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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游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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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疼死了!”他绝对有内伤了!
坐到一边的桌子上,关智摸了摸脸上的几处火辣辣的地方,用舌头舔了舔不小心咬破的嘴角。比起内伤,他的外伤更明显。
他觉得他这不是来当老师的,分明就是来当陪练的!
突然感觉到有人进来了,关智本以为是学生回来了,结果抬头一看,站在门口的人,是苏禾。
苏禾是特意等到关智下课之后才来的,来到教室门口,看着独自坐在里面数着身上的伤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这场景异常的熟悉。
在他记忆里,曾经也有这种画面,也是这样,一个人坐在教室里
“有事?”关智心情不佳,运动量突然增大,中饭已经消化光了,现在他肚子里空荡荡的,只想去食堂弄点东西吃。
没说话,苏禾走进教室,近距离看关智,后者脸上的伤也越来越清楚了。虽然算不得重伤,但是破了的嘴角和眉骨上的淤青仍然让人心生怜悯。
想了想,苏禾说:“觉得辛苦,你完全可以回去。”
关智眉头一挑,然后疼得嘴角一抽。却还是保持着微笑。
“我不觉得有什么辛苦!”不就是当靶子么?“受点小伤而已,出不了人命!”
他说得“嘻嘻哈哈”,再加上这一脸的伤,只会让人觉得更可怜。苏禾不是什么有同情心的人,但是关智,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无辜者。每次都担任着无关紧要的“角色”,明明都不管他的事,却总是被扯进去。就好像是种不公平的待遇,但是关智没办法选择。
“喂~你干吗用这种眼神看我?”几天不见,苏禾充满同情的目光让关智一时接受不了。
那种感觉,跟贺君渊很像。他们都知道他像个“小丑”一样,只是有人同情他,有人用他来取乐。不过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苏禾轻轻笑了一下,你早点回去吧!明后两天好好休息一下,等上面派下来新老师之后,我会把你换到别的地方去。”
“怎么?看我挨打可怜我了?还是觉得我不能胜任?”关智翘起二郎腿问。
没回答他,苏禾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前说了一句:“先去买点跌打酒吧!”
等苏禾走了之后,教室里就剩下关智一个人,他在那里坐了很久,四周很安静,教室让他回忆起以前的东西,恍惚之间好像还能感觉到以前,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只是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身边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好歹也算个自有了结局。那么他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子,好像仍然是个未知数。现在这副“悲惨”的样子好像是个前兆。
人哪有那么多回忆干什么?过去美好的现在回忆起来也变了味,不好的,反而记得更加清清楚楚。
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关智动了动嘴,最终却还是扯不出一个微笑。
好疼
晚饭最后还是被耽搁了。关智发现自己不先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晚饭也要吃不下来。破了的嘴角渐渐肿了起来,原本脸上看上去没什么大碍的伤也开始发青发紫,本来英姿飒爽的警服也顿时变得猥琐起来。
关智肯定接下去一连几天他都不敢照镜子。
去医务室的时候晚了点,校医已经下班了。关智只好出去自己买药,还是不远处的超市,大药房里药品齐全,看他穿着警服还带着一身伤,药店的人赶紧把最好的药拿出来,还给了个优惠价。
从药房回来的时候,天色稍暗,关智拎着一小袋子药,一只手里拿着个瓶子,边走边看着上面的说明书。警校附近一到晚上,不少夜排档都摆出来了,周围有很多工地正在施工,工人晚上出来吃东西的很多,也有学生不爱吃食堂的饭,来排档上吃晚饭的。不过都是穿便服的。
算算时间,现在回去也食堂也剩不了什么的,关智索性找了个排档坐了下来,也不管自己身上穿得是制服。
点了两个菜之后,问老板要了杯水好吃药。关智四周看了一眼,还真有不少学校里的学生,有几个也认出他来了,跟他点头示意,好像还有想上来打个招呼的意思。
关智也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把桌上的药往桌下放了放。
这时他手机突然响了,收回视线,关智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不熟。
“喂?”
“在哪儿呢?”对方开口就问。
听到这个声音,关智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要害疼!从今天受得伤都疼!
“贺老大。”瘟神!
