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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血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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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瞟了一眼南宫俊熙,没有反驳。
眼前这个南宫俊熙,已经褪去了青涩的保护色,不再是那个傻愣的小子,而是一个手染自己亲人鲜血的恶魔。
虽然越不明白,有什么可以令他如此着魔,一统江湖?钱?权?女人?到底是什么值得他这样做?越可以去杀任何人,但是那些人都与他无关。而他杀过唯一有关系的人就是年幼时一起训练的伙伴。但不杀别人,自己就会被杀。在没有选择的条件,越选择杀人。
那么这个南宫俊熙呢??是什么让他如此着迷。
越用血祭文作交换,和俊熙合作,杀了南宫阙,再灭缥缈阁。俊熙的目的是取代南宫阙,取代四大家族,拿到血祭文。这片大陆,除了皇帝比他强,他要做那个民间的王!
越虽然觉得此人甚为幼稚,但可以利用。愈是幼稚,愈加的容易掌控。坏到极致的人通常弱点很多。这个南宫俊熙就是脑子太简单,注定是个炮灰。
“下一步是不是该上门找慕容子衡要人啊?”俊熙笑着说。
越叹了口气,“他会自己找上门的。”
“哦?看来,他还是很在乎你这个儿子的。”
在乎?越撇了撇嘴,也许吧。越握住手腕上的链子,一开始的粗糙经常会磨得他皮肤不适,但是久了,倒是很贴合。似乎天生的,这条链子就该在那里的。
另外一条链子,慕容子衡有没有带着?还是说,记忆恢复了,会将那链子和那段空白的记忆一起丢掉?
想到这里,越心里就有一个疙瘩。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慕容子衡拿走了,心里有空洞。
越皱着眉,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原谅缥缈阁血洗了梅花坳!绝对不能。慕容子衡是不是将梅花坳和他的记忆一起丢弃了?即使雇缥缈阁的是南宫世家,他也不能原谅。是不是想要将他也一起埋葬?
甩了甩头,越拉回了自己逐渐飘远的思绪。
“俊熙。你只要再躺半个月就好。”越开口,“剩下的,我来做。”
“你的那头狼好好管管!”最后俊熙有些没好气的说。
“你别惹它。”越甩了一句话出来,便从窗口直接翻身而下。留下俊熙一人在屋内生闷气。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小白将南宫俊熙的所有亵裤都给你咬破了。越猜想,现在南宫俊熙下面该是真空的才对。
越从二楼翻身而下,准确的落在一楼,在刨地玩儿的小白身边。出山一个月的光景,小白已经长成成年牧羊犬一般大小。已经没人将他认成狐狸了。认出小白是狼的,都退避三尺以上。认为是狗的,下场都是衣衫破烂,南宫俊熙就是个好例子。
“小白。”越懒懒的喊了声,小白隔天就要洗一次澡,因为白色的皮毛实在很容易就脏。越没有洁癖,但是见了灰白的小白就是浑身不自在。
小白象只小狗似地,见了越,尾巴乱摇。往越身上蹭了蹭。
越伸手摸了摸小白的脑袋,“走吧。又是一身脏兮兮的。”
越一身黑衣,身边一头白色的狼。白天走在街上,不惹人注目也难。但是越丝毫不觉得有碍。因为他现在的脸上顶着的是——洛城的脸。
越很是悠然,没想到易容术竟然比化妆有用。一层薄如蝉翼的皮,如此具有可塑性。当南宫俊熙提议要帮他易容之时,越还一度怀疑过。
越看了一眼身边的小白,可惜不能帮小白给易容成大狼狗。否则就更加完美了。
为什么要易容成洛城的面貌。其一,能躲避江湖中的人群起的追杀,没想那古萧冉办事简直没大脑,搞的现在被全江湖的人追杀,但也不排除是南宫俊熙想要限制他的行动。其二,光明正大的顶着洛城的脸,身边跟着小白。想必不久慕容子衡会知道自己的下落。毕竟越实在很是高调。
其实,明明要灭缥缈阁,可以直接动手,可是越却想要给慕容子衡一个解释的机会。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无欢城,变成了缥缈阁的聚集地。
“我知道你会来。”越看着出现在房中的黑衣人。好久不见,他还是那个他,完全没有变。
“自己儿子变成了全江湖追杀的对象,我怎么能任由其发生?”慕容子衡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是表情却似乎是旁观者在一边看好戏的样子。
“是吗?”越冷哼一声,讽刺道,“那父亲大人准备怎样?替儿子我出头吗?”
