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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朝帝姬传(清穿强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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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恪纯公主在几年前便远走盛京,一直留在那边养病。当年朕抱你回来的时候,她曾答应过朕,此生永不再见你。”

素皑思路被打断,猛地一惊。

“阿玛……”她眨眨眼睛看着康熙。

康熙伸出一只手抚上素皑的脸颊,“当年三藩作乱,朕杀了吴应熊和他的儿子,也就是你的父亲和兄长。你额娘生下你后本想藏匿起来,只因所有在京的吴氏子孙都要被送进宫看守。你额娘不想你落得那样的命运,想把你送走。但朕怎么可能让你这样身份的孩子流落在外,所以派那仁福截住了你,把你抱进宫亲自抚养。同时也答应了你额娘,让你平安康健地长大。”

康熙把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不想再隐瞒什么了。这些天他急昏了头,差点忘了这是一个多么有自己主意的孩子,脑子的构造也无比先进,他即便不说这孩子也能查到。

……

素皑听完康熙的叙述,脑袋里面就剩下一个问题还在打转。

“那……所以您这些年对我这么好,是因为答应了我额娘么?”她一直都不太能想通这个问题,到底为什么?没有道理康熙对一个别人,哦不,仇人家的孩子比对自己家的孩子还要好吧!?

看着素皑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正正经经的疑问。他突然无力极了,这个问题他能怎样回答?

“唉,朕就是想对你好,这样可以吗?”康熙无奈了,只得搪塞道。

“这也是理由吗?可是,我,我又不会造反,您实在不用讨好我或者算计我呀!”素皑现在明白了,她这身份实在够特殊,就是个女版的朱三太子,能不引起帝王的防范就怪了。

康熙气结,“算计你?你一个叛臣之女,身无长物,有什么值得朕算计的吗?!”

素皑眼神一暗,人有时候老是拼死拼活地想知道真相,但往往真相总是残破不堪的。这次,她早就有预感这底下埋藏的不是什么鲜花着锦的华章,毕竟原罪这个东西,她并不陌生。

康熙见素皑有些黯然,心下一紧,掰正她的脸与她对视:“不许想一些有的没的,朕说你是宝贝你就是!你刚才才说你不在乎的,难道想要反悔?”

素皑扯开他的手,小声地说道:“说是那么说,但也不可能毫不在意啊……”

“你!”康熙的再次双手钳住她的脸颊,恨恨道:“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你总得给我一些时间消化一下这个事实吧!”素皑气鼓鼓地。

康熙无力地垂下双手,刚刚松劲儿的身体忽的又紧绷起来,问出了他一直以来最关心的问题。

“皑皑,你,你会恨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JJ很抽,所以入V公告连带我周二晚上更的那章都很久没有显示出来,在这里特意给亲们说声抱歉。

关于入V,入V是大趋势,这个亲们应该都知道,叶子第一次发文,也是第一次入V,对我来说这种肯定的意味远比其他的东西重要,就像亲们的支持、留言、鼓励、批评远比收益更重要一样O(n_n)O~

所以,不管入V以后情况怎样,叶子都会更加努力,写出好的东西来回报大家和自己,还是那句话,不想辜负读者,也不想辜负自己~

关于剧情,大家看到这章身世之谜已揭,所以接下来的人生,是真正的波澜壮阔了,无论是JQ还是正事~o(≧v≦)o~~

今天更了三章,下一更应该是周日或者周一了~

再次谢谢大家!

60希望

素皑正沉浸在纷繁的思绪中;听得问话,陡然一惊,看向康熙,奇怪道:“我为什么要恨你?哦;如果你是指你杀了吴家人这件事,我……”素皑有些郁闷,吴家,和她隔得太远了吧。

康熙很紧张,一动不动地盯着素皑。

“我,又不认识吴三桂!额……这样说吧,我对他的感情可能还没有阿玛您对他的感情来的深。毕竟你们曾经是敌人;是对手。但吴三桂对于我来说,就好比;好比史书上的一个符号。您说我没良心我也认了,但对他,再榨我也榨不出什么感情来的。”素皑说的是大实话,她对吴三桂最初的印象来自于史书上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身影,但后来长大了也明白是当时形势所迫,吴三桂毕竟是个枭雄,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而做出关于身家性命的选择!