“呵呵~”又是贺君渊标准的慵懒一笑,感觉像是吃饱睡足了之后,又来消遣他了。
“你现在在干什么?”
关智把手捂在手机上,稍稍放大声音说:“在宿舍里写报告!一堆的报告要写,今天晚上肯定能熬通宵了。”先别管急于表明立场的意思是不是太明显,总之他就是想让贺君渊知道他现在很忙,没空鸟他!
贺君渊沉默了几秒,随后说了句:“是吗”语气中颇感遗憾。
关智刚要松一口气,就又听电话里的人问了一声:“排挡好吃吗?”
呃?愣了一下,关智抬头一看, 不远处路边停了辆黑色的车,怎么看怎么眼熟。
此时车窗渐渐放了下来,里面的人拿手机,冲他微微一笑。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贺君渊的声音近在咫尺,人也离得不远。
关智闭上眼,叹了口气,认命般说:“我过去。”周围都是警校的学生,上次报纸上的事风头还没过去,这次再被抓个“现行”就更说不清了。
“怎么敢劳您大驾!”
似乎很喜欢听关智这种讽刺的“黑色幽默”,贺君渊笑了两声,挂了电话,然后看着关智拿出钱放到桌上,然后一步步很不情愿地向他走了过来。
贺君渊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不少,短发本来就长得稍快一些,更别提是光头了。虽然比起以前的飘飘秀发来还差了好大一截,但是至少也能勉强算个“板寸”,可能还是有点短。不过那道狰狞的伤口倒不那么明显了,好在那里还能长出头发。
今天是贺君渊自己开车的,关智坐进副驾驶座看着旁边的人,考虑着要不要夸再他一句发型很帅什么的。
算了!还是不要揭他们两个的“伤疤”了。
而贺君渊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微微一笑,说了一句:“你穿这制服很性感。”
关智立刻有种想跳车的冲动。性感这个词用来形容他,简直是暴殄天物!他没看到他脸上的伤么?
“贺老大,找我什么事?”
贺君渊看他一眼,发动了车。
“我说过,这段时间你得陪在我身边的。”
关智嘴一歪。大哥,他现在这副尊荣,看着不倒胃口么?
贺君渊却笑了出来。而且好像很开心,多少年都没看到让他这么开心的了。
“每次见到你,你都能给我不同的惊喜。”
这说法很文艺,但是的确很适合关智。只是后者不予置评。
一时间,空内狭小的空间变得安静异常,贺君渊沉默不语,关智一转头,镜子上映出的人影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26

“进来啊!站在门口干什么?”
关智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一边脱衣服一边冲他扬了扬下巴的男人。贺君渊这个动作和语气,让他下定决心进去还真有点难度。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了。关智在心里叹了口气,进了门之后还顺手关上了门。
环视了一下四周,贺君渊带他来的不是他家,而是一处普通的公寓,虽然房子看上去好像并不大,但装修的很好,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地段也不错,怎么看都是“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贺君渊已经脱了外套,解开了领带,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放松,对关智说了声:“坐吧!”然后自己进了厨房。
关智走到沙发旁边,看了一眼一尘不染的玻璃茶几,如果贺君渊不是住这里的话,那就一定是经常有人打扫。他还没坐下,贺君渊拿着一瓶酒两个杯子出来了。
把酒和杯子放到茶几上,贺君渊先坐了下来,看关智还站在旁边,笑了笑说:“好了!别防备什么了,今天就是找你来陪我喝酒的,没别的意思。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男人和男人喝酒,是增进感情的好办法。只是关智还是不明白,贺君渊一向是不走这种“迂回”路线的人,今天怎么从头到尾的客气的不正常了!
