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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作者:葉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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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惨白着脸色连连喘气,他嘴角沾着血丝,颤抖的指着兵部尚书,“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她现在是兰妃了”。
杨子善面色发白,急忙跪地道:“奴才说的都是真的,皇上切莫为这样的女人伤身啊”。
“凤儿她…她…”,皇帝艰难的说着,一句话没说完,两眼一翻,直接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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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再次醒来,外面天色一片暗沉沉的,只听得一阵孩子清脆的哭啼声。
他喉中干涩,艰难的起来,看到朱嬷嬷抱着一个孩子坐在龙榻边上,他恍恍惚惚想起昏迷之前的事,虚弱的问道:“这是璧儿吗…”?
“皇上,您醒了”,朱嬷嬷眼圈发红的急忙抱着孩子上前,“是公主”。
“朕好久没抱她了,让朕看看”,皇帝吃力的伸出双臂,只觉胸口发沉,连孩子都有些保不住,他低头看去,“一段日子没见,璧儿长得越来越像她母后了,瞧着眼睛,跟她母后一样是凤眼,一看啊,长大了也是淘气包”。
朱嬷嬷听他话语孱弱,心酸的抹了抹眼角的泪,“一定是跟娘娘一样的美丽,到时候啊肯定很多男孩子喜欢”。
皇帝脸上一笑,忽的又黯然道:“只可惜…这份金枝玉叶的公主身份朕恐怕给不了多久了,若将来成为一个寻常的女子,朕倒希望她不要承了她母后那份绝色,女子太美最终总不会落得好结局,还是平平淡淡的容貌最是好了”。
“皇上,切莫说这些话”,朱嬷嬷哭道。
“朕身子不好,可还不至于糊涂”,皇帝叹息,“朝中那些大臣、还有朕的身体,楚仪气数快要尽了”。
皇帝摇了摇头,低头握着灵璧的小手亲了亲,“差人去把项钧叫来”。
朱嬷嬷一愣,连忙领命出去了,项钧早在离殿外不远的地方候着,一听到召唤急忙走了进来,入目,看到的是皇帝脸色温柔的抱着公主在说话。
他眼眶发酸,道:“皇上,臣来了”。
皇帝这才抬起眼帘,“这些日子你也受苦了”。
“臣无妨,臣只是觉得没有保护好皇后和皇上”,项钧沉痛的道。
“朕知道,若不是你在白虎山受了伤,也不会叫湘皇贵妃趁虚而入”,皇帝摆手,“外面那些大臣朕已经不指望了,朕能信的只有你,现在外面的战况如何了”。
项钧低声道:“兰军攻破了初阳之后,大军往东去了云扬,谭长平和周将军的军力都在西侧,救援不急,再加上马将军刚愎自用,用错了战术,云扬大部分都落入了兰军手中”。
皇帝怆然道:“云扬的地势虽然不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但是整个楚仪国最昌盛的地方,一旦云扬失了手,朕连想逃的后路也断掉了,秦云荻这招当真是高”。
“而且听说周将军身负重伤…”,项钧又道,“他带的四万军马在平周的时候损伤了一半”。
皇帝呆了呆,“周将军的人马在楚仪的心脏中处,一旦他败了,到时候兰军完全可以冲着上京长驱直入”。
项钧握拳道:“不过末将会竭尽全力守护好上京城的,想要攻进来也不是难事,到时候皇上可以找机会带太子公主他们撤离上京”。
“离开了上京朕能去哪里”,皇帝苦笑道:“朕若四肢健全,朕还有机会,但朕连跑都不会跑”。
“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在,臣就会保护皇上”,项钧发誓的说道。
皇帝淡淡的扯唇,摇头,“不管到时候会变成怎样,项钧,你唯一做的就是一定要保护太子和公主平安离开这里,朕若不再了,朕求你好好抚养朕的孩子让他们平平安安长大,不要复仇,也不要复兴楚仪,朕只愿他们活的简单幸福点”。