“噗!”康熙被逗笑了,他对吴三桂的感情?哈哈哈,是啊,恐怕他对吴三桂的感情都比素皑要来得深。

“皑皑,你真是这样想的吗?朕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过的话都不能再反悔!若你真的不在意,那么从今往后,你永远永远不能再想这件事。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你和吴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只是素皑!这样,可以吗?”康熙试探着问道,这个事情既然已经戳破,那最好就一次性解决,他不想素皑再有反悔的机会,要是哪天这孩子恻隐之心犯了,他还到哪里找人去!

素皑见康熙问得那么认真,小心思一起,扯出一丝笑容道:“要是我不答应呢?以后的事谁说的清楚。或许我也有突然良心发现的一天,感到了自己作为吴氏子孙的责任呢?要是真有那一天,您要怎样?”素皑歪着头,笑言道。

康熙嘴角一哂,看着素皑的眼睛,答道:“朕还能怎样?当然是把你关起来哪儿都不让去了。反正吴氏子孙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关的关!至于你嘛,朕给你找个好地儿。就乾清宫吧,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亲自看着,你觉得行吗?”

素皑认真地摇了摇头,撇着嘴说道:“不好。我要申请换个地方!嗯……就阿哥所吧!每天还可以找八哥玩儿,比乾清宫好多了!嘻嘻……”

康熙眼底风暴凝结,声音低哑暗沉,出口问道:“皑皑,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和你八哥,谁比较重要?”

素皑瞧着他一脸威胁恐吓的表情,浅浅一笑,毫不犹豫:“八哥。”

“再说一遍!”康熙微眯着眼睛,声音愈发地暗沉。

“八哥。”素皑很坚定。这个问题她是这么算的。如果你要问胤禩和康熙哪个对她来说比较重要,那她还真的不知道。但你要问原遇和康熙哪个重要,那就毫无疑问是原遇。考虑到胤禩原遇俩人合二为一了……所以根据幼儿园小盆友都知道的算术,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再说一遍,嗯?”康熙的声音已经有了发怒前的征兆。

素皑偷觑了一眼,瑟缩一下,“八……阿玛。”到了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就变了个样,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

康熙低低地笑了,把头埋在素皑颈间,热热的呼吸喷在素皑的脖颈上,素皑有些痒。

她动了动腿,有些麻了,这才发现他们俩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已经很久了,久到他们竟然完成了从剑拔弩张到和风细雨的对话。而她竟然一直没发现,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

素皑微微有些脸红,小声道:“阿玛,您可以起来吗?我,腿麻了……”

康熙身子一颤,撑着头看向素皑,见她小脸微红,眼神有些闪躲。他捺下心头激荡,放开素皑,翻身与她并肩而躺,嘴角露出浅浅笑意。

素皑活动了一下四肢,窗外的光线照进来很刺眼,她抬手挡住,说道:“阿玛,我是素皑,从我能够记事起就在您身边长大,我所有的亲人和感情也全都绑在了这个地方。就算您现在告诉我我有一个多么曲折复杂的身世,我在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感觉。大概,我也是个凉薄的孩子吧。”

“您是帝王,对于我这样的身份,没有道理不防范,所以您做的一切,现在我都能理解了。”

“但是阿玛,佳音死了。或许活着的人永远不能体会死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死对于生命来说,就是彻底地终结与消失。这不是受伤,没有恢复的一天,这是一个完全有或者完全无的状态。所以,我知道有些东西我永远失去了,我的生命里将永恒地留下这个痛苦和遗憾。虽然我们都笃定时间会让伤口愈合,但那个疤,永远去不掉……”

素皑揉揉眼睛,顿了顿,“可能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没关系,您就当我在自说自话。”

“对不起。”康熙忽然出声,“对不起皑皑,我以前一直不知道你是这样看待这些的。佳音的事,阿玛很抱歉,对不起。”

