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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迟by阿筝不会弹古筝-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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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则想,自己为她费了这么多心思,吃过她那么多次暗亏,终究将她弄到了手中。不管她愿不愿意,如今不也只能任他摆布蹂躏?欣喜若狂之余,又忍不住想狠狠糟践她一番。
动作便带着几分轻贱和侮辱的意思,揉上她的胸低笑道:“之前那般三贞九烈的,如今不也乖乖的在我身下任我骑?我还以为你性子多烈呢,没想到倒是识相…”
玉莹忍住欲呕的冲动,不愿睁开眼看他,只摸索着将手探至他光裸的肩膀上,指甲微微用力,便要刺入。
谁知安王见玉莹这般配合,只当她有心示好,全身如过电一般,又酥又麻,昏昏沉沉道:“玉莹,玉莹,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管从前如何,只要你今后顺从我,我定会好好待你。”说着便强分开她双腿。
几乎是同时,玉莹的指甲已经刺入他肌肤表面,再深些许,便可刺破血管。
玉莹只恨不是毒药。
这时门外骤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玉莹和安王的动作同时顿住 ,安王支起身子,朝门外喝问道:“何事?!”
敲门之人急忙回道:“臣有要事禀告!”
安王犹豫片刻,终究是依依不舍地放开玉莹,起身穿衣裳,又回头看向玉莹道:“乖乖的等着我回来,休要耍花样。”
玉莹异常配合的点点头。
安王一怔,忍不住伸手在她脸颊上轻捏一把,心情愉悦地笑了笑,起身出去了。
安王在门口似乎跟来人低声说了几句话,便跟来人走了。
玉莹听到门口重又恢复寂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又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悄悄走到门前,试探性的推开门。
果有两名护卫迅速围上来,手按腰间的佩刀,面无表情对玉莹道:“属下冒昧,还请王妃留步。”声音平直,毫无情感波澜。
玉莹笑了笑,伸手轻抚过耳边的秀发,柔声道:“两位壮士辛苦了。只是不知眼下是什么时辰了。”
一名护卫答道:“回王妃的话,已经寅时中了。”
玉莹哦了一声,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身子乏累,想沐浴更衣,不知两位壮士能否帮我唤人帮我备些热水。”
那两名护卫愣了片刻,走到一旁低声商量几句,其中一个回身对玉莹道:“王妃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叫婢女过来服侍。”
玉莹忙笑道:“那就有劳了。”
那名护卫抬步走了。
玉莹一眼瞥见院门口那两名护卫仍在把守,只得暂时放弃跟剩下这名护卫搭讪的打算,转身回了屋。
过不一会,果有一行婢女捧着巾帕等物鱼贯而入,领着玉莹往一旁的净房而去。
待到了净房,玉莹只留下其中一个婢女,将其他人屏退,由那名婢女伺候自己沐浴。
“你叫什么名字?”玉莹笑吟吟地问她。
婢女看清玉莹的美貌,一时间呆若木鸡,回过神来后,慌乱低头回道:“奴婢扫琴。”
玉莹正往身上舀水,闻言笑道:“扫琴?好名字…你在此处服侍几年了?”
扫琴拿着皂豆替玉莹擦身,尽量谨慎地回道:“奴婢是去年来此处的。”
玉莹点点头,状似随意地问:“此处是殿下的别院?”
