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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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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路注意到,云不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槿如脸上,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心里又是隐隐害怕她知道些什么。云不狂也是挣扎了很久才鼓足了勇气来找槿如的,不管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现在他只是要槿如好好的,即便是从朋友做起也好。
“好心出手?我看你是没事找事!”
“云不狂!你是真想战斗吧!”
“来啊!谁怕谁!”
这两人说着说着又要杠上,此时的槿如幽幽打断道:“你们能不能不那么幼稚?懂事一点行吗,这里是药君的地方……”
焚路撇嘴,说的好像她真不懂事一样。
槿如不耐烦站起来,一扫刚才的沉默,看着这两人,一字一顿道:“你们真的够了,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是没有听见吗?我心情不好,想骂人,也想打架,你们要是继续这样子,我不介意跟你们打一圈。”站起来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恍惚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怀孕了,她这才小心翼翼坐下。
焚路是怎么看都看云不狂都不顺眼,总感觉他是乘火打劫,见缝插针,毫无江湖道义可言!
可她当着槿如的面又不能太过,导致让云不狂格外的得瑟起来,焚路暗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云不狂给揍了!这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使劲把在云不狂哪儿受的气往肚子里憋,焚路猛然听见云不狂那憋笑的声音,即便是很小一声,她也听见了,抬起头就对云不狂吼:“云不狂你个贱人!”
说他贱他也听不见了,早在刚才一刹那的功夫,他一把捞起槿如跑了。
剩下焚路跟空气大眼瞪小眼!
……
云不狂没有带槿如走远,只是跑到屋子里来了,药君特地给槿如准备的房间,可谓是……别具一格。
屋里除了一张床榻,什么都没有了。
按照药君的说辞便是:司药房没有空屋子了,就让槿如将就一下吧。
将就将就,除了将就还是将就。
槿如倒是无语啊,她都怀孕的身子能睡硬梆梆的榻么,故所以又去找了药君,药君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给她搬来了被褥什么的。
此时此景,槿如盘腿坐在软软的被褥上,瞪着一双乌黑熠熠的眼睛看云不狂,瞪了很久才说:“你干嘛跟焚路过不去呢?妾身可是焚路的好朋友!可你也算是妾身的朋友呢,你们合不来,弄的我在中间也合不来啊~”
云不狂笑的没心没肺,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盯着她的脸看,说:“是她找我麻烦,我可没主动找她麻烦。不过说回来了,你怎么就觉得我们两个能合得来呢,指不定以后见面就打起来,那时候,你要站在谁那边呢?”
槿如被他话说的一愣一愣,想了半天,告诉他:“你们真有一天打起来了,我谁都不站,让你们打一架,哈哈,那我就去吃饭,一边吃一边看你们打,一定很好看!”
“槿如,你真是没有良心,我对你那么好,那么喜欢你……”
话说漏嘴了,云不狂反应来,槿如已经不笑了,她说:“可我们只能做朋友……”
“可是,东皇云君不是……”死了吗。最后三个字云不狂没有说出口,怕引起了槿如的伤心事,可他心里同时也恨恨,为什么东皇云君能让她喜欢,为什么不能试着看看他!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云不狂眼里有丝怨恨闪过。是对于东皇云君的怨恨,怨恨为什么槿如喜欢的是他!
、第一百四十二章
槿如将右手放在心脏的地方,沉默一会儿,恫容道:“不管怎么样,他一直都活在我心里,他只是暂时离开了,我相信他还会回来的……一定会,他不会扔下我不管,他怎么敢,怎么能……”要是他走了,谁来疼她呢?槿如越想越难受。
云不狂听到她如似呓语般的话,自嘲勾了勾嘴角,嘲讽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后悔了,可又想想,既然木已成舟,事情已经到今天这个局面了,东皇云君死了,再也回不来了,那么槿如假以时日一定能淡忘掉东皇云君,那时候——
“云不狂,你说他怎么狠心扔下我那么久不管,他不怕我太想他而……”
“所以啊,你干吗还想着他。”
云不狂试着开导她悲伤的情绪,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着。
映入眼帘的是槿如一个动作,她似有似无摸了一下她的肚子,眼神哀切,忽地咧嘴笑了笑,不知是怎么了。
槿如的神情让他心里猛地一慌乱,心间有什么不安的感觉浮现,而后启唇道:“槿如,你饿了吗?”
