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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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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徐愧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之时,她这不是找死吗?
或者,她还没问出来,她就已经没气了,更别提如何去对症下药了。
沉思之际,一双大手忽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用力的把她往远处拖去。
她以为是太后活着是徐愧的人,用力的挣扎起来,眼看着被拖的渐行渐远,费儿的心里也是恐惧。
杀人灭口在宫中可谓是家常便饭了,可她就这样白白的送了命,也太过于委屈了吧。
刚得重生的机会,刚感到心碎之痛,刚被迫回宫,她就这么死了?
想到这里,费儿的内心燃起了一抹不甘,双脚也用力的望后踹去,只盼望着能够挣脱身后束缚着她的人。
身后的人被她胡搅蛮缠的很是无奈,低声吼道,“别动!”
那声音太过熟悉,让她微微一震。
待嘴上的大手移开,她转身望去,竟果真对上了裴然的俊脸。
她庆幸之余,却也是担心无比。
裴然是何时来的?他看到了方才徐愧和太后的事情没有?
想及此,费儿抬眸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你来之前。”裴然迈开步子。
费儿震惊的望着他,那他的意思是,他已经看到了树丛后的一幕了。
虽是猜到了七八分,但她终究是抱着一丝期待,道,“所以,你刚刚什么也没看见对不对?”
话刚问完,她就有一种想要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
她那是什么话,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裴然带着诧异,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道,“你看见的。我都看见了。”
“所,所以。”她结结巴巴的问道,“所以,你,你知道,知道太后的事情了?”
裴然点头不语,径直的往前走去。
费儿连忙跟上他的脚步,不依不饶的道,“所以,你准备如何处置徐愧。”
裴然挑眉。似是没有想到她会那样问他,“你为何要这么问我?”
声音很是清冷,并没有一点愤怒之意。这样的裴然到时让费儿越发的看不懂了。
“我,我”费儿绞尽脑汁的搜索着用的上的理由,最终,没头没脑的问道,“你可不可以放过徐愧。”
待一问完。她又暗自后悔。
见裴然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她的心里暗暗的嘲讽起了自己,是不是这些年重生后,过得都是没有尔虞她诈的生活,所以才会忘记了窥测人心。
就单论她对裴然提出的这个要求不像要求,问题不像问题的话语。就可以看出其中显示的天真。
她不再多问,自知裴然是不可能告诉她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但让她放心的是从方才他的态度来看。他应该没有想要立即对付徐愧的冲动。
因为,若是他想杀了徐愧,他方可直接大叫,自然会有人来,到时候。他再来一个捉奸在地,岂不更好?
裴然莫名的凝着费儿。半响才道,“你和徐愧是什么关系?”
裴然的话忽然响起在她的耳边,唤回了她的思绪。
费儿抬眸望他笑道,“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好奇罢了。”
她没打算过要和他认亲,自是也没打算把小时候的那段回忆搬在他的面前。
至于他想要如何处置徐愧,她也只得见机行事,适当的时候,暗暗帮助徐愧一把既好。
裴然并没有相信她的话,蹙眉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她愣愣的跟上,待她回过身来之时,她已走到了她的寝居之处。
裴然停住步子,“就把你送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只会我一声。”
她哑然于他的话语,方才惊觉他只是为了送她。
裴然不等她应他,转身便走。
“等等,”她唤住了他,询问道,“你方才就是为了送我的?”
裴然点了点头,“听人说你很晚都没回去,我便去寻你,谁知,你躲在一旁听墙角去了,现在也好,快回去吧。”
费儿愣愣的点了点头,心里对于他为何按奈的住自己,不让人将徐愧就地抓住感到了困惑。
裴然越行越远,费儿望着他的背影,竟觉得他越来越像一个谜了。
他是继二哥之后,她最看不懂的人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裴然停下了脚步,心不由的布满了复杂之色。
当初,她用了金蝉脱壳之计,苦苦的骗了他整整两年,而如今,他终于寻回了她,可为什么,他更是在意她的看法了。
他怕她知道那些不堪的过往,听怕她知道那些让他难以启齿的秘密,她怕从他的眼里看到那种神色!
