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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王夺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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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见有一股浓烟从卧房中冒出,窗户前门前亦燃起了熊熊烈火。
姒离刚要开口大叫说出自己身份,不管他们是谁的手下,都会开们,却不料只说了“寡人”两个字,火光中便见两个黑影拔剑自刎倒下,眸色震变,话音骤然顿住,僵硬转眸看着身边四方可能是倒上了油燃烧得异常骇人的火势,本未来通知商玄他们逃离,绷紧到极致的心神突然一松,自嘲着笑出了声,她这是再做什么?攥着门边的手怔怔松开,抬眸望向苑内,只见荀林父他们住的房间也都着了火。她的重生,难道就是为了今夜便要命丧在此么?
、第91章 商玄知悉
三王子府书房内;灯火通明,数十道身影立着,荀林父一一扫过众人,清点了人数,确定全部都安然在此;才转眸看向商玄道:“秘宅内的人已经全部从另一处密道离开在此。太子想要除掉殿下;必然是要失望了。”
商玄冷冷笑了一声:“孤要的岂止是让他失望。”
话音刚落,一名黑衣人身负一个黑匣子进入;穿过众人;便直走到他前面;单膝跪下将木匣呈放到漆案上:“太子结党营私;蓄意放火谋害异己的证据已搜集好。”
荀林父和房内其他人的眸中顿时浮现了喜色,其中一人忍不住再次确认问黑衣人:“抓住的那些太子手下全部都招了?”
黑衣人颔首:“除了三人熬不过心力衰竭而死,其他人都招了,景仲医士的法子很管用,口供都在里面。”
商玄接过木匣,却未打开看,摆了摆手让黑衣人退下,看向荀林父:“拿去伪造被谋害的大臣名单,夹在口供里。”
荀林父笑恭敬接过木匣领命:“是。”
人群中一人高兴过后,却难掩沉重,轻叹凝向商玄:“可惜他们二人就这样死在秘宅中了;殿下又少了两名得力之人。”
荀林父散去眸底笑意,看向说话的人:“他们的家人都安置好了么?”
此人颔首:“我亲自安排的,先生放心。”
荀林父道:“此次事成,太子触怒王上,声名受损,必大伤元气,能为殿下来日登基铺路,他们死得其所,殿下不会忘了这些死去的有功之臣。”
林成拍了拍此人的肩膀叹道:“子臣,子季为殿下心甘情愿担此大任,不必悲伤,后路还艰难,你我该思后续该做的事情,莫让他们的牺牲白费。”
此人暗叹,随即笑了笑,看了眼房内其他人肃然蓄势的面容,点点头:“是。”
亦受邀到此的凤苏听到此处,疑惑更甚,商玄让他看的这场好戏来龙去脉难以理清,面上虽平静,眉心却不由得轻皱着。
商玄看出他不解,笑道:“想不通的地方不妨直言?”
凤苏骤然回神,见他、荀林父和了解内情的其他人都看向他,微微笑了笑,也不客套,视线随后落在商玄面上,直言问道:“那黑衣人的衣物被太子所得,殿下当日告诉凤某,太子按图索骥什么也查不出来。如今结果出来了,究竟如何,吊了凤某这么长时间胃口,殿下也是时时候告知了。”
商玄笑笑,未有丝毫隐瞒全盘托出:“那黑衣是孤安插在商白身边的暗人,偷了旁人的秘密给了孤,故言他按图索骥查不到孤头上。不过,他又确实查出了孤安□□去的两名暗人。”
凤苏怔了一怔,被他绕得发晕,笑皱了皱眉:“既查不到,后来这两名暗人又是怎么回事?”
商玄笑道:“他们接到孤的命令,露出蛛丝马迹,引诱太子的人查到,这二人就是子臣,子季。与其说是太子查到,不如说是孤刻意泄露。”
凤苏不解问:“如此与殿下的全盘计划有和关系?”
一旁的荀林父接过话头代替商玄道:“太子早已对殿下生了疑心,多半年前猎场,便生了杀意,可惜箭射偏了些许,未曾取走殿下性命,其后难以再寻到更好的时机下手,殿下便投其所好,让他抓住了把柄,为他创造一次暗杀的机会。
如今王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忌惮殿下的实力,乘着王上在时,殿下还有所忌讳,韬光养晦,一旦王上病逝,二人势均力敌,他若再想铲除殿下便没有那般容易了,所以这次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而子臣、子季有殿下授意,宁死不屈,严刑拷打下不泄露任何机密,直到太子派手下谋士去劝说,二人才故作渐渐醒悟,觉得太子是值得他们二人辅佐的人,才愿意臣服投靠他。
殿下深知太子秉性,摸透了他的行事手段,再加二人本就非凡夫俗子,一身本事值得太子拉拢,伪装得巧妙,便未曾让他发现端倪。
随后他们说出了所有殿下的秘密,更全心全意为他做事,越发降低了他的戒心。这次放火任务,便由他们二人和另外数人执行。方才暗人所言招供的众人,便是殿下提前抓获的太子手下,这次执行放火任务的暗人。现在做此事的则是殿下的手下。 ”
凤苏听到这里发现了更多问题,看着商玄的面色突然间变幻莫测,强压荀林父这番话给他造成的剧烈震荡,问:“为何还要派其他人放火?”
