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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血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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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黑衣人被挑起了兴趣,“不妨说说看啊。”
“先不说,我对慕容子衡有多重要,但是做大事的人,都有取舍。”越瞟了一眼眼前之人,“有些人能将自己在意的人舍掉。就看什么在他心中比较重要了。”
黑衣人没有说话,黑纱下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越继续说道,“有些人被咬急了,说不定会有反效果。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何况人呢。所以你确定这次将我绑了来是明智的选择吗?”
黑衣人一直听着,没有说话。
越的身体有些颤抖,但是努力的使声音保持平稳。
“我不了解你们之间什么矛盾。但是慕容子衡,只能与之斗智,在他面前甩这种小手段,可能最后会死很惨。”
“放肆!”黑衣人突然吼道。
越很识相的闭了嘴。懂的进退,是保身的法则。越搂着双肩,突然察觉到黑衣人正在打量自己。越直了直腰,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
“不如……”黑突然话锋一转,口吻也变了,“你做我的男宠吧,武林第一美女的儿子,也不是无道理的。”
越感觉自己的胃抽搐了好几下。
×××××××× ××××
越大概有十天没有离开过床了,其实身上的伤已经无大碍。但是他始终耿耿于怀的是黑衣人的那句,男宠!
他,慕容越,要做别人的男宠?越有些汗颜。从来都是自己上别人,越可没有打算开这个先例啊。更何况,是跟这种来历不明的人。
越有些懒懒的翻了个身。身上中了软经散。没想到真的有这种药物。早拿出来不久好了,还需要用钩子锁着他琵琶骨吗?真是吃饱了撑的。必定是那洛城和自己作对了。
对然洛雪、洛城都姓洛,但越倒是没有将此二人联系在一快去。
但是既然越是洛城姐姐的儿子,那么洛城为何还是如此痛恨呢?
越躺在床上,受伤期间,闲着无事,倒是可以好好的想想前因后果,所有事情都整理一遍。发现自己还有很多疑问没有弄明白,但是很快就知道的吧。
看来,受伤躺床上呆着,也是件好事情。不知道慕容子衡知道自己不见,会不会来找他,还有小白,不知道他不在,有没有事。慕容子衡应该不会虐待小白吧,就怕他照顾不好。
算算日子,越失踪了大致也有个五六天了吧,慕容子衡如果真的有心,不早就来救他了?那黑衣人在头两天,还天天跑来找越,但是隔了几天,大概也是发现了。所以已经有好几天不见人影了,越也倒是图了个清静。
“看来,你很舒服啊。”
越刚还在庆幸自己闲的幸福,就有了不速之客。
“怎么?如果你觉得我这样舒服,自己大可也尝试一下。”越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呵呵呵……”黑衣人呲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因为你外面发生了多大的动静吧。”
“你以为我这么本事,能了解外面发生的事情吗?”越没好气的回到。
本来被软禁已经很不爽了,这人还一直挑衅。
“你来到底是什么事?”越不客气的问道。
“当然是为了……”黑衣人突然之间凑近了些,“你男宠的身份,要实践下。”



