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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没请小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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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五姐怎么不喜欢他们了,原来是境界又上了一层楼,没事儿!妹妹我改天好好的选,绝不要庸脂俗粉!我……带回来给姐姐……气死那个丑八怪!”

“说了不要,你怎么就是不听?”兰景络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

“五姐……妹妹懂了你的心思,这事就包我身上了!”十二公主手一抖,将那酒往自己胸前倒去,走路变得越发的不稳,最后干脆趴在桌上睡了。

“喝醉了呀。”兰景络拍拍她的背,没见她动。

周边的官员兰景络都不喜欢,便往后院去了。清爽的风将她的酒意吹去了几分,她揉了揉自己的脸,“好烫。”

“五公主,你怎么在这?”穆流云见到她一个人揉搓着自己的脸傻傻的笑着,有些诧异。

“流云…………哈哈,好多好多的流云……”

穆流云看她的模样,哭笑不得。

“我有点渴。”

“我去给您倒水。”穆流云转身便要走,却被她一把拉回了怀中。

“这里不是有水吗?”兰景络不解的指着她润泽的唇,笑意妍妍的说道。

“公主,你清醒……”

她后面的话被兰景络堵住了,兰景络的力气大得出奇,她根本就挣不开。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斥唤回了兰景络的神智。

 所谓惊喜

被皇太女兰景希带着杀气的怒吼彻底的弄得清醒了,酒意全无,甚至吓出了一身冷汗。

“太女姐姐……我……穆大人?”兰景络看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她又不是百合,为什么会在醉酒之后亲吻一个女人?

“穆大人,对不起,我……我酒后狂性大发,对不起!”兰景络松开了穆流云,赶忙朝她道歉。

穆流云脸色很难看,言不由衷的说道:“都是女子汉,无事。”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你!小五!还不回你的新房去!”皇太女很生气,兰景络觉得自己都快被她的怒火烤焦了。

“好的!我马上去!”兰景络小跑着离开,皇太女好可怕……

她不想回那个洞房,可如果新房里面的人是以汀枫,她不去,他也会找上她。

“暗卫们!做好准备!如果是以汀枫那厮,你们就给我往死里打!”兰景络在分岔路握着拳头说道。

暗卫自是不会轻易回答她的,只在心中记下了她的命令。

站在门口,她踟躇着,直接推门进去会不会太没气势了,用踢的吧!

以后得少喝点酒,免得大脑短路,连进个门也要想一想。

她一脚将门踹开,把门内等待的人给吓了一跳,“闲杂人等都出去!”

“是。”

兰景络看到他乖乖的没有掀开盖头,很是奇怪,这么说这位应该是真正的三王子,不是以汀枫,又或者是以汀枫的新诡计?

她狐疑的走向他,想要一把掀开他的盖头,却被他扯住了盖头。

这手不是以汀枫的,以汀枫的手保养得很好,根本就不会看到茧。

兰景络对自己这位新夫君有了兴趣,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快放手,不然我撕破这红盖头就不吉利了。”

听了她的话,那双手松动了一点,她才刚用力,他也用力了。

“快撒手!不然我就先脱你衣服!”兰景络恶狠狠的威胁道,可他不为所动,死活不让她看自己的脸。

“你的脸见不得人吗?快给我撒手!”兰景络来劲了,一个劲的和他拉扯着喜帕。

呆在屋顶上看到她幼稚行为的暗卫们感到很无语,这洞房夜两人就在抢喜帕?

“我真脱你裤子了!”兰景络松开扯喜帕的手,又去扯他的裤子。

他护着裤子,她眼疾手快的抢过喜帕。他感知到喜帕被抢走了,脸又深深的埋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死活不让我看你的脸,你嫁给我干什么?”至始至终都是兰景络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他除了有动作上剧烈的反抗,没说一句话。

“你就那么怕我知道你是谁吗?”

“我认识你是吧?”

“你再不说,我不客气了!”

