王与皇帝发生了冲突,皇上让珉王回家颐养天年。
虽然香橙说的委婉,但明慧知道,以皇帝的尿性,定然是他把珉王气的吐血,不过此事与她没有多大的关联,她只需要恪守本分,呆在后宫处理政事便好。
珉王一时气恼,以为皇帝会给他台阶下,但窝在病床上,一连几天都没有皇宫的人驾临府上,珉王彻底恼了。
等皇帝气消了,打算来府上“请”珉王时,珉王对他的冷淡可想而知。
子修踏进芳华宫,走了几段路便到了桃夭阁门前,抬头看向那牌匾,眼中流露出一丝伤感,喃喃道,“桃夭……”低下头跨进了桃夭阁。
桃夭阁已被打扫干净,阁内的摆设和床褥都是新换过的,火盆烧的很旺,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子修挥挥手,让宫人都下去,走到窗前推开窗,望着窗前的一树腊梅,子修总觉得它不如桃花娇艳和烂漫。
想起与桃夭的初次相见,那是他被一伙杀手追杀了好几天,一身狼狈,逃至一处断崖,忽见一女子呼救,那女子一身粉色裙裾,双手死死地抓着摇摇欲坠的树枝,子修果断地将她救起,没有丝毫犹豫,哪怕她出现在此处很是可疑。
那女子双眼含泪,感激地对他又跪又拜,自称是爹娘过世,要被婶娘卖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做小妾,便逃了出来,却被老头子的家丁追赶到此处,一个不留神便滑倒了,幸好当时捉住了救命的树枝。
子修对那女子的话半信半疑,而那女子见子修不为所动,便轻声说道,“桃夭以后就没有家了,恩公,桃夭要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子修本是流浪之人,又怎么能带上桃夭一个姑娘呢,立即拒绝了,谁知那女子决绝地表示,她的家人都去世了,已经生无可恋了,既然连恩公的救命之恩都报答不了,还活着做什么,作势又要往悬崖下跳。
好在子修及时地拉住了她,“你叫桃夭?”
桃夭见子修没再提让她离开的事,便擦了泪水,笑着点头应答,“是的,我叫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是那个‘桃夭’吗?”子修询问道。
桃夭犹豫了一下,点头称是,所以子修再次见到桃夭才知道,桃夭的名字根本就不是“桃之夭夭”,而是“陶妖”。
子修常常想起那个在夕阳下说着自己名字的少女。
之后,两人又遇到了几次追杀,但都被两人躲过去了,子修也明显感觉到桃夭杀他的意图淡了许多,没错,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子修就渐渐感觉到桃夭的危险,但终究是一时心善,留她在身边。
他始终不能忘记,那次他趁着桃夭熟睡,到河边水,用荷叶捧着水回来的路上,却见桃夭脸颊微红,双眼含泪,见到他时忽然扑到他怀里痛哭的场景,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软是值得的,不是负担。
子修望着窗外的腊梅,喃喃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自始至终,他都知道桃夭出现在他身边的目的,所以他拒绝了桃夭,不是不爱她,而是太爱她,怕她因为完不成雇主的任务受到责备,爱上他一定是一种负担。
同一时候,桃夭坐在殿内的椅子上,手里慢慢地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双眼中满是怀念和难过,子修啊子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呢?
桃夭本是杀手的头目,收了雇主的五万两金子,派下三个一等杀手、两个二等杀手和五个三等杀手去追杀子修,但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子修逃脱,于是桃夭决定亲自出马。
桃夭的功夫算得上一等,但十个杀手都没有解决掉子修,让她不得不考虑转变策略了,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想来子修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是逃脱不了她容貌的魅惑的。
桃夭对自己的相貌自信得很,要不然也担不起名字里那个“妖”字。
初见子修,是挂在悬崖边上,望着子修的那一眼,那一刻桃夭只有一个想法,真人比画像好看!
