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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难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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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觉得你是在贬低他糟糠他。
这就是中国人的观念,只能拿别人的长处开玩笑,不能拿别人的短处开玩笑。就好比你和某人一起看电影,某人眼睛不好,把“春”字看成了“日”,你骂他:你眼睛瞎了,这是春。这样的话,你就真的踩到地雷了,因为某人的短处就是眼疾~~~~
“兄弟,你说哥有错吗?哥不就是买不起房子开不起车,但是哥有一颗对老婆好的心!”三小时过了,小章越喝越激动,眼泪和着酒水一起下肚。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男人好不容易哭一回,陈北大也不劝,只是拉着他让他少喝一点酒。
“哥挣钱是为了什么……哥不就是想要一个家么,为社会的和谐安康造福么……”小章已经醉醉歪歪的趴在桌子上了,深夜十点。
“家会有的,伤心的事会过去的。咱现在就回家,漂漂亮亮的站起来给人看。”陈北大艰难的扶着小章,付了酒钱,走出小饭馆。幸好他娘今天给了他生活费,不然他连救济兄弟的资本都没有。
小章喝多了,陈北大没多喝,但是扶着这么一个一路说着酒话东倒西歪的醉人,就有些吃力了。九月的夜晚,陈北大一头的汗。
文奕潇坐在光线昏暗的车内,喝了两杯酒有点热,关了车窗开着冷气。手中握着黑色的手机,看着那条已发送的短信,熟悉的号码,他却不敢拨过去了。中午发的时候,没意识到是发给他了,而他以为是发给陈北大的,习惯性的看见“已发送”才退出界面。
既然已经发送了,那么他也收到了,为什么就一点反应也没有?真的对他死心了?
握着手机,文奕潇的心一阵阵抽痛。车窗外有动静,习惯性的收了手机准备离开。他在想他的时候,不喜欢任何声音打扰。
“小心,这是别人的车。”陈北大刚松手,小章就扑到路边的一辆车上,狂吐了起来。
陈北大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扶开。
隐隐约约的灯光下,停在路边暗影处的这辆车,陈北大无意摸上了,细腻的感觉就像摸在煮熟剥了壳的鸡蛋上。
慌乱之中,陈北大瞟了一眼触感神奇的车子,这一瞄,他惊到了。坐在车内阴影下的那个人,精致的面颊,脸上透着冰冷的寒意,寒星的眸子正射向他。
陈北大一惊,这辆车……是文奕潇的?同时一股喜意在心中升起,没想到在这儿都能碰到文奕潇。
“呕……”
陈北大还没来得及和文奕潇打招呼,小章又吐了。一阵汗炸的就出来了,他赶紧拉开小章扶稳。
就在他刚刚把人从车边拉开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强劲而温腻的声音。陈北大还没反应过来,深沉的车子在他眼前像光一样,一闪驶向了路口,消失在夜色中。
陈北大惊的心怦怦跳,脑门上一片冰凉。那人怎么这样?要是他没把小章拉开,他是不是要开车撞人?那速度太吓人了。
什么叫惊魂未定?遇到这样的事,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的,连魂都没有!比电锯惊魂还要惊人!
“呕……”
“慢点……小心……”
陈北大还没从惊吓和抱怨中走出来,小章不知西东的又吐了起来,颤颤巍巍要倒下去,陈北大立刻从惊魂未定中抽出神,照顾小章。闻着发酸的呕吐味,陈北大的胃里也跟着翻涌不好受,两条眉毛扭得麻花儿似的贴在额头上。
看小章这个样子,失恋应该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吧,至少肝肠寸断就不好受。
想着失恋的事,陈北大不知不觉的就想到了那辆车子,应该价值不菲吧。
“呕……”
小章又是一阵吐,陈北大侧过脑袋一面拍着小章的背一面留心路边的出租车。
文奕潇应该也看到了是他吧?