60、第六十章

黑衣人突然之间凑近,和越面面相觑,“你身为男宠,该知道要做些什么来取悦主人的吧。”
越冷静的看着自己面前蒙着黑纱的人,不慌不忙,道,“全身无力,恐怕取悦不了你。”
“哈哈哈哈……”黑衣人突然笑了起来,“只要你乖乖的躺平就好。”
越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个冷笑,“你不怕死的话,随时可以上我。”
黑衣人似乎愣了一愣,随即笑道,“你口气不小,真以为我不敢?”
“就怕你不敢。”越说,眼中不似以往的清冷,带着一丝玩弄意味,堂而皇之的向眼前之人挑衅道。
“呵,是你不怕死吗?”黑衣人一手掐上越的脖子,冷冷的说道,“不要试图来激怒我。”
“我以为你是来上我的。”脖子被掐住,却还是没有一丝慌乱。
“本来是。”黑衣人松开手,“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越挑了下眉,不明的看着他。
“游戏要玩的刺激些,才好玩。不是吗?”黑衣人的口吻中带着一丝奸诈。让越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
黑衣人离开了,房间内又只剩下越一人,越不由的松了口气,手掌中扣着的一根银针也掉落在了床上。
身上的东西尽数被搜走了。但是有些东西藏在别人料想不到的地方。越小心的捡起那枚细长的银针,重新放回了原来的所在。头发中插着一根不起眼,有些陈旧的发簪,越小心的将银针从一端插了进去。银针上喂了麻药,越倒是希望刚才那黑衣人能有所动作,就有机会能将他放倒。这麻药至少能让他睡上了两天两夜。
越有些吃力的坐起身,小试了一番,还是全身无力,没有办法运功。吃的东西中混有软禁散,每次都在别人的注视下吃完,但是越在这几天都会在事后,将食物呕吐出来。看来成效不是很显著。
越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什么血祭文,现在还不是阶下囚。越的血祭文只练了一小部分,还没有找过什么人比试过,所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程度。原本要去血洗南宫府,没想到南宫俊熙自己先找上门,要和自己合作灭了南宫世家。虽然这举动和那慕容止殇有雷同,但明显这南宫俊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南宫世家几乎都是被南宫俊熙杀光的,越只是配合的跟着,见到有人要逃走,便出手,或者在俊熙剑下没有死绝的人,越补上一剑。越就是这样看着南宫世家灭了,也算是替梅花坳里的人报了仇了吧。
原本越想亲自了解南宫阙,没想到南宫俊熙一定要自己来,似乎父子间有着什么隐晦的仇恨。越也懒得深究,结局相同即可。
越躺□子,想起慕容子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救自己,或者,不会来了吧?都已经十多天了,如果要来早该来了。越举起手,看着手腕上的链子。
在越胡思乱想的档口,洛城进了来。
越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开口说道,“你主子刚走。”
“所以我才会来。”洛城接口道。
“想怎样?”越终于转过头撇了他一眼。
“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洛城径自在房内的桌边坐下。看着桌上的茶壶神情有些呆滞。
“什么?”越饶有兴趣的问道,心想,洛城的神情显然是沉浸在回忆中,多半是和自己有关,或许和洛雪有关?
“我从小就奉主上的命令在衡身边长大,还有明珠,衡一直都对我们很好,但是在我十岁的那一年,洛雪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知道我有个姐姐,但是没有想到,她就这么出现了。”洛城停顿了一下,“她一出现就吸引了衡全部的注意力,那年衡十五岁,我十岁,我开始讨厌她,因为她,衡不再关心我和明珠。甚至那年,他们成亲了。虽然我知道洛雪是主上派来的,但是我真的很想告诉衡,洛雪的身份。”
“所以这是你讨厌我的原因?”越说。
洛城没有理会越的问题,继续道,“娶了洛雪之后,衡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她百般宠爱,明明衡以前只会对我好的。”
越挑了一下眉,洛城这个人内心太阴暗了,从小就暗恋慕容子衡了吗?
“洛雪生下了你之后,衡更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洛城搁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越垂下眼睑,慕容子衡会有这么一面?越绝对不相信,兴许是他早知道洛雪是黑衣人派去的,演的戏码而已。以慕容子衡的为人,绝对有可能。
“还好,那年洛雪死了。呵呵…”洛城笑了,“霸占着衡不放,活该会死。慕容子岚把你抱走了。原本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
越耸了耸肩,心里在思量着那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埋伏慕容子衡,在慕容子衡还未成年之前就已经开始部署了么?这其中到底有些什么秘密?
“那你现在是要我死吗?”
洛城回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越,“原本为了衡,我可以背叛主上,可是现在,我决定选择另一条路。”
“?”越看着洛城,不明白洛城跟自己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以为衡真的在意你?”洛城突然说了一句。
越皱了一下眉头。
“呵呵。”洛城突然笑道,“你以为我一直是妒忌衡对你的好?”
越的眼神愈加的冰冷。他有种**想要立刻封住洛城的嘴,有预感他不会说出好话。
“你以为在梅花坳,衡真的爱上你了?”洛城语出惊人,很满意的看到越难得露出一些表情来。不再是空洞的冷漠的淡然表情。
“你说什么?”越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衡……”洛城面带冷笑的说着残酷的事实,“他,从未失忆过。”
“你说什么?”越突然感觉自己脑子里一团混乱,有些听不明白洛城的话,什么叫从未失忆过?
“你的邪术,对衡没有起作用。”洛城继续道,“你所有的招式,一举一动,我们一开始就在注意,你的邪术,对,就是你自称的催眠术,对明珠有用过。那时衡就十分在意。”
“不可能!”越喃喃道,怎么会失败?不可能的,虽然自己的催眠术只在低阶,但是一直都有成效,为了催眠慕容子衡,怕他精神力过强,甚至用了减弱精神力的药物。
“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洛城笑着说道。
“不可能的。”越还在为自己失败的催眠术懊恼。
“是为了你的血祭文。”洛城似笑非笑的说道。
“什么?”越抬头看着他,“血祭文?”
“没错。”洛城似乎乐意看到越此刻的表情,“你是唯一一个练了血祭文没有死,没有走火入魔的人。”
“那又如何?”越感觉自己的体温有明显下降的趋势。
“因为血祭文背后有个大秘密,需要你来完成。所以你以为衡会对你这么好,难道是因为你是他儿子?还是他会喜欢你?”
“什么秘密?”越强作冷静的问道。
“这你不需要知道。”洛城嘴角带着笑。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越挑眉道,“如果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洛城临走前,说道,“你不要奢望慕容子衡会有多在意你,我陪在他身边二十年,他都可以将我舍弃掉。”
越在洛城走后,喉咙一痒,嘴巴一张,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从一开始就知道如果和这种世家扯上关系,就是自找麻烦。越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手腕上的链子又落入了眼帘。
“慕容子衡……”越轻声的叹息道,“难道都是假的?”