那人还是没有动,就像是头黏住了大腿,分不开似地。嘴巴也和上了线,无法说话一般。

兰景络猛然的戳了一下他的笑穴,他终是把持不住,身子抖着就是不出声。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将他压回了榻上。

他忍笑已经没有了力气,被她压住无力反抗。

“终于能够看到你是谁了吧!”她毫不费力的将他挡住自己脸的手掌拉扯开,得意的凑近他的脸。

“怎么是你?”她被惊到,一下子从他身上起来。

“公主……”眼前说话就和低温冰箱一样的人不是娄殊晟又是谁。

“不是……你怎么成了三皇子了?”兰景络觉得自己是被以汀枫彻底的耍了,他所说的见不到就是这个意思吗?

以汀枫说的惊喜就是这个么?惊喜,真的是好大的惊喜啊!

“我好像是高周国流落民间的皇子。”娄殊晟以一成不变的冷淡话语回答她的问题。

她想起夭华所说的话,审视的看着娄殊晟,他的脸就像是古希腊的雕像一般,万年不变化。是夭华多心了吧,这家伙哪里像开了情窦的样子?

“也就是说你把原先的三王子给挤下去,让他成了四王子?为了维系两国的关系,三……彦子邑牺牲了你?”

“和你想的不一样。”他没有过多的解释,心绪起伏也不大。

“人心险恶……”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话的力度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给斩断了。

兰景络小声的嘟囔道:“就那么维护你的新弟弟。”

娄殊晟低着头没吭声,兰景络撇撇嘴道:“我睡外间的,这大的你睡吧。”

“我睡外间的榻吧。”

“不用了,我睡小榻习惯了。”兰景络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的走向外间。

他像是一下子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一样,瘫软在了榻上。

刚开始她睡小榻的时候,因为习惯了柔软的榻,养尊处优惯了,还稍有不适。后来也慢慢的睡得着了,都是师傅训练的结果。

今晚,她又睡不着了,脑海里杂乱无章的。一下子是以汀枫仇恨的目光,一下子又出现十皇子兰简唯的影子,再后来又看到了穆流云。

皇太女当时未免太霸气了,有那么一瞬间,我都以为她会给我一脚。

怎么睡也睡不着,她起身出去了。他也没睡着,竖着耳朵听她的动静,听见她出门的声音,他躺着没动,睁着眼睛发呆,睡意全无。

微带寒意的冷风中浮动着槐花的香气,入目之处多数都是幽暗的光影,她缩了缩肩膀,夜晚的凉还真是沁心入骨。

夜深人也静,夜里的声音总是能够听得特别的清楚,她听到了有人吹奏的声音。是埙么?听出了音色,她断定那是埙所发出来的声音。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吹埙,会是柳墨白吗?兰景络心中好奇,便走过去,夜晚的光线暗,她乍看过去,没能看出那是谁。

那声音如泣如诉,宛如向夜之精灵倾诉自己辗转多年的痛苦,哀婉凄清。她被带入了乐曲的世界,仿佛自己经受了和他一样的苦楚,一时之间,竟是感同身受了。

而那感动的泪水,不自觉的流淌了下来。

一曲罢,他静立在湖边,似乎要随风而去。见他向前了一步,毫不犹豫的跳入湖水中,兰景络连忙施展着轻功,也噗通一下入了水。

“别想不开!生命有再多苦,再多难,也会过去的!”她抱住那男子,将他拉扯着上岸。而他挣扎着,不愿被她触碰。

 他似乎就是她的克星

“别想不开!生命有再多苦,再多难,也会过去的!”她抱住那男子,将他拉扯着上岸。而他挣扎着,不愿被她触碰。

拉扯之间,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夭华?”

“公主,你别拦着我,我要去……”

“你这个混蛋!”兰景络怒了,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被她一巴掌打在脸上,他懵了。

“多少人想活着都活不了,你却偏要去死!你这样做对得起那些想活下去的人吗?”兰景络怒视着他。

他却笑弯了腰,“公主,我不会去死,我只是捡画而已。不过,现在捡上来,墨迹也已经化了吧?”

“你怎么不早说。”兰景络松开手,径直上岸了。

“公主……公……”

眼见着夭华没了她的扶持,快要沉下去,兰景络又转过身去拉他上岸。把他救上岸,她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数落,“你不要命了!不会游泳还跳湖捡画?那什么画啊?藏宝图?”

