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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落凡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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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说完了,林子凡看看一边的两尊大佛,在身上摸了摸,有些尴尬,出门没带钱,正犹豫着怎么开口,说书先生倒是先笑了。
“三位公子,林管事已经打赏过了。若没什么吩咐,老生就先下去了。”
林子凡感激的笑笑:“那多谢老先生了。”
“公子客气了,您不嫌老生聒噪就好。”
林子凡转头,正好对上浩南带了笑意的双眼,面上微红,垂眸轻咳一下,提起茶壶给浩南把杯子添满:“今年的雨前,自然比不得三哥宫里的露台松,三哥权当解渴吧。”
“是离国茶香满园的茶叶?”虽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是,除了他家的茶叶,别家的现下都已经有了陈味儿,不好喝了。”林子凡给浩杰的杯子也注满。温热的茶水氤氲出一缕柔白的雾气。
浩南点点头:“也不知道他们的茶叶是如何封存的,一包包压的密密实实,硬的像石头,那纸也不知是怎样做成那个样子的。”
林子凡在淡淡的雾气后面勾着嘴角,将自己的杯子也添满:“不知道,能想出这种法子,也是奇人。”
林子凡和浩南浩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喝完了杯里的茶水,站起身笑道:“三哥四哥先坐,要什么拉墙角的绳子就好,会有人来问。也快到午膳时间了,两位哥哥可以先看看菜牌,这里的厨房不比御膳房,哥哥们且将就一下。”
浩杰问:“五弟去哪儿?”
林子凡轻笑:“我都三个多月没过问生意上的事了,去看看,不然被吃穷了怎么办?”
浩南好笑的摆摆手:“去吧去吧,等你一起吃饭。”
林子凡便笑着出了包房。
流夜站在三楼走廊上。林子凡问了他跟来的几个侍卫,流夜说在二楼雅间,又招来暗影,让流夜带去二楼喝茶休息。
林子非等在二楼的楼梯口上,见林子凡下来,便迎了上去。
逍遥轩的后面有个小院子,只住了云裳云烟二人,掌柜小二住在后堂的房间,这里的也只有护院能在外面巡视,没有吩咐不能进院子。从逍遥轩开业到现在,也只有林子非进过几次。
云烟轻快的上好茶水,站到云裳后面。
“公子,听说您遇刺了?”
林子凡安抚的笑笑:“已经不妨事了,让姐姐担心了。”
林子凡不说,云裳和林子非也不多问:“公子没事就好。”云裳侧头看了云烟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话。
林子凡看出几人的心思,笑着说:“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也不会一辈子呆在那里。子非,生意上的事情如何了?”
“都很顺利,没什么意外。”
林子凡点点头:“那就好。”却看出林子非还有话没说,便问:“还有什么?”
林子非犹豫了一下,说:“大公子来了。”
林子凡怔了一下,才开口问:“什么时候来的?”声音平静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公子遇刺的消息传出后的第五天就到了京城,到这里找的我。”回答的人是云裳。
那他来了快一个月了,林子凡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那他还在吗?”
林子非答:“在。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城郊,今天被我拉出来散心,现下就在另一个包房里,刚刚去看过,还不知道公子来了。公子,要见一面吗?”
想见他一面,见一见就好,可是。。。。。。林子凡低头看杯中的茶水,半响,艰难的开口:“让我想一想。先不要告诉他。”
林子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包房的。
浩杰见林子凡面色不是很好,打趣道:“是不是生意太好,钱多了没处花?不用担心,本王多来几次就好了。”
林子凡收拾收拾心绪,苦笑着说:“景王殿下能来,逍遥轩自然欢迎。”
说话间,已经有人上了饭食。林子凡心思完全被徐敖生牵走,勉强应付着与二人搭话,吃到嘴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待人收走餐盘,浩南终于问道:“五弟有心事?”
林子凡犹豫了一下,才说:“三哥,我想去见个故人。”
浩南眼光一闪,笑道:“那便去吧。云裳姑娘的表演快开始了吧我们自己看就好。”
片刻后,云烟张罗着,在戏台上摆了琴和椅子,又架起了纱帘,喝茶的人们骚动起来。
“云烟姑娘,今天不是云裳姑娘弹琴吗?怎么还拉起了帘子啊?”