这样的呕吐物吐到了他的车子上,他生气了吧……
想到文奕潇射过来箭一样冰冷中夹着愤怒的眼神,陈北大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寒颤。那眼神,分明是充满了憎恨。不管怎么说,小章弄脏了他的车子,都应该向他道一声歉。陈北大想着这件事,心里像倒了苦水儿,眉头皱得更厉害,恨不得立刻给文奕潇打电话,但是现在小章这样他又分不出身……
出租车来了,陈北大使出九牛二虎的力气把小章塞进去,自己也跟着跌了进去。
小章这个样子,他今天是回不了文奕潇的家了。
陈北大莫名的心底冒出一股苦水,和着眉心的痛,调成了一碗世上最涩的苦逼汤。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十三章不好,估计会丢失很多读者嗯,昨天看了一个作者的文,很多心理描写,有时候我直接跳过我的文没什么心理描写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今天没改错别字,身体不舒服直接睡觉了有虫子大家一定要留言告诉我明天继续更


、第十四章 贱人

文奕潇疲惫的开门,褪鞋丢下钥匙和手机,关门进屋。走到厨房,拿了三瓶红酒一个高脚杯,放到沙发前的矮茶几上,赤脚走到52寸超薄电视边,打开旁边的音箱。
沉重缓慢的钢琴声缓缓流出,充实了安静而又寂寞的房子,只是下一秒,房子又跌入了寂寞,更深的寂寞。
文奕潇重重将自己丢到沙发上,拿起启瓶器,开了一瓶红酒,苦闷的倒了满满一大杯,仰头喝掉。
卡农钢琴曲,忧伤沉重的在屋子里回荡。文奕潇寒星的眸子,迷离闪烁。就在沙发后,摆放餐桌的那个高台上,他们曾经在这首曲子下,赤脚相拥跳舞。这首歌……是他最喜欢,他陪他听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见他落泪。
他……是一个脆弱感伤的人,是他伤了他……
文奕潇斜躺在沙发上,忧伤缓慢的卡农缓缓流出,一道细小璀璨的光芒,一瞬从他脸颊滑落。手中的杯子空荡荡,桌上两瓶酒空腹横躺。
零点,陈北大服侍小章睡下后,拿着手机悄悄的走到客厅,划出“羊耳狼”的名单拨过,十秒,无人接听。挂了电话他发了一条简讯,又拨。无人接听。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00:10。这么晚了,应该回家了吧。
拿过电话,又拨,还是无人接听。陈北大急了,在小章不大的房子走来走去,完全没有睡意。如果文奕潇回家了,会发现他不在家。如果没回家……六点他给他发的简讯他没看?喝多了?开车撞树了?
陈北大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黯淡的月光洒在小屋照得他身体冰凉,两个小时前才看到他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收了手机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小章睡了,他得回家看一看。如果文奕潇在家,那他就过来,如果文奕潇不在家……
陈北大额上冒了一层冷汗,锁门冲出小楼。手上的手机没停过,每十秒拨一次文奕潇的号码。招手拦了路边的出租车。
九月末A市凌晨深夜,陈北大两手冰凉,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小区门禁前,陈北大还没上前向保安说明情况,保安就开门放人通行。
陈北大感激的向保安道谢,拔腿冲向小区。又拨了一遍文奕潇的电话,无人接听。
“羊耳狼,让我见到你我不会客气的!”陈北大收了手机,狠狠骂了一句冲进电梯,一额头的汗。
两分钟后,电梯到达23楼,陈北大等不了,又拨。刚刚拨出去,24到了,电梯门开。
陈北大跨出电梯直接向左前方迈去,三步到了文奕潇门前,还没举手拍门,听到一阵手机震动木桌的声音。
陈北大诧异,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正在拨文奕潇的手机没错啊。挂断,屋内的震动声消失。
陈北大不信,再拨。三秒后,屋内响起震动声。
“文奕潇你玩失踪?你给我开门!”陈北大咆哮了一句一脚揣在门上,挂了电话放回口袋,火气直达天灵盖。文奕潇就在家中,还不接他的电话!
这厮皮又痒痒了!他不是告诉过他吗?敢不接他电话,就把无良的秘密抖出来!这么快他就忘了?
“文奕潇你给我开门!”陈北大急了,又踹了一脚。他打了那么多遍电话他是什么意思?
屋里没反应,仔细听,有细碎的钢琴声流出。陈北大想都不想,手脚一齐并用使在门上。这厮在家享受!还玩起了情调!
焦急的火在陈北大心口一阵烧起。玩情调,一个人怎么玩得起来?
