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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作者:葉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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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是舍不得她的孩子,她才那么小,便离开她不知道会怎么样。
灵璧,是母后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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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如湘皇贵妃所说,兵部侍郎杨子善亲自押着她上了马车,马车驶出皇宫,一路所见之处都是哀鸿遍野,颠簸了十多天,到达谭长平驻守的初阳,如今的初阳四处是断垣残壁,除了军队,连一个百姓都没有。
杨子善和善的将她请下马车,到县衙府邸时,好吃好喝的招待上,然后独自和谭长平去了书房,华凤兰吃完晚膳,沐浴完睡下也没人打搅。
翌日起来,有侍女用托盘端着一套白色的衣袍过来,上好的布料熠熠如雪,她愣了愣,这不是女子未出阁前才会穿的衣物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悲酸的笑容,真没想到从前她被皇帝强迫着离开秦云荻入宫,如今又以另一种方式送给秦云荻议和,真是世事多变。
“华姑娘,请更衣吧”,侍女轻轻提醒道。
“姑娘”?她眼眸一寒,低笑的看向她,“本宫是皇后,你知道吗”?
侍女低下头,“将军说了,从今日开始您便是华姑娘,皇上已经昭告天下废了您的后位了”。
“废了我”,她一愣,猛地怒目将托盘掀翻在地,尖锐的叫道:“又是湘皇贵妃干的是不是,她凭什么废掉本宫,她是个什么东西”。
“她是楚仪国的皇贵妃,而你现在只是一个即将送往兰国议和的寻常女子”,谭长平大步从外进来,扫了眼地上的衣衫淡淡道。
“我只知道若是皇上清醒着,他绝对不会这么做”,华凤兰走到面前,凤眸冷若冰霜的盯着他,“你妹妹和那群朝中大臣害怕愚钝就算了,难道谭将军也真糊涂到以为只要将我还有十八座城池奉上,就能让兰国退兵了,你以为皇帝杀了秦家全家,秦云荻当真会罢休,他会放着唾手可得的江山,重新回到兰国”?
谭长平眉头皱了皱,“到时候我会逼着他签订协议书,这也是唯一的机会,就算失败了…”。
“就算失败了,大不了再重新开战,反正损失的不过是我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华凤兰讥讽的接过他的话,“是吗”?
谭长平复杂的看了她眼,“你还是快点穿好衣服吧,不管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什么,再者说其实这对你也是件好事”。
“那我真是要谢谢你和你妹妹了”,华凤兰哈哈大笑起来,忽然上前一步,阴冷的道:“此仇此恨我永远都不会忘,就算回到秦云荻身边,我也会不断的怂恿他早日踏平你们楚仪国,让你们万劫不复”。
谭长平心中一凛,“疯子”,他咬牙骂了句转身甩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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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初阳城门口,站着一抹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华丽的雪白罗裙,玄色的狐裘披风,乌黑的长发迎风飞舞,犹如风中弱柳,她面容绝美,勾人心魄的眼,悠远细长的眉,额间那抹嫣红的桃红,远远的看着,便美得足以让时间停滞。
“哒哒”的远处掀起一片马蹄声,很快,数万匹军马便到了城楼下,当先一身,银色的盔甲,清亮如星的眸,身后白色的披风高高的扬起,俊美的仪容哪怕在千军万马间也是优雅从容,只是靠的近了,当他看清楚她的仪容时,全身震了震,眼睛里流露出狂喜的光芒,不由得将马赶得更快了。
“凤儿…”,一身长唤,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她的眼中忽然闪烁出水光,自从那夜他从丞相府离开后没想到两人再见面会是再这样的情况下。
只是为何他眼中的炽热还是如此浓厚,她倒宁可他恨她薄情,恨她无义。
马停在几丈之外,秦云荻勒住马缰,长声道:“谭长平,你们是决意要议和了是吗”?
“是有议和的打算,不过十八座城池,毕竟是多了点,不知道秦将军可否相让一下”,谭长平低声,“八坐城池如何”?
