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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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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景确实胜过他处。”薛媌没想到这会儿萧缜倒又成了闷葫芦,没奈何,她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这半句实话,怎么倒让他有些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嘴角浅笑,平日点漆般的黑眼这会儿闪闪烁烁的做什么?难不成是在想些什么无耻勾当呢,别是想着要去那百花楼吧?那可万万不成,倒不是说自己非要拦着他风流快活,只是这好好的男人一旦要去了那纸醉金迷的地方,不是毁了自己的名声么?再为此误了大好的全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若喜欢,等得闲了再过来。”萧缜随意的一句低语让薛媌顿时气结,难道这人是真想着再来这地方遇艳不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近这个所在了。
“你若是空闲了倒不如与那陆怀瑾多来往来往。”
薛媌只觉这次的游玩也就他还算是位正人君子,起码未携妓出游,更做不出那召两女同乐的丑事,真不知那些成日里诵念着为草当如兰、为木当做松的所谓饱学之士将圣贤书都读去了那里?难道那空谷佳人般的兰草会竟让人生出猎艳的心思?那它比之春药的效力也差不多了。其实细想一番,这草木有何错处,还不就是赏玩之人的心思龌龊,才能在其花中君子盛放之处大行有违伦常之为,而自己所见的还只不过是其中之一二罢了,怕是有更不堪入目的行径在私底下不得见呢,真不枉有‘学问’之人口中说要到此山来寻‘芳’探‘幽’了。
、第四十七章
萧缜听了薛媌这句倒还真就有了深思的意思;此后便坐在她身旁不发一言;眉头也有些紧;面上更是不同于先时;显见得是在将她的话在心中反复掂量着呢。
薛媌对于自己真知灼见被人听了进去极为高兴;心情也终于算是好了些;虽说与来时的兴致满满不能比;但却也不再耿耿于怀适才之事了。
在薛媌的心里;她当然要让自己的夫君与以往一样亲君子、远小人;想那能做出下流行径之人,就是读再多的书于国于家也是不堪大用的;品性如此还能指望着他成什么节义之事?虽说这男人当众做些个风流形状无伤大雅,但也要懂得把握住分寸才行,譬如自己的哥哥;在京中也有点儿风流的名号,但不过就是好与女子谈笑罢了,全是嘴头子上的事儿,哪里真就会做出这等伤风败德之事。
萧缜倒没象薛媌想的那般深远,一则他早已将方才那些事暂且抛至一边,二则男人与女人的行事也不大相同,男人间交往介意的并不会很多,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只要大体上品性过得去也就可共谋事了。
两人这一路无语的回了陵州的府衙,薛媌昨晚歇息的不好,自然是直接回了内院歇息,萧缜则还是到了衙门里坐镇,虽说前些日子已然将手头上的正事都忙的差不多了。
“夫人回来了,玩的可好?”这边薛媌的身影刚一出现,房门口正在浇花的巧珠便迎了上来,她也正是青春年少,自然是有些玩心的,而还在房中的小丫环听到动静也都跑了出来,想是一道听听。
薛媌对着伺候在自己身边的丫头想当然的就要冲口而出‘乱七八糟的地方怎么会好?’,可看看院中还有打扫的下人,那可都是生于陵州长于陵州的,自己现如今可是此处父母官的夫人,竟然要当众对陵州最灵秀的山水大放厥词,于情于理可都有些说不过去,因此她上还是硬推起了笑脸,“那花开的好,泉水也干净,就是草间的蚊蝇多了些,闹的乱糟糟的,把个好好赏花的心给扰烦了。”
“想是那兰花太香了吧?”旁边的小丫头自做聪明地接了一句。
“可不就是太香了?香的把该招的不该招的都招去了。”薛媌看着有些听得纳闷的巧珠,始在心里庆幸未带着她们同去,若不然,这一向规矩听话的丫环还不要被带坏了?以后要是也做出徐债儿那等事儿来自己可是有教责未尽之过。
“夫人要不要用些点心什么的,在那个地方定是未得吃好。”巧珠想是看着薛媌的面色不大有精神,以为她是吃不下外面的饭食。
“午饭时多做些你家大人喜欢吃的。”薛媌经好这一提醒倒觉得萧缜早上定是未曾吃饱,只想着快些结账出门,连口粥也未坐下喝,不过是在车上将干粮略用了些。
