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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迟by阿筝不会弹古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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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和九皇子也听到了动静,转头望向湖面,踟蹰了片刻,待看清湖中的人是谁后,宁王忽然笑了笑,附耳对九皇子说了句什么。就见九皇子纵身一跃,跳进了湖里。众女眷见此情景,又是一阵惊呼。而男眷这边也终于听到了动静,纷纷跑出来驻足观看。
那九皇子虽然只有十二三岁,但身量颇高,已近似成人,他泳姿颇为漂亮,很快就游到了那女子的身边,拉着她往岸边游来。待将女子救上岸,玉莹才发现那落水的女子居然是静怡郡主。
因救得及时,静怡郡主并未昏过去,此时正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嘴唇冻得青紫,身上的衣服被水一泡,全都薄透的紧紧贴在身上,包裹出她浑圆姣好的曲线,奇怪的是自她被救上来以后,一眼都不看眼前的九皇子,却直直盯着男宾水榭的方向。
过不一会,就见男宾水榭中涌出来一帮小厮,俱吓得面色惨白,迅速跑到九皇子身边将九皇子团团围住,九皇子不耐烦地摆摆手,由着小厮们拥着下去换衣服去了。
而这边女眷水榭中也急冲冲跑出几个丫鬟,围到了静怡郡主身边,其中一个丫鬟迅速的用一件披风把静怡郡主包住。
这时义承伯府大奶奶覃氏早得了信,匆匆带着两个扛着肩舆的婆子赶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将静怡郡主扶上肩舆抬下去了。
玉莹目送静怡郡主的身影消失,想起她之前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情景,忽然很想对静怡郡主不厚道地说一句:世事难预料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随着玉莹大婚之日的临近,永安侯府进入了有条不紊的最后准备阶段。
这个时候就看出裴贇治军多年的能耐之处了,只见裴哥哥大手一挥,撇开一众细枝末节,大刀阔斧的将庶务分为三大块:
一、拿着花名册清点玉莹的陪嫁人员。
丫鬟好说,玉莹原本的四个贴身大丫鬟:桂馥、兰馨、玫香、荷芬和八个小丫鬟都原封不动的陪嫁过去,无需增减。
陪嫁嬷嬷也好说,乳母廖嬷嬷忠心耿耿,看着玉莹长大不说,且年纪大经的事多,是当仁不让的陪嫁嬷嬷人选。
至于陪房,裴贇细细挑了四对办事老练,处事谨慎的管事夫妻,根据他们往年来的业务范围,将他们分成两组,每组两对,一组打理玉莹的田庄,一组打理玉莹的铺子。这个安排含着让他们互相监督,互相制衡的意思。裴贇还特意交代,每年年底,他们都得分头拿着鱼鳞册和店铺的账本将收支盈亏向玉莹汇报,若两本账本有出入,追究责任到个人。
倒不是裴贇疑心病重,实在是玉莹陪嫁的固定资产太多了,难保这些仆从不见财起意。当然,裴贇也恩威并施,许诺如果田庄铺子打理得好,按比例给予这些管事分红,以提高他们的工作积极性。
安排完陪嫁人员之后,裴贇将这些人的身契叠得整整齐齐装进带锁的匣子里,慎重的交给玉莹。
二、清点、整理、打包陪嫁的大件家伙和金银细软。
裴贇拿着明细册,令管家裴安打开近十年未打开的库房,一件一件查看喻氏的那套紫檀木家具,从拔步床看到雕花三屏风式镜台,若有折损,迅速修葺,并亲自看着人小心翼翼的打包成箱笼,只等着出嫁那日从永安侯府的库房送到宁王府的库房,一把钥匙重新锁上,让它们重新回归暗无天日的生活。
