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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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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房间之时,湘君正站在门外张望,见她过来,忙迎上来道,“费儿,王公子走了?”

“恩”费儿点了点头,看着湘君紧紧望着她的目光,愣了愣神,总觉得湘君的目光似乎含着一抹羞涩。

“我,我听人说了。这次主导者是花萼,我对不起你,若不是上次你因为我而和花萼发生口角,花萼也不会有心害你。”湘君的满是愧疚。

费儿摇摇头,暗道自己方才多想了,笑道,“要说对不起,还是应该我对你说,若不是因为我,花萼也不会针对你了。”

“不。是因为我。”湘君一脸固执。

费儿拉住了湘君的手往屋里走去,笑道,“好了。就不谈那些有的没的了,我有事情和你谈。”

湘君见她略带严肃,也不在多言,任由她拉着进屋。

回屋后,费儿关上房门。转首低声道,“湘君,其实,我对黑大说的话并不是假的,我真的是外面相传的那个嫁给夏侯霖之后又离开的费相千金。”

湘君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你就是?”

费儿点头。“对,”凝了凝湘君的脸色,复又道。“而且,王公子也并非王公子,他是齐国的皇上。”

“皇,皇上。”湘君更是惊诧。

“恩,”费儿拉着她坐下。继续道,“对不起湘君。我要让你失望了,我可能不能陪你去找你的娘亲了,明日,我也要离开这里了。”

湘君握紧了费儿的手,“费儿,你要去哪里?”

她要去哪里?

费儿吸了一口气,“明日,我就要跟着皇上回宫。湘君,你放心,我明日走之前就替你赎身,以后,我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娘亲,然后,再找到一个良人,你们能够好好的过一辈子。”

“费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你是相府千金,你又为何要进宫?难道外人口中所说的汉子就是皇上?”

费儿听着湘君絮絮叨叨的话语,一阵寒气从脚底窜起,惊道,“汉子!湘君,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进宫做太医,皇上自来是一个惜才之人,我进了宫也会好好的。你知道,我不想被我爹抓回去的,所以,我想进宫躲一段日子。”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和湘君讲的太多才行。

她不想因此而连累到她。

当晚,费儿和湘君都沉浸在了一片别离的伤悲之中。

费儿翻了几个身子都没有睡着,隐隐约约当中,她似乎听到了湘君在啜泣,她本想安慰她的,可手伸到她的肩处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她该如何安慰湘君?此时,她伤感万分。

翌日,醒来之时,湘君已经在整理包袱了。

她起身看着她整理,想着她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担心道,“湘君,出了花楼,你准备去哪里?”

湘君整理包袱的手顿了顿,抬眸望她,“我,我舍不得你。”

费儿的鼻间瞬时涌上了一股酸涩的感觉,湘君舍不得她,她又何尝舍得湘君。

她不想在湘君的面前哭,硬是憋回了眼里的泪水,笑道,“傻妮子,别说了,你能为我准备纸笔吗?我想写一份信。”

湘君愣了愣,点头离去。

费儿起来之时,湘君已经备好了纸笔。

她拿起笔写了一封信,注明是费相收,大意是告诉费相她在花楼等他。

选择写信,是因为前些天,她听别人说过,夏侯桀的军队守在宰相府外的。

她怕遇到夏侯桀,自是不能亲自去见费相。

可她又担心费相,念女成疾,只好冒着风险写信给他,让他花楼一见。

只有这样,她才能当着他的面告诉他,她并不是他的女儿。

“费儿,你是怕遇到将军府的人,所以才会让相爷到花楼来寻你?”湘君蹙眉问她。

费儿点点头,整理好信笺,道,“湘君,你能帮我送这封信吗?我唯一信的过的就是你了,你的包袱我帮你整理吧,待会儿皇上来了,我就替你赎身。”

湘君接过她手里的信,点头,往外走去。

费儿返身为湘君整理包袱,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到,裴然便走进了她的屋子里来了。

“走吧,我已经给花娘打过招呼了。”

费儿把包袱放在床侧,转身,道,“你把湘君赎了吧。”

裴然没有应了一声,没有多问,转身离去。

费儿猜度着他是去找花娘了,重又沏了一副茶。坐下等待费相。

“费儿。”湘君急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她跑到了她的面前。

费儿见她气喘吁吁,抽出锦帕为她擦试额角泛起的汗水,道,“湘君,怎么走的这么急?”

