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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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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君无疆给叫醒。
君无疆要撒尿。
宣野不满的从被窝中钻出来顶着一脸疲惫和一头乱麻窝一般的头发睡眼惺忪进到里间,正要例行公事一般蹲下身帮君无疆解纱布,却被君无疆一把推开。
宣野稍微清醒了一些,不满道:“怎么了?”
君无疆面无表情,“洗洗手。”
宣野去洗了手来,一边打哈欠一边帮他解了纱布,正要转身出去,却听得君无疆冷漠却带着别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抬一抬!”
宣野转头看去,一脸茫然,“抬一……抬?”什么?
君无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小兄弟,一脸“你懂的”表情。
说真的,宣野不懂。
君无疆已经憋了一会儿了,这时已经没有耐性跟她多磨蹭,遂道:“抬一抬我的宝贝,不然会尿到裤子上。”
宣野挑了挑眉头,高深莫测道:“原来如此。”
看着她那明显带着几分嘲笑的神情,君无疆真的好想跳起来将她碎尸万段。
宣野走过去,面色如常,就如平常拿东西般帮他抬了抬小兄弟,感觉手感不错,她还下意识捏了几下。
君无疆:“……”
宣野一直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君无疆某处,看了许久宣野觉得不对劲,她不由抬头疑惑道:“你怎么还不尿?”
君无疆面如寒霜,“你向下一点,不然会尿到恭桶外面。”
“哦!”
宣野稍微估算了一下君无疆的射程,非常精确的向下移了一些,继而炯炯有神的盯着某处。
说真的,君无疆被她那灼人的目光看着只觉得脊背发凉,不过他一点都不承认这种感觉跟害羞有关。
凭什么他看着她拉屎她都一脸淡然,被她看着撒尿他就不自在了。
他不想在宣野面前败下阵来。
是以,他面上依然一派淡然,看似非常轻松自在的尿了出来。
其实宣野虽然有些好奇,不过这样直白的看着一个异性做这种事她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为了忽视这种别扭,她故意抬着君无疆的小兄弟沿着恭桶画圈。
“左一圈,右一圈,哇君无疆你竟然还没有尿完。”
君无疆:“……”
伺候着君无疆尿完之后宣野便想接着补眠,可君无疆却又不断指挥着她弄这样弄那样,弄到后来宣野的瞌睡也没了,索性穿戴整齐了方便听候君无疆差遣。
因为君无疆双手被包成了大粽子,吃饭穿衣自然都成问题,是以,宣野完全当起了他的左右手,伺候他漱口,伺候他穿衣,伺候他吃饭。
“张口!”宣野舀了一勺汤递到君无疆嘴边。
君无疆无比嫌弃的看了一眼这才张口喝了进去。
“我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说你好端端的干嘛呈英雄,逞英雄的结果是自己受了伤不说还连累我跟着受累,被你救了的人又不是我,人家美人在一边逍遥自在,我却在这边做牛做马,真是不公平!”
“闭嘴!”
“……”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后,宣野觉着有必要去找找月瑶夫人。
虽然君无疆严厉禁止过她不准骚扰白露的生活,但宣野这人爱记仇,别人算计了她她怎么都没办法就这样息事宁人。
虽说斤斤计较不是好事,但世上的人都是这样,将你当成了冤大头见你没什么反应便觉着你好欺负,下一次她还得将你当成冤大头。
和谐是相互的,你若对我和谐,我自然也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欺负到我头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月瑶宫被烧了之后,君无疆分明知道是槿华夫人所为,可又没有确实的证据,再加上槿华夫人身边的丫头将一切都揽在身上,故意给槿华夫人洗白,君无疆想着能杀鸡儆猴也好,遂将那丫头以炮烙之刑处死,这件事便告一段落。
而下毒事件,虽种种迹象都表明是宣野所为,但君无疆还是命人彻查,当然彻查是彻查不出什么的,这件事只有不了了之。
所以要陷害宣野的人虽没有得手但仍然可以逍遥法外,等待下一次机会。
每每想到这里宣野就恨的牙痒痒。
今日天气甚好,月瑶宫景色异常秀美,宣野由着丫头引进来之时正看到月瑶夫人坐在湖边一块巨石上,还未到正午,日头不是很毒,月瑶夫人一身淡紫薄纱褥裙,在碧水蓝天中显得格外耀眼。
经过几日修养她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莹润白皙中透着一点点粉红,就如一朵初绽的桃花,格外娇艳动人。
修长双腿屈膝放在大石上,秋水般的双眸静静望着湖中被微风吹起的涟漪,离得有些远,宣野隐约可看到她的眼眸中带着些许怅然和伤感。
好一幅“美人依石愁烟空”。
有丫头走到她身边向她通报,白露这才抬起头向她看去,绝色容颜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只这一笑却让她身后一大丛开得正烂的木槿黯然失色。
宣野慢慢向她走来,白露起身冲她福了福,“见过祁公。”
“月瑶夫人不用客气,夫人面色红润,想来身体已无大碍了。”
“多谢祁公挂念,白露已经好多了。”
宣野开门见山,“关于夫人中毒一事,夫人是否也觉得是孤所为?”
