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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游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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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智皮笑肉不笑地说:“贺老大,玩笑可以到此结束了吧?我知道那天打了你我有不对,可你总得给我点反抗的权利吧?”他对贺君渊的服从可不包括上床这一条。
没说话,贺君渊沉默地看着他。
关智赶紧接着拍马屁,“还有光头也挺好的,你很适合这个发型,又帅又酷!”
片刻之后,贺君渊嘴角微微扬起,“是吗?”有点好笑地打量了关智两眼,然后伸出手开始在后者大腿根上缓缓抚摸着。
手指滑过肌肤的那种感觉很微妙,关智沉而缓地喘息着,垂下眼皮看着那只形状较好的手在他大腿上反复游走。虽然没有摸他的重要部位,但是远远比那样更让人觉得色 情。
这是在调情么?
而这时贺君渊给了他答案。
大腿内侧被狠狠咬了一口,关智嗷地叫了一声,敢肯定出血了。这肯定不是调情,贺君渊这一口差点咬掉他一块肉啊!
他明白了为什么外面的人那么怕贺君渊了,这人就是个虐待狂啊!
“嘶……”疼得直咬牙,关智挣扎着双臂撑起上半身往下看,贺君渊正趴在他两腿间,两只手扳着他的大腿,正在舔嘴唇,一副吃了什么好东西的样子。刚才被咬的地方赫然一个清晰的牙印,仔细看还泛着血丝。
关智有种“这简直像是给牲口盖个印”的感觉。
贺君渊是性感的,但是此时趴在男人腿间舔着舌头,再配上一个光头的造型是有点变态的。
关智现在怀疑是不是那天自己一花瓶把贺君渊给打得精神错乱了!
“贺老大,我的肉不好吃的”撑着身体,他想往后退。
贺君渊冲他露齿一笑,说了句:“很好吃。”
关智心顿时凉了半截。这、这不仅是被虐待狂,还有吃人的毛病吧!这位还真他妈的是荤素不忌!
“我记得你说过我离你的床伴要求还差了七八分”说话不能像放屁一样啊!
“的确如此。”贺君渊点点头,然后又一脸“得逞”看着他,“但我并没有说过差了七八分就不能将就着用啊!”
“操!”关智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
一阵低笑,贺君渊不理会关智要抓狂的表情,手一伸,熟练地把他的内裤也扯了下来。
屁股底下突然一片冰凉,关智忍不住吸了口气。
贺君渊看着此刻关智两腿中间缩成一团的东西,跟它的主人现在一样“萎靡”。问了一句:“没感觉?”
靠!这种情况他能有感觉么?虽然男人的那里是没什么节操的,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硬起来,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关智咬了咬牙。
“我没有被虐待狂的毛病!”
贺君渊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关智那毫无反应的性 器上。关智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一伸飞快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遮住了。
咬哪里也不能咬他那里啊!
两腿分开像青蛙一样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死死挡在那里,这副样子让贺君渊忍不住笑出声来。
平时只见过他悄无声息的“阴笑”,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种爽朗的笑法,关智只觉得是自己的蠢相惹得。
笑够了,贺君渊说了一句:“你还真是可爱。”
鸡皮疙瘩一抖,关智完全高兴不起来。
“贺老大,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就是想吓吓我。可你能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放血还是剁手指你说一声就行了!”
笑了笑,贺君渊说:“本来,的确如此。不过”他看着关智,伸手把后者的手拿起来,缓缓放到自己腿 间。
“刚才那一下子,我又突然有兴趣了。”
手掌传来坚硬和微微的灼热感,仔细点似乎还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那是什么,关智就是没有脑子也能知道。
如果说关智那里是“寂静无声”的话,那贺君渊绝对是“生龙活虎”。
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感觉自己的欲望,贺君渊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关智的脸颊,亲昵地问:“给你两个选择,用嘴还是用后面?”
