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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迟by阿筝不会弹古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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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小样,不由失笑,低声道:“本王就抱抱你,不做别的,莫怕。”
玉莹心想:当我是无知少女呢,居然拿“我就抱抱你”这种全球十大谎言之首来哄骗自己。
继续紧紧闭着眼睛装死。
良久,感觉到对面两道视线似乎越来越灼热,就听宁王说道:“咦,你的嘴上是什么?”
不等玉莹做出任何反应,便倾身上前吻住玉莹的樱唇,撬开贝齿,索取香津。
一直缠吻到玉莹双颊嫣红,气息不稳了方才松口。
玉莹平复了喘息,忍不住睁开眼恨恨的瞪视宁王。
宁王黑玉般的眸子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迎住玉莹的视线,笑道:“总算舍得睁开眼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玉莹听得此话,忙低下头,不去看他。
宁王仍搂着她,在她头顶说道:“你的小字叫壁泽?”玉莹知道他肯定是看了自己的庚贴方才知道的,当下也不答话。
宁王又道:“壁泽,壁泽,不如叫莹莹来得悦耳,本王以后就叫你莹莹好么?”
玉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宁王又道:“本王的小字叫则敬,礼记有云:致礼以治躬则庄敬,庄敬则严威。你以后不要再叫我殿下了,就叫我则敬好么?”
玉莹一点也没有跟他闲聊的兴趣,当下在他怀里挣了挣,恨声道:“则敬殿下,我真的累了,要睡觉了。”
宁王忙笑道:“好,好,我不说了,你睡吧。”
玉莹挣了挣,又道:“你抱得我太热了,我睡不着。”
宁王踟躇了片刻,依依不舍的放开玉莹,说道:“这回可以了?快睡吧。”
玉莹先还僵着身子,只一味闭着眼睛假寐,后见他果然老老实实躺着不动,再加上喝了药困意渐深,便真的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又被一个滚热的身体抱住了,她正欲挣开,忽感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撩开自己的衣襟滑了进来,游弋片刻,覆上了胸前的丰盈。她顿时睡意全无,骇然睁眼伸手欲推开他,却被宁王一把握住双腕固在头顶,她忙又伸腿去踢,却被他双腿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紧接着就连双唇也被堵住了。
宁王的眸子早已被情欲染成了墨黑色,声音也暗哑非常,一边吮咬着玉莹的樱唇一边低喃道:“好莹儿,你好香好软,我忍不住了,反正你我就要大婚了,让我疼疼你好吗。”
说着就用空着的那只手拉扯玉莹衣襟,玉莹睡觉时本就只穿着亵衣,现在被他一拽,便露出里面的葱绿底粉莲花的抹胸来,衬得胸颈间的肌肤一片耀眼的雪白,宁王一见之下,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隔着抹胸便去揉捏玉莹的丰盈,待过了瘾,又一把将玉莹的抹胸扯开,玉莹胸前雪白的两团便第一次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宁王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埋头到玉莹的胸前尽情吮咬起来,又伸手往下去拉玉莹的亵裤。
玉莹早在他开始上下其手的时候就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奈何唇被封住出不了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如今见他终于松开口埋首到胸前去了,急忙说道:“殿下,我们尚未大婚,你如今便要了我,大婚之日元帕怎么办?”宁王不为所动,继续在玉莹胸前耕耘,玉莹又急道:“宫里的嬷嬷不好糊弄,如果到时候知道我的元帕是假的,我便一辈子抬不起头了。”宁王动作稍缓,但仍没有停下的意思。玉莹又挤出两滴眼泪假哭道:“如到时我因此事被人耻笑,我。。我便不活了!!”