荀林父笑道:“太子这次要铲除只是殿下和我们,并没有其他大臣。所以故蓄意放火谋害异己的罪名需要玄殿下代劳。
秘宅,殿下曾带凤公子去过,与其相连的数座楼宇后便是御史大夫的宅子,这场火会同时从几处烧起,最后将整条街烧成一片灰烬,包括御史大夫的府邸。”
凤苏面上的笑意再难维持,不可置信紧锁眉头看向商玄:“你要放火烧死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 ”老头子,蔺国尉,和着御史大夫是商国三大重臣,统领其下九卿和百官,他为何要这么做?
商玄淡淡笑了笑,平静道:“搬倒太子必须一击即中。御史大夫位高权重,素来与太子不合,因强抢民女圈地围猎的诸多事情,多次弹劾过他,还曾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奏父王要废除他。御史大夫一死,有方才半真半假的证据,太子蓄意谋害大臣铲除异己的罪名便落实了,父王最结党营私,势必大怒,他的太子之位是否还能保得住便成了问题。”
眼前的商玄杀伐果决,冷厉无情,凤苏晓得王位之争血雨腥风,可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御史大夫竟要如此死在阴谋之下,心口发窒,走近漆案,抢掩下波动的心绪,沉了眸子继续看着他,问出方才荀林父泄露的另外震惊的事情:“殿下的势力已经遍布朝野,根本非我所知的单薄情形?”
商玄闻言微微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了那枚姒离作为信物的玉佩,笑看他道:“你说得不错。既然做假,便该以假乱真,你,包括姒王所知都只是冰山一角。”
姒离怎会知道也不是全部?凤苏直觉姒离应该很清楚他的实力,当初才会直接去寻商玄交易,眉头陡然皱住,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难以置信:“也包括姒王?”弦弦行事若非有必然把握,怎可能会冒险!商玄究竟是怎么回事?
商玄明白他在想什么,垂下眼帘凝在掌心玉佩离字上,一手指腹顺着纹理缓慢滑过,边触边道:“姒王对孤势力的掌握并没有错,但也有错。
还有一件事应该让你知道,当初她在姒国去找你交易时,孤已知道你们说的话和行踪,早已在商国有所准备应对。姒国和她的帮助孤本不需要,答应交易,也不过是为了今夜之局。”
站在窗户旁边百无聊赖的景仲闻言,骤然长出了一口气。
以后再也不用陪他演记忆有问题的戏了,重生这事虽然匪夷所思,可跟着师傅什么乱离怪神的事情没见过,这也算不得什么。
只是他到现在也不明白,殿下为何要伪装记忆有问题欺骗姒王?就为了骗她,他和子尤两个知道重生事情的都得配合他演戏。 可怜了碧渊,还当真以为殿下不记得那名女子是谁,仍然在姒国留心找着。殿下事忙,忘记此事,此次事情后,他提醒一下。
商玄话音落后,凤苏面色骤然僵硬,他不止势力遍布朝野,分明已经伸到了他国,今夜知道的惊天秘密太多,死死盯着他,凤苏不知该用何种神色看他,片刻后,仍不死心问道:“殿下早已在姒国设下了据点监视姒王,”说着一顿,准确不该说是姒王,变了话音继续道,“当时还是太子的弦弦?”他究竟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做了这些事情!
