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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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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无法控制自己一掌劈上去。
“噼啪!”
四分五裂,汁液飞溅!
然而奇怪的是,他脑中虽存了这个想法,可另一方面,他被她如此无赖般缠着,他家兄弟还被她粗暴的捏在手中,他对这一切却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反感。
他家小兄弟如今可谓敏感至极,稍微动一动就疼得紧,可这女人偏生不安分,君无疆只得伸手紧紧搂住她的后背,禁锢着她防止她有大幅度的动作。
从宣歌的方向看,这两人的行为方式却有些微变形,宣野仿佛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在丈夫怀中撒娇,而君无疆则搂着她的后背表示安慰。
宣歌一时间怒从心气,正要凑过去,却听得君无疆冷冷道:“你出去!”
宣歌和宣野同时愣住,宣歌嘴角勾起一抹得胜的笑意,却听得君无疆又补充一句,“宣歌,你出去!”
“大王!”宣歌自然不甘心。
“出去!”
不容人拒绝的冷傲语气。
宣野从君无疆怀中探出脑袋,冲宣歌挑挑眉,气得宣歌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拂袖离去。
“放开!”君无疆语气生冷。
宣野觉得君无疆被她捏在掌心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不能挣扎也不能用强,乖顺得像一只小猫儿任由她胡作非为,她不趁机占占便宜那就太不是她的性格了。
是以她根本没有放开,反而捏着君无疆的小兄弟恶作剧般上下动了动笑道:“君无疆,我发现这里是你最大的弱点哦。”
君无疆倒抽一口凉气,他竟然觉得刚刚这女人动得那两下子让他有一种陌生的舒服之感。
“再不放开的话我会杀了你的。”
如地狱夜叉般冷冽的声音,在冷冽之外又有着故意压低的醇厚,听上去竟有那么几丝魅惑。
此刻她半窝在他怀中,她抬着脸便可以看到他优美的下巴线条和那结实性感的喉结以及他下巴上微微冒出的胡渣。
这男人脸部的棱角轮廓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给人窒息的美感。
君无疆从来不用熏香,他的身上只有着属于男人的麝香味和皂角的清香,这味道笼罩在她身上,竟让她有些迷醉。
那深邃的双眸由上而下打量着她,从这个角度看上去,那原本冰冷可怕的双眼竟带着几许溺爱,再加上殿中烛火跳跃在他脸上的流光,这男人简直俊美性感的让女人想脱裤子。
宣野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作。
她仰着下巴吻了吻他的喉结。
君无疆身体一僵,脸部肌肉不自然抽搐了几下。
他厌恶的闭了闭眼,做了极其充分的心理准备才伸手捏住宣野胸口的柔软。
虽然君无疆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他的大掌握上她胸口的那一刻,却仿佛捏上比牛粪还恶心的东西使得他的胃大幅度的倒腾了一下。
尤其是他还听到她下意识的轻吟一声,他只觉得汗毛倒竖,全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仿佛有无数条湿濡的虫子爬在身上。
“如果你再不松开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捏碎它的。”
如寒刃办凌厉的语气,那放在她胸口的手的确是下了重力。
宣野依然不知悔改,吻过了她的喉结又吻他的下巴。
君无疆偏了偏头躲避,可他偏到哪里她的嘴就跟到哪里。
君无疆手上的力道加重几许,而宣野握着他兄弟的力道自然也跟着重了几许。
两人都痛得眉头打拧却依然不肯认输。
君无疆觉得如宣野这般死性不改的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是逼迫她,越是跟她硬碰硬,她反而越是不肯低头。
所以君无疆决定以柔克刚。
他放柔了捏在她胸口的力道,用指腹和掌心推挤按压,宣野果然很上道,那捏着他小兄弟的手也跟着放轻了一些。
君无疆抚慰了一下自己受到创伤的心灵,再接再厉,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轻柔挑弄她胸口柔软。
宣野忍不住轻盈出声,很默契的一上一下抚弄着君无疆某处。
君无疆:“……”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按理来说她应该很反感这女人的靠近才是,可为什么被她的手指抚弄着,他的小兄弟竟有种别样的畅快,而且还不争气的挺了起来。
还有,她胸口那柔软的舒适竟然越来越合他的意,从最开始的反感厌恶到慢慢上了瘾,越捏越让他痛快。
宣野如一团软泥一般靠在他的胸口,口中忍不住呢喃道:“君无疆,君无疆。”
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不是那种令他厌恶的脂粉香,像淡到极致的水仙花,似有若无的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清香,这种香味浸入肺腑,竟让人如着了魔一样迫不及待的去探寻。
她的声音像魔咒一样,竟让他情不自禁应道:“唔……我在呢。”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就说过这章有料的吧,你们还不信。
所以有男女主对手戏的日子是不是很星湖啊?