宁王终于停下了动作,俯在玉莹的胸前喘息了好一阵,方才从玉莹身上依依不舍地下来,又亲手帮玉莹将衣襟整理好,搂住玉莹帮她拭了泪,哑声道:“方才不是故意要欺负你,实在是情难自禁。”
玉莹僵着身子让他抱住,过了一会,故意柔声道:“殿下,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宁王一怔,轻笑道:“我得先知道是什么事,方才能决定答不答应你。”
玉莹故意娇声道:“殿下,你先答应我好不好,必不会是你做不到的事情。”
宁王听到她的娇声软语,身子早酥了半边,忙在玉莹颊边亲了一口笑道:“好,我答应你。”
玉莹道:“大婚前殿下不可再来找我!”
宁王一怔,片刻后方坏笑道:“好!”
见玉莹松了一口气,又道:“但是今晚得让我搂着你睡觉。我保证不碰你了。”
玉莹气怔,恨恨的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宁王心满意足的搂住玉莹,柔声道:“睡吧。”
虽然玉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睡着,到底抵挡不住如潮的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再次醒来,外面已传来丫鬟仆从走动的声音,蓦的一惊,忙转头望向身侧,哪里还有宁王的影子。
桂馥兰馨打着哈欠掀帘进来,眼里仍有睡意,桂馥嘟囔道:“昨晚睡得恁的沉,连身都未曾翻过,手都压麻了。”
兰馨闻言也讶道:“我也是,半个身子都压麻了,也不知姑娘昨晚可曾唤我们。”
玉莹闻言,忙道:“快把早膳拿来吧,你们姑娘我饿得不行了。”
桂馥兰馨见玉莹主动叫饿,显见得比起前几天大为好转了,忙高高兴兴下去传膳了。
玉莹则坐在床上发了好一阵呆,暗忖:希望这宁王殿下说到做到,不要再来找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字数虽少,但却有肉。。。
、第 20 章
用过早膳,玉莹命桂馥几个准备热水,说要洗澡。待桂馥准备妥当,便拉高衣领从床上下来,遮遮掩掩的往净房跑。
桂馥颇觉得奇怪,问道:“姑娘,可是觉得冷,要不把大氅给你披着?”
玉莹忙摆手道:“不必不必,就这几步路。”说着也不管桂馥疑惑的眼神,快步闪进净房,并迅速回身把门闩好。
桂馥在外面叩门:“姑娘,不用奴婢进来伺候吗?”
玉莹喊道:“不用,你下去吧。”桂馥百思不得其解,闷闷的下去了。
这边玉莹脱下衣服,低头看去,果见前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暗红色的淤痕,所幸脖颈上的吻痕靠得较下,不曾被桂馥她们发现。
玉莹一边洗澡一边暗恨,只觉得自己简直如刀俎下的鱼肉一般,任人摆布戏弄,又想着那宁王如此急色,怪不得人人都说他姬妾无数,风流成性。玉莹可以预料得到,待自己嫁过去,他新鲜个几天后,便会迅速另觅新欢,自己无非占个正妃的名分,既不可能指望他像虞文彦那样能对自己许下“不另纳他人、一心一意”的诺言,也不可能指望他给予自己多少正妻的尊重。
一时间只觉得前途黯淡,了无生趣,又思及虞文彦,心下一痛,怔怔地掉下泪来。
待水都凉了,胸前的皮肤也快被搓下一层皮了,玉莹方恨恨地将帕子扔进木桶,起身穿了衣服出了净房。桂馥兰馨见玉莹出来,忙拿了大帕子过来给玉莹绞头发,又令小丫鬟将红泥炉子上煨的红枣桂圆茶端来给玉莹喝。
正乱着,就听人报义承伯夫人和大奶奶来了,玉莹忙令请进来。
不一会,就见王姨妈携着覃氏笑盈盈的进来了,一见玉莹就笑道:“大喜大喜。”桂馥兰馨忙端茶奉座。
王姨妈拉了玉莹的手,细看了她一回,方道:“我的儿,前儿姨妈就要过来给你道喜,因忙着你二表哥的婚事,脚不沾地的,实不得空。”说完又不无遗憾的看着玉莹,谓叹道:“是我们王家没福。”
玉莹忙笑道:“二表哥高中探花,又得皇上亲自赐婚,京城里谁不羡慕,人人提到义承伯府都竖大拇指,都说义承伯府“父子两代三进士,一中探花天下知”。听说皇上也是看中义承伯府家风清正,这才把最疼爱的福宁郡主指给二表哥的。姨妈得此佳儿佳妇,再加上大表哥和大表嫂向来孝顺,您啊,就等着抱孙子,享天伦之乐吧。我看全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像姨妈这么有福气的人了。”