扫琴迟疑片刻,答道;“是。不过,殿下不常来此处。”
玉莹又道:“此处甚是幽静,却又未出城门,也不知是何地界,我竟不知京城有这等清净好地方。”
扫琴不语。
玉莹抬眸静静地注视扫琴,凝视片刻,忽低呼一声道:“哎呀,扫琴,你看看这是什么。”
扫琴顺着玉莹的视线探身往前,刚要说话,忽觉后颈传来一阵刺痛,眼前一黑,软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9 章

门外侍女等了许久,身子都冻得有些发僵了。
那两名护卫虽不便过来察看,却也时刻留意净房这边的动静。
正暗自讶异为何这许久没有声响,就听里面玉莹吩咐了一句:“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扫琴应了一声。
随后门吱呀一声,有人出来了。正是一身婢女打扮,低眉顺眼的扫琴。
此时恰逢昼夜交替,日出前最寒冷之时,夜风又盛,寒气浸体,其他婢女早就耐不住了,只求能速速回房钻进厚厚被褥里补上一觉,不用再在此处喝一肚子冷风。
好不容易听到王妃让她们退下,如蒙大赦,一个个竟都不及细看扫琴,拔腿就往院外走。
扫琴跟在众女最后头,低着头缓慢而行。
经过那两名护卫时,两人仔仔细细盯着扫琴上下打量一番。
他们虽然不曾留意一个婢女的长相,但对玉莹让人惊艳的容貌却是记得一清二楚,尤其她一身欺霜赛雪的雪肤,只怕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印象深刻。
只见眼前丫鬟虽与玉莹身形相似,皮肤却暗黄粗糙,眉毛下垂,嘴角甚至有个痦子,平庸得不能再平庸,显见得不可能是玉莹,便放下心来,不再多看那婢女。
扫琴悄无声息地跟着众女到得一处小院,内有厢房数间,似是专供下人歇息之处。
众女一一进了房间,稍作收拾,便各自歇下。
许是平日扫琴本就寡言少语,许是众人皆已疲惫不堪,竟无人跟她多说一句话,也无人讶异她睡的床铺是不是不对,转眼间,便都睡熟了。
房间又回归寂静。
扫琴轻轻嘟哝一句:“去趟净房。”
见无人理会她,便提裙悄悄往外走。
饶是她动作轻灵,在打开门时,仍免不了发出“吱呀”一声。
扫琴吓了一跳,回头见房中众人并未惊醒,悄悄松了口气,动作利落地闪身出门。
一出院子,扮作扫琴的玉莹便再也顾及不了许多了,提裙狂奔起来。
她身体轻盈,又尽选隐蔽遮掩的墙根处遁走,因此虽速度极快,却并未发出什么动静。
偶尔有一班巡防的护卫走过,玉莹便屏住声息,将自己藏好,避免被发现。
也亏得天色仍然青灰,尚未大亮,倘若白昼明亮,便是玉莹藏得再隐蔽,只怕也早已暴露人前。
玉莹手中紧紧攥着的安王府腰牌,正是当初从安王妃手中所得。玉莹知道各王府有头有脸的管事均是凭各府腰牌安排示下,希望在这处别院也行得通。
玉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须得趁护卫发现自己逃脱之前,想办法骗得后门的护卫放行。
虽不清楚府中地形,但按照大夏朝一贯的建筑风格来看,径直往北走多半不会错。
一路遮遮掩掩到了后门,玉莹一看,只见大门紧闭,门内有不少重兵把守。
玉莹尽量不让自己流露出慌张的神色,含笑走到门前,对其中一位头领模样的护卫道:“殿下走前吩咐奴婢,让奴婢同您说一声,让您派一名护卫大哥随奴婢一起去宁王府帮王妃取些细软来。”说着便将手中腰牌呈给那名头领看。
那头领一怔,见是一名面目寻常,笑容可掬的婢女。
玉莹表现得相当坦荡,大大方方任他打量,又道:“王妃来时匆忙,许多用惯了的贴身物品都不曾拿,眼下觉得多有不便,于是便想着派人去宁王府取回来。若单派护卫去取,毕竟是些内眷用的东西,不方便示人,王妃又急等着用,殿下两相权衡,便命奴婢偕同护卫大哥一同随行,一则奴婢是女子,不必避嫌。二则奴婢心细,不会有所遗漏。”
这番话说的颇有些荒诞不经,极不合理。
那头领却信了八九分。
一来他认出这腰牌确是安王府发号施令的信物无疑。
二来,他也知道安王为了将宁王妃弄到手,颇费了一番功夫,眼下正是要哄着宠着,百依百顺的时候,美人撒撒娇,纵是再不合理的要求,只怕殿下也会答应。
