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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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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热吻结束时,段飞还处于迷离状态,就像只没吃饱的小猫,小舌来回的舔着嘴巴回味。
而这个吻对于洪律来说,的确有些失控了,但他不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胖老头一脸尴尬的用手捂住眼,嘴里不停的念叨,“伤风败俗,太伤风败俗了。”但却透过一条超大的指缝看得津津有味。
“你……你们刺激我孤家寡人。”靳少咬着衣角幽怨的看着他们。
段飞这才回过神来,“我在做什么?”竟然和个男人接吻,而且还是两世合起来的,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初吻,“啊——我的初吻。”
洪律淡定自若的点上支烟,一副吃饱喝足的慵懒。
靳少更加幽怨了,大喊着,“熊妈,我也要初吻。”
刚进来的熊妈摸不清状况,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赧然了起来,仙人掌兰花指撑在下巴,“讨厌了靳少,人家的初吻早就……那个了。”
靳少左脸一抽,顿时幽怨退散,很难得的一脸严肃,“你的熊吻就不必了,我要的是像小非非那样的初吻。”
熊妈看看段飞,再看看靳少,“小非,要不你再初吻下?”
段飞:“……”初吻这东西论下算的吗?他刚想说话靳少又说了,“小非的初吻被洪大灰狼亲没了。我不管,熊妈如果你不能给我找个有初吻的来,别怪我发飙砸了扶苏阁。”
熊妈很肯定的告诉他,“行,没问题。我这就去幼儿园找。”说着又想了下,“我看还是去产房等着比较保险,那里面的绝对是新鲜出炉无污染的。”
靳少:“……”
“到底还打不打麻将了?”被人忽略的瘦老头发话了。
“打,当然打了。”段飞这才想起要务,回头又对洪律说,“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瘦老头做庄,第三盘开始了。
段飞不敢松懈,紧盯着两老头的手和桌上的牌。
由于这副牌的焊只下了一半,所以段飞猜测着对手手里牌一定是都没下过焊的,这样下过焊的牌都在外面,对出千者有利。
而段飞自己手里的牌都是对子多,自己手中的牌有多少已被下焊的无法得知,所以他的牌面两老头也有可能是知道,所以难保对手不会扣牌不打,不让他碰,那他只能弃对对胡改平胡了。
瘦老头在头几轮就打光了中发白,可以初步断定他准备做平胡。
而胖老头则从没见他打过万子,极有可能做清一色或是混一色。
靳少一开始便打了四五筒,二三索这样的两头顺子,不是想做清一色就是和自己一样对子多,而且到现在都不能碰一下,可能是和靳少各持一对了,两家对死了。
段飞尝试着拆一对九筒打。
手里的九筒桌子还没沾到,靳少就火眼金睛的喊“碰”了,段飞心里暗道,果然。
随着牌局进行,桌上打出的牌越来越多越来越乱。在胖老头打出一张二索后,哪里的牌有些不同了。
段飞仔细回忆,发现瘦老头打出的七万不见了,多出了一张二筒。
段飞很惊讶,竟然在他紧盯的情况下,牌还是被偷换了,而且他连一点破绽都找不出来。
难道这两人就是师父说的鬼手搬运术的传人?
从这两老头打出的牌来看,他们都听牌了,这时靳少打出一个五筒,瘦老头准备摸牌,段飞果断的喊碰,决不能让他们摸牌。
碰回五筒,段飞拆一对一筒打,靳少碰,这样又隔开了胖老头。
靳少打八筒,段飞碰后打四索,靳少再碰门前九张落地,靳少打八筒。
就在以为瘦老头会摸牌,段飞准备用偷天换日的手法把他准备要摸的牌换掉时,瘦老头竟然拎六七筒来吃八筒,再打出段飞手里有一对的南风。
瘦老头弃胡了。段飞一惊。
其他三家都知道段飞只要再碰一下就听牌了,除非弃胡不然绝对会碰的,这样那张牌就会轮到胖老头摸。
两老头在打配合。段飞恍然大悟。
瘦老头弃胡是想让胖老头自摸大牌。
段飞缓缓转头看向洪律。
只见男人掐灭了指间的香烟,“才看出来?”
