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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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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辱我。”
“白小初,啊啾……谁欺辱谁呢,昨儿夜里若非你害我伤寒了,你今日至于给我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么。出来混江湖的,迟早得还的!”
“……”
白子初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话了,只得认命地继续帮趴在床上的苏清颜按摩。
苏清颜满足地扭了扭身子,锤了锤自己的右肩:“来,锤锤这里。”
白子初嘴巴一扁,神情恹恹地锤了上去。
经过昨夜的大战后,白子初又变回了那个痴傻的鸡腿男,好似昨日那个杀人的白子初是另一个人般,苏清颜也开口问过他为何要装作痴傻的模样,可是他愣是不答,眼珠子转了几个圈,最后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苏清颜拿他没法子,索性便不问了,白子初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做事不按常理,跟他计较简直是在玩自己的智力。
虽然昨日里回得早,洗了个热水浴,但苏清颜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寒了,于是,这照顾苏清颜的任务便落到了白子初的身上,因此苏清颜便趁此机会不停地折腾白子初,使唤他做事。
白子初倒也乖巧,一日都听话地任劳任怨,也难得地没有赖在床上不起身,更没有丢下苏清颜去啃鸡腿,让苏清颜觉得这个相公倒也称职。
苏清颜动了动脖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侧头问道:“我说,你昨日里偷着玉叶花了么。”
白子初愣了愣,歪着头道:“玉叶花,那是甚?”
“你倒好意思问!”苏清颜一恼,翻身坐起,正视白子初,”不是你同我说乐府有玉叶花的么!”
白子初双眼迷茫,晃了晃脑袋,皱着眉思索,好似想不起地道:“我何时说过了么?”
“白!小!初!”苏清颜看着他装傻的模样,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扯破他这个痴傻的脸皮,换回昨日里那个森冷的他。
“嗷——苏小颜娘子,我听着呢。”白子初忙双手堵着了耳朵,眨了眨双眼道,“可我真不记得有说过呢。”
“……”苏清颜一把扯过他的耳朵,当即将那一日白子初告诉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
白子初一听,便乐得拊掌起来:“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嘿嘿,”他笑着伸手往自己的怀里掏了掏,好半晌才摸出了一样东西,献宝似的在苏清颜眼前晃了晃,“你瞧,玉叶花!”
苏清颜愣愣地看着那枚翠玉般的簪子,指着它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玉叶花?”
她接过来,差些便要放到自己的嘴里,似白子初那般咬一口。
白子初看到吓得赶忙抢过来,正色道:“这东西可吃不得,要人命的!”
这话一落,苏清颜的脸瞬间变黑了。
“那这是甚?“苏清颜的嗓音低沉了下来。
白子初歪着脑袋道:“玉叶花啊。”
“那为何当初那玉叶花眯能吃,我却吃不得。”苏清颜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白子初笑嘻嘻地道:“苏小颜娘子,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
苏清颜突然想起了昔日在琉光教遭刺之事了,那时候的自己迷迷糊糊,还是白子初给自己渡气了,她才惊醒,而白子初却一点儿事都没有,原来他百毒不侵,这真是个好苗子啊。
苏清颜一把抢过了那簪子,透过阳光来看,只见阳光透过玉质折射出来,散出了七色的光,使得她清晰可见玉质后的风景,“这便是玉叶花?”她皱了皱眉,玉叶花不是花么,为何会成了簪子。再者,若是有毒的话,为何那个人要让我去寻玉叶花。尚有……她脸色沉了沉,忽地扑上去,掐住了白子初的脖子喊道:“尚有你这该死的,为何要将我的玉叶花给吃了!”
“咳咳……放……放手啊……谋杀亲夫啊……”白子初用力地一扯,才将苏清颜给扳开,不停地咳嗽,缓了好几口气,才缓缓地解释道,“苏小颜娘子,这簪子名唤语夜华,乃是这三个字。”他执起苏清颜的手,在她手心写下了几个大字。
看到那三个字,苏清颜的脸更黑了,敢情折腾了半天,得来的还是个同名而无用的东西。
“虽说此语夜华非彼玉叶花,但我却未骗你,玉叶花当真是有毒的。至于为何我要吃掉那玉叶花,”白子初的双目一凛,恢复了昨夜里那森冷的模样,“那一日我们下山时遭刺之事你可还记得。”
看到这般模样的白子初,苏清颜也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点了点头:“当时听到那些杀手说,似乎你们教中有人要对教主不利?”
