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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花剑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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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纵自己?哈哈…”青年男子凄惨地笑了笑说,“你说我该怎么做?”
老者道﹕“听我的,什么也不做,顺其自然。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的太阳依旧明媚。”
没有了声音,想必老者领着青年回去了。吴清坚的心慢慢地亮了。“什么也不做,顺其自然,明天的太阳依旧明媚。”他知道该怎么做了。爬起来,打打身上的晦气,回客栈好好睡一觉,明天继续赶路。
次日,小蛮起来时,吴清坚已牵着两匹马在外面等她。她走过去,边摸着马毛,边喋喋不休地讲一些无用的话。
“今天的天气不错,这匹马是白的,那匹马是黑的,客栈的名字挺有意思……”
吴清坚也连连应酬。他们只是为了说话而说话。两人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层隔膜。虽然他们之间还是那样的亲切,但那只是相敬如宾。这种友好的礼让只会让他们更为局促。难道他们再也找不回往日那种无拘无束的天真与纯朴了?
一路上,吴清坚在前面,小蛮在后面。每隔一段时间,吴清坚就要回望,看看小蛮有没有跟上,对于吴清坚的关心,小蛮报以感激的微笑,但他们间的距离并没有拉近。中午时分,他们来到武当山脚下,吴清坚发现山径右边的峡谷内有个尸体。他拉马下来,走到尸体前。死者背部朝上,吴清坚翻转尸体,看到死者是武当道士。难道“婆罗门”已开始攻山了?吴清坚心想。蓦然,他看到死者衣袖中掉出一封信。捡起信,信封上写着少林智障大师亲启,下面还有急送字样。事情紧急,吴清坚简洁地对小蛮解释了,便策马朝少林奔去。
第四十章暴雨欲来风满楼
更新时间201097 22:04:28 字数:2968
却说武当山下有个村庄。其中有户人家,男的叫韩老三,常年靠卖菜维持生活。十多年,山上的菜大都由韩老三送。这不,前几天;山上又来信了。要韩老三送一些黄瓜上去。这日,天刚刚放亮。韩老三就起床了。选菜,洗菜,绑菜。等他收拾停当,他老婆拿了三个烧饼放到韩老三框里,以备路上饥饿。
在老婆的叮咛声中,韩老三挑着两筐菜出发了。他踏着晨光,沿门前的蜿蜒小道向山顶走去。这条路韩老三走了不下一千回,是以,他对于这条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里上坡,那里过河,那里拐弯,他闭着眼都能摸清。韩老三边走边寻思自家的难处:快到七月十五了。老婆要回娘家,自然要带东西,买东西是要钱,还有儿子去私塾也要钱。当然,最要紧的是赖地主催的租子还没有交。这么多的事情等着花钱。可是家里的来源就靠买菜了。以往靠着山上武当道人的照顾,马马虎虎过得去。现在形式不一样了。前几天去山上要前个月的菜钱,主事道长神情极是不悦。并且他观察到观里的道士们都忧心忡忡,似乎武当最近有事情要发生。他真不敢想象如果以后山上的道士们不买他的菜他该怎样生活下去。不过话又说回来,像武当这样的门派又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他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他还是知道一些江湖上的事情。至少他知道,没有人敢来武当闹事。
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上个月的菜钱要回来。他心想,不能再拖了。赖地主可不会等他的。对了,要不要在要钱时说说菜价的事。给他们讲讲日子的难处,他们或许会多给一两二两。如此一来,儿子去私塾的钱也就有了。
他转念又一想,不能多要了。都是十多年的老客户了。那能好意思提涨钱的事。弄不好他们一翻脸不要我的菜了,那可麻烦大了。
上个坡,转个弯,他傻眼了。眼前一个波涛汹涌的河流阻住了他的去路。他放下菜,惊恐的东张西望。他在找什么?找桥。以前,不,确切地说昨天,这里还有一个桥。这座桥他说不准是什么时候建成的。从他记事这里就有桥。一个用石头砌成的桥。走了半辈子的桥突然之间消失了。他不敢相信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因为他想不出会有什么人能在一夜之间让一个庞然大物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走到河边,河水依旧,岸边的青草依旧。这里丝毫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脑子有点乱,难道是他的记忆出现问题了。这儿并没有什么桥,现在没有,以前也没有。不过当他看到不远处的有一堆粪便时,他坚信自己的记忆没有错。那个粪便就是他昨天拉的。粪便还在这里,桥却没了。难道闹鬼了。对,一定是鬼做的。有鬼,有鬼,他大喊着扛起扁担拼命地朝山下跑。
