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帝后无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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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牧之从燕无双那里得到关于百里暖的死因之后，缓缓的走到了花园里，一时间，接受了太多的信息，他，需要好好的消化，消化。

第15卷　第342节：鸿雁传书，父女乱伦传悲讯！【2】

花园里，有一只湖，也是当日百里暖对外宣称溺水的那只湖泊，此时的湖面上，已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粉粉的荷尖，煞是好看，燕牧之安静的坐在一块假山石的后面，看着湖面上的波光，静静的想着，这些年，看见的一切。

有的时候，眼见，不一定是真的。

耳听，也不是一定的真的，唯有用心，放才能明白，真与假之间的区别。

想了半天，他几首是没有怀疑燕无双的话，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心，都告诉了他，秦婉儿说的是真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杀死自己母亲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答案，实在是出乎意料。

这时，燕之谨和雪姨娘相携而来，假山里，有一只窑洞，素日是放着府中所需的冰块，或是一些瓜果，雪姨娘因怀孕初期，味口不佳，加上又是炽热的天气，就提出来到窑洞里，坐着吃西瓜，燕之谨哪里有不同意的份，他的年纪虽是不大，却也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受孕了，在这样的时节，这样的环境下，出了这么一桩喜事，他都恨不得让全京城的人都一分享他的喜悦。

这一喜，总能冲淡他之前的那些晦气，光是想着，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若雪，坐这儿……”燕之谨亲自帮雪姨娘铺下了棉布制成的垫子，雪姨娘娇笑道，“老爷，若雪没有这么娇气。”

燕之谨心情大好，“是，我的若雪怎么娇气，娇气的是你腹中的小子。”

雪姨娘笑声渐起，“老爷，说不定是个小姐呢……”

“我说是小子就是小子。”燕之谨人已到了中年，就盼着开枝散叶，这些年，府中虽有五个儿女，却只有一个儿子，加上上一次燕牧之坐牢一事，燕谨就越发的想再多生几个儿子，自己的身后，总得有人送终才是，“若雪，多给我生几个儿子！？”

雪姨娘瞄了一眼外面的人影，俏丽的脸庞上，染上一层红晕，又拉过燕之谨的手，放在自己还是平坦的小腹上，“老爷，如今少爷意气风发，假以时日，定是国之栋梁……我可不想我腹中的孩子是个儿子，我倒希望是个女儿，自小爹疼娘爱，长大之后，再嫁个如意郎君就成是了。”

燕之谨的手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的动静，却还是将手放在那里，“若雪，荣儿那小子做事优柔寡断的，心地又太善良，关键是，他的作派，像极了夫人……等他成亲之后，咱们就分家过了。”

“老爷，这少爷以后还是燕府的希望呢！”雪姨娘诚恳相劝，燕之谨一意孤行，“希望？他若是没中举，我还能做丞相呢！”

“老爷，这样不是挺好的，你休假在府，也能多些时间陪着我们。”雪姨娘笑了笑，又道，“如今府外的各种传言，实在是难听，我不敢出门了……”

燕牧之原是以为，君子就这么偷听，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就想着，离开这里，可却又是一个声音，在说，等等等，这情况，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15卷　第343节：鸿雁传书，父女乱伦传悲讯！【3】

“左右不外乎是那些破事，若雪，你不怕，就算是百里暖要找人索命，也找不到你身上。”燕之谨尽力的宽慰着雪姨娘，雪姨娘这时，才浅浅笑道，“老爷，莫非，真的是你……”

“是我又如何？”燕之谨大概是以为，这窑洞是最安全的地方，无论是说了什么，都不会被人听见了！“我初遇上她时，她是那般的美好……我知道她的郡主之后，亦是挣扎了很久，直到顺利成章的成亲，瑜南王府给予的羞辱时，我才明白，我的一切，是靠女人得来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忍，后来……我却怎么也不想忍了……同僚们看不起我……所幸的是，那一年，查京郊西村的灭村大案时，我立了功，我才能一步步的平步青云，也是那时，流言蜚语才渐渐的停了下来……”

雪姨娘听见京郊西村四个字时，眸底闪过一丝的恨意，不，起初是一丝，最后却化成一汪的恨意，盘踞在眼底，“老爷真厉害，能那么快抓到凶手！？”这明明的恭维的话，燕牧之却听出了一股阴森森的恨意。