或许,现今的她对他而言,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被人预言能够帮助自己保住皇位的女子了,或许,他想让她回宫也并非全是为了自己的皇位了。
转首,他带着一丝困惑,渐渐离去。
“费儿,你可回来了,刚才皇上来找你,还没寻着你的影儿呢。”湘君从屋内走了出来。
费儿转身迎了上去,笑道,“我看见他了,他刚把我送了回来。”
湘君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喜悦和羞涩,道,“皇上人呢?”
费儿朝远处努了努嘴,示意裴然已经离去。
“他已经离开了呀。”湘君垂下眼眸,很是失望,半响,复又拉着她往屋里走去,“费儿,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正文 129再被女人压
饭间,湘君诧异的看着狼吞虎咽的费儿,筷子放在碗边,竟忘了言语。
费儿扒下碗里的最后一颗饭粒,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抬眸时便看到了湘君傻眼的表情。
她伸手抚胸顺气,讪笑道,“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很饿。”
湘君了然的点了点头,伸手拿起费儿的碗为她盛甜汤,“尝尝我炖的汤,这可是足足花了我两个时辰熬制而成的呢。”
费儿笑着点点头,接过她递过来的甜汤,喜滋滋的喝了起来。
湘君见费儿吃的欢畅,笑道,“慢点,别噎住。”
费儿点了点头,待喝下最后一口汤汁,方才抬眸,道,“湘君,是裴,是皇上让你来的吗?”
“恩,”湘君夹了一块青菜放在碗里,笑道,“我在花楼里处处寻你,却没见到你的人影,正当我焦心万分之时,皇上派的人便来了,当时那人说是要带我去见你的,我忙简简单单的收拾了包袱就跟着来了。”
“恩。”费儿点了点头,虽然心里早已猜到是裴然派人接湘君过来的,可她心里还是存在着一点小小的诧异。
从她让裴然赎湘君的那刻开始,裴然应该已经安排好马车接湘君了。
只是,当时冲慌逃离,裴然应该也是忘了和她说了吧。
不过,还是要感谢裴然,不然,她都不知道,这重返皇宫的第一晚,该如何度过。
“费儿,”湘君瞅了费儿一眼,吞吞吐吐道,“你,你觉得,皇。皇上怎么样?”
“恩?”费儿困惑的望向湘君,“什么怎么样?”
“唉!就是人,你觉得皇上的人怎么样?”湘君对于她的木讷有点抓挠。
“哦。”费儿恍然大悟,点头道,“还行。”
岂止还行,既然是她的皇兄,她自然是觉得他与常人不同。
但若单是以恢复记忆以前的她来言,那裴然就是一个讨厌鬼,一个噩梦。
湘君凝着她不咸不淡的表情,一阵咋舌。惊讶道,“就还行?”
“恩。”费儿点头,眸光里泛起了一抹诧异。
湘君为什么会这么问她?
“那。那,你觉得皇上是一个好男人吗?”湘君继续问道。
好男人?
若他没有包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那他或许会是一个好男人。
可是他有着太多的束缚,他的后宫。他的国家,他的威胁,这些种种都在分割着他的心思,敢问,他又能花多少心思在一个女人身上。
所以,若是对于一个守望幸福的女人而言。他不是一个好男人。
费儿眨了眨眼睛,瞥见湘君依旧紧紧的盯着她看,随口回道。“应该是。”
湘君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笑意,仿佛遇到了什么及其高兴的事情一般,喜道,“费儿,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费儿心里的诧异更甚。湘君究竟怎么了?
“费儿,我吃饱了。等我收拾好碗筷,我们就出去走走吧。”湘君起身开始收拾了起来。
“我一起吧。”费儿扔掉脑中的思绪,起身帮着收拾。
晚间吃的过饱,费儿收拾起来也是有力,一会儿功夫屋子已经被她和湘君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了。
夜色高悬,费儿依身站在屋外静静的望着夜空。
湘君用帕巾抹了抹手,笑道,“费儿,走吧。”
她点了点头,推开房门向外走去。
“费儿,你看,那些宫灯好漂亮。”湘君忽的伸手指向了远处。
费儿顺着她的手指望向了远处,目光一阵失神,道,“那是后妃的宫殿。”
“后妃的宫殿?”湘君不解的望向了她。
费儿点了点头,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裴然也曾是在这样一个华灯初上的时刻亡的国。
她的手心,渐渐拽拢,复又渐渐分开,她该做些什么?她又能做些什么?