————————————
柴房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麻脸道士。他来到柴房前不远处的空地,打了趟拳,热热身子。之后拿起靠在柴房的担子,从房前的小道朝后山走去。
各位要问了,这人是谁?姓啥名啥?说来要各位见笑了。我也不知道他姓啥。不要说我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当年清风道长把他捡回武当时他还在襁褓中。也不知他父母为啥不要他?或许是因为他满脸的麻子,或是他反应有些迟钝。总之,清风道长抱他回来后,他是只长个头,还有脸上的麻子。智商不及常人的一半。清风见他不是学武的料,就把他打发到这里砍柴烧水。这一干就是三十年。三十年他从未走出过武当山,他所认识的人也就有限的几个。而这些人也不怎么在意他。用着他就喊麻脸道士,该烧水啦,麻脸道士,该砍柴啦。
今天,他比较高兴。因为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好梦。梦到自己会武功了。飞檐走壁,翻山越岭自是不在话下。他学着梦中的动作张开双臂,边跑边唱着歌。
易有兮太极
始生兮两仪
两仪兮阴阳
复生兮四象
……
唱到兴处,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东方太阳对他微笑,路旁草木朝他招手,前面的山岭向他招呼。
不对,他心想。前面怎么会有山?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揉揉眼,前面就是有一座山,挡住了他去后山的路。他怀疑自己仍在梦里。慢慢走过去,用手轻轻摸了摸。真的是座山。他自语道﹕“这怎么可能。昨天这里还没有,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出现一座山?难道是晚上地震了。可是他没有感觉到。不好,这里面一定有鬼,要告诉掌门人去。”
他扔下担子,转过身就是大跑。
来到“太虚宫”门口,麻脸道士与迎面跑来的一个小道童撞在一起。两人都仰面朝天倒下。麻脸道士爬起来想训斥对方一番。他刚要开口,猛然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对。朝屋内望望,清明掌门神色凝重地站着。在他对面是个妙龄少女。掌门怎么会怕这个毛头丫头?他心里想。这次,麻脸道士多了个心眼。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悄悄走到门口静观里面的变化。
“三日时间已过了,道长可考虑清楚了。”泪痕—也就是麻脸道士眼中的妙龄少女—道。
“我派弟子众多,要商讨也不是一天两天所能解决。你可否再宽容几日。”清明道长道。
“呵呵…”泪痕笑道,“再宽容几日?道长是在拖延时间吧。”
清明道长道﹕“贫道不知你所指何意?”
泪痕道﹕“你不承认也就算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不会有人来帮助你们。所以,我好心奉劝你不要对他人抱有太多幻想,希望越大最后失望也就越大。”
“你们把凡心怎么了?”清明道长问。
“没怎么样,你想要我们怎么样?”泪痕道。
从泪痕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清明道长感觉到了大事不妙。此次劫难要靠武当派自己担当了,清明道长心想。“你到底想怎么样?”清明道长问。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要见见清风道长,顺便问他几个问题。”泪痕道。
“贫道早就告诉你们了,我师兄清风已经仙逝了,你为何还如此执着。”清明道。
“清风是否仙逝只是你的一家之言,我要在你们这里搜查搜查。”泪痕道。
“哈哈…”清明道长怒及反笑,道,你当我武当是什么地方,想搜就搜?”
泪痕道﹕“我的人都在山腰处的空地等着那。到底谁说了算咱们手头上见。我先过去了。希望你半个时辰后能带着你的武当弟子赶到。”
泪痕走后,清明道长看到门外站着的麻脸道士。他方想起刚才麻脸道士焦急的表情。他招呼麻脸道士进了,问﹕“你刚才急忙跑来有事情吗?”
麻脸道士喘了口气,道﹕“我刚才看到路口被堵住了。”
清明道长问﹕“路口?那个路口?”
麻脸道长道﹕“通往后山的那条路。”
清明道长问﹕“用什么堵住的?”
麻脸道士道﹕“一个很大很大的石头。”
清明道长捋着胡子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麻脸刚下去,另一个小道士跑了上来。结结巴巴地说﹕“禀掌门,路被堵住了。”
清明看着小道士问﹕“你说的又是那个路?”
道士道﹕“上山的路。”
清明道长问﹕“你是如何发现的?”
