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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嫡女by淳汐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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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芸如今没孩子,又没管家,陈氏也没给她立多少规矩,日子很是清闲,所以便把全副身心都关注在她的陪嫁铺子上头。
凌芸目前有五间陪嫁铺子,都是颇为赚钱的行业,其中悠然阁因为凌家拥有数个独特的茶庄,在供货方面有着天色的优势,利润也丰富,近几年来已经成为上流贵族圈里最为流行的话题。悠然阁的前身就是个卖茶的,后来被武氏整合了一番,一飞冲天,成为凌家所有营生里最为赚钱的铺子,但武氏却把悠然阁当作陪嫁送给凌芸,凌家诸人嫉得眼都红了,难怪要想方设法占占便宜,打打秋风才肯罢休。、
凌芸接管悠然阁近三年来,凌家亲戚在里头就欠了不下一万两银子的账,大多数人还是挺惧怕武氏的手腕,早早就还了账的。唯独凌三老太太仗着与凌老太太是姑表亲,凌三凌七仗是凌芸的姑母身份,又是凌老太太的亲闺女,至今仍然顽强坚守,占便宜没商量。
凌三凌七欠的钱,凌芸是不打算让她们还了,尽管心里不爽,但谁叫人家是长辈呢?大不了就暗地里使些手段,让她们们长长记性便是了。
正思虑着,要给凌三凌七施什么样的绊子,便有丫头来报,说凌三老太太来了。
虽然对这些亲戚恨得滴血,但面上的礼数却仍得做足,凌芸起身去垂花门处亲自迎接,并且又让人通知陈氏。
凌三老太太一脸慈爱地握着凌芸的手,相互寒暄几句后,来到扶风院的正屋厅房,与凌老太太一道坐到炕上,双方上了茶,凌芸也不急着说话,只天南地北地与凌三老太太打太极。
凌芸的漫不经心,反而让她坐不住了,最后不得已,只好换上正式话题。
“今日叔祖母来,也是为了把先前的债给还了,喏,这是你堂婶欠下的,这是你堂姑欠下的,这是我的,你瞧瞧,看看可还有出错。”
凌芸面上客气了两句,却让人拿下去核对账目后,也不顾凌三老太太当场沉下来的脸色。
凌三老太太实在忍不住了,说:“我说芸姐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叔祖母还会坑你不成?”
凌芸一脸歉意,“叔祖母,您的为人凌家上下谁人不知?我原本也不愿这么做的。可自从出了七姑母拿破石头换我娘的红宝石头面的事来,我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叔祖母见谅。”
话说,凌三凌七对长房做的事,凌家上下谁人不知道呀?但因为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无人去较这个真罢了。
------题外话------
、第69章 合格主母
一会儿,绘妍进来,说:“少夫人,还差两百零十七两银子。”
凌三老太太手上的茶杯差点泼了出去,脸皮涨成肝紫色,怒瞪着绘妍,“你这丫头到底会不会算账?就这么点银子我还会少你不成?”
绘妍面无表情地道:“承蒙夫人赏识,奴婢五岁就开始摸算盘了,闭着眼睛都会算。刚才不止奴婢一个人算,还有叶家账房里的总管也都帮着算,确实还差两百零十七两银子。账房的管事还曾问奴婢,‘这真是少夫人的亲戚吗?’奴婢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便宜没占到,反而还得到凌芸夫家下人的鄙视,凌三老太太双眸呆滞,不知是该找地缝钻,还是该跳起来大骂绘妍冒犯自己。
凌芸强忍着笑,给黄嬷嬷使了眼色,黄嬷嬷会意,上前斥责了绘妍几句,“好歹是少夫人的娘家叔祖母呢,怎能这般说话?三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为人,咱们还不清楚么?不过是算错了账而已,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三老太太把银子补上来便是。何苦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有你这么做奴才的么?”
