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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君入瓮by晚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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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你保重,后会无期!
好半会才见柳如茵扛着大包小包走了出来,怀里竟然还抱着个古筝,安景满头黑线。
不怪悟觉师太不收你,你丫这当尼姑当的像个皇太后似的,搁佛祖面前,佛祖都忍不住捏着兰花指抽你丫的!
不过安景只能意淫,她还不想这个时候就得罪这个祖宗。
“走吧。”祖宗道。
安景正准备走,柳如茵又突然停了下来。
“把信还给我。”
安景一愣,额头出汗,手指慢慢腾腾伸进怀中,再慢慢腾腾抽出来,慢慢腾腾……
柳如茵见她脸色不对,一把扯过信封,看了安景一眼,低头拆开……
“信呢?”


、第 35 章

安景尴尬,一时无语。
“夫人,您听我说,其实我还没来得及看就……”
“你竟敢擅自拆开我的信?!”
“额,夫人,您听我解释。”
“不要再叫我夫人!”柳如茵回头,眸子里氤氲着点点雾气,浓郁而飘渺,“你和他们一样,嘴上叫的恭敬,心里却又是另一幅嘴脸,挂上男人的名号又如何,还不是沦落到如此下场。”
柳如茵转头看向安景,目光沉如湖水。
“我从来只是花牌楼琴姬,柳如茵。”
“怎么样?”
闻人烈负手背立于月光下,面前一人单膝低眼而跪,闻言摇头道:“将军,近日荣亲王府没有任何异常,似乎忙于筹备五日之后的荣亲王寿宴,府上府下也没有任何异常之人来往进出。”
“没有查出落月崖救走荣亲王之人是谁?”
“属下那日跟踪到荣亲王府,只见那些黑衣人将荣亲王带进府内便再无动静,属下怀疑,荣亲王府中有同党。”
闻人烈抬眼眺望远处高楼檐角,目光明灭不定。
“你派人去城外新兵营通知黄校尉,命他加紧整顿军队,还有,你亲自去一趟青府,通知青岚,计划有变。”
“哎呦,我说你是不是女人呐?又不是赶着去投胎,这么拼命赶路作甚么?!”
安景摇头,忍耐的闭了闭眼,转过头。
“我说柳大小姐,这可不是让你出门郊游踏青的,荣亲王要造反,造反你懂否?!”
柳如茵看了看安景啐道:“造反就造反,社稷之事与小女子无关,我看你还是放了我,师父不要我,我得赶紧去找其他尼姑庵。要不被人捷足先登了可就晚了!”
安景抬手扶额,额滴个娘啊,荣亲王你到底是看上这娘们身上哪点了?
安景艰难的抬头,微笑问道:
“不知柳姑娘为何非要去当尼姑呢?”
柳如茵傲娇的瞪了一眼安景,昂首道:“这世上只有尼姑能够远离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吃着锅里想着别人碗里的,轩辕荣每次躺在我床上,起床之后照样去临幸别的姬妾,他说爱我,除了未得到我心的不甘,还有什么?”
说道此处,语气转为冷淡:“若是你能保证他能为了我一人散尽所有姬妾,我便跟你回去见他。若是不能,那即便是你带我回去也是于事无补,姬妾都不肯为我舍去,又何谈对于他来说唾手可得的江山社稷?”
安景被她这话说的一愣,心中游移不定,的确,她只看见荣亲王表现出来的痴情,但是这是以权势为尊的古代,是弃女人如敝屣的古代,荣亲王若真是对柳如茵念念不忘,那为何府上仍是姬妾无数?古代男人能够很好地将爱分割成无数份,欲望和爱情之间,大多数男人选择满足欲望。
痴情,是因为柳如茵死了,在他轩辕荣的世界里是个失败性的挫折,这里面真正夹杂的感情到底有几分?为了这不确定的分率去赌?她没有底码,柳如茵更没有,所以她急于远离,即便是对轩辕荣真的有感情。
多么悲哀,安景第一次体会到古代女人在爱情上的辛酸与怯弱,男人能给她们物质与宠爱,却给不了安定和唯一。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在他心目中到底有几分重量?”
柳如茵闻言目光闪了闪,低头不语。
安景见之明了,继续开口:
“你说的不错,正常男人都会选择利益和权势,既然你决定要离开他,为何不试探一次,若是死心,何不死的彻底一点?”
柳如茵闻言凄凉一笑,口中苦涩难言:
“你高看了我,就算他能为了我摒弃荣华富贵江山权势,结果也不会如你所想。”
安景一愣,回问:“为何?”