一番话说得王姨妈直笑得眼睛都快找不着了,鱼尾纹增加了好几道。她笑着说道:“我的儿,恁的乖巧会说话,加上这么个品貌,怪不得皇上都要讨你做儿媳妇呢。”
覃氏也笑道:“玉莹妹妹平时看着是个不爱说话的,说起话来句句说到人心坎里。”
王姨妈笑了一会,正色道:“我的儿,如今你要嫁人了,你母亲又去得早,姨妈少不得要跟你说些掏心窝子的话。你嫁给皇子,这虽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尊荣,但毕竟他身份高贵,你日后少不得要受些委屈。
你如今占着一个天大的好处,就是你是正妻,是上了宗室玉牒的正妃,就算宁王日后给你抬几十个小妾进来,都越不过你去。你进门后只管把嫡子早日生出来,切莫跟他那些个姬妾置气。这男人啊,没有不花心的,老百姓都有个三妻四妾,更何况贵为皇子,所以你如果因为这些事生闲气,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我和你母亲都没吃过这样的苦,如今虽然心疼你,但木已成舟,少不得劝着你把日子硬着头皮过下去。你生的好,又年轻,两三年内宁王对你的恩宠都少不了,有这两三年功夫,说不定两个嫡子都生出来了,到时候万一他冷落你了,你有嫡子傍身,也就不怕了。实在心里委屈,就把他当做搭伙过日子的伴,不想着他,也就不觉得难熬了。”
玉莹压住内心的酸涩,强笑道:“姨妈。”
王姨妈搂过玉莹,摩挲着她的脸颊道:“儿啊,咱们生为女子,既不能像男子那样走仕途考科举,也不能做买卖上沙场。咱们出嫁前靠父兄,出嫁后靠夫君,兴衰荣辱皆系于父兄夫君身上,所以前人让我们读女训女诫,让我们学三从四德,无非是因为我们没有安身立命之本。你嫁给宁王后,只要把表面上的三从四德做到位了,他就少不了你的尊贵体面。你是个聪明孩子,自然知道体面虽是别人给的,又何尝不是自己挣来的,前朝太宗皇帝虽然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但对长孙皇后一生是何等的尊重爱护,这其中的缘故,想必你也懂得。”
玉莹默默不语:是啊,嫁给皇亲贵冑,想要夫妻和美,对丈夫要么是长孙皇后对太宗皇帝那样的大爱,已经爱到可以包容他的一切;要么就是无爱,无爱就无怖;无爱就无忧;无爱就无妒。因为无爱,所以丈夫负心也好,薄幸也罢,只要守得住自己的心,就能守得住自己的一方乐土。
否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姨妈”,玉莹伸手握住姨妈的手,嘴角含笑,目光清澈,“我会守住自己的心,守住自己的本分,绝不自苦。”
王姨妈欣慰的叹了口气,又想起了什么,命人将一个红色莲花纹红木匣子拿过来,笑道:“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正事忘了。”说着打开盒盖,对玉莹说道:“这是我和你嫂嫂给你的添妆”
玉莹望去,只见匣子里躺着一套红宝石头面,一对紫气东来玉镯。那红宝石极大,颗颗殷红欲滴,那对紫气东来镯更是品相非凡,难得一见。
玉莹忙道:“这太贵重了。”
王姨妈笑道:“这套红宝石头面是姨妈当年出嫁时的压箱底,一共两套,一套给你,一套给慧之。这对紫气东来镯是你大嫂执意要送给你的,她待你如亲妹,你莫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
玉莹忙看向覃氏,覃氏笑道:“我那妆奁里好东西有限,只有这对镯子还勉强能配得上你,你要嫌弃,我可再拿不出来了。”
玉莹只好收下。
待送走王姨妈和覃氏,玉莹突然胃口大开,连吃了一碗粥,两块芙蓉糕,一块荷叶豆沙卷。桂馥兰馨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兰馨还特意去厨房表扬了一通今儿做菜的厨娘。
到了晚上,裴贇来找玉莹,一进钟翠阁,就面色不善地递给玉莹一张素笺,上面密密麻麻列了十几个人的名字和生平。
玉莹接过了,诧异的问裴贇:“这是什么?”