“八座”?严绍元哈哈大笑,“我们攻下来的都不止八座,你当我们打发叫花子啊”。
“就是”,身后的兰国将士纷纷点头。
“朕也不是啰嗦的人,十六座,你要不让,朕现在就可以挥军进城”,秦云荻冷笑道:“谭将军,朕知道你们城里粮草不多,楚仪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就算是强弩之末我们楚仪国也会抵抗到最后一刻,你也曾经在上京城呆过,那里城门防守森严,城里还有三万兵马,就算你想攻城,也会损失不少,更何况…”,谭长平语气一顿,瞧向华凤兰道:“本将相信皇上也是个儿女情长的人,难道你忍心看着华姑娘消香玉损”。
“哈哈,你难不成想以一个女人来要挟我们”,萧护哈哈大笑道:“不过是个女人,虽然美是美了点,但是天下之大,何愁没有女人,等我们皇上踏平了这大好河山,佳丽无数,到时候恐怕就算找谭将军的夫人或者你的妹妹享乐也行”。
“你…”,谭长平气得面色通红,“看来你们是不想好好谈了是吗”?
秦云荻轻轻笑了笑,冷声道:“不是不想谈,只是当时说好的,你们若不愿意就算了,这也不是什么买卖生意,既然这样,咱们就战场上见吧”。
说罢,调转马头,他身后的军队也准备着开始离去,谭长平定定的盯了他们会儿,牙齿一咬,“好,十六座就十六座,希望你们说话算话,签了协议后立刻就退兵”。
秦云荻勒住马缰,从马上跳下来,兵部侍郎拿着协议书过去,秦云荻看了看道:“让华凤兰过来”。
谭长平使了个眼色,两名侍卫让开了一条路,华凤兰缓缓走了过去,看着她走近的身影,秦云荻一把将她拉到身边,签下字,然后将协议书扔给谭长平,抱着她上马,绝尘而去。
“没想到他签的这么爽快”,兵部侍郎松了口气的笑道:“看来秦云荻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人啊,跟咱们皇上差不多”。
谭长平凝重的看了他眼,忽然想起早上华凤兰说的话,“不管怎么说,还是不能放松戒备,你拿了这份协议回京复命吧,唉”。
他望向远方,为何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个带着一肚子怨愤离去的女人,真的会就此罢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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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荻随着大军骑了许久,颠簸的她一路脸色惨白,只觉胸中作呕,再加上凛冽的寒风打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冻得她全身哆嗦,秦云荻脱了身上的披风裹到她身上,抱紧她,护住她身上的寒风。
一到军营里,不顾众人的目光抱着她跳下了马,大步往帐中而去。
帐中炭火烧灼,舒适宜人,秦云荻抱着她到炭火边,立即朝外面吼道:“端热水上来”。
语毕,他立即脱下身上冰冷的铠甲,抓着她手往怀里取暖,俊雅的脸上透着狂喜,“凤儿,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华凤兰微笑的看着他,她虽然也有欣喜,但有的只是对扩别许久的友人重逢的情怀,“我真没想到你会拿我做条件提出议和的要求”。
秦云荻皱了皱剑眉,幽黑的双眼里闪过丝复杂,“我也没想到他会真将你送过来,真是个畜生,当初死活赖脸的要将你抢进宫,到头来却这样对你,凤儿,现在你知道自己喜欢上一个多么无情无义的家伙了吧”。
她胸口一痛,哑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湘皇贵妃做的”。
“那也只能说明他懦弱无能”,秦云荻见她还在为姬赫遥说话,沉下脸道:“你看看他对你做了什么由着自己的女人伤害你的家人,伤害你自己,他若真心想保护你,早该将凤印交到你手里,而不是由着湘皇贵妃一次又一次伤害你,凤儿,不要再为这个人说好话了,你别忘了你华家的深仇大恨”。
她被他说的胸口闷得难受,头也疼,“对了,我爹还有旭云表哥有没有在这里”。
“我已经差人去叫旭云了,至于你爹我没有见过他”,秦云荻蹙眉道:“我听旭云说过,当日你爹去送粮草的途中不是我派秦军去烧的”。
“不是你”?华凤兰大吃一惊,“那是谁,那我爹爹去哪里了,难道真的出事了”?