小道士道﹕“今早山下的韩老三没有送菜上来。我师父就要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我走到半山腰‘清流溪’旁时发现溪上的桥没有了。”
清明道长道﹕“依你的意思咱们下山的路被堵死了?”
小道士道﹕“还有一条路可以下山。”
清明道长道﹕“我知道,你是说转到后山的那条路。”
小道士道﹕“是。”
清明道长叹了口气道﹕“看来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你传我的话,要武当全体门人在此集合。不得有误。”
小道士领命退出。还未等清明道长来得及喘息。又一个道士慌忙跑来。清明道长心头一惊,暗道,又有事情发生了。那道士趴在地下道﹕﹛禀掌门,弟子有重要事情禀报。”
清明道长拜拜衣袖,道﹕“你有什么事情?”
那道士站起身来。朝外面挥挥手,两个道士抬着一个担架上来了。担架上有个人用白布蒙着。清明道长揭开白布,死者竟然是凡心。清明道长头有些发蒙。凡心遇难了,这也说明他们向少林求救的计划落空了。清明道长翻了翻凡心的口袋,没有找到那封信。难道敌人把信拿走了?清明道长想,武当啊武当,是以至此,为了武当的声誉他清明只有领着武当弟子与敌人拼命了。
第四十一章三大战争
更新时间2010910 21:15:34 字数:5907
关于那场战争,我们要到时间的碎片里去筛选了。拂去历史的尘埃,在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我发现一本日记。日记的作者叫凡缘。凡缘与其他的江湖中人一样,文笔不怎么好,说的话还有些颠三倒四。幸好他记述的还算详细。从其中繁杂无章的内容中,我择录了其下的文字。
永乐十三年七月五日天气:晴
早晨,我刚起床。“知事庵”的钟就响了。记忆中,这钟有十多年没有响了。最近却是频繁地响。难道私下的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刷完。来到“太虚宫”时,已经集合的好多人。掌门人面色冷峻地在前面站着。等所有的人都到齐后,掌门人声音洪亮地说﹕“武当众弟子听令,我武当派将要面临百年来最残酷的时刻。武当以后的兴败全在此举了,你们有没有信念与我一起面对?”
掌门人声音刚落,下面变响起了震耳的答复声。
“有,有,誓于武当共存亡……”
同门师兄弟的喊声让我热血迸发。我不喜欢打仗,但我不会惧怕打仗。尤其是关乎我派声誉的战争。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为武当牺牲,我相信其他的人也准备好了。
掌门带我们去了山腰处的“涅槃地”。“涅槃地”是我们起的名字。原因是每个前来武当学艺的人都要在这里承受三个月的辛苦。如果能扛过去就算入了派,如果抗不过去只好下山了。能入武当对于我们就算是涅槃了。所以我们就把这里叫“涅槃地”。只是,今天这里不再涅槃了。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将会血流成河。有血的地方又怎么能称为涅槃那?
当我们到达时,敌人已经摆开了阵势。掌门在前面举起手,示意后面的人停下。他自己向对方走去。
虽然当时的人很多,现场却是很安静。是以掌门和泪痕所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等你好久了。你来这么晚是不是把后事都料理好了。”泪痕讽刺道。
“我是料理好了。不过你是你们的后事。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你们也不会有好结果。”掌门人针锋相对道。
“是吗?我怎么听自古就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说。”泪痕道。
“谁胜谁负到时便知道了。”掌门人道。
“不错,时间会给出一切,我也懒得与你耍嘴皮子。”泪痕道。
“我们来了,你说怎么办?”掌门人问。
“怎么办?当然也要征询你们的意见,以免以后江湖人说我们太过霸道。”泪痕道。
“我堂堂名门正派怎会沾你们这点便宜,还是你说吧。”掌门人道。
“好,既然你们是名门正派。我就说了。我有两个解决方案,一是文战,一是武站。至于选择哪一个就看你们了。”泪痕道。
“文战如何?武站又如何?”掌门人问。
“文战便是你方出三个人,我方出三个人,三局两胜。胜方有权利支配败方做任何事情。武战是我们这些人和你们那些人群殴。打到最后,那方还有人没死就是那方赢了。”泪痕道。
掌门人转身返回本派阵营。他和灵智师祖商议片刻。最后由灵智师祖告诉对方我派选择文战。
