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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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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那时候诸人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印象太深,潜意识中总不想与此人牵扯太多。他唇边却扬起一丝笑意道:“你这话真是……我根本不在乎,但是我突然……就是看你不大顺眼。”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我看出来我们胜算太少,苏墨洵忽然之间释放出如斯杀气,面色却如水般平和,当真越发叫人心惊胆战,二师弟却能在这如同波涛的气势中静静矗立,如同海边巨石一般,任尔锤炼打击,我自逶迤不动。

我见到二师弟的手缓缓按向自己的剑,苏墨洵主动踏前一步,一句“住手”在嘴边打转就是说不出来。我也是练武之人,自然能体会到眼前的情景多么激动人心,当人已经身在“势”内时,又怎么可以轻易撤出?既是不愿,也是不能,毕竟一生之中,能遇到和自己武功相当对手的机会并不多,只是我不明白,先前苏墨洵的功力明明较高,现在两人却势均力敌,是二师弟变强了?还是苏墨洵……我没有再想下去。

我心焦如火,旁边板蓝根突道:“我已经说过了,谷内禁止动手。”边说着边走上前,也没看清如何动手,已向他们二人各发出一枚暗器,逼得他们被迫接招,“势”被破坏,刚刚的气氛也消失无踪。

苏墨洵把玩着手上的那枚钢钉,也不说话,我鼓起勇气,开口质问道:“是不是你……在江湖上散布关于我们的谣言的?”

他又微笑了,将钢钉随手扔掉,回答:“嗯。”

我没想到他这么坦白大方就说出来了,气得拿手指他:“你你……你想害死我们啊!”

“你们不是没死?”他一摊手。

我偷看板蓝根他们,我们语焉不详,他们应该听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也不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只见另一名青衣小徒弟战战兢兢地上前道:“白公子,你们还是快些随我去前厅……”

“等等。”我拦住他,头痛地说,“你到底要干嘛?”

苏墨洵笑道:“唔,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现在先乖乖等着便好了。”


62

62、捉拿 。。。 
 
 
苏墨洵人长的好看,笑起来自然也有一种特别的风情,眼睛似乎能勾人魂魄,看得我只得故作镇定地拍拍胳膊,试图打掉上面的鸡皮疙瘩,随即扭头对二师弟说:“此时不宜多生是非,我们还是……还是快走吧。”

苏教主却不依不饶,微笑说道:“你说,如果我这时候突然高声叫出你们身上有《万法神功》的秘籍,会发生什么事?”

我心里一凛,虽然是在谷内,可附近的武林人士也不少,若真是被人知道了……而且这些弟子应该也已经听说江湖上的流言了吧?到时候我们还能讨得好来?

可话虽如此,我却不能示弱,针锋相对道:“若我这时候高声叫出你的身份,岂不是也会很糟糕?大家各退一步,赶紧散了吧。”

突地,苏墨洵神情变得有一丝委屈,指责道:“你都不愿意搭理我了。”

二师弟在一边插嘴:“他本来就不愿意搭理你。”

我没法像苏墨洵一样,那么快地从刚才的惊慌敌对转变成其他感情,于是闻言稍微一愣,才想起去瞪火上浇油的二师弟一眼,之后清清喉咙说:“苏教主,不是我不愿意搭理你,而是……自古正邪不两立,我们之间还是不要有什么交情比较好,这也是为了避嫌……”

苏墨洵随即转嗔为喜,眉眼弯弯地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

所以什么?我竖起耳朵去听,却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嘈杂的声响,远远的听不清晰,好像是一大群人在吵闹似的。

有一名谷内弟子神色紧张地向我们跑过来,冲着板蓝根的耳边嘀嘀咕咕些什么,我看到他的嘴唇一下抿紧,向着另一名弟子吩咐了什么,便跟着那人匆匆离去。

我有些诧异,神医谷内明明一直平静安宁,为何突然有人大声喧哗,转过头去看,却发现本来苏墨洵和白旭站的地方已经空无一物。

无影无踪,仿佛从没有什么人出现过。

我不禁愣怔着去看二师弟,他微一颔首:“他刚刚趁你不注意,用轻功跑了。”

“呃,为什么要趁我不注意的时候逃跑?”