柳如茵抬眸道:“你可知我要交予他的信中写的是什么?”
不等安景开口,她便继续道:“你可知当今皇上之位得来不正?”
“你说什么?!”
安景猛地一惊,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柳如茵闻言嘲讽一笑,冷道:“你以为我假死是为何,就是因为知道无意中听闻轩辕荣要造反的计划,轩辕荣不愿杀我,但是他府中自有忠卫,早欲除之我为后快,他一离开王府,便有两路人马背后给我使跘子。给我定的罪名有二:一为成大事者必不能为女人所累,二为我不仅知道轩辕荣要造反,还知道先皇之死虽与当今皇上脱不了干系,但幕后主使却另有其人,皇上只是基于权势之诱,并未阻止而已。”
安景闻言已经是震惊不已,这事越扯越大,已经不是造反一词可以概括的了了。
“你知道幕后主使?”
“不知道,我在信中只写了一句话:咫尺之内,异党谋皮。”
“你是说……”
“我不知道主谋是谁,但是我知道当今皇上也在找这个人,而这个人定藏在王府之中,我曾以为这个人是司马益,但是结果却不如我所想,因为当初意图谋害我之人并不是他,我在王府待了五年,却始终看不透他那张面具之下隐藏的是什么心思。”
安景一愣,脑中浮现老爸安雄的那张脸,而后是司马益那线条张明显柔和秀雅了许多的脸,身上一阵鸡皮顿起,罪过……罪过……
但是这可就麻烦了,这样看来貌似皇帝和荣亲王都不是什么善茬,皇帝老儿更是不得了,连弑父篡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干的出来,人家轩辕荣哪比的上您呐,还硬揪着人不放,作为正义的使者,安景思索,这下要帮哪边?
“卧槽,奶奶的,大家都别当皇帝了,放着老娘来吧!”
突然吼出这句,震的身旁柳如茵一愣。安景忙回过头解释。
“我就是发泄一下,不敢抢您丈夫的生意,呵呵……呵呵呵……”
柳如茵将包袱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我不管了,我要休息!我跟你说,我可以跟你去试探轩辕荣,但是结果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留在京城,要么出家要么死!”
安景看了看她头巾边缘露出来的参差不齐的毛茬,唇角抖了抖吃力道:“不用你说,你的决心,我看出来了。”
“我柳如茵虽然只是一介红尘浪中女,但是也是有原则的。”
“是是,柳姑娘真乃世间少见的巾帼女英雄是也。”
“所以麻烦你把他给我赶走,尼姑与道士同行,成何体统!”
安景闻言看了看身后十米开外已经跟了她们一路的小道士,也就是吴虚子,转头为难道:
“不是我不让他走,我赶了一路了,姑娘又不是没看到,用石头砸用棒槌打,他还是坚持要降妖啊。”
“谁让你长得那么像狐狸精。”
卧槽,难道老娘顶的不是你这货的脸么!
京城街市内,安景拽了拽身上刚换的男子衣装,幸好苏茜的那根金簪没有像那五颗东海珠一样贵重,当了银子,正好能换两身衣服,扭过头,看了看扭扭捏捏的柳如茵叹口气。
就是古代没有卖假发的,这一头凌乱的杂毛啊……
柳如茵踏脚出门,翘起兰花指捏着裙裾。
“想当初,丝绸云锦绫罗绸缎哪个不是样样随着我挑,如今落魄到如此地步,连个像样的纱帽也没有,真是岁月如沙漏点点消魂,往日如鹃蹄声声泣血。”
安景无语她这种突如其来的文艺忧伤,忍不住开口道:“这还落魄?!大姐你身上穿的是店里最好的成衣好不好!当个尼姑你这么高调也不怕气着佛祖,麻烦你找块布把你那头包上,增光瓦亮的!”
柳如茵这才发现自己的头是秃的,立马双手捂头,羞愤道:“你怎么不早说?!快快给我买顶纱帽?!”
安景气笑了!这娘们不当家不知茶米油盐贵昂,跳崖怎么没把脑门给跳残了!
“小姐,柳大小姐!刚才最后一个铜板儿花在了你的衣服上,敢问哪来的钱买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这么丢人现眼的去见轩辕荣!”
安景无语,翻出包袱,将刚刚换下来的女装扯开一撕,扯下一块破布,直接丢到她头上冷道:
“爱用不用,大不了你自己回荆山,老娘我不伺候了!”