玉莹问裴贇,既然不会用到这些家具,又何必多次一举将它们抬到宁王府呢。裴贇正色回道,它们的任务本就是出嫁之日闪亮登场,组成风风光光的十里红妆,既给玉莹长脸,也给永安侯府长脸。用不用不考虑,有没有很重要,知道吗妹妹?玉莹无语。
至于金银细软,裴贇计划将永安侯府的十万两白银和喻氏陪嫁的五万两黄金用二十几个箱笼装了,沉甸甸亮闪闪,出嫁之日闪瞎所有人的狗眼。反正宁王府守备森严,不怕被贼惦记。 玉莹翻个白眼,要不要这么土豪啊哥哥。
首饰们,裴贇一定要把喻氏的首饰全给玉莹,玉莹坚决不从,以死相逼,最后裴贇不得不让步,兄妹俩一人一半。
待嫁妆交割完毕,玉莹一跃成为京城首号富婆。所谓肚里有粮,心中不慌。玉莹紧紧攥着这笔从天而降的巨大财富,忽然觉得原本无比黑暗的前途,变得明亮了许多许多。
三、婚礼相关人员及酒水筵席的准备。
王姨妈和覃氏自告奋勇要来给玉莹梳妆,宁王府自会提供宫里来的喜娘嬷嬷。
至于玉莹的嫁衣,以玉莹的针线活,根本就不可能独立完成一件嫁衣,裴贇干脆从外面找了几个苏州绣娘,日赶夜赶,在大婚前夕赶出一件彩绣辉煌的嫁衣,桂馥和兰馨小心翼翼的将嫁衣捧到漆木衣架上,像供菩萨似的供了起来,日夜照拂,生怕出什么差错。
然后就是婚礼当日的大事小情。虽然作为女方家,婚礼当天不唱主角,但从迎亲、送嫁、到送嫁后的百桌筵席,通通需要裴贇拿出十二分精力去应付,所以裴贇将这一块当作做难啃的骨头,重点攻关。
等到婚礼一众事宜准备了个差不离,裴贇和玉莹已经瘦了好几圈,裴贇坦言,比他行军打仗一整年还要累。
就算这样,还是不断的有各类突发状况发生,到后期,别说裴贇,就连玉莹也有些疲于应付了。
大婚头两天,定国公府的大小姐婉容突然造访。
说起来,自从上次玉莹生病,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婉容了,而玉莹被指婚后,更是连定国公夫人都没见过了。
两人甫一见面,都有些尴尬,略寒暄了一会,才进入正题。
婉容温声说道:“本来母亲要过来,但是前段时间哥哥大病了一场,母亲心焦,也跟着病倒了,现如今还没怎么大好。眼见得后日妹妹就要出嫁了,母亲命我带些首饰来给妹妹添妆。”
玉莹脑子里嗡的一声,虞文彦病了!
纠结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相询:“夫人和。。虞世子可好些了?”
婉容眼睛觑着玉莹,略有些酸涩的说:“母亲已经没有大碍了,哥哥他,不太好。哥哥从小习武,很少生病,第一次病得这么严重,足足在床上躺了十来天才下得地,现在病虽好了,人却瘦了一大圈,也不爱说话了,每日早出晚归的,就在骁骑营里混着,我跟婉晴几天才能见他一面,见了面也不跟我们说话,就是发呆。我们看着哥哥现在这个这个样子,心里好生难过。”
说着眼圈一红,掉下泪来。
玉莹嘴里一阵发苦,强忍着落泪的冲动,淡淡的说:“虞世子那样聪明的人,一定懂得万事朝前看的道理。”
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放不下一段感情,怎么重新出发寻找新的幸福。
婉容抬眼看向玉莹:“当时父亲已经请了南安郡王做媒人,我和妹妹都知道哥哥和你。。谁知道,竟会变成这样。”
说着又拿帕子拭泪。
玉莹咽下心中的苦涩,强笑道:“虞世子那样的人中龙凤,以后定会遇到更好的女子。”
婉容未再说话,两个人相对无言默默坐着,过了一会,婉容强打着精神把添妆给了玉莹,便告辞去了。
玉莹默默的抚着妆匣中的东西,忽发现盛放首饰的锦缎下似乎放着什么东西,打开一看,见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素笺,展开素笺,上面赫然是一张玉莹的小像,画像中的玉莹巧笑嫣然,栩栩如生,画像之人显然已在心中描摹了千百遍玉莹的模样。