“哼。”段飞有些孩子气的哼道。
谁也没注意到,段飞腕上一根极细的透明丝线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延伸到了他的掌心。
也是在这时段飞迟疑了下,他突然决定放弃使用绝技偷天换日,而改用普通的千术——小搬运术,碰了瘦老头的南风打一筒听死牌四索,顺便将在自己面前的牌墩调了个位置。
胖老头摸过牌但没翻开,看了眼段飞,“哟,遇到同行了。”
瘦老头也瞥了段飞一眼,但没说话。
“小子,八部众的吧。”胖老头忽然笑得跟弥勒佛一样,“你这是在班门弄斧知道吗?听过八将鬼手王曾淳没?”
段飞一愣,“八将鬼手王真蠢?”
胖老头顿时像只诈毛的猫,“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淡定点,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误会,都那么多年了,也该习惯了吧。”瘦老头劝他。
胖老头又将矛头指向瘦老头,“那别人喊你真贱时,你怎么把人三指头给折了。”
真贱,真蠢,都什么名?囧。
段飞凑过去问到,“谁给你们取的名,这么的……”
“这么的什么?”两老头瞪他。
段飞绞尽脑汁的,“呃……这么的通俗易懂,朗朗上口。”
“哈哈……”靳少笑翻在桌上了,“他们姓曾,不是真,健是健康的健,淳是福祸淳淳的淳。”
“那他们家有没真傻,真笨,真假……”段飞在两老头快扑过来咬他前住口了。
“有,”这次很是洪律回答他,“曾纱是他们妹妹,曾奔是他们大哥,曾佳是鬼手王的女儿,他两个女儿,还有一个叫曾子。”
“贞子?淳老你女儿现在还喜欢从电视里出来吗?都谁起的名,也太……有才了。”段飞很辛苦的压抑着笑声。
“你对我和我妈有什么想法?”胖老头突然把假牙从嘴里拿了出来,戴上了从兜里摸出来的另一副假牙。
这牙有特色,跟锯齿一样。
“小子,这牙可是我的标志,我戴上这副牙就说明我很生气。”胖老头呲牙向段飞。
段飞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往后一缩,“后果严重吗?如果不严重就算了,怨怨相报何时了呢?”
胖老头:“……”
靳少不知从哪里拿了个罐头来,“我一直想知道淳老你这牙能开罐头不。”
“你当我开罐器啊。”胖老头向他咆哮。
“锯下试试嘛。”靳少果然勇敢,敢在老虎气头上继续拔毛。
段飞再望向瘦老头,“淳老他换牙套了,您老准备换什么发套?”
瘦老头嘴角抽了抽,“到底还打不打牌?”
“打。”胖老头回头一瞪,将手里的北风打了出去。
靳少连忙将罐头夹腋下,大喊:“碰;怎么现在才打出来,我等了好半天了。东风。”
东风刚碰到桌子,胖老头就喊:“胡,混一色,两番。”
“又我输啊。”靳少哀嚎着。
胖老头拧头向段飞,“这就是我生气的后果,下个轮到你,我会让你输得内裤都不剩。”
段飞诚惶诚恐的点头。
在接下来的牌局里,虽然段飞在两老头二打一的情况下是输了不少,但赢得最多的却不是胖老头,是瘦老头。
虽然王上千说过,曾家的鬼手搬运术比之他的偷天换日,可能有过之无不及之,可偷天换日始终也是绝顶千术,和鬼手搬运术还是可相抗衡的。
段飞就是运用偷天换日暗中把胖瘦两老头的牌给换,这样一来就成了胖老头配合瘦老头赢牌,所以当然是瘦老头赢得多了。
段飞这么做当然是有用意的了。




11

11、偷天与换日 。。。 
 
 
期间最可怜的是靳少,在三人的偷天换日和鬼手搬运术的频频出手下,经常怀疑自己眼花了,明明刚才自己摸到的是西风,可一晃神那西字就变南字了。
靳少揉了第N次眼睛后,拿出包XX白药问段飞,“小非非,你说XX白药对老花眼有用不?”