湘君抓上了她的手,急速的喘息了几下,着急道,“费儿,快跟我走。方才我去送信,出了一点意外,信还没有送到相爷手上。就被将军府的人夺了去,我看着他们好像是在往花楼的方向来了。”

“往这儿走了?”见湘君点头,费儿顿时焦眉烂额,撒开步子就往外奔去。

她要快点离开花楼,不能让将军府的人抓了去。

刚走过回廊。裴然便远远的走了过来。

费儿急切的奔到他的面前,不顾他惊诧的眸光,拉着他就开跑。

裴然甩开了她的手,挑眉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费儿本就紧张了,再望望裴然好不悠闲的模样。更是急躁,低声求到,“我们走了。好不好?”

裴然望着她,不语。

“好好给我看看,夫人就在这个花楼里。”远处传来了夏侯桀温润的声音。

夏侯桀来了?

费儿转首往声音相反的方向跑去,默念着绝不能让夏侯桀找到她。

“到哪儿去。”裴然扯住了她的身子。

费儿狠狠的瞪着裴然,挣扎道。“躲人!若是让夏侯桀看见了我,怕是我愿意跟你回宫。夏侯桀也不愿意了。”

裴然挑眉,“你和夏侯桀是什么关系?”

费儿想死的心都有了,怒然道,“既然你认定了我就是她,你难道就没查过她?”

裴然望着她的眸光复杂了起来,半响拉着她往隔壁的一间屋子走去。

费儿傻眼的望着他,“我要离开。”

裴然冷笑,“想要离开就闭嘴。”

他拉着莫名其妙的她走到了一个花瓶处,微微挪动了花瓶,一道暗门便浮现了出来。

费儿微微诧异,侧首望他,他是如何得知这个暗门的?

“想要离开就不要闪神,速度快点!”裴然瞪她,拉着她直直的走到了暗门里。

暗门里是一个长长的小道,很是漆黑,也看不到一个尾。

一路上裴然拉着她优雅的走着,她的心却是怦怦直跳。

她不知道这一出去了会通往哪儿,怀着紧张的心态,她的两只脚也没有片刻的停留。

裴然望了她一眼,讥笑,“见惯了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现在看着你也觉得挺新鲜的。”

她垂下头,不应。

半响,一道光线涌进了费儿的视线中,她挣脱裴然的手,快步望前跑去。

光线的来源是一个圆形的小洞,她钻身从洞内走出,却被眼前的一切镇住了心神。

眼前竟是冷宫!

她转首,不可思议的望向钻身出来的裴然,道,“这里是冷宫?”

裴然点头。

费儿惊异的四处张望,脑间却是困惑重重。

比如,裴然是如何知道那个秘道的,亦或者是那条秘道难道就是裴然私下派人挖掘的?

但若真是裴然派人挖掘的,他又为何要直接挖到花楼里去?

还是,那个花楼本身就有问题?

虽然困惑丛生,她也不至于傻到直接问裴然。

因为,裴然没理由会告诉她。

皇。宫不存在秘密,有的只是因为秘密而惨死的一批又一批的人。

裴然见她的眸光阴晴不定,嗤笑道,“你觉得我还会放任你像上次那样逃离?你别打这洞子的主意,我明儿个就叫人给填了,也正好断了你的念头。”

费儿诧异的望向裴然,掩下心里的思绪,笑道,“皇上,其实,我想的是难道您的这个秘道是用来行方便的。”

裴然不解的望向她。

“呵呵,”她讪笑,指了指自己,道,“正好方便去找我这样的花楼娘子。”

她故意把花楼娘子说的很重,就是为了气他。

虽然她疼他惜他,可是现在的他,却委实让她郁闷。

“你!”裴然别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甩袖而去。

费儿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走过小时候,她和他住过的冷宫之处,有一瞬间的闪神。

“快点!”裴然转身催她。

正文 127旧情不忘?