槿如慌慌张张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不在状态似得反问:“什么饿了?”
云不狂叹口气,无可奈何的语气道:“问你肚子饿了没有。”
“……”
“真饿了?”
“你怎么知道?”
“从你表情里看出来了。”云不狂继续叹气,“为什么你就不能认认真真看我说一次话呢?我对你,真没那么重要?你……”究竟何苦呢。
槿如被云不狂的表情给逗笑了,噗哧一声,哈哈道:“是你不认真,怎么又怨上我了?妾身可是很纯洁的~”
你纯洁?那天下就没有纯洁的人了。云不狂心里想,可虽然这样说她,还是觉得她好,好在哪里不晓得,就是好。
他伸手摸她头发,温柔说道:“唉,纯洁这词跟你可不沾边。”
“你……”槿如开始磨牙,这人怎么说话呢,她要是不纯洁还有谁纯洁呢,是不是!
这一边的焚路也不安宁。
被云不狂耍了一通后跑去药君那里告状,气呼呼倚着司药房的大门的门柱站着,握拳道:“为什么云不狂那么嚣张!他可以在你这里自由出入,你就不管管?!”
药君头也不回低头捣鼓他的宝贝药材,经焚路说起忘情水的事情他倒是想起来有些药材需要处理了。
“即便是我想管,可我管得吗?你智商哪里去了,怎么都不想想。”
咕噜咕噜几声,一碗黑糊糊正冒着热气的碗端了上来,药君眯着眼,又往里面洒了一些白色的药粉。
“老人家的身子骨不硬朗,不比你们年轻人,你怎么还那么爱折腾老人家,真没个眼力劲,就拿人家玉流神女来说吧,她还知道人情世故不会当着老人家的面大声喧哗,你呢?”
“……”
“唉,虽然说你跟玉流都是朋友,可怎么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怎么没有被黑到呢?对这点,我很好奇。”
“……”
“咦,对了,玉流呢?好些日子没瞧见她了,去哪儿了?”
“你问我?”
药君努努嘴,看向她身后,若有其事说道:“不然问你身后?”
不知情况的焚路切一声,翘着二郎腿,说:“我身后谁呀,药君你又想来骗我。”
“我可没有这闲工夫,你自己往身后看。”
“看什么?啊哈?”焚路依旧不信,所以也不回头看。
“让你回头看就回头看啊……”药君说话间,焚路也将头转了过去。
云雅面带微笑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那笑容恰到好处招人嫌弃,尤其是招焚路的嫌弃。
焚路心里唾弃了一句:真是有够装是三的。
因为不待见云雅,故而一见到她出现在跟前,心里不舒服,自然牵动了表情的不爽,焚路拉着一张脸看云雅对药君微微一笑,道:“药君……”
“咦,云雅?你来做什么?”药君虽然没有焚路这般的厌恶,可神情也是略有嫌弃之意。反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太多云雅,千婉儿会生他气了怎么办。
“原来焚路也在啊,我不会打扰到你们吗?”
“你已经打扰到了。”焚路嗤之以鼻。
“你……”云雅笑的温温柔柔的,对焚路颔首道:“焚路你对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敌意?”
“废话,不对你有敌意那对谁有,你身后的云不狂?”焚路嗤地一声,“我对你们都不爽。”
“唉,这我也没办法,既然这样,焚路你现在可以走的,走了就不会看到我。”云雅理了理她胸前垂着的长发,敛了敛笑意。
焚路更用力嗤道:“垃圾,我不跟垃圾计较。”
药君见识到焚路的脾气,虽然说这几天她也变得古里古怪的,样子多半处于狰狞状态,既然面部已经狰狞了,那脾气也狰狞自然可以理解了。
药君低头鼓捣了几下,将最后的药材切片扔进煮沸的锅里,案几上还搁着他刚才做好的药。虽然闻起来的味道怪异,颜色也怪异,可效果好。虽不能保证真有效果,可总得找个人试验一下吧。药君的目光似有似无瞥了瞥那看起来乖巧懂事的云雅,发现她也有点不对劲,是这几天九重天一直在下云雨的缘故吗?天气变了,心情也就跟着变了。
忽然庆幸自己没有出门呀,否则被那云雨感染到了可怎么办呢。
越发庆幸也笑的愈发开心,药君回头对焚路道:“焚路啊,你等会有事情做不?”