白子初赞许的颔首道:“不错,当时我同大哥便发现有人暗中在教里做些甚了。当初我们来到教中,被教主收养时,许多人便不满了,我们俩为了安身保命,我便装作痴傻的模样,大哥则戴起了面具,不同他人相争,待他所有的教主候选人争斗完后,我们俩才暗中铲除异己,捧了大哥上位,但是毕竟教中人心不稳,我便继续扮作痴傻,以降低他人注意力,其实却是在暗中帮助大哥。”
苏清颜听得双眼都睁大了,生怕错过了什么信息。
白子初温柔地扯过被子,覆在苏清颜的身上,又继续幽幽地回忆道:“大哥武功不高,从那一日你进入他的寝殿,他都未发觉你存在便可知晓,是以有的时候,教主是由我来假扮的。”
“噢——”苏清颜长长地唏嘘了一声,“如此说来,我初次见到的教主便是你?那么后头你刻意接近我……”她一个愣怔,恍然醒悟道,“是有目的的!”
白子初撇了撇嘴道:“这不是为了能让我出到江湖来么,这般好方便我在江湖中走动,帮大哥拉拢势力,对付那背后之人。而大哥则留在教中支撑。”
苏清颜不满地蹙起了眉头:“你也不怕你大哥武功不高,被人咔嚓了。”
白子初一愣,双眸暗淡了下来:“怕,我岂会不怕。但总比两人何时都做不了的好。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诶,那你为何要吃那玉叶花。”苏清颜不满地道。
“不吃,留着给人抢么,”白子初不屑地觑了她一眼,“那东西,本便是教中的圣物,我走后,大哥一人难守,而我们若带着,难保不被有心人觊觎而抢夺,倒不如下肚了事。”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又浮现了那个单纯的表情,“其实味道还真不错,但可惜有毒。”
苏清颜不满地翻了翻眼皮:“那我们现下去摘花,还不一样会被人觊觎。”
白子初抱着苏清颜往里挪了挪,自己翻身躺了上来道:“知晓玉叶花有毒的不过寥寥数人,均是大哥身边之人,而此花有毒,服食者必活不过一个月,如今……”他板起了手指,算道,“从我们下山至今,已经十日了罢,也即是说距离我命将近,犹有半个月,而从此处到山那头,岂是短短月余可至的。”
“你是说……”苏清颜有些了悟了,这便是指白子初只需在半路上毒发身亡,那幕后黑手便无后顾之忧了。
白子初颔首道:“若果那人非大哥亲近之人,那他必不会知晓玉叶花有毒之事,指不准犹会过来追杀我,可是现下,你瞧,我不都安然无恙么,也即是说,那谋害我们之人,知晓我服食了玉叶花,必不会长命。因而,那谋害我们之人,便是大哥身边的……”他脸色一沉,双目间流露出隐隐杀气。
苏清颜一愣,了然地点了点头,她安抚了白子初几句后,便戳了戳他的臂膀,问道:“这玉叶花究竟有何效用。”
白子初鄙夷地觑了她一眼:“你不知,又为何来夺。”
苏清颜一赧,想到那个赌约,便糊弄道:“你理这作甚,快些告诉我究竟有何用。”
白子初翻了翻眼皮:“这不明摆着的么,吃死人用。”
“……”
苏清颜一把扯过他的耳朵:“你快些说!”
白子初耳朵受痛,哎哟哎哟地叫了几声:“我说我说,这玉叶花乃是至毒之物,可用其制出最无形之毒,杀人不见血,那毒液只需沾上一些,便会身亡,是以为何大哥会将其融后放入冰窖之中,便是怕其会沾上人身,夺人性命。”
苏清颜松开了手,愣住了,不自觉地喃喃出声:“若果真是如此,那人为何要取这东西。依他的性子,当是不会要制出这恶毒东西方是。”
白子初揉了揉至极的耳朵,不满地道:“指不准是要用那毒来杀你的。”
“啊呸!”苏清颜不满地啐了一口,“我同他相识多年,他断不会如此。”
白子初眼珠子转了几转:“若想知晓,将玉叶花采回来送予他不便知晓了。”
“说得在理!”苏清颜翻身坐起,赶忙拉扯白子初道,“走走走,我们快些动手,去寻玉叶花!”
白子初鄙夷地道:“走你个鸡腿!也不瞧瞧现下是什么时候!”