贺君渊把两个杯子倒满,其中一杯推到了关智面前,关智缓缓坐下,看着贺君渊拿起酒杯来了个“先干为敬”。一口下去,杯子都空了。这种喝法,不出几杯就醉了,想起上次贺君渊“借酒装疯”的事,关智疑惑地盯着前者的一举一动。
贺君渊放下杯子,又把酒倒满,不过这次没有直接喝,而是抬头看着关智,在后者青红相接的脸上来回打量一番。
本来长得就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现在更是连平日的水准都没了。
“一个星期没见,你的变化倒是不小。”语气里没什么嘲笑的感觉,只是还是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关智抿了抿嘴,没说话。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美观,不过也因此放心不少,刚才在车上从窗上看到自己的样子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贺君渊要是对着这样的脸还有“性趣”,那他是真服了。
“上星期去了次国外,昨天刚刚回来,飞机真是个方便的东西,不过我永远不喜欢起飞时的那种感觉。”贺君渊好像在喃喃,身体放松地伸展开,靠在沙发上,一边说一边小口小口地抿着酒,像是在唠家常一样。
关智这次是真的不太明白这男人今天的状态了。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你呢?这一个星期干什么呢?”贺君渊突然问。
稍稍一愣,关智指了指自己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当靶子。”
贺君渊一下子笑了出来,“被别人打你倒是‘心甘情愿’,打我的时候就毫不留情,你让我说你胆大好呢还是胆小好呢?嗯?”
打你那是冲动。关智在心里说了一句,然后笑了两声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喝酒!”为了避开这个话题,他拿起酒杯也喝了一口。
贺君渊的酒自然不会是低档货,关智虽然不懂酒,但是也能尝出个最基本的好坏。一口下去,酒香还在舌尖残留,刚才贺君渊那第一杯实在是太浪费了。
几口酒下肚,关智身心似乎都放松了下来。贺君渊朝他举起酒杯,然后仰头把自己杯里的半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又是这种“自杀式”的喝法,关智实在看不下去他这样“暴殄天物”,说了句:“慢点喝!”你他妈的猪八戒吃人参果啊!
“又这么关心我?”贺君渊朝他暧昧一笑。上次喝咖啡的时候,关智也是这样阻止他的。
关智一堆的脏话在肚子里徘徊,不过还是没说出口,嘴角僵硬地扬了两下,“应该的。”这句话说得多违心,他自己和贺君渊肯定都清楚。
看了他一会儿,贺君渊俯下身,手肘支在膝盖上看着关智问:“如果我说,我和你是站在同等地位上的,你会不会还像今天这样对我?”
“啊?”
“就是会不会还用现在这种模式跟我相处?”贺君渊把问题再明了了一点。
关智看了看贺君渊,说:“不会。”
贺君渊一个了然的表情,不过好像很高兴。至少,关智在某些时候对他还是诚实的。
“你上次说,你家里还有个姐姐?”
“啊”话题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关智应了一声,刚才他的酒杯已经空了,贺君渊又替他倒了一些,不多,半杯而已。
“你们差几岁?”贺君渊似乎对这个问题挺感兴趣的。
关智想了想,“三岁多一点。”
贺君渊哦了一声,“那她跟我差不多大。结婚了?”
“没。”
“家里就你们姐弟两个?”
“嗯!”
贺君渊换了个姿势,点点头说:“很辛苦啊!”
想起以前的日子,说辛苦倒也算不上,只是生活中有些事情,不单单是用辛苦就能形容的。
“还好。”笑了笑,关智说贺君渊,“倒是贺老大你,有今天这个地位才辛苦吧!”
“嗯?”眉一挑,贺君渊微笑着问:“你知道我?”
“久闻大名。”这点关智并不是恭维贺君渊,他的确早就听过贺君渊的名字,只是没想到今天他还会跟贺君渊坐在一起喝酒。
造化弄人。
贺君渊笑了笑,说:“外面怎么传我的我不在乎,但是我很想知道聂风宇是怎么看我的。他有跟你提起过我么?”
“你真想知道?”关智手里晃着酒杯,跟贺君渊有了话题,气氛也变得“和谐”起来。
贺君渊正经起来也像个人,言谈间老大的风度和气魄也渐渐显露。关智不知不觉间几杯酒下肚,话匣子也一下子打开了,没多久就开始跟贺君渊称兄道弟,而贺君渊也并不反感,嘴角始终带着笑意,听关智说外面的人说他如何如何没人性,连泡过的洗澡水都是硫酸
平时在贺君渊面前都快要“憋气”憋习惯了,关智这个晚上好像终于找回了点平等的感觉,就算明天他们还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那也是明天的事了。
“嗯”眼皮很重,头也很疼,酒喝过多了的明显症状,关智轻轻哼了一声,觉得天旋地转。但是随着意识渐渐恢复,他发现天好像真的在转,但是天是不可能转的,那说明转的只有他自己
感觉到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浑身的汗也黏糊糊的,关智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一条手臂横在他胸口,难怪会觉得呼吸困难,只是那条手臂,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自己的。而且身边不断传来的热度和呼吸声,让他知道这床上,躺得不只是他一个人。
皱起眉,关智僵硬地微微侧过头,看到的是男人一张熟睡的脸--贺君渊!