“那我给夫人打些水梳洗吧?坐了这一路的车怪热的。”
薛媌不由得在心里赞了一声巧珠想的实在周到,她还真就想着仔细地洗上一洗,倒不全是因来回马车之中的热与路上的尘土,而是一回想起昨晚那客栈,指不写有多少野鸳鸯有那床上丑态百出,自己就浑身不舒服,象是有虫子在咬一般,因此上她颇有点儿急三火四地吩咐人将热水备足,痛痛快快地洗了好一阵子心里才算是舒服了些。
萧缜午时回到后院之中还未坐定便被薛媌请到了浴桶之中,他也知道这是何故,少不得顺她的意、饿着肚子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下午衙门里若无事就歇息半日吧?”薛媌边为萧缜理着身上的素白衣衫边对着他道。
“嗯,正好要写份奏章给京里送去。”穿戴齐整了的萧缜坐到椅上,湿润润的长发被薛媌松松的挽起,且只用了一根白玉簪,人便就此多了几分飘逸出尘的意思,薛媌自己看着都忍不住偷偷的在心里赞了他一声仪容俊美,因此也就不再怪旁人见了挪不动步子。当然再脱俗的人也不能饿肚子,萧缜此时便饥肠辘辘,见薛媌终于停了手便转回头揽住她的纤腰,将头埋在她身上,闷声闷气地吩咐道:“让人摆饭吧。”
薛媌听了这话方从看谪仙的想象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这夫君目前还只是俗人,连忙让人将饭菜摆好,萧大人用过后还要给朝廷写奏章呢,别耽误了他的正经事,否则他会板起脸不给大伙儿好看的。
其实不只是萧缜,估计任谁也不会高兴无缘无故的就要忍饥挨饿,况且薛媌那某一方面也让人家没能够吃饱,但萧大人还是很有大量的没同她在白日里计较。
这个午后,萧缜自去书房里写他的奏章,薛媌则在自己的房中踏踏实实地补眠了,待她醒转时,已然是又到了晚饭时分,萧缜便坐在床头处静静地瞧着她,也不知是坐了多久,瞧他那样儿,八成是为了等她醒来一同用饭。
“你不是去写奏章了么?”薛媌起来拢了拢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方才这一觉睡的有些太沉了,自己这领口敞开成这样都没发觉。
“写完了。”萧缜这时倒半靠到床头处,那双幽深黑亮的眼象是要粘上薛媌的身子一般,让她越发有些手忙脚乱起来,衣衫的带子都系不好了。
“这次怎这么快?。”
“可不是。”萧缜看着薛媌笨手笨脚的样子就觉得心情更加的好了起来,又因方才那洋洋洒洒的奏章写的极是顺手,这会儿心境轻松的他都知道帮着薛媌系带子了。
薛媌虽有些嫌弃萧缜的不知轻重,但还是未做声,任他为自己的衣带系了个难看的结,而在其起身后自己又拉扯了一番,看上去也就能过得去眼了。
“又是事关陵州的民生?”薛媌随着萧缜一道去了厅里用饭,巧珠等人早早便备好了清粥小菜,都是些清爽开胃的东西,想是见她下午一直睡着便吃不得太多。
“嗯。”萧缜接过薛媌亲手盛的粥,只简单地回了一个字便不再多说,薛媌也就识趣的不再过问,萧缜的个性向来就是,他若不想说,任谁问也是白问。
萧缜其实倒是也想同薛媌说多些,可因他这次的主张不知能否让朝上朝下的诸人认同,因此也就不想过早的透露,他只等着明日一早让人快马加鞭发送去京城,最迟一个月有了眉目才好说,若不然只是白忙活了一场,但他心里隐隐地还是有些把握,旁人不敢断言,想成为明君的李重正该是觉得对了他的心思。
两人这饭用过后,萧缜破天荒地要与薛媌一道去市集上逛,她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转头又看了看萧缜,那意思是,这会儿出去逛不上一个时辰天可就要暗了。
“你也睡够了,这会儿出去走动走动才好。”
薛媌听着人家这振振有词的话,只能起身跟着出去,还好那市集不远,两人走了没一刻钟也就到了,可这时的市集也就不大热闹了,只那茶馆、酒家等店中还嘈杂的很。
“去前面的绸缎庄看看,挑些你喜欢的花样。”萧缜这反常的殷勤让薛媌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从成婚到现在这可是萧大人头一遭想起带自己进铺子挑衣裳呢,今儿个这是什么日子?她想了又想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好象除了离他生日近些真就没旁的了,薛媌这直到进了店铺里面还在百思不得其解,脸上现出了几分纳闷的意思。
“这个颜色你穿了定是好看。”萧缜手中拿着的便是匹淡碧色的冰绫,那颜色确是薛媌最喜欢的,也是她穿着后最衬颜色的。