“我不觉得有谁敢动我的人。”慕容子衡一脸的狂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越不以为然,亡命之徒大有人在,更可况有血祭文的诱惑。
“来一个,杀一个。”慕容子衡神色轻松的说了一句。
“小衡啊,那可不行。”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外飘了进来。
白色长眉长须的和尚,少林方丈思远大师从外瞬间出现在了房内,和全身玄色的慕容子衡黑白搭配。
“杀虐太重。”思远一脸的道貌岸然。“杀这么多人,没有解决更本性问题啊。”
“慕容世家难得能被整个江湖追杀。不好好玩上一把怎么行。”慕容子衡笑的邪恶。
“小衡。这次……”思远还想说什么,被慕容子衡伸手制止。
“越儿,跟爹回去吧。”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我会离开梅花坳,出现在这里吗?”越的表情似笑非笑。
“越儿,你想说什么?”慕容子衡皱了皱眉头。
“如果不是你纵容缥缈阁来杀我,我也许不会出现在这里。”
“越儿?”慕容子衡脸上带着一丝诧异。
“哼。”越撇过头,他不信慕容子衡会不知情。
“你是说,缥缈阁来杀你?”
越不再开口。
“不可能。”
“好,就算这次不可能。”越儿直盯着慕容子衡,“那之前那次呢?叫灵风跟着我,却叫缥缈阁来杀我。”
慕容子衡一愣,随即脸上笑了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一直在意?”慕容子衡笑了笑,对思远大师使了个眼色,思远便识相的摇了摇头出了房间。
“越儿,你该知道,慕容世家虽然是我当家,但是系派众多,想要认回你,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虽然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认定你是我儿子,但是你的突然出现,很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没想过来慕容世家。”
“但是你出现了。”慕容子衡伸手抚上越的脸孔,“你不知道你和洛雪长的多像吗?”
慕容子衡眼中闪过一丝迷恋,让越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
“相像之人很多。”越撇开脸,压住心里浮起的不爽情绪。
“可是别人不这么想。”慕容子衡贴近说道,“你在武林大会还帮了我。与我无关,为何要帮我?”
越看向慕容子衡笑的邪魅的脸,“那——跟你缥缈阁来杀我,何干?”
“为了证明你会血祭文!”慕容子衡暧昧的语调突然转了口气。
“慕容世家百年来不曾有人练就血祭文。”慕容子衡深邃的眼神望着越,“而你是唯一一个练过血祭文,没有走火入魔,没有死的人。练过血祭文的人运气,都会有双血红的眼睛。”
慕容子衡深深的看着越。
“所以……那几乎要了我命的追杀,其实只是在试探我?”越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将他逼入了绝境。差点想要同归于尽,现在试探两字就结束了?
“是。”
看着慕容子衡毫不犹豫的回答,越感觉很头大。
“是不是我武功差点,就被杀了?”
“不会,不会真的杀了你。”
“对!重伤而已。”
慕容子衡突然笑道,“越儿,你很在意?不过,我没想到你会伤到洛城和明珠。”
“?”越抬眼看了一眼慕容子衡,洛城被自己揭穿了,但是上官明珠并没有当面说穿。
似乎知道越的疑问,“以你的聪明,早该知道了,不是吗?”
越挑了挑眉,不置与否。
“那么,这次呢?”越说道,“杀光了梅花坳的所有人,是为了什么?”
“绝对不是缥缈阁。”慕容子衡说道。
“是吗?南宫没有雇佣缥缈阁来杀我?”
“有。”
“然后?”
“没接。”慕容子衡对答如流,没有一丝犹豫。
越想了想,没有出声。
“我怎么会派人杀自己儿子?”