玉莹感觉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嚎啕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大婚前夕,廖嬷嬷神神秘秘塞给玉莹一本小册子。小册子做的异常精美,只是年代颇为久远,扉页有些泛黄了。翻开一看,玉莹忍不住暗翻了个白眼,春宫图。
廖嬷嬷一脸暧昧,一双小眼睛闪烁不定,凑到玉莹跟前低声说:“这是夫人当年陪嫁过来的压箱底。姑娘略翻一翻,心里有个数,免得洞房的时候两眼一抹黑。不过宁王殿下已经娶过侧妃,他经过人事,姑娘到时候顺着宁王殿下来就是了。”
言下之意就是宁王同志性经验丰富,玉莹到时候只要躺平不动配合就好了。
玉莹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故作羞涩的说:“好了嬷嬷,我会看的。”廖嬷嬷又说:“姑娘年纪小,身子又娇弱,到时候不要太顺着宁王殿下,得让他疼惜着点姑娘。”玉莹心烦意乱,胡乱的点点头。
好不容易打发走廖嬷嬷,玉莹洗漱完歇下了,一时间了无睡意,枕着臂弯侧躺着,借屋中羊角灯透出来的光线打量着屋内的每一样物事,想着自己不知不觉已在这里住了一年了,心生不舍。
古代女子一生中最惬意的时光莫过于出嫁前的闺阁岁月,上有父母疼爱,下有兄弟姐妹戏耍玩闹,既不用主持中馈,也不用侍奉公婆,更不用成日里跟丈夫的小老婆们斗智斗勇。每日里除了给长辈请个安,读读女训女诫,便是成天待在闺阁中伤春悲秋,哪怕是最勤奋的未嫁姑娘,也无非穿穿针走走线,钻研钻研针黹功夫。要知道,作为未嫁姑娘,除了父母娇宠外,就连最刁钻的嫂子,也不得不住小姑子面前示个好。
一旦女子出嫁后,情势就急剧下转。
当然,每个人摸到的牌不一样。那种公婆慈爱,丈夫疼惜,无通房妾侍,无刁钻小姑子的,可谓前世烧了高香,这辈子抽到了上上签。
中等一点的,就是公婆刁钻点,但是丈夫跟自己一条心,无通房妾侍,小姑子也不太变态的,这种虽然少不得在公婆小姑面前受受气,但好歹丈夫靠得住,日子有奔头。
而下下签,自然是公婆恶毒,小姑刁蛮,丈夫花心,小老婆一堆,抽到这支签的,除非是薛宝钗那样外柔内刚,八面玲珑的水晶心肝通透人,否则无一不是过得天怒人怨,凄惨无比。
玉莹不知道自己抽到的这支算是下下签呢,还是抑或下下下签,但自己有个优势就是嫁妆丰厚,而想必宁王殿下那样的天潢贵胄,是不屑于觊觎妻子的嫁妆的,而有了这笔嫁妆做保障,玉莹很可以让自己锦衣玉食的过十辈子了。
玉莹认为自己婚后最好的一种状况便是跟宁王互不干扰,各过各的,他是到周侧妃那过夜也好,还是要新纳天香楼的花魁也罢,通通不关她的事,她掏自己的银子,过好自己的日子,最好连夫妻间的义务都不要尽,夜夜独守空房才好呢。等到宁王殿下哪日纵欲过度翘辫子了,她再大手一挥把他那堆小老婆打发了,拥着一大堆银子让自己吃香喝辣,有机会,还可以让裴贇带着自己出门旅个游。
玉莹越想越觉得美,越想越恨不得宁王殿下明天就翘辫子才好。
她似乎已经忘了,前生后世几十年的生活经验,无数次地告诉她: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到底有多远。
第二天卯时刚过,玉莹房中就呼啦啦冲进来一帮丫鬟婆子,一把将睡眼惺忪的玉莹从被子中提溜出来,先将玉莹推到净房沐浴完毕,又七手八脚地把玉莹按到妆台前梳妆打扮起来。
王姨妈红光满面,接过丫鬟手里的燕窝粥甜枣粥给玉莹喂了两口,便快准稳狠给玉莹绞起面来。待绞完面,玉莹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子屁股,噙着泪花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姨妈:“姨妈!”然而精力旺盛的王姨妈并没有没给玉莹喘息的时间,又啪啪啪给玉莹糊起粉来,所幸糊得不算厚,还能看出原本的面目。覃氏在一旁笑眯眯的说:“玉莹妹妹这么好的皮肤,扑太厚反而不美。”