费儿回神,望着裴然的背影,心里滑过一丝悲凉。

皇兄啊皇兄,你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

“快点”裴然不耐烦的望向她,费儿只得快步跟上。

走过御花园,阵阵兰花香传到了混合着和讯的春风吹入她的鼻息之间,勾起了她远远的回忆。

在兰花谷里陪她的夏侯霖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死去了。

费儿捂住胸口,一股股的闷气传来,压抑的她喘不过气来。

裴然带她绕过御花园,直接把她带到了御医院内。

费儿暗暗吸气,暗下决心忘记那抹遥远的兰花香。

御医院的寝居里,裴然迎面扔了一套深青色的御医的衣服给费儿,道,“既然要做御医,就得扮好男人。”

费儿咬着下唇,点点头,见裴然没有出去的意思,出言提醒道,“你,你不出去?”

裴然蹙眉,凝了凝她抱在怀里的御医服装,道,“现在后悔还来得急,若你直说,你不想做御医了,那我立刻迎接你入后宫。”

“别,别。”费儿摇摆双手,生怕他又变主意,“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好端端的清闲日子不过,要去做他的妃子?他当真以为她疯了?

“你别后悔。”裴然深深的凝了她一眼,推门离去。

后悔?若她告诉他,她是他的妹妹,怕后悔的是他吧。

费儿走到屏风后,把衣服耷在了屏风上,一条白色的束胸抹布就掉了出来。

她的脸色微红,没想到裴然会这么细心。

不过,身在皇。宫当中。做一个细心的人,确是能平了不少的麻烦。

这样,甚好!

捡起抹布,轻放在一旁,费儿快速的脱下来了她身上的衣服,复又拿起那条抹布紧紧的围着胸上缠了一圈。

待她穿上衣服出门的时候,裴然依旧站在一旁。

她迈开步子,本想走进裴然,让他带她去熟悉熟悉环境,谁知。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费儿,我舍不得你。”

竟是湘君的声音!

费儿诧异的望向了声音发源处。湘君的影子就闯入了她的眼帘当中。

“湘君,你怎么在这儿?”费儿激动的跨步到了湘君的面前,拉起了湘君的手。

湘君委屈的望着她,低低道,“费儿。我舍不得你。”

费儿点了点头,一把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耳旁传来湘君的吸鼻子声音,磨蹭间,费儿肩处的衣服被湘君的泪水渐渐的沾湿。

虽然,她和湘君才认识不过一月,可是。她却是舍不得湘君的。

湘君是她失望之后想要保护的第一人,亦或者是她希望的寄托。

既然,她不能够获得幸福。那她希望,湘君能获得幸福。

但,湘君的幸福绝对不能在皇。宫,这里除了女人的阴谋,权利的争斗还有什么。

在这里的女人是不会有幸福的。

想及此。费儿推开了湘君,大声道。“你走,你走,我不要见到你!”

“费儿。”湘君惊慌望她,眼里的雾气更甚。

费儿用力的推着湘君的身子往外走,心里直盼望着她能够早点离开。

没走几步,湘君紧紧的抱住了一旁的红柱头,“费儿,我不走,我不走,我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你舍得我孤苦伶仃的吗?你答应过要陪我寻娘亲的。”

费儿扼住,停住了推攘湘君的动作,低低道,“我不能陪你了。”

湘君放开柱头,反手握著费儿推攘她的手,声音略带着些许的哽咽,“那我陪你,我等你能够出宫了,你再陪我去寻娘,如何?”