“夫人的面色穿这个当然是没的说,”店里新来的小二虽还未与萧缜打过照面,可看着他两个的气度便知是非富即贵,嘴上便说着半是奉承半是实情的拜年话,手上又将店里上好的货色一一打开给薛媌瞧,“这些可也都是店里最好的,夫人尽管挑选就是了。”
“不喜欢?”萧缜见薛媌好半天未出一声,只当她觉得自己相中的不合意,便又想将自己看中的另一匹指给她瞧。
薛媌拦下萧缜正要伸出的手,心想着不管他这是为何,自己就承他的情,挑些东西回去吧,也算没白来这一趟。
“店里可有上好的细棉布?”薛媌这一问倒把个店小二给问愣了,心想这两人别是找人寻开心来了吧?咱这店里最有名的可是陵州最好的绸缎。
“买它做什么?”萧缜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怎么薛媌倒要买这些处处都有的东西。
“可是还要逛些别的地方?”薛媌自顾自地买完了她要的那种细棉布,转头问向还似未有离去之意的萧缜,
“想去喝口茶。”
薛媌对着明显找寻托辞的萧缜也不点破,只说自己也有些渴了,就去那茶馆饮上一杯也好,这陵州多数茶馆中最出名的兰眉茶还未尝过呢。
两人品过那名声在外的兰眉茶后也就出来有一个多时辰了,萧缜终于开口说出了打道回府的话,薛媌也有些急着想知道他这葫芦里到底是想卖什么药,因此也就没多问一句话,只默默的相伴而回。
“夫人回来了。”薛媌还未进房,见着门外迎上来打招呼的巧珠便觉她那笑有些古怪,还未将手上的东西交与她收好,便被萧缜拉着进了房,可那房中却未燃烛,两人摸索着到了内室门前,薛媌只觉萧缜的手怎么象是有点儿打颤的意思,可待他推开那门后她便知为何了。
因为有了方才黑暗的映衬,薛媌更觉眼前点点的星光太过闪耀,况它还飞来绕去的划出亮线来。
、第四十八章
“真、真好看。”薛媌想不到自己还能为这么点儿的小事就感动成这样;可再一想也难怪自己如此;萧缜以往别说是给安排这般的惊喜;就是生出这个心思都难;因此突然间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低声一个劲儿的傻笑;浑不知要与萧缜说些什么。
萧缜此时听了薛媌的言笑倒又生出了以往的从容来;且带着几分嫌其没见过大阵仗的意思白了薛媌一眼;虽说她看不大清。
“喜欢吧?”
薛媌明白;萧缜虽说这话是带着询问的意思;但其实人家心里自信满满,她也就顺着他的心思重重地点起了头;要不然这萧大人的虚荣心会得不到满足的,“难为你怎么想的?”
“还不是看你那会儿象个孩子似的,想要的厉害;却一个也捉不到。”萧缜嘲讽薛媌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自己也曾经对某些事情无能为力的。
薛媌当然不与他计较这些,只眉开眼笑地拉着他坐到床边,两人偎在一起看着屋中亮莹莹的星点,“你何时吩咐他们捉来的?”
“你睡着的时候,不过太早了就捉不成。”萧缜这时笑的可真正是一个志得意满了,遂将身旁的薛媌紧紧搂到了怀里,才不管她有些扭捏呢,自顾自地先亲上一会儿再说。
薛媌好不容易才挣脱萧缜兜头盖脸下来的亲吻,可刚缓过些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家放倒在身下了,看来今晚萧缜这一切均是有备而来了。
“媌儿,我都几天没……。”萧缜稍显委屈的声音让正在试着推起他的薛媌停了手,可当他心花怒放地以为人家是默许了的时候,就听到她小声小气地开口说道:“又没说不行,就是、总得先把帐子放下呀。”
萧缜这下子如听了伦音佛语般,麻利的从薛媌身上翻下,将两边床帐细致严整地放了下来,可还未等再次扑将上去……,
“还有,就是把它弄、弄出去。”
薛媌指的是在帐中尤在翩跹飞舞的几颗星光。
萧缜此时心头涌起的竟是弄巧成拙后自做自受的懊悔,下午自己可是特意吩咐下人多捉些回来,还给了十两银子的打赏,因此,本就未曾偷过懒的府中管事带着人极尽责地捉了这一大屋子,记得当时他看自己的眼神虽说未流露出一点儿诧异,可那老头接过银子时的手还是止不住地一哆嗦,想是自己做的这事儿让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就这几只罢了。”薛媌见萧缜半晌儿没个动静,知他定是有些气恼了。
萧缜能不气吗?现这屋子里可全是荧火虫,床帐里自然也是少不了的,这会儿就是往外捉也免不了还有往里飞的,而薛媌不就是喜欢这小东西么?怎么这会儿就又嫌它碍事儿了呢?女人可真是麻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若不是看她有几分羡慕了人家陆怀瑾的女人,自己才不会厚着脸皮让下人去捉呢,这会儿就又要折腾自己将它弄出去,不知道自己抓这个小东西不擅长么?