这时,凡念师兄站了出来,请求打第一仗。掌门人与其他人商议后同意由凡念打头仗。掌门人之所以相信凡念是有原因。凡念师兄是半道入门。在没入门前,凡念俗名叫汪洋,江湖人送绰号“霹雳神刀”。当初他曾单刀匹马挑战他的仇人“河塑五霸天”。最后,五霸天中的五人死了三人,两人受重伤。或许有人要问了,他为什么不杀了那两个人?是不是他也受伤了?没有。当他杀了其中的三霸天时自己没有任何伤。他之所以没有杀了其中的两人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杀错了人,他的仇人并不是五霸天。为了此事,他及其后悔,曾一度想死。也就在他自杀的时刻,清风掌门出现了。随后他就跟清风道长来了武当。十多年,他苦心钻研本派武功。如今在本派同门师兄弟中没有人敢说是他的对手。现在让他打第一仗是在合适不过了。
凡念师兄到空场地。对方也选了一位出来。凡念师兄抱拳自报家门道﹕“武当凡念。”
那人也抱拳道﹕“婆罗门恶龙。”
凡念师兄拔出剑,一招“青龙出海”刺向对方腹部。恶龙拔出双锏。左锏横在胸前,右锏刺向凡念的肩胛。凡念不待自己招式用老,中途变化,一招“怪蟒翻身”,护住自己的肩胛。恶龙一刺不中,左锏又刺了过来。凡念观的分明,左脚外咧,身子后倾,恶龙的锏从凡念面门滑过。凡念不待恶龙抽锏,他伸出左手去抓恶龙的左锏。恶龙看的清楚,心里一阵窃喜。原来他这锏里面暗藏“追魂钉”,凡念若中了“追魂钉”虽不能毙命,但在武功上大打折扣。就在恶龙满心欢喜地等着凡念上当时,意外出现了。凡念手接触到左锏时他并没有抓住,而是让他的手顺着锏体向上移,转眼凡念的手就要触及到恶龙的咽喉了。还算恶龙反应迅捷,他左手撒开锏,身子后飘,虽然有些踉跄,却躲过了凡念的一击。
几招下来,两人都摸清了对方的底细。他们都估摸处对方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是以,两人再次出手时谨慎了。他们在用三分功力攻击敌人时也用七分功力防备对方的攻击。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不分胜负。凡念师兄更是把“太乙玄门剑”用的如火纯情。“袖里藏花”,“美人照镜”,“玉女穿梭”……
当凡念师兄用“仙人指路”时剑不是刺出而是劈了出去。这下我看不懂了。平日师傅教我们“仙人指路”时都是用剑尖挑对方玉泉穴。师兄这是怎么了,他怎么拿着剑当做刀用了。我偷偷地看了看掌门人。他捋着胡子面带微笑,似乎对师兄的武功很是欣赏。带着狐疑的心情,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此时,恶龙已经明显处于下风。一定是刚才凡念出其不意使了一个怪招后让他措手不及。高手相斗,一招失落变很难翻身。凡念师兄站的上风后更是得理不饶人。他手中的剑一会当剑一会做刀,弄的恶龙头昏脑胀。
在两人相斗的第五十八招时,凡念师兄使了招“飞身刺肋”,眼见剑尖都要触及到恶龙的肋骨了,凡念师兄手腕一抖,剑体向恶龙的左腕划去,恶龙毫无准备。当他有所察觉时,他的手已被凡念砍下来了。凡念师兄得胜后鸣金收招了。就在凡念师兄准备庆祝时,恶龙的左臂突然又长出一只手。凡念师兄还未清楚事情真相,恶龙的左手已经掐住了凡念师兄的咽喉。
恶龙收手,向后一步,抱拳道﹕“承让了。”
局势瞬间的变化让凡念不知所措,他愣在那里,面如土色。这时,凡尘从人群中走出,愤愤地道﹕“你们耍赖,这场比试不算。”
冷艳仙子缓缓走出,她看着凡尘嘲笑地道﹕“没料到堂堂的武当派也会有人耍赖。”
凡尘道﹕“刚才明明是我凡念师兄把他的手砍断了。凡念师兄是不想取他性命才收手。否则他也不会得逞。”
泪痕笑了笑道﹕“古语云兵不厌诈。刚才只是我们的一个计谋。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懂那也太幼稚了。”
凡尘还想辩解。掌门人清明道长大声道﹕“凡尘回来。是便是是,非便是非。这场比赛我们输了。”
既然掌门人都承认输了,凡尘也不好在说什么。他返回本队,心里老大不快。
泪痕得意地看着我们道﹕“第一局是我方赢了。下一场清明道长可要选好出场人。”
掌门人转过身低声道﹕“这一局我们是输不起了。”
灵智师祖不无担忧地道﹕“是啊,如果这局咱们再输了,第三局也就不用比了。这局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掌门人摇摇头道﹕“凡念已是本门弟子中武功最高的了。这局他们排出的人功力一定高过恶龙。”
灵智师祖道﹕;要不这场我去。”
掌门人想了想说﹕“师叔去自然最为稳妥。但是最后一局我还想要你压阵。”
灵智师祖道﹕“那你说这局派谁去?”