那时候桃夭都有功夫吐槽雇主到底是有多厌恶子修才把子修画的那般难看啊,要是她来画,铁定比雇主给的那画像好看。
她仔细分析过子修,他是个心善的人,也不知道在这个危急的时候他肯不肯救自己,没想到子修真的如传闻中的心善。
桃夭一直小心翼翼地掩藏自己的杀意,装作小白兔跟在子修身边,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若是子修不是雇主指名要杀的人,她一定把她拐到无花宫做压寨夫人,额不,是压宫夫婿!
众杀手:宫主,泥垢!
这个想法随着与子修的相处越来越强烈,桃夭暗暗警告自己,他是猎物,不能是压宫夫婿。
桃夭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结果一觉醒来发现子修不见了,心中慌作一团,什么猎物还是压宫夫婿的想法都消失地一干二净,只有一个想法,子修不要她了,甩下她偷偷跑了。
当时桃夭不明白自己的心境,很久之后,明确了自己对子修的心意时她才明白,那是一种叫做“害怕失去”的滋味。
见到子修的那一刻,桃夭什么都不顾了,飞奔到子修面前扑到他怀里痛哭,哭了许久,桃夭都有些责怪自己不争气了,忽然听到子修关切地询问自己怎么了,那眼泪顿时又如同泄了闸的洪水。
桃夭脸红了很久,生怕子修会笑话自己。
越是相处,桃夭越是不舍得杀掉子修,她有很多次机会将砒霜洒在子修的茶水食物中,关键时刻她都舍不得这么做,那时,她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若是子修死了,她也不活了。
几乎每隔几天,桃夭的寒毒就要发作几次,为了防止寒毒发作时桃夭无人照看,两人便睡在了同一房间,刚开始桃夭睡绣榻,子修打地铺,后来天气越来越寒,两人便睡在了一张绣塌上。
子修是个正人君子,自然不会趁人之危。
那些日子依然是桃夭感到最快乐的日子,她甚至很感谢时时折磨她的寒毒。
赵朱妍出现时,桃夭倍感威胁,她听子修笼统地提及过赵朱妍,那时候她便很羡慕赵朱妍了,但当赵朱妍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桃夭的心中只有厌恶。
赵朱妍拥有跟桃夭那么多的回忆,这是她永远无法逾越的;自然,子修对赵朱妍的冷淡,桃夭很是欣喜。
分别来的太突然,桃夭忽然接到属下的消息,雇主出现在了曲州城,说是对无花宫办事拖沓很是不满,拟定了一个更加完美的计划要求桃夭配合执行。
桃夭深知对方是无花宫招惹不起的,若不是太打眼,他定然不会花重金让无花宫追杀子修。
若是以前,桃夭一定毫不犹豫地同意雇主的计划,那一刻,桃夭依然没有犹豫,但心里犹豫了,在黑暗中想了许久,桃夭还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放不下身为无花宫宫主的责任,也放不下子修,便想着以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告终,哪想到终究是她被雇主算计了,为了博赵朱妍一笑真的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所谓更完美的计划根本就是一个陷阱,一个足以让赵朱妍心花怒放,让子修认清自己真面目的陷阱,她失去了几个得力属下,也失去了留在子修身边的机会。
她并不怕赵朱妍指向她的长剑,害怕的是子修质疑、责备、难过的目光,桃夭心惊胆寒地望着子修,只见子修走到自己身边,拨开赵朱妍的长剑,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桃夭,你走吧。”
桃夭不知道那一刻子修是怀着怎样的心放自己走的,是爱还是心善,她只知道那一刻她既难过又欣喜,攥着手中的东西,轻声说道,“子修哥哥,桃夭自始至终都是认真的。”
她对子修说的每一句情话都是认真的,不是为了引子修上钩,只是想要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希望他能够回应。
忍着钻心的冰凉,桃夭与几个属下飘然离去,逃至安全地带,桃夭才敢展开手掌,却见手心躺在一个小小的锦囊,打开锦囊,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桃夭瞬间泪如雨下。
那种情况下都还能注意到自己寒毒发作的人只有子修了吧,看到那块玉佩,桃夭心中更加不好受了,那块玉佩是自己特意送给子修的,现在他将玉佩换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恩断义绝,永不相见吗?