焚路还在跟云雅大眼瞪小眼,云雅不会忘记焚路对她所做的事情,不止是骗了她喝水,还有很多很多!总之是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九重天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号人在呢?云雅磨牙霍霍向焚路,说道:“怎么着,槿如那丫头死了你才会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不然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焚路呀焚路,小心气急伤身哦~”
焚路紧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恨不得现在冲上去揍她脸!要说刚才云不狂也是欠揍,可云不狂没有云雅这么下贱!
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
“焚路,我也是好心劝你,别对我产生那么的敌意,要知道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我们虽然做不成可以聊天谈心的朋友,可怎么说,我们也是可以做个不是永远的敌人。你说是不是?”云雅反问,她目光定定凝视焚路。
焚路嗤笑她,一脸的鄙夷,本来心情就不好了,又被她这么一刺激,焚路彻底不管了,三七二十一单枪匹马且是毫不留情对云雅说道:“别拿你那种恶心人的语调搬出来,你以为你谁啊,懂那么多道理?长了一副贱人样还不以为然,自知之明去哪里了?在你家恶心恶心也就罢了,还恬不知耻跑出来到处晃荡你的智商,我真为你感觉到可悲,什么人啊,不过倒也是,你唯一对得起的就是自己那张贱人脸!”
“你!你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哪里得罪你了!”云雅气的直哆嗦,眼见自己被焚路的气势压了下来,她立刻摆出骨肉计来,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对药君求救说道:“药君,您就不管管吗?这里可是您的地方,有人在您的地方撒野!您也不管管?”
被点到名字的药君此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百转千回咦了一声,像是平常见到了自己喜欢却又不想动手研制的药材,很纠结的心里。
药君看看焚路,又看看云雅,慢悠悠道:“撒野吗?你说谁?你?其他人我倒是没看见,眼前指着我鼻子的就有一只。”
云雅就指着他的鼻子。
“傻缺!”焚路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
“不过话说回来,你究竟找我什么事啊?我很忙,等会还要出门。”药君略迫不及待说道。他甚至忘了将案几上的那碗黑糊糊的药收走。
云雅见此情形,不好坚持,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是我受伤了。”
“咦!”焚路忽然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表情,“这是好事!奔走相告!嘻嘻嘻……”
云雅无语:“……”心里渐渐滋生了愤怒的意思。
“啥伤?不过我是研制药品可不是给你包扎的,我也不懂看病,只是单纯研制药品而已。真是奇了怪的,今年怎么那么多人来找我看病,这等同于我抢了药司的生意啊,云雅你不如去药司那里瞧瞧吧。”药君一脸的惋惜。
就连焚路都搞不清楚他干嘛。
“药司哪儿我去过了,他不在司宫里。”
焚路道:“那你不能等吗,一时半会也不会死你的。”
“这……焚路你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吗?”云雅见说不过焚路,立刻从眼里逼出泪水来,停留在眼眶里打转,迟迟不肯留下来,更显得她多么可怜一样。
“可我说真的,真不会看。”药君摆手,一脸的无奈。
“那你要怎么看都行,不如给我开几幅要帖子吧……”
“有这必要么,真是会装的。”焚路继续鄙夷。
云雅侧头哦对焚路说道:“不管我做什么,你总是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我跟槿如关系不好,就招得焚路你如此对待我?”
“还真是了怎么地!”
焚路毫不避讳,一口气说了。
眼神也不放过云雅的面部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焚路都看在眼里。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这病……真的需要药君的帮忙!”云雅捂住胸口,垂下眼眸,语气悲切,一扫刚才的柔弱,“我……中毒了!”
全场呆滞了几秒后,焚路忽然兴高采烈道:“老天有眼!天道好轮回啊!”
药君也愣了几下,不确定说道:“这样啊?是真的吗?咦……为什么会中毒啊,刚才不是说受伤吗?在哪中的毒?知道谁下的吗?”
“这个……”云雅的眼神往焚路那边瞟了瞟。似有难言之隐,而后是觉得有个外人在场,云雅有些话不方便说出来。
药君努努嘴,倒是没有出声让焚路走,他也没有立场让她走。
云雅迟迟没有得到药君的回应,泛着泪花的眼睛在药君与焚路身上转来转去,似乎拿不准主意。
药君继续看看焚路,焚路切一声,没有好语气对云雅说:“你单独照药君?那也不好意思,我是不会回避的。你要有什么事尽快说,我还要跟药君下棋。”明摆着是不会回避她了。
“……你!”云雅被焚路那无所谓的态度刺激了,涨红一张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样子真令人厌恶!”
