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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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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庆当然不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蹲下身拧干了丝巾擦拭了一下伤口的周围。然后抹上膏药。

那个味道,是宫中带出来的上好伤药,我的一切随身物品都在溟庆身上,这药自然也是一样。

我愣住了,下了战场之后就是溟庆负伤,接着是去找奥法斯,然后累得就此睡过去了,倒是一时半会都没有留意自己的伤势。

反正不重,只是稍微有些划伤,当时不觉得,后来也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倒是完全的忘记了,这会儿要不是溟庆注意了,我都把这回事忘得一干二净。

溟庆一直在昏睡着,怎么会知道我受伤了呢?

还是说他只是担心,担心我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伤?所以要亲自看一看?

心里忽然就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管是愔还是白净雅,独来独往,不靠任何人,也不求任何人,不是孤狼就是主心骨,没有人会想到去担心这个人,去照顾他。像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般。

溟庆是第一个。

不喜欢烦扰旁人的自己,是独立和理智的,以被保护着的身份照顾,是绝对无法想象的,也是无法接受的,那代表的就是懦弱和卑微。

不管你是不是如此思想,当你去同情一个人的时候,你其实就是站在高处俯视着的,用强者的心态去关爱弱者的。

我清楚这种感觉,所以我的同情心一向很少,少到让人觉得冷血。同时。我也很敏感,敏感的只要周围有人稍微接近就会汗毛直立。

这,也许也是我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苏浅的世界中的原因之一吧。

我不允许自己被当做弱者,我不能接受别人的同情和怜悯,宁愿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出现,让旁人折服或者嫉恨。

我不在意什么与人为善什么的,因为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如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一个需要家长里短人际交往的圈子里。

我的世界很简单,简单到只有利益的纠葛,没有人情,只有投资和收益。

只有电脑荧幕和一串串的数据。

不需要,就没有必要强求自己,不是吗?

虽然我清楚,过度的敏感和骄傲就是自卑,我一直自卑着,因为我的心中有一座永远无法逾越的山——忧,她比我优秀,比我出色,永远站在我前头。我只得望着她的背影,一直一直努力的追逐着。

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正因为人死了,所以就成了永恒。忧死了,在她年幼的时候,在她作为我们的强势者姿态的时候死去了,那时我也很年幼,胆小卑微敏感自卑,就是那样一种明白的对比的时候忧死去了,也成为了我的永恒……

所以每时每刻我就会想,如果是忧呢?她会如何?这样几乎成为了我的梦魇。

二十年来,我一如既往的自卑着,又无比的自傲着。

如果是其他的人,我现在应该已经翻脸了,但是溟庆不一样,这个人,迄今为止,除了忧。唯一给我安全感的人,这样的担心着我,关注着我,我的心里是复杂的。

但毫无疑问,也有喜悦。

有些东西其实不是看事的,而是看人,不同的事情,乃至不同的话语不同的人说自有不同的感觉。

就在溟庆帮我涂好药,正在整理我的衣物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眼睛睁得大大的,认真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的脸。

很英俊,比我带着贵族气息的英俊更多的刀劈斧凿,和成熟男子特有的魅力。

“主上,你醒了。”溟庆说,口中没有丝毫的紧张,或者其他的任何的情绪。

不是伪装,他是天生的不喜颜色。

“你在做什么?”我开口,刚刚睡醒,有些沙哑和低沉,却意外的带着深深的蛊惑的味道。

不等他回——其实是知道他的回答,所以我直接将人拉到身上,半敞的衣襟此时更加的暧昧。

“莫不是溟庆在抱怨深闺苦闷?”我认真的口吻,却是说的调笑的话语。

溟庆现在离我很近,近的几乎要鼻子相撞,是谁说过再好看的人离得近了也是一样的恐怖?

但在我看来,重要的不是眼睛看到的东西,而是感觉,一种近距离的感觉,几乎要融在一起的感觉。

比之身体的结合更加的重要。

我喜欢,好似无法逃避的直面,带着命运的味道。

“你在担心我,是不是?”我问,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容许他的躲避。

我阻止他的回答:“不是主上,不是陛下,只是我,你担心我,是不是?你喜欢我是不是?”