柳如茵立马噤声,安分的包好脑袋,虽然看上去还是不伦不类了点,但是总算是能见人了。
“那道士还跟在后面。”
安景扭头看了看,身后借着糖葫芦架极力隐藏自己的吴虚子,失笑一声道:“无妨,不管他,他爱跟就让他跟,待会他想跟也跟不进去。”
“我们现在怎么办?”
安景看了看前方旁边立着两尊高头石狮大开着的红漆大门,目光沉了沉,回道:“我们,要光明正大的进去。”
荣亲王府内众人正忙于筹备荣亲王的寿宴,侍卫便看见有一女子步伐脚步轻移而来,眉眼欲飞,红杏未启,五步之外便觉鼻翼留香,缠绵不绝撩人心肺。教人出口语气也不禁放柔了许多。
“何人?”
“奴家安景。”
“他是何人?!”
“他是奴家的贴身护卫,侍卫大哥劳烦通报一声,奴家有事需见荣亲王一面。”
侍卫低头站于‘安景’身后,身子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王爷下令,若是安姑娘来访,立即放行,安姑娘请。”
安景扮作侍卫亦步亦趋的跟在柳如茵身后,闻言咬牙切齿,这个侍卫,上次她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个态度!
“去你的房间,他应该在那里。”
柳如茵闻言往前走,亭台楼阁,处处掩映着曾经的花前月下,整整五年,竟然从未变过,步步走来的艰辛,从侍妾到宠妃到正妻,但是曾几何时真正感到快乐过?这些都不是她要的,锦衣玉食万人仰望,却没有在水云庵这五年来的安稳,她本是不懂,但是现在越接近这些曾经,越是接近那间房,当往事一幕幕浮现,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没有逃开过。
轩辕荣,我死了原来你也不好受呢。
柳如茵凭着记忆走到房门口,正要开门,便听里面有细碎的女子呻|吟声阵阵传来,伴随着男子粗喘,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越加暧昧销魂。
安景在柳如茵身后,也听见了这声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里面是什么情况,暗叫一声苦,立马去看柳如茵的反应。
柳如茵欲按向木门的手颤了颤,低头看不清表情,良久才收回手,轻吐出一句。
“走吧,看来,是不用再见了。”


、第 36 章

安景一阵心急,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幅场景,未等柳如茵转身,便拉住她的手,正欲说话,却听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从院门外方向传来。
眼珠转了转,将柳如茵往墙角一推,道:“藏好,有人来了。”
来人正是司马益,司马益见到安景一身男装站在院中似乎也是吃了一惊,房中男女之声似乎正是高|潮迭起,惹人心跳的靡靡之音透过木窗阵阵传入二人耳中。
安景黑线,靠之,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种事的目击者?
司马益与安景对视几秒,竟然不同前几次对她友好的微笑,这种尴尬的情况下,他的面色竟然没有一丝不自然,反而很是正常的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走到房门处,砰砰砰敲了几声房门。
安景愣了一愣,这种时候也可以随时打断的么?这个司马益的管家当的也太胆儿肥了吧。
更让安景吃惊的是,随着司马益这几声敲门声,屋内声音竟然真的停了下来,不一会,房中便走出一对男女,轩辕荣下身只着一条亵裤,搂着一衣衫不整的娇娆女子便歪歪扭扭走了出来,大老远安景便闻见这二人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太他娘伤肺了!
司马益背着安景面向轩辕荣,抱拳恭敬道:“王爷,五日之后便是王爷的寿辰,宫中来了御赐,公公正等在前厅。”
“本王知道了,这就去这就去。”
这是轩辕荣?这是往日那个霸气侧漏威风八面的轩辕荣?!安景看着这个面色不耐满目淫邪的男人,愣了良久……
不会是让老娘落月崖上那一记钩爪功把智商给钩没了吧?
“这人是谁?”
安景闻言一抬头,第二次黑线,我说荣亲王,好歹咱还有一命之恩,能不能不要这么绝情昂?姑奶奶又不逼你以身相许!
