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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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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样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的一切,那匆匆几天的别离沉在我的心底,不去触动,但并不代表它就不存在。

只是。我能怎么办呢?如果是身边的什么人的话,我早就不顾一切的插手了,不管你什么仇怨什么恨,是我的人,就得依照我的规矩办事。

亲疏不够,我终究只是一个旁人。

可是,要是落塔和奥法斯对上了,生死之间,我真的能袖手旁观吗?

我没有回答奥法斯,这个答案我无法回答,我不会允许奥法斯落塔死在奥法斯的手上,但奥法斯要是就这样死了,似乎也不是我的心愿。

“落塔在谁的手里?”我淡淡的问,迅速的转移话题。

“戈源国的国王,兮紫。”奥法斯似乎看了我一眼,好在没有纠缠在原先的问题上。

兮紫?不就是几年前杀兄上位的美人国王么?关于他的一切,大部分还是美貌上。据闻这位国王紫色的长发和眸子,宛若精灵,不似凡人。

冷漠,无情,是一个君主首先的需要的品质,而这位兮紫,能杀兄,甚至于被传说是弑父——这一点当然官方是不予承认的,差不离,政治素养,端看国内一切井井有条没有出现什么大规模的动乱。就可知一二。

第一时间,该控制的都控制住,该抓捕的都抓捕了,迅雷不及掩耳,先前不显山不露水,那些貌似中立的肱骨直接站到了他的那面,却早就是他的人了。

原本只被传闻美貌,没有露出丝毫才华之人,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至少有足够让人折服的个人魅力。

这一点,比我当年做的还要好。

不过我那时只有十二岁,还在宫中,和外臣少有联络,终究少了些经验,也不是小说中一个奶娃娃就能一呼百应的,即便天资绝色,也小了一些。

而兮紫却早过冠冕,在外谋事了。

我关注的并不只有这一点,到了即位之后,这位貌比天仙的美人国王,并没有大刀阔斧整顿吏治。反倒是一反常态的平静,朝纲依旧,也甚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这么几年来,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我不得不这样考虑。

“为何要抓捕落塔?”我有些不太明白,照理说他一个年纪轻轻的,正当好年华,有什么理由需要落塔的眼睛呢?

要封印什么还是要解除封印呢?

“你要是关注过戈源国的历任国王就应当知晓一些才是。”

我皱了皱眉头,历任?除了比较短命,基本上是四五十就皈依天命,好像也没有什么出名的遗传疾病。

“眼疾,”奥法斯看着我就知道我不知道,“戈源王室的眸子是璀璨的淡紫色,端是晶莹剔透非比凡人,却有一个致命的遗传,随着年龄的增长,眼中的色泽会逐渐淡化,视力也会逐年降低,直到完全的成为白眼仁,眼睛也就彻底的看不见了。”

“伴随着眼疾的,是脑中的神经疾病,基本上随着视力的退化,神经也慢慢的衰落,最终不到六十九短命而亡。”

被奥法斯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戈源国的国王在年少的时候,个个都不是安静的主,但一旦到了年纪增大后,往往性情大变,深居简出。即便是国王也不例外,连早朝都能免则免。

莫不是都是因为眼疾的缘故?

关于神经衰落,我唯一知道就是会失眠,会被风吹草动而惊醒,睡不好,自然也就精神萎靡,寿命也难以长久。

到底是筋脉的问题还是心理问题,我也没有关注过,不过既然是遗传的,应该就是经络的问题吧。

“那么,他需要落塔的眼睛也是因为这个?”我不由的问道,封印,这种类似于魔法攻击的玩意可以用来治病?

奥法斯点点头:“火麒麟的眼睛可治所有不死之病,只要他出生的时候是健康的,就能完全恢复那时候的状态。”

等等,火麒麟?落塔是火麒麟?不对啊,火麒麟不是没有封印这种能力的么?落塔不可能欺骗我,而奥法斯,貌似也没有说谎的理由。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既然如此,那么落塔现在不是已经遇难了么?”我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刚看奥法斯的神色就知道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虽然如果告诉他,他可能知道答案,但我却直觉的不想冒险。现在关键的是救出落塔,而不是他的眼睛的效用。

到时候再问他便是了,再不济还有卢修斯呢,卢修斯要比奥法斯要善心多了。

奥法斯摇了摇头,道:“没有,不在他的手上。”

啊嘞嘞?不在他的手上,那是他的眼睛啊,不是配饰,意思是他现在是瞎子?