三老太太面色发青,赶紧顺着黄嬷嬷的话,找了个台阶下,表示自己算错了账,等会子再补上来便是。因着送了个把柄出去,又丢脸丢到叶家来了,凌三老太太也不好意思再提让凌芸买她铺子的话,又急急忙忙告辞,表示马上回去拿银子,再给凌芸送来。
凌芸也不客气,笑着说:“怎能让叔祖母再跑一趟呢?绘妍,你随叔祖母回去,把银子拿来便是,不必再让叔祖母再来回奔波了。”
凌三老太太再一次不满了,这凌芸太令她失望了,就这么区区几百两银子,居然还要较真,连个面子话都不说,好歹也要来一句“又不是外人,随时还都成的,不急一时”之类的客套话吧,她倒好,连起码的客气话都不讲,也不知她母亲是如何教她的,怪不得在叶家吃不开,受冷落呢。
但凌老太太还想着凌芸手头的那七万两银子,也就不好发作,这一旦离去,现成的理由就没了,哪里好让绘妍亲自陪她回去取银子,于是就说她让人回去取来便是,不必再跑一趟。
凌芸也没再反对,便也没别的话,只坐在那一味的喝茶。
凌三老太太却坐不住了,无聊地打量了扶风院的格局,摆设,以及凌芸手腕上戴的那颗颗均匀饱满的珊瑚手串,更是眼红眼热起来,越发坚定了要把方六闺女娶回家的打算。
迟疑了下,凌三老太太又说:“芸姐儿,昨日你不是说要买叔祖母的铺子么?叔祖母昨晚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好歹是亲戚,卖给外人虽然能多卖些银子,到底要顾亲戚是不?芸姐儿,你看现在得空不,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凌三老太太把想好的腹稿全打了出来,“昨儿个我一个远房表妹也想买我的铺子,同样也给了我七万两银子的价,我都没卖。我觉得,是芸姐儿先提的,肯定要有个先来后到是不?”一副“你叔祖母很有原则”的得意样。
凌芸与黄嬷嬷对视一眼,看来,这凌三老太太是打定主意拿她当冤大头了。
“叔祖母的铺子我是极为满意的,也成心想买的。不过今儿早上,我婆母就与我说了,叔祖母的铺子根本值不起这个价,要我再多去问问。”她佯装没瞧到凌三老太太那瞬间铁青的脸,又说:“我婆母与我说,要买铺子的话,就要买皇城北面的铺子。那儿不止地段好,人也多,来往皆是功勋权贵,一间两丈宽的铺子,也才不到一万多两银子。婆母还说,要我多长几个心眼,千万别被人骗了去。一间最上乘的铺子,撑死就两万两银子呢。叔祖母,我现在也糊涂了,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凌芸一脸为难的神色。
凌三老太太在心里骂死了凌芸的婆母,多管闲事,但她实在舍不得凌芸这条大鱼,于是赶紧说:“千万别听你那婆母的话,她这是在坑你呢,皇城是什么地方?那儿的铺子一个萝卜一个坑,做生意的人多的很呢,一个个都赚得盆满钵满,租金年年居高不上,价钱果然一路看涨,我想她与你说的是三四年前的价吧?如今哪能买到?你婆母肯定不愿让你花钱买铺子。要知道,你若是买了铺子,手头就没多少钱了,她哪还能从你手上榨出银子来?”
一个悠悠的声音响来,“是谁在说我的坏话?”
凌三老太太吓得几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看着陈氏一干人气势汹汹进来,心里一紧,赶紧起身,陪着笑脸道:“原来是亲家太太,哎哟,亲爱太太真是越发福气了,越来越年轻呢。”
凌三老太太虽然有些辈份,但陈氏却是侯夫人,朝廷一品诰命夫人,凌三老太太反而还要向她施礼。陈氏心里痛恨这老太婆暗地里说她的坏话,瞧都不瞧她一眼,直直地走到刚才凌芸坐过的炕榻上。
凌芸上前施礼,把陈氏恭敬迎到上位坐了,自己则坐到下首的位置,一脸笑意,“夫人您来得正好,我正与叔祖母商议着买铺子呢,夫人帮我把把关,这铺子到底要不要买?”
凌三老太太见陈氏不理自己,心头越发心虚,四处瞄了瞄,想着自己好歹也是长辈,于是仍是硬着头皮与陈氏同坐炕上,只是这会子屁股却只沾了点点炕沿。
陈氏听说凌芸的娘家祖母辈的长辈登门,出于礼节,也过来作陪一二,谁曾想,刚走进屋来,便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坏话,嘴都气歪了,听了凌芸的话,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是插一句嘴,岂不是包藏祸心?我可担不起这个指责。”
凌老太太讪笑,满脸的不自在。
凌芸笑容不变,说:“夫人这是在说气话呢。您经验比我多,眼界也比我开阔,替我把把关也是情理之中,是不?叔祖母的铺子,有两间,在皇城北面,约有三丈宽,四丈深。叔祖母喊价七万两银子,我觉贵了,但又舍不得那么好的铺子,一时犹豫不决呢。夫人替我拿个主意,可好?”