项钧大恸,只听皇帝叹了口气,苦笑道:“只是…只是皇后…,她这一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呆在宫里,和旁的女人共事一夫,可到头来又去了兰国,朕是皇帝,何尝不明白秦云荻就算再喜欢她也不会立她为后的,他就算一统了天下,可战争过后的天下不稳,到时候还是要广纳后宫,只怕有秦云荻护着她也算计不过人家”。
项钧差点落泪,“臣…没想到皇上原来如此了解皇后…”。
“朕与她夫妻几年,哪能不了解”,皇帝哑声道:“只是朕不敢去了解,因为朕知道自己会给不了她,朕一次一次给了她诺言,又让她落了空,朕知道她心里也是极恨朕的”。
“皇后若是能听到皇上这番话,定然也会高兴的”,项钧也哑着嗓子道。
“可惜朕或许永远也没机会见到她了”,皇帝疲惫虚弱的缓缓注视着她,“他日,若有一天,你能见到她,她若过得不开心,你记得带她离开”。
“皇上为什么不亲自带她离开”,项钧忽然抬起头来,“皇后一定是在等您,臣敢发誓”。
“朕做不到…朕已经不是当年的朕了”,皇帝缓缓转头望向窗外,眯起眼睛,恍惚依稀回想起当初的他,“项钧,你知道吗,朕的腿其实不是太子的人害的,是朕自己敲断的,可朕从来从来都不是野心勃勃、雄心壮志,只是为了在皇宫这条荆棘的道路上求得一丝生路,可以让母后过上好日子,可是越到后面朕才发现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朕也累了,真的累了…”。
项钧呆若木鸡的看着他,眼泪第一次模糊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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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家山庄。
华凤兰没想到自己还可以再次踏足这里,湖,依旧是碧绿清澈的,这里的一瓦一墙都没有变过。
整场云扬战役,秦云荻都让人保护的好好的。
她走过每一个地方,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里都仿佛经历着某个故事,只是这里的人不在,物事早就人非了。
当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山庄的厨房里,她怔了怔,恍惚看到那一日他站在灶台边与祖奶奶说说笑笑,他还用火热的眼神看着她轻柔的赞她那日的衣衫真美。
那一次的心动怦然,那一次的感动,至今都还清清楚楚。
“原来你在这里”,秦云荻和华旭云忽然一同从身后进来,秦云荻奇怪的道:“你怎么会跑这里来,从前看你最讨厌来厨房了”。
“就是想起祖奶奶了”,华凤兰擦去眼角的泪,华云旭脸上掠过丝复杂,他当然知道她真正的在想什么,只怕又想起姬赫遥来了,她真的这么爱他吗。
“你放心吧,等攻入上京城后我会为你报仇的”,秦云荻安慰道:“我是想告诉你声,从明日开始我要领兵出征攻打平周了,只要平周拿下,不出半个月,我们就可以攻入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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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兵临城下

华凤兰微微一怔,没想到发展的如此之快,兰国的军队,士气如虹,实力雄厚,再加上各方面条件优越,主帅用兵如神,楚仪军几乎阻挡不住,她虽不懂,可也了解,平周是楚仪的心脏之地,只要进了平周,前面地势平缓,楚仪军根本没有有利的地形拦截,兰军便可如入无人之境,直捣京城,“平周…应该不好攻下吧,我记得平周地势严峻,两侧如翼,如同山谷包围”。
“周护在上一场战役中损兵折将,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而我军十万大军,他区区两万大军如何与我抵挡”,秦云荻淡淡道:“再说那谭长平还在同阳,赶过来起码也得明天黄昏,所以这场战役重在兵贵神速,只要我在明日黄昏之前攻下平周,再从城中反击长途跋涉过来早已疲惫不堪的谭长平,那上京城就犹如探囊取物了”。
华凤兰看着面前意气风发、自信满满的秦云荻,莫名的又想起了京城中的姬赫遥,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定是十分着急吧铄。
“凤儿…怎么不说话了”,秦云荻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不满的皱起眉头,“我要赢了,你不高兴吗”?