那头领有些举棋不定,虽觉得放一个丫头出府没甚大不了的,却也不得不谨慎为之。
想了想,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玉莹镇定自若地微笑道:“奴婢扫琴,去年进的府。”
那头领自然不会听说过一个内院丫鬟的名字,但去年别院采买了一批丫鬟他却是知道的。
但他仍没有放行的意思,看着玉莹,又问道:“既你去年就来了,想必知道我姓什么,适才怎么未听到你开口称呼我。”
玉莹身子一僵,静了静,浅浅含笑道:“奴婢知道您是张统领,方才是怕僭越了,这才不敢直呼您的,奴婢失礼了,还请张统领莫要挂怀。”
张统领疑虑顿消。
这处别院虽是安王所有,但一向隐蔽,京中无有人知晓。
他身为这处别院的护卫头领,几乎是个影子似的存在,若不是府中下人,如何能得知他姓张。
又见她回答的有纹有路,毫不慌张,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消除了。
便点了点头,回身随意指了一名护卫道:“你带扫琴去趟宁王府,速去速回。”
那护卫应了。
玉莹大松了一口气,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其实她怎么会知道他姓什么,无非是见他逼问,想着张姓乃天下第一姓,情急之下胡乱蒙的。谁想到竟蒙对了。
玉莹觉得自己走了这么久背字的运气,终于出现了一丝转机。
大门开启的一瞬间,玉莹紧张得手都发抖,边走边强自按耐拔腿就跑的冲动。
好在安王府护卫效率颇高,转眼间就备妥了一辆专给下人的马车。
那名护卫上了马,预备策马随行。
玉莹刚要提裙上车,最担心的事就发生了。
就听门内传来震天的喧嚷声:“张统领,别让那婢子跑了!”
其实不用这声暴喝,张统领也已起了疑心,方才他无意中见这婢子抬起手臂,衣袖滑落,竟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皓腕,与她暗黄粗糙的脸色极不相衬。
正疑窦丛生,又眼见的内院气势汹汹追出来一群护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即醒悟这婢子是宁王妃假扮的,忙大喝道:“站住!”
玉莹早在门内传来喧嚷声时就开始拔腿就跑,现听得身后大队人马追了上来,简直恨不得化身为草上飞。
急速狂奔中,钗镮也掉了,脸上的易容面具也掉了,鞋子也跑掉了一只。
但仍跑不过身后的追兵,尤其是那名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转眼间就追上了玉莹。
玉莹听得身后马蹄声近在咫尺,背上掌风忽至,那护卫下一秒就将她如小鸡般抓起来了。
玉莹绝望地闭上眼睛。
等了几秒,身后的追袭却没有如期而至,反而耳边多了许多嗖嗖如箭矢流星的奇怪声音。
玉莹睁开眼,就见迎面不知什么时候奔来一群身着银甲,骑着骏马的将士,马上诸人正弯弓搭箭,齐齐射向安王府的护卫。
领头一人紫袍银甲,面如寒霜,双眸却比往常更明亮锐利。
恰逢朝阳升起,金黄色的晨光勾勒出他的身形轮廓,远远望去,如真似幻,俊美如天神。
玉莹忍了许多时日的眼泪终于滂沱而下,欲要呼唤他的名字,却是哽咽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拼着命朝他跑去。
终于两人离得已经近得不能再近,宁王利落地一俯身,稳稳当当将玉莹捞到马上,搂到了怀里。
也顾不得身侧的其他人了,将玉莹紧紧贴向自己的胸膛,低下头吻她道:“好莹莹,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我回来了,莫怕。”
玉莹早已经泣不成声,闻言含含糊糊地哭喊道:“自然都是你的错!你连我都骗!你不是混蛋是什么…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这个大骗子!”