“象是有人看着似的。”薛媌这话说完便将头低了下去,好似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般。她这也是没法子,就算知道自己现在提的要求有点儿过分,可也拗不过心里的那个别扭,谁让这亮晶晶的小东西象偷窥人的眼一般呢?
萧缜原本正是血涌脉张之势,这会儿却要将刚刚积蓄起来的热情用来捉那帐中的捣乱虫子,心里怎一个别扭了得,因此薛媌便见他有些没好气儿的将帐子重新挂起,盯着那还在飞旋的亮点儿看了好一儿才算伸出了手,却是站在床边将它们向外轰。
刚刚还美如星子般的小东西如今在萧缜的眼中就如同那招人厌的鬼火,但再怎样气恼也不能在薛媌面前将它们拍死,还是先慢慢地轰其出纱帐,实在轰不出去再捉,就不知自己能否捉得住呢?
薛媌这会儿当然也还是有眼色的,随着萧缜一同将那飞入的小东西向帐外轰,倒还算顺利,十几只没多大一会儿就都轰了出去,独有一只被轰的仓皇起来的,象是怎么都找不到出口,不单是飞的又急又猛,更直向那床角处乱撞,萧缜最后是站到了床上,却还是扑了几次都扑不到,加之他身量不矮,在那床帐中不太直得起腰来,只能半弯着,要多难过有多难过。
“先歇一会儿,等它飞的慢了再捉。”薛媌早已发现萧缜有些力不从心,倒不是说他体力如何的不支,主要是不得施展,看他那形状,这会儿估计都要气炸肺了。
萧缜气鼓鼓的坐到床尾,刻意离不知好歹的薛媌远了些,而这会儿了,那方才还象没头苍蝇般的小东西倒又开始飞的平展高滑了,还不时在两人中间绕来绕去,未能意识到它此刻就是在挑衅萧大人的权威。
狠狠盯着眼前亮光的萧缜憋足了浑身的劲,瞧准时机用力的一带,终于将那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绳之以法,但他也知道自己有些不分青红皂白,手中的它已然是凶多吉少,不过这只要不被薛媌看到就行,因此他本着有始有终地做事原则下了床,把窗子大打开,让这被自己杀一儆百的小东西和它的同伴回归自然,再不能让它阻碍自己去温柔乡中沦陷。
“热了吧?我给你扇扇。”随着萧缜身后下了床的薛媌殷勤地为其送水打扇,借着刚刚点起的烛火微光,萧缜的脸色显见得是极为难看,象是自己又做了何等不忠不孝之事似的,不会又象以前那样摆脸给自己瞧吧?这会儿也没饿着他?不过也说不准,没看见人家又不出声了吗?向来都这般,脾气上来了就不大理人。
萧缜此时身上有些发热,只得又擦洗了一遍手脸,之后便上了床,一声不吭地翻身躺向床里,实在是不想搭理讪然陪笑的薛媌,以后再讨好她可都得琢磨琢磨,怎么比给朝廷写个奏章还难呢?
