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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训夫记 作者:懒喵肥肥-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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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例外地,都配了一只姿态各异,神情搞怪的长胳膊兔子。
“莫安之,对不起,没能够为你生一打。”长胳膊兔子弯了个深深的腰。
“我昨天说的,都是真的,不骗你。”长胳膊兔子瞪着双汪汪的可爱眼睛。
“皇帝非得请我去帮他搞研究,实在推却不过,我就勉为其难了。”长胳膊兔子耸肩摊手做无奈状。
“别太想我。你都知道,乾坤镜那东西很神奇的,说不定哪天我又穿回来了呢。”
“要是遇着哪个姑娘,你觉着像我的,别再拿着,收了吧。指不定是我呢。”
“咱娘一直是我的偶像,你就当给个机会我,向偶像致回敬怎样?”
“嘻嘻,送你句诗:此情可待成追忆,贱货喜逢大傻X。”
“莫安之,我想和你一起祸害天下。很想。”
“莫安之,我俩天生一对,我是贱货,你是傻X。”
“莫安之。”
“莫安之,要记得想我。”
“偶尔想一想就行了,别太认真。”
“莫安之!”
“……”
……
“爱你。”所有的方笺,只有这张,没有兔子。
一张一张一张,翻到尽头,又是开头。
爱你。
莫安之一直挺直僵硬的身子,终于开始隐隐颤抖了起来。他踉跄了一下,在身后的床沿上坐下。他弯下腰,将头深深地埋在双膝之间。不多一会儿,这具身体里终于爆发出一声沉沉的、极力压制着的、撕裂般的低吼:“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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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的是,如果在这里写上“全文完”三个字,会不会被指“烂尾”。正儿八经想过之后才发觉,原来最初喵开文时,对咱家女主结局的预设,就是到此为止。虽然后来又生出了些别的想法,但行文至此,其实喵所想要表达的东西,基本都表达完整了。所以,这未尝不能算是一种结束。
那么就结束吧。折腾了三年了,也许是时候从这个故事里走出去,去开始新的故事了。
也是心血来潮的决定,决定今天结文。至于后来的那些“别的想法”,那些还没写出来的所谓“后来”,那些也许中的happy_ending,会在喵下一次开文的时候,整个尾声或番外什么的……嗯,只能说,会有的。
可是基于喵悲催的码字速度,可能会准备很长一段时间的新文,然后强迫自己存够了稿以后再开文,所以这个“下次开文的时候”,咳咳~~实在是不好说。
那么,好吧,散了吧。
……
……
(喂~~有人吗?没人?哦,我自己散了。)
  

番一 隆兴十年,小莫大人日常随笔(1)
更新时间2014723 9:42:47  字数:2506

 隆兴十年,三月十三。
我说卫若子怎么突然又闹着要寻死了,原来卫新元已经找过她了。
有点不对劲。卫若子那双眼眸子亮得有些过份了,转来转去的,她在寻思些甚么?不对,这绝不像是刚刚寻过死的人!
她居然以为我要对她怎么样!眼神居然还真就荡漾起来了!卫若子虽然不聪明,但也没有蠢到这种地步。卫新元究竟同她说了些甚么?
乾坤镜?倒是有点意思。老头子交给我这般久,无论我用甚么办法,都不能使它生出半分异动,没成想今日倒是无由而动了。那白光好是耀目,虽是白天,却仍是亮得让人心惊。好在是白天。
老头子说过,这镜子得拿娘的血玉虎符镶扣于背,方才能启动。福伯将那血玉交我手上不过半月,我这还没找着机会试它一试,不想它今日却突然白光冲天了。幸亏卫氏姊妹从前府过来需得一段时间,否则还真不知如何编排糊弄。
不对,我根本就没将血玉给扣上去,它怎的会无由而动的?看来得找老头子问问清楚。
四平居然以为我是用乾坤镜将卫若子救转过来的。嗯,那便让他这么以为好了。不然总吵着要杀她灭口,太烦。
隆兴十年,三月廿八。
一个人躺着躺着居然也能发疯?举着手晃来晃去晃半天居然不累?她那表情是什么意思?这变得也太快了点!她怎么做到的?