我接连许多个是不是,却带着一如既往的肯定的气势,不容反驳。

没有为什么,你只能喜欢我,这是无法选择的结果。

溟庆沉默了,但他不会真的不予回答,溟庆的人生坐标就是服从,端是深谙军人的天职,不止是军旅上,还带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是为人上。

不管与人如何,我喜欢他,所以也就喜欢他的一切,或者说我正是因为喜欢他的性格才喜欢他这个人的?

没有答案。

“是,主上。”溟庆说。

第一个“是”是认同了我的话,关心我这个人而不是我身上的称号,这要是换做别人我断不会相信的,但是溟庆,他不会瞒着我,不会欺骗我,甚至不会掩饰,不管是不是善意的。

也许是骄傲,也许也是因为他的身份。

心头松了一口气,我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吧。

而第二个主上的称呼,最终还是免不了的,假设不会成为现实,现实就是,我是他的主上。

我轻笑了一下,吻上那双唇,虽然现在他的伤势很重,不过不妨碍我偷吻几下不是?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传说中命运的邂逅

第一百零九章 传说中命运的邂逅

不多久我就见到传说中的七王子祺。其实我不想见到也不容易。

他离得我太近了,木捺就安排他就在我的小院边上——我觉得他是别有用心,不管如何,事实已经造成了,我只能被迫的接受。

难不成我站在人家大门口叉腰怒吼要人家安顿下来的人马立马滚蛋么?

只是以后做事得小心就是了。

有些东西我可以不担心木捺知晓,但怎么说人家也是和硕国的人,古话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不管怎么心理建设,都不妨碍我此刻心情的不爽。

于是,我唰的一下将大门打开,这大门当然是朝外开的,反正这小院是建在木捺府邸里的,除了巡逻和正常的驻守的兵士,少有人来。

所以虽然门口的道路距离不大,也不用担心会撞到人。

不过,这显然是在之前。

七王子祺搬到旁边的小院后,这两天人来人往的整理,一反原先的寂静,这也是我一大早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

不管怎么说,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我虽然是国王。却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是一般的寻常的不知世事的贵家公子,被安排在木捺府邸中,还在他的小院边上已经很引人侧目,估计大半的人都隐隐在猜测我的来历。

所以看着我更加的不爽也就是这一回事了,不过一个有点来历的公子哥小白脸,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谱?

不过我也不能责怪木捺此番的安排,我是微服没有错,难道木捺还能真的将我当做一个普通人视而不见?再者我一来就通知了他知晓,也不能假装他不知道我的到来。

虽然不能干涉我,到底就在我旁边也好,要真的出点什么事,羊城就真的完了。

剑神身份曝光以后,倒是别人都以为理所当然了,大都以为木捺早就与我相识,还有些情分,知道我的实力,所以另眼相待的。

这七王子不管在国内是什么身份地位,到了这里,就代表着和硕国的颜面,自然就可能随便找个小院住进去得了,虽边疆重镇,又处于战乱中,比不得施德城来贺的时候一应俱全的体面,表面上还是要修缮一下的。

不过想归这么想,并不影响我此刻的郁闷。

我很不爽,所以心情不好。因为心情不好,力道就用点失控,木门几乎是甩出去的,过道小,有人正在搬大件家什,所以很不幸的就打到了人。

打到一个两个的仆役也无所谓,人微言轻,再者到底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别国地盘,任你狐假虎威怎么嚣张跋扈也不敢如何使性子。

只是,很不幸的,这两位仆役搬得是水晶屏风,易碎物品,我这么一撞,直接打到了靠这边本就小心翼翼立足不稳的仆役身上。

然后他人一歪,就往前冲,他这么一冲,对面的人也被带了一下,跟着那颇大的水晶屏风,一边被压得往前,一边当然往后一仰。

小道很窄,也很长。这就造成了搬运东西的大都是紧跟着步伐,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这么一来,后面的往前走着,被前面的一仰,自然相撞,后面紧跟着的看不见,于是多米诺效应就形成了。

