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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没有金手指的日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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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话说逢林莫入,这阴森森的深山老林,还真是隐蔽的好地方,隔出个十步远,基本上就看不清楚,到处都是黑压压的树木。全凭着小狼在前面开路。
巴特尔已经陷入了昏迷,趴在马背上,像个死狗般四肢晃晃荡荡的垂着,晏文牵着马艰难的在树林中心走,不多时,便开始下雨。有几滴穿过茂密的树叶,滴答滴答的坠了下来。
走到一个巨大的古树面前,那树底下层层盘绕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中空树洞,晏文钻进去看,空间看挺大的,挤两个人没有问题。
吹醒了火折子,趁雨还没有下达,捡了一堆干枯的树枝,小小的聚拢了火堆。照亮了眼前的一番天地。先拢着地上的树叶子全都扑在了树洞里面,然后将巴特尔从马上拽了下来
“唉哟我……去,怎么这么沉……”沉重的躯体压着晏文眼冒金星,差点给压趴下,好歹的推到树洞里面去。
晏文将马儿在树枝上拴好,招呼小狼过来,一起钻了进去。
这树似乎已经老死了,中间大部分都是空的,火堆的烟尘一路绕着上行,又从旁边的树缝中散了出去。
一旁的巴特尔浑身颤抖,在地上缩成一团,面如金纸。上去探了探额头,已经发烧了。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我又不是医生!晏文烦恼的抓着头发,他只知道白加黑能迅速退烧,但是现在他上哪里去找白加黑啊!!!
愁眉苦脸地将里衣撕成数条布巾,晏文将他挂在外面的树枝上,一会就被雨水淋透,然后晏文就顺着将布巾敷在巴特尔的额头。烤热之后又换另外一条。
突然中晏文脑海灵光一闪,记得以前看电视,欧洲古代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流行放血治疗法,许多人患上热毒感冒,欧洲的医生想出个办法,隔开患者的表皮,进行放血治疗,将血液中的毒素都排除去。但是往往搞得鲜血淋淋,最后患者多死于失血过多。
而在中国,这就简单的多了,用专门的金针刺入特定的穴位,浅浅的放出一些血液,促进气血流动。
但是!!!!要刺那些穴位啊,哪里有金针啊!!!!!晏文奔溃了!
想了半天,还是将巴特尔的衣服扒拉开俩,扑在地上,再将人推了过去。巴特尔后背宽广,趴在地上,古铜色的肌肤在跳跃的篝火的映衬下越发诱人,一块块肌肉分明,骨骼完美。
背上有很多伤口,晏文想了想,还是用布巾将他身上的血污搽干净。翻过来继续搽,前面的伤口没有后背的多,骨头捏了捏,都还完好。
于是又将人翻了过去。
摸摸身上,脖子上挂则前些日子巴特尔不知道从哪里拣来的玉佩。用手在外面鞠了一些水,喷洒在他的背上,然后晏文就一屁股坐在巴特尔腿上,开始刮痧。
不多时,整个脊柱线上都出现了朱红色的印记。又喷了些水,然后慢慢的向两边推开。直到整个上半身都红透了,才算是完。
将玉佩在雨水中冲了冲,又贴身放好,晏文才回来将巴特尔套上单衣。身下的衣服也没有再穿,直接盖在他的身上。
唉,晏文看了眼巴特尔,希望你自己命硬,我也没有办法啊,草药什么想想就行了,巴特尔你自己扛过来吧。千万别烧成傻子了啊
小狼在一旁闭目养神,白天的时候吃了一只兔子,现在正好慢慢的消化,顺便舔着自己的爪子,洗洗脸。
“冷……”巴特尔牙齿打着颤,抖抖索索的呢喃。
晏文将篝火移了位置,然后从后面抱住巴特尔,一起躺在了冒着热气的地上。刚才篝火将这一片地都烤热了,现在睡上去很舒服。将衣服盖在两人的身上。篝火刚才填了了一些,应该可以烧到天亮了。
晏文靠着树干开始打瞌睡,巴特尔靠在他的怀中,双目紧闭。原本粗野英俊的面孔难得露出些许脆弱。
第二天的晏文是被一阵狼嚎声惊醒。怀中的巴特尔还没有清醒过来,但是摸摸头上,似乎已经退烧了。
将巴特尔推到一旁,晏文挣扎着如同僵尸般的爬起来,全身都僵硬了,慢慢的缓了半天,四肢气血总算是通了,钻出树洞,伸了个懒腰,突然被面前满地的死蛇给吓呆了。
面前一地的死蛇,花花绿绿的,仔细看还都是被咬死的。还有被马蹄给踢死了。
一旁小狼站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在树上边嚎边吃着一条死蛇。看起来昨天晚上多亏了小狼,要不然他们早就被这些蛇生吞活剥了。
呕……大清早看见这么血腥的场景,晏文表示胃很不舒服。
树林中捡了些浆果。就看见巴特尔已经跌跌撞撞的出来了。
“唉你别动,你的病还没有好。”晏文连忙扶住他,
“无妨。”巴特摆摆手,站直了身体。
两个人将浆果擦了擦,当早饭吃。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晏文细细的啃着果子,
巴特尔没有吭气,低着头吃果子。
到现在,他的脑袋中还是懵的,那波图尔的胡言乱语在他的脑海中一直回绕,他完全不敢相信,琪琪格虽然从来行事诡异,但也不是会做出那种出格事情的人。
他一定要回王庭去看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去看看他族人。
“我想回王庭去。”巴特尔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你怎么回去?”晏文吃完果子,擦擦嘴反问,“外面现在到处都是要杀你的人,你怎么回去?”
