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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王夺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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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子,不得纳妾,若也是儿子,便不必打扰了。”
姒离问道:“然后呢?”
凤苏无奈凝视她道:“我又问他,祖父可知晓那家具体情况,他说也不知,只是凤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遗言,是先祖对那女童先祖的承诺,后世务必兑现。”
商玄凝眸问道:“兑现什么?”
凤苏一拍脑门,忘记说这个了:“两家若同代所生为男女异性,便结为夫妻,若不是,便不必互相打扰,但是由每一代的凤族族长去寻,那家不会来。”
商玄皱了眉,他一直用那家指代:“你所谓的那家姓氏为何?”
凤苏摇了摇头,如实告知:“无名无姓,只知道他们一直住在那个地方,世代不曾迁徙,老头子称之为无名氏。”
怎会有如此怪异的事情,既在商国,该有户籍,没有名姓如何登记造册,商玄问:“丞相可去查过人丁户籍?”
凤苏就知道他会问这,笑了笑摇头:“这家人世世代代都不在户籍上。”
不在户籍上根本不可能,有亭长乡里,怎会未将这户登记?凤尹家族自先祖便亦是钟鸣鼎食,簪缨重贵,能定亲者不可小觑,这里面究竟有何不为人知的秘事?商玄暗凝了眸。
姒离讶异不再说话。
凤苏叹着继续道:“奇怪吧,不止你们觉得奇怪,本公子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头子下了死令,让我继续去寻,他已寻了许久,这没有任何讯息,就靠一个定亲信物,如何去找?若商国寻不到,还有其他六国,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姒离问道:“这是那无名氏给凤相的信物,凤相给她的又是什么?”
凤苏转眸凝视她道:“一块凤家世代祖传的玉佩,本是一对,拆开给了无名氏一枚,剩下的那枚老头子给了我。”
商玄道:“这玉佩被女童典当到了他人手中亦有可能,拿玉佩者不一定就是长大的女童。”
凤苏笑叹了口气:“是啊,幸好老头子还知道一个特征,这女童背上有一块梨花样子的胎记,特殊得很,当时他只无心看见,回来后便记下了。”
说完住了话音,转向姒离道:“罢了,不谈我的事情了,五日后设宴你需要什么,尽管派人到苏和璧来找本公子,本公子全部替你准备好。”
姒离笑颔首:“嗯。”
一个时辰后,凤苏告辞离开。
商玄起身走上王台,拥她入怀道:“五日后太子让你做什么,先顺着他,时机合适时,孤的人会伺机而动。”
姒离阖眸斜倚在他怀里静静歇着,轻点了点头:“嗯。”眼帘下眸色却是暗凝着,意味与她口中回复全然不同。
商玄走后,子衿立即便将陆云熬煮好的避子汤端入,背对他们伫立在窗前凝望街景得姒离听到脚步声才收回手,窗户吱呀一声关闭,回身接过药碗不假思索饮下,碗递还给她时道:“让所有人都下去,孤要独自待会儿。”
子衿怔了下,看她神色还算平静,放心领命带着仆寺离开。
姒离则转回身,继续推开窗户,透过寒气眺望着。
两侧楼宇夹着的街巷尽头,商玄乘坐得马车已经拐了个弯儿,进入了直通皇城的大雁街,商国最繁华的南北驰道。
马车消失后,姒离才转眸换了个方位,视线所及,正是是日芒笼罩下的恢弘太子府,微眯了眯眼,姒离拿起木支,将推开的窗户顶住,任由寒气飘入,良久后,渐渐暗凝了眸色。
商白究竟为何要选择五日后那夜来寻她过夜?只是表面如此,还是背后仍有其他阴谋?

、第89章 商白阴谋

五日后;行馆中张灯结彩,全是喜庆之色,宴席仅仅简单在馆内设了,受邀得数名商国文武大臣按照喜帖上的时辰;黄昏时前来。
太子直到夜色降临才姗姗来迟;下了马车后,眼前的行馆内一片歌舞欢乐;身边的人正要通报,他抬手阻止,走到寒气浸染得房门,伸手便推开。
姒离正坐在行馆的大堂与众人欣赏歌舞,听到声音,抬眸望去,见门口站着的他身披紫貂皮,阴柔的眉眼带笑穿过众人,直直向她望来,面上泛起了等待许久才终于看到他的复杂,当即起身向他走去,房内的舞姬和乐人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顿住,她摆了摆手,让她们继续,乐声和舞风才重新再起。
房内的众臣见了太子要行礼,太子双眸只一动不动笑凝着走近的姒离,一个手势,刚欲起身的数位大臣又坐了回去。
姒离走到他身前两步远时停下,强挤出丝笑,轻语:“殿下说今日黄昏时便可到了,寡人等了许久,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话音中带着些许柔怨,拿捏的恰到好处,听在商白耳中感受到了她心头失落,和此时见到他高兴却又不想被看出的别扭,眸底笑意变浓,抬手解□上的紫貂裘交予内侍,走近取下她肩头不知何时落上的棉絮,意有所指笑道:“是孤的不是,一会儿好生给姒王赔罪。”
姒离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他言语中的弦外之音,骤然转了身:“殿下随寡人入席吧!”说话间耳根却是红的。
商白看着哈哈大笑,提步跟她向王台走去:“姒王请!”