宁王见玉莹哭得如此伤心,心痛难忍,低哄道:“是…是…都是我的错,我任你罚好不好?莫难过了,好莹莹,莫哭了。”说着便帮她拭泪。
玉莹狠狠地推开他,继续指责道:“还有…我一路上丢了这么多记号,就是指望你来救我…结果呢…你竟然到现在才来找我!你可知道方才有多险象环生?我差点就死了…”
宁王自然知道玉莹指的是什么,一时又是心痛又是怒意勃发,恨不得立时将安王杀之而后快。
他喉头动了动,极力压下怒意,将玉莹搂得更紧,柔声道:“好莹莹,不论你受了什么委屈,我都让那竖子百倍偿还。这不是你的错,你莫要难过。从今往后,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了。”
玉莹一怔,刚要说“清白得保,他未能得逞”,旁边却有个苍老的声音插话道:“殿下,此番该做何计较?”
玉莹这才发现旁边还有许多“闲杂人等”。
与安王府护卫厮战在一处的官兵自不必说了,宁王身侧还有数名头目将领,其中一位最年长者,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将,清瘦矍铄,不怒自威。
宁王称他为严公,道:“留下五百名精兵,将此处打理干净。”言下之意,要将这处安王的别院连人带院扫为平地。
那严公领命,自去安排。
玉莹心中一动,这名叫严公的将军莫不是严怀恩?
他不是第一个回京报丧的人吗?怎么此刻又跟宁王一同带兵攻打进京?
玉莹忽觉得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宁王。
玉莹抬头看了看宁王,正要说话,就感觉左侧似乎有人在看她。
玉莹转头一望,不由讶然,却是一身戎装的虞文彦。
他神情复杂,眼中满是怅然,相比在京城时,又清瘦了几分,身形依旧挺直,坐在马上,如剑如松。
玉莹虽不知虞文彦为何也在宁王大军中,但一想到才哭哭啼啼的一幕必然被他看见了,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
踟蹰了一会,出于相识,也出于礼貌,玉莹虽然很不自在,仍对虞文彦露出一个笑容。
虞文彦似乎意想不到,当即怔住。
待回过神来,正要回以笑容,就感觉身侧投来一道刀锋般的目光,身遭杀机立现。
虞文彦身子一僵,喉结上下滚了滚,慢慢敛去笑容,将视线偏至一旁。又无声静默一会,终是受不住这桎梏般的氛围,一抖缰绳,策马追上严怀恩。
宁王收回目光,垂眸看向玉莹,柔声道:“我先送你回密宅,你回去好好休息,待此间事了,我便接你们母子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0 章

玉莹虽然不如习武之人那般五感敏锐,但方才宁王跟虞文彦之间的暗潮涌动她也察觉到了。她没有任何立场流露情绪,只能选择沉默。
过了一会,怕一味不说话会引起宁王的误会,便开口道:“你送我到密宅后…是不是又要走…”
宁王正抖了缰绳要带玉莹离开,闻言低声道:“安王控制了西山大营等几处兵力,又软禁了父皇和太后,眼下京中局势已经箭在弦上…我需得全力应对。”
玉莹也知道眼下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她心里其实对宁王骗她之事还有怨怼,但一想到两人又要分开,也顾不得生气了,默默将头埋到他怀里,满是不舍。
宁王一眼瞥见玉莹雪白脖颈上的吻痕,心中狠狠一刺,胸膛里血气翻涌,嗓间苦涩至极。
他深恨自己未能保护好妻子,让她遭受这般凌辱。又想到自己离京后,她独自一人面对风刀霜剑,虽竭力自保,到底落入了贼子之手…
一时又是痛惜又是自责。