远处传来一个神秘低沉的声音:“魔教的人,退场方式自然不能太普通……”那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不断回响在我们耳边:“普通……普通……通……”

我看身边那青衣小弟子一脸震惊与崇拜的表情,掏掏耳朵道:“白旭也被硬拉走了?”

二师弟面无表情:“被抱走的。”

我想象一下那种场面,只觉什么语言在这一切面前都化作了浮云。

而后二师弟冷酷地评论道:“其实早就过时了,而且还俗烂。”

我心想苏墨洵听到这话一定会难得的吃个瘪,心里有些轻快起来,说道:“算了算了,俗烂没什么,你看旁边那位小兄弟的表情,人民群众就喜欢这个嘛。”

那青衣小弟子似乎是先前得了板蓝根的吩咐,恭恭敬敬地带我们向谷内客房走去。顺着僻静的小路前进,在一大片竹林后一拐,眼前马上豁然开朗,又到了一处更加隐蔽清幽的空地,其中零落分散了好几座小屋子,进去其中一间,里面茶具被褥等物一应俱全。那青衣弟子说要去为我们准备食物,便马上告辞离开。我正打算和二师弟商量一下药引要如何取得的事情,却见二师弟手握在剑柄上,神情似乎有些躁动不安,不禁奇道:“你怎么了?”突然又想起他的情况,“你那个又……又要发作了?”

二师弟说:“不知道……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耳廓微微一动,“远处,有很多人正走进来。”

神医谷是禁地,为何会允许许多外人进来?没听他多说,我一把将那条锁链“咔吧”一下铐在他手上,二师弟猝不及防,被我锁了个正着,见他满脸不乐意,我愧疚地说:“唉,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不过……不过我是真的很担心,神医马上便会制出药来,你暂且先忍一段时候,等有了药我就解下来它。”

他却没有反应,站在原地,耳朵像小动物一样微微颤动,令我想起好多不相干的事情,无端觉出几分可爱。只是此时连我都听到了远处浩渺而至的足音,心跳越来越快,意识到可能真的要出事,想到这里下意识更紧地握住手里的钥匙。蓦地二师弟转头看着我,眼睛阴冷深邃如同大海,声音平静中隐含气势:“打开它。”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这个样子的二师弟让我有些害怕,好像回到了从前。我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坚持说:“我、我不能打开。”万一真的有外人前来,又碰上二师弟正巧真气走岔,说不定会被殃及。有了这锁链,好歹可以保护无辜的人不受伤害。

二师弟眼神一厉,猛地抽出剑想要砍断那条链子,我的眼睛被剑锋与钢链迸发出的火花闪得花白一片,见他如同困兽一般疯狂地试图摆脱那条“同心锁”,心中越来越惊慌:刚才大家还好好的谈话,为什么突然……

见锁链一点都没有要断的意思,二师弟停下动作,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气,似乎忍着极大痛苦。他看着我,一向冰冷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伤心的表情,他说:“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呢?”

我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心中立刻也感觉十分难过,而后……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我不是不相信他,我是……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如果我有足够的能力,自然可以在任何情况下保护他,也可以保护其他人不受伤害,只是现下我却只能依赖这种东西,无端伤害了他的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透露了自己的想法,他突地又低声说:“抱歉,你别伤心。”我闻言身上一震,暗里唾弃了自己一下,走上前,用温和的声音问他:“二师弟,你真的保证会没事?”

他开口,表情坚定一如既往:“是的,我不会……不会伤到别人。”

我拿钥匙上前去给他解开一只手腕上的锁,然后将那个小银环套到自己手上,用力一按,感觉那冰凉的金属紧贴皮肤,而后笑道:“喏,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便和你栓到一起,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就先报应到我身上。”

二师弟明显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皱起眉头:“你忘记上回发生的事情了?虽然……不过还是会伤到你。”

我抬头望窗外,那嘈杂的声音已经快要进至耳前:“你总不会在好多人面前……而且人一多,你自然就看不上我了罢?”

二师弟侧过脸,很认真地问道:“我前几天说喜欢你,你应该听见了吧?”