陈氏明白过来了,凌氏想买铺子,但又嫌贵,又不好开口砍价,这是找自己拉同盟呢。
凌三老太太又赶紧把自己的铺子是如何的紧俏,如何的值钱,如何的受人欢迎的话重新说了一堆,陈氏不可置否,说:“两间铺子,七万两银子,这是在抢人呢。我说媳妇,这真是你的娘家叔祖母?不是冒充的?”
凌芸暗笑,凌三老太太刚才说陈氏的坏话,被陈氏听了个正着,那话也确实诛心呢,离间挑唆她和陈氏的婆媳妇关系,陈氏会对她有客气才有鬼。
陈氏也是出身大家,高门族妇又岂是好相与的?平时候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一旦得罪她,那就准备被扔钉子吧。
凌芸面上却是一脸正色,“怎会呢,这可真是我的叔祖母,我爷爷亲弟弟的妻子,这还会有假?”
凌三老太太也气得不行,怒声道:“亲家太太这话也太诛心了,亲戚也能假冒么?”
陈氏“哦”了声,“既然是亲戚,你又是媳妇的长辈,那为何要喊那么高的价码?不是在抢人是什么?”陈氏目光冰冷,火气也冒了出来,严厉了语气,“我在皇城也有几间铺子,一丈宽两丈深的铺子撑死一万五千两银子。这还是最好的地段,你那两间铺子,至多也就三万两银子,亲家叔老太太倒是好,专坑自己的小辈来了?”
洪嬷嬷也开口道:“就是,这哪是亲戚,分明就是当我们少夫人是冤大头呢。”
陈氏对凌芸道:“你若真想要铺子,一定要货比三家。千万别相信什么亲戚情份,有些人,就是专坑亲戚的。你年纪轻,可得多长几个心眼。”
凌芸一脸的为难,她迟疑地道:“叔祖母不是那种人的,大概是年纪大了,所以没了解外头的行情吧。是不是,叔祖母?”
凌三老太太气得快要疯掉了,她确实是存着占便宜的心思,如今被人识破,更是如坐针钻。听凌芸还是如此的信任自己,心头这才好过些,赶紧顺着凌芸的话找了个牵强的借口下了台,也不敢再继续留下来,赶紧找了个由头匆匆离去。
“晴空那死丫头,都去那么久了,到现在还没个人影,肯定是偷懒去了,不成,现在就回去瞧瞧。”
凌芸也不勉强,亲亲切切地把凌三老太太亲自送到垂花门处,又暗示她还是想买铺子,凌三老太太心里一喜,说:“我果然没看错人,芸姐儿和你爹一个样,都挺会照顾亲戚的。只是,你婆母那儿……”凌三老太太是怕了陈氏那张嘴了,这些高门主母,还真没一个是好相与的。
凌芸笑着说:“婆母也只是单纯的替我着想罢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叔祖母海涵。过两日我要去庙里上香,叔祖母若是有兴致,也去上上香可好?”
凌三老太太大喜,她也知道该如何做了,只要撇开陈氏,没有成不了的事。
送走了凌三老太太,凌芸回到扶风院,陈氏还没有离去,她便说:“刚才多谢夫人替我周全。”
陈氏原本还在生凌芸的闷气,觉得这个媳妇太笨了,被娘家亲戚唬弄成这样,最终吃亏的还是叶家?可涉及媳妇的陪嫁,这些话她又不好说出口,正在找由头开口呢,凌芸倒是先开口感激起她来。
陈氏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凌氏早就知道那位叔祖母的把戏,只是拉她来抬轿子。
“没事,你是我叶家的媳妇嘛,哪能这样被人坑的?我不替把关谁替你把关?你那叔祖母好歹也是长辈,怎能这么做?太不像话了。”
凌芸笑着说:“也亏得夫人刚才提醒了我,不然我可真要做个冤大头了。”
陈氏又与她说了些买铺子的经验之谈,见凌芸听得认真,心里也自豪,说得越发带劲,也更仔细。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陈氏这才起身离去,临行之际又说了张氏的事儿来,“张氏是不能再留了,我准备打发她去外头庄子里。另外两个若是不安份,也一并打发了吧。”
凌芸赶紧称谢,又替林氏饶说了两句好话,陈氏脸色稍缓,觉得这个媳妇,还是满贤慧的。并没有趁机排除异已,就光这一点,已俱有大家主母风范。
虽然叶恒那句“主母就得宽容大度”是有些诛心,但不可否认,主母就得如此,若真的心胸狭窄,也非家族之福。
------题外话------
、第69章 爷们也被赶了
凌芸对姨娘们的威胁并没放在心上,对于她来说,姨娘就是她脚下的蚂蚁,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张氏那样张狂的人,她都没放心上,更别说林氏饶氏。
之所以留下这二人,并非她抹不开名声,而是留着她们服侍叶恒呢。她对叶恒,可没有所谓的占有之心。
想着凌三在面对丈夫的通房都是恨得咬牙切齿的态度,自己确实有良妻的风范呢。
凌芸淡淡一笑,觉得母亲实在是多虑了,丈夫有通房有小妾并非是坏事呀,她依然过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替她抱不平呢?