玉莹酝酿了一肚子话要跟宁王说,刚要开口,忽感觉宁王伸指轻抚自己的脖颈,动作轻柔,似带着无限怜惜,又抬头见他神情有异,心念一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即伸出左手的纤纤玉指给他看,认真道:“我将程惟安当初在府时配制的迷药藏在指甲中,用来对付安王,这种迷药性子霸道,只要少许,就可令中毒者昏迷三天三夜。”
宁王一怔,低头看向玉莹。
玉莹笑了笑,继续道:“不过我还未来得及用,安王就被人叫走了,再后来,我就逃了出来。所以他虽然对我动手动脚的,却未能真正得逞…”玉莹说着,到底因为深感恶心,音调越来越小。
又偷偷看向宁王,果见他眼中阴霾一消而散,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玉莹暗自叹息,不管这个男人有多爱自己的妻子,有多光风霁月,但凡遇到这种事,都无法不心生芥蒂。
有些误会三言两语就能澄清,为何不及早解释清楚。
宁王神情复杂地看着玉莹,默然半晌,开口道:“莹莹,我…”
玉莹止住他,环住他的脖颈道:“我这些日子天天盼着你平安回来,日夜为你悬心,人都瘦了一大圈,结果你却骗我!害得我眼泪都快哭干了。你自己说,你这么可恨,我该怎么罚你?”
宁王瞬也不瞬地看着玉莹,闻言笑道:“确实该罚,你想怎么罚都行,我都依你。”
玉莹眯着眼打量宁王,见他双眉斜飞如剑,眼睛黑耀如宝石,鼻梁高挺,薄唇含笑,相当的秀色可餐。
便捂着嘴呵呵笑了两声,悄声道:“罚你以后天天跟我在一起,无论去哪都得带着我。还有…罚你多多努力,早日让咱们再生个女儿…”自己未说完,便咯咯笑倒在宁王怀里。
宁王见玉莹如此娇俏,一时心痒难耐,碍于周围有人,才按耐住自己未去吻她。
他清了清嗓子,低笑道:“这样罚我,我求之不得。”
又道:“好莹莹,你且安心在密宅等我,我一得空便会去密宅见你们。”
玉莹抬眸看他:“那你晚上会回密宅歇息吗?”
宁王心中一荡,暧昧低笑道:“这么想我?”
玉莹咬着粉嘟嘟的小嘴,诚实地点点头。
宁王心中欢喜,到底没忍住,吻了吻玉莹的脸颊,笑道:“只要得空,我就回密宅休息,好好陪你。”
玉莹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娇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说话不算话。”
宁王点头,笑道:“一定说话算话。”
玉莹心悦,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宁王絮叨别后诸事。
宁王因不舍跟玉莹分离,一直有意放缓行马的速度,又怕玉莹受寒,便将身上披风解开,披到玉莹身上。
玉莹经过这一昼夜的惊吓,早就身心俱疲了。现在宁王回来,觉得万事又有了主心骨,一时放松,说着说着话,就在宁王的怀里睡着了。
宁王头一秒还听玉莹在叽叽喳喳,不防她下一秒就骤然安静下来,低头一看,就见她已经睡得像小猪了。
宁王不由失笑,低头细细端详她的睡颜。
见她为了假扮丫鬟,梳着双髻,刘海被风吹至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小脸清丽素净,细看之下,还带着几分稚气。
视线再往下移,便见她穿着一身鸭蛋青的下人衣裳,裙子皱皱巴巴,鞋子也掉了一只,原本洁白的袜子早已踩得脏兮兮的,看着既狼狈又滑稽。
宁王想起她迎着晨光朝自己跑来的情景,那么柔弱,又那么义无反顾,仿佛荒漠中行了许久的旅人,骤然见到水源……
宁王心中怜意大盛,手指轻轻滑过玉莹挺俏的鼻头,柔声道:“小丫头…”
