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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舌尖上的美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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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张永欢的脚却生了根,伸着脑袋往人堆看着,又心动的起脚往人堆里挤着,“喂,看看再走啊!”他在人群里挥舞叫道。
秦扬冷着脸,折回去把他从人群里揪出来,“不是要去楼外楼吃饭么,走。”他掏出一锭明晃晃的银子说:“有钱了。”
张永欢啊了一声,雀跃的抱住了秦扬的肩膀说:“行啊你,得手了?”
“嗯。”秦扬不着痕迹的揉了他一把,“吃饭去。”
“好。”张永欢啃了口糖葫芦随手丢掉,“不吃这个了。”
两人追上任重生,跟在秦扬身后大摇大摆的进了楼外楼。进门时楼外楼那两个迎客的小厮,震惊的看着张永欢大方打赏给他们的几串铜钱,这才多大会儿功夫,这人就有钱了?抬眼又看看冷面俊俏的秦扬,复杂的多看了装模做样仰着头傲慢不屑的张永欢,只好眼巴巴的点头哈腰的把早上还被他们驱逐的人进了楼外楼。
店小二把张永欢他们三人引到空闲的位置上,张永欢很慷慨的把楼外楼的几个招牌菜点了个遍,之后便坐在位置上喝茶等着菜上来。
此时酒楼里人声鼎沸,自是少不了有市井之人谈论近期城中发生的各种八卦时间,比如即将在十二月底举行的选拔宫廷御厨厨艺大赛,比如城中那位高官那位富商又讨了小妾玩了妓女,张永欢支起耳朵侧耳听着,只见到一个虬髯大汉,看上去相貌不甚端正,行为也显得尤其猥琐。他以手势招拢了身边的几个人,假意咳嗽一声,神秘状表露于面上,声音却扬起了八度,“呐,你们都听说了吗,庆王爷以黄金十万替兰香园的花魁赎了身,这不日就要把她迎进王府了呀!”
此言一出激起了一干人等的极大兴趣,也引来更多的围观者催促他接着说。
一个穷酸书生模样的人道:“庆王爷风流倜傥,兰香园花魁柳烟又严明渊博,才子佳人,倒是一桩令人羡慕的鸳鸯呢!”
“呔,孤陋寡闻了吧。那庆王爷可是男女通吃的呀,听说王府里还豢养着不少姬妾小倌呢!”大汉略显不耐,还是满脸得意的陈述道:“相传庆王爷府中那些姬妾各个都是貌美如花,就连那些男子小倌,都个个唇红齿白腰肢柔软,仪态万千呢!”
靠近张永欢位置的一个人,不屑道:“林大虎,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小心传到王爷耳朵里,王爷灭你九族!”
那大汉林大虎不慌不忙回道:“这坊间的传闻都闹的沸沸扬扬的了,又不止我林大虎一人知晓,这也不过是咱们这些百姓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王爷岂会同我们这些俗人较真!”