“……你有说么?你不是只说了屏蔽词汇么?”我认真回忆了一下。

“我说了。”二师弟的脸有点发黑,不过基本还是神色正常地说着。

虽然再听这些话还是很不好意思,不过我还是基本冷静地对他说:“不好意思,我觉得有必要向你澄清,你所说的喜欢其实是一种叛逆期青少年经常会产生的错觉,因为我这个关心爱护你的长辈最近老在你眼前晃,又基于偶然和你……嗯咳嗯咳,所以你就自以为那个了……其实,其实只要你回长阳去,逛一次青楼或者找个漂亮的女侠处一段时间,这种感觉就会消失……”

二师弟挺平静地听着,末了用自嘲的语气说:“你真的关心爱护我么?”

我看着他的表情,不知为何有点心虚,也就没答上话来。

而后他又道:“既然你认为我说的不对……那么你说,喜欢到底是什么?”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大概……是一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东西。”

二师弟听到之后思考了一会儿,而后严肃地点点头道:“我终于懂了。”

我意外地说:“呃,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二师弟用令人悚然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我,我不禁开始反省自己刚才到底说错了什么。

虽然闲聊的内容很无趣,可打发时间似乎还不错,但是也马上要结束了。无论说出什么话,都不能掩盖心上越来越沉重的感觉,我站起身来,拉着二师弟走到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拉开门。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门口已经被好多人围住了,青云派掌门人孙珀老前辈,就站在门口,气质十足地瞪着我们。

我仔细打量,周围都是些白道子弟,表情尚显友善,只是手里拿的兵器亮闪闪的实在扎眼。看来我们的行踪还是暴露了,没想到引得孙珀亲自来找人,当真罪过罪过。

孙珀自持身份,自然不会手持武器对付我们这种小辈,只是他虎视眈眈的样子就够让人受的了。他傲慢地一挥袖子斥道:“云潇门弟子言飞允、连飞花?还不快束手就擒!”

我姑且行了个礼,示意自己没有抵抗的意思,请他进屋,孙珀身后的几个亲信子弟立刻鱼贯而入,他也缓步渡步进来。

我见那些年轻人个个喜上眉梢、似乎绝世武功就要到手的样子,赶紧说道:“孙掌门,不知晚辈犯了什么错,竟然劳烦您亲自前来?”

他微有些烦躁地问道:“你没有听说最近流传你们偷走魔教秘籍的传言?”

“什么?!”我做大惊状,急忙上前去抓他的手,搞得二师弟也被我带着往前一撞,“前辈,您可要明察秋毫,晚辈……晚辈根本不知道什么秘籍啊!”

孙珀不耐烦地说:“你小子少跟我装相,听好了,我代表武林同盟问你话:当时你被那魔教教主掳走后,是何年何月、以何种方式逃出来的?”

我知道事关重大,恭敬回答:“约莫是三月初十,被师弟他们救出来的”

他朗声问话,让房门内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为何脱身之后,不回到长阳去?”

我说:“前辈明鉴,晚辈的师弟为了救人,受了些不大不小的内伤,自然要赶快来神医谷诊治,就顾不得回长阳向各位报平安了。”

孙珀哼道:“你确实没偷拿魔教秘籍?”

我一听这话问的似乎有些门道,可能师叔和他交过底了,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是自己人啊。面上却要大呼冤枉:“前辈!晚辈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偷魔教的秘籍,如我撒谎,就天打雷劈!”

孙珀说:“近来此事被传得沸沸扬扬,白道武林盟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你要庆幸来的是我,还可以听你们说一个是非曲直,要是别人……哼。”他顿了顿,“我也不和你们多说,先搜个身,暂且委屈你们一下。”他一挥手,两个年轻弟子立刻上前来,面无表情地道一声“得罪了。”便要动手,我心里怦怦直跳,早知道那本《翻云剑法》当初就真的应该丢给谢云轩他们,如今要是被发现了那东西……那不是怎么都说不清了?

少见的,二师弟乖乖地任人搜了身,还握紧我一只手表示安慰。那青云派弟子也不放肆,只略微搜了一下我们身上怀中,便禀报说:“并没有书册之类的东西。”

我暗暗放下心,幸好我刚才发觉不对,将那本书藏到了客房的床铺下面。只是若他们心血来潮要搜查房间,我们却是肯定逃不了的。但刚才一路上都有其他人在,我找不到机会将自己身上的《翻云剑法》藏到别处去。

孙珀说:“虽然你们身上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消除嫌疑,仍旧要被我们捉拿回长阳。尽快向天下人解释才行。”

我说:“这……那我师弟身上的伤势异常凶险,起码等我们开了药之后……”

孙珀说:“你想的简单!”他见我们两个中间垂了条银色链子,又皱眉道:“这是搞什么东西?!”