“文奕潇,你再不开门我叫锁匠来撬门了!”喊门不到一分钟,陈北大就急了,没有耐心了。如果是在洗澡,应一声就好了。如果是在洗澡……两个人洗他怎么敢应……
陈北大越想越急,急得两脸通红,狠狠踹了一脚门,掏出手机转身开始打电话。
“喂,锁匠杨师傅吗?”按电梯,直接进|入。
挂电话,出电梯,陈北大大步朝门卫室跑去。凌晨一点,他孩子气的脸蛋通红,额头上满满的汗渍,白色的T恤被汗水打湿染脏,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小孩,急得找妈妈。
“兄弟,能帮我一忙吗?我门锁了没带钥匙,待会儿锁匠会来帮我开门,您能让他进来吗?天亮我一定好好谢你。”陈北大敲开门卫室的玻璃,门卫打开一玻璃,陈北大就趴到窗户上,焦头烂额的说着,捋了一把头上的汗。
“文先生不在家吗?我看见他进小区后没出来啊。”门卫打开窗户,看着陈北大急得一脸汗,也跟着急。中午才见过这个人的,是文先生下午叮嘱过的他的亲戚。
他上午遇见这人的时候还在想是谁家的亲戚,两只黑眼睛大大的像太阳炯炯有神,孩子气的脸笑起来像开了花似的,整个人看起来就一被太阳照耀的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大男孩。
文先生下午说这人是他亲戚的时候,他在心里还狠狠夸赞了一番文先生他们家基因好,生出来的人全是看着舒服让人喜欢的。文先生静雅得如同月亮上走下来的神,而这个男孩就像太阳神阿波罗的转世。
陈北大语塞,一脑袋的焦急全化成了火,熊熊在脑门底下燃烧着。没出来,人在里面,开着音乐在家调情……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发海,豆大的汗从额头上渗出。
“手机在屋里,没人开门。”陈北大顶着一张水与火的脸,尴尬难受火冒一股脑儿涌了出来。缓缓低下头,手指抠进门卫室的移动窗缝里。难道要他说文奕潇在家偷|情,他这是回家捉|奸|在床吗?
就在陈北大尴尬气愤的时候,门栏外响起一阵停车声。他立刻抬头望去,看见杨师傅从车内走下来,遇到救星般两眼放光。
“赶紧进去吧,别出了什么事儿。”门卫也听到了车响,看到出租车停下下来一个拿着包的人,回过头来打开门就对着急的陈北大说。好像他头上的汗也急得他心里发|热想流汗。
文先生是这里的老住户,他信得过;文先生交代的人,他也信得过。
“谢谢哥儿们了,明天一定谢你!”陈北大领了人,回过头对着门卫说了句感激的话,带着人急急的进去了。
锁匠开门,陈北大猫在旁边。看着细小的工具在锁眼里转,陈北大急得一头的汗。微弱的音乐继续从屋里传出,大有门一开他就冲进去捉|奸的架势。
“叮”的一声,门开了,锁匠收回工具,陈北大推门而入,随手关了门,将锁匠拦在门外。早在电梯的时候,他就连同车费一起付给了锁匠,就是为了开门的这一刻无任何阻碍的冲进屋子。再说了,捉奸这种事,怎么可以让外人看见。
推门进屋,陈北大就陷入了一片悲伤音乐的海洋,犹豫的卡农缓缓弹奏着,没开灯的屋子灯光昏暗,视线模糊,还有淡淡的……酒气?
“好家伙,还喝酒了!”陈北大咬牙,在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拔腿向客厅中间走去。没开灯就别以为他找不到人了!黑灯瞎火最好干见不得人的事!
走了一步,陈北大就愣住了,茶几晃晃的东西扎到他的眼了,顺便让他看到躺在沙发暗处的那个人。
“喂……”陈北大一惊,拔腿就跑了过去。这人……不是在家偷情?而是买醉?
“你怎么样了?”陈北大跪在地上,扶住文奕潇的头,顺过他垂在沙发边上的手,脸愁黑了,眉毛皱在一起。
文奕潇没有说话,闭着眼皱了皱眉,脸上有痛苦的表情,意识到有人在扶他,有些不悦。
“走开。”文奕潇机器不悦的说了一句话,皱着眉头,动了动手臂,让开陈北大,收回握在手里的黑色手机,眉心隐隐有不一样的气息。
陈北大一愣,他这是……对他发火?
文奕潇护手机的动作,清晰的落在他眼底。
“都什么时候了还耍脾气。”陈北大焦心,一把夺过文奕潇手中的手机,不小心碰到了某一个按键,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串数字和一句“中午吃的很饱。鱼很美味,适合我的口味。”落在他无意扫过的眼里,胸口忽然一闷。
“滚!”手里的手机被夺,文奕潇忽然睁开了眼,恶狠狠对陈北大说。眉毛向眉心皱在一起,眉心泛出一股绿意,深黑秀气的眼睛尽是狠意。说完这个字,他脸色一阵白,下意识的蜷在一起捂住肚子。
“滚滚滚,我就不滚!有本事你起来揍我啊!你叫我滚,我偏不滚!”陈北大大大的眼睛泛酸了,反疼了,文奕潇一个字丢过来,直直打在了他胸口上。叫他滚?失恋了发脾气?