苏清颜一愣,侧目望去,只见月影横斜,夜色凄迷,外头响起了打二更的声音。
她嘴角抽了抽,方要答话,却见白子初身子一翻,蜷缩到了床里头,喃喃着道:“原来你方是真正的傻子。”
“……”苏清颜脸色一黑,愤愤地躺下,把白子初身上的被子快速扯离,卷了几卷,便将被子全部盖在了自己身上,只留下了一个小角给白子初。
白子初打了个哆嗦,只得可怜兮兮地摇晃着苏清颜道:“苏小颜娘子,我冷。”
“我风寒了,更冷。好梦。”翻身背过白子初,苏清颜便得意洋洋地睡了过去,徒留下一个可怜得只能抓着一小点被襟盖着手的人在无辜地眨眼。
、鸡腿三十二·传说的黄二鸡腿
乐福德的死,竟惊动了官府。官府下令封城,不许城内人外出,并派人不断地在城里查人,捉拿凶手。
虽查得如此严密,但苏清颜的易容却极其厉害,她将白子初与自己一天换一个模样,整日里故意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行走,一直都未被人发觉。
而白子初也不知哪来的本事,竟唬得客栈的掌柜帮助他们瞒过官府,是以多日来,两人都很平安的度过。
可是在这城里晃了几天后,苏清颜便开始觉得无聊了,这里什么风景都看遍了,也没什么可看的,现下只想着快些离开。
“诶,傻子。”苏清颜戳了戳白子初的手臂,恼得他动了动手,扁嘴道:“我不叫傻子。”
苏清颜怒了努嘴:“那你叫你甚。”
白子初一指自己的鼻头道:“相公!”
苏清颜的眼皮一翻,问道:“当初你嫁与我不过是一场交易,又何必唤甚相公呢。”
白子初不满地扁了扁嘴道:“我要吃蘸酱的鸡腿,你不肯。”
蘸酱的鸡腿,苏清颜的脸瞬间黑了,说来,她还真忘了这回事了。他们俩成亲也有了一阵子了,虽然每日里都是靠在一起睡觉,但是白子初也很守规矩,什么事都没做,可是男人不是对那东西欲|望很高的么,这些天她也未见过白子初去寻过女人,莫非……苏清颜下意识地朝白子初的下|身望去,莫非他不行?
“喂喂喂,”收到了她诡异的目光,白子初拿手一挡,“你胡想些甚呢,我可是正常的男人!”
“那你为何不去……嗯哼。”苏清颜挑了挑眉头。
白子初掸了掸衣袖道:“脏,”他笑了起来,“我喜欢像苏小颜那般干净的。”
苏清颜懒得同他废话,她挥了挥衣袖道:“我们何时方能走哇,待在此处,我都厌烦了。”
白子初眼珠子一转:“你想走哇,可是此处的鸡腿甚是好吃,我舍不得走。”
苏清颜蹦了起来:“你若舍不得,那你便待在此处变成鸡腿罢,我可不想陪你在此了。”她一怒,就要收拾包袱离开。
“苏小颜,”白子初嘴巴一扁,“你不爱我,你要丢下我一人去吃鸡腿了。”
苏清颜嘴角一抽,继续收拾东西,不理会他。
“你不爱我,那我便……便……”白子初眼见她不搭理自己,便开始放话威胁人了。
“便甚?”苏清颜收拾好了包袱,把包袱一跨,挑眉问道。
“我便去青楼!”白子初一跳脚,开口便道。
“……”
苏清颜脸上表情一僵,便甩甩手道:“去罢,随你,好走不送。”
说完这话,她便直接从窗口跃了下去,眨眼间微风一过,待白子初反应过来冲到窗前看她时,她已不见了踪影……
白子初愣愣地看着,最后,跺了跺脚,也挑起了自己的包袱,目的地是……城西的倚红楼。
苏清颜行到了护城河边,脚步顿了下来。这城里,若想过到下一个地方,必须得渡过这条护城河才行,而这里大小船只甚多,大的船只一般都是有钱人家渡河而用,而小船只则给小家小户的人用。
但大船因为多做游玩之用,一日里只会行两趟,早晚一趟,而小船是普通百姓做的生意,是以到了晚上为了安全,便不会行船了。
苏清颜在这里站了许久,想到若是自己走了,白子初不知这行船的规矩,落到晚上才追上来,使得两个人因此而错过,她心里便不舒服起来。
但想想,白子初这么一个大男人,武功又那么高,应是没有事的才对,思及此,她甩了甩头,当即便下到河岸边,寻了一个看起来靠谱的船家,打听了这过河费,便要上船了。
然而这时,两个女人的交谈声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诶,方才你见着了没,在东街那处有个人晕倒了。你说好巧不巧,官府之人正好行过,见到了那人挡路,当即便踢了那人一脚,哎哟喂,可惨了。”
“怎地官府之人出来了?前阵子我病着了,便一直未出门,听闻这几日,官府都在捉人,这究竟怎地回事。”
“嗨,我悄声告诉你,你可悠着点,切莫胡说啊。”
“放心罢。”
“听闻前阵子那乐福德被人杀死了。”
“嘶,而后呢,那官府可是在找这杀人凶手?”