当天,叶恒很快就回来了,只是人才进入后院,便被陈氏叫去了正院,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才从陈氏屋子里出来。叶府的下人很是清楚地瞧到,世子爷的脸色都是青的。
叶恒回到扶风院,外头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凌芸佯装没有瞧到他难看的脸色,但也不愿去触马窝峰,只是让人重新温了饭菜。
望着凌芸依然温婉的面容,叶恒心里却颇不是滋味,刚才母亲狠狠把他训了一通,他这才明白过来,他昨晚对待张氏的态度,再一次把凌芸从自己怀中推远,就恨不得去撞墙。
他自小受着男人就该三妻四妾的教育,也视妻妾成群为天经地义之事,丝毫没有察觉,张氏先主母怀孕,本来就是违了规矩,再来昨晚的动作,也是极为犯忌的。偏他一心沉浸在有子的喜悦中,也没有想那么多,还被涵香给拉上了床。这样一来,岂不是生生打妻子的脸么?难怪昨晚凌芸反应那样冷淡。
凌芸见叶恒并不动筷,只怔怔地盯着自己,不由关心地问道:“爷这样瞧我做什么?饭菜都快凉了,爷赶紧趁热吃吧。”然后一如以往,亲手把筷子递给他,并给他盛了饭。
叶恒接过筷子和碗,看着她文文静静地吃饭的模样,那恬静而优雅的面容,心头却越发慌得厉害。
他随意刨了两口饭,最后实在忍不住,说:“张氏的事,是我不好,当时没能想清楚其中利害,昨晚……也是我鲁莽了。”
凌芸温婉地笑着:“爷何错之有?张氏私停汤药,原是妾身管束不力引起。昨日又使出下作伎俩,也是妾身没能及时制止,与爷何相干?爷不过是一时不察,上了她的当罢了。真要怪起来,也该是妾身向爷陪不是。”标准的贤惠妻子风范,做错的永远不会是丈夫,而是女人。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丈夫真的做错了,大错特错,责任也是在妻子身上,并还要负担起责任,这才符合时下最广为流行的贤妻标准。
如臣对君,当君王的就算做错了,也不是错,这是颜面问题,错的永远是身边的人,夫妻之间也是一样,虽然憋屈,但这就是规则,对于叶恒这类型的男人,凌芸并没多少抵触情绪,她对叶恒谈不上厌恶痛恨,纯当作搭伙过日子罢了,若要较这个真,这日子可就没法子过下去了。
叶恒皱了皱眉,夫妻之间相敬如宾本是好事一件,可他为何会有一种抠心挖肺的感觉?
“媛媛,你别这样。”他伸出手来,握着她纤白柔荑,“我情愿你骂我,打我,也好过这种不喜不怒的模样。”
凌芸挑眉笑道:“这怎能行呢?万一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叶恒愣了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过了良久,他才低叫:“媛媛,你有了?”
凌芸依然是那种淡淡浅笑,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温婉和顺的贤妻风范,“我的小日子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呢,估计是有了吧。张氏的事,妾身不是不动怒的,可想着自己的身份,就把这口气给忍了。尤其身为孕妇,更要把心放宽,不该计较的就不要去计较。这样才能孕育出健康子嗣,爷觉得妾身说得对吗?”