玉莹醒来时,一时有些茫然,床幔虽是自己常用的藕荷色软烟罗,但床却不是往常睡的那张绿檀木拔步床。
玉莹怔忪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已回了密宅,又静静地躺了一会,便掀开床帘下地。
就见外面天已擦黑,房中已掌了灯。
玉莹刚要唤人,桂馥和兰馨听到屋内动静,一先一后进来了。
桂馥兰馨见玉莹神色如常,早上又是被宁王亲自送回来的,想来并未被安王欺负了去,都大松了一口气。
玉莹问早上宁王送自己回来时的情形,桂馥道:“殿下只带了两名亲卫,将主子安置好就走了,连早膳都未用。”
玉莹点点头,还待说话,廖嬷嬷风风火火地进来了,身后跟着眼睛哭得像桃子的谢晗芳。
廖嬷嬷一见玉莹就开始嚎啕大哭,边哭边喊“我苦命的姑娘,怎么这么多灾多难…”
谢晗芳也拿帕子无声抹泪。
玉莹嘴角抽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在号丧呢。
忙哭笑不得地安慰两人,信誓旦旦说自己没事。
廖嬷嬷盯着玉莹上上下下看了又看,一脸的狐疑。
玉莹无奈地暗翻白眼,腹诽:您要不要验验?
倒也不怪廖嬷嬷等人反应这么大,实是这个时代女子名节重于性命,像玉莹这样被人掳走一夜的,最符合时代背景的做法,就是一根白绫一死了之。
玉莹虽然对这种愚昧的贞操观嗤之以鼻,但顾及廖嬷嬷和谢晗芳的想法,不得不仔仔细细跟她们解释了又解释,当然,略去了某些细节。
好不容易等二人彻底放了心,玉莹便要去探视裴贇,问谢晗芳:“哥哥伤势如何?”
谢晗芳一怔,摇头道:“侯爷将我们母女送到密宅就走了,似是得知定国公世子回京,去了定国公府。”
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的性子,他本就年轻气盛,安王那般对你,又屠杀了侯府一众护卫,他焉能咽得下这口气。”
玉莹不无担忧地问道:“哥哥不是受了伤吗?可看了大夫?”
谢晗芳道:“府里惯用的刘御医被安王扣在宫中了,外头又兵荒马乱的,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大夫,我给侯爷上了金创药,倒是伤得不重,只是些皮外伤。”
玉莹仍待说话,奶妈们抱着宸哥儿寰哥儿和眉姐儿进来了。
小哥俩一见玉莹,就扭着身子从奶妈怀里下来,咚咚咚跑过来抱住玉莹的腿,齐齐喊道:“娘——”
玉莹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小哥俩又亲又哭,怎么疼都不够。
好不容易母子三人亲昵够了,玉莹转头见眉姐儿安安静静躺在奶妈怀里,想起昨夜的一幕,心不由得狠狠的一揪。
上前几步将眉姐儿抱在怀里,红着眼圈柔声哄道:“我的好眉姐儿,昨晚上吓着咱们了是不,乖宝宝,姑姑疼你。”
谢晗芳在一旁一脸疼惜地看着眉姐儿。
眉姐儿刚满了四个月,生得粉雕玉琢,糯米团子似的,玉莹越看越舍不得撒手。
宸哥儿寰哥儿见玉莹只顾着抱眉姐儿,不理他们哥俩了,不乐意了,蹬着腿就往玉莹怀里拱。
玉莹怕他们伤到眉姐儿,忙将眉姐儿交给谢晗芳。
又转过头柔声哄劝小哥俩:“眉姐儿是你们的妹妹,你们作为哥哥,要多让着妹妹,好好照顾她,知道吗?”
宸哥儿一如既往地用笑容做武器,笑呵呵的不置可否。
寰哥儿则拱到玉莹怀里,嗲嗲地叫道:“娘——”
玉莹低头看着比眉姐儿还漂亮几分的寰哥儿,坏笑道:“这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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