“那费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只要宫门前有着那种漂亮的宫灯,就一定是后妃们的宫殿。”湘君的眸里溢上了兴奋。
“呵呵,”费儿掩嘴轻笑,道“那是代表侍寝的宫灯,若皇上晚上去了某个妃子的宫殿,那么她门前的宫灯就会这样亮下去,而其他妃子宫殿门前的宫灯则必须熄灭。”
“啊。”湘君的脸上带着一丝可惜,道,“为什么要把别人门前的宫灯熄灭,就那样亮着不是很好看吗?”
费儿轻笑,幽幽道,“这就是后宫,若是处处都一样亮着,又如何能体现那些女人的意义。”
湘君似懂非懂。
费儿迎着湘君含着困惑的纯澈眸光,陷入了浓浓的沉思当中。
她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像湘君这般不谙宫里的事情。
后来,渐渐的看着,听着,说着,她也明白了,这后宫便是一个男人的天下,而这些所谓的宠妃无不围着这个男人伤神伤脑。
而宫里的佳丽众多,男人则只有一个,竞争也自是相当的激烈。
自古弱肉强食,要想夺得最终的胜利,那么就必须得踏着别人的失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这后宫里,没有谁能说的清楚,到底含着多少冤屈,到底含着多少不堪,更没有人有兴趣去听。
世态炎凉,冷暖自知,别人看到的皇上的宠爱,又怎知其中含着的艰辛。
这就是她不喜欢后宫的原因,后宫太冷,人冷,宫殿冷,心更冷。
“费儿,你在想什么?”湘君侧首问她。
费儿回过神来,笑了笑,并未说出她心里的苍凉。
下意识的,她不想让湘君知道这些。
她不想泯灭湘君对美好的期待。
望向深冷庄严的宫殿,费儿絮絮道,再过几日便好,再过几日便好。
到时候,湘君离开了皇宫,她便再也看不到这宫里的恶心之处了。
湘君早早的进入了花楼,已是不幸,她不想让她因为见证了那些恶心嘴脸,变得更加的不幸。
重回皇宫的第一个晚上,就在她的感慨中渐渐消逝。
她本是因为看到熟悉的景物而感到苍凉的心因为湘君的到来而感到了阵阵的暖意。
出于对湘君的怜惜,她定不会让湘君长久的留在宫里陪她。
因此,她也是倍加的珍惜着湘君留在宫里的日子。
不可否认,她的潜意识里,非常怕自己再也走不出这个皇。宫,再也见不到不久后便会离开了的湘君。
第二日,费儿刚进御医房,太后便派人来召她了。
而那人她也是认识的,正是当初受太后的旨意,来送那碗毒莲子汤的内监。
拒绝不得,费儿唯唯诺诺的跟着内监走到了太后的寝宫,只求能快点平平安安的离开。
装饰及其奢侈的宫殿里,一个宫装美妇正懒懒的躺在塌侧。
依旧还是昨晚她看到的那张脸,只是,此时的这张脸倒是退去了昨晚的浪荡,显得极其的平静。
费儿微微闪神,有一个刹那,她竟觉得这样的太后才是她本性的体现。
太后抬了一下眼角,懒懒的盯了费儿一眼,笑道,“原来还是一个长得细皮嫩肉的俊男子啊。”
那声音极尽媚惑,还带着些许的挑逗之意。
费儿的心里一阵‘咯噔’,暗暗收回方才的错觉,不急不徐的垂下了头去,“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摆摆手,“到我这儿不用多做礼数,我难道还要为难你不成?”
听着她酥软的声音,费儿又是一阵寒颤。
“小周子,扶我下榻。”太后伸手吩咐道。
方才为费儿引路的内监连声轻应,急忙上前搀扶。
费儿凝着那个低眉顺目的内监,暗道,看来他姓周。
太后在内监的搀扶下,缓缓的向费儿走来。
此时,费儿方才想到太后召她来此的目的。
难道是太后发现了自己昨晚偷看她和徐愧偷情的事,所以,想暗地解决了她。
可这也不像啊,若太后真想解决了她,又何须把她引到她宫里来这么麻烦。
太后渐渐靠近,眸光很是悠闲。
费儿低垂下头,因为猜不透太后召她来此的目的,而感到不知所措。
“啧啧啧,”太后绕着她转了几圈,道,“你就是皇上亲自迎进宫来的费御医?”
