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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没请小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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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十二公主和皇太女到!”一个丫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禀告,看到地上的兰墨言,吓得进退不得。

“五姐,你快把脚挪开!”十二公主到的时候甚至想要超过皇太女,走在前头。她使劲的朝着兰景络使着眼色,同时,心里面又很开心二皇女被整治得那么惨。

“景络!你还懂不懂长幼尊卑了?扶你二姐起来!”皇太女兰景希显然气得不轻,听说了二公主要到五公主府闹事,她和十二公主便一齐过来看看。本以为会看到兰景络被欺压的场面,哪知道会看到兰景络这么残暴的画面。

兰景络暴戾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兰景希的眼,“皇太女姐姐,难道看不出来是她在找茬吗?”

见到自家主子的模样,安耀琪纳罕,公主自失忆之后,就不曾这般暴力过。今日为何一反常态,连皇太女的话都不听了?

“不管如何,她是你的皇姐!姐妹之间如何能有这般龌蹉的举动?”兰景希冷淡中带着浑然天成的皇者压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岂能姑息?”兰景络的脚依旧没有移开,她倔强的看着兰景希。

 找穆大人聊些公事

见兰景络仍旧没有要放过自己二姐的意思,兰景希失望的摇摇头,“小五,姐妹间不该如此……”

“五皇姐!”兰墨琴感受到皇太女发怒的前兆,快步走到兰景络的面前,硬是把她给搬移开来。

小十二,你的力气是不是太大了点。兰景络被兰墨琴像是搬货物似地搬开,顿时觉得自己以前都小看这个十二妹了。

“皇太女,五皇妹她不听您的劝告,还……”

“二皇妹!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事你们都有错,便不要再多言了!五皇妹,也算太女姐姐请求你,不要将这令母皇寒心的事情告诉母皇,母皇凤体欠安,总归不要再伤到她的心了。”

“我……我听太女姐姐的话便是。”兰景络服软了。

“这事就这么着吧,二皇妹,陪我出府吧。”皇太女把惹是生非的兰墨言带走了。

兰墨琴等皇太女走远,立马就给兰景络鼓掌了,“五皇姐,做得好哇,我刚看到那一幕的时候都被你的威风震惊了。”

“十二,你就是这么看待这事的?”

“要不然怎么看?二皇姐嫉妒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都不知道母皇让她去辽西是为了锻炼她的心性,让她别一天到晚东想西想的,可她偏要想歪,还三番五次的歪到五姐你的身上!”兰墨琴越说越气愤。

看到十二直率的模样,兰景络摇摇头。

“怎么,五姐,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兰景络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很快便是母皇的寿诞,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五姐,你想探我口风啊?我可不上当,每回你都仿照我的礼物,这礼送得也太没诚意了,也是母皇喜爱你,方才不生气。”

兰景络干笑两声道:“这回不会,不会的。”

“五姐,你要是把上回我见着的那个叫止念的男孩儿给我,我就告诉你。”提起止念,兰墨琴摸着自己的下巴露出贱贱的笑容。

“你是我亲妹妹,我是万万不会阻止你的……”

“我就知道五五皇姐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对我好好的。”

“诶,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亦视止念为亲弟弟,我也绝不会强迫他。”兰景络勾了勾唇,露出来了一个威胁力十足的笑容道:“你若敢强迫他……我的好妹妹,在动手做事之前,好好掂量掂量后果吧。”

兰墨琴咽了咽口水,五皇姐,我可不希望你的威风展现在我的身上。

“皇妹去找止念好好的培养培养感情总行吧?”

“不逾矩便可。”

“那……五皇姐,今晚我就在你这住了!”兰墨琴飞一般跑着离去,看她目标明确,想必是把止念一天的活动地点都给打听清楚了。

“公主,你今日……”

“什么都别问,穆大人今日可来府上了?”

“来了,就在墨白夫君的院子里。您就这样放任自己的夫君和……”

“要是他们真能在一起才好呢。”兰景络撇撇嘴却仍旧往柳墨白的院落去了。

“公主,您要去抓奸?”

“你想多了,我只是找穆大人聊些公事。”

 公主,你怎么能偷人呢(一)

窗外的阳光打进屋子里的时候,屋内是静静的,是一种万物归寂的静,静默到比那柔和阳光还要缓和。屋内的主仆也是静静的,只不过主子是天然的静,仆从却是憋出来的静。

冬寻心中有话不吐不快,吸了一大口气,像是吸进了一大口的勇气似地,终于开了口,“主子,我说你的性子就是太温和了,他们一个个的才会骑到你的头上!”