“我会查清楚。”越回道,就算慕容子衡不曾,未必代表洛城不会。“之前,我不会跟你走。”
越鳖见慕容子衡空空的双腕,不由心下一阵失落,他果然脱下了。
“南宫世家是你灭的?”慕容子衡突然间话锋一转。
越嘴角带笑,没有回答。
××××××××
慕容子衡在无欢城住下了,就要了越所在客栈的隔壁房间。
越出出进进从此有了灵风这个保镖跟着。慕容子衡说这是为了保护越的安全。越继续易容成洛城的样貌。
一直很奇怪,这次洛城居然没有和慕容子衡一起出现。问了慕容子衡,只说是有任务在身。所以让越安心的假扮洛城就好。毕竟外人凡是见过洛城的,都以为是慕容子衡的男宠。
那个叫做思远的老和尚,平时就在客栈喝茶,也没见有什么正经的事情。越闲来无事便与之一起饮茶。
“似乎你和我爹很熟。”越难得找到一个同样爱饮茶之人,而不是喝茶如牛饮般粗俗的人。
“何止熟啊。”思远老和尚喝了一口杯中的茶。神情淡然,超脱世俗,却讲着再市井不过的言语。
“缘何?”越很想知道慕容子衡的事情,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口。
“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思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越。没再讲下去。
“我爹小时候在和尚庙长大的?”越奇怪道。
“非也,非也!”思远抿了一口茶,捋了把胡子,眼睛笑眯了起来,“佛曰,不可说。”
越的视线停留在杯中,奇怪,慕容子岚告诉自己,慕容子衡是大小在慕容府长大的,那么,这思远怎么大小看着长大的?慕容府和和尚庙有深厚的交情?
总之,这和尚不简单。越暗暗打量起这和尚。鹤发童颜,纯白色的发须,明明一副看破世俗的神态,眼中却透着精光,仿佛能看穿一切。
“我爹的事,你也要向我保密?”越淡然的问道。即使越很想知道,但是那股清冷的气质一直在,不曾改变,冷冷淡淡,也让人捉摸不透他。
“不是保密,而是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思远和尚笑言。
“故作神秘。”越不屑道。
两人不再言语,默默的品着茶。灵风在两桌以外的桌看着这一老一少,相对无言的喝着茶,这画面竟也十分之和谐。
59、第五九章
“越儿?”慕容子衡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越有些诧异,似乎慕容子衡声音中带着焦虑,这似乎和他不太相符合。
“灵风!”
“主上。少主在房内。”
“我知道。”
门被推开,慕容子衡推门而入的时候,就见越坐在窗沿边上,靠在窗框上,安静的看着外面。仿佛整个世界与他无关。
“越儿。”慕容子衡轻喊了一声,似乎也不忍打扰了这宁静。
越转过头,没有易容,是他自己清秀的面容。
“洛城可有来找过你?”慕容子衡开门见山,表情十分严肃。
“洛城?”越有些诧异。
“没有吗?”慕容子衡自语道,似乎表情放松了些。
“发生什么事了?”越疑问。
“没事。”慕容子衡笑笑,“你少出门,虽然小角色,你不看在眼里,但是人多势众,也有应付不来的时候。”
“知道。”越虽然奇怪,还是点头应道。
自慕容子衡出现过之后,灵风似乎更加的尽责,不管什么时候,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越感觉的到自己周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陷进了一个自己不知晓的地域。好像事情朝着和自己预期相反的方向进行着。
连思远那老和尚也时不时来找越品茶,品茶无聊的话,思远还会拿出棋,找越边喝茶边下棋。以越不入流的棋艺,思远这老和尚居然也能下的很是欢畅。
在思远的视野里,越手指夹着一颗棋子,皱着眉看着棋盘。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码事。为什么会觉得在越自己不知晓的领域内,正发生着暗潮云涌的事情。而且,似乎即将波及到他。
“你确定?”思远见越思量了半天,落子的点却恰恰是自投罗网的死胡同。
“恩。”越双手环胸,很有把握的点了点头。他现在全身血液都有沸腾的感觉。为那不知名的危机感。
“啪!”思远将越的車给吃了!棋盘上来讲,还有两部,就将死了。思远的胜局显而易见。
越的将移了一步,躲进了方阵中。
“咦?”思远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
这局势开始变的很是奇异。如果照着思远原来布好的局,会损失惨重。其结果还不能预知。思远一下子来了兴致,赞赏的看了越一眼,低头研究怎样才能损失最少的棋子来达到赢的目的。
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旁边的桌面,喝着杯中的茶。很是悠哉。
最后还是思远赢了棋局,但是双方都损失了大量的棋子。
“越儿,没想到才下了几局,进步的如此之快啊。”思远仰头大笑,“不愧是小衡的儿子,孺子可教也。”
“是你太看轻对方了。”越答道,人总是容易先入为主,看到对方是什么样子,就画个框将那人限定在框内,做的事情,完全针对那个框,而不是那个人。
越的棋艺不高,但是小手段很会耍,对于对战心理,了解的很是清楚。混淆敌人的视线,往往很有用,对于头脑稍微简单的人,越的战略成功率极高。
这个思远还真不赖。慕容子衡身边果真卧虎藏龙,什么高手都有。
“果真,小衡的儿子决不能看轻啊。哈哈。”
“那,能告诉我,你们在防什么?”越倾身向前,眼睛直直的看着思远。
“呵呵。”姜毕竟是老的辣,思远笑笑,摸着胡子,“防患于未然。”
“何以未然?”