白露那翦水秋眸无波无谰,她的眼帘低垂却又显得不卑不亢,她仪态端庄,姿态娴雅,没有凌驾于别人之上的高傲,也没有俯首于别人之下的卑微,她只是静静立在那里,像一座亘古不变的雪山,任你凡间多少男痴女怨,她始终一尘不染。
“这件事我实在不知。”
是个非常聪明的答案。
宣野却凑近一步,故意压低声音道:“你跟旭王是什么关系?”
“旭王?”
宣野一直紧紧注视着她的表情,她如此试探她却始终神色如常。
“我知道,上次你中毒的事情是你自己所为,你是受了旭王所托,你是她安插在信国的奸细,那复蒿也是他给你的。”
白露淡淡的笑了笑,“我实在不知祁公你说的是什么,我与旭王素不相识。”
她面上的表情不像是造假,难道真的是她猜错了?
“你不用再装了,你瞒得了君无疆却瞒不了我,你和旭王的目的很简单,要阻止我跟君无疆在一起,如果我果真借助信国的强大从大周独立出来,必然给大周造成严重损失,这是大周天子极不愿意看到的,旭王之所以将你安排在这里,只因大周还未放弃要收服信国的决心,如果通过你得到信国的机密,对于大周来说是不小的收获。”
这件事她也是考虑了很久,总觉得这月瑶夫人身上有很大的问题,就拿下毒一事来说吧,如果白露想陷害她,而且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给自己下毒,那么她只会将毒藏在指甲里,在指甲里藏毒这种事稍不留神就会出现大问题,所以她肯定是提前知道了她会来探望她,从而做好准备。
可她怎么能知道她一醒来她就会去看她呢?那么肯定是她身边的人向她通报的,她一整天都跟在馥如子身后围观馥如子煲汤,所以这件事定非馥如子所为。
那么就只有跟她同住一个小院的姬景阳。
再联想到姬景阳的动机,她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
白露多半是姬景阳安排在信国的奸细。
说这些话的时候宣野一直紧紧盯着白露的表情,出乎她意料的,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她只是平静的听着她的叙述,只是一个单纯的旁观者,不承认也不争辩。
“我真的不知祁公究竟在说些什么。”
宣野眼神微眯,冷静从容如这般,也不知旭王从哪里找来如此完美的工具。
“不管是与不是,你我都心知肚明,夫人好生休息,孤先告辞了。”
她如今跟白露挑破了,她们多半要自乱阵脚,只要她们再行动,她在旁边推波助澜一下,就不怕君无疆发现不了异常。
如果君无疆知道她一直疼爱的女人其实是敌国的奸细,他多半自挖双目的心都有了,到时候她一定会落井下石,好好嘲笑君无疆一番。
“祁公慢着!”白露却突然叫住她。
宣野疑惑转头看去,却听得白露淡淡道:“祁公可知你为何一直不能得到信王的喜爱?”
她不知为何白露会突然说起这个,但是这个话题的确很吸引宣野的兴趣,所以她顺着话题问道:“为何?”