这年头,瞎子还真多,我忽然莫名其妙的感慨了一句。还是顺嘴说出来的。奥法斯虽然是一团黑雾,但我发誓我刚才看见他划下几道黑线的说。

“据他说,他将它送给了需要他的人,”奥法斯说着,视线灼灼的盯着我,“陛下和他,似乎有些交情。”

这回我要黑线了,明摆着是怀疑落塔说的那个人是我么。

所以我也嫉妒了,为什么别人都以为落塔会给我呢?事实上他并没有交给我不是吗?他给了谁?那个人我知道不知道,认识不认识呢?

心中似乎闪过一道光,但速度太快了,快到我根本没有抓住。

“不是我。”我有些吃味的说,我想杀了那个人啊那个人。

“哦,真是遗憾。”奥法斯言语中带着**,这个家伙明摆着相当的高兴。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不高兴和他再扯下去,出来有段时间了,再不回去溟庆应该醒过来了。

说着转身就走,奥法斯是不会留我的,就如同我来了他也不会招呼我,我不来不会想念我是一个道理。

森林中很暗,走得路程也不近,让我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其实走了很久的感觉,其实出来一看日头,还未到傍晚。

城门口的守卫认得我,没有再询问什么,直接就放我进去了。

顺便再附赠沿路的各色目光。

我不动声色的回到我的小院,溟庆还未醒过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和衣躺在了他的身边,一手环住,微微的闭上眼。

这种感觉,真的很熟悉。

时间仿佛回到了幼年的时候,我和忧睡在一张床上,我会小心的环住他,靠在她的身边,两个人是一个世界。

其实说到底还是我依靠着她吧,我需要她。远远高过于她需要着我。因为,她从没有这样抱着我过,直到她意外的丧身,只要我还有记忆的事情,一次都没有。

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感觉有人看着我,睁开眼,是溟庆么?

却倒他还闭着眼睛,不知道中间有没有醒过来过,这光线,刚刚才傍晚,红彤彤金灿灿有点恍惚。

床头站着一个人,木捺。

他正在以一种近乎发呆的眼神看着我,当然我绝对不会认为他是爱慕我,特意来看我睡颜甚至于发呆。

虽然我的确长得不错,不过跟天仙化人还有很大的差距,而且他是直的(非同性恋的正常男性),他爱着敏湘不是么?

他是在想别人,那种东西叫思念,或者怀念。只不过视线正看着我罢了,他的神魂不在。

睡了一会,头微微有些疼痛,精神却有些懒散,很想长睡不醒,不知哪里听到的这样一句话。

一手撑着仰起上半身:“怎么没有战事急报,将军倒是有这个闲情逸致欣赏我的睡姿?”我不习惯睡觉束发,所以第一时间就将头发放下来,这个时候,自然黑发如瀑的垂落。

慵懒的姿势,不是刻意的诱惑,已有相当的味道。

可惜的是,木捺这根木头明显是神游天外,听到我说话才本能的一瞬间对准焦距,但也不可能关注到此时此刻的魅惑了。

“你今日中午去了魔兽森林。”木捺陈述事实般的口吻,语气里却带了丝森寒,看来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我并不感到意外,出城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人跟在我的身后,晃悠悠的逛过去,不知道才怪,只除了林中深处并没有跟上我宛若平地的脚步罢了。

“所以?”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等着他的后话。

想要质疑想要愤怒就请直接一些,我还没有睡饱。

出乎意料的,木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扫射着我,说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想多管,但请不要忘记,这是谁的领土。”

说完就要走人,我眯了眯眼,开口:“那么,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这些的呢?”