思远笑而不语。越皱了皱眉。不肯透露,这算什么?如果危险要来,挡也挡不住,迟早会知道。现在瞒着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越耸了耸了肩,既然不肯透露,也不勉强了。
越并未听慕容子衡的话,乖乖的呆着。他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况且他还要调查缥缈阁的事情。
慕容子衡倒也大方,让缥缈阁的众人配合越。不管越做什么,缥缈阁的人都要配合。
“青龙二组,不在?”越摸了摸下巴,再次确认。
“是,几个月前接到西域的任务。还未回。”黑衣人低着头,恭敬的回答。
“谁接的任务?”
“是玄武坛坛主玄武接手的任务。”
“玄武?”越的嘴角勾了勾,“你下去吧。”
在缥缈阁的杀手,越试了大部分人的基本武功。每个人都有杀人的特殊习惯。而越可以肯定,杀害梅花坳中全村的杀手没在其中。
而那青龙二组似乎可疑点众多。加上玄武就是洛城。越不得不开始怀疑洛城就是主谋。
洛城到底在恨什么?两人之间到底有些什么误会?洛城会如此痛恨他。
×××××× ××
越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浑身的疼痛感激起了他很久没有过的危机感。
睁开眼,首先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中,稍稍动了一□子,这才发觉自己被吊着。在肩胛处,居然有两个铁钩穿出。越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咳咳咳……”越猛咳,将口中的淤血都吐了出来。
琵琶骨被锁,就以为武功无用武之地了。全身用不上劲,真气也没有办法聚集。身体犹如瓷娃娃一样被挂在铁钩上,双手也被锁链锁在两侧。只有腿没有被锁,也未受伤。
肩胛传入中枢神经的疼痛感,让越紧紧的皱着眉。这具身体没有受过疼痛训练。比起上辈子的身体,疼痛要被扩张一百倍。越只能靠意志力来抵御这些疼痛感。
越仔细的看了一遍锁着自己的锁链和琵琶骨的钩子。幸好钩子上没有铁锈,到时候伤口复原起来会好很多,否则后续事情过于繁复。
越在牢中等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有人出现了。
洛城跟在一个全身漆黑的人身后出现了。
说他全身漆黑,是因为,衣服是黑色的,头上戴着斗笠,斗笠用黑纱盖着,很厚,看不清里面的人的面貌。但是身形,显然是个男人。
“这是慕容越?”黑衣人打量了越半响后,问道。
“是。”洛城神情严肃,恭敬。
“你确定,对慕容子衡来说,他很重要?”黑衣人强调说道。
“肯定。”洛城有些惶恐,“慕容子衡因为慕容越,差点杀了属下。”
说完,洛城有些恨恨的看了越一眼。
越一直看着,没有出过一丝声音。
“那现在慕容子衡的宝贝在我的手里,哈哈哈哈……”
越眉头皱了皱,不认为自己对于慕容子衡来说有多重要。看来是洛城吃里扒外出卖了主子了。
“慕容越,是吗?”黑衣人伸出手,握住越的下巴,仔细瞧了他的脸。“怪不得慕容子衡这么看重你,啧啧啧……跟当年那个武林第一美女长的还真像。”
黑衣人的力气很大,越感觉自己的下巴几乎要被捏碎的时候,他放开了手。
“主上,属下还需要回慕容子衡那里吗?”洛城低头拱手,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你回去,不是自己找死吗?”黑衣人将洛城的脸抬起,“那人不懂的珍惜你的,以后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就好。”
洛城眼中闪过一丝情绪,快的让人看不清。
“南宫俊熙呢?”越很无力的轻声问道。
“哦?还有力气关心别人啊。”黑衣人笑道。
“南宫俊熙?现在就真的在养伤了。重伤。”洛城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
越了然的点了一下头,原本可以躲开了灵风,想去南宫俊熙那。没想到进了南宫俊熙的房间不到几分钟,便中了招。又是什么迷药之类的。这种东西,防不慎防。
“洛城,你真的这么恨我?”越开口说道。
“我?”洛城有些木然,“恨你?”