段飞想了下,很认真的回答他,“估计得划上两刀再涂上应该有点用。”
靳少很无辜的眨眨眼,“……那我还是花着吧,就西风和南风分不清了而已。”
而西风圈的庄,瘦老头已经连做了十把。
“小子,知道鬼手王的厉害了吧。”胖老头得意洋洋的说道。
段飞白了他一眼,后又很狗腿的对瘦老头说:“你厉害什么,健老才是赢得最多的人。虽然健老赢的最多却最低调,这才是高手的风范。不像某些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到处张扬自己是鬼手王,我看最多就一打下手的下手王,真正的鬼手王应该是健老才对。”
瘦老头本来就自诩清高,不愿与人同流的,段飞这话,瘦老头很受用。
段飞也不过是本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想法,马屁先拍了再说,不想真拍中了。
瘦老头连微微一昂首,摆摆手,一代宗师的模样,“都是虚名而已,身外物,一切实力说话,所以当年那场承鬼手王名号的牌局中,我懒得争,才没尽全力。”
胖老头一听又诈毛了,“老四,你的意思当年你让的我?”
“来了。”段飞笑得像是偷腥成功的小猫,“吵吧,打吧,内讧吧。”
正高兴着呢,耳边痒了,烟草的气息又笼罩而来了。
“就算他们再怎么内讧,你输一百多番的现状还是不会改变的。”清冽的嗓音提醒他。
段飞摸摸耳朵,很傲气的说:“不用你提醒。高手要赌,只要一局就够了。”
段飞苍白的脸上不自觉的涌上了血色,连两只耳朵都红彤彤的,可爱极了,让认不禁想欺负他。
“砰”胖老头用力一拍桌子,指着瘦老头的鼻子,“那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定个高低。”
“好。”瘦老头没胖老头那么激动,很淡定的回应,但应战的决心很坚定。
“你可要全力以赴,别以后又说什么没尽全力。”
“当然。”
接下来的牌局,几乎就是两老头的舞台,但在打完西风圈和南风圈后依然没分高下。
靳少悄悄的对段飞说:“小非非,貌似没我们什么事啊。”
现在段飞已经不需要用偷天换日从中作梗了,所以也闲了很多,很悠哉的告诉他,“待会就有事了。”
靳少不明白,但还是接着出牌,可刚把九索打出去就听到胖老头喊,“胡。”
段飞向靳少一挑眉,“你看,这不就来事了。”
“十三幺!”靳少泪奔去了。
牌局终于到北风圈最后一局了,段飞做庄,可两老头还是不分胜负。
段飞就提议了,“这样就算再打个百来圈的也难定胜负啊,不如就一局定胜负得了。”
“怎么一局定胜负?”两老头问。
“很简单,各家手里剩的筹码全部押上,只要谁在最后这一局里先胡,就算谁赢。”
“好。”
都同意了,牌局开始。
洪律看着段飞阴谋得逞的笑容,薄唇也微微挑起了上翘的弧度。
各家取好牌,靳少连牌都没看清,就听到段飞喊,“胡。”
“天胡?”两老头一怔,随后又说,“不可能。”一百三十六张牌在上桌时,他们就全部控制了。
段飞神秘的一笑,摆摆手,“的确不是天胡,是诈胡。”
“诈胡?”两老头的声调都拔高了。
段飞很无辜的耸耸肩,“诈胡也是胡,又没说诈胡不行。”
“你……你……”两老头傻眼了。
靳少拉开空荡荡的筹码盒用手指在里面画着圈圈,超幽怨的说:“我也诈胡,他也诈胡,为什么待遇差别那么大。”
段飞回头对洪律得意的笑,“我赢了。”
洪律叼着支烟,外套已经脱下,衬衫的袖子被他挽在肘间,胸前开了纽扣三颗,麦色结实的胸膛一目了然,这样的他冷峻退却了几分,别有一番狂野与不羁。
见洪律不说话,段飞小脸一沉,“反悔了?”