“只因祁公你一点也不像个女子,你太过独断了,一心只想征服信王,可信王是天之骄子,不是任何人都能征服得了的,对于英雄来说,他更希望看到自己身边的女人仰仗他依赖他,越是柔弱越是能激起他的保护欲,而祁公你太强势了,信王只会遇强则强,所以祁公你费尽了心思却也得不到信王的半点疼惜。”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带着一丝嘲弄,就仿佛真的出于一个好心人的提醒,可是宣野听着却极不舒服。
“夫人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白露微微叹息,露出圣母般悲天悯人的表情,“我只是觉得祁公你太可怜而已。”
那仿佛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看着在滚滚红尘泥潭中打滚不得翻身的凡人,带着四分同情六分悲悯的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刺眼。
虽然宣野心知她说得也对,可是她却不想在她面前承认她的可怜,如果低头可以得到好处那她或许会考虑一下低这个头,可若是低头不仅得不到好处反而会助长别人的气焰,她为什么要低这个头。
即便只是自欺欺人,可是她也要以最骄傲的姿态告诉别人她是骄傲不屈的,她不需要同情和怜悯。
“听夫人的口气,你仿佛很得信王欢心?”
白露平静的直视着她的目光,“这一点其实祁公你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不是么?”
这个女人太过坦然,太过从容,太过冷静了,她好似对一切都不在意,即便是说出这些话也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可偏偏她这随口一说却能准确无误的刺到别人弱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早说过我写阴谋是个渣,是个渣,大家将就看看吧,我是纯洁的人,对手指。
为嘛评论这么少,看文的亲都大方留留评吧,呜呜~~~~(>_<)~~~~
、扮柔弱
“如果信王真的在乎你的话,为何种种证据表面是我向你下毒信王却始终不发落我,不仅如此他还让我住在他的寝殿,代他批阅奏折,伺候他的日常起居,这些事情不是任何人想做都可以做的,信王不是傻子,就连我都猜到了你是旭王的人,他不会猜到么,他之所以对你好不过是看在你有利用价值而已,不要那么愚蠢的相信帝王之爱,否则到了最后伤痕累累的只会是你自己。”
白露没有生气也没有挫败,她只是苦笑了一下,目光望着幽蓝天空,语气中带着惆怅,“我跟信王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呢?我与他不够亲近不过是我不想而已,如若我真要争取一下,让信王杀掉你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没有威逼也没有趾高气扬,好似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个时候如果再争辩即便争盛了也只是落于下风,因为有些事情太在意了就输了。
所以宣野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夫人保重,告辞。”
自从宣野搬到日阳殿的侧殿后馥如子也跟着搬到侧殿,每日宣野在日阳殿中听候君无疆差遣,馥如子便在侧殿中用大雁传书交待国事。
在回来的一路上宣野一直耿耿于怀一件事:白露竟然说她不像个女子?她身上哪点看上去不像个女子了?
她想在馥如子身上实践一下。
宣野回到侧殿之时,馥如子正好将昨晚宣野交待的事情用大雁传回祁国,宣野走进来,也不问祁国最近有什么情况,只用一双笑得过于灿烂的脸面对她,用带着几分鼻音的声音说道:“司马大人,在忙什么呢?”
馥如子顿觉一股凉意从脚后跟一直冲到头顶,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国君饶命啊,臣府上的美玉已经尽数交到国库中,府上再无其他了啊。”
宣野有些疑惑,为何她表现得这么柔弱这么女人味馥如子却像是受到惊吓一样?难道她的功力还不够。
是以,宣野故意压低了声线,带着十二万分的温柔道:“哎呀司马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
馥如子如遭雷劈,莫非她私藏一块玉佩的事情暴露了?不然国君干嘛阴阳怪气的?这往往是她要折腾人的征兆啊。
馥如子欲哭无泪,最终只得咬咬牙,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大腿哭道:“国君请给臣一条生路吧,若不是亏得臣身上这玉佩臣早被射死了,它是臣的命根子啊,还望国君手下留情,臣定当尽心竭力为国君鞍前马后。”
宣野揉了揉额头,终于放弃挣扎,轻咳一声道:“你起来吧,孤不收你的玉佩。”
语气倒是正常了,馥如子小心翼翼抬头看去,国君大人并不像是哄骗她的,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慢腾腾站起来恭敬道:“谢国君隆恩。”
宣野看着时辰不早了,估摸着君无疆就该下朝了,说不准等下又要伺候君无疆尿尿,宣野不打算继续逗留,不过在走之前她还是向馥如子认真问了句:“你觉得孤像不像个女子?”