王台上并排放着两张案,上面美酒佳肴早已准备好,为商白准备的案上之物未动,姒离桌上的东西却也没有动过。
二人入座后,商白亲手拿起酒壶为二人斟酒,竟然还是满满一壶,刚拿起酒壶的手一顿,诧异笑凝她问道:“姒王怎未动过酒?”
姒离本凝在歌舞伎身上的视线收回,转向他微微一笑,眸底强掩着欲语还休的轻怨:“殿下不来,寡人一人饮酒,实在无趣,亦无心思。”
商白眸底笑意微浓,随即倾斜壶身斟满了酒杯,一杯递给她,端起另一杯:“这次是孤错了,若再有约,定不来迟,连饮三杯先给你赔罪!”
仰头便一口气连喝三杯,第四杯才笑凝她道:“这杯敬你!若是消了气,便陪孤共饮吧。”
姒离面上这才散去不快,双手举起酒杯,笑哼看着他道:“殿下今日所言,寡人可是记住了,请!”垂眸沾唇饮下。
商白边收回酒杯饮酒,双眸却是未移开盯着她缓慢啜饮酒酿得双唇。
姒离喝完后唇边还沾着酒液,刚要拿绢帕擦拭,发现他阴柔谐趣的视线,一怔后脸刷得烧红,当即收回视线,压低了声音道:“寡人有何好看的,殿下喝酒赏舞才是正经。”继续拿起绢帕沾了沾唇。
商白见她这股微露的柔魅,真正是比那体态妖娆的女子还要诱人心神,嘴角溢出丝轻笑声:“姒王说得是。”随即转眸望向大厅内正翩然起舞的舞姬,不时斟酒饮着。
期间,不时有大臣们对他和姒离敬酒,酒过数巡后,堂内众人皆有了些许醉意,姒离亦不例外,似觉头发疼,她不得不一手支着额头轻揉着,眉心微蹙。
唯独商白还清醒,见她如此,叫过旁边侍立的子衿笑道:“孤送姒王回去休息,歌舞不必停,继续。”
子衿恭敬领命:“是,殿下。”
商白随即起身扶起了姒离,几乎半搂着她向二楼的卧房走去。
随商白来的侍卫在三步外紧随,他们进入卧房后,紧闭了房门,数名侍卫便一字排开,手按佩剑伫立,剩余的侍卫直从门口排到二楼楼梯前,戒备森严,若无他的命令,无人可以上来打扰。
卧房中,商白刚进房门便将酒醉的姒离压在了口边上,欲要落唇在她唇上。
本还醉眼迷离的姒离却骤然抬手,他的唇落在了她手心上,商白似是知道她装醉,淡笑挑了挑眉。
姒离睁开了眼,清醒非常,哪儿还有一点儿醉意,商白眼底虽有欲念,却更有别种盎然兴致的盯着她,姒离柔柔笑了笑,:“寡人装醉可不是为了一上来就被殿下如此欺负,难得殿下偷闲能陪寡人一夜,前半夜必须先顺着寡人心思来,至于后半夜么,”
说着另一手抬起在他胸口轻轻一按,凝进他眸底私语:“殿下想要如何都可,寡人身子和心都是殿下的。”
商白早就晓得她不可能让他轻易得逞,那夜不过情势所逼,她一时收起了周身的傲气,仍凭他处置,沉声笑了笑,如此更有趣味,轻吻吻她的手心抬起头,搂着她腰身站直,却是不松开手:“你要如何?孤都依你。”
姒离眸底顿现出了愿望满足的愉悦,看着他的眸光越发柔软,商白见此觉自己强忍欲念答应她值得,笑搂着她向卧房内走去。
姒离边走边转眸凝视他直言问出了心头疑惑:“殿下为何要选择今日宠幸寡人,可是今日于殿下有何特殊意义?这几日殿下在宫中为公主准备婚事,繁忙异常,能抽出空来实为不易。”
说着顿了顿,微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不由变低:“寡人本以为会早些的。”
话音一个字比一个字低,说到最后一个“的”字几乎听不见了声音。
商白闻言眼底暗敛的精明极快闪过,余光扫了眼房内放着的滴漏,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才不动声色看着她笑道:“当真想知道?毕竟他对你有恩,你若知晓了孤要做的事情,怕坏了你我今夜相聚得心情。”
姒离惊讶怔了一怔,略有失望垂下了眸:“原来殿下今夜来陪寡人只是为了遮掩其他事情。殿下所谓的喜爱也就这么一点儿。”
商白大笑出声,抬手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睁开双眸看着他:“孤晓得你身份,对你动心时计划已经进行了大半,临时中断要付出的代价太大,数人的性命,不能儿戏,只能委屈你这一次,日后再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姒离看他神色坦然,方才的别扭似乎有些小事大作,面上微红点点头:“寡人错怪殿下了。”
“无妨。”商白笑搂着她向床榻上坐去,他坐下后,姒离本要坐到旁边,商白手臂骤然一搂,姒离身子一歪顿倒在了他身上,刚好坐在他双腿上,动作太大,撞得彭声作响,姒离急忙转眸看向他:“可撞疼殿下了?”