洪律间烟夹在指间,薄唇吞的烟雾直喷段飞,也让段飞咳了半天,脸顿时一片通红,淡淡的艳媚诱人得很。
“投机取巧。”洪律靠近来说道。
见他靠过来,段飞先捂住耳朵再说,“这叫兵不厌诈。还有你别老往别人耳朵里吹气。”
洪律突然站起身来,穿上外套,径直走了出去,“我会让人去接你的。”
胖瘦老头随后也跟着洪律,但到门口处时,胖老头停了下来回头问段飞,“王上千是你什么人?”
他问得有些突然,段飞愣了下,不愧是老江湖了,还是看出他的把戏了吧。
段飞笑了笑,“师公。”
“他的偷天换日可以说用得是炉火纯青。”胖老头微微仰头像是在回忆,“听你师公说,偷天换日和鬼手搬运术想练到毫无破绽,都是个耗时的活。你如今这程度少说也练了十多年了吧,可你看来也不过十来岁。”
胖老头摊开五指,“我敢肯定,再过五年你定会超越你师公的,后生可畏啊。但现在的你,似乎还不及洪二身边那小子。”
他说的是天蚕。
段飞低头看向手中的丝线,他的偷天换日还得靠丝线辅助才行,而天蚕则完全不需要了,“我知道,我师父段飞擅长的是藏踪匿影。”
胖老头一听,很兴奋的说:“藏踪匿影?我倒还没见识过,小子那天给我见识下。”
段飞默不作声,藏影匿踪是很被动的千术,必需在一定的条件下才能使用。
胖老头叹了口气,“真想和完整的偷天换日较量下。”
“完整的偷天换日?”段飞没听懂。
“你不知道吗?”瘦老头说话了,“你师公当年继承偷天换日时,并不完整只得了上半部的技能叫‘偷天’,下半部‘换日’则由他师兄继承了。”
段飞大吃一惊,这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可为什么师父从没跟他说过呢?
“那二老知道我师公和师父为什么会突然重出江湖吗?”段飞没抱任何希望的问。
瘦老头和胖老头对看了眼,“洪二身边那小子应该知道,你该去问他。”
段飞暗中握紧拳头,一切又回到了傅天缠的身上。
胖老头神神秘秘的过来,抱着段飞肩膀,小声的告诉他,“再告诉你个秘密,洪三对你似乎有点兴趣。”说完也走了。
段飞愣得不轻了,半天后大喊着,“什么叫有点兴趣?哪方面的兴趣?如果是对我小菊花的兴趣,你就让他死了这条心,都说我从此卖艺不卖身,我的小菊花只有一个作用,就是嗯嗯。”无比坚定的声明。
“我都听说了。”萧伯安进来,一脸沉重,要不是知道他爸妈早去买咸鸭蛋了,段飞还以为他死老爸了。
“听说什么了?”段飞有点懵。
“你的歌喉。”
段飞愈发摸不着头脑了,“啊?怎么了?”
“我受全阁上下的委托,”萧伯安抓住段飞的手,郑重其事的,“拜托你还是卖身吧。”
段飞:“……”
“就算,你非要卖艺,也千万别唱歌。”萧伯安恳求着。
段飞望天,“那就吟诗?作对?琴棋书画?”
“再好不过了。”萧伯安激动。
“可我都不会。”段飞很诚实的承认自己的不懂之处。
萧伯安:“……”
“小非非,来来,我们分赃。”靳少不说话段飞差点就忘了他还在。
总得来说,今晚收获颇丰的,手术费是有着落了。
洪家新宅,红二的书房里,傅天缠有些局促的站在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面前。
男人推了推眼镜,“你不是说王上千门下如今就你和段飞,萧亦非又是怎么回事?”