“我有武功……”
“你有武功昨天怎么被打的那么惨?”晏文看着眼前低头生气的大狗熊。像捏石子儿般的捏着手中的果子。
“吃不吃啊?不吃别浪费,我辛辛苦苦捡的。”
巴特尔瞪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果子往地上一扔,背过去不理他。
— —b
晏文念在他是病人,也不和他计较,只好放低身段拾起果子,过去和巴特尔面对面,捏着巴特尔的手,分开他的手指,将果子放在巴特尔手上。
“好好好,别生气了,是我说话重了。来,再吃点果子,你昨天晚上烧了一夜,要多补充点维生素。”
“?什么是维生素?”巴特尔闷闷的问。
“额,没什么,你就吃吧。”巴特尔就听话的将果子吃了起来。
然后晏文起身看了看马,那马儿闭目悠闲地站着嚼着新鲜的树叶,蹄子底下还不停的蹂躏着一条死蛇,都差不多碾了个稀巴烂。
巴特尔看着晏文的背影,想了半天,终于将心中的话说出:“这次,你救我一命,以后,你就自己回家去吧,不必跟着我送死了。”
晏文转过头来,看着巴特尔,脸上满是诧异,巴特尔看着晏文惊诧的表情,满以为晏文是不想和他分开,心中一阵荡漾,正要开口说那就跟着我一起走吧。
结果就听见晏文愉悦的声音:“好啊~”
诶?巴特尔呆滞了,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孤寡男男

完全没有觉察到巴特尔挣扎的表情,对于成为自由人,晏文还是有些喜闻乐见的
“这样吧,过两天我们就出着森林,现在恐怕他们还在外面埋伏着,马匹和包袱都留给你,我带着小狼就好了,”晏文整理着马背上的行囊,昨儿个太急了,晏文没有注意到,在马尾巴上还捆着一个小小的行囊,里面竟然有一堆金叶子。
“正好这里有些金叶子,你在路上做盘缠,换身衣服,乔装改扮一下对了,你最好还是找个大夫看看,我觉得你的脸色还是不对……”晏文絮絮叨叨的说道,结果那货半天没回应,“你怎么了?巴特尔?”