“冬寻,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才对?”夏冉岚好笑的看着冬寻火烧火燎的模样。

冬寻见他不在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主子,昨日我听说公主去了柳侧君那,柳侧君往公主的头上倒了一盆水,公主都没有将他如何。”

“按照你这么说,我也得往公主身上浇上一盆水才是?”夏冉岚看着自己镜中的眉眼,平和滑顺,根本做不出柳墨白那番有棱有角的事情来。

“主子,我知道你懂冬寻的意思!公主本就因为半夜和夭华私会,感染了风寒,被柳侧君那么一泼就更加严重了!”

“公主感染风寒了?吃了药没有?有没有好转?她……”

“主子!你能不能不这么为公主着想,你也想想自己好吗?你就不好奇公主为什么半夜和夭华见面?下人们都在说,自那一次和夭华共赴巫山之后,公主食髓知味,如今都离不开夭华的妖媚手段了!”

“夭华说不是他,公主那夜临幸的是以汀枫。”夏冉岚轻声解释道。

“即便那夜不是夭华,公主在大婚之夜与夭华私会也是无可更改的事实。家中人,哪里有外头的狐媚子刺激?公主虽面上据夭华于千里之外,内心里还是想要他的。女人便是这般,纵然在心中贬低男子的身份,还是管不住自己的那些个心思。人人都说要信女人的嘴,还不如信自己的腿,您要是将公主的诺言当成是您放心的尚方宝剑,那您可就大错特错了!您可别忘了,公主已经很久没有来这过夜了,哪个女子……”

兰景络来的时候,适逢冬寻在高谈阔论,她尴尬的咳了咳。

“公主,你的风寒好些了吗?”夏冉岚见到她,连忙起身,温柔的询问着。

“好多了。”兰景络摸了摸鼻子,师傅一声令下,她可不敢不喝药。她也不知道究竟在畏惧着风斐尤什么,总觉得他有一种让人无法违逆的威严。

夏冉岚微微一笑,又道:“公主,你也多去墨白那看看,他……”

“主子!”冬寻正眼巴巴的望着二人正在上升着的暗昧指数,哪知夏冉岚会将兰景络拱手让人,见到这一幕,他情不自禁的开口喊了。

“冬寻,还不下去。”夏冉岚严厉的对他说道,公主能容得了你放肆一回,你就该感恩戴德了,哪个公主府里的奴才敢这么编排公主的不是?

“这茶……”兰景络打开紫砂茶壶盖看了看,对冬寻道:“重新沏壶茶来,再摆上新鲜的蔬果,还有糕点,点心最好有芙蓉糕和核桃酥。”

听到她的命令,冬寻知道她今天是会在这久待了,兴高采烈的领命出去办事了。

“公主下回要是来,先派人知会一声,免得冉岚招待不周。”

“生气了?”兰景络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冉岚没有生气。”

“你要是能生生气也好。”

“冉岚不是墨白,没有他那胆子。公主想找桀骜不驯的男子,找墨白便好。”他温和的声音,一如清润的风,并未感受到火气。

兰景络叹口气,弹了弹他的额头,“你明知我一向不喜你在和他比较的时候自惭形秽,你是你,他是他,没必要混为一谈。要我说,你就比他好得多,识大体,懂进退。”

“公主的好,不应该让冉岚独享,公主,你若有心好之人,不用拘泥,只管放心的追求便是。冉岚是决计不会阻拦的!”

“我怎么会有……”兰景络的话还没说完呢,那边的安耀琪急急忙忙的就进来了。

“公主!夭华和墨白夫君在您的房内发现了男人,几人闹了起来。”公主,你这闹的又是哪一出,在所有人都以为你和夭华暗渡陈仓的时候,你竟然金屋藏娇了!