“不好。”这样得耽误湘君多少东西。

凝着湘君姣好的容颜,费儿咬着牙摇了摇头,若她今天真的同意了,那湘君到哪里去寻她的娘亲,更别说是她的良人了。

“那我就陪你一段日子,待你熟悉了御医院,我就离开。”湘君望着费儿,恳切道。

费儿也舍不得湘君,更是舍不得拒绝她,便点了点头。

裴然命内监带她熟悉环境,而他自己则是先行离去了。

御医院内有御医众多,年龄大致都偏大,她进了御医院便是最小的了。

其他技术深点的老御医都是一种高傲的模样。

费儿看着他们轻视的目光,自己做了个介绍,想及该如何称呼自己之时,她忽的脱口道“我姓徐。”话说出口,她也是一惊,不曾想到说这话是不是因为徐愧的原因。

后来,有内监受裴然之命来带她熟悉环境,费儿也不过问,径直的跟着内监转悠。

御医院的太医分为很多部门,每个部门都各自管理着各自的事物。

御医们各司其职。

大到妃嫔们生孩子难产,小到妃子们每月月事之痛,都能治理的有条不紊。

费儿因为初到,暂分到了成分很轻的部门,转治一些月事之痛,腹痛之类的小问题。

虽然地位貌似很低,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气馁。

毕竟,她到御医院来的主要目的不是当御医的。

况且,如果,她成了御医界的红人,那也不好办理。

因为后宫的女人太多了,若她红了,还不得被巴结她的女人给闹得不得安宁。

左左右右,走马观花的跟着内检转了一圈。

费儿见内监凝眉气沉的模样,心知他是在示意她该往他荷包里塞银两了,忙连声道谢,却独独装傻充愣,不理会他若有若无的张开的右手。

前世,她便遇到过这种人,从初进宫时的彷徨,到后来的淡然,她学着别人塞银两,学着被人会说话。

她厌恶宫廷中的虚伪。更厌恶这些路人皆知的讨好把戏。

此生,她运气不好,再次进了这个宫门,她是绝不会再像前世那么憋屈的活着的。

既然她不喜欢那些讨好把戏,她便摒弃它。

要知道,她此时的处境,既不为加官,也不为金爵,更无关后宫的妃位之争。

她更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没有理由去讨好别人。也没有理由去奉承别人。

她只需做真实的她。

内监见她一个子儿都没掏出来,咬了咬牙,尖声道。“新来的怎么都不懂规矩?”

费儿假装疑惑的望着内监,心里则是很享受他吃鳖的模样。

“这个,这个。”内监比划了一个数银票的动作。

费儿依旧是假装不知,道,“这是什么?”

内监被她气的脸色发黑。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看着他怒气而去的背影,她娇笑起来。

这番整治那个内监刚好平息掉她心里的那抹怨气。

她本是讨厌那些个虚伪阴险,可却是学着别人如何在这后宫里生存。

她本就不想再进宫门,可却是兜兜转转又跑了回来。

懦弱惯了的她,本就抱着淡然一生的态度苟活着。可此刻,她却顿觉畅快无比。

因为,她终于敢和那些恶势力做斗争了。

此时。她开始怀疑了,她是不是本性就这么淡然,还是,她的骨子里透着一抹抵抗的心理。

沉思罢了,她抬眸凝向那内监消失的方向。正要离去,却被一抹身着华丽宫装的身影勾住了视线。

那宫装女子竟是蝶媚!

蝶媚一手抚着肚子。一手轻放在一旁的围栏上,她就那么静静的望着费儿,眸光里还夹杂着一抹黯然。

她见费儿望见了她,转身欲走。

“蝶媚”虽然不知道应该和蝶媚说些什么,可费儿依旧是唤住了她。

她缓缓的走到了蝶媚的身边,笑道,“最近胃口好吗?有没有呕心想吐?”

其实,费儿想问的是她怎么来了?为什么她的眸光里会泛着忧伤?

是因为怕自己回来和她抢裴然吗?

蝶媚点了点头,温和的回道,“最近能吃能睡,只是皇上已经很久没来我那里了。”

费儿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哀怨,抬眸凝向她的愁容,此时的蝶媚就正向是后宫里一个深宠之后被冷落的怨妃,自己该如何安慰她?

这不是她能左右的了。。。。。。,她垂下了头,不语。

一股浓浓的凄凉袭上了费儿的心间,深宫当中的女子,最后又有谁会有好下场?

“你终究还是回来了。”蝶媚轻轻的抚了抚小腹,幽幽道,“看来,我该回冷宫了,只可惜我腹中胎儿,他还为出世便要随着我这个失宠之人忍受煎熬了。”

费儿猝然抬头,凝着她哀婉的眸光,道,“不,我不是回来和你抢贵妃之位的,我只是想平平淡淡的做一个御医而已,你无需担忧,只要安安心心的坐好你的贵妃之位便好,将来再为皇上诞下龙嗣,正好母凭子贵。”

蝶媚诧异的望向她,确认道,“你只是回来做御医的?”