黑衣人笑道,“慕容越,洛城怎会恨你呢,疼你还来不及呢。是吧?”
洛城脸色有些不自然,头一偏,“主上……”
“哈哈哈哈……慕容越,难道你不知道,洛城是你的舅舅吗?”黑衣人一语惊人。
“舅舅?”越无意识的重复道,“哼,原来如此。”
“住口!”洛城恼怒道,“我们绝对不是那种关系。”
“真是无聊。”黑衣人似乎对洛城的这些琐碎事不是很感兴趣。“洛城,好好款待你外甥吧。,慕容子衡那边,我会慢慢和他玩。哈哈哈哈哈……”
黑衣人一个转身,衣袖带风,大步离开了。
“我以为你知道,对慕容子衡来说,我什么都不是。”越咳了口血出来。
“我做事不用你教!”洛城恨恨的说到,“为什么你要出现呢。如果你不出现那该多好。”
“洛城……”越刚开口。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越的脸被狠狠的打偏在一边。
“慕容越!你回答我!为什么你要出现啊?!”洛城有些癫狂!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只是他儿子。”越吐了一口血,说道。
“他没有把你当儿子,他把你当做洛雪了!肯定是!否则……怎么会……抱着我的时候,会叫你的名字……”洛城有些撕心裂肺。
“。。。。。。”越不再开口,不想继续刺激他。但是刚才洛城的话语,他听清楚了,那是什么意思?慕容子衡他在意他?不是梅花坳的慕容子衡,慕容世家的慕容子衡在乎慕容越?
在洛城发泄了一通之后,只留下浑身伤痕的越独自一人。黑暗中,越小心的动了动。牵扯到了洛城在他身上留下的鞭痕。衣服已经破烂的掩不了体,破布条似得挂在身上。
越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抬起腿,动弹下的身体,伤口均遭扯裂,越咬着牙。
腿抬高180度,抬到被锁着的手边上,此时,越的动作就好像是体操运动员。只不过动作颤抖着。手有些不甚灵活的从鞋底的夹层中抽出一根钢铁片。
放下腿,越已经出了一身汗。汗水流到伤口处,伤口遇上盐分,疼痛感被放大。越的脸色很差。
一只手握着铁片开始对着锁孔捣鼓着。
“咯噔!”没一会儿,锁被打开了,越的两条胳膊很快就从锁链中脱离了开。
但是锁住琵琶骨的两个大钩子,越凭一己之力没有办法从体内拔出。匕首不在身上,被搜走了。
这可难住他了,铁钩连着墙上的底座。没有办法将铁钩卸下来。难道只有将身上的铁钩卸下来吗?
越看着自己肩胛上的钩子,考虑可行性。除去了铁钩,出血量,不知道自己能否扛得住。
犹豫了片刻,越便下了决定,除了铁钩。出血量再大,钩子一除,便能恢复个几成的功力,便能粗略的止血。
双手倒握住身后的铁钩,憋住一口气。
“啊——”越忍不住叫出声。
“哐——”一个铁钩被扔在地上,带着血。
越惨白着脸色,粗喘着。还有一个。一边的肩胛前后两个黑窟窿冒着血。
越咬着牙,双手一用力,将另外一个铁钩也从背后抽了出来。
“唔——”越差点眼前一黑,昏过去。咬着牙坚持意识的清醒。
锁住琵琶骨的钩子一除,越立刻伸手将肩胛周围的各大穴道点住,减缓血流的速度。肩胛被刺穿,身上四个窟窿。一身的鞭痕。这大概是越来到这个世上,被整的最惨的一次了。
越挣扎着来到牢房边上。锁对他来说,很容易解开。
但是除了牢门,那个黑影,让越楞在当场。
“不愧是慕容子衡看中的人。很不错。”黑衣人笑着说。
越皱着眉,刚才内力被封,没有察觉到他的起,但是钩子一除,至少也恢复了四成功力,也没有察觉到。这人武功还不错。
“你想怎样?”越开门见山,“你想要牵制慕容子衡的办法很多,可惜你选了最差经的那一种。”
“哦?”黑衣人被挑起了兴趣,“不妨说说看啊。”
“先不说,我对慕容子衡有多重要,但是做大事的人,都有取舍。”越瞟了一眼眼前之人,“有些人能将自己在意的人舍掉。就看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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