22

关智一生中还没碰到过这么难回答的问题。怔怔地看着自己那只被贺君渊抓住的手,一时间没了语言。
贺君渊这次把主动权交给了关智,也不急着催他,松开了手,直起上半身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俯视着关智。答案迟早会有,早点还是晚点,他都不在乎。而且这过程也十分让人享受。
“贺老大”关智呵呵笑了一声,眉头却忍不住拧了起来,一张脸变得扭曲异常。
“这是不是过了点?”
轻笑一声,贺君渊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手指有意的滑过关智颈间,仿佛在提醒着前不久才发生过的事。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或者不应该的。你只要在我给你的选择里选一个,相信我,这对你来说已经是非常有利的了。”
也许贺君渊说的没错。比起直接按在地上奸了,给关智一个选择已经是他的“恩赐”。
缓缓抬起头看着贺君渊,后者脸上虽然在笑,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在笑容里。贺君渊的笑容绝对是种“欺骗”。关智在心里计算着到底是贞操重要,还是命重要?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与贺群渊互瞪了十几秒,最终确定不会有什么转机,关智妥协了。
点点头,他说:“用嘴。”
似乎是稍稍有点惊讶,贺君渊看着关智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关智稍微向后退了一点,坐在沙发上。贺君渊半跪在沙发上的角度正好方便了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最后抬起眼皮瞅了一眼贺君渊,关智硬着头皮,伸出手放在了后者的腰带上。
“第一次做这个?”头顶上,贺君渊突然问。
抬起头看着他,关智没说话,只露出一个“这不是屁话么”的表情。引得贺君渊又笑了起来。
越是这样,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兴趣越是浓厚。也许只说是因为性 欲并不准确,他对关智身体的确有欲望,却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或许是这个男人本身。撇开其他的不说,关智的存在,给他的无聊生活中添加了一丝乐趣。
这点,就足够了。
最终,还是把贺君渊的腰带解开了。看着男人那简直可以称为“罪恶”的东西,关智抿紧的嘴唇动了动。
“开始吧!”贺君渊轻轻推了推他的头。
没马上开动,毕竟还是要点心理准备的。
“我做完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关智突然问。
知道先把后路谈好,不得不说关键时候人还是有点脑子的。
贺君渊先是笑而不语,然后等关智眼睛里浮出要反悔不干的眼神之后,才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关智看了看他,低下头。好,要他表现是吧?那他今天就好好表现给他看!吸掉他一层皮为止!
房间里,喘息声都显得湿润起来--
关智的确是第一次帮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心理上的感觉不必多说,而生理上的感觉也不好受。贺君渊一直很安静,偶尔的喘息和轻哼也是点到即止。
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贺君渊扯着关智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开。后者嘴角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无比色情的场面。
关智喘息着,头发还被抓着,他被迫抬起头。
贺君渊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想咬我?”
用舌头舔了舔口腔内部,关智缓缓合上发酸的嘴,冷笑一声,讽刺地看着贺君渊。
“还差一点就成功了。”
还是被发现了哪!
只是还没来得及继续笑,贺君渊突然手上一用力,关智一下子被甩到了沙发上。
半张侧擦过皮制的沙发,发出短暂的、刺耳的摩擦声,整张皮都有被磨掉的感觉。关智脑子里一片轰鸣。然后,整个头都被按进了沙发里。
而贺君渊似乎还在用力,关智觉得连自己的头几乎要被挤进沙发里,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球都受到压迫一阵发疼,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好像明明只要张开嘴就能呼吸到空气,他却怎么也办不到。
23

关智第一次,有种连脑壳都要被挤碎的感觉。只不过在他想自己是不是就要被贺君渊个王八蛋弄死的时候,窒息般的疼痛持续了几秒,便消失了。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能动了,关智第一件事就是从沙发里把头拔出来。贺君渊为什么松手了他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这男人真的不是人!