燕之谨倒也还算是谨慎，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其实，也只有当时的他清楚，是为了什么？百里暖在知道他要拿杜家人的性命调包顶罪时，她绝对不会同意，甚至要到皇帝跟前去告状的。

“哪是我厉害，只不过，碰上了。”燕之谨不愿多说，雪姨娘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便伸出纤纤素手，从燕之谨的衣襟里伸了进去，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燕之谨的血性，一下被点燃……雪姨娘娇笑妩媚，双手攀住燕之谨的脖子，低声道，“老爷……不如我们……？”

说罢红唇印上朱唇，一吻下去，星星之火以燎原之势在爆发，燕之谨起初还有些顾虑着雪姨娘有孕，不肯回应，却又怎么架得住雪姨娘的风｜情｜万｜种｜的撩｜拨，不大一会，就干柴烈火的滚到了一起……

“老爷……你还没说呢？夫人是为什么要死？！”雪姨娘的声音，像一枚烈性的药丸，让燕之谨雄风大作，说话间，也是比往日更为放肆，“小妖精，你说那个死鱼？……她不同意让我拿那些人顶罪……说我若是那么做了，她就要去告御状？……哼……她以为我岂是那种能凭由她摆布的蠢男人……我当时就让人把她的宝贝儿子抱到我娘那里去养着……威胁她，若是她敢对外人说一个字，我就让她永远见不着他的儿子……”

燕牧之的身子，一下靠在窑洞的壁上，原来……竟是这样！

雪姨娘的恨意绵绵不绝，若是可以，若是杀人不用偿命，她真的想，就现在，亲手了解了这个男人……

她不能啊！杀人不过是一刀的事情，可杜家那枉死的人命，她该向谁去讨说法？

她要让这个男人身败名裂，要让皇帝亲口治下他的罪，杀他，会脏了自己的手。

第15卷　第344节：鸿雁传书，父女乱伦传悲讯！【4】

“老爷……你可真狠心……那也是你的儿子呢……”雪姨娘的眸光，一下盯着窑洞的某处，她……是故意的。

她明明是听见下人的汇报，说少爷心情不好，在湖边散步……她才故意带着燕之谨来这里的，她就要让他父子反目，父女成仇……让他众叛亲离……到时候，皇帝下令杀他的时候，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人送行！

她要的，就是这些。

让他，永远都在阿鼻地狱里，永不超生。

燕之谨一个挺身，奋发一博，“若雪，他可是百里暖的儿子……他若是知道，他娘的死，是我一手为之，那就是我的仇人！你明白吗？”

雪姨娘似懂非懂的点头，“那，无双郡主呢？”

“她……”燕之谨冷声一嗤，“那个贱人，都敢给我的脸色瞧……你说，我会放过她？告诉你一个秘密。”

燕之谨附耳就要对雪姨娘私语，雪姨娘一下推开燕之谨，妖媚的魅惑着他，“老爷，反正都没有人……你就直接说了。”

“二皇子殿下可是喜欢那个贱人呢？等时机成熟！我就把她送上二皇子的床，那时……我看三皇子还要她这双破鞋不成？！”燕之谨的话一出，雪姨娘的心脏都收紧了，天啦……这是父亲么？这个男人，早该千刀万剐……不，这样都是错的，应该上刀山，下油锅……更应该灵魂都受烈火焚身之苦。

燕牧之哪里能还听的下去，一下就离开了。

他的父亲……竟是如此的人面兽心，不……他得去提醒自己的妹妹，不要中了他的毒手！

雪姨娘很是失望，她原是以为……燕牧之听见这话，会进来的，那时，她再稍加挑拨，这两人的关系就已是土崩瓦解了，不过，她想错了，燕牧之经过上一次的牢狱之灾，人已经沉稳了许多，做事前，都会思虑再进行，决计不会再像以前一般，冲动而热血，做事完全不计较后果。

燕牧之一路上，神思恍惚，连同下人打招呼的时候，亦是不理不睬。

回到燕无双那的时候，燕无双正和燕仙乐在说话，看气氛，竟是相谈甚欢的那种。

“双儿，仙乐，你们在聊些什么？”燕牧之又收起之前的情绪，一副好哥哥的模样，燕仙乐看向燕无双，意味深长的说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问问姐姐，公主殿下的婚礼，她要去么？”