巴特尔心中郁闷,勉强扯了个笑脸,“没没什么,我都在听。”
两人收拾好东西,互相牵着在深林中行走。厚厚的落叶积了不知道多少年,一脚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
地上还有些干枯的松果,林间跳跃着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在树梢上探头探脑的看着他们,是不是叽叽喳喳的叫两声。
巴特尔对野外很熟悉,带着晏文走了一截路,就到了一个小溪边上,一旁有个布满蛛尘的山洞。
“你将马儿看着,我进去探探。”巴特尔将麻绳交予晏文,自己在一旁劈手折断一截腕口粗粗的树枝。
“好,小心点。”晏文点了点头,这个地段很好,背靠小山,低矮处是一条浅浅的溪流。晏文低着头抚了抚水面,水很清澈,里面还有游动的鱼群。
不一会儿,巴特尔从里面灰头土脸的出来了,
“估计里面是进山打猎的猎人住过的地方,没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在这里待两天。”
“好吧,我去拣点蘑菇,等会烤着吃,”晏文细细的看着树下长着白白的蘑菇。
“你别走远了,就这里呆着,我去猎点野鸡之类的。”巴特尔不同意,这里树茂林深,晏文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
晏文瞧了瞧黢黑的深林,“算了,你也别去了,河里面有鱼,抓点吃就行,你伤还没好呢。”
两人将马儿拴在树干上,开始收拾山洞,晏文想进去瞧瞧,就被巴特尔拉住,
“先别进去,里面还有些虫蚁,”巴特尔在草丛中摸了几把野草,然后在山洞中点了把火,那些草烧着烧着,不一会儿就发出了清香的味道。
而原本挤在石缝儿中的虫子都被熏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跑的干干净净。
晏文看着那些奔跑的虫子,冲巴特尔竖了竖大拇指,巴特尔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从晏文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是很崇拜他的。
巴特尔耸耸肩,无所谓的瘫着脸转过去,在晏文看不到的地方无声的裂开嘴笑了。
晏文看着他在那里忙活,在附近的树木底下拾了些干枯的树枝,等会生火用,一股脑都堆在了小溪面前的空地上,转头就看见清澈的溪水,干脆坐在溪边的石头上,脱了鞋袜,将小腿放进溪水中。
溪水很凉,刚放进去的时候晏文被刺激的缩了缩,双脚使劲儿搓了搓,过了一会就习惯了,那些鱼儿也不躲,在水中游来游去,冰凉的鱼鳞不时的碰触着双脚,痒痒的。
巴特尔在山洞中鼓捣了一阵,将灰尘拍干净了,出来就看见晏文在踩水玩儿。
嫩白的脚丫子在水中一荡一荡的。突然也觉得自己身上痒痒的,干脆脱了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溪水中。
“啊!”晏文躲闪不及,被激起的水花的打湿了裤子,“你干什么嘛!”
“洗澡啊。”巴特尔猛的从水中跃出,一手抓住晏文的小腿,使劲儿的往下拉。
“你病还没好呢,快上来……喂你松手!松手!我不洗啊……”晏文使劲抱着一旁的石头,
“哈哈,下来洗洗,再不洗你都要臭了~”巴特尔一手摸着晏文细白的软肉,握在手中滑腻腻的。于是特别特别猥琐的捏了捏。
“我不!你才要臭了……啊……”最终,晏文不敌大狗熊的蛮力,被硬生生地拖下了水。
水不是很深,没过巴特尔的上腰,堪堪淹过晏文的胸口,晏文被拖下去也没个心里准备,脚底打滑站不稳,喝了好几口冰凉的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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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湿淋淋的晏文阴沉地顶着一只螃蟹一脚踹开巴特尔,打着喷嚏爬上了岸。
“嘿嘿……”巴特尔在水中摸着头傻笑,却见晏文在岸边举着大石头朝他砸过来。
“啊啊啊,别别……我错了……”
山洞里面有个大石头床,口窄里阔,易守难攻。晏文用藤蔓从树干那头捆紧了当晾衣绳。
拖了衣服亮在藤蔓上,底下烤着火,晏文浑身就一条底裤,披着巴特尔的外套,窝在火堆旁边,看着巴特尔烤鱼。
巴特左眼上挂着一个英俊的黑眼圈,大喇喇的敞着的腿,赤裸着上身开始烤鱼。
鱼的个头都很大,一个起码都有一斤半左右,被抓上来的时候在石头上不停的板命,企图逃命,最终还是被巴特尔抓住了,用石头片刮了鱼鳞,开膛破肚,窜到木棍上开始插在火堆旁开始烤,但是,什么调料都没有,连点儿葱花都没有,不知道烤出来有没有味道。
晏文盯着鱼肉,肚子开始咕咕的叫唤。
一天都不知道去哪里疯的小狼终于出现在了山洞外面,嘴里叼着一只鸡,扔在火堆旁边,然后钻到晏文怀中蹭蹭。
“看起来好了,你先吃吧。”巴特尔将一条鱼递了过来。
“嗯。”晏文接过鱼肉,用手捏了捏,外焦里嫩,撕开外皮就可以闻见鱼肉的清香,微微的带些腥味,晏文撕下一块肉,喂到小狼嘴边
小狼呜呜的摇了摇头,圆滚滚的肚子往前一挺。示意他吃多了,需要揉揉。
晏文空出一只手,顺时针打着圈圈揉着小狼肚子上的软肉,小狼则舒服的哼哼。蓬松的尾巴一摇一摇的,
晏文吃了一条鱼,感觉肚子差不多饱了就停下,而巴特尔面无表情嚼着鱼肉,一连吃了三四条,连个鱼刺也不吐,伸着脖子就咽下去了,晏文看的胆战心惊,这人也不怕被鱼刺给刺着。