陈北大一手拉了文奕潇的手腕,蹲下,腰上使力,一甩把文奕潇扛到了肩上。文奕潇不说,他也知道他这是酒喝多了肚子疼。上次他肚子疼过,他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疼法,要死不活的感受。这种感受,不正是失恋的人需要的吗?就像小章。
“什么时候我要你管了?”文奕潇皱眉,无力的在在陈北大腰上拧了一把,“走!”
“啊……”陈北大要害的部位防不胜防的被偷袭,手一软文奕潇就从他背上滚了下来。滚到地上的文奕潇脸色更差,捂着肚子。
“你还来劲了,我偏不走。你想让我走没门!我明天就抖无良的秘密,要你家破人亡胜败名列!”陈北大抹了一把眼上湿湿的东西,一咬牙,躬身再次去扶文奕潇。脑袋里有个声音告诉他,文奕潇一定得送医院。
“你喜欢就拿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文奕潇蜷在地上,声音力气不足,却带足了残忍的狠意。
“活该你失恋,你全家都失恋!”陈北大急了,吼了一句,又抹了一把眼睛上湿湿的东西,躬身下去扯文奕潇,这种东西老模糊他的视线。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人躺在地上痛苦,他的心就像刀在割一样难受,就想他不难受好好的在他面前。
“无良我还真稀罕了,但我不会这么容易弄到手,我要看着你怎么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我要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陈北大狠狠将文奕潇扛到肩上,不客气的将他两只手搭在肩上垂到前方死死捏住,卯足力气拖着他移动。
文奕潇眉头皱得更深,陈北大的粗鲁动作弄疼了他,他骨头嶙峋的背,硌得他愈加不舒服。
“贱人!”文奕潇吃力的吐出这两个字,不如意的皱了皱眉,闭上眼。现在他对付肚子的力气都不够,等他缓过来了,一定好好告诫这个人。他说过叫他滚,他不听。他不想被人打扰的时候,就不能被人打扰。
这不是贱是什么?一切都是自找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的,今天有点忙,虫子没有捉啊对了,停更三天,周四见下一章就是我激动万分的白色禁忌是非常非常禁忌的哟敬请期待呀~哇卡卡卡卡对了,今天发现一神器的读者,从第一章看到第十章弃文了,木有收藏木有留言……其实我挺桑心的


、第十五章 白色禁忌

陈北大很费了一些力气才将人送到医院,医生护士进了急诊室后很大一段时间才从里面出来,转移到临时病房。进了临时病房,护士出来了医生却没有出来。护士出来的时候告诉陈北大先别进去,医生想和文奕潇谈谈。
陈北大就觉得怪了,文奕潇一个醉酒的病人,意识还没清醒,他和他谈什么?不找他这个送人来医院的人谈,反倒找意识不清醒的患者谈,真有够奇怪的。送人来医院的时候他也没说他和文奕潇不是朋友关系啊,医生怎么有种把他当做罪魁祸首罪应当株的罪人不加理会?
这医生……也太奇怪了吧?他还什么话都没说怎么就用这种冷淡的态度对他?
就在陈北大疑心这是不是一家黑医院,要冲进去看看的时候,两个穿白色护士服的小护士急匆匆跑进了临时病房。不一会儿戴眼镜的白大褂医生从里面出来了,两个小护士没出来。
白大褂步履焦急的走着,经过陈北大的时候面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从他身边走过。
“嘿!”陈北大一阵郁闷,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医生要用这种现世报的态度对他?
“不行,我得看看,万一真是家黑医院害死了文奕潇我就成了杀人犯!”陈北大一阵发愁,拔步推门就要进临时病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走出一个面露难色的白衣小护士。
“是不是文奕潇怎么了?”陈北大一急,脑袋发热一把拉住小护士的手。要真是黑心医院,他不会放过这个小护士!
好歹还是个人质!
“文先生不肯就医。”情况紧急,小护士也不介意陈北大这么野蛮的拉着他,急急的说了一句就要走,像是要去找什么人。
“我来。”陈北大说了一句,松了小护士大步迈向病房,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走进病房,看见床上躺着一个腿上上着甲板缠着绷带吊起来的人。一脸的白色绷带露出两只眼睛,脸上渗出来的血还结了痂。陈北大惊了一跳,他送来的是醉酒肚子疼的病人,怎么整成这样了?