燕牧之用眼神讯问，燕无双不动声色的点头，事实上，燕仙乐旁的倒是真的没说，三句话，都没有离开过婚礼之事，燕牧之的神情一冷，“双儿哪日有事，去不了……”

“还有什么事，能比公主的婚礼，来的重要？”燕仙乐声音陡然提高，突觉得不对劲，才发现自己对着的是燕牧之，声音又恢复到一贯的柔和，“牧之哥哥，我的意思是……三殿下不在京城，姐姐理应就去……”

“仙乐，你还有事么？”燕牧之清冷的眸光，扫过燕仙乐那一张如花一般娇艳的脸庞，“如果没什么事，就回自己的院子呆着，我和双儿有事说。”

第15卷　第345节：鸿雁传书，父女乱伦传悲讯！【5】

燕仙乐咬咬牙，看向燕牧之，恭敬的道别。

燕仙乐走后，燕无双才道，“哥，你不是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以后，你可从来都没有这般对过她的？……”

燕牧之觉得口干舌燥，就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咕的一口气喝了个精光，“那是以前。”

“哦？！”燕无双哦了一声，又没了下文，自顾自的拿起一本书卷，一张一张的翻阅着，半晌，燕牧之才道，“双儿，公主殿下的婚礼，你不要去了吧！？”

燕无双极有耐心的合上书，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燕牧之，燕牧之被她盯的有些发毛，才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从窑洞里听来的话，讲给燕无双听。

“怎么会是这样？”燕无双的心，像是被无数枚尖锐的细针，一齐扎了进来的，疼的她呼吸都不能自止，渐渐的，又麻木起来，硬如磐石，“娘她……”同样是女人，同样是被男人背叛呵……燕无双太能了解百里暖的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痛苦……爱人呐爱人，最后，亦是背后一刀，来的如此凶猛。

良久，良久。

兄妹二人，相对无言。

“哥，你不用担心我……我对他，一直都有防范……他想和让我哑巴吃黄莲……我亦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燕无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剧毒的蛇信子，跃跃欲试，又血腥无比。

回燕府的第一天，就在燕府的动弹中度过，除了没有见过王姨娘以外，燕无双的一天，过的倒也滋润无比。

次日，天还是灰蒙蒙的，信鸽就扑闪着翅膀落在窗前，燕无双听见信鸽的声音，一下推开窗户，从白色的信鸽腿上，取下绑着的小竹筒，打开软塞，从里面取出一纸书信。

百里霈的字，干净利落，第一眼瞧着，棱角圆润，再仔细一瞧，却又含着锐利的笔锋，一如他人一般，清雅逸美却又如修罗王一般的残酷冷血。

书信上说：

双儿：

离开你不过才一日，我已十分想你。

我少侧半月，多则一月，我定归来。

随信附上路边采摘一朵野花，望你欢喜。

你的阿霈，书。

不到一百个字，燕无双翻来覆去的看了数十遍，甚至都能倒背如流了，她的掌心是一朵黄色的小菊花。

像是刚摘下来不久，还透着清新的香气。

她细细的端详着那朵花儿，是他亲手摘下，放在小竹筒里的，凑近去感受，似乎花瓣上，还有他指尖的温度，他……并未走远一般。

清晨，她觉得心潮澎湃，竟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入睡，只好穿衣起床，一推开门，发现院子里，跪着两个人影。

燕长乐和燕未央。

看样子，似乎跪了许久，头顶上都罩着一层薄雾，额头的发丝上，都能滴出水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燕无双问，燕长乐抬眸，看了看燕无双，正准备说话，却被燕未央打断，“郡主姐姐……昨儿姐姐来冒犯了郡主，今日特来请罪……”

看得出来，燕长乐已是不心甘情愿，燕未央却是甘心陪着受罚，这王姨娘教育的两个女儿，还真是有意思的紧。

第15卷　第346节：鸿雁传书，父女乱伦传悲讯！【6】

燕无双看了一眼燕未央，神情一目了然，又看着燕未央，心知肚明起王姨娘的算盘，苦肉计！居然到她这儿上演苦肉计，不得不说，她真够聪明的……但愿她的这两孩子，能明白当娘的苦心。