“客官,您可有福了。今天弹琴的不是我们姑娘,是姑娘的一位熟识,才艺比我们姑娘还好,您就请好吧。”
浩南浩杰听到楼下的声音,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相同的内容,然后齐齐的望向戏台。
纱帘架好了,薄薄的白色轻纱,在戏台上隔出方寸的天地。楼下渐渐安静下来。
一个纤瘦的身影,缓步走入戏台。透过纱帘只能大概的看出,此人穿了白色的长衫,纤姚束素,外面套一件无袖的长衣,青丝松松的束在脑后,小脸盘,看不清楚容貌,男女莫辩。
那人在戏台上站定,却没有落坐,只定定的望向三楼最里面包间的窗户。那窗开着,挂了竹帘,一个人影站在窗前,似乎在看戏台上的人。
实际上,三楼的八个包间,今天只开了两扇窗。
片刻,戏台上的那人低了头,慢慢的坐下,双手抬起,放到琴弦上。
铮铮的金石之音,奏出了缠绵的曲调。略带沙哑的嗓音,尽是压抑的相思之情。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啊,啊,相见难,
啊,啊,别亦难,
蜡炬成灰泪始干。
三层楼的人,都在静静的聆听,若是有针落地,也是听的到的。
戏台上的人,于弹唱中抬头,仍旧是看着三楼的那个方向。
曲子已经结束有些时间了,林子凡还没有回包房。浩杰有事要走,浩南便留下等林子凡。
浩杰甫一拉开包房的门,吓了一跳。林子凡站在门前,却是对着走道里面的方向,入了定一般,也不知站了多久,连房门打开都不知道。林子非安静的站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地方,见两人开了门,便行了礼。
“五弟,五弟,”浩南连叫了几声,林子凡才回神,“怎么了?”
林子凡眼神有几分迷惘之色:“我,三哥四哥,要回去了吗?”
浩南看看林子凡,又看看浩杰,才说:“四弟有事要回府去。五弟若是还有事情,三哥等你,若是没事了这便回吧。”
林子凡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哦,那我送送四哥。”
“不用了,五弟,你气色不好,先进去坐会儿吧。四哥有事就不陪你了。”
“那四哥慢走,今天多谢四哥了,子非,帮我送送四哥。”
浩杰和林子非下了楼,林子凡和浩南还站在门口。
“五弟,你。。。。。。”浩南话还没说完,林子凡好像突然醒悟的样子:“我想见他。三哥,我去见见他。”说完,也不管浩南的反应,转身快步往里面走去,在最里面的包房门前停下,要抬手扣门,可那手似乎千斤重。
浩南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房门开了,林子凡没有动,只是怔愣的看向里面。
浩南收回视线,进了包房,关好门。
林子凡慢慢的走进这间包房,一样的桌椅摆设,却有着不一样的气息。身后响起关门的声音,然后被人紧紧的抱住,耳边是久违的声音:“小雪。”
林子凡呼吸一滞,身子有些发僵,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声音却仍在发抖:“五年之期未到。”
“我等不了了,你不在我身边,听不到你的声音,看不到你的笑容,不能打听你的消息,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徐敖生紧拥着怀里的人,声音压抑,情绪激动,身子也跟着热起来。
“小雪,我想你,每天每夜的想你。想你过的好不好,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委屈,是不是开心。”
“云裳每年都来给爹爹祝寿,听着她弹的曲子,我知道是你作的,我却什么都不能问。”
滚烫的泪滴入林子凡的衣领,一如当年。
“今年爹爹寿辰后不久,就听到五皇子回宫的消息,我就猜是不是你。”
“一个月前,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你受了伤,一身的血,我怎么都叫不醒你。然后就听到五皇子遇刺的消息。小雪,我真的很害怕,怕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怕再也见不到你。”
“我到了京城,找到云裳,才知道真的是你。可我进不了皇宫,见不到你,不知道你伤的如何,我,”又一滴眼泪在林子凡衣衫上晕开,徐敖生吸一口气,“子非每天都在搜集你的消息。听说你醒了,听说你能下地了,听说你渐渐好了。我只能听说,小雪,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了伤,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有温热的水滴落到徐敖生手背上,徐敖生顿了顿,松开手臂。