我镇定地回答说:“这是最近江湖上流行,同门之间交流感情用的。”

未待孙珀来得及表示蔑视,突然有人冷笑道:“你那位师弟,真的是受内伤来求医的么?”




63

63、诡计 。。。 
 
 
我定睛一看,发话的是孙珀身后的某个小跟班,年纪不大,大概是低辈子弟,我对他没有一点印象,听到他贸然出声,不禁一愣。

孙珀也皱起眉头,呵斥道:“胡说什么?!”那年轻人镇定地低头行礼说:“弟子厉阳失礼了,只是心中有些疑惑,实在不吐不快,大家伙儿千里迢迢地到这里来,肯定也想将其中的是非曲直弄清楚,不能随随便便就这样揭过去。”

他的服饰明明就是青云派的,却如此地不给自家掌门面子,孙珀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说老朽不分是非,有意包庇他们?”

厉阳不卑不亢地说:“弟子不敢。”可是他这么一起头,其余的人都开始有些骚动。也难怪,这次孙珀带来的年轻弟子是各门各派混杂的,自然不能对他完全心服口服。我心里叫糟,果然听孙珀冷笑道:“那好,你便来问问这二人,解解心里的疑惑。”

厉阳行了一礼,目光灼灼地盯着二师弟,脸上微微带了些笑意:“连师兄,敢问你为何要到这神医谷来?”

未待二师弟说话,我抢先说道:“他是与魔教中人对过一掌,然后受了些内伤,所以前来诊治,我们刚才已经说过了。”

他说:“是么,那么可否请神医谷里的某位大夫来看看,是否真的是受了……内伤?”他特意将内伤两字拖得长长的,引人疑窦。

没想到他会从这个方面下手,我故作镇定地盯着他,嘴角一撇:“你这是什么意思?”其实是内伤还是真气走岔,大夫自然一探便知,我们立刻便会被揭穿,只是现在要编些别的谎话,自然也来不及了。这本来是一个无关大局的小谎言,应该也扯不到二师弟练了邪派功夫上面,但若是在现在被揭穿了,我们的可信度立刻会大打折扣。本来就处在流言四起的敏感时刻,又是中心人物,到那时即使没有证据说不定会被定罪。

想到这里,我后背都有些出汗了,厉阳高声喊道:“可否拜托各位神医谷弟子上前来为连师兄诊脉?”人群中闪出一片青衣角,待那人站到前面来,我发现居然是板蓝根,一下心中狂跳。

他可是知道二师弟根本不是受内伤的人啊……

板蓝根仍旧是那副冷冷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倒还算客气:“抱歉,这位客官是由家师亲自诊断过的,其余人等不可以妄动,见谅。”

厉阳吃了个瘪,面上有些挂不住:“那……可否请谷主前来一看?”

板蓝根说:“师父在闭关,轻易不出现在人前。”

我心里大喜,只是一边的孙珀这时也不高兴了:“你去跟他说!难道我这张老脸也请不动他了?”

你到底是帮哪边的……我抑郁地看着起劲地要神医出来见面的孙掌门。

面对这样的武林名宿,板蓝根自然不能轻易这样打发他,于是领命下去向神医通报。屋里只剩下孙珀和一些白道青年弟子,大家大眼瞪小眼地沉默着。我见孙珀时不时地捋一下花白的胡子,刻薄地用眼睛去斜厉阳,明显是一副以后要让他好看的模样,心里暗笑。孙珀可是个睚眦必较、自尊心极高的人,平时根本容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多半句嘴,今天这厉阳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居然敢去撩老虎须……看他面上的镇定也掩盖不了眼中的灼人光芒,我猜他是想要秘籍想疯了。

孙珀大概也是这样想的,清隽的脸上一片鄙视冷厉,本来就显得刻薄的薄唇抿的紧紧的。我见随着时间流逝,厉阳的焦急神色越来越明显,孙珀也越来越动怒,突然想……真的,是这样么?