商玄闻言掌心突然阖住,姒离的玉佩被紧紧握住,眸底闪过一道不为人知的沉光后,他才重新将玉佩收入怀中,抬眸笑看他道:“是。
姒国王宫中那名叫楚高的太监,就是孤的人,她被姒懿公杖责,姒懿公给她下毒,和其他事情孤都知道。”
据点之一居然都进了王宫,凤苏张开的嘴僵直着,片刻后才缓缓阖住。
沉默思索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他方才只顾着解决疑惑,可知道的都是不该他了解的事情,脚底一股凉气瞬间钻到了心口,凤苏不知商玄是想通过自己的口,让姒离晓得,还是太过相信他一定会为他保守秘密,僵硬的脸一阵抽搐,笑脸扭曲至极:“如果知道今夜会知道这么多掉脑袋的秘密,殿下给再多的好处,本公子也不来,殿下分明把本公子和所有人都玩弄于指掌之间,不知弦弦知道了会不会被气晕过去。”
商玄眸底浮现笑意:“是否告诉她随你,孤既然说出来,便不惧她晓得,甚至她若想知道,孤在姒国的据点位置、暗人情况,只要开口问,都可以告诉她。”
他怎么能如此狂妄目中无人!他这告诉弦弦算什么,凤苏一张俊美的脸瞬间皱成了一团,抬手揉揉有些抽痛的脑袋,头一回觉得自己蠢笨脑筋不够用,将所有秘密都堂而皇之的告诉敌国国君,不是他疯了,就是他耳朵出问题了,商玄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抬眸看了眼听过商玄这话后,房内的其他人,凤苏见他们都一脸唯商玄之命是从的誓死效忠模样,桃花眼骤然痛苦一笑,重新转眸看向商玄叹了口气:“殿下不就是想让本公子加入你的阵营么,好奇害死猫,知道了这么多,本公子若还想日后安枕无忧,只能为殿下你卖命了,否则来日死无葬身之地就悔之晚矣。”
说完愧疚喃喃了一句:“弦弦,本公子的心还是向着你的,只有先保住了脑袋,我们才能有未来。”
一撩下摆,单膝便对着商玄跪在了地上,抬眸直直看向他满脸得不甘愿道:“这下殿下可满意了?”商玄,他怎么才知道他这逼人就范的本事,竟如此炉火纯青!弦弦太低估了商玄,姒国要想来日与商国抗衡,简直难如登天!
商玄笑点了点头,承诺道:“孤日后的天下打到哪里,便让你的生意做到哪里,畅通无阻,你可以不受任何限制。”
转向荀林父:“代孤扶凤公子起来。”
荀林父将怀中木匣交给旁边的人,笑俯身扶起凤苏:“日后我们便是同幕了。”
凤苏无奈摇了摇头,起身拍拍膝盖上的灰尘:“老头子若是知道了我辅佐殿下,只怕要立马将本公子逐出家门,这辈子也甭想再认他。”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只见一名女子急匆匆奔入房中,寒冷的冬夜下,竟然额头全是热汗,面色紧绷。
他派去查看计划进展情况的属下,商玄见她面色有异,散去眸底笑意:“为何如此快回来?秘宅那里进展如何?”
女子压了压紧张的心神,也许她猜测是错的,弯下腰力持冷静道:“子臣,子季已经放了火,宅子烧了有一半。只是,属下在宅邸不远处发现了一匹马,缰绳未拴,马鞭在地下扔着,是姒王往日来秘宅时所骑。”
话音刚落,房内众人骤然觉房内气息一瞬冻结,面上笑意全部僵硬在了脸上,姒王不是在行馆中,殿下还派了人助她,怎会出现在大火焚烧的秘宅中!马还在,分明是被困在了里面,算算时间,只怕是凶多吉少……景仲吓得心头一缩,急惊恐转眸望向了漆案后的商玄。
、第92章 火海生死
只见他缓缓站了起来,似是受了什么突然毁灭性的刺激;面色异常苍白强忍着什么要奔涌而出的情绪;僵硬走到女子旁边:“再给孤重说一次?”
女子被他声音中的冷意吓得心口一紧;急忙重复说完。
荀林父只见他听完,竟然身子晃了晃;面色一变,疾步垮了过去一把扶住:“殿下!”
商玄骤一把拂开他的手:“代孤处理剩下的事!”疾步便夺门而出,瞬间消失在了房中,连脱下的貂裘都未穿;贴身护卫子尤疾步赶紧跟去。
荀林父面色沉变;盯着被他大开的房门;旁边的凤苏浑身冰冷;骤阖了阖眼睛;牙齿控制不住打着颤栗,嗓音沙哑问:“还赶得及么?”弦弦,你好端端的在行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秘宅中!