然后巴特尔又将小狼带回来的野鸡烤了吃才算饱了。
对于巴特尔的能吃,晏文已经见怪不怪了。那家伙的胃估计是个无底洞,晏文瞟了瞟,吃了那么多下去,也没见巴特尔线条坚硬的腹肌被破坏掉。
树林中有种果子,甜甜的,水分很充足,巴特尔尝了尝,干脆直接撅了那果树的一根枝条,扛着回来。
“哪儿吃的下这么多啊?你摘几个就够了呗。”晏文看着那树枝,对巴特尔说道。
“吃呗,吃不完再说”巴特尔也坐在晏文一旁,啃着果子。
晏文白了他一眼,裹着巴特尔的衣服站了起来,摸摸自己的衣服,差不多都干了,就将自己的衣服换上。
作者有话要说:


、风起之时

“喂,巴特尔,给我说说,你们家住在哪里?”晏文踢踢巴特尔的大腿。
巴特尔一把抓住晏文的脚掌放在腿上,然后剜了晏文一眼,没大没小的。
“我的家啊,那里有最蓝最蓝的像蓝宝石一样的天空,我和兄弟们骑着马就在草原上奔跑,那里广阔的你无法想象,就像是你无论怎么跑也跑不到边。阿姆给我做着饭,熟了就会在吆喝,呼唤我们回家……”
巴特尔慢慢的说着,眼里露出愉悦,但很快又沉寂了下去。
晏文觉得后悔,问道这个话题,连忙想岔开,结果又听巴特尔说道:“希望这次我回去,一切还来的及。”
“那如果都是真的,大王已经将你的家人……?”晏文又问。将脚缩了回来。
“那我就召集我部落的勇士,杀进王庭,血债血偿!”巴特尔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了远方的平静的森林半天,才低下头平静的说着,只是后面那四个字说的极为用力。
晏文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颤。
“你呢?”巴特尔看向晏文,“你回南朝之后打算干什么?去找你的家人么?”
“我啊?我……也不知道,”晏文摇了摇头,“我想到处转的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这兵荒马乱的,别到时候又被人抓了”巴特尔深刻觉得这人不靠谱。
“哈哈,说的也是。”晏文笑了,想起自己这半年来的俘虏经历。
真的像是一场梦,一场永远也不会醒的梦。
“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过平平安安的日子为好,不要再自己找死了”巴特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好好,知道了。”晏文翻了个白眼。
“要听话!”巴特尔双手将晏文的脸挤了过来,双手用力揉捏,晏文的脸很快变成褶皮儿大包子。
“去……坟蛋……”
夜深,晏文抱着小狼蜷缩在巴特尔身旁,睡的很熟,身体随着呼吸轻微的摆动。巴特尔盘坐着调息,缓缓的刺激着经脉和内息。
半天,巴特尔收功,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无论怎么样也无法调动内息。一旦开始冲击经脉,整个身体就痛无法形容,可恶!那贼人不知道下了什么毒。巴特尔狠狠地捶了一下地。
?晏文被惊的身子动了动,迷迷糊糊的转身看巴特尔。小狼则趁机从他怀中钻了出去,转眼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将晏文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晏文睡得迷迷糊糊的,没有动弹,仍由他摆布。
这个人向来都睡得很熟,巴特尔想着,以前在营中的时候,说是晏文是他的仆人,结果晚上他想喝个水,喊半天都不会理会,末了那人还将被子裹住头,整个人都钻了进去,像个蝉蛹般。
唉,也就是遇上了他这么好的一个主人,要是遇上其他人,早就被鞭子抽死了。
巴特尔低头看着晏文沉睡的容颜,明灭的篝火在巴特尔棱角分明的脸上打出深深的阴影。他停了一会,低下头,将嘴巴印在晏文的唇上。许久。
然后满脸通红的抬起头来,使劲儿地用手掌给自己扇风。不停的左右看着有没有人偷看。
嘴巴上面麻酥酥的,如同喝了好酒般四肢通泰,全身毛孔无不畅快。
第二天的时候,晏文觉得脖颈上痒痒的,在溪水里看了看,上面有好些红红的印子,便对旁边练拳脚的巴特尔说,“喂,巴特尔,晚上你还是多找点驱蚊子的草吧,我都被咬了好些包了。”
巴特尔脚下绊了一下,“哦哦,知道了。”
“怎么了,伤还没有好?”晏文看巴特尔脸色不对,凑过去弹着巴特尔的额头,啊果然很烫,脸都烧红了。
“没没事。别管了,我去挖草。”巴特尔隔开晏文的手,转身同手同脚地走了。
“?”晏文不明所以。
王庭。
角楼,木质的楼梯,一个佝偻的黑影顺着盘旋而上的楼梯前行,走到了楼台上。
大厅的地板都是木头铺成,除开支撑的大立柱,就没有其他额外的铺陈,那正中间是佛坛,供奉的是一个手持宝剑的怒目神仙,周围点着数百个手臂粗的蜡烛,将整个大厅照的灯火通明。
而神像面前,跪坐着两个人。
一个全身着黑,头部也用长长的黑巾裹住,露出一截莹白的手中捉着一个长长的白柳木,在沙盘中慢慢的写划着。
对面那人则是戎装打扮中年人。
但见这男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唇边胡须修剪整齐,一眼看过去就非池中之物。
“国师大人,此次巫祝大人传回的神谕为何意。”中年男人开口说道,声音低沉磁性,在黑暗中听起来很能蛊惑人心。
国师似乎抬头起来看着男人,却不做答。
男人也不生气,偏头看着楼梯口出现的黑影,摆了摆手。复又转过头来,自嘲的笑了笑:“莫不是天神大人知道我即将做出的大逆不道的事情?”