“可不是么,找了十数日了,都没找着,可把那些衙役给急坏了,是以你瞧,那人忽而晕倒在衙役行过的路上,那一身火气的衙役见着,还不得多踹几脚泄气么,方才我见了,赶忙给走了,不若指不准会见到一具尸体了。”
“啧啧,这也太狠了,这被踢的是何人,真是可怜。”
“嗨,我不认得,瞧起来,是个俊俏的小伙子,一身白衣,可惜便是……”
“你说甚!”一道尖刺的女声插入了他们俩之间,苏清颜一直在竖着耳朵听她们的话,待一听到俊俏的白衣小伙子时,她愣住了,赶忙丢下船家,冲过来问到。
那两个女人见着,有些古怪地道:“你……”
“那人躺在哪?快些告诉我!”想到白子初可能会出事,苏清颜也紧张了,她攀着那两人的手将地点问清地点后,便冲了过去。
跑到了东街时,惊见那几个衙役还在踢人,地上则躺着也一个白衣的男子,形容糟蹋,被人踢了都未有反抗。
苏清颜抿紧了唇,快速冲上到倒地男子面前,将衙役们推了开来,怒声道:“你们这是作甚,欺辱老百姓不成!”
那衙役本便是气头之上,踢了这人还不解气,如今看到苏清颜,这火气更是噌噌地上升。领头的撩了撩衣袖,挥了挥手道:“怎地,我们在作甚,干你何事,我们怀疑这人乃是杀人凶手,我们当街处置了不成!”
苏清颜轻蔑地冷哼了一声;“若果真是凶手,只怕你们的脑袋早掉了!”
“哟,还跟咱们顶嘴呢!”那头头动了动唇,便挺直了腰背走到苏清颜的面前,低睨着她道,“我们便是怀疑他是凶手,你又能怎么着。”
苏清颜用余光瞥了倒地的那人一眼,发现他的手指微动,似乎恢复了一点知觉。看到白子初这模样,她心里说不出的什么感觉,似乎是疼,又似乎是难受。
现下的她乃是易容的,是以也不怕得罪衙役。她挺直了腰板,冷声道:“亏得你们是为朝廷为百姓做事,如今竟然为了一己之私,而伤害普通百姓,你……”
“苏小颜娘子!”
便在苏清颜准备冷声呵斥衙役,大打一架之时,一个明快的声音从衙役的背后传来,将她好不容易摆好的姿势给击溃。
她嘴角一抽,趁着衙役身体的空隙望去,便见到了那个笑得一脸灿烂正朝她挥手的人。
她身子一僵,侧头回去望着那个倒地的男人,白子初在那边,那这个男人是谁。
眼前罩下了一层黑影,那几个衙役掰着手朝苏清颜走来,苏清颜一愣,便笑嘻嘻地摆手道:“误会,都是误会。”
这个男人她不认识,自然没打算帮这个男人出气了。
所以她摆了摆手后,便要撒腿溜走,可是,这时,一只手快速地抓住了她的脚,让她逃跑的步履一滞,差些便摔倒下来。
回眸一看,却见是那个倒地的男人,此刻他已经有些清醒,缓缓地抬起了头来。苏清颜这才瞧清了他的模样,一脸糟蹋,脸上胡渣满布,头发散乱,这是哪门子的俊俏小伙,整个便似个糟蹋大汉一般。
然而即便容颜不整,苏清颜却从他的眸里看出了一丝精光,那双眼,完全不似一个糟蹋大汉而有的,锐利精明,如狼一般的狠戾。
他借助苏清颜的腿,慢慢地爬了起身,而后竟然伸了一个大懒腰,打了一个酒嗝,摸了摸脑袋道:“咦,天亮了”
“……”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这一句话给吸引了过去,然而苏清颜却对他似乎不感兴趣,扯了扯自己的腿,掸了掸上头的灰尘,便要离去。这时白子初也跑了过来,拉着她方要走,却听这时那糟蹋大汉喊了一声:“女侠请留步。”
白子初一顿,不满地回头,却在看到那糟蹋大汉模样时愕然顿住了:“你……”
那人见到白子初,也是一阵错愕:“你……”
“你们?”苏清颜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人好似相识的模样。
这时,白子初忽地甩开了拉着苏清颜的手,同那男人抱到了一块:“哎呀,这不是隔壁家的黄二鸡腿嘛。”
“哎哟,这不是隔壁家的白鸡腿嘛。”那糟蹋大汉也跟着抱紧了白子初,朗声笑了起来。
然而,便在众人听不到的地方,两人低声呢喃着:“你个小子,快些放手,我的肉被你拧紫了。”
“你个鸡腿,先放手,我的鸡腿肉都烧红了。”
“你先放手……”
“你先放手……”
“你先……”
“你先……”