接下来,王姨妈按照流程开始给玉莹梳头,嘴里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尾,二梳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十梳夫妻两老到白头。”
等到梳妆完毕,玉莹觉得自己的脑袋顿时重了好几斤。
这时桂馥和兰馨一左一右,慎重地将嫁衣捧过来服侍玉莹穿上。待玉莹穿戴好转过身来,满屋的人鸦雀无声,最后还是覃氏最先反应过来,赞道:“玉莹妹妹这么一打扮,都美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了。”
王姨妈也笑着欲说话,这时就有下人匆匆跑进来说:“宁王殿下迎亲来了,还来了好多王爷,就连太子殿下都来了,姑娘快盖上盖头,准备上花轿了。”
屋里的众人马上慌乱起来,七手八脚的给玉莹盖上盖头,拥着玉莹往外走去。
到了前厅,裴贇一身盛装,早等着了,见玉莹过来,走到玉莹的身前,低声说:“哥哥背你上花轿。”
玉莹在盖头下只能看到裴贇的靴子,她强忍着泪点点头,伏到了裴贇身上。裴贇的肩背宽厚如山,正如他的人一样。裴贇每一步都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充满了不舍,玉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酸涩,眼泪一颗颗的滴落了下来,裴贇感觉到颈间的凉意,蓦的一震,步子晃了两步才稳住,他略侧过头,声音沙哑的对玉莹说:“为了哥哥,也要让自己好好的活。”
玉莹无声拼命点头,眼泪愈发汹涌,她哽咽着对裴贇说:“哥哥,你要多保重!莫挂念我。”裴贇点点头,收敛了心中的涩意,背着玉莹继续往外走去。
永安侯府门口,宁王穿着大红蟒袍,胸前戴着大红绸花,满面春风地坐在高头大马上。盛装之下,更显得他长眉入鬓,面如秋水,俊美逼人。
宁王一看见玉莹出来,原本就亮若星辰的眸子顿时溢满了笑意,坐在他左边马上的太子见了,对宁王说道:“怪不得七弟你心心念念的,光看这身段,就是个百里挑一的。”坐在右边的平王说道:“可不是,说起来,这七弟妹的模样真是没得说。”后面几位皇子听了这话,都跟着起哄:“老七,一会我们要闹洞房,好好看看这新娘子的花容月貌。”
宁王轻笑一声,不置可否,一双眼睛只盯着玉莹的身影,待玉莹上了花轿,提了缰绳一夹马腹,笑道:“走了!”一行迎亲依仗便浩浩荡荡的往宁王府走去。
花轿中,玉莹悄悄掀开盖头,掏出帕子拭了拭泪,打量了一眼花轿,只见轿内宽敞华丽,铺着御制的喜缎褥子,轿夫们行走得极稳,几乎让人感觉不到晃动。
过了不知多久,轿子停了下来,喜娘在外面喊道:“新郎射轿帘啦!”宁王笑着接过侍从手里的弓箭,分别对着天、地、轿帘各射了一箭,玉莹感觉轿帘晃动了一下,就被喜娘掀开轿帘扶了下来。喜娘将一截红绸塞到玉莹手里,宁王在前开路,玉莹由喜娘扶着慢慢的往前走去,待跨了火盆,拜了天地,接下来就是送入洞房了。
玉莹不知自己被人扶着走了多久,终于跨过门槛,进了一间铺着青花壁纹玉石砖的房间,这房间极大,屋子里莺声燕语,似乎已经有不少女眷等着了。
玉莹被人扶坐到喜床上,接着一杆喜秤伸到自己盖头下,盖头就被挑了开来。玉莹不太适应的眨眨眼,抬头望去,就见宁王站在床前满含笑意的看着自己,一身大红蟒袍衬得他俊美无畴。
玉莹不露痕迹的避开他的目光,又往房中其他女眷望去。只见大部分女眷都穿着皇室女子的品服,便猜可能是诸位皇子的王妃。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杏眼桃腮的丽人笑道:“七弟妹真好模样,把我们这几个妯娌都比下去了。”另外一个眉眼温柔的女子也附和道:“可不是,到底是年轻,这脸蛋嫩的就像能掐出来水似的。”站在另一侧的一个生得明眸皓齿的美人,年约十七八,听到这话,只淡淡的笑了笑,并不接话。