作者卖萌卖得一把辛酸泪,SO,收藏君风骚的菊花求戳爆啊求戳爆!

、下限再次刷新

仿佛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了君无疆眼前的黑暗,他如同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将宣野推开。
后背撞在青玉石地板上传来的闷痛让宣野回过神来,就连她也没想到她刚刚竟然跟君无疆……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抬眼看他,却见君无疆已经从铺席上站了起来,他负手而立,面如覆霜,他看上去依然如神祗般高贵不可侵犯。
此刻的她面红耳赤,羞愧异常,可这男人偏偏一派清明。
宣野不想在君无疆面前败下阵来,她悠然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袍轻咳一声挑着下巴道:“你不是挺爱干净的么?不是很讨厌人家碰你的么?可刚刚却在我双妙手下……”宣野故意说的意味深长。
君无疆眸光稍暗,他浑身散发的戾气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滚出去!”
虽然她有心要打趣他,可这样的君无疆毕竟是可怕的。
宣野知趣的闭了嘴,转身向外走,可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她转头冲他眨眨眼道:“君无疆你承认吧,你刚刚分明对我有感觉的,你的小兄弟都挺了起来。”
眼看着君无疆将手放到腰间的佩剑上,宣野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出殿外,刚跑出来又不甘心的趴在门框上补充道:“原来我们家夫君如此害羞啊,嗯,不要害羞哦,孤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在那个白底青花的瓷瓶扔过来之前宣野的话将将说完,还好她闪得快,不然那瓶子定会砸破她的脑门。
看到君无疆这种面瘫也有跳脚的时候宣野顿觉人生如此美妙,不过拔老虎的胡须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得在君无疆将自己大卸八块之前赶紧溜。
不过在走下日阳殿的石阶之时宣野还是忍不住得瑟的张开双臂由衷的感叹一句:“啊,今天天气真好!”
守在日阳殿外的丘山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已经漆黑一片的天色和不远处山头上刚刚劈过的一道白龙一般的闪电撇撇嘴,“有病!”
宣野回到院中,远远的看到院中还亮着灯,她觉得像馥如子这种没心没肺的大臣不可能这么忠心耿耿,一半夜还等着她。
果然,她进了门才看到坐在软榻上支额打瞌睡的姬景阳。
姬景阳听到动静,媚眼微翕,见到来人,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笑容,就如沉睡已久的花儿迎着第一缕阳光舒展柔嫩花瓣,“国君回来了?要不要臣伺候国君沐浴洗脚。”
这家伙居然还没走。
宣野深呼吸几口气,径直向里间走,边走边漫不经心道:“孤要休息了,你若想孤睡个好觉,最好离孤越远越好。”
宣野躺上床之后也不理会他,姬景阳在她床边站了许久,终是叹息一声,帮她熄了灯离开了。
第二天馥如子照常来叫她起床,宣野这一觉睡得极其踏实,乍然被馥如子叫醒,顿觉火大,“去告诉信王派来的人,孤今天旷工一天,谁也不要来打扰孤睡觉!”
反正君无疆也说过她还可以有两次旷工的机会。
君无疆觉得很烦闷,这烦闷的结果导致他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不管是他清醒还是半梦半醒间,他总觉得有双手放在他胯间兄弟上,不轻不重的上下揉捏。
一如刚刚被那女人捏在手中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你越克制自己不去想,它越是跟你作对一样缠绕在你身上,更可怕的是它竟还指引着你不知不觉将手放到刚刚那女人放过的地方。
一向威风八面自信满满的信王陛下从未像如今这般自厌过。
他觉得那女人简直如同魔咒一样,八年前给他下了一次咒造成他心灵不可磨灭的创伤,八年后又给他下了一次咒。
她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君无疆突然就想到了那句寓言——命中注定,天作之合。
每次一想到这八个字他就头皮发麻,狗屁命中注定,狗屁天作之合,他偏偏就不信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他无意中看到摆放在高脚安台上的沙漏,竟不知不觉到寅时了,那女人也该来打扫了。
距离他上朝还有一个时辰,他还可以稍稍眯一会儿。
可不知为什么,他一直睡不安稳,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敏锐的捕捉着外间的动静,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可是许久也听不到不到那个女人到来的声响,君无疆莫名的就有些火气。
可他又不能巴巴的起来询问为什么那女人还没有来,弄得他好像很在意她一样。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会儿,却依然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君无疆索性将丘山叫进来。
“今日外面怎的这么安静?”