“你别着急,后来我派人去调查过,我猜这事应该是姬秋白做的”,秦云荻道:“他那人素来阴险狡诈,表面上和姬赫遥议和,实际上再去年那场战役中,我们两军损伤最大,只有他是损伤最少的,你想想,当时我和楚仪国交战,各大城门防守极严,只有联盟国北楚的人最是方便进出,他若是扮成我们兰国的人,假意陷害我们,一来,可以让楚仪国受重创,二来可以让我们两国加深嫌隙,三来也可以离间你和皇帝,我猜你爹也是被他抓走了”。
“你这么一说倒是极有可能”,华凤兰看着他双眼,见他义愤填膺的模样,两人到底从小长大,看来他是没撒谎的,她黯然垂泪道:“不知道我爹爹怎么样了,也不知还活着没有”。
“我猜既然没找到你爹,那应该是还活着的,只是被关在隐秘的地方”,秦云荻低头温柔的抹去她眼泪,“以姬秋白的为人他知道我那么在乎你,留着你爹应该还有用处”。
他说的直白,华凤兰脸上掠过尴尬,微微推开他的手,“云荻,你别这样,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我为姬赫遥孕育了一个孩子,也早是不洁之躯,我实在配不上你,我听说你已经娶了乌平国的公主为皇后,你们才是最匹配的人”。
“我娶她纯粹是为了兰国能和乌平国达成盟约,好早日攻打上京,如果我不这么做,乌平国的人随时会在背后偷袭”,秦云荻牢牢的扣住她手腕,手如铁钳,“我和她没有什么,凤儿,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心转意,你还记得小时候吗,每次你闯祸都是我在后面保护你,云荻哥哥希望可以一直那样,对于我来说,你不仅仅是我爱的人,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以后你别离开我了,等我打下了这片疆土,到时候我位列高权,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从我手中抢走了”。
华凤兰没想到他这般执着,复杂的道:“没错,小时候你常常保护在我身边,可那时候我是丞相府千金,你是秦国公少爷,但现在不一样,你是兰国的开国皇帝,做好一个皇帝没有那么简单,不是你说想宠谁就能宠谁的,将来为了巩固权位你只能娶妻再和别的女人生子,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人也和你一样,和我说过相同的话,他说只要我肯接受她,就算让我坐上至高无上的位置也可以,后来他坐到了,但是我跟他之间却早已千山万水,帝王之路,注定是孤独的,你拥有的权利越多,你得到的就会失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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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最想要的
“你说的是姬赫遥是吗”?秦云荻有几丝愤然的道:“我和他不一样,我们青马竹马,我是真心实意爱你,他呢,他想要的只是得到你,征服你”。
“感情一不一样没有什么差别,重要的是结局会是一样的”,华凤兰抽回冰凉的手,秦郁荻痛楚的看着她,心里一寸一寸也仿佛化成了灰,“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他是个混蛋”梵?
他失控的怒吼、咆哮。
“云荻哥哥我的心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有恨”,华凤兰将手缓缓按压在胸口,从她寂静如潭水的眼睛里忽然透出疯狂凛冽的恨意,“在那座高高的围墙里,我每日里过得生不如死,我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要重新回到那座宫里,我要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通通得到报应,我要亲手杀了皇贵妃,我要夺回我的女儿”。
秦云荻看着她,她双目通红,绝美的脸色狰狞,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纯净骄傲的她,那时候就像呵护在手心的明珠,他曾以为自己可以永远守得住她那份干净,可最后还是变了。
她说的对,华凤兰再也不是曾经的相府千金,他也不是秦国公少爷,都变了,只是这样的她让他变得更加心疼了铌。
“凤儿…”,帐门忽然被掀开,华旭云激动的从外面冲进来,“我还真不敢相信云荻真把你接回来了”。
“旭云表哥…”,华凤兰欣喜的起身,但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愧疚,若不是他,他的妹妹和父母也不会受到那种下场,现在她都有点无言见到他了。
“没想到咱们俩兄妹当日在避暑山庄一别,这么快就能见面了”,华旭云双目微红的拍了拍她肩膀,“现在华家就真的只剩下咱们两人了”。
“我刚才正和云荻哥哥说起我爹的事”,华凤兰低声道:“我不相信我爹爹死了”。
“我说过,你爹就是我爹,我一定会尽全力找到你爹的”,秦云荻转头看向华旭云道:“对了,谭长平那边怎么样了”?
“我刚才派探子去查看了,谭长平并没有放松戒备”,华旭云笑道:“看来协议是签了,他还并不是特别相信我们”。
“你们真打算就此退兵吗”?华凤兰忽然问道。
“怎么”?秦云荻眉头一挑,“凤儿,你怎么看”?