荀林父沉默无法回答,袖袍中的手指被冷汗打湿,粘腻紧握在一起。
子臣,子季并不认识姒王,若是发现突然进去了人,定然会封锁房门,本按照计划放火前要封死密道,姒王根本逃不出来。
如今火已经烧了一半宅子,只怕凶多吉少。
殿下对姒王那股爱恨交织异常的执着,究竟因何而起他不知,但现在这情况,必然知道希望不大,才会那般失控。
房内所有人都不能吱声,也不知道如此情形下该说些什么。
良久后,荀林父暗叹了口气,收回视线,转眸看向面色白着,亦骇住的景仲道:“不管用不用得着,都去准备些烧伤的药,顺便再备些安神静气的药,殿下也许用得着。”
景仲当即回神,紧锁着眉头点了点头:“要不要我带着药去秘宅附近等着?万一有救,出来了也能尽快用药。”
荀林父沉吟片刻,才同意:“换上寻常百姓衣物,这场大火必然会惊醒部分百姓逃生,你混在其中也不怕被发现,让林成带几名侍卫伪装后和你一同去。”
景仲“嗯”了一声,转身疾步离开,房内的林成紧跟而去。
荀林父扫向剩下的数人:“就按殿下的安排去做,都散了吧。”
最后只剩下凤苏面色发白,见他想要离开,明显是打算去秘宅一探究竟,荀林父走近扣住了他的胳膊阻:“生死有命,耐心等殿下回来,我知你将姒王引为知己好友担心,但此时不宜出现,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秘宅那里有殿下足矣。”
凤苏思绪有些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向他艰难笑了笑:“我该做什么?先生吩咐。”
荀林父向行馆的方向望了眼,意有所指道:“姒王下榻商国的行馆,公子必须出现在那里。”
凤苏神思散乱的眸子陡然才聚起了精神,松开了袖袍中紧握的手指:“我立即回府去取喜帖。”
行馆中,已然到了深夜,歌舞声却依旧,楼内所有房间的都燃着灯火。
凤苏乘坐着马车到来时,里面正奏着一曲《姒风·大雁》,是姒国迎娶王后时必然要奏的乐曲,因下聘时最有象征意义的聘礼是成双的大雁,故姒国人将此曲命为大雁,因出自姒国,他国演奏曲目便冠以姒风。
听着这欢快喜庆的乐声,凤苏心头却是高兴不起来,下了马车后,凝眸望了眼距离这里极遥远天际微不可见的火光,强迫自己露出了颠倒众生的绝代笑容,收回视线一整坐车时乱了的锦袍,便含笑走入了大堂。
和着脂粉香味的酒香中,舞姬舞姿翩然,深夜之中带了一股暧昧的*气息。
商白端着酒杯浅斟慢饮,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眸含期待不时瞟向二楼方向,听到门响,抬眸看去,见竟然是凤苏,诧异绽开了更大的笑容,当即对身边内侍下令:“去将凤公子带到孤这里来。”
凤苏看到了来人,也不待他走近,便笑着走向王台,对着他拱手行了礼:“殿下竟然也在这里,还以为你此时应当在宫中呢!”
商白笑道:“姒王这里孤按照礼数该出现,也就今日有闲暇。”说完让人拿了一个坐垫放在旁边:“不必另寻席坐了,就坐孤旁边,陪孤饮酒,你怎会如此晚才来?”
凤苏亦不推辞,坐下后笑叹了口气,端起旁边婢女斟好的酒才道:“商号出了些问题,本来该一早就来的,被耽搁了,刚刚处理妥当。”
转眸看了眼旁边无人的案几,笑诧异问他:“姒王去了何处?怎不在这里?本公子还想着当面恭喜后,向他赔罪呢!”
商白眸底暗光一闪,笑了笑并未说真情:“姒王酒量浅,已然醉了,孤让他的贴身侍女和护卫送他回了卧房歇着,权且代他在这里待客。”
随即端起酒杯敬他道:“不必管姒王了,孤正好缺个酒友,你来了正好,陪孤饮酒!不醉不归!”
他平素嗜酒至极,太子这全商国都闻名的癖好,凤苏自小与几个王子厮混,再加上凤尹辅佐他的关系,更是清楚得很,闻言不假思索举杯:“许久未曾与殿下饮酒!请!今夜必须尽兴!”