回话的丫头早将祁公要旷工一天的消息告诉丘山了,只丘山想着大王如今还在休息所以没敢来禀报。
如今听大王问起丘山便如实说道:“禀大王,祁公说她今日要旷工一天,让大王不要再派人打扰。”
君无疆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怒从心起,不过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是以他虽然心头愤怒,面上却依然没有表情。
“她胆子够大啊,却不知她旷工为何故!?”
丘山敏锐的察觉出主子语气的异样,回话的时候便越发小心翼翼,“来人说了,祁公还没有起来,说是要睡个好觉。”
这么些日子以来,这女人总是按时来这里报道,她早不旷工,晚不旷工,怎的偏偏旭王来了就旷工了?
而且那旭王偏生还是她的男宠,他们还住在一个小院中。
她如今不想起来,是沉迷于美色暗自销魂么?再想到旭王那张妖孽脸,分明是生来就给人蹂躏的,那女人总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见了他都要调戏,更何况是送到嘴边的肥羊。
君无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戴了绿帽子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都忍不住吓了一跳,那女人要宠幸谁不关他的事,可她必需要在将她分内的事情做好的前提下,她如今可是他的奴婢。
“去将祁公叫来,就说如果她再任性妄为立刻卷铺盖走人!”
丘山战战兢兢退下去了,看刚刚大王的样子明显是生气了,不过就连丘山也不明白大王干嘛要为这种小事生气,不过主子觉得严重的事情,不管多小都是严重的,所以丘山决定还是自己跑一趟,可刚要离开却见穿戴整齐的大王急匆匆出来,冷冷丢下一句:“我跟你一起去。”
丘山不由得感叹,看样子,这件事真的非同小可。
宣野正在做美梦,馥如子又来敲门,宣野怒不可遏,一掀被子怒声道:“都说了老娘今日要旷工!旷工!旷工!听不懂么?!”
慢慢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宣野一看不得了,那跟在馥如子身后进来一脸杀气的人不是君无疆是谁?
啊,今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还是她产生了幻觉?君无疆这尊大佛会亲自驾临她这破落小院?
君无疆面色不大好看,那阴鸷的脸上勾出一抹笑意,吓得宣野向后缩了缩。
“祁公可真是胆大,旷工都旷得如此高调。”
宣野急忙嘿嘿笑笑,四两拨千斤,“陛下曾经可是说过的,我还有两次旷工的机会,所以我旷一次工又不影响什么,如今陛下亲自来寻我,想来是陛下没见到我,寝食难安了?”
这不过是宣野故意说出来逗弄君无疆的玩笑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君无疆仿佛被人抓到心里的小把柄一样有些不安,不过他向来将自己伪装的很好,依然神色不变道:“看样子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浪费我的耐性,我也没必要再跟你纠缠,我立刻会下令让人帮你收拾好东西,你立刻给我滚回你的祁国,从此以后不得踏入信国半步。”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光有意无意的在房中寻找着,并没有在屋中发现跟姬景阳有关的一丁点东西,他的某种情绪忽的就得到了安慰,不过他却也不想给她好脸色。
宣野见他说完转身就走,她很怕他会来真的,立刻手忙脚乱的披衣起床,狗腿的跟上去道:“陛下先息怒,看在我勤勤恳恳工作了这么久的份上,陛下怎能如此狠心让我半途而废呢?”