端着水果进来的冬寻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个端茶和端着糕点的小厮,听到了安耀琪的话,面色各有不同。冬寻是脸色灰败,就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一般。

而另外的两位小厮,目光流转间,都是在分享着这天大的消息。

小厮一号:刚才冬寻还说公主注意到了夏夫君喜爱的吃食,特意吩咐了要拿芙蓉糕和核桃酥过来,现在看来,房中的那位才是真正最受喜爱的。

接收到小厮一号传递过来的话,小厮二号回复道:五公主的心思比以前更难猜了,我们得小心应对,不能出了差错才是。

夏冉岚的嘴张了张,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如夭华、柳墨白、娄殊晟,这些知道的也就罢了,可第一次有被她欺瞒的感觉,他竟也不知该如何去指责她。

他看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紧张,自小心思玲珑通透的他,自是懂得她对房内的人的重视。她显而易见的情感表露,于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痛楚。而他说不得,只能接受。

他把自己的心想得过于的大度了,事到临头,他才知道,她不再是一个夫人,一个托付终身的代号。她有了更加鲜活的一个名称,爱人。

“公主,你怎么能偷人呢?”冬寻不忿的看着她,指责着她的不是。

“我这是藏人。”兰景络还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她朝夏冉岚歉愧一笑,“我得过去看看,你也一起去?”

“主子,一块儿去!”看出夏冉岚有要拒绝的意思,冬寻斗志昂扬的让夏冉岚答应。在冬寻眼里,这是一种挑战,要是夏冉岚不去,就是不战而败。

看到她眼里的真诚时,他那颗漂浮不安的心方才稳固了。还好,还好公主的心间还有我的一席之地,这样也够了,够了。

 公主,你怎么能偷人呢(二)

兰景络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那几个男人简直都要挑起世界大战了。尤其是夭华,嚷嚷着一定要揭下风斐尤的面纱,看看他的长相。

柳墨白虽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实际上他也好奇并且嫉妒着能够一直住在兰景络房间里男人的真面目。娄殊晟铁柱子一般站着,板着一张棺材冷脸,与柳墨白并排站着。

“公主,你怎么能背着我偷人呢?你要偷也该偷我呀!”夭华始终无法看到风斐尤的真面目,在看到兰景络后大声的控诉道。

看他义正言辞的模样,仿佛自己没有将他藏于屋中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情。兰景络瞅了眼自家师傅。

只见风斐尤一身藏蓝衣袍,长身而立,没有把这点小动静放在眼里,见到兰景络瞧过来,他道:“络儿,他们太吵了。”

“我马上把他们请出去。”兰景络答应得非常快。

“络儿,我还未用午饭。”

“马上,我马上让下人送过来。”兰景络硬是拉着夭华出去,夭华被她牵着手,一门心思都在她的手上,哪里还想得到其他。夏冉岚和柳墨白等人见他们出去了,也跟着出了门。

兰景络又交代旁的小厮道:“吩咐厨房做黄豆排骨汤,枸杞头氽鸡片,姜丝炒茼蒿,香干炒芹菜。”

“我不吃芹菜。”兰景络刚吩咐完,哪知自己的师傅推门出来否决。

“不吃不行!”她斩钉截铁的反对。

“我说我不吃。”也亏得他是风斐尤,才能够将这么孩子气的话说出严肃无比的语气,便像是慷慨赴死的战士一般的高昂。

兰景络大手一挥,“你就叫厨房做这几道菜。”

风斐尤不再说什么,推门又进去了。

“诶,我说,待会儿你要给我把芹菜吃完!”兰景络朝着门内叫着,可师傅大人根本就不回应她。

二人这般互动,如娴熟的情侣,看得在场的诸位男子,各有想法。

“公主,你要是想让夭华吃什么,只要公主在一边看着,就是毒药,夭华也是愿意喝的。”夭华那媚态横生的双目眨巴着,将里面汹涌澎湃的情感往兰景络的视线倾注着。

兰景络对夭华的搔首弄姿视而不见,道:“我们换个地方。”

“房中人真重要啊,为了他,我们几个要移步。”柳墨白出言讽刺。

“墨白,你这话说得倒像是妒夫。”兰景络笑意融融的看着他。

“墨白离开便是,免得留在此处惹得公主心烦,闹得里面的那位公子心情不和畅。”柳墨白冷淡的瞧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没了柳墨白这根刺,其余的人倒是听话的移步到了石桌处,石桌离房间不远,说话却也影响不到房间里的人。

“公主,你可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夭华姑且不用管,反正跟着公主,我也不求名分,只是冉岚侍君和正君心中焦急,你不能不说清楚。您在房里藏着一个男人,是为什么?情趣?”夭华对娄殊晟还有芥蒂,说到他的时候,光提称呼,不提名字。