裴贇面无表情道:“现在宁王府里侧妃和姬妾的名单。”
嗬,即将报道的新单位的人事花名册。
玉莹仔细数了数,好家伙,整整十三个小老婆,包括两位侧妃,十一位没名分的姬妾。
这。。这睡得过来吗?
裴贇道:“这些姬妾一部分是有人为了巴结宁王,特意从各地搜罗来的美人,一部分是宁王于勾栏乐坊看中了自己带回来的,都未给名分,也未听说宁王特别宠爱其中哪个,不足为惧。”
玉莹眨眨眼睛,裴贇真是适合搞情报工作呀。
“至于那两位侧妃,一位颜侧妃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孙女,也就是太后的哥哥,皇商颜世庭的孙女,太后本欲立她为宁王正妃,宁王以商贾之女不堪为配为由给驳了,太后很是生了一场气,最后硬逼着宁王娶为侧妃。”
“另一位周侧妃乃是江苏巡府周芳年的嫡长女,听说自小在江南长大,生得颇为秀丽,宁王对她很有几分喜爱。”说到这,裴贇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方继续说道:
“听说宁王平日较少回府,回府一般都是宿在这位周侧妃的房里,如今府中的中馈也是这位周侧妃在主持。”
顿了顿又道:“那位颜侧妃房里去得较少。”
额,兄妹俩对坐着谈宁王的房中事,纵是拥有现代人灵魂的玉莹,也颇觉得有几分尴尬。
裴贇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把脸转向一边,又说道:“宁王如今尚无子嗣,其他已成亲的皇子都已有嫡子。”
玉莹抬头看向裴贇,哥哥这是在变相表达子嗣对玉莹的重要性?
嗯,他表达得比王姨妈含蓄隐晦多了。
裴贇又将另一张素笺推至玉莹面前,说道:“这是宁王的喜好,巨细靡遗,哥哥都给你写上了,你无事时看看。”
玉莹抿了抿嘴,暗道:裴贇果然是个典型的古代封建士大夫,纵然厌恶宁王,还是认为妹妹应该弄清丈夫的喜好,并且拿出雷霆手段治理好丈夫的后院。
裴贇顿了顿又道:“哥哥知道你心里委屈,嫁过去之后,你遇到任何难事都要告诉哥哥,哥哥知道内宅女子为了争宠手段颇为了得,你虽聪明,但人心诡谲,防不胜防,有些事哥哥或可帮你筹谋一二。还有,万一实在过不下去了,还有哥哥养活你,莫做任何不智之举,知道吗?”