61、第六一章

“不愧是练了血祭文!连软经散对你都没有用。”洛城持着剑站在月下;有些森冷的看着眼前的越。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手臂垂在身侧,血顺着手指往下滴。黑夜中;即使看不清楚;也知道越受了重伤。

“嘿。”越泛着血色的眼看着洛城,“要么乘现在杀了我,不然你会死很惨。”

越努力的控制着手臂不要颤抖;好不容易软经散失去了些效用,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抽住了;没有完全恢复;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似乎不是越的行事作风。

“要不是你还有用;你以为我会留你到现在吗?”洛城不屑的冷哼。

越手无寸铁,看着洛城,却没有停下对周围的观察。没有猜错的话,这里该是皇宫吧。越扫了一眼洛城身后的禁卫军。

从越踏出房门的那瞬间,他就明白,自己并不是被普通人被绑的,京城混这么久,是不是皇宫,自己还是知道的。皇宫实在太大,加上宫中不断换班的禁卫军。越只能凭着方向和直觉,希望能寻到皇宫的边门。

可惜还是被发现了。越不由的撇了撇嘴。虽然不至于丢了命,但是功亏一篑让越十分不悦。下次就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能摆脱束缚了。

“对你们,我有什么价值?”越问道,心里还不放弃逃离的念头。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你连不该说的都说了,还差这点么?”越指的是慕容子衡的事情。

洛城没有理会,示意身边的手下将越押回去。

“慢着!”越喊了声。

“怎么?”洛城皱着眉道。

“恩!”越耸了耸肩,“在计算够不够用而已。”

话音刚落,越未受伤的左手一挥,顿时月光下,泛着银光,密密麻麻的冲着洛城而来。

洛城当即在身边拉了一个手下,挡在面前。

“切!”越转过身,便使出全力,一个瞬间,也可以是个机会。

越几乎用尽了身上所有的暗器,那些麻药足以麻醉一头大象了,只能希望洛城能中上一针。小楼楼都不足为惧。

越的身体在半空,突然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在越的身体做出条件性反射之前,便落入了一个怀抱。

越睁大了眼,就这么简单的被擒了,身体在那一瞬间便被点了穴,而这手法,是……慕容子衡!

越没有办法动弹,没办法看到是谁将他抱在怀里,但是包围着他的气息告诉他,是慕容子衡。在越被掳走十多天后,他还是出现了。

环绕着越的手臂紧紧的圈着,没有一丝空隙。

“你还是来了。”一个声音响起。

越没有看到人,似乎在他和慕容子衡的背后,但是那声音是黑衣人的。

“难道不是你让我来的吗?”紧贴着越背后的胸膛起伏,慕容子衡的声音在越的耳边响起,带着嘲讽。

越突然之间感到莫名的心安。

“你说过,此生不会出现在这里。”黑衣人的话语中听不出情绪,“现在为了这个……,值得吗?”