“他是我一位很敬重的长辈,因遇仇家追杀,暂藏匿于公主府。”兰景络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胡编乱造,就是简略了很多。

夏冉岚和娄殊晟相视一眼,皆没有多问。他们这些做夫侍的哪里有可以质疑妻主权利?兰景络贵为公主,自动交代了一部分,他们就已经满足了。

“公主,长辈在您房里多么不方便啊,不如让他搬到夭华居住的地方?夭华到您房中伺候去,您的房间没有贴身小厮照顾着,多不方便啊。有夭华在,您可一切无忧。”夭华毛遂自荐,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

“公主先前一直不肯吃药。”娄殊晟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毫不相干的事,引得众人都看着他。他似无所觉,继续说道:“可是因为这位长辈?”

兰景络的手摩挲着双鱼佩玉,夭华见她手上的动作,眼睛眯了眯,像是一只料事如神的妖媚狐仙。

“嗯。”她微低着头,脸上难得露出难为情的表情。这就好像是大家都已经是小学生了,而她还保持着幼儿园时的习惯。

“所以公主的报复是让他吃他不喜欢吃的芹菜?”娄殊晟继续询问。

兰景络挑挑眉,“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说中了。”娄殊晟起身,朝她行了一礼,道:“公主要参加女皇寿宴,高周国突发一些事情……我便先与四弟回高周国。待女皇寿宴罢,还请公主到高周国。”

“我知道了,母皇知会过我。”兰景络点了点头,先前女皇还想直接让她到高周国完成婚事,只不过,她感念兰翰柠对她的一片慈爱,便想留下来。若十皇子兰简唯所言非虚,兰翰柠所剩的时日不多了。

娄殊晟又道:“四弟他说……公主还是早日动身为好。”

“我知,待此间事一了,我会尽早动身。”兰景络点点头,就连彦子邑都嗅到了不对劲吗?也是,他被高周国的国民传得神乎其神的,自有其玲珑妙心。

娄殊晟朝她点点头,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去。他总是一个人,即使现在换了一个身份,平日里也没有仆从跟着,似乎他一个人的肩膀就可以扛住天下所有的苦难。

“公主……”夭华见娄殊晟走了,更是肆无忌惮的用声音勾着兰景络。

兰景络心道:也多亏了他日夜不间断的蛊惑我,我现在才能够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公主回房去吧,冉岚还得练字。”夏冉岚笑容温和。

“冉岚,我陪你练吧。”兰景络享受温柔,却不想太过自私。明明答应下午陪着他的,现下遵守着承诺。

“好啦,别拒绝我,不然我会生气的!”兰景络笑着拍拍夏冉岚的手背,让他不要再多言。

当夏冉岚忐忑不安的看着她拿着自己写的那些字看时,夭华好奇的看了一眼,心中评价道:这字写得倒是认真,但多少像是一个认真孩子的临摹罢了。

因而,夭华为了在兰景络面前炫耀,提笔写了几个让夏冉岚望尘莫及的字。

她看也不看一眼,朝着失落的夏冉岚道:“冉岚,我教你写。”

她的手握住冉岚的手,教他在哪里该勾,哪里该提,哪里该转,哪里该折。

夭华孤零零的拿着宣纸站在他们的前方,有一道他看不见的墙将他们分成了两端。他们那边是浓情蜜意,他这边是一个人的落寞与欣羡。

 谁敢给女皇下毒(一)

“母皇今日的气色不错,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兰景络陪侍在兰翰柠的身边,情态自然。散去威严的兰翰柠,卸下了皇袍,她也是一个会追忆自己心爱男子的普通女子,会头痛不听话女儿们的普通母亲。

兰翰柠握着兰景络的手,摇摇头道:“母皇没什么想吃的,看看你就心满意足了。”

“女皇,药。”一直跟在女皇身边几十年的太监荣春端着药过来,兰景络接了过来。

“这药……”兰景络嗅了嗅,从中闻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她虽厌恶喝药,却有一双灵敏的鼻子,能够识辨着药味。

兰翰柠道:“药就是药,别这啊那啊的,将药给母皇。”