桃夭心中的难过可想而知,她永远都猜不透子修在想什么,她甚至怀疑子修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子修啊子修,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呢?桃夭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却没有勇气去找子修,她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89郭皇后的助攻汉子
她回宫没多久便接到了属下的信函,说雇主的人要见她,桃夭冷哼,这样下作的雇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桃夭定下城中闹市区的一家酒楼雅间内,笑吟吟地看着泰然自若的雇主派来的人,“皇帝真是下的一盘好棋啊,在下自愧不如。”
那人早知道桃夭会发怒,毕竟皇帝做的这事儿的确不厚道,笑眯眯地拍拍掌,等到来人将一箱子金子放在雅间,这才说道,“我们主上也算是性情中人,还请宫主不要见怪,这是主上的赔礼,还请宫主笑纳,至于司徒辞的追杀令便就此作废了。你看怎么样?”
他们做杀手的,时刻都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早就看破生死了,桃夭也不会觉得皇帝是在拿钱来侮辱无花宫,最重要的是,子修的追杀令被雇主取消了。
桃夭收下了那笔金子,用一部分金子作为抚恤费用贴补给无花宫的死伤杀手的家人。
无花宫时常会救一些孤儿将他们培养成杀手,几百年来,无花宫都是这样运行的。
说实话,虽然追杀令被取消了,但桃夭还是很后悔没有早些将皇帝就是雇主的事告诉子修,现在也不知道子修怎么样了,桃夭实在有些担心他,却也要忍着不去找他。
“宫主,喝药了。”侍女将药碗端到桃夭跟前放下,见桃夭又如往常一样拿着玉佩走神,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这是司徒公子送的?”
桃夭点点头,将玉佩塞回锦囊,抬眼看着侍女,苦涩地笑了,“要是他送的,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侍女也不知道如何劝慰桃夭,干巴巴地站在一旁,而桃夭也没指望别人能劝她什么,她自己的心结只有她自己清楚,喝过药之后,桃夭便到密室练功。
子修倚在窗门上,望着含苞欲放的腊梅,双眼迷离,像是回忆起什么了一般,忽被门口的动静惊扰,迷惑地看着门口,却见赵朱妍娇艳的容颜。
“子修,外面太寒冷了,当心身体。”赵朱妍关切地叮嘱道。
子修定定地看着赵朱妍,低声说道,“草民毕竟是外男,还请德妃娘娘注意分寸。”
赵朱妍心中一寒,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伤,转瞬即逝,毫不在意地展露笑颜,赵朱妍走过来,瞄到窗外即将绽放的腊梅,欣喜地说道,“腊梅都要开了,真好。”
若说是定情信物,大概这腊梅便是了,那一年,子修无意间瞄到一个少女踮着脚摘下一枝腊梅,那一刻,一见钟情,少女撇过头就见一俊朗的男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心花怒放,羞涩难耐。
“现在我喜欢桃花,绚烂美丽。”子修望着远方,低声说道。
赵朱妍脸上的笑容一凝,抿了抿嘴,哑着嗓子说道,“子修,我们非要这样互相伤害吗?”
子修转过头,望着已为妇人的赵朱妍,冷漠地说道,“我以为那天我已经说清楚了,我们回不去了,执着于过去,倒不如珍惜现在。”
赵朱妍拉着子修的袖子,双眼含泪,“子修,你知道你能跟我进京,我有多开心吗?我以为没了桃夭,你就会走出梦境,回到现实。”
“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妖女对不对?她有什么好的?难当一个杀手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你死心吗?她呆在你身边根本是居心叵测!”