叶恒如浇一桶冰水,愣立当场。
望着凌芸冷淡的面容,叶恒总算知道他伤她究竟有多深了。他虽然也期待着妻子贤惠妾室安份的大好日子,可真正到了这一天,他却一点喜悦都没有。
当天晚上,叶家上下便知道凌芸怀孕的消息,陈氏喜得合不拢嘴,赶紧命人连夜去请大夫,然后杀到扶风院,对扶风院下下的下人好一通安排,凌芸的怀孕,叶泰陈氏那是打从心里高兴的,自然是从保护她的出头发点行事。比如说,让凌芸好生修养,张氏的孩子不能留,等她去了肚子里的祸根,就把她卖出去。林氏是良妾,送到别院荣养去了。饶氏包括饶氏一大家子,则被陈氏全送到庄子上去,当了个小小的管事。
陈氏雷厉风行,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几个姨娘的去处,屋子里侍候的碧玉碧珠心颤得厉害,背脊冷汗直冒,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陈氏轻描淡写的处理,凌芸冷淡毫不在意的面容,以及一声不吭的叶恒,现在她们总算知道自己有多幸运了,亏得没有做姨娘,否则,她们也要步上张氏等人的后尘了。
等老大夫给凌芸诊了脉,说了句“少夫人是喜脉,脉相平稳”后,陈氏更是喜笑颜开,赶紧让人拿了几十盏上等燕窝老参等补品送了过来,并且派人通知凌家人,告诉这一好消息。
凌芸被强行躺在床上,望着陈氏掩不住的满面笑意,以及柳氏一脸的强笑,她自己也淡淡地笑了,“我身子健康着呢,哪有那么娇弱的?夫人快别担心了。”
陈氏依然止不住的笑意,又与凌芸说了好些注意保养的话,又严厉吩咐扶风院上下的奴才,这才离去。
所有人都走后,屋子里总算恢复了清静,叶恒望着凌芸,脸上是抑止不住的喜悦。
“长子还是要嫡出的好,你可要好生保重。张氏的事,你不用去管,有母亲和我呢。”
凌芸“嗯”了声,并未说什么。张氏的下场,早就被注定了。自己作死,实在怨不得别人。
不过她也奇怪叶恒的反应,昨晚还那么的兴高采烈,今天就喊打喊杀,男人的血呀,天生就是冷的。
果然,过了不久,外头就传来吵杂的声音,是涵香的声音,凌芸听得不真切,后来依稀听到一句“……夫人要强行给姨娘打胎,那可是您的骨肉呀……”
绘妍从外头奔进来,“世子爷,张姨娘屋子里的涵香不肯离去,非要见您。”
叶恒脸色猛地沉了下去,“涵香这丫头包藏祸心,居心叵测,算计主子,着实可恶,去叫人把她拉到二门外打二十板子,捆来卖了吧。”
绘妍呆住,涵香昨晚还服侍过他呢,怎么转眼间翻脸不认人?
凌芸也有些吃惊,不过也没说什么,一脸深意地看了叶恒一眼。后者脸色不大自然,撇开了她的目光。
碧玉这时候也是高兴不已,赶紧说:“这事儿奴婢去办。”昨晚涵香可是把她得罪狠了的,今日早上偶然遇上,同样是丫头,涵香还只是区区二等丫头呢,就敢仗着与世子爷上过床,不把她放眼里,还敢出言不逊,碧玉早就把她恨透了的。这才多久功夫呀,就风水轮流转,实在是大快人心。
涵香不可置信地瞪着碧玉,尖叫一声:“不可能,爷不会这么对我的。”昨晚她可是服侍过爷呢,爷哪会这么快就厌倦她?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碧玉不屑地冷笑:“若非有爷亲自吩咐,我一个奴才,有这个胆子处置爷的屋里人?”碧玉实在太是痛快了,让人把涵香拉了出去,看着她一副饱受打击的模样,不由咯咯地笑道,好心地解释,“爷是真的生气了,一听到你的名字就立即让我把你拉出去打板子,还要卖出去。说你包藏祸心,居心叵测,算计主子,着实可恶。也不知妹妹昨晚究竟对爷做了什么,惹得爷如此大动肝火。”
涵香脸色陡地变得煞白,她昨晚确实做了手脚的,但那都是经过张姨娘的授意,她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怎么爷要这般对她?
“不,碧玉姐姐,求求您了,我要见爷,让我见见爷。我是冤枉的,是张姨娘要我这么做的,碧玉姐姐,您一定要替我说话……”涵香再也没了早上那股猖狂劲,一个劲儿地哀求碧玉,她要见爷,只要见了爷们,她还有一线希望的。就这样不明不白被拖下去,她实在太冤了。
碧玉冷笑一声,一脸威严地对几个婆子喝道:“动手。”
几个婆子如狼似虎地把涵香拉了出去,这些婆子没身份没背景没相貌,又长得五大三粗,在府里也只能做杂活粗活脏活,还得听这些大丫头们的呼来唤去,表面恭敬,实则心里嫉恨不已,一旦哪个丫头犯了事,那可是往死里整的,好出平时被人呼来唤去的恶气。
涵香的二十板子下去,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凌芸对前来贺喜的林氏饭氏道:“涵香的下场,都瞧到了吧?”
林氏饶氏哪里还敢说什么,一个劲地说涵香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她们绝不会犯张氏的错误。为了争宠,在自己不方便的时候,让丫头代为服侍爷,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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