商白摇了摇头,环住她的腰身笑语:“孤久经沙场,皮糙肉厚,总是五个你撞也无事。”
说话间手指微紧她的腰间:“不像你如此单薄,孤那时怎会就不怀疑你的身份呢?世上有几个男子会像你一般,腰身如此纤细。”
姒离被摸到了痒痒处,脸刷得红了,急手一按,身子闪躲一扭:“殿下!”
商白见她这反应,骤便畅快笑出了声,手指却也同时加了力道按压住她,低头贴在她耳边低沉笑语道:“莫要乱动,否则一会儿孤忍不住只能食言立地要了你。”
透过衣物传来的灼热硬挺清晰得姒离想要忽视也不能,霎时僵了身子,红着脸低下头乖乖不敢乱动。
商白这才开始回答方才她的疑问,只是未直接说,先问她道:“孤与三弟间的明争暗斗,离儿你来商国多日,可有所察觉?”
姒离刷的抬起了头,凝视他点了点头道:“三王子觊觎王位已非一日。寡人与他合作,想必殿下已经知道,他提出的条件便是让寡人来日助他夺位。”
见商白只平静笑凝着她听,并未生气,姒离本担忧说出他会动怒的紧张散去,眸中露出了感激抬手轻抚在他面上:“殿下不计前嫌,还如此全心全意对寡人,寡人真不知如何方能报答殿下一片心意。”
商白宠溺笑了笑,抬手按住她的手指,十指扣住拉下按到了她心口:“寡人要它。”
姒离沉默,片刻后才凝视他说出了心底话:“寡人与殿下方才相熟,不能欺瞒殿下,这心若有十分,如今只给了殿下一分,剩下的九分,仍在寡人这里。”
商白闻言垂首吻了吻她的眉心,胸有成竹淡淡笑道:“孤等你愿意给出的那一日。接下来不可再打断寡人的话,不然这一件事就要浪费了前半夜,你的心事当不止这一件,孤今夜要摸个清楚。”
“嗯,”姒离笑凝他颔首:“听殿下的。”
商白这才看着她继续方才要说的话:“三弟在王都盘镐有一处秘宅。”
姒离笑意一顿,有话要说,骤又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寡人不能立即断了与他的合作,还须虚与委蛇,十日前受他之邀去过,还曾在那里待了一夜。”
商白皱眉失笑,抬手一堵她的嘴:“君无戏言,离儿你方才再戏弄孤么?”
她主动泄露此事,无论是要得到他的信任,还是在虚与委蛇应付他,继续暗度陈仓与商玄合作,都不重要了,商玄一死,她只能选择他。

、第90章 姒离陷危

姒离僵住了嘴。
商白这才收回手;凝视她接着中断的地方;道:“今夜是他和麾下之人每月的聚首之日;子时所有人便会聚齐。他安插在孤身边的暗人;受不住严刑拷打招了这重要机密。孤随后暗中动作,秘密布置,等待了两个多月;今夜是收网的时候。那座秘宅中今晚出现的人皆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姒离怔了一怔,眸底倏然露出了复杂亮光,手指紧扣住他的手指:“当真么?”
商白看她这似喜似涩得面色;与预料中完全不一样,诧异若有所思颔首:“孤怎会骗你。”
话音刚落见她眸中泪水骤然喷涌而出;惊得一怔,变了色,急忙抬手为她拭去,沉声问:“发生了何事?为何突然哭泣?可是孤说错了话?”