“嬷嬷，准备干净的毛巾……”燕无双瞧见马嬷嬷已经起了，就对着嬷嬷吩咐道，因为燕无双暂时回府小住，雪姨娘又很会做人的调拨了一些人手在暖院，马嬷嬷自然是当仁不仁的当成了管事的，马嬷嬷应了下去。“两位妹妹，到屋里坐一会……”

燕无双说完，就转身进了屋，燕长乐和燕未央，互相是看了一眼，才缓缓的站了起来，带着一身雾气，进了屋。

一进屋，燕长乐都被屋子里华丽的装饰，吓得微微诧异，燕未央虽也是觉得很惊讶，却只是一瞬间就掩饰住了内心的表情，平静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燕长乐见妹妹如此，也只好乖乖的坐下来，没话找话的说道，“郡主姐姐这的东西，都好漂亮……”

“有的是皇上赏赐的，有的是宫里的娘娘赏赐的，有的是殿下送的……两位妹妹，虽是暑天，还是不要穿湿衣服的好，让蝶衣带你们去挑一些衣服……”燕无双对着蝶衣使了一个眼色，蝶衣连应了下来，燕长乐早已是蠢蠢欲动，燕未央却没有太多的表示。

蝶衣将几套衣服，搭在屏风上，让长乐未央都去挑着，长乐最终是选了一件玫红色的烫金富贵吉祥裙，而未央挑了一件水蓝色的普通小衫，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燕无双心知两人的喜好，女儿家，对于这个衣服首饰的都极为偏爱，就包括自己，也是如此，她倒是很意外燕未央会有如此的表情，没有选最漂亮的，反而独俱眼光的挑了一件质地最好，穿着也是最舒服的。

“四妹妹，你手中的这件，是我穿过的，还是几件是新的，你挑一件其他的吧。”燕无双坐在那里，眼眸带笑，言语亲切的说道，燕未央低低的应道，“郡主姐姐，不用，我喜欢这件。”

见燕未央如此的坚持，燕无双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这种时候，她要是再多说几句，人家该以为她舍不得了，蝶衣又捧了些首饰放在两人的跟前，各选了一些之后，就绕到屏风后，换起衣服来。

燕无双喝了一碗五谷豆浆之后，两人已换好衣服，蝶衣差人撤了屏风。

长乐未央姐妹两人，无论是遗传了王姨娘多些，她们的面容里，除了有着女人特有的柔美以外，还多了一股英气，如今的两人，一人身玫红的衣裙，艳如天边的晚霞，另一人则是一袭水蓝，恰似一汪温柔，一艳一雅，一动一静，宛如一对双生花一般。

“真好看……”燕无双擦了一下嘴角，燕长乐已是站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笑的花枝招展，而这时的燕未央，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娴静如此，“两位妹妹，王姨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15卷　第347节：鸿雁传书，父女乱伦传悲讯！【7】

“还不是那个狐狸精……”燕长乐心直口快，燕未央微微皱眉，轻声的咳嗽了一声，燕长乐见状，一下就噤声了，“我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下了床……郡主姐姐，我和姐姐都是个孩子，许多事都不太懂……”

“……”燕无双一下词穷，她们是个孩子，她几时又是个大人了？！“四妹妹，咱们都是孩子呢……”

燕未央一惊觉，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就道，“是妹妹说错话。”

燕长乐见燕未央三句两句都说不到点子上，连忙道，“雪姨娘那日到了我娘的院子里，说是要把我们许配给一个傻子……我娘肯定是不依的，就和雪姨娘闹了起来……两人言语不合，就动起手来，而这时，父亲来了……二话不说，就偏坦着那个狐狸精……当下就打了我娘一巴掌，我娘正好就撞到了桌子上，倒下的时候，又摔断了腿……府医说，三个月内，不要起床，否则，那腿就废了……”

燕无双眉头深锁，看来，上一次王姨娘从郡主府回来之后，依旧没有当下就找燕之谨，说明，她还是有脑子的。

可她再有脑子，那能跟杜若雪相提并论，一个女人……在漫长的岁月里，唯一的信念，就是复仇，这些年，杜若雪吃了多少的苦头，她就算不去细查，却也是清清楚楚的，这样的女人，隐忍功底，甚至超过了秦婉儿，王姨娘败在她的手下，倒也不足为奇，这府中之前是怎么斗的，她可不想管，这是燕府的后院，与她是无关的。