司马益垂于身侧的手紧了紧,敛目平淡回道:“王爷,她是闻人将军的师妹,与您有过几面之缘。”
轩辕荣看了看安景,听到闻人烈的名号目光闪了闪,便毫不在意撇了撇嘴,直接视安景于无物低头挑起怀中美人儿的下巴道:“美人儿跟我去前厅领赏去吧。”
“是……王爷……”
转而便直接搂着美妾带着管家绕过安景走出院门,只有司马益临走时还是依然友好的冲着安景笑了笑。
“他不是轩辕荣。”
柳如茵步出角落,沉声道:“轩辕荣从来不会在另一个女人的房间宠幸女人,这王府中的建筑都是他找最好的工匠根据每一个姬妾的气韵所筑,每日宠幸姬妾也绝不会超出他为每个姬妾划分的建筑范围。况且,轩辕荣从来不会主动碰女人的身体。”
安景一愣,转眼视线在柳如茵身上来回扫视,只看的柳如茵头皮发麻。
柳如茵尴尬清清嗓子,扬脸傲气道:“看什么看!我当年为了博取轩辕荣的注意力,房术定是要合他意,妾就是妾,我才不会跟那些女人一样矫情掩饰,女人在床上就那么点事,大家心知肚明!”
安景憋笑,第一次向她露出赞赏的目光。
“说的好!不过现在咱该混出府了,待久了可要露馅。”
二人趁着宫中来人的热闹混出府,直到跑到大街上,二人才喘出一口气,没等二人找个茶摊坐下歇歇,这边便听一声喊叫:
“啊呀……狐妖哪里逃……待贫道收了你这妖孽……”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安景的脸直接拍在了茶桌上,安景一时没反应着了这傻叉的道,一反应过来,便一个转身,一招小擒拿手抓住这货的衣领,甩在桌子上,稀里哗啦茶盏茶杯尽数扫落于地摔个粉碎。
安景咬牙很瞪着吴虚子皱巴的脸,狠道:“你他娘不受点刺激不知道月经为什么这样痛!你等着,姑奶奶今天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筋骨十八弯!”
“啊呀……师父救我,狐妖太过狡猾,弟子无力招架是也……”
靠……别怪我掌下不留人!
“安景。”
这声‘安景’声线优美,带着一丝暗沉的喑哑,如同大提琴音一般勾人心弦,但却让安景心跳瞬间停了几停。
几乎是瞬时间,安景面不改色心不跳,撤手,立定,站好,报告。
“将军好!”
闻人烈扫视‘犯罪现场’一眼,眉间皱了皱,本来他出门是为了亲自去新兵营看看,第一次没有坐车驾马,只是换了一身平民衣装打算步行去军营,正好借着热闹的街市探听一下市井流言,谁知一出门,便看见安景撩起袖子跟个市井混混儿似的揪着一道士的衣领嘴脸凶狠的逞恶。
目光扫视到小道士身上,见这道士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更是落实了安景作奸犯科的罪名,脸色不由得便黑了下来,声音也冷了许多。
“你在干什么?”
安景暗叫一声苦,闻言忙解释道:“将军,这货……道士是个傻子。”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师父……狐妖辱骂我……你快来替我降服她……”
奶奶的……
安景复又转头对着吴虚子呲牙。
“好了!”
闻人烈揉了揉额头,转眼看向一旁站立的柳如茵,面色未变,只步至她身前道:“如夫人。”
柳如茵第一次见到传言中一人敌万将的闻人烈,上下看了几眼,心中不禁暗赞这人一身好正气,看向她的目光也并不似以前其他官员眼中的有色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冷淡之中却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肯定和尊敬。
“闻人将局。”语气不由得客气许多。
“如夫人可介意在在下府中暂住。”
“烦劳将军,妾身的荣幸。”
随即闻人烈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柳如茵面前道:“夫人拿着这个可随意进出将军府,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先一步告辞。”
柳如茵接过令牌,笑道:“将军请便。”
安景看着这二人礼来礼去,觉得乏味至极,听到闻人烈让柳如茵执令回府,便反射性的就要跟着走。
“你去哪儿?”
安景回头,见闻人烈脸色不好,便自觉的低头装乖问道:“我不回府么?”
“跟我去军营。”
安景一阵叹息,什么时候能好好让她睡一觉!
还没走几步胳膊却被人一把拽住,眼前出现茶摊老板那张便秘的脸。
“客官,这茶杯可是要钱的!”
安景一低头,看了看地上碎了一地的瓷渣,瞪了一眼在旁边幽怨装无辜的吴虚子,恨得咬牙切齿。
一扭脸看向闻人烈,笑的那叫一个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将军,我为组织做了大贡献,我强烈要求报销……”
闻人烈挑了挑眉,其实压根没听懂她说的啥意思,不过看她的表情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闻人烈看着安景越来越闪亮的双眼,额头青筋跳了跳,伸手从袖中掏出一粒碎银,交予茶摊老板手中。
“下不为例。”
可惜安景向来不是个遵守教令的主,前世军营里她是教官捧在手心的宠儿,却也是整个部队最不遵守教条的士兵,这算是遗传安雄的基因,在安景的观念里,活着就应该随性,下不为例这话更是对安景一点作用都没有。
安景跟在闻人烈身后,不时扭头看着身后亦步亦趋无比幽怨盯着自己的吴虚子。
“将军,就让他一直跟着么?”