哗啦啦的人仰马翻,该倒的都倒了,该碎的都碎了,压着人了,伤着人了,一片惨嚎声不绝于耳。

而我刚刚说了,门撞的人是往前倒得,自然前面的也是倒成了一片,这还不算,他们家的管家正在门口指挥,不期然的被撞了个正着。

直接往门里倒,摔得那个结实。

七王子祺不管怎么娇惯的孩子,在异地他乡的还是如此繁忙的时候,当然不可能还睡在床上,事实上他一早就起来,刚在里面用好早饭,正打算出门拜会羊城各位将领。

于是,他刚走到门口,管家就适时的四脚朝天仰天摔倒他的脚下。

正如同我一开门就见到此时的兵荒马乱的情况,一愣神之下,哈哈大笑。

他在隔壁的大门口笑,我在这边的大门口笑。倒是非常的映趣。

自然的,我们就在这天的早晨,见到了,还是很戏剧的状况,不由得看到对方也顺眼了一些。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极为俊秀的脸庞,年龄不大,大概在十五六岁的样子,因为娃娃脸的关系,更显得年幼。

脸上有些婴儿肥,双眼皮,月牙眼,眼睛很亮,目光流转之间闪闪的,用前世的土话来说就是星星眼,很花很闪,很会勾引人的那种眼睛。

右边嘴角一个小小的梨涡,端的是可爱非常。

很讨喜的长相,一见着,我就很喜欢他。

尤其是在笑过之后,小脸上微微的泛红,眼睛水润润的,很想捏一把的冲动。

“你好。我是和硕国的七王子祺,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祺弯弯的月牙眼,笑眯眯的打招呼。

很清脆,很清润。

熟悉的台词,无比亲切。

多么阳光的一个孩子啊,我的心情也从烦闷中变得明媚起来,微笑道:“你好,我是雅。”

虽然知晓王室的孩子都不会如他表面的那么单纯简单,但那与我无关,又不是找老婆也不是寻知己。这一刻我喜欢他的模样,就可以了。

“嗯嗯,我知道你的名字,传说中的剑神,好厉害。”星星眼里闪烁出一种名为崇拜的光华,连东升的太阳都黯然失色。

一瞬间有点晃花眼的感觉,这在戈云的嘴里性敏慧颇为跳脱,确实,嗯,非常的贴切。

不管他有几分真,目前我很享受被单纯的小屁孩追崇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明星待遇么?

虽然跟在身边的人不少,被信赖和追崇的也不少,但似乎都深沉了一些,至少没有人这么明白的表现出来,一个个装象的能力太强大。

而且越是会装的,越能往上爬——这是基本的政治素质啊,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等到徐娘半老爬到我身边的,就是奥斯卡影帝级的了,想我十二部的部长们,一个个那个不慌不忙不疾不徐的样子。

察言观色当然必不可少,就是没有乾隆帝那种鞍前马后拍的舒服的和笕恕

到了那个位置,自重身份也是基本的要素。

毕竟都是自家部内的泰斗级的人物了,那得给后进的孩子们一个榜样的,也是朝中的股肱和顶梁柱啊。

年轻人是有,不过能进的了政仪殿也到不了我眼前。

话说,貌似镍林很有和那巴荆煤煤玫呐嘌

咱是暴君,暴君神边没个逢迎拍马的算哪门子暴君?

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面前的七王子祺不明所以,初次见面,对我不定时的神游很不习惯。

不过我有一个好习惯。

每当我神游的时候都会自然的眼角往下,那表情,很严肃,就如同在思索着重要的问题一般。

而我接触的人,大多是我的臣属。怎么可能如何肆无忌惮的观察我的表情妄自揣测我在发呆呢?

更而况大部分的人其实都对我抱持着一种敬畏的,甚至是恐惧的心态的,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那是高深莫测的表现,有的人一见到我这表情就莫名其妙的周身发冷,心理素质低下的还会打摆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妙的误会。

我欲罢不能中。

这位七王子祺,不是我臣属,也不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一见到我那表情就直接吓到了,不过我现在初为剑神,还不太会控制自己的气息,尤其是发呆的时候,那个绵长汹涌啊。

这位貌似天真无邪的七王子殿下,不管怎么的经历了尔虞我诈,到底是没有亲身经历什么险恶,也没有人,包括与他不对付的兄长们,会肆无忌惮的表现自己的强势的一面——表面上还是得兄友弟恭的不是么?