“文先生你不能再拔了。”就在陈北大吃惊的时候,里间传来了一声焦急的女声。
陈北大一个激灵,缓过神,里面还有人!拔着步子朝里去。临时病房用一块淡蓝色的布隔开了。
掀开布帘,陈北大看见小护士躬身一手按住文奕潇的手,一手还捏着正在滴液的针头。
文奕潇不悦的躺在白色的床上,皱着眉头脸色惨白,不反抗,任护士按住他的手,一副任人处置的授受样儿。
“我来,你出去。”陈北大放下布帘,两步走到小护士身边,顺开她握着针头的手。他知道,就算扎进去了,文奕潇还是会□的,他是要折磨自己。“我是医生,心病还须心药医,他想死,就让他死!”
小护士刚刚还在奇怪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听完他下面一句话后,整个人又冷又冻,他这是来帮人的还是害人?
陈北大不由小护士犹豫,拿开了她按在文奕潇手上的手,推着人出了病房,嘭的关上门,猛转回身,经过脚吊起来的病人,进入里间,狠狠扯上布帘。
陈北大进入里间,正好看见文奕潇皱着眉撑床起身。
陈北大扑过去一把按住文奕潇,擒拿般的捉住文奕潇撑在床边上的左手,用力向上一折,欺身伏在文奕潇身上,恶狠狠的看着他。右手生涩粗暴的穿入文奕潇的衬衫,粗鲁的抚上他的胸膛。
“我倒是看看,你是哪里疼了,是这里吗?我帮你挖出来!”陈北大猩红双眼,咬牙切齿,闪亮的液体从眼眶滴落。
他就知道,他一副任人处置的顺从是装出来的!他有自己的打算,只不过是想惩罚自己!不就是失恋么,他想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就顺了他!
文奕潇手腕上吃痛,胸前被陈北大粗鲁的突然抚上,嘴唇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脸色更白。
陈北大低头,看见文奕潇泛白的嘴唇动了动,不加思索的低头咬了上去。
一种柔软芳香而又感觉不到温度的细腻触感传来,陈北大的心猛的一跳,下口的力气不由自主的大了。文奕潇的唇……像一块带芳香的糕点,他想吃进肚子!
陈北大擒着文奕潇的手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按上文奕潇的臂膀,认认真真专心的啃文奕潇的唇。
文奕潇皱了眉,腹部的疼痛一点点好了起来。也许是被陈北大气好了,也许是被他这个啃排骨似的吻雷到了。总之,他现在不疼了,一点都不疼,小腹还一股的燥|热!
陈北大竖着啃了一会儿,觉得鼻子太碍事了,老是和文奕潇的鼻子撞到一起,忒不方便,换了个方向横着继续啃。忽然听到细微的声音,他一愣,是文奕潇的哼声还是失望的“哎~”声?
“啊……”陈北大一个晃神,被文奕潇反扑在了身下,按住双手。
“你是医生?你是渴欲难耐趁虚而入吧。”文奕潇骑在陈北大腰上,俯身笑着看向反应不及尔后恼羞成怒的陈北大。
文奕潇咬上陈北大的下唇,闭上眼轻轻允吸着,并用一种态度告诉他,你也该闭上眼。
“唔~”陈北大措手不及的叫了一声,惊得瞪大眼睛看着文奕潇,因为太近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到一股心慌的气息。脸一点点的红了,唇上温柔的磨'擦让他胸腔发'热小腹发'躁。而文奕潇的二文,已经虎视眈眈的抵在了他的大腿内侧!他明显的感觉到了那个发|热的硬物一点点发|热膨胀!
“嗯…”就在陈北大呼吸不畅心跳紊乱的时候,文奕潇伸进舌头搅过陈北大的舌头,冰凉的滑腻感觉,让陈北大的心脏猛的一跳,有种撞出胸膛的冲动。身体不安份的动了动。
文奕潇迅速推起陈北大的T恤,掌怀走过的地方一片火烧。一手捉了陈北大的双手,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解开陈北大的皮带,扒了他的牛仔和内裤,一把握在他挺|出的小陈上。
“嗯…”陈北大一急,叫了出来,腰部不由自主的挺了挺,是吃惊抑是承受不了刺激。
文奕潇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绵长的吻变成粗暴的掠夺。
陈北大愈加呼吸不过来,大脑缺氧一片混乱,这里是医院他想做什么?身体竭尽反抗,小腹却一点点升温,热量直达大脑,烧烤着他的意识。
一阵掠夺后,在陈北大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文奕潇松了陈北大的唇,手上的套'弄加快,心情极好俯身看陈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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