素皑摇摇头,无言以对。像她们这种出身的人大都会经历这样一个心理阶段,害怕杀人,害怕杀错人。因为死亡太强大了,不可逆转,所以他们都会害怕生命里出现无法挽回的错误,那将是你心上永恒的十字架,没法救赎。在这件事中,如果佳音没死,如果她就只是单纯地知道了真相,那她或许就一笑置之了,或许她也会选择隐瞒,假装自己不知道,即便心里清楚佳音是康熙的人。可是佳音死了,正因为佳音死了,所以一切都变得不可弥补,不可挽回……

“阿玛,把佳音的身后事交给我吧,这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了。”

康熙叹了口气,“皑皑,流言……”

“谣言传着传着总会过去,其实我是活给自己看的,没有多少人能够一直把我留在心上。把我放在心上的人,不会对我冷言,不把我放在心上的人,我又何必管他们说什么。”素皑定定地说道,今天她明了了很多事情,也多了一些感触。有时候想想,你走在人群中,无数穿心掠肺的目光,蜚短流长的冷言,其实并非生活过于刻薄,只是你太在乎这些,太容易被外界氛围感染,才最终使自己乱了心神。

“皑皑……”康熙侧过身,看见素皑平静的脸庞和柔和的眼神,这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这孩子长大了,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强大。她不是没有脆弱的时候,只是她永远都把脆弱留给自己和自己人,对待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伤害和目光,她不是外强中干,而是实实在在的不屑一顾。

康熙伸出手去,把素皑搂进怀里,轻声说道:“就依你吧。”

十日后,京城城郊。

素皑只身一人站在佳音的墓碑前,袅袅的烟灰随风飞起来,熏得她眼睛都红了。这座墓坐北朝南,背靠大山,四周被湖水环绕,真正是块风水宝地。佳音以前就说过,喜欢山山水水,所以素皑想,她应该也会喜欢这个地方。

这件事,最后的官方说法变成了前内务府总管图巴偶然间看上了一个宫女,把人弄来以后,宫女却抵死不从,俩人推搡间失手,双双殒命。当然,这狗血味十足的戏码在京城里皇宫中掀起的桃色风波是巨大的,毕竟最后弄出了人命,而且死的人也都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但管它流言起起还是落落,人死如灯灭,身后说法都不再重要了。

“你来了。”素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开口道。

“奴才见过公主。”声音冷然微颤,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憔悴,是礼托。

“皇阿玛告诉你的?”

礼托走上前来,慢慢点燃香烛,回道:“是。公主想得周到,就是奴才来做,恐怕也想不到这么周全,关于她的喜好,公主要了解的多。”

素皑摇摇头,“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我也的确不是一个称职的主子。”

礼托插上香烛,站定后看着素皑,叹了口气,“其实,我曾经非常嫉妒公主,因为在她心里,您好像总是比我重要一些。她总是对您有一种天生的责任存在,照顾您,心疼您就是她生活的目标。我知道,为了您,她什么都愿意做。”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素皑奇怪道。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只知道她其实是主子的人,只不过我们两个一明一暗,却仍然在欺骗和谎言中生出了这等情分来,有些讽刺对吧?”

素皑看向身边这个男子,眼睛里有着明显的血丝,嘴角的苦涩藏都藏不住。

“你不要怪她,她对你是真心的,只不过有时候,这个世道太过于艰难,让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违心的选择。伤害,也许并不是本意。”素皑斟酌着说道。

“奴才明白,如果我怪她,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礼托顿了顿,看向素皑:“奴才已经向皇上请求外放,不出意外,可能好几年都不会回京。这里,还要烦请公主多照看一些,奴才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来看她了。”

“你要走?”

“是,奴才的叔父一直希望奴才能够去往军中效力,已经来信催过好几回。这些年受公主特殊编队的影响,奴才也觉得,好男儿自当沙场奋战,马革裹尸,为国尽忠。所以……”礼托声音有些哽咽,他也是在和里面躺着的人告别。

“好吧,确实,京城也太小了,出去看看也好。”素皑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事,递到他面前。

礼托颤抖着接过此物,眼圈瞬间红了,却听见素皑的声音响起。

“这是在她枕边发现的,我想,对你们来说,应该很重要吧。”素皑笑了笑,“有一次我走在街上,当时很想很想吃糖葫芦,可是找遍了全身也没发现银子,就只有这个。有那么一瞬间,我有想过要不要把这个当了去换点银子,呵呵。”