费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只望此番告诉了她,让她无需担忧。

对于她,费儿是想要扶持的,只因蝶媚的爹爹是费相费俨。

“那你为何要做御医?在外面开一个小小的医坊不是好好的吗?”蝶媚似是不信,蹙眉道,“还有,皇上为何一定要带着你回来,他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费儿诧异于她竟也知道她开过医坊,但后来细细一想,蝶媚应该是担心费相,后来在打听当中复又知晓了一些她的事情罢了。

蝶媚垂下头,低声道,“是不是对你旧情不忘,想要留下你。”

正文 128宫闱偷情

旧情不忘?费儿揣度着蝶媚的话语,心里一阵好笑。

看来蝶媚应该是对裴然有喜欢的感觉了,不然怎么会这般的吃醋?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说的是真的?”蝶媚睨向她。

费儿摇头,沉声道,“你莫要多想,你依旧是你的费贵妃,而我连一个费相千金都不是,我是一个男儿。”

费儿笑着在蝶媚面前比划了一下身上穿着的深青色御医服,只愿蝶媚能够放下心来。

蝶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眸光里的哀愁也消失殆尽。

费儿见蝶媚放下了心里,犹豫许久,终是道,“我希望你能看看费相。”

蝶眉脸上的笑意僵住,转身离去。

费儿莫名的看着她,猜不透她的想法,正无计可施之时,却听她道,“我会的。”

费儿的心安定了下来,缓缓呼出了一口气。

会就好,会就好。

这样,费相也无需再寻找她这个假女儿了。

蝶媚走后,费儿慢慢的落实了自己的工作,直忙到夜色下垂才起身离开御医院。

御医院距离她的住处不远,可途中却是要经过一个小行道。

她本是怕极了这些地段,可四处燃放着的宫灯还是给了她走下去的勇气。

只是,走到一半之时,一阵男女苟合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她暗自纳闷自己怎么总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想起上次在宰相府的时候遇到过两次,接着便是将军府里发生的最让她痛心的那次,她更是心生烦躁。

迈开步子,费儿正欲离去,却听树丛背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徐愧啊。徐愧,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你和哀家的事,你说,你会怎样?”

费儿目光惊异,徐愧,那女人说的人竟是徐愧。

“呵呵呵,”一阵轻笑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太后,你说呢?”

那声音真的很像是徐愧的!

而更让人诧异的是徐愧口中念叨的竟是太后!

费儿的两只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竟是动弹不的一分。

宫外的男人,哪怕是和宫娥发生私情,那也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更何况是太后!

不,费儿不敢相信那女人口中所唤之人真的是徐愧,她不敢相信她记忆中完完美美的义父竟是一个这样不堪的人。

耐不住内心的折磨,她半步半步的望那抹树丛走去。

树丛内依旧是男欢女爱的声音,而树丛外。胆战心惊的她也渐渐的透过枝丫看清了树丛内的一切。

整洁的地面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三四十岁的光景,可皮肤却是一样的光滑细腻,看来是保养得当的缘故。

而那男的,她却是怎么也看不清楚,因为。他正背对着她忙活着。

她心里一慌,那人究竟是不是徐愧,她自是希望不是。可,如果是,她又当如何。

人言久走夜路势必撞鬼,若那男人真是徐愧,那即便这次他和太后的事情。没有被裴然发现,也难免下一次不会被裴然发现。

费儿的心中涌起了一抹担心。

正所谓有一次便有下一次。每个下一次,又如何能保证次次都能幸运躲过。

如果裴然发现了这件事情,他当如何?

把太后打入冷宫,再并着把徐愧斩首示众?

不,老天爷,希望那个男人千万不要是徐愧。

再回到这后宫,她已不幸至极,她真的不希望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可天公偏偏不做美,在她祈祷之际,背着她的那个男人突然转过来身来。

清冷的宫灯映在他的脸上,在他身后拖起了一个长长的黑影。

她看的真实,却又被自己看到的所惊吓住了。

那男人竟果真是徐愧!

费儿的心里顿时哀呼不已,这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吗?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脑中飞快转动,她却悲哀的发现,这事,她委实不好插手。

难道,要让她去问问徐愧,为何要和太后偷情,然后对症下药,让徐愧再也不要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来了?

不,在徐愧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之时,她这不是找死吗?

或者,她还没问出来,她就已经没气了,更别提如何去对症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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