“你不热吗?”薛媌紧跟着粘上了床,坐在萧缜的身旁一下一下的为其打扇,又将他的衣衫解开了些,生怕他又气又热的闷病了。
萧缜还想着和薛媌多置一会儿气,可她不断地在自己身旁软语温存,方才那难骚的心痒就又一点点地浸了上来,虽说这会儿好不容易静凉了下来,但要让热血再次沸腾起来也是件太容易的事。
“你给我吹吹才好。”
薛媌本想甩开萧缜厚颜无耻抓上来的手,可人家转过身后就握的死紧,她也只能无奈地任他揉捏了起来,想想这人也有趣得紧,才气了多大一会儿的工夫,就又知道色迷迷地瞧着自己笑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一般,不就是想一逞□么?那就让他得意吧,怎么说人家也是劳心劳力地想讨自己的好呢。
“这儿。”萧缜对着薛媌指了指自己刚刚扯开的领口,示意她将樱唇对准此处。
薛媌害羞地将脸抬了起来,本以为装模作样地给他吹吹脸就当赔不是了吧,谁想到此人还要变本加厉,照此下去,自己岂不是要太吃亏了。
“不吹不吹吧,过会儿也还得热。”萧缜一本正经地坐起了身,开始宽自己的衣衫,薛媌则知情识趣地仰倒在枕上,紧张不安地看着帐顶,只盼着今儿个某人能手下留情,别因为计较方才的事儿刻意多番折腾。
“不次再不给你弄这东西了,白使了十两银子。”萧缜将手伸向薛媌的衣领处,居高临下地看着渐渐显露出的白润高耸,心中极是满意她此时的顺从乖觉,不知不觉地将心里的委屈吐了出来。
“你还……,”薛媌适时地将抬高的声音又放低了下去,不想再让萧缜以为自己还计较为此花费的银钱,那样多扫兴,“下次你自己捉给我才成。”
萧缜听了薛媌这话真是面有难色了,自己好象真不是做这事儿的材料,还是写个文书个策什么的最拿手,但那东西薛媌看了也只会觉着没意思。
“要不……,”萧缜再也受不了纱帐之中玉体横陈的诱惑,想了好一会儿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吻上了薛媌的绵软处,让她整个人由此一激灵,近而颤起了手,象是又要将其推开,还好这次萧缜有所准备,跨坐在她身上后便将其按得死死的。
薛媌这会儿心里象是有千种滋味般,只觉萧缜所为太过放荡,这哪是正经人的行径,那地方是给他用的吗?那是以后有了小人儿才用得着的,以前摸也就摸了,揉也就揉了,使错了劲儿掐的青紫自己也都忍了,现在要任着他又裹又啃可万万不成,但这手脚被人家制的动不得分毫,身子也越来越酥麻,尤其是被人裹吸着的地方,象是钻心般的难熬,一股说不出来的痛痒热胀,直向小腹下方延伸过去,那里也跟着有了几分难耐,只能扭紧了双腿,可萧缜怎么却还没有要停口的意思?难不成要自己开口提醒他?
萧缜第一次享用那柔美的绵软,自然是有些贪得无厌,哪里会那么快就舍得住口,而且意乱情迷之间就有些用大了力,只听得身下的薛媌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疼了?”
薛媌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过倒也不全是疼的,还有一半是臊的。
“疼就言语一声。”萧缜此时的眼中溢满了□,刚刚抬起头又再次低了下去,换到另一边。
“别了、羞死人。”薛媌最后终于忍不住,萧缜如此这般的孩子气还不算,竟然用手抚弄自己那里。
“媌儿,媌儿。”萧缜此时气息越发粗重起来,却还强撑着余下的几分清醒试探薛媌的深浅,以往自己确是太过野蛮,只知直接了当的短兵相接,从未多做那迂回之举,如今细想,她确是为此遭了不少的罪。
薛媌此后又是咬紧了唇一声不吭,任由萧缜那灵活的手指笨拙地开始寻‘芳’探‘幽’,只在心里想着这兰泉山真是个的好地方,自己的夫君才去了多长时间哪?回来这不就长‘学问’了,原来他那‘本事’可就够自己受的,现在看来,让自己更难受的还在后头呢。
“媌儿,你难受就、就喊两声,”萧缜心知肚明自己这隐忍了多日的热情薛媌定是承受的难过,因此就不希望她硬挨着,实在不行,哭两声也会好过些吧?
薛媌再不看萧缜那显见是沾染了淫邪的样子,只偏过头去,手中攥紧了被子,任其狂猛的起伏不绝起来
第四十九章
“媌儿;这次没疼吧?”终于停了下来的萧缜还是几乎将半个身子趴俯在薛媌的玉体上,实在是那儿太过香软;他有些舍不得下来,再说了;过一会儿不还是要上去。
刚将奄奄的气息喘过来些的薛媌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无力地点了下头,想着自己这会儿的脸烧的怕是连擦胭脂都比不上了,偏萧缜亮闪闪的黑瞳还贪婪地紧盯着看上看下;怎么他就不知道臊的慌?罢了,自己在这床上一向也做不了主;他怎么折腾就怎么受吧。
“媌儿,别总不出声;”萧缜想是对薛媌惯常的沉默有些不甚满意;若有所思的将手指抚上她红滟滟的嘴唇,带未等下句要说的话吐出来却看到她有点嫌弃地将头偏转了些,随即醒悟了这是因何不妥,便连忙将手又缩回到她胸前,方才又小心地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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