费儿诧异的点了点头,躬身道,“正是在下。”
太后围着她又转了一圈,点头,道,“恩,确是我方才说的俊男子,可皇上为什么偏偏就要出宫去迎你这么个御医不像御医,男人不像男人的人?”
费儿的心‘嘭噔’一声急跳,此刻,她竟能感觉到太后望向她的目光当中充满了犀利,再无半点挑逗和慵懒之色。
硬着头皮,费儿道,“若谈医术,我自信不愧于师。”
太后冷笑,正要说话,却听宫殿外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裴然来了?
她的心松缓了下来,此番,相信太后真想要如何,也无计可施了。
“哎呦,费太医啊,你轻点,你弄疼我了。”耳边传来太后的一阵发嗲声,接着费儿的手被太后硬是拉在了太后的腰上,太后的人也作势要向她的胸上躺来。
费儿一阵鸡皮疙瘩窜起,见太后直直倒过来的身子,心忧她撞在自己的胸上,发现自己是一个女子,连忙双手抱胸,往后倾斜身子。
正文 130他特意赶来?
由于太后过于用力,太后竟直直的倾身把费儿往地下压去。
“母后,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裴然的声音响起在宫殿内。
费儿抱着胸,猝然抬眸就对上了裴然怔愣的目光。
“哎呦,徐太医,你何必这么着急,皇上看见了多不好。”太后嗲嗲的声音让本就冷沉的氛围变成一片僵局。
费儿瞠目结舌的转首望向太后,脑子也瞬间停止了转动。
太后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难道,她就是看自己不顺眼,想要当着裴然的面假装和自己偷情,然后让裴然把自己抓出去砍了?
可,如果真这样,太后就不怕自己也被裴然抓去冷宫吗?
难道,太后本就不怕裴然知道她偷情的事情,还是其他原因?
想起昨日,她和裴然撞见太后偷情的时候,裴然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诧异,相反,他是那么的坦然无比。
这,是不是说明了裴然早就知道太后不检点的事情了,亦或者是太后也知道裴然知道那些事情,所以,她仗着裴然对她的宽容变得更加的有恃无恐。
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母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就这么给摔着了。”头顶响起了裴然的声音。
费儿本就怔愣的表情陷入了一片哑然中,她敢确信,裴然方才明明就听见了太后的发嗲声。
可他为何要曲解太后的意思,难道是他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竟选择了躲避的方案。
可这样,便不像是她认识的裴然了。
裴然关心无比的扶起同样哑然的太后,伸手复又去拉她。
费儿木然的被裴然拉起,正不知该如何反应,却忽然被裴然紧紧的抓住了双手。
这哪儿跟哪儿?费儿郁闷无比的望向裴然。忽然觉得这个后宫,还真不适合她这种重生于农妇家庭的前世贵妃生存了。
裴然抓着费儿的手,用力的摇动了一番,激动道,“徐爱卿,多愧了你舍身为母后当垫背,不然母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有段担心。”
费儿傻眼,方才的景象竟可以被裴然曲解成这个模样。
心里渐渐涌起了一抹想笑的冲动,她从不知。她这从小受苦受难的皇兄竟还可以可爱到这个模样。
“皇上。”太后叫住裴然,正要说话,却听裴然道。“母后,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儿臣明白,儿臣定会重重的赏赐费爱卿。”
太后急了,道。“皇上,我想说。”
“我知道。”裴然再次打断了太后,笑道,“母后,儿臣定会感恩于徐爱卿,此后。赏赐太监宫女二十来人,良田千亩,美女十人。”
“美。美女。”费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裴然。
如果此刻太后不在,她一定要伸手摸摸裴然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皇上。”太后张嘴欲言。
“母后。”裴然再次打断了太后,道。“儿臣知道,母后方才受惊不小,需要好好休息,那儿臣也不打扰母后了,正好,费儿胎动频频,我就带着徐爱卿去看看她。”
费儿听着裴然说道自己,心知他是在说蝶媚,可却还是闪神了片刻,待裴然走到她的身旁之时,她隐约听见了他在说,“快走!”