“咳咳!”一阵猛咳加猛喘,关智先急忙翻过身。
贺君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沙发站在一旁,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搞不懂这男人在想什么,关智一点也不敢松懈地看着贺君渊,生怕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发疯。裸着下 身的姿势虽然不雅,但是比起命,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相视数秒之后,贺君渊终于有行动了。不过不是扑上来,而是伸手扯开了他头上的纱布。
白色的纱布被缓缓解开,一圈一圈、一点一点地垂到地上,直到完全拆下来之后,露出底下的伤口。
关智怔住了。贺君渊头上,一道被缝上的伤口在埋进皮肤的线头的衬托下,格外狰狞。线头四周是突起来的深粉色的肉芽,给人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这么多年,他曾经经历过的“腥风血雨”,有比这更血腥的,却没有一个比这更让他感觉到害怕的了。
贺君渊微笑着朝他伸出手,手上的绷带随着他的缓缓松开而掉到地上。
“这是你的杰作,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不动声色地吞了吞口水,关智抿紧嘴唇不说话。
又是一笑,贺君渊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靠近关智。
“如果有人在你头上弄出这样的伤,你会怎么做?嗯?”
“如果错是在我,那我无话可说。”关智开口,虽然听着不像是在为自己辩护,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潜意识里有这个意思。
“呵!”贺君渊扬起嘴角,似乎有点亲昵地说了一句:“说谎。”
而未等关智接着为自己辩解什么,他伸出一只手把关智的头按到自己胸前。贺君渊的动作里几乎掺杂了一丝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东西。
关智怔住了,这是什么姿势?
趴在贺君渊胸口,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算是什么情况。
贺君渊这算干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被自己打得精神错乱了?一会儿不正常,一会儿更加不正常。
鼻间是贺君渊的气息,耳边是贺君渊的呼吸,亲热的仿佛恋人一般的姿势,关智“如坐针毡”。身体僵得像条冻上的鱼,笔挺笔挺的,一动也不敢动。
片刻之后,贺君渊终于松开他了。只是关智还没来得及放松紧绷的身体,贺君渊下一个动作让他全身都软了。
贺君渊先抓住了关智一只手,把他轻轻向后一推,然后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把关智的那根东西含了进去。
关智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上一下子得跟打了麻药似得。
贺君渊可能会杀了他或者上了他,但他做梦都没想到他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变化实在太快,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仅仅几分钟,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
这种事,贺君渊明显比关智熟练,关智没心思考虑他是不是平时找人练习的,自己这禁欲几个月的身体突然受到这种刺激,偏偏还是贺君渊,那感觉简直让人痛并快乐着。
感觉到贺君渊的舌头在自己的那里上下滑动舔 弄着,再加上口腔里黏糊的环境包裹着,关智咬紧牙关,快感固然有,但是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挣扎,却又不敢。万一贺君渊的想法跟他刚才一样,那岂不是要这果然是“报应”么。
世界上最痛苦的口 交,莫过于现在了。
心理和生理的享受是很好,但是只有生理享受而心理受折磨,那才是最要命的。
“够、够了!”突然开荤,关智忍耐力不佳,下身一阵阵的抽搐着,随时有喷发的可能。他一只手推了推贺君渊的肩,示意他停下。
轻轻吸了一口,听到关智又痛苦又爽地闷哼一声之后,贺君渊缓缓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也没有马上离开,抬起头看着脸色绯红的关智,笑了笑。
“这段时间你在这里陪我,直到我头发恢复原样为止。”听上去好像温柔的语气,不是询问也不是征求,根本就是不能拒绝的命令。
“呃”关智不太明白他到底要干吗?高 潮在即,突然停下来的感觉也不好受。虽然跟贺君渊说让他现在去厕所解决一下也不太现实。
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贺君渊轻笑一声,再次低下头,直到关智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的嘴里达到高 潮。
但是,这仅仅是个开始。
与贺君渊在一起,时间也变得没有概念起来。
关智从贺君渊那里离开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天空中月朗星稀,空气中的寒意让人不禁瑟缩。关智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两条腿直打颤,连前面通向哪里都没有概念。
他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
一连泄了四次,是男人都会“力不从心”。贺君渊果然好手段。
只不过来了几天,自己的身体就虚弱到这个地步了,关智不禁为自己哀悼。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的命和“兄弟”都保住了,哪怕只是暂时的。
虽然知道贺君渊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那些了。脑袋里一片混沌,纵欲的后果。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贺君渊什么的去死吧!