姒离猛然转首埋在他怀中无声流着泪,商白不知怎么回事,只能拥紧她,低沉安慰着。
良久后,姒离慢慢止住了泪水,才抬起泛红的眸子凝视他,低哑道:“我心里欢喜,殿下计划成真,日后便再也不必受公子玄钳制,与他周旋。那夜既已答应殿下,本想与他彻底斩断合作,可想殿下还要防备他争夺王位,我如果虚与委蛇假装继续与他合作,或许能探得对殿下有用的消息。”
说着抿唇垂眸,抬手解开立领,缓慢露出了衣物遮挡下的脖颈,只见上面全是深浅绯红颜色不一的痕迹,低头沙哑道:“我担心他是否发现了我的身份,自从那夜从太子府回到行馆后,我与他再见面,他都会强迫于我……”难以启齿说下去,她顿了顿话音声音比方才更低了些:“这是昨日见面时他所为……”
宠幸过无数女子的商白对这痕迹再清楚不过,商玄他这是故意做给他看的,那夜与姒离协商,必然让他看出了端倪,面色顿冷了下去,俯首安抚吻了吻她的眉心:“孤的女人,他也敢动,孤该早些动手杀了他才对!”
姒离急忙拭去了眼泪,抬手轻按住他的心口:“殿下莫动怒,他并未继续下去,我只是诸多事情憋在心头无人可以倾诉,见了殿下心安,想对你一说。
我怎可能委身于他,虽力气不如他,但若当真他太过狂妄,拼死也不会教他得逞。能助殿下,仅牺牲这些许,也值得,害得殿下生气,是我的不是。”
商白见她眸色紧张担忧,叹口气散去了心口怒火,抬手在她背上轻抚着:“孤不是生气你*于他,商国不同于姒国,本对这不看重,只要你心中有孤便可。如今有孤护着你和姒国,与他想断便断,何须顾忌?孤根本不需要你如此牺牲,来日只需安安稳稳的做姒国王上,等待孤登基后下聘迎娶,日后再有何心事尽管告知寡人,莫一人隐忍。”
姒离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他胸口衣物湿了一团,全被自己泪水打湿,面色一红。
商白注意到笑了笑,手指爱怜捧住她的面颊轻轻抚着:“无妨。”
姒离听了面上骤有动容,似感动又似心动,商白见了心头一悸,低下了头便想要吻她的唇,可就再要落下时,又想起方才答应的事,暗叹口气,转落在了她鼻尖:“说吧,还有何心愿?”
姒离听他无奈叹气,面色更红了些,咬了咬唇便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仅仅贴着,缓慢说道:“没有了,有殿下在身边,我已知足,剩下的时间都是殿下的。只是,我想给殿下个惊喜,殿下可愿意等一个半时辰?”
商白听前半句霎时惊喜,却不料又有后半句,皱了皱眉手臂按住她的腰身压入怀中,诧异凝着她问道:“为何要等一个半时辰?”
姒离启唇要说,话还未出口,本就发红的脸却突然间更红,实在看着他说不出来,轻颤着垂下了眸:“殿下不想看我身着女装是何模样么?这次迎娶公主返回姒国,我与殿下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你我虽未大婚,可今夜亦算是洞房,我让子衿暗中按着商国习俗准备了一身嫁衣,就是时间紧迫,发饰衣物简单了些许,寡人算算时间,沐浴梳妆打扮最快需要一个半时辰。”
商白不料竟是如此,看着她面上如出嫁女子般娇羞的紧张期待模样,这才醒悟她为男子装扮行事多年,终究还是女子心思,登上姒国王位亦是经腥风血雨,如今在他面前才愿意展露女子心事,不解顿时变成了怜爱笑意,眼前浮现自己所绘制得那幅画像,心头顿亦有了期待,抬起头离开她的唇轻叹:“是不是孤得离开这房间?”
姒离红脸不看他失笑道:“殿下有见过哪家新郎官娶妻,会看妻子梳妆的?”