“我?难道说的不是你?”
“……”
“哎哎,焚路你就不要刺激她了,云雅啊,你有什么事就说吧,焚路跟我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这四个字焚路听起来感觉顺耳多了,果然药君在关键时候还是能派上作用的,想到这里,焚路勾唇一笑,双手抱胸坐在药君常坐的藤椅上,背对着窗台,挡住窗台照耀进来的阳光。阳光下的灰尘雀跃跳动在她身边,整个人看起来温暖极了。
“我……”面对着焚路,云雅一咬牙,干脆说道:“这事跟槿如没有关系,所以焚路你大可以不必在这里。”
“我?”焚路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确定道。
云雅叹气:“焚路你为什么就不能招人喜欢点呢,人家都不想你在这里了,你脸皮这么还是那么厚。”
“……”焚路一屁股站起来,握着拳头。
药君赶紧拉住焚路,打圆场:“不然,焚路你在这里吧,云雅我跟你去外面谈,真实的,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
这回还真的着了云雅的道,她与药君一块走出去,回头特地给焚路一抹得意的眼神。
在焚路暴走之前,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焚路想想,还真是觉得云雅的脸皮到达了一种境界,真是够了!
……
焚路怎么想都觉得不能死心,凭什么让自己的尊严受到挑战,虽说不能严格意义上说是尊严,可有关面子的事情总是不能让旁人占去了便宜。
这样一想,倒是得做些什么事情。
药君刚才似乎忘记将他研制好的药搬走……
……
云雅尾随在药君身后,司药房她不熟悉,故而也不晓得哪里的地方没有隔墙耳,而药君也没有明确说带她去哪里,只是一路走。拐了几个弯,道路的两旁都是各种草腾植物,攀爬在墙围上。
“云雅,你有事就说吧,这里没人了。”药君说。
……
这边的焚路早早打了注意,跟出来偷听,要找到药君跟云雅在哪里谈话其实很简单。出了司药房,一直往前走,有岔路口就拐,拐了三个弯就差不多到了。
此时焚路也不敢靠太近,她趴在墙围上,只探出一个黑碌碌的头,张着眼睛四处探。
云雅是背着焚路的方向站着,她身前的药君心不在焉样,焚路捏了个决子,好让自己能听清楚他们的谈话。虽然说偷听人家的谈话很不道德,可这道德是要针对对象的。
对于云雅,她鸟那么多。
“你身上的毒怎么回事?看样子,挺严重呀。”药君说。
云雅颇为难为,半垂眸道:“的确如药君所言。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想跟药君单独谈谈。”
“咦?”
云雅抬头,带着哀求的语气说:“对我下毒的是……玉流神女。”
“玉流?她?”
玉流被牵扯了进来如同晴天霹雳,药君可不记得玉流会下毒这类技能,怎么回事?又或者说这全都只是云雅的一面之词?
药君心里暗付,考虑良久,才沉着道:“你有什么证据?”
“我就知晓药君一定不会相信我。正如药君所言,我没有证据。可这毒的的确确是她下的,就在前段时间,只怕药君不肯帮我解毒……”
“这毒我又不知道是什么毒你就说我不愿意给你解,是不是太笃定了?”
“可药君不是跟玉流神女挺好的吗?”
药君沉吟:“这事有些棘手。即便我与她相交挺好,可怎么说,她下毒,那你来找我于情于理不是说不过去吗?你都说了,我跟她关系好,你不怕我乘火打劫,在往你身上撒些粉末?”
云雅脸色一变,摆手道:“我是开玩笑的……药君,您在这九重天的为人我还会不知道吗,固然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来找您施以援手。”
“这话我可不爱听,而且你最好别让玉流听去了。她脾气不好,别见她外表无害的模样,可骨子里始终是个傲气很重的神仙,我相信你又不是没听说过她那些事迹。总的来说,你要真中了她的毒,也该找她去,若实在不行,找她哥哥。又是同胞又是她兄长,算是比她懂事多了。”药君将话题的重点转移到玉流的哥哥身上,她哥哥除了那位掌管东皇宫的东皇太一还有谁。
可云雅不熟,她很为难说:“若是可以我早去了。”
“也是……”
“也是个毛球,说那些都是废话!”这边的焚路趴在墙围上,脚下踩着一块大石头,晃着脑袋,将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听了进去。
不过仔细想来,玉流会对她下什么毒啊?为什么要下啊?吃饱了撑的?