林子凡慢慢转身,脸上两行清泪,眼中波光盈盈,朱唇轻启,唤出四年里在心里叫了千万遍的名字:“敖生。”
徐敖生也是一脸的热泪,抬手抚上回想过无数次的脸,轻轻擦去泪痕,低头吻住想念已久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是八字箴言,干柴烈火,那是阻止不了地
、夜未归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爬过:火热的唇带着四年的思念,却是温柔的小心的,甚至是试探着,密密的亲吻,舔舐,然后唇分。林子凡抬头,痴痴的望着一直想念的面容,伸出手指,轻轻抚上去,那眉,那眼,夜夜在梦里浮现,还有线条坚毅的口唇。林子凡一探手,双臂勾住徐敖生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敖生,我好想你……”喃喃的细语,如一纸赦令。徐敖生展臂紧紧抱住林子凡,那力道,仿佛要将他勒入到自己身体里面。林子凡闷哼一声,只是让徐敖生的吻变得更加热烈。腰带松了,衣襟开了,椅子倒了,屏风歪了。两人喘息着倒在里间的软塌上。徐敖生略略撑起上身,目光深深,迷恋的看着林子凡,微红的眼角,泛起水气的眼眸,染了嫩红色的脸颊,红润的薄唇。然后低头重重的在他脸上一顿猛亲,又沿着下颌吻上了脖子。林子凡一个激灵,挣扎起来:“不行,敖生,脖子上不行,还要回宫的……”徐敖生一听,心中一阵酸涩,继而燃起一团无名的怒火,狠狠的扯出林子凡的腰带,两手一抓,唰唰两下,把林子凡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敖生……”这样的徐敖生让林子凡有些害怕。徐敖生却不理不应,抓住林子凡胸前已经松散的衣领,两边一分,露出洁白的胸膛,也露出一道不盈一寸的淡红色的疤痕。徐敖生这才找回些理智,伸手,颤抖着抚摸短短的痕迹。“敖生,已经好了,不疼了。”徐敖生抬头对上林子凡的目光,眼中是心痛,是留恋:“怎么办?小雪,你离我越来越远了。”徐敖生喃喃的唤着“小雪”,低头靠在他的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枝,紧紧的拥抱,声音几近绝望。林子凡双手被缚,只能唤他的名字:“敖生,敖生,看着我,抬头看我,看我的眼睛。”徐敖生依言抬头,泪眼迷蒙的看着林子凡的眼睛。“回答我,我是谁?”徐敖生有些呆愣:“小雪……”“对,我是小雪,”林子凡努力的探起头,吻上徐敖生的唇,“记住,不管我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我是你的小雪。而且,父皇已经答应我,不继承皇位,不参与朝政。”林子凡趟回枕上:“敖生,再给我点时间,相信我。”“我信。。。。。。”徐敖生再次吻住林子凡的唇,手指轻柔的抚摸他胸口的伤痕。温柔的吻密密的印在林子凡的胸膛,停驻在那道短短的伤痕上,湿热的舌舔过,新生的肌肤格外的敏感,引得林子凡深深吸气,终于呻吟出声。徐敖生一直把那道伤痕舔的发红才罢了休。湿热的唇舌一路往下,在挺立的可爱的嫩芽上舔了一下,满意的看到它翘的更高。林子凡猛的一抖:“啊,别……”话还未完,那处已经被徐敖生含入口中。林子凡只觉浑身发热,热量不断的往小腹聚集,像火山蓄势,快感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向自己拍来,看不到,听不到,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那处,浑身无力,只能断断续续的喊他的名字。徐敖生吞吐着林子凡的欲望,鼻间口中满是他的味道,久违的充满阳光的气息,耳边是他喜悦的呻吟叫喊,没有四年前清亮,却比四年前更加高亢。灵舌卷舔,齿尖偶尔从上面轻轻划过,总能引得林子凡咿咿呀呀的大叫。“啊!”徐敖生看准时机,猛的一吸。林子凡大叫一声,弓起身子,带着淡淡膻腥味的男性体液,泄在徐敖生口中,继而全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一般,瘫软在软塌之上,喘息不止。徐敖生抬头,迷恋的看着已化作春水的林子凡,咕噜一下,将口中的液体吞下肚。林子凡撑开双眼,只见徐敖生嘴边挂着一丝白浊,脸上一红,嗔了他一眼:“你也不嫌脏。”声音脱了年少时候的青涩,带了几分的慵懒和暗哑,愈发的撩人心弦。徐敖生用拇指挑了嘴边的液体,伸出舌尖,轻轻舔了,邪邪的笑:“怎么会?小雪很甜呢。”真是说不尽的淫糜。