她牵强苦涩的牵了牵唇,如何高兴的起来呢,“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带我一起前往上京”瑚。
“我会的,等击败了谭长平后我就来接你,云旭,我们走吧”,秦云荻知她又在想姬赫遥,难免有些扫兴,冷冷的转身和华云旭离去了。
这一夜,华凤兰不曾合眼,天亮时分,她让人寻了些针线过来,一针一线的缝制着灵璧的精致衣服。
她已经快一个半月没有见到灵璧了,也不知她现在长多大了,她试着拿捏着尺寸,希望攻入上京城的时候可以亲手帮她穿上新衣衫。
只是那时候的光景会怎么样呢,她忍下眼睛里的泪,璧儿,你将来若是长大了会不会恨你娘亲,是她一手将你爹逼得走上了亡国之路。
他们一家四口最终会走向哪条路,她一点都不知道。
天黑时分,一身铠甲的华旭云匆匆从外走进来,满脸欣喜,“大捷,平周已经被拿下了,周护已死”。
针突然刺进她指腹里,鲜红的血涌了出来,她呆呆的看着华云旭。
周护已死…。
那个曾经在宫中祈天楼上捉了她和秦云荻的周护,那个与她一同下云扬的周护,那个曾经害死她祖奶奶和叔父的周护,那个曾经刺杀她的周护已经死了。
为什么她曾经那么恨这个人,可如今听到他已死的消息会悲恸、会哀默。
“他…怎么死的”?好半响,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华旭云眼睛里喷出痛快的恨意,“是我亲手杀掉的,当日他在牢里毒死了祖奶奶和我爹,等这一刻你可知道我等了多久,我杀了他之后就立刻赶了过来,谭长平的军队也应该到了,只等明天早上我军调养休息后,再大开城门迎接敌军,然后我再带着另一对从后方包抄,谭长平也必死无疑,凤儿,你该高兴,她可是湘皇贵妃的哥哥”。
华凤兰闻言,怔怔发呆了一阵,却仍旧找不出一点高兴。
她低头恍惚的看向手中尖锐的针,仇恨是什么,她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恨着姬赫遥、恨着湘皇贵妃,恨着皇宫的每一个人,甚至因为恨她快入了魔,给皇帝下药,看到他痛苦她痛并疯狂着,可也从来没有过快乐。
很快,大仇就要得报,为何她的心还是一如既往的空虚。
“表哥,我已经不知道高兴是什么东西了”。
华旭云看着她黯然的模样,心中酸楚,低头轻轻握住她手,“凤儿…”。
“我求你件事”,华凤兰突然握住他手,“我不知道进了上京城之后会怎样,虽然云荻答应了我不会伤害他,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常言道,君心难测,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秦云荻,他是一个皇帝,我只求你在关键的时候能救他一命,我不求什么,只要他能活着就好”。
“凤儿,都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华旭云深眸一黯,怒声道:“他对你不好啊,你可别忘了是他将我们华家害成了这副模样”。
“表哥,我给你跪下了,华家的仇有周护和湘皇贵妃两条命偿还就够了,杀那么多人,难道你开心吗”?华凤兰苦笑的看着他,“仇恨这种东西是把双刃剑,不是伤了别人,就是伤了自己,如果你执意要杀他我也不会独活下去,当然,我也不会恨你,只求你在有生之年能帮我好好照顾灵璧,你收她做女儿,等她长大了,别跟她说我是她娘,我不配做她娘”。
“别这样,快起来”,华旭云满脸苦涩的将她扶住,“我答应你还不成,你不会死的,你的孩子也不会有事”。
“谢谢表哥”,华凤兰黯然的双眸渐渐溢出光彩。
华旭云看着她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当天夜里,华旭云便又匆匆离开了华家山庄,到第二日傍晚才传来谭长平带领仅剩的一千将士逃离的消息。
此消息传入上京城里,已经是两日后了,通传的士兵鲜血满面,还是从战场上逃了一名披星戴月的赶回上京。
只可惜才到城门口告知了此消息后,便一命呜呼了,城门侍卫又将此事急急送进宫中,皇帝知道后,整个大殿中一片诡异的静默。
臣子们一片悲戚、仓惶之色,那群巧言令色的大臣一个比一个面色惨然,皇帝却一改往日反倒镇静了许多,仿佛一切早已料到。
“皇上,不如咱们像兰军投降吧”,御史大夫害怕的出列道:“只要皇上投了降书,说不定还能得个王爷或者郡公的封号,哪怕有名无实也总比…被逼的走投无路要强,而且这也能再避免些其它的生死”。
他话语一出,也有不少硬气的古板大臣愤然道:“岂有此理,你既然让咱们皇帝屈尊就位去求秦云荻那狗贼,从古至今,有几个投降的皇帝落得个好下场了”。
“臣这也是为了皇上的生命安危着想啊”。
“还没到最后一刻怎么能轻易投降”。
“你还不明白吗,兰军攻下来不过是时间的事了”。
……。
“好啦,不要再争了”,皇帝烦躁之极,一挥手,将案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大殿安静了下来,“朕告诉你们,朕不会投降,朕就算死也要拼到最后一刻,谁要敢再说投降的事,朕即刻就杀了他”。
朝堂顿时静默下来,皇帝冷冷道:“下朝吧,项钧留下”。
众臣躬身默默的退了出去,皇帝面容冷绝的道:“从即日起开始,将京城所剩的男丁凡是只要能打仗的全部召集起来进行短暂训练,加强城门防守,另外无论是宫中还是朝中若谁生了异心想逃,不管是任何人,哪怕是当朝丞相,无需要像朕回报,直接杀掉,然后将他们的人头当街示众,以儆效尤”。