卫若子甚么时候成这个德性了?不是趴下人房门口听墙角,就是一天到晚乱七八糟换表情,却是一改常态不再成日苦着脸躲屋子里抹泪了。现在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就敢给我吡牙咧嘴地抽疯!这个女人究竟在捣什么鬼?
隆兴十年,四月初三。
她那一双眼里瞟来瞟去,瞎子都知道她想干嘛!她不会真当我是瞎的吧?
居然还真是去找福伯的。
这反应……她是故意的?可笑,福伯跟卫新元是一路的,她不知道?嗯,倒也是,那些事,她们知道得越少越好。卫新元到底还没狠到六亲不顾的地步。
果然将福伯给留下了。看来她还没蠢到家。
另,她甚么时候将个丫环看得那般重了?哼,跟我玩苦肉计?她太看得起她自己了。
隆兴十年,四月十七。
卫若水又来闹了。烦。当初怎的就招她了?
卫若子那是甚么眼神?看戏?她以为隔着个荷花池,我便看不到了?那日在望梅轩,我若不是拿跟卫若水之间的**去刺激她,她还不至于甘心饮了那碗无言散呢,这会居然在看戏?真当我看不到么?那嘴角挑着的,分明就是戏谑!她难道真不在乎卫若水被我坑骗了?
还有,她手里缝的那叫甚么东西?怪里怪气的。
隆兴十年,四月廿四。
还爬上树了!这人绝对不可能是卫若子!
跟我破罐子破摔?她那脸上的笑是什么?幸灾乐祸吗?这女人有没有脑子?搞清楚,哑的是你,不是我!
哼!回头查清楚了你的底,再同你好好玩!
既然都破罐子破摔了,那便如你意,索性摔到底。
就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
隆兴十年,五月初八。
又寻死!亏她想得出来,居然跑去广懿宫寻死。可恶,差点还真让她死成了。
只有真正的卫若子,才会铁了心去寻死。可她绝不是卫若子。
醒过来居然还能又堆出一脸的刻意乖巧和讨好。她真当我是傻的不成?这人究竟是甚么来路?
叫她睡,还就真睡着了!她当真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上逛了一圈回来?心也未免太大了吧。白瞎了我一番工夫。
师兄终于舍得露面了。就不知道他看了福伯带着卫若子那张怪趣面罩,又会是个甚么表情。那可是他爹!不过师兄那性子,会觉得得趣也说不定。哼,照我说,还不如峥嵘着张脸来得爽利。
这女人居然又跑出来了!至于饿成这样吗?原来世上真有那么难看的吃相。
看师兄的眼神,简直就像捡了个宝。唔,对,老头子要在这,怕是会直接把这活宝给抢了去。
这女人是我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敢骂我是狼?不讲理?难不成你还有本事同我讲理?
就知道师兄忍不下他的好奇。他若再盯着她不放,便不是跑趟溯川这么便宜了。
还有,我应该是那头虎才对吧。
隆兴十年,六月十三。
知道卫若水能闹,没想到她那么能闹。也罢,这一剑算我欠她的,这回一次清了。
那个笨女人,居然真敢逃!
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二皇子的人,那会是谁?难道是皇帝?
谁的人都不是,她就敢顶着卫若子的皮,钻二皇子的马车,她还能更笨点吗?还要从鬼门关捞她几次她才长记性?
也许真把她吓坏了。也是,是人都怕死。这回真吓成了个小兔子了。有点后悔。
是不是每死一次,她都能更疯一点?刚还是只缩成一团的兔子,转眼就能变身成个张牙舞爪的猴子。我后悔刚刚的后悔。
还好,还知道害羞,看来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很好,终于愿意在我面前坦露本性了。是在计较逼她饮下无言散这事吗?那味紫金百合居然要极品紫金才能见效?还以为有福伯在,那无言散的解药自不成问题,没想到还有这种讲究。难怪老头子说无言散无药可解。这世上,确也只有福伯家的另一半,才有那本事种出极品的紫金百合来。可惜,那人却是早就去世了。
福伯夫妻情深,园艺技艺却是自其妻处学了八九成,希望他能将那极品紫金早日培植出来。
若能说话,却还是要方便些。相信能从她嘴里逼出不少真话。
还没睡着?身子绷得这般紧,她……居然在防我……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小命要紧么?谁家的卧底这么不专业?她不记得她是来扮我莫安之妻子的吗?她有甚么好防的?