礼托听着她的话,先是迷茫,然后露出了然的表情,眼睛蓦地有些湿润,拱手向素皑行了个礼。

“那时候,那根糖葫芦对公主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素皑笑了笑,“是啊。”

礼托握着角梳的手发紧,面容微动,“谢谢公主。奴才现在有些明白了,她为何会那样为您,就您待她的这份心而言,也的确值得。”

素皑摇头,“不值得。礼托,你要记住,生命是最宝贵的,不要为了某个人或某件事而轻易地放弃。这是我来不及教给她的,也是我今天把这东西还给你的原因。不要失去希望,它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支撑你的安全力量,懂吗?”

礼托抬手擦擦眼角,听着素皑的话,心中渐渐变得安定明朗。握着手中的角梳,看着墓碑上的刻字,在心底轻轻说道——我答应你,会好好活着,无论在任何时候,绝不放弃希望,我知道你一直不曾走远,所以就这样,一直陪着我,看着我,好吗?

有马车的声音渐渐从远处传来,素皑回头望去,胤禩下了车,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她。

素皑冲礼托微微一笑,说道:“你再陪陪她吧。还有,一路顺风……”然后便转身,朝胤禩那边走去。

礼托望着她瘦小的背影,屈膝行了一个大礼。他把角梳拿到眼前,木质的梳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或许人只有在失去希望的时候才明白它有多重要吧。谢谢你,没有在那种情况下也剥夺了别人的希望,谢谢你的懂得和忍耐,它们让这希望变得弥足珍贵。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自己倒回去看的时候竟然也湿了眼眶,只因生活常常给我们神来之笔,有时是惊喜有时是失落,但是人活着,希望始终是最重要的,不管你曾经失去过什么,都应该对明天抱有希望,这与回忆无关,与心情无关,与得失无关,只与活着本身有关。

献给看文德亲们,与亲,共勉~

61再起

马车一路颠簸;车内胤禩和素皑并肩而坐。

素皑慢慢诉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胤禩静静聆听,也不打断她,即便是身世的问题已经讲完;胤禩仍然未有任何过激的言行,只是微微发抖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完了,就是这样。”素皑轻轻叹了口气,往枕垫上靠了靠。

胤禩笑笑,扯了扯嘴角,抚额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大概是因为在你身上如果不出点什么幺蛾子反倒不正常吧;现在这样,恰如其分;呵呵。”

素皑翻了个白眼给他。

过了一会儿,胤禩正色道:“素皑,随着我们慢慢长大,有些事注定是逃不过的,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当然,我仍然希望你不要卷进来,但或许你真的没有独善其身的天分。你要知道,像这样的事以后只会越来越多,即便每个人都不想,但争斗依然开始了。说穿了,这次若不是皇阿玛执意偏袒太子,或许就不会酿成今日的苦果。他俩争就争吧,竟然连累了你,哼!”

胤禩的声音森然冷凝,硬生生地让素皑有了寒意。

她陡然一惊,这些天光忙着伤心了,完全没有想到这层。这件事本是由于太子和大阿哥的争斗引起,而她,只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最后,斗争的双方谁都没事,她却付出了最惨重的代价!胤禩分析得对,这还只是第一波,以后呢?

所以说,真正的战争开始了吗?

转眼便到了十一月,不知道为什么,上次本已被压下去的弹劾事件却在一轮宫廷桃色风波之后愈演愈烈,一时间御史弹劾之风四起,已经有好几个官员被拉下马,却无一不是索党或明党之人。朝中大臣又开始人心惶惶,不知道这前段时间刚被皇上压下去的事情怎会再起波澜。

而素皑,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不太适应没有佳音的日子,钟嬷嬷忙着给她张罗新的伺候人选,她却完全没有半点心思去挑人。康熙来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俩人有时候连早膳都在一块儿。素皑对他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总归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心里有了些忌讳,不敢太过放肆。以前胤禩曾说过她戒心太重了,她一直不以为意,现在才知道或许是真的。

康熙却对她这种行为颇感无奈,这丫头说着说着还是出尔反尔了,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多花一些时间和心思陪着她,希望他们能够回到以前的那状态,再或者回不去也行,他们可以去到另一种状态……