林子凡脸色绯红,身上发热,难耐的清了清嗓子,分心想,敖生学坏了。咽了咽口水,林子凡侧过头,看向塌边的小屉,哑着嗓子说:“第二个抽屉里,有个白色的瓷瓶。”徐敖生心下了然,舔舔嘴唇,俯下身想亲亲林子凡,还是忍住了。“遵命。”起身下塌,没有去开抽屉,却是先倒了杯茶,漱了口,才从林子凡说的地方拿了瓷瓶。林子凡看在眼里,暖在心上。林子凡腰下垫了个软枕,双腿大开,分明的感觉到甬道里手指的动作,徐敖生就撑在自己上方,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被动屈辱的姿势,几丝羞涩几丝恼怒,让他更加的敏感。偏头避开徐敖生的目光,却又被捏住下巴,强迫面对。“小雪,让我好好看看你。”喃喃的细语,让林子凡羞红了全身。“小雪,你真漂亮。”徐敖生缓缓俯身,滚烫的肌肤贴上林子凡的身体。林子凡就像被烫到,深深的吸了口气。“你长的真好看,我娶你可好?”徐敖生细细的啄吻林子凡柔软的红唇。“好。”林子凡眼睛有些发热,认真的回吻,把这个吻慢慢加深。徐敖生抽出手指,挺身将自己埋入林子凡身体里面,顺便把他的惊呼一同咽下。一滴热泪,从林子凡眼角溢出。林子凡被徐敖生顶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双腿无力的盘在他的腰上。每次都以为已经到了极限,可每次都比上次更深,内壁被磨的发热发烫,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一次次的顶住,碾压而过。徐敖生握住林子凡柔韧的腰枝,不断的冲撞,抽插,视线一刻不离的看着身下的人,汗液从小麦色的皮肤渗出,聚集,滴下,滑过林子凡泛着玫瑰色泽的胸膛,落到已经起皱的垫单上。房间里满是男性麝香的味道,破碎的呻吟、呜咽和啪啪的撞击声。林子凡一脸的泪,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敖生……停,停一下,啊……太快了……让,让我缓口气,停一下……”徐敖生闻言停下动作,俯身舔去林子凡的眼泪:“累了?”林子凡闭上眼,大口的喘息,微微摇头,待气息稍定,睁开眼:“把我手解开,我想抱着你。”徐敖生解开林子凡的束缚,亲了亲有些发红的手腕,“疼吗?”林子凡轻轻摇头,展臂环住徐敖生的肩背,妩媚的一笑:“敖生,抱我起来。”徐敖生心神一荡,一把抱起林子凡,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听到他闷哼一声,软软的靠在自己肩上。心中无比满足,叹息一声,轻轻的在林子凡肩上啃咬,手在他背上爱抚,在腰间揉弄。感觉怀中人的呼吸慢慢急促,徐敖生只是反复的挑逗。林子凡有些不耐了,一口咬上徐敖生的脖颈,却只听到徐敖生闷闷的笑声,连带这自己身体里的那个部分也微微的颤动。不耐变成不满,林子凡一下收紧,有些幸灾乐祸的听到徐敖生卡在喉咙里的叫声。“小雪,这是你自找的。”林子凡心里的得意尚未过去,就被徐敖生接下来猛烈的动作,弄的几乎背过气去。每次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都会被一记猛刺撞的清醒些许,又被紧随其后的快感折磨的精疲力尽,意识模糊。只能哭着,在嘴里说着自己都听不清的求饶的话。至于徐敖生说了些什么,已经根本没有余力去听了。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林子凡分明的感到,炙热的液体一次次泻在自己体内,可徐敖生的欲望却不见疲软,坚挺依旧。只中途稍微停一停,换个姿势再继续。林子凡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快死了。模模糊糊的想,如果就这样死在敖生怀里,也不错。可又想,这种死法太丢人。最后,徐敖生低吼一声。林子凡再次被烫到,身体抖了两下,无力的哼了哼,趴在塌上昏睡过去。
林子凡被后面作怪的手指弄醒,嘴里咕哝着“不要了”,睁眼发现自己身处温暖的水中。雾气氤氲,徐敖生笑的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正在帮他清理。
林子凡手脚发软,腰背发酸,眯起眼睛,无力的歪在徐敖生怀里。可身体里手指的动作实在是难以忽视,林子凡揉了揉手腕,抬起头,瞪他一眼,却没有一点点的威慑力,杀伤力倒是蛮高,“你还没闹够啊?”
徐敖生低笑着,凑到林子凡耳边吹口气:“怎么能够?一辈子都不够。”满意的看到某人的耳朵瞬间红透。
话虽如此说,徐敖生也知道不能再折腾了,撤出手指,抱着林子凡出了浴桶。
林子凡测头看向一边:“什么时辰了?”