屋中其他一些较年老的穿诰命服的夫人们这时拿了一些花生红枣之类的往两人身上洒,又夸了一番宁王俊玉莹美之类的场面话。喜娘就宣告要喝合巹酒了,宁王接过喜娘手中的酒杯,把其中一只递给玉莹,眼含笑意的看着玉莹,玉莹垂下眼帘,默默的跟宁王交臂喝了酒。
这时喜娘又道:“礼成,殿下请到前面招待贵客去吧。”
宁王便起身,欲往外走,又想起什么,回身俯到玉莹的耳边说:“饿了就吃点东西。”这时之前那个杏眼桃腮的妇人看到了,打趣道:“这新媳妇刚进门,老七就心疼上了。”众人哄堂大笑,宁王微微一笑,并不接话,大步往外走了。
这时那个杏眼桃腮的妇人又道:“七弟妹折腾一天了,想必也累了,我们就别在这讨人嫌了,大伙先散了吧,明儿他们两口子还得进宫认亲呢,还有得忙。”众人听了,都纷纷往外走。玉莹对那个妇人感激的一笑,说道:“谢谢嫂子。”那妇人对玉莹眨眨眼睛,笑着出去了。
待人都走了,玉莹唤桂馥兰馨进来,要她们把早准备好的点心拿出来。结果桂馥兰馨刚把食盒端过来,门外就进来一行八个宫女,个个生得妖娆多姿,她们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各类粥点,齐齐给玉莹行了个礼,齐声说道:“参见王妃。”
玉莹一眼望去,只觉得春花秋芳,各有其美,不由感叹宁王殿下实在是艳福不浅。
这时为首的那个宫女道:“奴婢云杏,奉殿下之命给王妃送些膳食。”玉莹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放下吧。”
那群宫女整齐有序的将一众食盒一一放好,便敛气屏息的退到一边候着,玉莹忙道:“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那云杏闻言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带着众宫女下去了。
这时兰馨咋咋舌,说道:“乖乖,怪不得是王府呢,吃顿饭要这么多人伺候。”
玉莹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要想适应的好就得守规矩,你们姑娘我初来乍到,咱们低调点,莫得罪这些地头蛇。”
桂馥闻言笑道:“姑娘嘴里总能蹦出来新词。”
玉莹也不接话,继续闷头大吃,直到小肚子撑得鼓鼓的了,方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
兰馨见玉莹吃好了,便说:“姑娘,要不要沐浴。奴婢去看看净房在哪。”
说着便出去了,过了一会,兰馨一脸沮丧的回来:“这正房太大了,奴婢没找着。”
玉莹闻言,闭了闭眼睛,扬声喊道:“云杏。”
就见那云杏仍带着那群宫女走了进来,对玉莹说道:“王妃可是要沐浴?殿下之前已经吩咐过了,奴婢们已经准备好了,王妃请随奴婢们来。”
说着便领玉莹往一扇山水漆绘屏风后走去,原来净房的入口藏在这扇屏风的后面,玉莹忙回头对桂馥兰馨使了个眼色:注意熟悉业务啊。
玉莹进了净房,命云杏等人下去,只留下桂馥兰馨伺候,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换上一套大红丝缎亵衣出了净房。
玉莹一边由着桂馥绞头发一边想:大婚之日新郎一般都会被灌得酩酊大醉,看今日这迎亲的架势,宁王少不得要大醉一场,嗯,希望他喝得烂醉如泥找不着北。
头发绞干后,玉莹困意上来,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补补眠再说。