馥如子愣了一下,随即非常负责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坚定道:“国君天姿国色,这世上没有任何女子能像国君这般像个女子了。”
宣野满意的点点头,她就说嘛,她怎么可能不像个女子呢。
不过刚刚白露的话却也说在了她的心口上,她在君无疆面前的确有那么些强势,并且一点也不柔弱,所以这才是她这么久了还没有将君无疆给上了的原因么?
这个问题的确值得审视一下。
宣野回到日阳殿之后君无疆还没有回来,正好她可以先演练一下面对君无疆时该怎生柔弱。
宣野用右手手指仔细比划了许久才找到兰花指的感觉,她甩着兰花指娇娇羞羞的叫了句,“大王!”
宣野打了个激灵揉了揉浑身鸡皮疙瘩,在没有恶心死君无疆之前她就得先将自己给恶心死了。
宣野又试着将左手呈花瓣形托在脸颊一侧,右手手指轻柔一甩,扭了扭柔嫩的腰肢,“大王,人家好想你。”
呕……
宣野自己都受不了了,君无疆肯定会觉得她吃错了药的。
“你在干什么?”身后突然响起的冰冷声音打断了宣野的思路。
宣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一边拍着胸口一边不快道:“君无疆你走路都不发出声音的啊?知不知道人吓人会下死人的。”
话刚说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说话太不够女人味了,是以她轻咳一声,语气忽的一柔,娇滴滴的冲君无疆抛了个眉眼。
“大王,你刚刚吓死奴家了,大王你累了吧,来喝杯茶。”
她双手捧着茶缶娇娇柔柔的走到君无疆身边,眨巴着水润的双眼,如一只柔顺的小兔子一般看着他。
君无疆一脸嫌恶,“要不要给你找个医正来看一看?”
宣野一脸疑惑。
“你眼皮出了问题,一直抽筋。”君无疆也不接过她递过来的茶缶,转身走到矮几前坐下。
宣野也不理会君无疆话中的暗讽,急忙狗腿的跟上去,在君无疆还未动作之前,忙将奏折整理到他面前。
“大王,国事虽重要却也要小心眼睛,咦,大王你的眼带好重啊,我来帮你揉揉。”
君无疆面无表情的由着她伸出手指在他眼帘上揉了揉,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的触碰。
反正都已经被她碰过了,碰下面是碰,碰上面也是碰,不管他怎么挣扎这女人总是会用各种无耻的方式碰他,到了后来他发现跟她对抗简直太侮辱他的智商,所以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一般都冷着脸由着她的。
“大王这般折腾自己,我看着真是心疼啊。”
“……”她的声音听上去真恶心。
“咦,大王,你眼角都起了皱纹了,我给你抚平一下。”
“……”她脸上那故意装出来的心疼真欠扁。
“大王,你看我对你真好。”
君无疆忍无可忍了,他一把挥开她的手,浑身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杀气,“你再跟我装模作样的,小心我一剑杀了你!”
呃……看样子扮柔弱真的不适合她。
君无疆见她终于消停了便开始看奏折,宣野也不再恶心别人也恶心自己,正了正颜色握着朱笔帮他批奏折。
一般他看完奏折之后便推给她,她只需照着他的吩咐写个准或者不准。
好在这女人并没有趁机偷看他奏折上的内容,只一味帮他在奏折下面批注,这点倒是让君无疆很是赞赏。
如这般批了两三本之后君无疆突然将一本奏折厌恶的推开,也没说准还是不准,宣野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遂小心翼翼的问:“怎的?”
君无疆一脸冷然,“这老家伙真是不消停一下会死。”
宣野并不明白是个什么意思,她这人虽然节操无下限,但对于君无疆国事上的秘密她却不好去窥探。
君无疆只冷冷丢下一句,“自己看吧。”
宣野便拿起奏折看了一下,是一本弹劾的折子,弹劾的对象是信国莫傲大人,信国莫傲相当于祁国的太和夫人。
这种职位虽没有什么实权却尊贵无比,在某种情况下莫傲或者太和夫人完全可以代替国君处理国事。
所以这职位必需要国君非常信得过的人担任,可信国的莫傲却是先王定下来的,并不得君无疆的信任。
这莫傲大人姓易,属于信国的老贵族,家族力量庞大,如今的槿华夫人便是易家的嫡出女儿,君无疆上台之后有意要将莫傲架空,可是这莫傲却想尽各种办法给国君添堵。
比如国君为了节俭,不准大臣摆宴席,这莫傲却为一点破事就大摆筵席,国君下令禁止官员贪污受贿,莫傲大人偏生不知检点,依然该拿多少拿多少。
他之所以如此罔顾王法,只因莫傲曾经救过先王一命,为此他还赔上了两个儿子的性命,先王感念他的恩德,遂下了一道赦令,莫傲百年之前,不咎其过,在莫傲死之前只要不是威胁朝纲的,他犯的一切过错都会被原谅。
所以这就让君无疆犯了难,惩办他就违背了先王的旨意,会被人骂不孝,不办他,可他如此不给国君颜面,又实在让他下不来台。
所以每每看到弹劾莫傲的奏折他就很烦闷。
宣野觉得解决这种事情很简单,她认真思索了一下问道:“这个莫傲大人平时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莫傲大人好色是出了名的,所以君无疆想也不想就回答,“女人算不算?”