“我的儿子,还轮不到别人说带走就带走。”慕容子衡将越扳向自己,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自己面向黑衣人。

“你忘记了,只要你出现在这里,我就有权利杀了你。”

“你也忘了,只有我才知道那东西的所在。”

“你!”黑衣人气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做的小动作太多了。”慕容子衡懒懒的说道,“这次你动了我的宝贝儿子,这是最后的机会,没有下次了。”

越靠在慕容子衡怀里,一时间完全没有听明白他们的对话。疑惑越来越大。到底他们是什么关系。

“慕容子衡!”

“我说过,如果我想要做的事情,你绝对阻止不了!”慕容子衡狂傲的冷哼了一声。“既然我可以让你这么太平,你就别再逼我!”

惹的怀里的越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在别人家地盘放狠话,是不是嚣张了点。

“到底是谁逼谁?”黑衣人冷冷的回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帝吗?”

越眼神一凛,皇帝?怎么回事?

“我不想跟你争了。”慕容子衡打了哈欠,“洛城就还给你吧,我的宝贝儿子我带走了。你眼红的话,有本事自己生个!”

“你!”

越的身体腾空,耳边疾风阵阵。一路上,两人默然无语,越是被点了穴无法说话,慕容子衡是没有开口的迹象。

半个时辰不到,越就被带到某处,经过了一路,越有些浮躁,被点穴的滋味不好。

“唔!”越发出一声闷哼,慕容子衡将他几乎是甩的,扔在了一张床榻上。生硬的床板惹的越闷吭了一声。

越皱着眉,不满的看向慕容子衡,但,瞬间,却被慕容子衡憔悴的样子吸引了全部心思。

十多天,半个月不到,慕容子衡就……原本轮廓分明的脸,现在却因为瘦了而显憔悴,该死的还不刮胡子,下巴上都是青色的胡渣。眼窝显得更加的深邃。

越嘴唇不由的动了动,却又想起自己被点了穴。慕容子衡没有看他,只是在找什么东西。越的视线紧紧的跟随者慕容子衡的身影,希望他能意识到,先解开他的穴道。

慕容子衡终于拿了一堆东西,坐在床沿上,视线却还是没有对上越的。

越看着自己的衣物三两下就被除尽,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慕容子衡面无表情的动作着,看到越一身的新伤旧疤时,眼神黯了黯,有的伤口还不断的渗着血渍,没有凝结。慕容子衡从一堆膏药中挑了几样出来,开始在越的身上涂抹。

越倒也不反对他帮着擦药,但是不能动弹的感觉很差。

终于等到慕容子衡帮越擦完了药,越的视线几乎将慕容子衡射穿了。

慕容子衡将一堆药物从床上转移到桌上,也不收拾。迟疑了两秒之后,衣袖一挥,之后……

“慕容子衡!”越吼道,似乎遇见慕容子衡,他的情绪就经常会失控。

这晚上,慕容子衡似乎从来没有看过他一眼,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与他。越在被绑,被洛城鞭打的时候都没有过的情绪,现在居然一下子爆发……

越喘着气,从床上跳了起来,喉咙里有些涩。

“我说过不准单独行动,你没有听我的话。”慕容子衡冷冷道。

“慕容子衡!”越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洛城说过的话萦绕在耳边,越动了动嘴唇,想开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虽然你是我儿子!”慕容子衡还是面无表情的说道,“但是注意你的口气,不要让我再听到……”

“你是不是从没有失忆过?”越突然之间吼道,打断了慕容子衡的话语。

慕容子衡身体一僵,终于慢慢的转过身,有些憔悴的脸直面越,“你说什么?”

“我说!”越一字一字的从牙缝中慢慢迸出,“梅花坳,你没有失忆,对不对?”