贺君渊只盖了一半被子,大部分被子都在关智身上缠着,露在外面的赤 裸上身让人很容易就有肯定被子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而关智自己则看都不用看,感觉一下行了。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味,还有更浓的特殊气息,更何况酸痛的四脚和身体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时时提醒着他昨天晚上的原因与结果。
此时此刻,关智只想抱头仰天大吼一声: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睡着之前发生什么了!
27
 
虽然身上很疼,但是关智还是靠毅力扯开压在自己胸口的手臂,爬起来抬起腿狠狠踹了贺君渊一脚。
“滚开!”
虽然是用力了,但是贺君渊根本就没怎么动,关智发现自己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一样,完全使不出力气。他还没缓过劲来,你等他恢复的---
不过贺君渊还是醒了,缓缓睁开眼,看到关智咬牙切齿地龌着他,笑了笑。
这反应倒是没错。
关智还没来得及说话,贺君渊突然坐了起来,伸手摸上他的脚。
“操!你还要干吗?”急忙抽回自己的脚,关智骂了一句。
贺君渊无辜一笑,“我只是想看看你后面肿了没有?”
“滚你的!”上都上过了才说这屁话!
关智无力地用眼神剜了贺君渊一眼,翻过身向后爬了两下,刚才他一直觉得自己好像没醒酒,现在大概是被吓醒了,身体上感觉什么的都回来,屁股向后挪动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不小心弄破了手上的血泡一样,那疼只有自己最清楚。
扶着腰,关智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贺君渊正伸手拿起挂在床边的衬衫,从口袋里掏出烟,拿出一根低下头放进嘴里,点烟的动作熟练而又有魅力。突然发现他还一丝 不挂,盘着腿的动作让男人全身一览无遗,特别是男人早上还处在反应期的深红色巨物仍然狰狞。
关智嘴角一抽,扯过床单乱七八糟的就往自己身上盖。
这场面,怎么看都有点良家妇女被侮辱的意思。再加上关智一脸的伤,活生生的“强 暴”现场。双方倒是异常的冷静,毕竟都是男人。不过要是关智现在放声大哭,可能也能稍稍吓到贺君渊一下。
贺君渊被他的举动逗笑了,拿掉嘴里的烟看着关智,说:“现在才遮,不觉得太晚了么?”
关智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像条盯着猎物的蛇。过了一会儿,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来,“贺君渊,我没想到你他妈的也是禽兽级别的!”
扬起嘴角,贺君渊微笑着问:“我怎么禽兽了?”
“你要上就上,就是用强的也算是个男人。用迷 奸这一招算他妈的怎么回事?”咬紧牙关,关智对贺君渊对自己下药这件事最不能容忍。
“下药?”贺君渊愣了愣,随后笑了出来,抽了口烟之后,仿佛看好戏一般看着关智,说:“关智,明明是你自己喝醉了之后拉我上床的。”
这句话,威力堪比“原子弹”,关智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你、你说什么?”
关智绞尽脑汁,最后的一点记忆,是他坐着贺君渊旁边,一边大笑一边拍着贺君渊的肩膀,至于笑什么,他是死也想不起来了。至于贺君渊说的拉着他上床,那是他喝了“硫酸”才可能做的事吧!
知道他不会信,贺君渊也不马上解释什么,从容地在烟盒里弹了两下烟灰。
“你喝了很多,但是仍然一副冷静的样子,所以我以为你酒量很好。谁知道--”仰起头抽了口烟,贺君渊一副回味的样子。关智双手狠狠揪住床单,恨不得冲上去把烟屁股塞到他嘴里。
关智酒量其实不算太好,但是酒品好。就是无论喝了多少,表面上就跟没醉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别人问他什么也基本能答上来,除非倒地不醒,不然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已经醉了。
再次想到脑浆疼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所以贺君渊的话是不是真的也无从考评。关智放弃了,瞪着贺君渊说:“好!就算是我拉着你的,那你妈的就不能反抗一下!”顺水推舟算什么意思?有便宜就占啊!