拖着沉重的步伐,关智扶着腰,一步步离开。
他身后的别墅里,一间房间的窗户里,站在窗口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直到消失之后,贺君渊转身走到房间里,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拨了通讯录上一个号码,等电话有人接了之后,也不寒暄什么,开门见山地说:“你的手下,我要了开玩笑?聂风宇,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了?”
24

贺君渊说是说让关智陪着他一直到头发长出来了为止,可自从那天从贺君渊那里“死里逃生”之后,关智就再也没见过贺君渊。
那天晚上回到学校之后,门卫大叔对他半夜回来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关智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虽然并没有真正被贺君渊插到后面,但是前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狭小的浴室里,关智站在花洒下面,冲着半热不凉的水。一遍又一遍,把身上留下的痕迹和气息都洗掉
“嘶……”好疼!
咬紧牙关,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因为发泄过度而比平常更加“死气沉沉”地垂在那里,怎么看都不是平时应该有的颜色。
他没吸掉贺君渊一层皮,贺君渊倒差点吸掉他的皮。
关智平时虽然看上去“不三不四”了点,但其实是个纯洁正直的好年青,除了必要的时候,腿 间的东西一直处于禁欲状态。这次一连四发,算是破了他的记录了。
不舒服,倒也算不上。但与其说舒服,倒不是如说是男人都会有的生理反映。对于这点,关智没什么心理负担,但是贺君渊对他的态度,还是让他无法安心。
这算什么?
喜欢上他了?关智假设过很多次,退一万步讲,就算贺君渊看上他了,但是从后者的眼神里,关智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感觉,顶多算是个“逗弄”。就像新鲜的玩具一样,还是个“小丑”级别的,所谓的越丑陋越可爱的那种。让人产生不了美的欲望,但是够傻够可笑,看着能心情舒畅那么一小会儿。
仰起头,让水淋在脸上,关智借由这种方法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次到外面来,并非他所愿,所以似乎一切都很不顺利。似乎很多人说过,把他留在那个小镇上可惜了,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只适合留在那里,被埋没也好,孤独终老也罢,他不过就想这样随心所欲地走完这一生。
情啊爱啊什么的,都是浮云。有喜欢的人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没什么谁对不起谁的,没感情了还要在一起,那反而是欺骗。
可结果他这“养老计划”刚刚初露端倪,还没来得及走完三分之一就被扼杀了。
曾经,关智以为他是喜欢一个叫钱叶的男人的可是现在看到那个男人很幸福的时候,他知道了,喜欢和爱终究还是不同的好吧!他至今仍然讨厌那个抢走钱叶的人渣!
接下去一连几天,关智躲在宿舍里一步也不敢离开。最近运气比较背,出去一次就倒霉一次,上次从贺君渊那里回来之后,关智后来才想起来,自己买的东西忘了拿回来,心痛之余一边算着这次损失了多少,一边在心里骂姓贺的不是东西,劫财又劫色。
很快,一星期的禁闭过去了,关智在宿舍里“颓废”的忘了时间,教务处的老师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光着脚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看杂志,地上一地吃完的碗装泡面,连空气里的味道都是浓浓的泡面味。
一脸隐忍的中年男老师一看就是文职,暗自屏着呼吸告诉关智,他今天要正式上任了,先去办手续领制服。
“苏校长让我带你去你熟悉一下环境,有什么事可以问我。你先换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说完,大概是受不了室内“腐败”的气息,男老师扭头就跑出去了。
放下杂志,关智叹了口气,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了。
刚逍遥了几天,还真有点舍不得这种日子。不过没办法,他来这里不是度假的,终归还是得走马上任。
等下要领“新衣服”,关智索性也不费时费力找什么衣服,随手从衣服堆里揪出破毛衣旧长裤把睡衣换下来就行了。
出门之后,那男老师在离他宿舍十米远的地方站着。这叫在门口等他?
看到他这身衣服,男老师又是一脸的“尴尬”,一副不知道应不应该说的样子。当然,如果他见过关智黄头发时候的样子,肯定会觉得现在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老师,麻烦你了啊!”和对方一前一后地走出宿舍大楼,关智笑着说:“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多关照啊!”