刚掀开被子,就看见被褥上正中间铺着一块白綾帕子,玉莹不由一阵恶寒,本能的想把它扯下来丢到一边,想了想到底没敢,闷闷的躺了下来,想了一会心事,抵挡不住沉沉的困意,睡了过去。
正睡得香,忽然感觉嘴上痒痒的,玉莹一惊,忙睁开眼,正对上宁王黑亮的眸子,宁王眼里满含笑意,鼻息间带着酒气,玉莹忙推开他坐了起来,说道:“殿下。”宁王笑着道:“我先去沐浴,一身的酒气,别熏了你。”
说着便起身喊云杏等人进来,云杏含羞带媚的领着宫女们准备完毕,宁王一摆手,让她们下去了,玉莹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刷新自己的下限,宁王同志也没有沐浴时让众人观看的习惯。
又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玉莹不由一阵头皮发麻,紧张的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头,恨不得咬下一层皮来。
等待上刑场的过程格外的煎熬,时间似乎也过得格外的快,还没等玉莹将手指头的皮啃下来呢,宁王就已经沐浴完出来了,换了一身雪白的亵衣,鬓边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站在床边含着笑意地看了玉莹一会,便掀开被子上了床。顷刻之间,宁王炙热的身体就压了上来,玉莹认命的闭上眼睛,手指头紧紧的攥住床单,只觉得兵临城下,无所遁形。
宁王一寸寸细看着玉莹,越发觉得玉莹眉目如画,清丽可人,忍不住倾身吻了下来,一边缠吻,一边将手伸进玉莹的衣襟,渴望的四处游弋。玉莹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僵着身子,任他施为。
过了一会,宁王四处揉捏够了,便将手伸到玉莹胸前,拉扯她的衣襟。待露出玉莹胸前的大红鸳鸯抹胸和胸前一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宁王的气息骤然沉重了起来,他看了玉莹一眼,一把扯掉玉莹的抹胸,又托住玉莹的臀部,将她的亵裤褪了下来。转瞬之间,玉莹全身上下再无一丝遮掩,玉莹只觉得羞愤欲死。
宁王凝眸上下打量玉莹的身体,只觉得一身雪肌润如凝脂,胸前丰盈处两点嫣红,纤腰柔软,不盈一握,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宁王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奔腾的欲望,俯身含住玉莹一边的丰盈,双膝急不可耐的将玉莹的双腿用力分开,玉莹一骇,本能的欲把腿并拢,却哪里动得了半分,玉莹心中怨怼,本来紧紧闭著的眼睛偷偷的睁开一条缝,就见宁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脱得精光,露出健硕的肩臂,此时正埋头在自己胸前吮咬,此情此景太过旖旎,玉莹心中一窒,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宁王在玉莹胸前流连够了,喘息着抬起头看向玉莹,双臂曲起她的两条腿,慢慢的跻身进去。玉莹一怔,正欲往后躲,就觉得下身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如同被一把利剑狠狠的刺入体内,玉莹吃痛不过,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宁王忙俯身吻住玉莹的唇,低喃道:“好莹儿,我爱你,让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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