子修对赵朱妍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早就猜到了雇主是谁,但是现在他不想说出来,便任由赵朱妍一个人在那边哭诉和质问,感觉耳边太吵杂了便拂袖而去。
或许,他并不是大家认为的那般良善,对待不爱的人,他向来都是冷漠的。
赵朱妍望着子修离开的背影,绝望地掩面哭泣,心中更是痛恨桃夭和命运的不公,面对皇帝的甜言蜜语、温柔相待只会用更加冷漠地态度面对。
于是,皇帝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把子修赶出京城,甚至让他永远消失。
那时候他对子修的友好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是想让赵朱妍跟他回京。
皇帝心里不舒坦,看明慧就更加不顺眼了,虽然她好几天没有在他面前找存在感了。
冬月初二,郭老夫人的寿辰,明慧坐着轿辇,带着礼物,到郭府拜寿,临走前,明慧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管发生什么,她都要淡定。
下轿辇,明慧一抬眼便见到站在门前等候的侯夫人和郭明珠,微微一笑,走上前,轻声说道,“母亲和大姐姐久等了。”
侯夫人上袄下裙,因着款式的新颖,显得侯夫人更加的年轻,而郭明珠一身得体的装扮,显得更加干练和清新,两人脸上都带着微笑,三人亲密地交谈着,一步步地步入大厅。
大厅中人声鼎沸,上座坐着的一个容光满面的老夫人,她双目目光清明,依稀可见年轻时绝美的容颜,这人,便是明慧的祖母,郭柴氏。
郭柴氏一生荣华,本是勋贵之家的得宠的庶女,招赘郭老爷子,又生下文曲星郭丞相,她的大孙女倾国倾城,为家族挣下了不少荣耀,二孙女乖巧可人,亲娘又是自己的亲侄女,三女儿虽然是个闷葫芦,但嫁入皇家,成了一国之母,也算是不错了,大孙子在军营做副将,已经跟着莫将军挣了军功,二孙子跟二孙女是一母同胞,去年秋闱便考上了举人,三孙子还小,是个嘴甜的,四孙子刚入学堂,被学堂的师傅称为可造之材。
内院也向来安稳,哪怕有些风吹草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世上像她这般有福气的人可不多啊,别人看了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郭柴氏见郭明珠与郭明锡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两人笑得很开怀,便开口问道,“明珠和明锡,你们在说什么说的这般开心?也说来给老婆子听听。”
郭明珠与郭明锡两人走到郭柴氏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将事情重复给郭柴氏听,郭柴氏乐得合不拢嘴,家中几个小的,也凑到跟前,你一眼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唯独明慧坐在座位上没有动弹,她向来不知道该如何去讨好祖母,而且她不认为自己跟他们一起凑到郭柴氏身边是个恰当的做法,若只是家中的亲眷便罢,这么多宾客在此,她要时刻警惕,不能失了皇家的颜面。
不过,这样就显得明慧很特立独行了。
“三丫头,你是看不起老婆子不成?”郭柴氏经明慧的四弟提醒这才注意到明慧,心中微微有些不喜,这丫头当了皇后还是这般。
明慧抬眼,微微一笑,“怎么会呢?本宫只是不方便过去,还请祖母见谅。”
郭柴氏诧异地问道,“不方便?有何不方便?老婆子还会吃了你不成?”
明慧刚想解释,就被严绍荣拽了拽袖子,瞥了一眼严绍荣,抿嘴轻笑。
严绍荣上前一步,半福身子,压着嗓子说道,“老夫人见谅,我们娘娘出门的时候扭伤了脚,但还是要坚持要参见老夫人的寿宴,由此可见,娘娘的诚意。”
郭柴氏恍然大悟,“这样啊,看来老婆子冤枉三丫头了。”接着便继续与其他几人说这话,丝毫没有打算关心明慧的脚伤,因为她觉得很是晦气。
倒是郭夫人关切地询问道,“三丫头,你的脚伤还好吧?”
明慧感动于郭夫人的关心,轻声说道,“多谢母亲关心,不碍事的。”看到郭夫人明显松一口气的样子,明慧心中暖暖的。
不自觉地就想与郭夫人更加亲近些,奈何郭明珠的存在感太强,明慧实在不想说话。
另外,明慧的的确确是扭了一下脚,当时很多宫人都见着了,但并不是很严重。
见着各家给郭老夫人拜寿,明慧都觉得实在无趣了些,茶水喝多了,便想着如厕,刚刚站起身就被郭明珠喊住一起,明慧既排斥,又有些无奈。
一路上,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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