众人登时哄堂大笑,不过把王爷那些风流事迹当做无聊时八卦的话题罢了。终究谁也不会对那些事情较真。
林大虎却是又道:“这御厨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咱们楼外楼的大厨强子报名了没?听说宋国各地的厨艺好手们都往京城赶呢,到时候咱们可是有眼福也有口福了。”
“切……我们也只是有眼福罢了,有口福的那是当今天子万岁爷。”
“就是呐……”
“唉,可不是饱饱眼福也不错,民以食为天,到啥时候啊都不能屈了嘴怠慢了肚皮呐!”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旋即消停下来,该吃饭吃饭该小声攀谈攀谈去了。
虽说张永欢已被庆王爷赶鸭子上架逼不得已的要参加厨艺大赛,但是张永欢现在却头疼不已,光食材方面,他就很无奈,这个年代被挖掘出来的可食用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张永欢深深的觉得,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应该是将这个时空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找出来。
另外还有把他脑海中所熟知的各种特色菜的食谱给列出来,以免做比赛的时候,怕激动的就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啥菜了。
这时,店小二端着菜食,一对青衣青衫抱着琵琶的拿着二胡的父女也走上了二楼,拉响曲子,唱起美妙动听的戏文。
一时间食客们鼓掌叫好打赏声不断,张永欢闷头喝着碗里的鲜香特色驴肉汤,驴肉鲜嫩,汤汁浓稠,炖烂的驴肉入口即化,融合着肉汤滑进食道,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张永欢看了看那盘楼外楼的白扒豆腐,想吃又怕吃多了豆腐引起胃胀腹泻,秦扬见他犹豫不决,用调羹舀了一勺蒸炖的鲜嫩喷香的还米白扒豆腐,“少吃一些,不会引起胃部不适。”
张永欢忙点头,咧嘴笑:“嗯。”就着秦扬送过来的手张口吞下调羹里鲜嫩的豆腐。
“又鲜又嫩,豆腥味一点都吃不出来,好吃。”张永欢意犹未尽的砸着嘴赞道。
秦扬把空勺子送到自己嘴边,看着张永欢的笑脸,舔了一口空调羹道:“嗯,美味。”
任重生看着他俩那光明正大赤裸裸的调情,无语的眨了眨眼,闷头吃喝。
在楼外楼吃了黄闷小鲫鱼,酱瓜鸡丁,羊肉炕馍,五香羊蹄子,驴肉汤,张永欢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出了楼外楼,拉着秦扬就往街市上的小吃摊子走去。
“还要吃?”秦扬看看他,“不怕撑坏肚子?”
“啧!美食要在民间发觉,走吃炒红薯泥去。”其实他有点偏爱些酸甜口味的东西,前几天还暗暗发誓这一杯再也不吃跟红薯有关的东西,但除了吃红薯窝窝头吃的胃里泛酸水外,用其它的方法烹饪出的红薯美食还是很不错的,其中炒红薯泥尤为最美味。
小吃摊的锅炉上支着一口平底铁锅,爆香的麻油兹兹在锅中冒着热气,冷掉的事先蒸好的红薯泥地被小吃摊的摊主一股脑的倒进平底锅里,加入白糖,糖桂花,滚水,掂着锅铲耐心的边搅拌边炒,直到把红薯泥炒至糖、糖桂花、红薯泥、香油、滚水充分融合,逐渐金黄不粘锅、不沾勺就可以出锅售卖。
张永欢把一小碗红薯泥全部都吃进腹中,同秦扬一起继续往前走,“吴节操那会儿叫住你干什么?”他们两个且逛且玩,把任重生远远的抛在身后。
“哼!”秦扬沉着脸没做回答。
张永欢又问:“他该不会是在调戏你吧?”说着又撸了撸鼻涕,很奸诈的笑着。
秦扬摸出帕子塞给他,“他得有那个本事调戏我。”秦扬在心里已经想好了今晚上怎么对付吴节操。
“等会儿去城里的悦来客栈开间房,咱们晚上住城东的朋来客栈。”
张永欢把朋来听成了蓬莱,笑道:“蓬莱客栈里有桃花岛不?”
秦扬啐了一口,“什么桃花岛?”
张永欢岔开话题又问:“那城里有龙门客栈不?”
“没有。”秦扬不耐烦的说:“等着任重生,现在就去悦来客栈开房。”
张永欢嘿嘿嘿笑起来,大喇喇的抱住秦扬的腰说:“开房就开房,先撸一盘再去城东那客栈住。”
秦扬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滑过一丝异色,伸手手指屈起捏了捏张永欢喜笑颜开的面颊模仿着张永欢的语气说:“纵欲伤身啊亲!”
张永欢打掉他的手:“大庭广众的,注意影响啊亲!”
秦扬笑弯了眼,任重生瘸着腿满头虚汗的追上他们。“两位要跑的时候可否提前告诉我一声……”原谅他是个瘸子跑不快吧!
张永欢爬在秦扬的肩头看任重生,“要不咱去王府,跟你申请个代步的工具吧?比如马车,骑的毛驴啥的?”