玉莹沉默的点点头,诚如自己所料,没有人看好这桩亲事,包括她自己。
裴贇未再说话,兄妹俩相对无言,一时间钟翠阁里针落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一个月之后,王睿之迎娶福宁郡主,裴氏兄妹作为王睿之嫡亲的表亲,毫无悬念的前去赴宴。
待裴氏兄妹到得义承伯府,玉莹刚下马车,就见门口一群人鲜衣怒马,衣饰华贵,显见得也是来义承伯府赴宴的。玉莹一瞥之下,依稀认出有安王、庆王和宁王。
触及宁王的视线,玉莹忙低下头,转身避进了义承伯府专为女眷准备的软轿里,然而皇子中早有人一眼看见玉莹,对宁王笑道:“七弟,那位就是你未过门的王妃吧,果然兰芝玉树,清丽不可方物。”宁王并不否认,朗声一笑,显是心情极为愉悦。
见此情景,裴贇面黑如铁地翻身下马,那几名皇子似是才发现裴贇,略有些尴尬,纷纷过来打招呼:“永安侯。”只有宁王似笑非笑的看了裴贇一眼,便转过头一直盯着玉莹的软轿,直到软轿进了门,方才收回视线,将缰绳甩给随从,背着手大步进了府。
玉莹被侍女引进女眷筵席,甫一入花厅,就见满屋朱环翠绕,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玉莹被引进靠上首的一张圆桌,主位上坐着一位衣饰华贵,眉目鲜妍的宫妆丽人,玉莹一见,竟是上次在如意斋见过的跟福宁郡主在一起的静怡郡主。
静怡郡主自玉莹出现,便一直用冷冷的目光盯着她。玉莹见她态度不善,想起在如意斋时她也是这般态度倨傲,以为她一贯如此,便也不以为意,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安之若素的坐到下首。
这时桌上坐着的其他女眷见玉莹生得肤白貌美,举止又大方娴雅,都纷纷侧目,忍不住好奇的打量玉莹。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这就是指给宁王的那位永安侯府的裴姑娘吧”。
“原来就是她,以往从不曾见过。”
玉莹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一律装没听见。
直到酒菜上桌,那些女眷才纷纷收回好奇的眼光,玉莹也埋着头开始安静地用膳。
过不一会,忽有一个婢女走到玉莹身边,对玉莹附耳说道:“永安侯有急事找姑娘,命我引姑娘前去。”玉莹不疑有他,忙起身跟席上女眷告了罪,命婢女带路,去找裴贇。
那婢女脚步匆匆,一径引着玉莹绕过抄手游廊,到了一个水榭,那水榭四面环水,环境清幽,左右一个人影也没有。玉莹见天气虽已热起来了,但那水榭四扇窗户皆闭着,想起裴贇素来怕热,忽然起疑,本来已经走到水榭门口,又收住脚步,转身欲往回走。
结果刚一转身,就被一个人一把拽住手臂,强拉了进去。
玉莹一惊之下,正欲喊叫,却被捂住口鼻,出不得声。玉莹抬眼望去,竟是宁王。
只见他头戴金冠,身穿一件墨绿色五爪坐地蟒袍,衣领处露出一截雪白的衬领,腰系玉带,玉带上别着一枚蛟龙玉佩和一个黑色缂丝金线流云纹荷包。
这一身装扮贵气逼人,衣裳面料挺括,裁剪合体,衬得他肩宽腰细,俊逸非凡。
可惜玉莹无心欣赏,拿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恨声道:“殿下,你怎的说话不算数。”
宁王无辜地笑着道:“我只答应不去永安侯府见你,可没说不在别处见你。”
说着就一把将玉莹搂进怀里,低声道:“我甚是想你,想得厉害。”
玉莹想起他府中的十三个小老婆,突突打了个冷颤,拼命自他怀中挣脱,冷冷道:“青天白日的,人多眼杂,如被人看见你我在此私会,我还要不要活了。如今殿下既已见了我,可以放我走了吗?”
宁王笑着一边伸手去抚玉莹的脸颊,一边说道:“还没看够,让我再多看几眼。”
结果手刚一触及玉莹的面颊,就被玉莹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开,宁王吃痛,面色一沉,看着玉莹说道:“你就这般厌烦我?”