果然不经逗,还没怎么逗呢,就原形毕露了。
到底还是张牙舞爪的时候好玩点。可惜,只能听她满嘴里“唔唔啊啊”,却不知道她憋红了脸都骂了通甚么。
也不知道福伯那紫金百合甚么时候能种出来。
老头子好像会读唇语,看来得抽空学一学了。
不过,她胀红脸开合着两片红唇啊啊呀呀的样子,实在是生动。世上怎么有人可以不停歇地一口气吐那么多字的?看她那样子,那嘴里的话,定然没有重复的。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卫若子可以用可爱这种词来形容?
唔,那两片薄唇动起来着实诱人……嗯,尝起来味道也不错……差点就没把持住。
她居然还敢说她是卫若子?她以为这世上的人都像她这么蠢?我在她眼中当真笨成那样了吗?
居然还敢在这种时候提“兔子”。她这究竟是在哄我还是在哄她自己?居然还窃喜?她以为她哄过去了?作者,你确定这女人真不是智障?
不继续逗她简直就是在侮辱我自己。
唔~~女人果然还是伸出利爪的时候比较带劲。
算了,今儿还是放过她,不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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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伪完本果然没办法骗自己。直接后果是:新文根本码不下去。
吐血~~~~正在全力码后记中。
先放两篇番外,后记什么时候码完什么时候放上来。所以,乃们懂的。
  

番一 隆兴十年,小莫大人日常随笔(2)
更新时间2014723 9:43:12  字数:3413

 隆兴十年,六月十四。
皇帝果然安排行围了。嗯,那便看动手那天,皇帝会不会当真保她了。只要皇帝出了手,那这个棋子,九成便是他的手笔。就不知,这么拙劣的棋子,皇帝冲着的,又是哪一头。
难道安排了香琴这帮暗子,皇帝还不放心?又或者,这帮暗子早被我抄清底的事,也被皇帝知觉了?因为知道那些暗子无用了,所以找个人取代卫若子,直接放我身旁看着我?影卫如今任我调控,便等于将整个天下藏在面子底下的阴私密辛全交到了我手中,按说以皇帝的疑心和防忌,确也该不放心。可让这么一个女人在我身边监视着,当真有用?
若当真是皇帝的手笔,那未免也太可笑了点。
难道是冲着卫新元?
卫新元忠心为四皇子,这么多年隐藏得这么深,若不是有福伯藏在府中向我示警,甚至连我都骗了,难道竟没骗过皇帝?将卫若子偷梁换柱,以父女亲情来探他心底,也不能说不是一着妙棋。这些年皇帝借着我的手,借着影卫,将我娘当年留在明面上的一些力量,可说已清洗得七七八八。这一回若当真是冲着卫新元,那么皇帝的目的,怕不是将朝中文官派系重新洗牌清理那般简单了。倘若他是想借着卫新元这根线头,将隐在暗中的那些老人们连根拔出呢?
如此倒有可能。当日我顶着压力不娶公主,不动卫新元,皇帝虽然勃然大怒,却终仍是忍了,难不成他那时便将卫若子给移花接木了?
连我都瞒着,看来皇帝对我还没有完全放心。哼,打压了那么多年,暗杀毒害了娘那么多旧部,便就是为了赢他信任重用,没成想时至今日,他仍在防着我。皇帝果然是皇帝。
不过卫新元究竟到底是不是真如福伯所言,一心为四皇子、为公孙翻案,这却也不能尽信。当年在娘手底下混的,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要摸清卫新元屁股到底坐在哪一头,那也得看看他这次会有些甚么应对。
这样说起来,“卫若子”这个女人,倒真是留不得了。
有趣,我说要设局杀了卫若子,以此为饵,引出她背后那只黑手,四平为何一反常态地兴奋?还大松一口气,难不成这孩子以为我舍不得那个女人?