“比藏宝图还珍贵。”夭华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的脸,只要能够感受到她一丝的关心,他也是开心的。

“别告诉我,那是我画的……”兰景络现在都无法直视夭华那么温和的目光了,没有死缠烂打的无赖,只有那无尽的眷恋。

“公主不愿觉得那画是你画的,便当作是夭华以往的恩客送的吧。反正夭华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万人尝的小倌而已。”

她避开这个沉重的话题,“夜晚挺冷的,你衣服都湿透了,回去换衣服吧,免得着凉了。”

夭华苦苦一笑,“公主你躲不掉的。”

躲不掉也得躲啊!兰景络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大晚上没事出来闲逛干什么?可要是不出来闲逛,就没有办法救夭华了,他又不会水,我今晚算是救了他一命吧。

“阿嚏。”她吸了吸鼻子,这大晚上的随便乱逛就是容易出事。

尤其是在看到倚在门前的以汀枫时,兰景络更觉浑身都冷冰冰,“你来干什么?”

“你看你都湿透了,显得越发的秀色可餐了。”他笑意盎然的走到她的面前,将她贴合在额前的发往后弄了弄。

“别挡路,我要换衣服。”她推开他,他纹丝不动。

他反倒一把将她拉着往廊柱上压去,她的后脑勺和背部猛地撞击到柱子,疼得她挤出了几滴眼泪。接着,被他毫不留情的将她压在柱子上。

“为什么总是引诱我,嗯?”他恶狠狠的看着她。

“呸!神经病!”兰景络倔强的看着他,往他的脸上吐了口水。

他将脸上的口水抹干净,坏坏的笑容里有了更加邪佞的元素。他似乎就是她的克星,每一次,她在他的面前都弱小得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

“放开她!”娄殊晟冰冷的语气一如他冰冷的剑。

“三王子,你确定要伤我吗?你应该知道伤我的后果。”以汀枫仍是没有放开她,只是转头偏了偏脸,询问娄殊晟。

娄殊晟没有收剑,亦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那目光中的寒意让兰景络不禁抖了抖。

唰唰唰,六道黑影将三人包围了。

“放开我家主子。”暗一沉稳的说道,仅仅是这一句话,却让人感受到他可以为了她,做到毁天灭地的地步。

以汀枫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微微一笑,道:“公主快去换衣服吧,着凉就不好了。”

他温柔到腻的声音害得兰景络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站立起来了。

“我记得你最讨厌吃药了,宁愿病着也不愿吃苦的药。”以汀枫见到她厌恶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

“你是谁?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兰景络走到他的跟前,抓着他的肩膀问着。这是她以前的习惯,她不清楚原身有没有这种毛病,她是有的。

他轻轻的将她的手拉开,像是夫妻间的低喃,“小络儿,快进去换衣服,该着凉了。”

“你他妈的魂淡!”兰景络暴怒的踢开房门,随便的换了一身干衣服,她用毛巾擦着头发的时候娄殊晟进来了。

“汀枫是好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公主无礼,但我想那是有原因的。”娄殊晟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兰景络冷冷一笑,“他就是一个神经病!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娄殊晟见她在气头上,仍旧直言不讳,“公主,大概是你以前做过得罪汀枫的事情吧。你自己都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他却还是记得的。”

“谁说我忘记了?我记得清清楚楚,如果是他……如果他真的是他……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兰景络的眼神蓦地变得冰冷了。

他不知道以汀枫触动了她身体里的哪一处记忆,他只知道从她身上冒出来的杀气是货真价实的。

“睡觉!”

“你的头发还是湿的。”娄殊晟走到她的身边,手散着温热的气息。

“内功烘头发?好方便。”兰景络见到他的神技,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你这样做,教你功夫的师傅要是知道,她该气活吧。然而姚红波算是她不能随口提的禁忌,因而,她也没将心底的话说出来。

“可以了,公主睡吧。”他老老实实的做完事情,不再逗留,快步的回到里间。

兰景络打了个哈欠,幸好可以用大婚作为偷懒的理由,不上早朝。母皇,孩儿对不起你的栽培啊。

翌日,兰景络正吃着早餐了,却听得人禀告道:“公主,穆大人来访。”

“今日不用上早朝?”