“这就简单了,他要让你不痛快,你就让他不痛快,反正你也不能办他,恶心一下他总可以吧?他喜欢美女你就送他几个丑得不像样的,你堂堂国君要做到这些事情并不难吧?最好送给他之后还不能让他退货,也不能让他找其她漂亮的女人,就只能天天守着这些丑女,不守着他就是对不起整个信国。”
君无疆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真是荒谬,这是国事并不是儿戏。”
宣野耸了耸肩,若君无疆不采用她也没办法。
两天之后,丘山见自家主子脸色大好,他这做奴才的自然也跟着轻松一些,他跟着君无疆从凌霄殿出来,笑意盈盈道:“大王真是好计谋,莫傲大人此时正在家中叫苦不迭呢。”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收藏神马的都给力点给力点吧,收藏君这样虐我让我情何以堪啊?!!呜呜~~~~(>_<)~~~~
、日阳殿
君无疆虽依然是面无表情,可他向来阴鸷的脸却比往常明媚了许多。
他最终用了宣野的计谋,特意让穆黎从外面挑选了五个长相奇丑的女人回来,哄骗莫傲说这是雪山圣女。
雪山圣女是每年信国挑选出最为美貌驻守雪山的女巫。
既然是巫师,神女就有了与天神交流的能力,在美貌之外又敷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一般来说在一个国家中有一个统领政治经济兵权的领袖还有一个统领神权的领袖,所以在别的国家都会有一个国君和一个大巫师,可是信国却只有国君,因为信王君无疆本身就是一个巫师,所以他不仅独揽了信国王权更是独揽了信国神权,这是史上绝无仅有的。
一个国君可以满腹经纶,可不一定通晓天文地理,而且能够读懂天相,明白伏羲八卦的奥义却又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在信国百姓心目中君无疆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君无疆告诉众臣,他特意为信国占了一卦,卦上说若有人能够让雪山圣女产下后代,雪山之神便可保佑信国风调雨顺,他还说了这人的生辰八字,当然这生辰八字自然是莫傲大人的。
莫傲大人一听自己竟然是这个幸运儿,一时间高兴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过要跟雪山圣女结合,莫傲大人就不能再流连在别的女人那里,否则就会污了雪山圣女的玉体。
莫傲大人想着,那雪山圣女可是何等尊贵,又是何等美貌,而且这一送还是五个,岂能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莫傲大人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不就是让雪山圣女产下后代么,他自信他有那个能力,可他万万没想到这雪山圣女竟然一个比一个丑。
他想跟君无疆退货,可君无疆却说若莫傲不能完成任务,便是不想信国风调雨顺,那么他就是信国的大恶人,信国全体国民都要鄙视他。
莫傲无可奈何,只得绿着一张脸离开了,不过他不知道君无疆之前就下了一记猛药。
他让这些女子服用了不孕的药物,莫傲可能奋斗到死也不能让这些女人产下后代了。
这招可真损啊,君无疆不无愉悦的想。
“大王这是直接回寝殿了么?”一般来说大王下朝后就直接回寝宫的,但丘山每次都会保险的问上一句。
君无疆收回思绪,脚步一顿,他所在的地方是一条分叉路口,他的目光往一旁的岔路深沉的看了看,冷冷道:“去月瑶宫看看吧。”
君无疆很少来月瑶宫,可是每次来都是悄无声息的,这次也一样。
白露正在绣花,隐约感觉面前多了个影子,她虽没有抬头,可来人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质却让她知道来人是他。
她慢慢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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