“哦。”兰景络就这么看着兰翰柠神色如常的,一口气将那药给喝了。复又与她聊了几句,由于药效,她犯困,兰景络便步履匆匆的离去了。

如果我没有闻错,那药应该是有问题的!兰景络急于查明真相,走路生风。衣袍掀起来的时候,将路旁的小草都给带动得舞了起来。

“五皇姐。”低低的声音本该是容易让人忽略的,然那阴幽如魂的身影,以及看死人一般的目光,让兰景络怎么也忽视不了这个弟弟。

“简唯啊,怎么,你找五姐有事吗?”兰景络尽量摆出一个笑容。

兰简唯将手上的摸得光滑的佛珠交递给她,“送你。”

“可是我不信佛,恐怕会辜负十皇弟的一番好意。况且这佛珠留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也是有感情的……”

兰简唯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了一串佛珠,同样被摸得锃亮,“我还有很多。”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简唯,谢谢你送的礼物。”兰景络和他相较起以前,已经相熟多了,兰简唯也不再像起初那般羞怯。

“五皇姐随身带着吧,有一天皇姐若是人死灯灭,也能有一样干净的东西陪葬。”

“十弟,你不用这么诅咒我吧?”兰景络的笑容难看起来,兰简唯说话做事总是透着一股神秘。

“五皇姐,皇弟不会诅咒的。”兰简唯转动着佛珠,微微低着头,兰景络能够看到他脸上的红晕。

不会诅咒是很羞耻的事情吗?兰景络简直无法了解这个弟弟的世界观。

“那十皇弟何出此言?”

“人总是要死的,备着也好。”兰简唯回答完她这个问题,也不再说话,悠悠的转身走了,嘴里还轻声的念着她听不懂的话语,像是哀悼,又像是超度。

不问你的时候你就故意跑出来吊我胃口,问了你你又不说,十皇弟,你也太会在我的生命中添加戏份了吧?兰景络摇摇头,将兰简唯的话祛除出脑袋瓜。

袅袅升起的水汽带着一阵扑鼻的药香,兰景络熄了火。套着厚布手套,将陶罐里的药汁倒进碗里。

她低头闻了闻,是这个味道,没错……

“你想死吗?”与以汀枫声音同步的还有他的动作,他一把将那烫手的碗拂到地上,又一脚将一旁的陶罐踢破。

兰景络疑惑的看着他,“喂,你不觉得烫手吗?”

他白皙的手都被碗的温度给烫得发红,又因着他肤质细嫩,更显严重。

“谁让你寻死的?谁准你寻死的?”以汀枫扬手便想给她一巴掌,兰景络巧妙的躲开。

“白痴,我没想寻死。不过,我想你也不在乎我的生死才是,紧追不舍的,杀了我第一次,第二次还想让我生不如死,我就是你无聊时候的消遣吧。”

以汀枫神情变幻莫测,表情变换多了,他也恢复了那懒懒的神情,“公主说得好笑,你如果死了,又如何能重生,难不成你以为自己是神仙?”

他又叫我公主了……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人呢?兰景络拧了拧眉头,没再多说,而是小心的收拾着陶罐。

“你不帮你师傅解毒?”

“那也得你告诉我解药是什么才行。”兰景络烦透他玩的抓老鼠的游戏。

以汀枫听出她的厌烦,笑道:“除了你,还有其他的解药。只要你现在问,我就告诉你。”

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问了,“其他的什么解药?”

“只要与你有相同体质的女子便可。”

知道自己又被他摆了一道,兰景络冷哼一声。我的体质,我什么体质?穿越过来的体质?我又没有和谁玩集体穿越,怎么找?

情知自己再次惹怒了她,以汀枫又道:“你的双鱼佩玉里面有机关,里头有两颗药。”

“你偷偷放进去的毒药?”兰景络也不看他,收拾着碎片。

以汀枫却是没有再搭理她,在她抬头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他的身影了。

是什么人那么大胆,敢让母皇喝剧毒呢?兰景络心中千回百折,终是不能释怀,因而又入了宫。

“还是得多谢穆大人,否则我这辈子就得交代在辽西了。”二公主兰墨言连声道谢,和颜悦色,不摆一点架子。

“二公主谬赞了。”穆流云见到了兰景络,又道:“二公主,微臣有些许事情要与五公主商讨,恕臣下不奉陪了。”

“穆大人请。”兰墨言虽不待见兰景络,现在却将穆流云视为救命恩人,穆流云提出的请求,她自是没有异议的。

等十分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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