掌门人道﹕“我去。”
灵智师祖道﹕“你是掌门人,去和他们一个无名小卒交手有失身份。”
掌门人惨淡地笑了笑,说﹕“本派的命运就要不保了,我这一个小小的掌门人又有何重要。”
灵智师祖低头思考掌门人所作决定得与失大小时,本门的另个师祖灵隐翘着胡子说﹕“哎呀,犯什么愁,还有我吗?这场我去。”
掌门人知道灵隐师祖平日嘻嘻哈哈,脾气暴躁,但是武功却很是平常。掌门人当然不会要他去。但灵隐师祖是掌门人的师叔,掌门人不好直接拒接,他为难地看着灵智师祖。灵智师祖当然明白掌门人的用意。他板着脸呵斥道﹕“你去?你去干什么?是不是不想活了,急着送命。”
灵隐师祖鼓了鼓嘴,没敢顶嘴。灵智师祖是他的师兄,他自然不敢犯上。灵智师祖没理会灵隐。他转过身对掌门人说﹕“这局咱们不容有失。你去吧。”
掌门人大步走向前,朝着对方阵营喊道﹕“这场由贫道应付。”
敌方阵营中走出一个大汉,后来我才得知他就是“婆罗门”八部之首的乾洇魔。乾洇魔朝掌门人抱了抱拳道﹕“有请了。”
掌门人把道袍束在腰间。虚步亮掌,“白鹤亮翅”,静待对方出击。乾洇魔拔出鬼头刀,单手提到,朝掌门人面门劈来。掌门人等刀至脸前,左步后撤,身子右拧,闪过乾洇魔一刀。乾洇魔不待招式用老,手腕后翻用刀背嗑向掌门人后脑勺。掌门人像是算准乾洇魔有此一招。他毫不慌乱。右手上翻,同时身子下蹲。当乾洇魔的刀扫过掌门的头颅时,掌门右手点住乾洇魔的刀体。他用了招“左右分鬃”,借力引力,顺势把乾洇魔的刀挡开。乾洇魔的身子随其刀势后倾,掌门趁此时机,左手伸出,化拳为掌,击向乾洇魔的腹部。好个乾洇魔,听风辩位,在身子失势情况下硬是躲过掌门一掌。
掌门一招得势,更是不给乾洇魔喘息时机。他前跨一步,逼近乾洇魔身体。一套太极拳用的出神入化。乾洇魔在掌门人的围攻下只有苦苦相守的份儿。
由于本门武功,尤其是太极拳,只讲究制敌于难而不是制敌于死。所以掌门虽在场面上得势,但想要支付住乾洇魔也要费一番功夫。三十招后,掌门抓住乾洇魔的右手,使了招“左云手”,想把乾洇魔的兵器挡开。果然,乾洇魔右手失控,鬼头刀脱手而飞。掌门身子后撤,口中大喊﹕“放弃吧。”
乾洇魔回答说﹕“未必。”
话音未落,乾洇魔的左拳来到掌门人胸前。掌门人伸出右手,想抓住乾洇魔的左手。乾洇魔招式突变,他手指弯曲,变拳为爪。掌门人右手与乾洇魔左手相碰后右臂突然麻木了。掌门人赶紧撒开抓住乾洇魔的左手,身子向后飘移。稳住身形,掌门人道﹕“你和塞外罗家什么关系?”
乾洇魔道﹕“没有关系?”
掌门人道﹕“那你怎么会‘阎罗十八式’?”
乾洇魔道﹕“这个你无须知道。看招!”
这时场面已完全改变了。乾洇魔主攻,掌门主守。场外的我们看的是心惊胆战。灵智师祖也不安地走来走去。灵隐师祖则边摇头变自语道﹕“这清明搞什么鬼,刚才明明他占据上风,怎么把敌人的兵器打掉他却不行了?看不懂,看不懂。哎呀,不好了,清明师侄小心。”
在灵隐师祖呼喊声中,乾洇魔的爪子抓向了掌门人的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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