“是啊,凤儿,你才从京城过来,现在京中情况怎么样了,姬赫遥如何了”?华旭云连忙问道。
“姬赫遥…”,华凤兰心中涌起一,阵绞痛,面色不由白了白,她转过身子,看着燃烧的篝火,纠痛不已。
秦云荻眸子一黯,“我记得你刚才说要报仇,要杀掉皇贵妃,要夺回你的女儿,如果我们不攻入京城,你永远都见不到你的女儿”。
“是啊,以那狗皇帝的脾气肯定会将你女儿交给湘皇贵妃抚养,凤儿,难道你不想快点见到你的女儿吗”,华旭云走到她前面劝道:“她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忍心她交由湘皇贵妃照顾,她自己也有儿子,你以为她会对你的女儿好吗”?
“别说了”,华凤兰趔趄的抱住脑袋,眸中的神色渐渐癫狂,她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了,她快疯了,以前看到孩子哭时,只会觉得烦,看到她就想到了姬赫遥,心越痛,现在没了孩子却心如刀绞,原来这就是血浓如水的母女亲情,“这么说来你们其实没有议和的打算是吗,那你们当初为什么又要提出这样的议和”?
秦云荻看了华旭云一眼,华旭云冷哼道:“当初楚仪国的使者过来求和,谁知道他们真会答应我们这么离谱的要求,不过就算签了协议失信于天下又如何,百姓们早就受够了楚仪国,你不知道每个月里楚仪国多少难民流入兰国,在这么下去不知道多少百姓会活活饿死,百姓们所希翼的是我们兰国胜,当一个朝代开始走向没落时,就必须有另外一个国家取而代之,才能带路百姓走向新的生活,凤儿,你还不明白吗,一个国家需要的是民心,当民心没有的时候就必定是灭亡的时候,现在的楚仪已经气数已尽了,云荻比姬赫遥要仁慈、知人善任,他比姬赫遥也合适多了”。
华凤兰垂下眼帘,秦云荻蹙眉问道:“凤儿,你不愿意是不是怕姬赫遥会有事”?
华凤兰喉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艰难的道:“你们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秦云荻怔怔的看着她绝美的面容,华旭云拉了拉他,“凤儿定是有些累了,我们先出去让她休息会儿吧,军中还有很多事等你处理呢”。
“那我晚点再来看你”,秦云荻定定的看了她半响,转身和华旭云一道离开了。
她在帐篷里独自坐了会儿,就有人端着饭菜进来了,来人穿着一身蓝色小袄,面容秀美,她愣了下,半响才认出来,“云萱姐姐,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这次绍元作为军师,我不想与她分开,就一同上前线来帮忙了”,秦云萱满脸笑意的将饭菜放到桌上,一条鲫鱼、一只鸡、一碗蔬菜,“军中简陋,伙食有限,不像皇宫里,能吃一点是一点吧”。
“哪里,已经很丰盛了,倒是劳烦云萱姐姐你亲自给我端来了”,华凤兰过意不去的道。
“你我之间怎的这般客套了”,秦云萱替她盛了碗饭道:“上次要不是在皇宫里,我和绍元早没命了,你啊,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可惜我救不了秦家其它人”,华凤兰小声道。
秦云萱眸中划过丝黯然,半响,抬头笑道:“你已经尽力了,其实说来说去,也是我爹和姑姑他们有谋反之心,若是他们没有这样的心思,也不过最后一家遭难”。
华凤兰怔了怔,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秦云萱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苦笑道:“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从没想过自己的家人做上什么至高无上的位置,安安稳稳就足够了,可是男人们有雄心壮志,我们女人啊除了在背后支持还能做什么”。
“你说得对,男人们的大业是我们女人阻止不了的”,华凤兰接过碗,吃了口白饭,却尝不到一丝味道,她的心都在千里之外,原来那么恨着也好爱着也罢,她的心都飞不出那座牢笼。
秦云萱看着她模样,心里头难受的问道:“凤儿,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她一愣,茫然住了,是啊,她想要什么,想要她的孩子?想要报复湘皇贵妃?想要和姬赫遥像从前一样,可是谁都知道,不可能的,那这世上什么让她眷恋的,她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人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秦云萱心中涌起怜惜,你心里最想的。
心里最想的…,华凤兰失神的抬起头来,脸色煞白,怔怔出神许久道:“我想要…想要去上京城”。
秦云萱愕然,看着面前这张绝美的脸,看着她一遍遍的重复,她的眼里藏着执念、藏着痛恨、藏着迷惘和爱恨的痛楚…。
她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秦云萱收拾好碗筷从帐篷里出来,往火头营走去,半路,一身戎装的秦云荻走了过来,看了眼她盘里的碗,皱起了眉头,“她都没吃什么吗”?