所以有些不知所措,面上的崇拜之色更甚,至少真心了很多。对于很多人来说,传说的的丰功伟绩总是比不上哪怕只是一瞬间的直面感受的。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位小朋友用前所未有的热辣的目光关注着我,不期然的反被吓了一跳。

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难道是传说中的不定是抽疯?

可怜见的,这个年幼的一个孩子,长得也不差,脑子看起来也不是天生智障的,怎么的就是有这么一个毛病?

眼中带上了怜悯,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不知殿下所去何处?”

祺被我看的有点不自然,但还是展颜笑道:“去木捺统帅那处,昨日匆匆到访,已是晚时,急急忙忙的安排住处和兵士交接,也没说上话,今日大早就打算请各位将军们指教一番的。”

我点点头,旋即注意到只有他一个人,便道:“葛辛将军没与殿下一处?”

祺一愣,眸光一黯,却是笑道:“大将军是与兵士们住在一处的,也好管理约束。”

这么一说,我就大致明白了,大概是那葛辛将军不怎么高兴在这位王子边上浪费时间吧,甚至是早已站好了队伍,来监视他的,眼光一转,看到各位忙碌的仆役还有那位刚摔的无比搞笑,此刻却依旧一脸严肃的跟在身后的管家,这院里院外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手是细作。

不觉得就对这位还非常年幼,如果放在前世也许还在父母面前撒娇的顽劣少年的小王子予以同情。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卢修斯登场

第一百一十章 卢修斯登场

事实上,我并没有多深的体会。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一来我是穿越的,本身就不是出身豪门,尔虞我诈的过来,虽然比起一般的小孩子而言,不算很愉快的童年,到底还是平安的长大了。

穿越过后,唯一的兄弟遥敏慧仁爱,颇有贤名,却无心政治;几个宗室子弟都是胆小怯弱之辈,能不出现我的眼前就尽量将自己缩着,实在逼不得已了,也以不引起我的注意为第一要务,偶尔问起来,战战兢兢眼光飘来飘去,不是交托得了事的人,更不用说醉心权势,搞七捻三了。

儿子只有一个,还很年幼,也很懂事乖巧,没有康熙那么强大,除了适时的要表现一点关爱。尽到父亲的职责,不能疏离了,其它都不用担心。甚至还要关注是不是能交托国运的明君,至少不用疑心是不是太过贤达。

后宫么,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争宠啊算计啊,直接就降低到零,剩下的一个还是硕果仅存的贤后,一应事情全部处理得当,都不用我瞎操心。最重要的是对我不感兴趣,没事不等三宝殿,基本上是不会出现在我面前的。

除了喜欢搞突然袭击,最喜欢独自呆在我的寝室里查房以外,一切都让我非常的满意。

所以,不管朝堂上下有多少烦心事,本身来说,我还是非常幸福的。

家内和睦太平,外事上有各位辅政大臣,狐狸虽然狐狸了点,倒是好手,没有谁是尸位素餐之辈。

想我这回出来,带着溟庆两个人,算起来已经有十天半月了,我放心的下,朝堂内有让我无比放心和安心的遥坐镇,有出色又有条理的大臣们。

宫里有敏湘在。儿子也是省心,虽然不想承认,确实有我没我没多大区别。

不过话是这么说,谁都很清楚,一旦我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个天下绝对不会这么平静,即便是大家都承认非常有能力的遥,也不足以让所有人都各安其事的听命。

有的时候,并不是说一个国君在日常生活中有多么的重要到不可取代——真要这样,就成了多智近乎妖的诸葛亮了,活活给自己累死。而是一种精神的象征,一种心理的归属感和认同感。

至少我认为诸葛亮比没事就哭个两声的刘皇叔有用多了,但刘备一死,服气诸葛亮安心听命的还真就是不多。

这就是一个命的问题,有些人天生就是老板,有些人天生就是给人打工的,这与才能无关,甚至出色的领袖大多没有过于出众的才华,有的还打字不识几个,学历低的让人恐怖,却就是有那些高材生来卖命。

也许是胆魄。也许是魅力,也许是气质,或者乱七八糟的王八之气,反正归根究底就是那么一回事。

说来容易,做起来能有几个?