仔细去看屋里的其余后辈们,尽管掩藏的很好,我还是看出来他们有些紧张,孙珀带来的人不多,能近的身的估计都是事先商量好要做见证的各派子弟,此时他们却动作一致地,手有意无意地擦过自己的武器,显然处在高度戒备中。

我又转头去瞧二师弟,他眼睛微微眯起,也专注地注视着屋里其余人,那表情认真却冷漠,莫名地吸引人。我刚才紧张的要命,虽然强自压抑,到底功夫不够,想来脸色不大好看。但是二师弟却是真的毫无所动的样子,仿佛什么谎言、什么嫌疑,都与他无关一般,我见他一只手紧紧扯住锁链,另一只手却毫不避讳地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着什么。

总感觉气氛莫名的紧张起来了……也许是我的心境变了,我也用那只被锁住的手抓住锁链一端,我不想出事,我也不想解开二师弟。

等了片刻,一阵微风突然在屋中拂起,孙珀神色一变,厉声说:“姓白的小子,枉你还是神医谷主,整天行事疯疯癫癫,藏头露尾!连故人都不敢现身一见?”

又听得一个嘶哑的嗓音从远方传来,正是那神医的声音,他说:“我今天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孙老头,你才疯疯癫癫不配当一派之主水平不高喜欢唧唧歪歪……你要问的那人受了不轻内伤,帮我转告他:我们是有职业道德的,既然钱已经收了,药就会慢慢给你做,切记千万不要妄动真气,等有了结果我会派人去找你的……”

我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神医会主动为我们掩饰(也许是因为职业道德),不过这一关算是……过了吧?

孙珀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他用多少出了一口气的神情看着厉阳,冷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听他声音已经隐隐含怒,心底叫好,果然厉阳不敢再说要问,而是静静鞠了一躬,退到旁边去了。

孙珀走上前对我们哼道:“别高兴的太早,你们的嫌疑还没有洗清,就这样捆着随我回长阳去……”

他表情严厉之下有一些放松,我也心里一软,一时间全没了戒备。

此时,却异变突起。

我见到站在孙珀身后的某个年轻人突地出手,他的动作很快,让人眼前只余一道白光。

他是冲着孙珀去的!我突地明白过来,也许是因为我一直注意着他们的缘故吧,头一次,身体先于脑袋行动了。

我本意是想冲上去打偏那人的偷袭,只是出现了两个失误:一是脑子一热,空着手就冲了上去。二是一时忘记二师弟和我栓在一起,锁链一扯,我身子正好歪倒在那人剑前,孙珀是没事了,我挡在他面前,被刺了个对儿穿。

仿佛听到了皮肉被利器割开的声音,令人齿酸,那东西像楔子一般沉重的钉进来,却有些像是另一中不同的疼痛。我虽然痛的脑袋一片空白,还是勉力抓住他的剑柄,盯着那人说:“你……你是苏墨洵的人吧?”

看他惊慌失措、放开手踉跄后退的样子,大概是被说中了,我这时才看见自己被刺的地方实在不妙,离心口只差那么几分,血沫流进嘴里,呛了好几口,我伸出手,试图去按住不断涌出的鲜血。

只是事情还没有这样结束,那人偷袭失败罢手,其余几个人却没有放弃,他们围攻孙珀,动作招招狠毒,似乎是要务必将他毙于此地。我感觉心口发凉,似乎不单是因为流血的缘故,若是孙珀当真丧命于此……我们会怎么样呢?混乱中只听孙珀怒吼一声:“无名鼠辈,也配和我动手?!”

乒的一声,似乎有人被打飞出去,碰到墙壁,吐血倒下。不知道是过了很长时间,还是仅仅只过这一瞬,我感觉到二师弟似乎抓住了我的手。眼前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我浑浑噩噩地想:屋里动静这么大,为什么外面没人进来?不会是都被收买了吧?那……那我们今天岂不是死定了,到时候再把孙珀的尸体带回去,一口咬定是我们干的……很……简单的事情,虽然不明白用意……二师弟怎么办呢?我、我是不是该对他有个交代?是该说我走之后你要好好睡觉吃饭,还是你不要伤心其实我们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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