“我有反抗啊!”贺君渊有点孩子气地嘟了一下嘴,难得一见的表情,笑着说:“你本来是想上我的,于是我反抗了。”
到此为止,关智已经把所有的耐心、耐性、顾虑、害怕统统抛得一干二净了。他装“好人”装太久了,以至于连自己的本来面目都要忘记了。他不想跟贺君渊牵扯太深,就像所有人告诉过他的一样,除了那些,还有原因是因为他的直觉。
喜欢或者讨厌,都会有这种感觉。对贺君渊,他不喜欢,也算不上讨厌,于是只能算是直觉。现在,看来结果似乎是一切都白费了。
看着他脸色变了又变,贺君渊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了?想要我负责么?”
负责什么的,听在关智耳中很是刺。
有时候,在床上“负责”这两个字就是句屁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负责--当然要负责了。”良久,关智哼哼一笑。
他这种反应倒是让贺君渊有点奇怪,不过还没等他发出疑问,关智已经像只恶狼一样向了扑了过来,手上拿着被他拧成绳子的蓝色衬衫。
关智什么时候拿的衬衫,贺君渊没发现,在他暗自稍稍有点佩服的时候,关智已经一把把他按在床上,整个人骑了上来。
刚才休息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做的准备。忍着大幅度动作给身体上带来的疼痛,关智三五下把他两条手臂绑在背后,动作熟练且迅速,整个过程不过几秒,绝对不是一般人都能会的。
确定绑紧了之后,关智四肢有点发软地从贺君渊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类似精疲力竭的一般。
真的好疼。他感觉了一下自己后面那个地方,除了贺君渊射进去的东西,还有种不自然的滑腻感,应该是抹了什么东西。
贺君渊丝毫没有反抗,等关智绑完之后,他侧躺在床上动了动身体,感觉了一下手臂被绑得有多紧。
“别挣了,好歹我也是警察,绑人这门‘手艺’也是经过训练的。”关智冷笑着,因为愤怒和全身的疼痛而显得有些狰狞。不绑贺君渊的脚,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打不过只有脚能动的人。
贺君渊倒也真的不再动了,看着他皱了一下眉,问:“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废话么!“你刚才干什么我现在也要干什么!”
关智无法预知以后的事,不然如果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遭,那天砸完贺君渊的时候就应该抢先一步!现在这“先后顺序”的亏他是吃定了,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世界上,还有种决定叫“破罐子破摔”。
贺君渊看了看关智,然后又暧昧地看了一眼他的下 身,微笑着问:“你现在还有力气么?”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关智又是怪里怪气的一笑,上身向靠了靠,伸出手指戳了两下贺君渊的脸颊,“我不能上,也有东西能代替。放心!包您满意!”说完四处看了看,真让他上贺君渊,他还下不了那个决心。所以,他想找找有没有什么适合的东西。
忍不住又笑了两声,贺君渊看着一脸认真的关智,“我真不知道说你傻好,还是--”还真难找出什么形容词。
关智一回头,贺君渊腰部轻轻一用力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再乱动,我不敢保证会再在你头上砸一次!”他威胁。
“我的确是怕你再砸我一次了。”贺君渊点点头,上次他一时的疏忽,后果是惨痛的,但是他在关智面前的确很放松,没来由的。
“不过,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关智一怔,只见贺君渊像电影里爆发的“机器人”一样,手臂一个用力,“刺啦”一声,衬衫就被撕了开了。
布料撕裂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只是却同样让人心惊。
动了两下肩膀,贺君渊抬起头看着一旁眼也不眨的关智,扬起嘴角。
“第一回合结束了。现在,第二回合轮到我了。”
这什么?什么叫第二回合?
贺君渊用跟刚才关智同样的姿势朝后者扑了过去,关智叫了一声,翻身要下床,结果上半身刚落地,一条腿就被贺君渊抓住了。双手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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