木捺的身影顿了顿,回答:“这里,是义父的家业,也是义父的家园。自然,也是我的。”

第一个家业,指的是羊城,第二个家园,指的是绿依。木捺他,是绿依人。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戈云效忠

第一百零七章  戈云效忠

他是表明一个信息。他不会阻止我将绿依发扬光大,甚至一统三国,丰功伟绩,但也绝对不会允许我为此将整个羊城陪葬。

有野心,有骄傲,比吕布多了一些毅力和原则,真是一个十足的好男人啊,可惜,被敏湘预定了。

朋友妻不可欺,敏湘不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老婆,不过,在我的脑海里,早就预演了未来的计划,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即便是我的自己。

眯了眯眼,我坐起身,整理了一下仪装,长发华顺而下。

我认真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轮廓清秀,却棱角分明。没有丝毫的女态,端的是英俊明朗,眉宇间带着愔特有的冷静和冷酷。

很陌生,却又有一种恍惚般的熟悉感,那是我吗?

忽然有种荒谬的感觉,说不清楚前世的记忆只是一场梦还是现在正在做梦呢?

会不会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或者还是自己的单人床?

这么想来,我从前的长相似乎都已经模糊了,依稀记得好像是很普通的长相,最多说得上清秀吧。不过我年幼的时候应当是非常可爱的,因为忧长得好。

和她一模一样的我,自然也就好看了。

只是越长越平凡,甚至隐入人堆里都看不清谁是谁,这不,连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样子了么?

轻轻的抚着眉眼,不得不说,愔很英俊,不是后世带着奶油味道的英俊,棱角中有一股子英气和冷气,虽然不信小说中动不动就王霸之气散发,却不得不承认,愔身上脸上自然就有那么一股上位者的魅力,让人心折的魅力。

很吸引人,如果我穿越不是愔本身的话,比如敏湘——后宫冷后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比如紫箫——和国王之间的爱恨情仇,那说不准就是狗血的言情剧了。

只可惜。我谁也不是,偏偏就是愔。

走愔该走的路,说愔该说的话,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人了,越是了解,越是弥足深陷。

现在的状况算不算得上自恋?

只是,我看着的人,是愔,还是自己的倒影呢?

良久,我轻叹了一声:“我果然是貌美如花,世间少有。”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摔倒在地。

没有转身,这种心理素质低下的人不足以吸引我的注意,比起我家的溟庆差的太远了。

果然人啊,就是害怕比较。

“和硕国的大军到了。”进来的是戈云,就是那个女人脸。

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内,不过,他为什么特意来告诉我?即便我是当今世上的剑神,好吧,剑神貌似只有三四百年前出现一个,我是近年段唯一的一个。自是非同小可。

但是,作为羊城政治上的一员小卒,没有这个必要不是吗?

而且,我不觉得戈云这个女人脸有多么的崇拜我,他的眼神很冷静,甚至可以说很冷漠。

他有下文。

我在镜中瞟了他一眼,不动声色,更没有回头。

“领军的人是和硕国的七王子祺,在国内威望不是很大,年纪尚小,其舅却是和硕国的国士铭韵,名望很高,也颇受老国王的信任。此次被派遣到这里来,却是趁着铭韵前往戈源国的时机,打着借刀杀人的主意,再不济,在老国王愈渐衰落的身体状况下,将他送到千里之外,也是将他踢出了争储的圈子之外了。”戈云不等我问,不疾不徐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很沉静,沉静的连察言观色的企图都没有。

我对他说的话不感兴趣,老早的事就已经摆在我的案头了,甚至还有更为详细的,更为隐秘的一些过往和纠葛。

我觉得有意思的是他这个人,懒洋洋的转过身,靠着梳妆台:“我可不可以这么认为,戈云,你是在向我效忠?”

虽是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句。

紧紧的盯着他,我好整以暇,他定是察觉了什么,虽然并没有将身份公之于众,但也没有刻意的隐瞒,我不喜欢卑躬屈漆的扮演另外一个人,在必要之外。

要是一般的情况,应该走就有心思玲珑剔透的人觉察才是,只不过这里相反的全是大老粗的武夫,尽是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不同寻常。

好吧,其实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没啥王八之气,不要钱的四下散发。

戈云,是个魔法师,还是个不弱的魔法师,比不得卢修斯,远远不及,不过就凭着他现今的实力,他完全可以去施德城找个位置。

至少没有必要在羊城默默无闻,要说他没有啥子野心,那么现在他又在做什么呢?