男老师嘴角抽搐了两下,吐出一句:“不客气。”
哼!关智在心里笑了一声。他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是个人都无法相信他能当老师。可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有“后台”呢?
办了手续,领了制服,关智算是正式到任了,一波三折,这叫一个困难。捧着藏青色的制服,心中不免感慨一番。虽然这制服他也有,但是这么鲜亮的颜色可是好久没见到了。还有那从来没系过的领带和从来没穿过的蓝衬衫。虽然很想继续自己T恤加制服的个性风格,但是以现在的情况应该是不行了。
换上制服之后,关智整个人都像变了一个似得。衣服其实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人靠衣装”这句话真的是很正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关智简直忍不住要吹声口哨,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么“威风”呢!
制服这玩意真是个“萌物”啊!
整了整好不容易打上的领带,关智一根手指晃着帽子从更衣间里出来,等在外面的男老师看了他两样,表情终于稍有缓和。
“走吧!我带你去你今天要上课的班级。”
“这么快就上课了啊?”他还没心理准备呢!
看他一眼,“不快了。你原本应该一个星期之前开始上课的。”
关智耸了耸肩,那也不是他的错。
“哎!对了,我教什么啊?”
男老师边走边看了他一眼,别过头说了一句:“实战。”
“啥?”有这课程?
“苏校长亲自任命你的。我们这里是警察培训学校,专门负责在职警察的,实战和格斗课程是很重要的。”
苏禾亲自任命?关智皱了皱眉,这也才刚想起来这里的确是警察培训学校,跟警察学校是不同的。
没过多久,把关智带到一间教室门口,男老师侧过身对他说:“你先请吧!”
没想到还能受到这种“礼遇”,关智哦了一声,戴上帽子,挺起腰板推开门。
一进教室门,迎头四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挡在门口,听见开门声,齐齐地抬起头看向关智,发出短暂的疑问。
“嗯?”这一声嗯,像是练过内功一样,底气十足。
关智愣在原地,这是他的学生?
这体格当佣兵都够了吧!这是让他来上实战课还是当实战用的靶子的啊?
25
 
问题的答案就是:关智是来当靶子的。
实战课的确技术含量很高,无论是攻还是防。虽然论身手关智并不算差,但是人总是有堕落的时候。这几年关智光顾着训练“跑步”了,曾经敏捷的身手也逐渐演变成飞快的脚力,可惜现在的形势完全没有发挥的地方。
关智还算有自知之明,对着一屋子的“壮汉”,知道就凭他现在的身板,绝对的“凶多吉少”,所以刚开始几节课他都是以讲为主的。
在黑板上画着乱七八糟的“演练图”,讲着比起强攻,心理战其实最重要,警方的最终目的就是逮捕犯人,能不动用一兵一卒,让犯人自己缴枪投降那是最好不过。
但老是“纸上谈兵”根本不是办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关智每讲一分钟,学生们的眼神就一天比一天“饥渴”。想试试这个老师有几斤几两的情绪是越来越高涨。直到拖的没法再拖了,关智终于开始了真正的“实战”。
课结束之后,他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被拆散了。班上那几位“兄弟”,下手那叫一个狠,虽然身手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力气大,整个过程不像是实战反而像是“相扑”。
虽然被摔得很惨,但是关智在众人面前一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边做示范,一边讲述着怎么样的攻击最有效果。
“用蛮力不行,等你没抓到对方的时候,对方可有就一枪崩了你了!”
“女同胞们可以攻击□,记住!要趁对方分神的时候,机会只有一次,必需一击致命,达到断子绝孙的效果为止!”
“老师你真狠!”学生们叫着。
下课的时候,关智还站得笔挺,身形挺拔地跟学生们打招呼。等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之后,关智发出一阵呻吟,挺拔的身姿一下子缩成一团,捂着胸口。
“妈的疼死了!”他绝对有内伤了!
坐到一边的桌子上,关智摸了摸脸上的几处火辣辣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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