“吃了几口就没吃了,说是没胃口”,秦云萱摇头叹道。
“可能是军营里的伙食太粗糙了”,秦云荻担忧的道:“我看她身子骨瘦了许多,我记得她以前最爱喝汤了,晚上我给她熬点鸡汤看看”。
“云荻,你现在毕竟是皇上”,秦云萱看着他关心着急的模样,复杂的道,“而且…我看不是菜的问题,是她心情不好,不想吃”。
秦云荻俊秀的薄唇微沉,秦云萱又轻声道:“云荻,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过我想你也看得出来凤儿她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我知道,她喜欢姬赫遥,那还不是姬赫遥当初趁着我不在的时候趁虚而入”,秦云荻面色阴沉的道:“我现在也可以重新找回她的心,我们毕竟以前相爱过,我知道她最喜欢什么,也了解她,很快她还是会重新爱上我的”。
“是吗,可人是会变得,就像你也变了,也许你已经不了解她了”,秦云萱道:“你知道我问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她怎么回答我的,她说她最想要回上京城,然后一直不停的说这句话,她说着说着就哭了,然后又冷笑起来,连我看着都有些害怕”。
“她真这么说”,秦云荻身体如受重创,眼里流露出失魂落魄的痛苦,那里对她来说是一个充满伤心的地方,可她还是要去,为的是什么,那里有她牵挂的人,不管是地狱也要去一趟?
秦云萱悲酸的点了点头。
秦云荻眼中渐渐流露出水光,他猛地转头,大步朝前面走去,秦云萱回过头去,却发现他步履微微的摇晃,不如以往那般沉稳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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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帐中燃起了烛光,华凤兰站在帐篷外面,路过的将士们偶尔看到夕阳下那抹绝色的身影,有些人不住的停下脚步痴迷的看着,有些人则边看别窃窃私语。
“就是她啊,华凤兰,听说都是因为她楚仪国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说遥帝为她半个月不上早朝”。
“起止啊,听说不久前,咱们攻打楚仪国的时候,姬赫遥那个昏君还带着她去白虎山打猎,楚仪国的百姓饿死了几十万,这对狗男女倒是过得舒适不过了,我也是那时候带着一家老小来兰国投靠了,没想到她又来兰国,这也是想祸害咱们云帝吗”?
“这等女人到哪都是祸水”。
……。
“你们敢再说一次试试”,华凤兰犀利的眉目扫过去,一字一句道:“他不是昏君”。
将士们一愣,明白过来,带头的将领胆子稍大些,上前道:“姬赫遥不是昏君是什么,要我说,楚仪国就是有这种昏君才会灭亡”。
“他不是昏君,我不准你们任何人说她”,她猛地冲上前,美眸睁大的突出来,将那将领下了跳,脱口道:“你疯子啊”。
“胡校尉,你敢对朕兰国未来的妃嫔不敬”,一声低沉的怒吼,秦云荻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面如寒霜。
那胡校尉吓得双腿一抖,屈膝跪地,但眼睛里的傲气却犹在,“这样一个妖女末将是永远不会接受她成为咱们兰国的妃嫔”。
“末将们也是”,他身后的将士们一个个跪下去。
“混账”,秦云荻冷怒的道:“来人,把这些人给朕拖下去,一人杖打三十大板,胡校尉带头造谣,今日起革掉他的头衔调去火头营,还有,从即日起,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准从此处过身”。
“是”,两边立即有人押着这群侍卫朝行刑的地方走去,秦云荻看着他们的背影冷哼了声,回头对旁边的贴身侍卫道:“秦明,你吩咐下去,以后谁敢造谣,朕定不轻饶”。
“你阻止的了他们的嘴,阻止不了他们的心”,华凤兰看着他道:“如今的天下人早把我当成了妹喜、褒姒那一流红颜祸水”。
“你不是”,秦云荻一字一句否决,“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凤儿”。
华凤兰无奈的拧起眉头,秦云荻拉住她手,“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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