玉莹哧笑了一声,也不答言,转身就走,结果又被他从后面紧紧抱住纤腰,俯首到她耳畔低声道:“脾气越发大了,这么多天未见,好歹让我好好看看你再走。”
说着也不顾玉莹的挣扎,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水榭中的椅子上坐下,搂着玉莹耳鬓厮磨起来。
玉莹今日因赴宴,精心打扮了一番。上穿一件淡绿色透纱撒点点白梅花褙子,下面穿一件月白色湘幅百褶裙,头上梳了堕马髻,左边髻上别了一溜珍珠梅花璎珞,右边插着两支珍珠攒梅花步摇,行动间珍珠步摇摇曳生辉,衬得玉莹肤若凝脂,眉目如画,清丽不可方物。
宁王看得心热,忍不住低头就去吻她,玉莹忙欲转头躲避,却被他固住后脑,强行吻住,辗转吮吸,百般缠吻。直到玉莹气息不稳,拼命锤打他的胸膛,方才放开了她。
宁王吻得情动,拼命忍住对玉莹上下其手的冲动,哑声到玉莹耳边道:
“今日找你确是有事。你自小在云南长大,我已命人找了一个擅做滇菜的厨子到我府中,等你嫁过来后,我命他做几个菜给你吃,你看看可合口味。”
顿了一顿:“还有,你平日喜欢些什么花,告诉我,我好命人早点在府中园子里种上。”
见玉莹不答,又道:
“上次见你房中有些奇闻异志,我府中书房也有许多这类杂书,你爱看的话,改日我命人在咱们正房旁边给你收拾出来一个小书房,专放你爱看的书,好么?”
玉莹默然了半晌,低声说道:“谢谢。”
宁王听了,抵着玉莹的额头笑了起来,眸子亮得灿若星辰。
半晌,他搂着玉莹柔声道:“今日不便细说,你回去后想到什么,就令人传话到如意斋,无论你喜欢什么,只要本王能弄到的,都给你弄回来,好么?”
玉莹垂下眼睛,淡淡的恩了一声。
宁王又道:“你出来久了,恐引人生疑,我令人将你送回去。”
说着就把她自腿上放下来,握着玉莹的手走到水榭门口,就见之前的那个丫鬟候在门口,见二人出来,对宁王行了个礼,便引玉莹沿来时的路,重往花厅去了。
玉莹回到花厅,见席果然撤了,众人仍坐在原处,正喝第一遍茶,玉莹忙回到座位,刚坐定,就有下人奉茶过来,玉莹接过茶轻啜了一口,又环首四顾,发现静怡郡主的位置上空着,正纳闷着,就见静怡郡主从外面匆匆地走了进来,一面走一面用帕子拭汗,刚走回座位,见到玉莹,立即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盯着她,似乎恨不得能在玉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玉莹大为疑惑,不知自己怎么就惹到了这位高贵冷艳的郡主。欲怒目回视吧,又觉得甚是无聊,但若要装作若无其事,对面的目光又太过灼人,无法让人泰然处之。
正不知如何应对,就见有下人请众女眷去园子里听戏。玉莹松了一口气,忙跟着众人往园子里去。
到了之后,发现听戏的地方也是一个水榭,但比之前宁王在的水榭大,且共有两个,比邻相对,中间用一条游廊相连。左边的水榭是给男宾预备的,右边的水榭是给女宾的。玉莹本就对听戏兴趣不大,故而一边慢慢悠悠摇着团扇往水榭走,一边四处打量园子里的风景,远远地落在了众女眷的后面。
正走着,忽见左边水榭中走出来两人,一个是宁王,一个是上次在宫中见过的九皇子,他们背着手站在游廊上,似乎在低声交谈。
这时忽听女眷这边喧嚷起来,有人惊呼:“郡主掉水里啦!救命啊!”众女眷纷纷从水榭中探出头来,往湖中看去。
宁王和九皇子也听到了动静,转头望向湖面,踟蹰了片刻,待看清湖中的人是谁后,宁王忽然笑了笑,附耳对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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