可笑。
隆兴十年,七月廿七。
林静书看来还是不够了解皇帝。他以为把师兄搬出来,借着老头子的名头,便就震得住皇帝?
即便皇帝当真忌惮神机子,那也得老头子愿意出来陪皇帝玩才行。我当老头子徒弟这么多年,他还不是任由得我顶着满脑门官司,在京城里跟这帮老狐狸们斗智斗勇,也没见他有什么兴趣掺合。林静书以为他有多少能耐?区区南国太子而已,他以为他真能操纵得了师父跟皇帝这种人?真是可笑。
师兄也是,居然还真就陪着他一起疯。
这女人是有恃无恐还是怎的?竟当着皇帝画起兔子来了!她想暗示些甚么?
这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连那天晚上的水平都不及。是因为没吃饱的缘故?
看来皇帝根本就没将南国放在眼中。嗯,借机敲打林静书一下也好,省得他跟着添乱。好好做他的生意不成么?难道我大周朝真还容不下区区一南国?
别说,那女人一脸悲愤写写画画的样子倒真挺好玩的。唔,后来张口结舌一头雾水时的呆样……也挺逗。她哪来那么多花样翻新的表情?
另,那小胖子皇子,准头也太差了。坐她身侧的老赵大人,怕是挨了不少青豆子儿吧。真替小胖皇子着急。
这么晚都没回来,不会真笨到又寻机逃跑了吧?越来越觉得她不像皇帝埋的暗着。这哪是甚么棋子,这根本就是颗摸不准甚时爆炸的炮仗。
原来是让吕宜武给拦住了。哼,八成是想打探卫若水。那种一点就爆的女人,躲都躲不及,他居然还真看对了眼要往上凑。哼哼,不愧是大国朝的小将军,果然眼光独到。
这女人到底笨到了甚么段数?连骑马都不会,还敢来冒充卫若子。她不会真当天下人都跟她一样白痴吧!
累,还得训她骑马。
还不算笨到无药可救。明天估计能凑合应付。
香琴那是什么眼神?怕我吃了她家小姐吗?
我想吃她,早下嘴了,用得着等到今天?这女人以为手里握把剪子,便护得住她的清白?她到底剩多少自知之明?她知不知道明天等着她的是甚么?这时节还在担心她的清白?她脑子究竟是甚么东西做的?
她……不像是皇帝的人。
睡着的她,眉头蹙着,好似总拢着团化不开的忧伤。看着叫人心疼。
明天,且再看看吧。
隆兴十年,七月廿八。
鬼使神差,居然就跟上去了。罢了,跟上去看看情况也好。
二皇子的人退得倒是快。怕是看到小胖子皇子,知道情况不对了。二皇人为人警醒,果不其然。
嗯?这一拨,不像是皇帝的人。人数不多,劲力不小,身手不弱,准头十足,均是冲着这女人去的。难道是……灭口?
这女人若真是谁的卧底,却不值得下这种本来灭口……我能骂人吗?为了救个丫头,她难不成真想填上自己的命?
还不听劝!她这是甚么眼神?这种时节来跟我耍无赖?信不信我真松手了!
我这次若跟她一齐死了,绝不是被连累死的。是气死的。
居然被师兄给敲了闷棍……好在师兄及时赶来了,不然真撑不住。他真是“及时”赶来的?真不是早躲好了在一旁看戏?
居然是要带她走!冷静。我不能生气。
这女人竟连皇帝的人都不是,那她是甚么来路?
有人要她死!会是谁?
她一直在逃,她在逃什么?
师兄果然也在试她。也对,她要彻底摆脱我,这便是机会。
她居然……不杀我?!师兄笑得那般怪异,他想同我说什么?送她离开是对的?