“你们……”两个手拍了过来,将他们俩重重地拉开,苏清颜立时站到了白子初的面前,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身体,“白小初,你鸡腿肉疼不疼。”
白子初双眼一亮,便无辜地道:“好疼好疼,苏小颜娘子,快些帮我揉揉。”他故意重重地强调“苏小颜娘子”五个大字,余光一瞥,将那大汉惊愕的目光收在了眼底,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哎哟喂,这可不得了了,”苏清颜夸张地边揉白子初的腰边道,“天啊天啊,竟然都肿了,快,相公,我们快些回去上药,这可耽搁不得,走走走,我们快些回家去!”此话一落,她赶忙拉着白子初丢下大汉跑走了。
当衙役们反应过来时,苏清颜早带着白子初溜得没影了,徒留下那个大汉和衙役们在目瞪口呆,这一切变化得也忒快了。
、鸡腿三十三·白小初成了王爷
“苏小颜娘子,你为何跑恁地快。”白子初一边啃着个鸡腿,一边跟在苏清颜的身后歪头问道。
苏清颜边走边道:“你未瞧着那衙役对我有些不满么,我若再不走,一会那衙役便要抓我走了。”
“咦?”白子初歪了歪头,“他们抓你,那你为何要拉着我走哇,他们又不抓我。”
“……”
苏清颜回头敲了白子初一栗子,不满地道:“你我夫妻一场,我有难你不帮我便罢,还泼冷水。”
“哎哟,”白子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这不是在帮你了么,不若方才,你早出事了。”
苏清颜敲他的手一顿,微微蹙眉道:“说来,那些个衙役也忒嚣张了,莫非都未有人管的么。”
白子初揉了揉自己的发,又趁机敲了回去,左右看顾了一眼,便拉着苏清颜到了一个角落里,道:“若真有人管,何致如此嚣张跋扈,那太守与乐福德本便是一伙了,俩人内里做了不少恶事,此地的居民大都知晓,只是苦于上诉无门,是以放任了他们嚣张了许久。”
苏清颜一挑眉头,有些明了地道:“是以你便将人咔嚓了。”
“咔嚓?”白子初眼珠子一转,方才那正色的模样霎时换上了一副痴傻的表情,“啥是咔嚓,咔嚓鸡腿么?苏小颜娘子,白小初可以咔嚓你么?”他忽地抱住了苏清颜,开心地蹭了蹭,苏清颜赶忙拍开他来。
白子初这家伙一旦不想回答什么话,便会开始装疯卖傻,嘴巴又关得紧,怎地都不会回答。而他身上又似有许多的秘密,譬如为何知晓此地的情况,又为何会突然去杀乐福德,似乎从来到这个骅城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密谋的一般。
可是,白子初出来的目的不是来帮助他大哥,暗中收买势力对付教众么,为何,却在这城市里徘徊,与乐府之人多做纠缠。况且,方才那人会是谁,白子初一个未出过魔教之人怎地会识得他。
不过,苏清颜瞥了一眼那个装傻的男人,算了,左右问他,他也不会答。
无法,她只得话题一转,问道:“方才你去何处了,我险些以为那个倒地之人是你呢。”
白子初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去青楼哇。”
“你说甚!”苏清颜一恼,揪着他的衣领道,“你竟敢去青楼,你这是不守夫道!”
白子初嘴巴一扁,这双眼上便生起了水雾:“你自个儿丢下我不理,犹责怪我不守夫道,你怎地不说,若是你自个儿走了,我一人留在此处,被人拐去青楼卖笑呢。”
“……”苏清颜嘴角一抽,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子初一眼,嘿,还真别说,凭白子初的样貌,还真能在青楼内混出点什么名堂。下次若是没钱了,将白子初卖去青楼卖笑也不错。
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白子初咽了口唾沫,两手一抱自己的胸口,戒备地道:“你想作甚?我可还是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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