徐敖生抱着林子凡转了身,让他看到门后的滴漏,已经到了宫门落匙的时辰了。
林子凡横徐敖生一眼,你故意的!
徐敖生搂在林子凡腰上的手紧了紧,将他抱到软榻上,嘴里问:“皇上会罚你吗?”
林子凡拉徐敖生在榻上坐下,把脸埋到徐敖生怀里,伸手抱住徐敖生的腰身:“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你这几天就在这里呆着,我会找人帮忙,送你回去。”
“小雪,我。。。。。。”
林子凡摇摇头,打断徐敖生的话:“敖生,我还没跟你说我的身世吧。”
“敖生,你可听过摩耶族?”
“听过,上古神族,男女皆可受孕产子。”
“嗯。我爹爹是摩耶族后人。我身上也有摩耶族的血脉。摩耶人心脏的位置异与常人,正因如此,我这次才侥幸活下来。爹爹医术高明,一直在帮我调养,现下伤已全好了。”
“那小雪你会不会。。。。。。”
“美的你!”林子凡嗔他一眼,垂下眼眸慢慢的说,“三百年前,摩耶族遭迫害,逃出来的人并不多,到如今已经血脉稀薄,摩耶男子需服下生子丹才能受孕。”
徐敖生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我倒是想能和你有个孩子。男人生子,会很辛苦吧。”
林子凡抬头,在徐敖生脸上亲了亲,笑着说:“父皇已经答应我可以不继承皇位。敖生,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你不想做皇帝吗?”徐敖生脸色有些复杂。
林子凡轻松的笑笑,鼻尖在徐敖生脸颊上蹭了蹭:“高处不胜寒。我只想当个普通人。”
“子非,跟我一起来的客人还在吗?”
林子非过来收拾房间,把水和换下来的床单被枕拿到外面,着人拿下去,又吩咐送来点心吃食。
“下午走了一个,另一位一直在包房,只要了些茶点。流夜还有另外两个在二楼。”
林子凡靠在软塌上,蹙眉想了想,便叫林子非去拿纸笔。
“怎么了?”徐敖生正在给林子凡按摩着腰腿。
林趴在榻上,闭着眼享受:“夜不归宿,总得找个理由吧。”
一会儿,林子非在桌子上摆好笔墨纸砚。
“公子要写什么?我帮你写吧。”
林子凡摇头,起身要下地,却被徐敖生抱了起来,稳稳的放到椅子上。林子非已经十分及时的在椅子上铺了软垫。
林子凡定定神,勉力提笔,在洁白的纸笺上写道:“茶楼酒肆多有说书之人。书中故事有限,世间之事无穷。说书人游历四方,将彼地之事,于此地宣讲。此乃坊间信息传送方式之一,可善加引导,为我所用。”
“说书人多飘零,居无定所,无稳定收入。所讲之事,受个人观念影响。若拥护我朝,则多言陛下圣明,官府清廉。若有不满,则道朝堂昏暗,官府鱼肉百姓。其出身于民,民易信其言。可固其居所,稳其收入,供其信息,借其口,宣我朝之德之政。”
素白的纸笺,清丽的小楷,赏心悦目。
林子凡搁笔,背上已有微微的汗意,身上愈发的酸软。
徐敖生揽过林子凡的肩,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在腰间轻柔的按压,并不多问。
林子凡对徐敖生笑笑,把墨迹已干的纸笺拿在手里看了看,折了两折,递给林子非:“帮我给那位客人送去,顺便送些吃食过去,不可怠慢。”
林子非收了笔墨,拿着纸笺出了房门。
“他是我三哥,当今的太子。”
“嗯。”
林子凡和徐敖生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林子非送来的晚饭,回塌上躺着,等那边回话。
过了一会儿,林子非回来了。
“那位客人看了笺上的字,让我给公子回话,说已经打发了延火回宫去禀报华容,逛的晚了,五殿下便和太子一起住在了景王府。叫公子安心歇息,明日回宫。”
林子凡听了点点头,让林子非去忙自己的事情。
待林子非出了房门,徐敖生也上了软塌,让林子凡趴在自己怀里,两手带了几分真气在他腰间揉按。
林子凡舒服的直哼哼,在徐敖生脸上亲了亲,迷迷糊糊的说了声“晚安”,很快就睡着了。
徐敖生看着林子凡安静的睡颜,心中复杂,许久,叹息出声:“小雪,你会怪我吗?”
、禁足
林子凡一直睡到巳时才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便很自然的笑了:“敖生早上好。”恍如四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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