闻人烈却是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冷淡开口问道:“你去王府可发现有什么异常?”
安景一愣,方知他说的是自己和柳如茵混入荣亲王府的事。闻人烈知道也不奇怪,如今轩辕荣和皇上对立,正是水深火热之时,荣亲王府周围不知被皇上和闻人烈安排了多少暗哨,稍有风吹草动,消息便传到他们耳中,所以闻人烈见到柳如茵才没有丝毫惊讶。
安景思索片刻,抬头答道:“将军,荣亲王近日举动很是异常,如夫人告知属下,此荣亲王实为假冒。”
安景见闻人烈毫不惊讶的表情疑惑道:“将军……你早就知道?”
良久,闻人烈的声音才从前方传来。
“五日之后,便是轩辕荣大寿,看来他们是想借着轩辕荣的兵力闹事。”
“他们?”安景想到柳如茵所说:咫尺之内,异党谋皮。看来的确有异党在内,但是又有谁既不帮轩辕荣又不帮皇上,根须竟然还能深入宫中,牵扯至先皇?
“可惜未能找到真正的轩辕荣,这些人既然能掉包,便定是轩辕荣近身之人。”
“司马益?”
“那日落月崖之事,司马益并未出府。”
这可就奇了怪了,荣亲王府中除了下人就是小妾,司马益是唯一称得上人物的人,莫非荣亲王的众多小妾当中还有深藏不露的?司马益也是奇怪,跟着轩辕荣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性格,连柳如茵都能看出来那是个假冒的,他还能不知?难道假轩辕荣就是他安排的?!
“司马益这人不简单,就算不是主谋,也得是个同谋。”
安景如此推断,想了想又抬头道:“将军,属下有一惑未解。”
“说。”
“额……轩辕荣不见了,那属下还算不算完成任务?”
闻人烈转过头盯着安景,只见她慢慢腾腾从怀里掏出个物事,摊开手掌置于他面前,撇撇嘴道:
“这个玩意还管用不?”
闻人烈盯着静静躺在她手心的虎符,猛地撑大眼睛,眼中震惊难掩。
、第 37 章

安景这招顺手牵羊也是当日在落月崖上临时起的意,只是揣着侥幸的心理伸爪在轩辕荣身上摸了摸,没想到竟然真的摸出来这么个物什。
不过,现如今情势急转,对头突然从轩辕荣转到不知名人士,这个虎符的作用不知道还大不大。
安景料想着闻人烈定会破天荒的表情外露,谁知道这丫表情只露出冰山一角立马又收了回去,仍旧表情淡淡冷漠至极,安景纳闷,这冰块是不是搁冰窖里出生的?
一路闻人烈低头沉思,安景百无聊赖,吴虚子仍旧顾勿忘我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安景跟在后面。
其实,还算是比较和谐……
终于到了军营,安景离开军营不到半个月,却觉得离开了数年之久,说来她在军营的时间也不算长久,但是生长于军队旗帜下的安景天生对军队就有种亲切感,何况这里面有她曾经出生入死兄弟。
但是相比安景的激动热情来说,士兵们可就异常诧异了,惊讶程度好比大白日看见百鬼横行般惊悚,这惊悚说的也毫不夸张。安景面上顶得是一张极其艳丽的女人脸,再加上前几日被冬姑折腾的满身的脂粉味到如今还没散干净,面色莹润,红唇不点而朱,骨骼纤细莹莹媚态留香,虽然是一身粗布男装,却丝毫掩饰不住她本身流露出来的女人味。
然而军令明文规定,军营内禁止女人来往,早期定下这规定的是前大将军闻人杰,为减少军营私自押妓等淫乱不正之风端正风气才以重刑立下此规。
但是如今是闻人将军亲自带女人进军营,是不是代表这条规定不作数了?
士兵们抬头看着闻人烈冷森森的面色,互看一眼低头,将军之意不可随意揣度,此番行为必是事有深意。
安景当然不知道此刻自己在这群士兵眼中是一副什么模样,只回头看了眼被拦在门外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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