“那父亲怎么说？”燕无双明知故问，那样的一个男人，是绝对不会为他的女儿着想的。

听见燕无双的话，燕长乐的神情，一下就黯淡了不少，“父亲说，对方家大业大，我和妹妹嫁过去，就是平妻，相互还能帮衬着，等那傻子百年之后，就是我和妹妹的天下了……”

燕无双觉得，燕之谨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足为奇，“那你们的意思呢？”

“我当然是不愿意，我有手有脚，是绝对不可能嫁给一个傻子的，我妹妹也是愿意的，我娘就更不愿意了……”燕长乐连忙说道，燕无双点了点头，“也是，我们燕府虽不如宁国公或是慕容家那般的底蕴深厚，到底父亲也是百官之首，就算是庶出的女儿，也断然没有都嫁给傻子的道理……只是，目前的情况倒是不好办了……”

燕未央心急，依旧不曾表露出来，燕长乐倒是沉不住气，便道，“郡主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父亲已经收下了对方的聘礼了……”燕无双用了听说两个字，就表示她也不知道这话的真与假，燕长乐一下就傻眼了，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郡主姐姐，那你能不能告诉父亲……说三殿下愿意娶我为侧妃……”

其实，燕长乐想的很简单，就是同样是庶出，她燕仙乐都能成为一个皇子的侧妃，她为什么不可以？

第15卷　第348节：鸿雁传书，父女乱伦传悲讯！【8】

听见燕长乐这话，燕无双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眸光落在燕未央的脸上，“四妹妹，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我没有……郡主姐姐……我只是想嫁一个正常的男人，家里穷点也没有关系。”燕未央连忙表明自己的态度，一面又替燕长乐着急，她完全不知道，在她无意识下说的话，会让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入坟墓，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就算是亲生的妹妹都不会愿意的，偏偏自己的三姐姐，说出了这样的话，怕是今天这跪是白下了……

燕无双越发的发现，这个燕未央的心机，不容小觊，燕长乐看似是烂漫天真，心中没有半丝的心计，果真如此么？想必不是。

以王姨娘那样的人，在来这里之前，一定是教过她们该如何说话，好得到自己的帮助，燕无双不敢小看了燕未央，同样，也不想小看了燕长乐，事实上，在之后的某一天……燕无双才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果然是对的。

“三妹妹，你果真想做三殿下的侧妃？”燕无双问这话时，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声音里，蕴含着一股浓烈的杀意，可燕未央和燕长乐能感觉到，均是脸色一变，燕长乐甚至都吓得趴在地上，“郡主姐姐……妹妹不敢。”

“哦？……”燕无双笑了笑，杀意一下又收扰了，燕长乐和燕未央两姐妹对视了一下，似乎觉得刚刚燕无双的变脸，只是他们的错觉，“怎么办？三殿下可是我未来的夫君呢，当然不会允许任何人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你们说呢？”

燕未央暗叫不妙，她原是以为，燕无双就算会生气，也不会当众给她们难看，毕竟，这若是传了出去，一定会让人笑话的，她深知，燕无双并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反之，她是一个无比聪明的女人，就是因为太聪明了，反而让人摸不清她的套路。

“郡主姐姐……”燕长乐吓的直哆嗦，明明身着华贵的礼服，此时却有着乞丐一般的落魄，“郡主姐姐……”

燕无双看了一眼蝶衣，蝶衣上前，一下扶着燕长乐站了起来，“我其实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试探，王姨娘让你们施了苦肉计，这是不错的，你们成功了，可……你们这意思是怎么的？我可不信王姨娘会愚蠢到要教你们抢我的男人……”

燕未央连道，“郡主姐姐，真是聪慧。我娘说，让我们不要在郡主姐姐的跟前耍小心眼。”

燕未央都如此说了，自然是要将自己的意思说的清楚明白，她们在暖院做的任何事，都与王姨娘无关。

“那为何要这样？”燕无双一直都是慵懒的坐在那，斜斜的倚在一只金丝软枕上，燕未央和燕长乐看着这样的燕无双，没来由的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似乎要仰望才能看清她的脸似的，“这是我给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还想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样的话……你们就请回吧！”

第15卷　第349节：鸿雁传书，父女乱伦传悲讯！【9】

燕长乐心有不甘，可娘说的很清楚，如今能让燕之谨改了主意的，只有燕无双。

王姨娘或许是没有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