原来师兄早就打主意想带走她!冷静……个屁!我怎么可能不生气。哼!带走她岂是那般容易的?师兄以为林太子真是那般好相与的人?
嗯,林静书的反应有些奇怪。算了,反正我那些话也不是说给他听的。那女人不会以为从我眼皮底下走过,我会认不出她来吧!
三天?我给的时间会不会太多了点?
不管。她若是想不通,我便绑了她回家慢慢想。林静书若是不放人……他敢不放?
师兄,同情心不要太泛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上了郊外农家的瞎眼小妹?甚么时候我把那瞎眼小妹藏起来,看你怎么红眼……我想到哪去了?思路似乎有些不对。气糊涂了。
隆兴十年,八月初一。
好好好,倒看不出来,她居然还做得一手好帐!我却是小瞧她了。
林静书还不死心,还在盯着她不肯放手。也对,做帐高手,于南国而言,却也是难得的人才。
他也不看看是谁的人,是他能眼热的吗?直接叫他知难而退便是。林太子是聪明人。
将我的底借着帐目卖给林静书,示好于他?她真有那么聪明?哼,即便是,那也是自以为是的聪明。
放着林静书这条阳光坦途不走,却为了卫氏父女,选择回卫府。我却是有些看不懂她了。
将我与林静书倒腾军马的事挑得这般明晰,难不成是芜羌的探子?
也许……是那些被我逼急了的四皇子余党也说不定。我娘当年埋的线,究竟有多深,谁知道?
不管怎么说,总还得再试试她。
这次林中刺驾的事,也需得个交待。吏部钱通科,早被皇帝盯上很久了。查了他的底,果然是沧湖钱氏一脉。沧湖钱氏,新朝之前,却是四皇子当年建功的嫡系八姓之一。皇帝登基之后,这些年被挤压得龟缩于沧湖不敢出头,几番冲击清洗,到如今阖族只剩百余口,更别说上京致仕了。钱通科几番辗转,好不容易篡改出身,托庇于太博一党门下,蝇营数载,终是爬上吏部侍郎之职,得太博青眼重用。
皇帝手里那份名单上,这人的名挂了有些年头了。在这当口用上,倒是再合适不过。
若是在这时节推了这人出去,以皇帝的脾气,怕是会判个凌迟。只要是这个“钱”姓,落在有心人的耳朵里,怕会没人不知皇帝的用心。皇帝用重刑,挑衅的,自然也是那些有心人。
是不是芜羌探子倒是好查,是不是有心之人,想要确认无误,却是颇为棘手。
如此甚好。“卫若子”若当真是个有心人,界时带她一同前去观刑,只要看她反应,多少能看出些蛛丝马迹。
隆兴十年,八月初五。
她定是第一次看杀人。难怪那般震惊。
她在害怕。
她此时脸上是甚么表情?强撑。倔强。嗯,终是流泪了。到底是女人。
平静得挺快。想不到,她平静起来,却是如此这般地摄人。
有些意外。
那双眸子里盛着的,不是兔死狐悲的悲,是悲悯的悲。
她根本不认识台上的钱通科。但她确是在悲悯。她不忍。
她至死不肯放开香琴的手,不是她不知道香琴的另一层身份。她当时就明白过来了。但她仍选择与她同生共死,也是因为悲悯。她不忍。
师兄给机会让她杀我。她不是不知道只有杀了我才是彻底摆脱我,可她仍是放弃了。这也是悲悯。她不忍。
她跟卫氏一门没有任何关系。我区区一句威胁,她便选择回来。还是因为悲悯。她不忍。
她不忍,是因为,人命在她眼里,是人命。
娘当年,也是这样的人。
原来这世上,当真有换魂之人。
她果然不是卫若子。
她原来,一直都是卫若子。
++++++++++++++++++++++++++++++++++++++++++++
居然真的还有人陪我玩“我就看看我不说话”的游戏。泪奔~~~~亲,您太有心了。
第一卷的番外算是到此为止了。第二卷有没有必要再整番外……嗯,这个还在严肃思考当中。
好啦,**完毕。滚去码后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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