“哦,你是说为了疗伤,抹去了我记忆?”慕容子衡的表情没有丝毫不妥,和犹豫。

“你没有失忆!对不对?”越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我什么都不记得。”慕容子衡直直的看着越,眼中没有一丝闪躲。

越垂下眼睑,慕容子衡看不到睫毛阴影下越眼中是哪种情绪。

“小白呢?”越轻声问道。

“放心,你不在,似乎也吃得下,睡得着。”

“是吗?我要看小白。”越抬眼看向慕容子衡。

“不行,你伤很重。”慕容子衡皱了皱眉。

在越的坚持下,小白还是被带到越的面前。小白一见到越,便扑到越身上。蹭到了越的伤口,惹的越咬紧了牙关。

“小白,没人欺侮你吧。”越摸着小白纯白的皮毛。

“呜——”小白眯着眼,舒服的在越身上蹭了蹭,似乎是闻到越身上的血腥味,伸出舌头在越脸上舔了两口。

“够了,等你伤好了,随便你怎样。”慕容子衡见到一人一狼亲热的异常,有些不满的说道。

越看着小白的眼中,带着宠溺。嘴角却因为慕容子衡的话扬起一个带着冷意的弧度。

“小白!”越挠了挠小白的肚子,“我不在,你居然变胖了!”

“越儿!”慕容子衡走上前一步,想要把小白抱走。

“怎么?”越冷笑着,“记得怎么帮小白洗澡吗?”

越脸埋在小白的身上,满是皂角的味道,干干爽爽。

慕容子衡停下动作,眯着眼看着越。

“慕容子衡。”越缓缓的抬起头,嘴角带着浅笑,“你的演技真的很好。差点把我骗了。”

慕容子衡没有动,挑了一下眉梢,示意越说下去。

“你太冷静,太完美,找不到破绽。难道你不知道吗?说谎最大的漏洞就是没有破绽,人在被指责说谎的时候,会呼吸加快,这是本能。”越冷哼了一声,“而你似乎对这种状况应对的很得心应手,太过于冷静。平日里带着面具做人是不是很辛苦啊?”

“越儿,你疑心太重。”

“是吗?”越一边冷笑一边低下头,帮小白顺了顺毛发,“难道你没有发现,大家都是用猪苓洗头发的吗?穷人就光水洗发而已。”

越眼中带着狡黠,“用皂角给小白洗澡,是我告诉你的!”这个年代,皂角还没有普遍用来洗头发。因为富人都用猪苓,而穷人则不在意用什么来洗。

慕容子衡眉头皱了一皱。

“你不是说不记得了么,居然知道要用皂角来给小白洗澡。”越眨了眨眼,等待慕容子衡的解释。

越想要答案,到底自己对慕容子衡而言是什么?如洛城所言,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什么?越到底有什么价值?

慕容子衡叹了口气,“越儿,是该夸你太敏感还是太过于聪明?”

越耸了耸肩,不置与否。

“目的?”越冷冷的问道。

慕容子衡没有回答,小白似乎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呜咽了一声,自己跑了出去。

越的视线直直的锁定在慕容子衡身上,他想要答案。




62、第六二章

“如果我说没有目的,你会相信吗?”两人对视许久,慕容子衡才轻声说道。
“你觉得我该相信吗?”越脱下了手腕上的链子,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像傻瓜一样,在这个世界,即使没有归属感,没有安全感,他都不曾在意,因为他从来就不需要那种东西。但是,他从来没想过,会被人当傻瓜一样耍。
越一直都不想承认的是,不知道何时起,他心里都会时不时都冒出慕容子衡的影子来。一开始越还一直以为是这人太招人厌,可是好像并不是。偶尔从思绪中猛然间清醒,会发现自己看着那条链子发呆。
越不想承认,可是直到洛城对他说了那些话。即使很久之前就知道慕容子衡是别有用心的,可是当事实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是另外一回事。
“我只能说,现在你只有呆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慕容子衡眼睛看着越脱下链子的动作,说道。
“难道你觉得我需要你保护?”越不禁嗤之以鼻。
“难道你不需要?”慕容子衡意有所指,越现在满身伤痕。
“哼。”越冷哼了一声,“我不以为凭我自己,会逃脱不了。”
“不要任性。”
“啪——”链子被甩到慕容子衡身上,掉落到了地面上。
慕容子衡看着静静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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