任重生苦笑摇头,抹着脸上的汗说:“只怕你我还没靠近王府,就要被王府的护卫们乱棍伺候了。”
张永欢龇着一口白牙,啧啧有声道:“王府森严呐!”
几人相视一笑,说笑着往悦来客栈的方位走去。
开了一间房,任重生很识趣的坐在楼下喝茶没有上楼,张永欢和秦扬上了楼,便火急火燎的抱在一块啃起来。
张永欢拖着秦扬摁倒在床榻上,抖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垫在秦扬身下,火辣辣的啃着他的嘴,说:“脱裤子快点,今个该我先来。”
秦扬闷声笑笑,眼里闪动着情欲的火焰,反手抱住张永欢的脖子,先发制人的去扯他的腰带。
张永欢大口大口抱着秦扬喘气,破烂的棉袄已经被他甩在了地上,腰带被解开,张永欢很主动的退下亵裤,“赶紧撸!”
挺着微微抬头的玩意儿就往秦扬手里送。
秦扬看了看,笑笑抱着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两人的姿势调换,秦扬把张永欢压在身下。
俯身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的上衣也一并除去,“来真的么?”他哑着声音问。
“你妹!”张永欢笑骂,被秦扬的手夹住了胸口的乳珠,“你敢试试!”
秦扬胸口激动的起伏着,复杂的看了看张永欢深深的咬住了张永欢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张永欢浑身一个激灵,推搡着身上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的秦扬,“撸出水来了……”他的心脏突突的挑着,看着秦扬胡乱扯开身上的衣衫,赤身裸体的在他面前站起身子,一米八几的身高,修长却不干瘦的精干肌肉,能看到腹部那几块令张永欢嫉妒的肌肉块,飒爽英姿,双目深邃,面容俊俏,视线顺着他的前胸腹往下看去,连接着腰胯的地方被黑色的毛发所覆盖,裆间那个头惊人的东西让张永欢吃惊的眨了眨,此刻那物件正耀武扬威的扯起风帆,似乎想跟他点点头打招呼。
张永欢蒙着头在床上大笑开来,“咋,炫耀你肌肉发达呀?”
他的确被秦扬那东西给吓着了,两人在夜里为彼此撸了不下十几次的管,可是张永欢这还是第一次在明亮的光景里看秦扬的东西,他那东西简直太大了,张永欢以为只有A片中的欧美男人的很大,现在看来……张永欢看了看自己立起来的棍子,决然还没有秦扬的三分之二大,他的脸耍的一下就红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为刚才在摆弄感到不好意思,还是对面现在的秦扬让他心虚心慌心惊肉跳。
秦扬见张永欢的脸愈发的红润,呵呵笑着逗他道:“瞧你这身子,白的跟大姑娘有得一拼呀!”
张永欢被激起了火,骂道:“你大爷的!我身子白咋了,你羡慕你也白给我看!”
秦扬看着羞怒的张永欢,压着他揉捏着他的胸口,笑吟吟的逗弄着。
张永欢感到自己浑身像是被施了魔法,感觉不自然的颤抖,尤其是秦扬带着薄茧的手触碰他的胸口时,他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酥软,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但是今天出现后,却在迅猛的流窜。他急忙想摆脱,一下没有摆脱出去,反而光滑紧凑的屁股一下就送到了秦扬在他后脊椎骨上揉捏的手里,“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种心灵的震撼声,秦扬吻住他,利用身体压制着张永欢不安分的胳膊腿,揉了两把他的屁股,掰开手指沾着两人前面流出来的淫液就往张永欢的菊花里送去。
张永欢惊的瞪大了眼,“你敢!”他喘息着威胁:“应该我操你!”