项钧一震,抬头,皇帝的眼睛里尽是一片残忍,似乎不再像前几日那般昏昏沉沉,恍惚又回到了对付太后那会儿的光景。
“是,臣遵旨”,他领命而去。
短短数日间,从朝中的吏部尚书、礼部侍郎、行营都统等从高至低纷纷因为投敌叛国而被当众斩首,京城中,人心惶惶,许多百姓都不敢再出门,一时之间,偌大的京城里冷清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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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元旦过后,即将迎来新年,兰军终于兵临城下,几次交锋后,雄关挺立的城门口外,每一处都是当年晏国皇帝为了抵抗敌军修筑而成的三十来米高强,后来到楚仪国皇帝打入上京后,又加强休憩,将此处修筑成一道绵延数百里的沟岭,更是戒备森严,易守难攻。
上京城不远的军营之中,秦云荻看着远处忙着疗伤治伤的将士们,眉头深深的紧锁着,他曾经是上京城中的忠武将军,对城中的的军事地图更是十分了解,早知攻城会有些困难,可没想到竟会这般困难,尤其是敌军每次都有新的招数,弄得他士兵措手不及,才交锋几次,便损伤数千。
“皇上,咱们看来要重新想个办法才行,不能再这样贸贸然进攻了”,严绍元和华旭云一道走了过来,“如今又是年关,战士们思乡情切,再加上几次挫败,让战士们已经开始有些焦躁了”。
“行军打仗,切忌心浮气躁”,秦云荻眉头皱紧,抬头看了看远处巍峨的城门,忽然心中一动,转身丢下严绍元独自往前面不远的御帐走去。
还没走近,便看到一抹白色纤细的身影立在风中,也同样遥望着远处的城楼。
他看了她会儿,脱下自己的披风走上前去轻轻披在她身上,“外头冷”。
“谢谢”,华凤兰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满脸鬓须来不及处理,看起来颇为沧桑疲惫,少了几分秀美,多了几分粗犷,“今天的战役怎么样了”?
秦云荻脸色沉重的摇了摇头,“这次负责京中所有防备的主帅是曾经跟你去庆东县的项钧,他如今已经是骠骑将军了”。
华凤兰一怔,淡淡的“哦”了声。
秦云荻打量着她神色,忽然道:“我知道你跟他关系不错,他似乎颇有情意,我需要你的帮忙”。
华凤兰眸中微紧,忽然冷笑道:“你该不会让我帮忙全服他投降吧,你想多了,他是皇帝身边最衷心的人,没用的”。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秦云荻沉声说道:“你不是想进上京城吗,那一日在庆东县我感觉的出来他喜欢你,我也是男人,明白他的眼神…”。
“够了,你不是打仗很厉害吗,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法子”,华凤兰咬牙道:“你能不能多为我着想一下,如果你还是我的云荻哥哥的话,是不是你也变成了那种只要能赢的话,让我过去陪他一夜也行,没想到你也变成了那种为了赢也不择手段的人”。
“你胡说什么,别把我当成姬赫遥那种人”,秦云荻脸色铁青,忽然拉住她手道:“你跟我来”。
她一路跌跌撞撞的被他拉着走了一阵,忽然闻到四下里一股血腥的气味,不远处,一群士兵正在往一个大坑里填土,她意识到什么扭头就要走,秦云荻强行将她拽了过去,大坑里,依稀可见不少尸体,有的断肢残臂,好不血腥,她看了眼,转身就吐了起来。
秦云荻看着她吐完才道:“看到了吗,那里面死的那些最小的士兵还不到八、九岁,是楚仪国的人,如今城里面只要是个男的,能拿得起刀就都被派出来了,他们还那么小,身体都没长开就被送进了战场,你也是做母亲的,想想他们的父母该是多么痛心疾首,如果我一日不攻下上京,每过一日就会有更多这样的可怜小孩被送上战场,我想要快点赢,不是因为我自己想快点闯进那皇宫里,而是不忍那么多无辜的百姓再死去,你也应该明白,这场战役我已经占据了有利的地位,时间一长,城中粮草差不多吃完时,到时候楚仪根本没有反击之力了,赢,只是迟早的事情,既然都是要赢,为什么不早点赢还能避免牺牲些无辜的人”。
华凤兰面色惨白,那些孩子的死像刻在她脑子里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秦云荻不忍的放缓了语气,“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想一想,我相信城中那些拼死战斗的将士也是想早点停止这场战争,可以回家陪着父母好好的过个年”。
华凤兰眸中复杂纠结了许久,许久,缓缓艰难的道:“好,我单独见他一面,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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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上京城北门附近的密林里,沉静的夜幕里看不见一颗星子。
华凤兰穿着厚厚的狐裘立在林中,不远处,站着一排排兰国将士,至亥时左右,一群人马缓缓靠近,当先一人,骑在白色大马上,鼻梁高挺,英气勃勃。
“皇后…”,项钧眼中掠过丝惊喜,但随即而来的是浓浓的戒备,他从马上跳下来,看着她容颜依稀的眉眼,心中一痛,哑声问道:“你约我来此”?