商白看着她这又傲柔交织的小女儿模样,心头一时软得化成了水,沉声笑着松开了手放她离开怀中,才站起笑道:“孤去大堂陪众臣饮酒,你准备好了派人来叫,莫让孤等太久了。”
姒离看他衣袍被坐得凌乱,轻“嗯”一声后,走近亲手为他整了整:“殿下代寡人给子衿下令,让她和辛无上来。”
商白笑嗯一声,随后才离开。
房内只剩下她一人时,姒离向滴漏看了一眼,距离子时还有两刻,她要到秘宅通知,需要近两刻时间,商玄根本不知道暗人背叛!今夜他是在秘宅中召集所有人,她赶到还来得及么?绯红的面色渐渐发白,她当机立断赶紧脱着王袍。
子衿和辛无进来时,便见她竟然换上了商国女子平素的衣物,惊得面色一变,子衿急忙走近压低了声音道:“奴婢已经吩咐人准备沐浴用具,一会儿就来。王上要去做什么?嫁衣沐浴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姒离顾不得详细解释,急手拿了辛无腰间的匕首插入怀中,掀起床榻上的被褥,打开密道口:“这一个半时辰内绝不能让商白进来,让辛无沐浴,你们想办法瞒天过海。”
未再多说一句话,便疾步顺着木楼梯走下,片刻后消失在了二人视线中。
子衿和辛无担心她,可容不得他们过多沉浸其中,赶紧便阖上了打开的厚木板,重新将床褥收拾好,辛无迅速换上了姒离脱下的王袍,束了和她相同的发髻,戴上王冠。
内侍送入沐浴用具时,见姒离背对他们坐在书桌旁,子衿正给她解着头发,小心搬运到屏风后摆放好浴桶,兑好了水恭敬退下。
房门关闭后,辛无起身看向子衿担心问:“接下来怎么办?”
子衿面色还算平静,安抚拍来拍她的胳膊,如往常般恭敬道:“奴婢侍候王上更衣沐浴!”
此时在行馆对面的富户院内后门,黑漆漆的夜色中,出来的姒离寻到那匹时刻准备的骏马,翻身骑上,一夹马腹,马打了个响鼻,瞬间从敞开的后门奔出,四蹄齐飞,直向秘宅奔去。
深夜寒冬,一路上的寒风呼呼吹着,刮过毫无遮挡的脸上如利刃切割,生疼冰冷,姒离握着缰绳,没有戴皮毛手套的手冻得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
路两旁黑乎乎的宅楼暗影急速从眼前消失,已觉过了许久,姒离向旁边一看,错身而过的黑影,大致还能辨别,竟才只走了一半路程,心口窒息,握着缰绳的手指颤抖一紧,如今已经远离了行馆,急忙冲天扬起了马鞭,“啪”得一声落下,马长嘶了一声,奔驰得速度霎时快了许多。
快到两刻时,秘宅外的酒楼旁,到来的姒离瞬间飞身下马,见周围毫无动静,如往常她来时的模样,应该是赶到了,一口气不敢喘,便疾步奔入那处宅院,进了掌柜房间,掀起床板走下密道。
密道尽头,拿着火把走到的姒离抬眸见密道口紧闭,只有微不可见的虚弱光线透过缝隙射下,听不到房内传出的任何声音,与往常来此时的情形依然相同,姒离绷紧险些断裂的心弦却仍然不敢稍松。将火插好,快步登上,走到尽头便推开了青石板进到了书房。
书房内,走出的姒离被却眼前所见惊得怔住皱紧了眉头。
偌大的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宫灯像往常一样燃着,难道他们不在书房议事?
她急转身穿过大厅,奔向卧房,哐当一声推开房门。
空旷的房内依然是灯烛燃着,没有一个人!
姒离顿紧握了双拳,陡疾步到了并不大的院落内。
几个平常住人的房间内都点着灯,但却不见窗户上有人影映出,难道他们睡下了没有灭灯?姒离眸色沉凝,急叫一声:“商玄!荀林父!”
顾不得礼节便急奔过去敲他们的门,却不料手刚触及,门竟被推开,向来入睡后会锁住的门竟然虚掩着。
里面被褥整齐叠放着,人息尽无,根本就没有动过。
姒离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随后连敲遍了所有的房间,不止谋士,就连下人都消失无踪,整个秘宅内只有她一个人!
商白还未动手,这里却如此,不是商玄有所觉察提前撤走了人,便是商白骗了她,欲要在此连她和商玄他们一同除去,若是后者,心神霎时绷紧到了极致,姒离面色骤变,急忙回身奔去书房。
却不料密道入口,方才进入后盖住的青石板竟然掀不动,姒离俯身用尽全身力气再掀,还是难以撼动,本该轻松就能打开,凝在木板上的视线这才注意到了订出来的钉头,手指僵硬一紧把手,心头瞬间沉了下去。
顾不得细思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本能急起身奔离书房,却不料刚出门,哐当一声,眼前的房门顿被一人关闭,咔嚓一声紧接着上锁声响起,同时见有一股浓烟从卧房中冒出,窗户前门前亦燃起了熊熊烈火。
姒离刚要开口大叫说出自己身份,不管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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