“今日是休期。”

兰景络点头道,“请穆大人进来一块儿吃早餐吧。”

该不会为了昨晚的事情过来兴师问罪的吧……她顿时觉得美味的早点变得难以下咽了,不管了,我就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亲一个女的也会有感觉……我该不会是双吧……

“公主。”穆流云神色自然的给她见礼。

见穆流云并不尴尬,她都要觉得自己才是被强吻的那一个。

“一起吃?再上一份!”

“下官已经吃过了,下官想要见墨白,因此来征得公主的同意。”

“你们不是义姐义弟吗?去见呗,我没意见。”兰景络希望她早点离开,免得她提起昨晚的事情。

“公主,昨天晚上……”穆流云迟疑着,有些话要脱口而出。

 公主不爱喝苦药

“公主,昨天晚上……”穆流云迟疑着,有些话要脱口而出。

“阿嚏!”兰景络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她掩住了嘴,尴尬一笑。

“公主,你着凉了,我这里有药!”说话的是夭华,他姿态妖娆的走到她的身边,将伤寒的汤药端到她面前。

“我没事……阿阿阿阿嚏!”兰景络鼻子痒痒的,喷嚏止不住的来。

“公主,良药苦口利于病,喝药吧。”夭华将那苦涩的汤药凑近她的嘴。闻着那扑鼻而来的味道,她的脸都皱成了小老头,一个劲的往后退着。

“公主不爱喝苦药。”娄殊晟开口说道。

夭华没给娄殊晟好脸色看,他一大早就在打听所谓的三王子的事情,还趁机进房看了看。本来围绕在兰景络身边的人里面,夭华不如夏冉岚家世清白,更不如柳墨白。唯有这个不知自己父母是何许人也的娄殊晟,在旁人眼中,是绝对比不上他的。

“那就让公主这么病着?”夭华带着敌意的视线转向娄殊晟。本以为一个和自己没法比的人,突然一跃而上,将自己踩在脚下,任谁都会不舒服的。

娄殊晟抿抿嘴,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没有想太多,更不知一向将自己视为空气的夭华,如今为何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敌意。

“公主,喝药吧。有病,就该治。”穆流云看到那闻上去苦不堪言的药笑了。

穆流云,没想到你的报复心那么强,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吗?非得让我喝那么苦的药,“不喝,本公主不喝的东西,你们还能强行灌?”

“还是说公主希望夭华温柔的服侍您喝下?夭华不会让你失望的。”夭华不失时机的贴近她的身子。

“穆大人,下人应该已经将你来的消息告知墨白了,你还是快过去吧。我也想起我找冉岚有事,我先过去了。”兰景络避而远之。

娄殊晟坐下,淡定的吃着下人送过来的早点。

夭华亦坐下,在他的对面以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我看走眼了,咸鱼翻身竟也能这么快。”

娄殊晟道:“我是翻身的烙饼,再怎么翻也只是为了逃脱被烤焦的命运。”

“若是你没有私心,你能嫁给公主?即便不曾怂恿,你也是在了解事情利弊的情况下,和高周国的皇室相互利用而已!”夭华忿忿的瞪着娄殊晟。

“公主她……看不到我的,你大可放心。”娄殊晟垂下眼帘,视线在桌面上细密的纹路上来回扫视。有一些看不到的线,不但控制着他的意念,还束缚着他的行为。他所能做到的,只是默不作声的装出自己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

夭华一口将那黑乎乎的药喝了,把碗放在桌面上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他昂头离去。我会站在最高最亮的地方,倾尽全力让她看到我。

这世上的东西唯有自己争取得到的东西才是稳固的,娄殊晟,我不是你,用冰冷将别人隔绝于外。我要用我所有的热情将她融化,让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我的火热。

 皇姐,别给脸不要脸

“公主,二公主又闯进来了,是拦还是让她进来?”安耀琪传递着刚刚得知的消息。

“我还没找她,她却找上门来了!”兰景络一把将手中捏着的桃枝掐断,望着上面的断口,她漾出一抹艳过桃花的笑。

安耀琪朝着一边守候的丫头使了个眼色,丫头领命,一路小跑着穿过了游廊。

没过多大一会儿,兰墨言便怒气冲冲的到了兰景络的面前,“好啊,老五,你还会暗中给我使绊子了?”