扯的有点远了,总而言之,在日常的事务上来说,我完全无关紧要,至少我不用为什么多操心思,自有人处理的妥妥当当。

对所谓的大权独揽,我没有一点的爱好。

综上所述,我就是一闲得发慌的大闲人,而我派遣无聊的方式就是战争。

不管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至少我拥有了男人的身体,那么就会必不可少的受到男性荷尔蒙的影响。

这与愔是不是个战争狂无关。

争霸,不朽功业,永远是男人的生命主题旋律。

告别了天真烂漫的七王子祺,我安静的站在门口,思索着我的未来人生路。

好吧,这个词用的我有点孕吐。

我只是在想一些问题,比如,和硕国在绿依国的西北部,羊城在西南角,也就是说事实上离的不是很近,至少占大半的禁忌森林其实和和硕国没有接壤的。

而戈源国则在西南,与羊城很近,隔了几个绿依的城镇,国内大片沃野丘陵,地势和缓。物产丰盛,但却致命的大半与禁忌森林靠边,时常有魔兽作乱。

所以说,和硕国虽然国内也有魔兽,但比之要少很多,威胁也少,连和硕国都出兵了,为什么临近的戈源国还没有动静呢?

对于他们而言,这是切身利益的关系,不是吗?

是有事耽搁——比如也发生也魔兽作乱问题,还是单纯的有什么顾忌,或考量呢?

我眯了眯眼睛,兮紫,美人兮紫,注定不可能有什么好的纠葛了,从他绑架落塔的那一瞬间开始。

有些事情是注定的。

不过,在我决定要侵占两国的计划后,本身就不会有什么友谊可言。

千里之外的洛城城堡,古堡通体白色,古朴而优雅,细节角落都修饰了精美的花纹,端的是华美精致到了极限。

院中本是深秋,却开满了星星点点的花朵。好似春风来袭,鸟儿欢畅,喷泉撒着清彻晶莹的水花,鱼儿嬉戏争食,院中高傲的走着优雅的鸟兽。

好一片舒适的乐土。

此刻的卢修斯正在古堡中的书房内安静的阅读着篇篇用词遣句繁复难懂的古文,小心的用笔在一边注释。

那一头淡金色的华美长发全部梳到身后,柔软光滑,在采光极好的水晶玻璃下,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那精致棱角的眉眼,那晶莹剔透的肌肤,那优雅高贵的举止。那严谨认真的姿势。除了不管何时何地都显现出来的贵族式的傲慢,就像是一幅完美的油画,还是梦中情人专程回忆的画作。

卢修斯,天生有让人着迷的本事,即便是亘古不变的傲慢,都显得缺一不可,那么的契合和完美。

本以为这一幕景致将一直延续到晚间,这位法圣大人才会放下他手中的书卷,好好的休息,以迎来日复一日的研究中的生活。

但一只凤羽鸟从窗口飞进,打断了这一切。

凤羽鸟是送信鸟中的一种,既不是最识图的鸟,也不是最忠贞的鸟,更不是什么耐力啊体力啊什么最好的一种,可以说在各类别具特色的送信鸟中最中庸的一种了。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特别的优点,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凤羽鸟,有着凤凰般绝美尾羽的鸟类。

虽然它和凤凰没有一点的血亲关系,不过那通体平凡的色泽的羽毛却长了三根如同凤凰的尾羽,顿时生姿不少。

尤其是它在阳光下滑翔一般的滑过,那瞬间的光彩夺目,引得无数人对其的尾羽偏爱异常。

老实说,作为送信鸟,那是越平凡越被忽视的越安全,很多人宁愿将凤羽鸟作为庄园中的一种观赏鸟类,也不会用它送信。

不过,这中间当然不包括思想迥异的洛城卢修斯伯爵,我们伟大的法圣大人。

对于华丽的偏爱已经融入他引以为傲的古老贵族的血统中,他毫不介意的用凤羽鸟作为送信鸟使用,算得上一件平常而又不平常的事情了。

要说不平常,之前已经说过了,用凤羽鸟做送信鸟,还不是好玩乐的孩童和无所事事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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