国师颤抖了一下,握着白柳的手紧了紧,手背上浮现出淡青色的痕迹。
男人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两人就坐着,相对无言。
角楼的铜铃被一阵莫名的风吹得叮铃铃作响,烛火被吹的东倒西歪,几欲熄灭。然后又恢复原样。
“更深露重,小心着凉了。”男人听着袭来的风声,脱下外套披在国师的身上,温柔的对他说,“我先走了,事成之后,我再来看你。”
说罢,男人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跟着出现在楼梯口的黑影一同走了。
国师披在尚带有体温的外衣,浑身颤抖的再也握不住白柳,松手跌落在了沙盘上。
沙盘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篡”字。
男人下了楼,旁边立刻有人上前递过来铠甲,男人将铠甲推开,问道:“都准备好了?”
“回禀王爷,都准备好了。”
“嗯,”
“王爷,什么时候动手?”那黑影小心翼翼的问着。
男人没有答话,握着腰间的利剑,回头看了眼尤亮着光芒的角楼:“那就,风起之时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是别离

隔了几天,两人顺着出了森林,外面已经没有了追兵了痕迹。两人同骑一马,小狼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反正到时候一个呼哨它自己就出现了。
这两天,到了森林中,小狼如同进了水的鱼,见了大便的狗,格外的兴奋,整天上窜下跳,不到晚上不回来,即使回来了,也要每天晚上爬上树和不知道哪里的母狼对山歌,嗷嗷呜呜的没完没了。
话说小狼才半岁多,一般来说体型越大的动物成熟的越晚,怎么这货就和平常动物不一样呢?
“翻过这个坡,就可以看到大河了,我往上游走,你沿着河往下游走,走个大概起一天的路程,就可以看到南朝的军营,。”巴特尔说着路线,看着晏文纤细的背影,手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你可以找他们问路,但是不要和他们呆在一起了,过两天我们和南朝有仗要打……”说道这个时候,巴特尔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了,打不打仗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
“这马匹还是留给你吧,我脚力好,武功高,可以再半路上抢马咳咳……”巴特尔继续说道,胸腔中还在隐隐作痛,昨个儿运功太急了,冲的胸口子疼的要命。
“知道了,你不要说话,多养养精力。”晏文回头对巴特尔笑道。
看着那张笑颜,巴特尔越发的舍不得,抓着马背的手不由得窝成拳,心想着要不干脆等会将人打昏了扛起走算了。
身下的马背上的毛吃痛,发出哕哕的叫声。
天地广阔,沟壑斑驳的土地上就剩下二人。悠悠的马蹄,从亘古一只回响,敲击,踏在心间。
两人走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到了大河边上,
那长长的河流从蒙昧天际中汹涌而出。
穿过寂寂冰川,横跨茫茫大漠,借着九曲婉转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气势,咆哮着向东席卷而去,洪流拍打在岸边溅起巨大的浪花,打湿了马蹄。
这就是孕育出人类的摇篮,毋庸置疑,无数的文明在这里诞生、崛起、扩散,或许有中断,或许会消逝在时间的洪流中,但是,只要有这条河流在,那么文明就不会溃散。
“就是这里了?”巴特尔将石子踢到河中,看着在岸边玩水的晏文。
“嗯,就在这里吧。”晏文站起身来,看着面前面容英俊神情坚毅的男人,以前每天早上都是晏文帮他将头发整个的扎起来,而现在则是乱乱的捆在脑后。
怎么说呢,虽然是他将自己抓到军营中,但是无可否认,巴特尔也是他在这个时空中最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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