秦扬置若罔闻,“你应该被我操!”他知道这人别扭的很,所以也就放下了曾经对待记忆中那个人的柔情,直白的吐着淫秽的词句:“腿张开,我来。”
“玛丽隔壁……”张永欢抓着他的头发扯着乱嚎,“你丫慢点……”
秦扬大方的分开张永欢的两条白嫩的大白腿,抗在肩上,视奸着张永欢的菊穴,伸进去两根手指,在热烫紧致的屁眼里抽送起来。
张永欢疼的咝咝抽着凉气,“擦你十九代祖宗秦扬,慢点,慢点……”
秦扬看着那艳红张开小口的小穴,只觉得浑身狼血沸腾,那还顾得其它,只任凭体内那名叫欲望的凶猛野兽把他吞噬的尸骨无存,直到手指扩展到三根,秦扬才仅仅的抱住张永欢,粗鲁的亲吻着他,把火热贲张的大棍子给送了进去。
张永欢疼的是撕心裂肺,咬破了秦扬的嘴,满口的血腥味道,他深深呼了口气。觉得后穴里流出一股热流,“流血了,我勒个擦的!”
秦扬抓起他的腿,往下面看了看,挺动着腰臀说:“润滑。”腰下不停一下一下慢慢的抽送着。
张永欢疼的直抽抽,等磨合期过去了,便又爽又疼的抱着秦扬的脖子大叫道:“给老子快点!”
秦扬抱着他亲亲他汗湿的发,忍着欲望挤出一个优雅的笑,“如你所愿。”狂插猛进,只把张永欢给操的嗷嗷直叫着:“继续,来,往里……”
秦扬索性停下来,抱着他翻个身,让张永欢以骑乘的姿势坐在他身上,拍拍他的屁股说:“动。”
张永欢的犟脾气也上来了,自虐似的撑着身子,摇摆着腰臀大起大落……
秦扬舒服的红了脸,抱着张永欢的腰臀配合着他动作顶着:“比撸管舒服对不?”
张永欢啊啊叫着,“你等着秦扬,赶明儿该老子操你啦!!!”
小肉汤,同学们凑合着看吧。

 
37、秦扬的戏弄

城东朋来客栈一灯如豆,张永欢吃了些许流食捧着屁股无精打采的躺在床榻上哼哼嗤嗤着。
“能起吗?”秦扬叹息的微笑,掏出纯白无垢的丝帕为张永欢擦了汗问:“要不子时一同去悦来客栈?”
“日你大爷的。”张永欢愤愤的竖中指,“起不来。”
张永欢歪着透,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又道:“你要整那个吴节操,小心着点人家上面有人。”
“嗯。”秦扬垂下头,展开双手看的出神,这双手曾经不知道沾染过多少鲜血,如今也变得洁净了起来,他不知道是感慨还是该失落。
记忆中以往对待那人的感觉已经逐渐的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无端的茫然,现在他费尽心思把那人的九世重生之体召唤而来,却不想那人竟让他渐渐遗忘了前尘过往。
秦扬有些嘲弄意味的笑了笑,安抚了张永欢站起来往外走去。
“注意安全啊亲!”张永欢不放心的叮嘱着:“别硬来,看情况不对即使撤退OK?”
秦扬不懂OK为何意,只是点头道:“我自有分寸。好生在客栈呆着。”说完便推开房门,下楼去了。
子时,秦扬浅尝着香茗坐在悦来客栈里等待吴节操的到来,房间里残留着一些暧昧的情欲气味,傍晚他们离开的时候,没让店小二进屋收拾房间,张永欢的叫声太过犀利,以至于最后做完的时,秦扬只能下楼先让任重生去往城东的客栈,而后折回房间带着张永欢跳窗而逃。
秦扬稍稍在房间里思忖了下,子时已过吴节操没有来,他放下杯盏跳窗出了房间,孤身来到夜色暗沉冷冷清清的大街上。
人还未走远,只见到从一条暗巷中走出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秦扬侧目看去,那不正是吴节操么?