焚路摸着光洁的下巴思考。
“焚路……你在干嘛?”
“呀?!”焚路被忽然出现的槿如吓到,险些一脚踩空摔下来,她悻悻着攀着墙围,一脚踩着墙角的石头,刚一脚踩空踏出去晃着,裙摆随着她的身体摇摆而晃着,她扭头看向槿如的方向,咦了一声,余光瞄到她身后尾随而来的云不狂,本就阴霾的脸色更加沉重。
“他怎么来了?你们怎么在一块?”
槿如瞧见焚路向着她身后的方向努嘴,明白她说谁。她微微带着笑意,嫣然道:“他送我回来。”
“送你回来?”焚路咬牙重复一句。
焚路堪堪脚踩实地,下来,堪堪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堪堪挑了挑眉瞪云不狂,道:“你真是死皮赖脸到家了呀。”
“焚路,你在干嘛呢?”
槿如避开焚路与云不狂的恩怨,笑地温和面对焚路。
焚路道:“听秘密。”
“呀?”
“听云雅她的秘密,喏,真跟药君幽会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焚路危言耸听的语调说道。
槿如依旧呀了一声,云不狂站在她身后,幽幽说道:“云雅来了?”
“对呀,跟你一路货色,你的同伴!”焚路对云不狂没有好脾气。
也许是撞破了那件事情,故而对他起了敌意。
唉,就连回忆起来都感觉那么的悲愤,怎么办呢,要告诉槿如吗?焚路心里捉摸不定。
在焚路犹豫时,槿如已经趴在她原先的地方探头探脑观察不远处的药君与云雅了。
“诶诶诶,你干嘛呢?”
“不是你说的吗,有秘密,我在打听啊。”槿如头也不回的说道。
云不狂嗤地笑道:“真是的,怎么那么八卦,这都不放过?”
“要你多嘴?”焚路毫不留情训斥。
槿如讶异一声:“云雅怎么扑到药君身上去了?!”
焚路瞬即瞪大了眼睛,扑通一跳,跳到墙围上去希望看的更清楚,而果然如槿如所说,云雅不知如何就扑到药君身上,可怜的药君被扑倒在地,槿如幽幽道:“药君的屁股肯定疼死了!”
“……”云不狂无语,女人天*围观啊。
断断续续听到药君喊“不要”“你赶紧走开”“我已经是名草有主的人了”之类的话语,那表情也俨然是受害者的模样。
焚路摇头:“药君今晚要睡柴房了。”
“药君今晚别想睡个好觉了。”槿如接茬。
“我们要告诉千婉儿吗……”
“有这必要,她男人居然背着她乱来,你说身为女人怎能容忍呢,一定要告诉!”
“那现在就去找千婉儿吗?”
“……”槿如与焚路对视一眼,朝对方点点头。
只是她们还没有付出行动,药君堪堪从地上爬起来,说:“我说,即便是有虫子爬你身上去了你也不必扑我身上来吧,我身为药司,身上指不定藏了百八十种毒药,衣服的缝隙里,呼出的空气,周围扭曲直至变裂的裂隙,你就没有看到?”
焚路听了之后,又与槿如堪堪对视一眼,怎么她们不知道药君身上藏了那么多秘密?!
不过想想也是,好说歹说一个制药的身上怎么会没有毒药啊什么药呀,用来防身啊。
“怎么会?”药君那番话显然是刺激到了云雅,她一脸的惊恐说,“药君可不是开玩笑吧?”
药君反问:“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这个……”云雅不确定,忽然害怕起来,“药君这可不是可以乱开玩笑的!我已经中毒了,你还要向我下毒手吗?”
“是你自己爬我身上来的,我可没欢迎你。”
“药君!”云雅都要哭了,“我……”
“美人要哭了,你心动不,心疼不,感觉憋不?”槿如回头对云不狂俏皮一笑。
“我为什么要心疼?”云不狂桀骜不驯哼一声,何况,云雅要是死了,岂不是更好。
、第一百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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