年末的时候,诸事烦乱,朝堂上今年最后一番风波终于在十一月末拉开了序幕,却彻底打破了整个格局。御史郭琇上书弹劾明珠、余国柱等人结党营私,妄议朝政。本来,这只是这段时间中并不太起眼的一次对明党的攻击而已,可是无论是弹劾的人还是被弹劾的人都没想到,康熙动手了。

明珠、余国柱等人随即便被罢免。顿时,索党的人见风头不对,也立刻消停了,开始夹起尾巴做人,生怕皇上也惦记上他们。明党的人被摘了领头羊,元气大伤,暂时也偃旗息鼓了。大家都在猜测,或许是这段时间他们无休无止的闹腾真的把皇上惹火了,所以不再粉饰太平?

正当整个朝堂风起云涌,人人自危的时候,太皇太后又病了。这次不像前一次那样拖着拖着,但总还有几分希望存在,此次的病症来势汹汹,打得整个太医院都措手不及。老人家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一天十二个时辰,很难再有清醒的时候了。

胤禩每天待在慈宁宫内,但其实也做不了什么,在那儿守着而已。他私下里告诉素皑,这次,恐怕是真的不行了。素皑有些惆怅,虽然知道老人家七十多岁而去,算是寿终正寝,但心中仍然止不住地难过。像她和胤禩,因为职业的关系,对待生死或许比一般人要看得开,却也远比很多人要来得慎重。

太皇太后这一病,使得很多事情都转了个弯,朝堂的风暴也渐渐平息下来,素皑猜想,大概不少大臣都在心中感谢老人家这一病病得可真是时候。就连礼部也上书询问要不要推迟来年开春的大选……

这天,素皑早早便回了宫,往慈宁宫走去。现在编队的训练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她想要教给他们的东西已经全都教了,还剩下的东西他们在这里也学不到了,她正在考虑一件事,只是这些时日太不平静,她也安不下心去做。两日来,太皇太后的病情难得有些好转,清醒的时候也比往日要多,所以她今天就干脆早点结课回宫,想着多陪陪老人家,毕竟康熙这些日子的憔悴她都看在眼里,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慈宁宫很静,那些常驻在这里的太医们今天竟然都不见了,丫头嬷嬷们也都不在内室伺候着,便连苏麻拉姑也不在。

素皑觉得奇怪,上前去问一个平日里相熟的老嬷嬷。老嬷嬷漾着慈霭的笑容,说是皇上来了,或许是因为祖孙俩有话要说,所以老祖宗把大伙儿都打发出来了。

素皑了然地点点头,也在外殿找了凳子坐下,等待里面的人,顺便把仅剩的几个嬷嬷都打发去休息了,这些人自从太皇太后病倒之后,也累了好几天。说着众人便都出门了,只留下两个精神头足的站在门口,以便万一太皇太后有什么事能够随时通知在隔壁休息的太医。

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素皑一个人,她也开始打起盹儿来。

或许是因为屋内总有细细的说话声传来,所以她也总是睡不踏实。干脆坐起来慢慢挪过去,跑到门边,耳朵趴在上面听壁角。太皇太后以前总拉着她说皇阿玛小时候的趣事,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会不会回忆些更有趣的东西?她很好奇,听皇上和太皇太后的壁角,说实话,很有挑战性。

里面的对话隐隐约约传来,却皆是一些朝堂的琐事。素皑大失所望,听得索然无味,正要挪开身体时,却听得太皇太后话锋一转,问起了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明珠被罢官,大阿哥一党倒台的事件。

素皑瞬间来了兴趣。说实话,她早就觉得这些党争的事情该歇歇了。其实党争没有错,历朝历代凡事真正想要有所作为的人,不党是不可能的。毕竟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排,团结就是力量,这我们谁都知道。但是,当党争发展到一定程度,已经危害到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时候,党争就会成为毒瘤,并且这个病毒蔓延之快传染率之高堪比SARS,最后大厦将倾,只在瞬间而已。

所以,这次康熙下手整顿,她心里是高兴的,只不过之前因为这个话题过于敏感,又没有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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