“二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时给你使绊子了?”兰景络漫不经心的瞧了她一眼,我都还没开始行动呢。

“你还装无辜!捏造了一回李究学贪污受贿的罪证,现在还敢往我身上来!你怎么也不动动脑子,换一个花样?”兰墨言加大了音量,一旁的花都簌簌的落了下来。

兰景络将那飘落到兰墨言身上的花瓣拿捏在手,她道:“二姐,有话好说,你看看你嗓门那么大,都吓得我院子里的花花枝乱颤落英缤纷的。不是嗓门大就有道理的,依我看来,这大嗓门只会让人威仪尽失罢了。”

她不紧不慢的模样,较之于兰墨言,从气度看来,是完胜。

兰墨言怒极反笑,“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二皇姐恐怕不知我背后的伤有多么疼,其实不管妹妹我再怎么捏造,都逃不出母皇的法眼。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栽赃陷害二皇姐。”

“那是……是母皇她……”

“二皇姐不要忘记了,在十弟的欢迎宴之前,你的所作所为。”

“不……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是你自己造孽太多,与我无关的,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不会去辽西的,我不要去辽西,你听见没有,我不去辽西!”兰墨言状若癫狂,命令着兰景络。

辽西是倾凰王朝最贫穷的地方,那里有最贫瘠的土地,有最凶恶的匪贼,可谓是天灾**年年都如期而至。那里的人民大多寻不到食物果腹,便对倾凰的官员以及皇室成员都有极大的不满。可以预见的是兰墨言到了那个地方,除了被群众唾弃之外,还得时时防备着暴怒的群众的杀害。

她兰墨言是倾凰王朝的二公主,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哪里受得了那个连基本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的贫困小地方。

“若觉母皇不公允,二皇姐可入宫。”兰景络拧着眉头说道,你来我这里嚎叫又没有用,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把智商都留在了你爹的肚子里。

“根本就没有用!是你在母皇耳边进谗言!兰景络我非得撕烂了你的嘴不可!”兰墨言想到自己今后没有将来的将来,说话间透着一股鱼死网破的狠劲。

兰景络躲闪着兰墨言,安耀琪连忙上去。可兰墨言也是学过功夫的,在她狗急跳墙,发挥潜力的时刻,一时半会儿,安耀琪还制服不了她。

“皇姐,别给脸不要脸!你难道想被流放吗?”兰景络躲开她的攻击是游刃有余的,假装慌忙的时候还能够出言警告。

“早在你这个来历不明的狗杂种出现的时候,本宫就注定没有脸了!”兰墨言怒到什么话都敢说的境地。

安耀琪将她的手反扣住,膝盖顶住她的后背,使得她无法进行攻击的动作。

她怨恨的瞪着兰景络,兰景络却笑眯眯的蹲下看着她,“皇姐,元凉城不安全,你要相信母皇的判断力。”

“杂碎,狗杂碎!”

“安耀琪,放开我二皇姐。”见安耀琪迟疑的看着自己,兰景络又说道:“我二皇姐不是蠢笨到无可救药之人,必不会明知徒劳无功还白费力气。”

兰墨言获得自由之后,果真没有再攻击兰景络,“假惺惺。”

“二姐,我可说得清清楚楚的了,别给脸不要脸!”兰景络冷着脸,上去就是一脚。

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之后,兰墨言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竟是呆愣着看着她那凌厉的回旋踢踢得自己歪倒在地。

公主笑着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好可怕。安耀琪肃然起敬。

“先前挨刀的事情暂且不提,今天你不但骂我狗杂种了,还骂我狗杂碎!”说着,她又毫不留情的踢在了兰墨言的身上。

安耀琪见兰墨言扭曲的表情,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二公主的样子,看着就可怜啊。

“我看着就那么的好欺负?”兰景络又是一脚,她下脚的时候快准狠,既保证了兰墨言必定会疼,又可让人难以看出她的瘀伤。

“一次两次三次,威胁我,陷害我,骂我!二皇姐!你这样的姐姐才让我开眼了呢!”兰景络最后没有踢她,只是一脚踩在她的脖子处。

“你……你……你不可以杀我!”兰墨言看见她眼中摄人的目光,瑟缩着说道。

“公主,十二公主和皇太女到!”一个丫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禀告,看到地上的兰墨言,吓得进退不得。

“五姐,你快把脚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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