戈云没有意外,直接跪倒在地,双手在额前放平。深深的弯下腰。

这是一个俯首礼,祭司的时候用的,一般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来这一套,即便我是国王,贵族们见到我也只是鞠躬,平民也有平民的礼节,反正没有前世动不动的就下跪叩首。

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比如第一个出现在海城,镍林就向我下了跪,请求宽恕,不过也没有如此隆重的俯首。

“你想得到什么?”我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看着这个一伏到底的男子,直起身来,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没有崇拜,也没有惶恐,激动什么的,他平静的看着我,道:“陛下,戈云不求什么,只希望陛下将我留在身边。”

传说中的效忠?我眯了眯眼,他越是不求什么,越是让我放心不下,是的,放心。

上位者最忌惮的就是手下人野心勃勃,越是没有任何的缺点越是有大的图谋,没有信得过的理由,没有效忠的理由。

我说服不了我自己说因为我是愔我是剑神我是绿依的国王我有魅力,等等,这些都是理由,换了其他的人或许我就相信了,但,这个叫戈云的男子,不是。

我仔细的打量着他,一张女人的脸孔,清秀,柔媚。老实说,锦琱也是绝美,但主要还是没有长开的男女莫辨,绝色风华之外,也没有人会误认他是个姑娘。

但戈云不一样,他的轮廓很秀雅,很柔和,那眉眼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穿上女装,没有人会觉得他是男儿身,即便是现在,要不是他的身形修长也一些,估计不少人还是会怀疑是不是女扮男装来着。

我对这类的男子是无爱的。风华绝代没有关系,倾世容颜也没有关系,但我不喜欢男人长得女人,相反的,越是强势,越是得我的意。

这个戈云,长得实在是缺乏男子气概,虽然在战场上的时候很男人。

“你是一个聪明人,戈云,”我挑起他的下巴,带着慵懒磁性的嗓音,“我不喜欢和聪明人转圈,你希望我相信你的说辞吗?”

手指在他光滑的颌下摩擦,很细腻的肌肤,仔细研究了一下,有喉结,不是个母的。

最郁闷犯古装剧的低级错误了,男女之间怎么可能混淆到那个地步的?不过,当我看到戈云以后我才悟了。

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雌雄难辨的,端的是无奇不有啊。

“陛下,我知道你不信,我也不认为你会相信,”戈云不在意我的动作,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是,戈云确实没有其他的想法,跟随着陛下,在陛下的棋盘上走上一回,留下一个姓名,就是戈云所求的。”

沉默了一会,道:“以你的才华,我可以让你政仪殿,你会做得很好的。”

谁知戈云断然拒绝:“不是,陛下,我并没有理政的心愿,只是想跟着陛下,受陛下的差遣。我知道陛下心中有计划,这个计划会改变这个世界的,戈云想参与其中,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沉默了,他很聪明,是心思敏慧的聪明,连木捺也是现在才察觉到我的计划,这个没有接触过我的人,居然短短的两三天就确认了我的身份,也迅速的猜到了我心思,并做出了决定。

是个难得的人才,冰冷的视线扫了他的全身,不动神色,严谨沉默。

如果是细作的话,倒是浪费了一个人才,我盘算了一下道:“七王子既然到了,你当是见过了吧,有何想法?”

这是考教,也是认可,戈云又伏身,然后在我的示意下站起身,恭谨的答道:“性敏慧,颇为跳脱,对其兄长的打算应当是清楚的,却没有表示出如何的愤慨或不喜,行止间倒是有些少年初临战场的兴奋。”

见我没有表示什么意见,戈云继续道:“但既然是国士铭韵调教之下,当不可能如寻常孩童一般天真无邪,见另一大将葛辛的眉宇,仿佛有着监视的意思。这里面当没有那么简单,还需要仔细的观察。”

然后傲然道:“如果不出戈云的猜想,应该就在这几日间的事了,时间不等人。”