就在二人一同饮下了这杯酒后,一名内侍恭敬走近贴在商白耳边低语了一句:“回禀殿下,已经子时三刻,还有多半个时辰便好了。”
商白眸底一道不为人知的冷暗光芒闪过,随即便被加浓的笑意取代,微微颔首:“去吧,不可摧。”
一旁的凤苏不知姒离是如何悄无声息离开,还不惊动商白的,余光暗沉扫一眼商白,见他手指在桌上轻叩,节奏两下快,一下慢,听着侍人说话时阴柔温和笑意在脸,他算计人时,这手指最爱如此动,面上却是一番温和笑容,今夜让弦弦知道秘宅的事情,根本目的分明是知道她会去通知商玄,想要借此把他们一网打尽,心头不由坠入了深渊。
商玄不愿再让弦弦牵扯进商国内争中,坏了姒国和商国刚刚缓和的关系,否则前半年助她登位的努力便前功尽弃,以至才未曾告知她秘宅的事情,给了商白可乘之机。
秘宅,商玄和子尤换了寻常百姓衣物,快马加鞭奔到了另一密道入口,秘宅隔壁相间三座宅院的富户住处,放眼望去,不远处的秘宅已经都处在一片火海浓烟中。
商玄望着额侧青筋鼓裂,当即翻身下马,紧抿着唇疾奔入了住人的房间,掀起了床榻的入口,急身进去。
子尤注意到了他方才打开床板时的手指颤抖,掀了两次才打开,自小跟在他身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了冷静的模样,心头一震,在他进入时,却是未进去,急忙去灌了一陶瓶水,拿了两块弄湿的棉巾,才抱着赶紧追上。
密道内全部都是飘散出来的烟,虽不至窒息,但也呛得人眼睛流泪,咳嗽难止,子尤追上商玄时,已经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商玄却好似根本不受影响,他赶紧将湿棉巾递给他:“殿下!”
商玄疾步奔行回眸看了他一眼,子尤却被他在强压恐惧失去什么东西,血红的眸和苍白的脸,震得忘了后面要说的话。
他骤转身一把接过棉巾掩住口鼻,另一手夺过了他手中装水的陶瓶:“立刻出去,在外面等着!”说完便弯着腰瞬间消失在了浓烟中。
子尤见他此时还在为他的安全考虑,向来遵守他的命令,看看眼前越来越重的浓烟,这回却是绝不能,不假思索便疾步追了上去。
另一个出口在荀林父的房内门边,遮盖的板子很容易便被打开,火势只是从正房那里烧过来,这间只是被引燃了,还未彻底烧起来,商玄出来后哐当踹快房门,奔了出去。
子尤随后跟着他出去,刚到院中,便被眼前所见骇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如坠冰窟。
只见整个正房完全笼罩在冲天肆虐的火势中,没有一处不带着火苗,漆黑的夜色中如修罗炼狱,一股一股的热浪扑面而来,如此情形必然是里外全部都着了火,此时房内还能传来轰隆的木梁烧毁坍塌声,里面再有几个人也都要被烧焦了。
不敢再想姒离在里面是如何被活活烧死的,子尤僵冷着视线移落到房门紧锁的铜锁上,此时已被烧得通红,如刚从炼火中取出要往背后落下的刑烙,再往下移,才看到了房门两侧燃烧得两具尸体,衣物早已烧成了灰烬,焦黑的肉还在背烈火吞噬着,刺啦刺啦的声音在火势中分外清晰,许久前还曾与他说过话的子臣,和子季,身子突然控制不住一颤,子尤喉间一阵窒息的难受和恶心。
就在此时,眼见微顿了步子的商玄突然将陶罐里的水都浇在了身上,又转身奔入已经燃烧坍塌了一半的膳房,片刻后再出来时浑身全是水,拔出佩剑,直冲火海而去。
子尤猛然才从骇人情形中回神,登时吓得面上血色全无“殿下!”疾步奔去堵在了他前面:“你不能进去……”
房内突来轰隆一声梁木坠下声盖住了他的声音,子尤只见商玄握剑的手突然一颤,面色又白了几分,骤便挥剑毫不留情直刺向他心口。
殿下在逼他让开,子尤习武之人,本能会护己,虽竭力控制自己身形不动,却下盘仍有些许错动,商玄一个手刀又劈向他,子尤不料他前一招竟是虚晃,后面这一手刀才是泰山压顶,面色骤变,彭得一声竟将他打得跪在了地上,半晌周身筋骨麻木起不来。
从来不知商玄的力气竟然有如此大,子尤跪下的刹那,他已握剑跃过他,疾步窜入了大火汹涌的门前,咔嚓挥剑斩落铜锁,彭得一脚踹开燃烧着的房门冲入,瞬间消失在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到的浓烟火海中。
就在此时,砰得轰隆声响,燃烧着的木梁驾着斗拱陡然落下,将打开的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门口烧着的二人尸体亦被震得歪倒在了地上,易燃的木头堆积在一起,哗的火势便烧得更旺了起来。
刚站起再冲进去的子尤瞳孔一缩,只觉眼前发黑,僵直死死盯着,袖袍中的双手颤抖难止,双腿竟似灌了铅连往前迈一步都做不到,眼底竟然瞬间有了泪。
殿下你当真为了姒王命都不要了!
你重生到五岁的身体上,谋划了十五年,心心念念就为了今夜一举搬倒太子,能早些得到商国王位,让姒国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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