华凤兰缓缓点头,“为了兰国和楚仪国的战事”。
项钧眼中掠过沉沉的失望,“难道你也成了兰国的说客了,我听说你被封为了兰妃,可我一直不相信你是心甘情愿的,还是你在憎恨楚仪国将你送了过去,这是和皇上无关,他后来一直被湘皇贵妃下药下的昏昏沉沉,一直都不知道你离了宫,直到前些日子才知道,他知道你被封为兰妃,痛心疾首,还在御书房吐血昏厥了过去”。
“他吐血了”,华凤兰眼底灼热滑落,心如刀绞,“现在呢”?
“这两天好转了些,前些日子经常卧病在床,起也起不来”,项钧悲沉的道:“皇上也知道上京城中局势熬不了多久,我劝他逃,可他说他双腿不便,逃不了多远,只说若有一日城门破了,让我带着公主和太子逃离京中,找个地方隐居避世,无须为他复仇,皇上还说,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她说纵然你做了兰妃,秦云荻再宠你、爱你也不会开心,他说你不喜欢宫中生活,他一直知道,可是只能违背诺言给不了你想要的,他还说若有一日见到你过得不开心,希望我有机会可以带你离开皇宫,过上你喜欢的日子…”。
“他当真这么说的”,华凤兰眼泪不知不觉悄然流了一面,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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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决战

“皇上心里是有你的”,项钧动容的劝道。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她嘴里喃喃,忍不住捂住嘴,眼泪滚滚,“都晚了,一切都晚了,兰军都已经兵临城下,逃不掉的,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皇后,这不能怪你”,项钧看着她哭,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不懂得,不懂”,华凤兰茫然摇头,“是我在皇帝吃的东西里下了失心疯的药,皇上就是因为吃了那个前阵子才会浑浑噩噩,再不上朝,也不理会朝中政事”铄。
项钧吃了一惊,“原来你真的下了药”。
“是柔妃让我去找丹桂楼的掌柜,你还记得有次吗,我突然说要出宫去,就是那次我拿到了失心粉的药”,华凤兰絮絮叨叨,浑浑噩噩呜咽的道:“那阵子我鬼迷心窍,再加上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项钧,我错了,真的错了,是我的自私才会让一切变成现在这样”。
她压低的哭声一阵一阵传到远处,又回到过来,项钧心痛的道:“一切都是种因得果,既然事情已经造成了,再说这些都已经没有了,我想不管结果如何,皇上都希望还可以再见你一面”。
“云荻不会让我走的”,华凤兰凄然摇头。
“有何不可”,项钧神色一凛,拉住她道:“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进去”。
“不行”,华凤兰急忙拦住他,“现在是在城外,这里四处都是兰国的人,咱们这次约见主要是代表双方谈判,一旦你先动了手,秦云荻正好会趁此机会抓了你,你是楚仪的主帅,不能出事”。
项钧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些许,“秦云荻让你来约我谈什么”?
“我…”,华凤兰心头一阵抽搐,“是为了投降之事”。
“投降”,项钧脸色大变,生气道:“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劝我投降,皇后,皇上若是听到你这番话,不知道会有多失望伤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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