费儿敛了敛神,转身急急的跟着裴然离去。
待快要离开太后寝宫的时候,一阵茶杯摔裂在地的声音重重的窜入了费儿的耳朵里。
费儿诧异的转首望向宫殿内,虽是看不清人影,却听太后怒然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滚!”
片刻间,三三两两的宫娥太监慌慌忙忙的从殿内涌了出来。
“走了!”裴然冷冷的道。
费儿转首,对上了裴然早已恢复成一片清冷的眸光,傻傻道,“我不想要美女。”
裴然径直往前走去,冷然道,“君无戏言!”
“可是,可是,我就是女人啊。”费儿别扭不已。
若是裴然真赐了十个美人给她,姑且不谈如何应付她们,就算,若是,被她们给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身,也是不好的。
裴然顿住了步子,凝着她的俏脸,半响,嗤笑道,“可是,你自己说的愿意做一辈子的男人。”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费儿否决的好不心虚。
裴然不应,直直的往前走去。
她不知道他方才说的话,只是为了讽她当日之言,还是真有其他意思,但细细想想,她怕的,他何尝又是不怕。
若她被发现是女人,那定会顶上一个欺君之罪,也就是说下场便是死。
裴然逼着她留在他身边,所以定不会舍得让她去死。
想罢,她会心一笑,被裴然给戏耍了。。。。。。。
加快步伐,她追上了裴然,道,“你方才的话都是说辞,目的只为把我带离太后的寝宫?”
裴然淡笑不语。
“可你是如何知道我在太后寝宫的?”算算这时辰,往日里裴然还在朝堂之上呢。
裴然没有回头望她,简洁道,“太后不在朝堂上。”
费儿撇撇嘴,还真是回答的简便,不过,方才在太后寝宫之时,他不是一声一声的母后在叫着的吗,此时,怎么就改口唤做太后了。
看来,她的皇兄也虚伪了,或者说,是这其间存在着什么猫腻?
等等,费儿瞪大了眼睛,方才意识到裴然方才话语里的意思。
太后不在朝堂上?他的意思是,太后本该在朝堂之上?
带着试探,费儿问道,“因为你在朝堂上没有看到太后,所以,你才起了疑,然后,就得知了太后招我之事?”
裴然不置可否。
“什么?”费儿扯大嗓门,道。“你的意思是,往日里,太后真的在朝堂之上!”
后宫不得干政,太后的身份无论如何定是进不得朝堂的!
裴然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斥道,“多嘴。”
费儿憋下嘴,依照她淡然惯了的性子,若不是出于对他的关心,她又为何会问这么多问题。
但他此时已然不想多言,她再多说也是无济于事。倒还不如不说。
“我要去费贵妃那儿?”虽然在别人面前唤自己的称号很是别扭,但她终是问了出来。
裴然依旧不语,丝毫没有方才在太后宫的时候的‘热情’。
费儿认命的跟上他的步伐。心底却是腹排连连:皇兄还真是越长越不可爱,要真说呀,还是要属小时候在冷宫中为她遮雨时候的皇兄好。
远处宽袍白鬓的费相闪进了她的眼里,她心下一急,四处张望躲人的地方。
费相光听她唤他费相爹爹便听了两年。再加上蝶媚的年审,费相又如何能因为她这次的女伴男装便认不出她来?
费相越走越近,费儿心下一急,竟不顾和裴然打声招呼,便转身往费相的反方向走去了。
裴然转首,凝着她慌乱的步伐。眸光里闪过一丝异样。
费相走到裴然面前,躬身道,“微臣参见皇上。”
费儿顿住了步子。没想到再次听到这个声音竟是在皇宫里。
裴然‘嗯’了一色,作为一种应答。
费儿怕裴然唤她回去,正要迈开步伐离去,却听费相道,“皇上。您因为太后娘娘没有上早朝,便特意赶了回来。现下有几位大臣都还在等着陛下。”
裴然蹙眉,问道,“可是有事?”
费儿顿住的步子因为费相的话语生生的挪动不开来了,原来裴然竟是特意而来的。
原来她的皇兄也不是那般的坏心眼儿嘛,费儿笑了笑,忽的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在冷宫里守护着她的小男子汗。
心中不由的一阵暖然,不管裴然如何变,他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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