吴节操边走边系裤腰带,方才他刚想进客栈,又觉得有点内急,无奈之下只好跑到小巷子里撒了尿,这才要进客栈。
本来他可以带着家丁们一起出行,无奈府中的那些姬妾们闻到一点风吹草动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他,吴节操虽垂涎于秦扬的美色,但也不敢做的明目张胆公然调戏之,他前科在身,惹得庆王爷对他是相当的讨厌,为了他爹在朝廷中的地位着想,吴节操才勉为其难的收敛了起来。。
秦扬确定那人便是吴节操,身形一晃腾地而起,当他越过吴节操的头顶时,手上多了一件随手在巷子里捡到的沾上尿液的破旧皮袄,吴节操听到头顶微微的响动,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腰部腰部一麻身体变得僵直,一个宽敞散发着骚味的皮袄,罩住了他的头,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他轻松的托起,重重的落在一个肩膀上,然后耳边是嗖嗖的风声,静谧的再无其它声响。
那条皮棉袄紧紧地贴在吴节操的脸上,上面是一种发霉变质的味道,似乎还有一些腥臭的尿骚味,使的吴节操喘不过气来。锦衣玉食的吴节操,对这种气味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猛然间,他的身体又被举起,向前猛冲。他是生命之根碰到了一块坚硬宽大的东西,感觉到一股火燎燎的疼痛,疼得他身体发抖。一道道的绳索力道把他缠绕,象包粽子一样的结实。吴节操狼狈的发出了尖叫,因为自己的金雕和那硬物的摩擦很是难以忍受。
吴节操被呈倒V字型挂在了秦扬早已在远处备好的马鞍边上,绑好了五大三粗的吴节操秦扬不由得暗骂了句,“吃的跟个黑熊精似的沉死老子了!”翻身上马骑在吴节操的后面,吴节操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应该只在马的肋骨上侧,介以推断出马应该十分高大。吴节操的下身与马背不停的摩擦,渐渐的有些苏醒,这让他非常的难受,那是一种粗糙和细柔的摩擦,产生的快感也相当的强烈。
吴节操感到自己快要被闷死了,沉重的长袍和破棉袄,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他们飞快的穿过了大街小巷,一只手指解开了他的天突穴,他的腰不不再僵硬,但是他感到那只手此刻抵住了他的腰锥,用一股极强的力量稳住他的身体,马蹄在鹅卵石上飞奔,带起一溜轻脆的马蹄声,急促而又悠远,那种感觉就像身体飘在寺院的上空,听见悠扬的木鱼声一样。
待到城门边上僻静的地方后,秦扬一把将雄壮的吴节操掀翻在地上,屈身解开他的腰带,扯下了吴节操的裤子,露出那毛茸茸赤条条的阳具,吴节操被包着脑袋的皮棉袄的尿骚味熏的直翻白眼,此时下身赤条条的袒露着,他不由得心中大惊,“唔唔唔……”奋力的挣巴着反抗。
秦扬看了看他那微微抬头的胯间巨物,反手从身上摸出匕首,冰凉的匕首刀刃在吴节操的巨根上反复比划了几下,吴节操彻底的惊住,翻着那只没瞎的眼睛昏厥了过去。
秦扬也只是戏弄戏弄他罢了,本就没有想着将他阉割掉,而后抄着匕首在靠着直觉在黑暗中,在吴节操的大腿根上轻轻的划下几个血字:京城巨无霸,根大比天子。
用吴节操的裤子擦了沾血的匕首,又点了吴节操身上的几个麻痹神经的大穴,拍了拍手若无其事的骑着马往城东客栈赶去。
半夜秦扬转回城东的朋来客栈,偷偷的溜进张永欢住的那间客房,往他怀里塞了个小小的澄黄色的欢喜佛,摸了摸张永欢的头就又出了屋子,去悦来客栈过夜,明早上他还得把那场戏给演完了才能收场,要不然日后吴节操那厮到客栈里调查起来,还不得怀疑是他偷摸的把自己给放倒在大街上展示形体了?!