一路跟着君无疆来到日阳殿,君无疆面无表情的去内殿洗漱,宣野便自觉的在外面打扫,等着他洗漱完毕出来,宣野正要上前奉承两句,君无疆一个冰冷的眼神杀过来。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宣野觉得这家伙真无趣。
君无疆在上朝之前会看一会儿折子,此刻君无疆在灯下看折子,宣野则趴在地上擦地板。
可宣野擦得一点不走心。
因为她突然想到昨天也是在这个殿中,她跟君无疆……
哎呀,真是羞人。
君无疆没有将她赶走,想来他也不是成心想让她滚回祁国的,再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觉得她跟君无疆的关系算是近了一层。
所以她决定趁热打铁。
作者有话要说:小僵僵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啊有木有。
君无疆:“再说一次,不要叫我小僵僵!!!!!!!!!!!!!”
请不要大意的戳爆收藏君的菊花嗷

、沧海遗珠

“喂,君无疆,我们成亲吧,反正我们两人早先就有婚约的,而且你都将聘礼送到祁国了。”
君无疆头也不抬,“我送聘礼的时候并不知道祁国未来的国君是你。”
宣野也不生气,“其实我觉得你也不是真的讨厌我,更何况我们两人结合对两国都有好处,我们干脆就在一起吧。”
“……”
“跟我成亲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看你昨天不是也抱了我么?”
“……”
“喂君无疆,我说话你听见了么?”
“……”
“君无疆?”
“……”
“小僵僵?”
“……”
“僵僵儿?”
“……”
宣野觉得她快被自己恶心死了,索性君无疆终于抬起头来,宣野立刻冲他露出一抹十里春风般灿烂的微笑,却听得君无疆冷冷道:“我看你的舌头是多余了。”
她就知道这家伙非常无趣。
就在她跟君无疆大眼瞪小眼之时,只见丘山火急火燎的冲进来冲君无疆结巴道:“大,大,大王,月瑶宫走水了,月瑶夫人还被困在殿中!”
宣野一直以为像君无疆这种冷静自持从容不迫的家伙是不会轻易显露自己的感情的,不,应该说他从未有过感情。
可当她看到君无疆手中的竹简啪嗒一声落在矮几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起来仓惶往外走的时候她才恍然,其实君无疆也是个人——
他也会有神色匆匆紧张不安的时候。
她跟着君无疆来到月瑶宫的时候月瑶宫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此时日头还未出来,正是最黑暗的黎明时分,月瑶宫上的火焰如一条红色的巨龙舔舐着黑暗的天空,火焰烧得这么大,要么就是烧了一定的时候,要么就是加了助燃的东西。
不过宣野更趋向后一种可能,如果这火烧了一定时候不可能现在才发现。
月瑶宫外人声鼎沸,许多宫人提着水桶神色匆匆来回跑着。
君无疆的身影一出现在这里,宫人们立刻下跪行礼,君无疆却完全不理会,只一个劲问道:“月瑶夫人呢?月瑶夫人在哪里?”
有个丫头哭天抢地膝行到君无疆身边,凄然道:“大王,月瑶夫人还在殿中,求大王救救夫人!”
君无疆寒眸微眯,薄涔的双唇紧抿,他猛地将这丫头踹在地上,骂道:“不中用的东西,竟然不顾主子死活自己逃出来!”
说完便要向那熊熊燃烧的宫门而去,丘山见状,立刻扑到地上抱着君无疆的大腿哭道:“大王,奴才已经让宫廷警卫进去营救月瑶夫人了,大王万万不可以千金之躯冒险啊!”
君无疆却不理会他,只冷冷道:“滚!”
丘山这时也固执了,紧紧抱着君无疆大腿不肯松手,君无疆挣了几次也挣脱不开,索性一脚将丘山给踹了出去。
只一眨眼之间他已经跑到月瑶宫的宫门口,并毫不犹豫的冲进了火海。
宣野大惊失色,君无疆这家伙要自残也不用选在这个时候吧,那么大的火,他冲进去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宣野的脑海中一时间闪过无数种声音。
要是君无疆死了怎么办,他可是她未来的相公啊,他可是个难得的好盟友啊,能够助她脱离大周掌控也只有君无疆这种变态才能胜任啊。
而且他又没有子嗣,要是他死了大周肯定会把目光投向信国,如果信国再被大周给收服那么她的独立大计可就要被彻底阉割了。
呸呸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一系列混乱的思想在宣野脑海中噼噼啪啪的炸了开来,到了后来她竟然不受控制的,如疯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快救君无疆,快去将君无疆救出来!”