我看着他,勾起唇角,一个好的谋士,这个女人脸倒是有些沟壑,挥手表示整理着装下去见见,便让他出去了。

“溟庆,你觉得他如何?”我笑着问。

溟庆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醒过来了,在我的示意下平躺在床上道:“女儿气重了些。”

我一愣,哈哈的放声大笑。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我的溟庆

第一百零八章  我的溟庆

不管是如何的打算。见到这位祺王子却是非常的戏剧性的。

那天戈云走后,我就在屋内和溟庆小声的说着话,没有出去凑热闹。不过是他国的一个不得势的小王子,还不值得我大费周章,而且重要的是,对这个倒霉孩子真的无爱。

被兄长踢出来,可想而知,脑子不是很灵便,连戈云的话里话外都带着他舅舅如何,来推测此人如何。

在国内定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不要跟我说隐藏锋芒啥的,真要隐藏得起来,就不会徒惹旁人挂记,被赶到这里来了。

所以,戈云所说的内有城府,我压根就没有当回事,最腻歪耍小聪明的小孩子了。我们家玺金多么乖巧懂事,和那什么七王子愔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不多一会儿,人也倦了,又爬回床上呼呼大睡。

等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未大亮了。溟庆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可以下床了。我起身的时候他正坐在桌旁,小心的抚着自己的剑。

溟庆是使剑的,不过他的剑和一般意义上的剑有很大的差别,很长,非常的长,所谓青锋宝剑,寒光凛然。

木捺的武器是一把类似于戟的大刀,当然是非常大的,记得落塔的刀和日本刀有点相似,也不小。

还是说,这个异大陆大家都喜欢用大的武器?比较有威武的气势?

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长的应该比较符合人的常识观念,我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不过我们家的溟庆的兵器就比较正常,因为他是泛光的。

不是木捺那种,乌漆嘛黑,像会吸收光线一般,很不起眼(那是星星铁啊,你还想怎样才是起眼?),溟庆的剑那寒芒晃得人眼睛花,怎么说一看就是值钱的。

溟庆用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温婉的神情凝望着自己的剑,细细的用白麻布擦拭着,每寸都光滑如镜。

那种眼神,我不由得想起木捺,好似他们都非常的喜欢自己的兵器,也许应该说是爱,将之当做情人孩子一般。

我不能明白那种心情。我没有武器,不知道愔有没有,但即便我有,也不可能如此吧,因为我,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武人,出去愔本身的修为,完全是一个不知武艺的懵懂小孩。

这一刻的情绪,很难说,嫉妒有之,还有一些莫名的惆怅。

也许,我应该考虑学武了,这样想着,却看见溟庆站起来,一步步的走到我床前。

天还未亮起,只依稀有些朦胧,加之室内光线本就昏暗,溟庆并没有发现我已经醒过来了,他坐到床边,怔怔的看着我,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仅仅只是发呆。

但我知道,溟庆是不会发呆的,他无时无刻的关注着身周,即便是睡着也只是浅眠,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转,算是警醒吧。

愔也有这个毛病,不过我没有,所以一开始有些不习惯,这些日子过下来,尤其是溟庆在身边的时候就特别好眠。

我闭着眼睛,所以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不过脸上却有些热辣辣的。

难道说我厚了半辈子的面皮终于变得敏感了?有些恶寒。

溟庆的握剑的右手还缠着绷带,所以有些粗糙,他滑过我的脸庞,细细的,微微的,有些痒。

手指缓缓的滑下去,顺着我的脖颈。

后来我想到,也许正因为是溟庆,所以我才会这么不设防的任他拿着宝剑,还将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换做另外一个人,起码会不动声色的挪一下了。

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老有兴趣的任由溟庆“非礼”“睡梦”中的我。

很想知道他想做什么,我耐心的等待着。

溟庆并没有犹豫太久,缓缓的解开我的衣襟,小心的不要惊动我。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闷骚?我乱七八糟的想着,这时候是要假装醒过来还是继续装睡?

溟庆当然不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蹲下身拧干了丝巾擦拭了一下伤口的周围。然后抹上膏药。

那个味道,是宫中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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