一夜好梦,张永欢起床的时候,还有点发疼的屁股被黄金欢喜佛镉了个正着,他暗骂了一声,侧眼一看,金黄色的欢喜佛正倒在他的屁股下面,姿势很不雅的躺着。
他怔愣了两秒,拿起欢喜佛使劲扣了扣上面金黄色的镀金,发现根本不是只镶了金边的玩意儿,想放在嘴边咬上一口验证验证一下含金量,又想着欢喜佛刚被自己的屁股坐了,不好意思再下嘴去咬,只好揣在怀里穿了衣服,又发觉屋里根本没有秦扬回来过的影子,不由得纳闷起来。
这时任重生敲门而入,张永欢贼眉贼眼的巡视了一圈周围,拉着任重生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掏出怀里的欢喜佛说:“瞧瞧是真金不?”
任重生看到欢喜佛后大骇,道:“这个难道是……皇帝赏赐给宰辅吴庸的纯金欢喜佛。”他细细的看了一番后,笃定道:“就是皇帝前年赏赐给吴庸的。”
张永欢醒悟过来,咧开嘴乐不可支的笑着:“八成是秦扬昨夜盗来的。”他拍手叫了声好,又道:“秦扬的外号该不会是盗圣白玉堂吧?”
任重生不明所以,木着脸问道:“谁是白玉堂,江湖上怎没听说过这号人?”
张永欢哈哈大笑说:“我臆想出来的。唉……咱们该吃早点了。”正说着,倦容满面双眼下青黑一片的秦扬从外面回来,看了一眼脑袋挨着脑袋抱着欢喜佛研究的任重生和张永欢道:“你们下楼吃早饭,我再睡一会儿。”
“嗯。”张永欢很理解的对他摆摆手:“睡你的去吧。”
“嗯?”秦扬缓缓转过头,声音清冷了几分叱道:“把东西收起来,不要太招摇。”
张永欢举着手里的小欢喜佛对他笑笑:“行啊你,送我的?”
秦扬的脸微微有些泛红,窘迫的走到床前,脱去外衣睡觉,“一会儿不要乱跑,等我起来。”
“得嘞。”张永欢仔细的把欢喜佛收起来,同任重生一块下楼吃饭。
下得楼,坐在位置上等早点上来,清清冷冷的客栈大堂里坐着两三桌住宿的食客,一桌携家带口的夫妇孩子,还有一桌年纪稍微有点大的老丈和中年男子,靠近门口那两桌坐着的却是穿着厚实虎皮袄拿着行头的江湖人士。
张永欢同任重生观察了一番后,耳边传来那两桌江湖人士的议论声音:“听说了不?君子堂那把在世间消失了一百多年的弑神剑找回来了,现在正在君子堂堂主莫无殇的手里呢,听说那剑煞气甚重,剑刃出鞘不见血不回鞘的呀。”
“嗯,可不是。”一位脸庞瘦削干巴的汉子接口道:“我还听说圣石血玉也重现江湖了呢……你们说那凤凰山庄已在一夜间被夷为平地,庄主张倾华也生死不明,那圣石血玉本是凤凰山庄镇庄之宝,此时却是为何会重现江湖?莫不是张倾华已魂断奈何?圣石血玉已被歹人所获?”
“嘿……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方才说话的大脸盘汉子又道:“听说圣石血玉也跟朝廷有关系呢,当年张倾华同那时还未登基的皇帝之间……”他欲言又止:“传闻圣石血玉上附注的有极其霸道的特殊真气,修道者若是能得到圣石血玉配合着心法诀窍,便能修为大增,只是……若要利用圣石血玉修道者,必须是人必须尝尽人生百态,而借助圣石血玉力量修炼时必须是大喜或大悲。而且,修炼者且不可急躁,不能急功近利,否则便会前功尽弃。”
张永欢喝着辛辣暖胃的胡辣汤,听的是津津有味,他不解的是一块小小的血玉竟有着这样的传闻,好笑的是……利用圣石血玉修道的话,必须大喜大悲才能激发出圣石的力量……周星驰有部电影里的台词说的好:人生如果经历太多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很容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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