其实不用她说,自有王庭的禁卫不顾一切冲进火海护君无疆的周全。
宣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搅得神经失常,她如一个疯子一般指挥着众人进去救人之后眼看着君无疆许久未出来竟然也不受控制的想冲进火海。
可是在她进去之前,被人及时拦下了。
姬景阳搂着她几个旋转站在安全范围内之后才冲她吼道:“你疯了么?”
不同于他往日的温和,他的脸上也没有带着让她讨厌的笑容,他双眼泛出血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她一直觉得姬景阳这家伙阴阳怪气的,却不想他也有如此严肃认真的时候。
对了,她疯了么?她干嘛要奋不顾身救君无疆啊?
宣野慢慢冷静下来,转眼向火海看去,只见从熊熊火海中走出一个挺拔伟岸的身影。
他面色冷凝,即便脸上沾染了一些黑灰,却也无法掩盖他与生俱来的风华。
他全然没有将那摧枯拉朽毁灭一切的大火放在眼中,它不过是他身后的一个布景,一个衬托他神勇威武的布景,他所到之处,那火苗仿佛也怕这冷傲残忍的君王,竟半点不敢沾他的身。
看到完好无损的君无疆从火海中出来,宣野第一个想到的是,君无疆这种变态还真是适合她。
当然,如果君无疆的怀中没有抱着别的女子,宣野肯定会跑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君无疆抱着月瑶夫人从宣野身边经过的时候,宣野依然保持着被姬景阳半抱在怀中的姿态。
她永远忘了不了君无疆当时看她的眼神——嫌恶,嘲弄,愤怒。
月瑶夫人名叫白露,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君无疆直接将她抱到日阳殿,放在独属于他的那张床榻上。
丘山曾经多次警告过她,整理大王寝榻时务必要尽心尽力,他的床单被套上不能沾上一点杂物,因为这位有着变态洁癖的国君讨厌他的东西沾染上一丁点别人的东西。
宣野不知道这位月瑶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让一向冷情残忍的君无疆这么着紧她。
岐黄司出动了十二名医正来为月瑶夫人诊治,君无疆自己也受了伤,可他却浑不在意,强制命令医正们要保月瑶夫人一命。
好在月瑶夫人只是呛到浓烟昏迷过去了而已,在医正的合力抢救之下已并无大碍。
宣野一直站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在医正们费力抢救月瑶夫人之时,君无疆一直面无表情站在一旁。
冷淡凉薄得不似这红尘中人。
可宣野知道,此刻的君无疆比任何人都要紧张,因为她看到他耳侧的肌肉一直紧紧绷着,没有一丝放松过,直到医正们集体确认月瑶夫人并无大碍之后君无疆才不可察觉的松了口气。
接着,他将所有人都屏退出去,独留了宣野一人。
宣野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殿中安静下来之后,目光一直注视着月瑶夫人的君无疆终于冷冷的转头看着她。
双眸沉冷,深不见底。
他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她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殿中的巨柱上,宣野退无可退,君无疆伸手扣住她的脖子,不带丝毫犹豫的。
宣野一脸不解,她不知道她究竟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性格多变的帝王,在不久之前,就在这个地方,她还在肆无忌惮的调戏他。
他的手指按压住她的颈部动脉,虎口死死卡住她的咽喉,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就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只是公事公办的来索人性命。
“如果白露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会让你陪葬。”
被他死死卡着,宣野根本说不了话,只用一双疑惑的眼眸看向他,其实她本可以反抗,君无疆的武功虽高,可要杀掉她却并不容易。
可是,在被他掐住脖子的那一刻,她心神溃散了,聚拢不到一起给她反抗的动力。
君无疆给了她答案。
“是你告诉槿华夫人,要将所有的威胁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槿华夫人受了你的挑唆才对白露动了杀机。”
原来如此,她当初的确跟槿华夫人说过这些话,可是她真正的目的是想借槿华夫人的手杀掉宣歌,她以为宣歌才是君无疆放在心间疼爱的那个人。
没想到一向名不见经传的月瑶夫人竟是一颗沧海遗珠,她才是牵动君无疆心弦的那个人。
而槿华夫人显然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才对月瑶夫人动手。
最终君无疆并没有杀掉她,他将她重重扔在地上,冷声警告:“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你若再对白露耍什么手段,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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