“二少,”傅天缠解释道,“我也是多年没回去过了,所以没想到段飞竟然会收徒弟。”
洪二少两手肘撑住书桌上,“那你能确定那个MB,不知道偷天换日的秘密?”
“这……我……”傅天缠不敢肯定,“但我已经约他到新加坡和我赌一局,那时我亲手解决他。”
洪二少露出似笑非笑,“他现在是洪三的人,你公然动他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那我们暗中下手?”君子般儒雅的男人,在说这话时显得分外的狰狞。
“行了,我心中有数,你安心备战新加坡,这赌牌我势在必得。”




12

12、洪帮的老大 。。。 
 
 
夜深了,小店铺都拉上了闸门,只有做宵夜的粥店还在营业,但里面也只有寥寥的几个客人而已。
段飞和萧伯安走在街头巷尾的脚步声,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清晰。
街头的路灯忽明忽暗的闪动着,突然一阵急跑的脚步声打破了入夜的静,也惊动了狗在不停的狂叫着,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喊:“抢包了,抓贼……”
这样的声响,在被惊醒的居民耳朵里显得分外的惊心动魄。
但随着跑动声的远去,一切又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这样的动静几乎每晚都会出现,段飞和萧伯安都习以为常了。
不是他们冷漠,在这样一个龙蛇混杂的地头帮人难保不是在害人。
这地界太复杂了,丢个包总比丢命好。
可就在那骚动过去后,小巷里好像凭空多出了几个人来。
段飞警惕的前后观望了下,“小安,给我买碗艇仔粥吧,我饿了。”
萧伯安也不疑有他,便回头去找刚才还在营业的粥店。
段飞独自一人走向小巷的深处。
迎面走来的男人很普通,但在与段飞擦肩而过的瞬间手中闪过刀光。
他快段飞更快,只见男人的长砍刀才拔出了一半,段飞手中的瑞士军刀就已经抵上了他的颈喉。
没多问,段飞抬手将男人打晕,顺手又飞出扑克三张,身后传来刀具掉落在地的声音。
回头,三个男人的右手腕处一道渗着鲜红的划痕清晰,但这三人依然不放弃攻击段飞,换手捡起刀又冲了过来。
段飞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宜动作过激,迅速再飞出扑克三张,深深的镶嵌入脚后。
其中两人闷哼一声跪下,可还有一人却依然像没事人一样的像段飞冲来。
从被划破的库管处看,原来这人穿的是军用战靴,很好的保护了他的脚筋。
“Shit。”段飞不得不向后空翻避开长刀,正要借空翻的惯性再飞出扑克时,却见偷袭者面目痛苦的蹲了下来。
只见那人从脚上拔出一把刀身满是虎纹的军刀扔在地上。
段飞一阵惊愕急忙找寻。
就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洪律斜倚在路灯柱下,夜风吹动着他微微敞开的黑色风衣,口中香烟的那点泯灭不定的红,在刹那的黑暗中显得分外的醒目。
“滚。”段飞沉声喝道。
三人瘸着脚相互搀扶着拖起被打晕的同伴,狼狈的离开。
段飞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虎纹的军刀,虽然刀身染上了血液却依然难掩那虎纹的华丽。
这是一把由意大利极端武力出品的军刀,叫支点捕鲸叉,他以前也喜欢用这款刀,但如今人小手小不再适合用这款刀了。
在段飞看这把刀时,洪律过来了,“老二为什么要一而再的杀你?”
段飞像是在继续看着刀,却完全已经没有焦距了。
洪律也不等他回答,“走吧。”
“去哪?”段飞抬头看他。
洪律将烟扔在地踩熄,简明的说道:“新加坡。”
“我要带上小安,他是我的搭档。”
洪律回头看他一眼,不置可否便走了。
第二天,本来他们是准备从广州出发直飞新加坡,但洪律却临时改道去了深圳,准备由深圳出发了。
也不知道洪律在干嘛,神神秘秘的,从早上就开始开车兜兜转转的,电话接了一茬又一茬,车子换了一波又一波。
别人晕不晕段飞不知道,但他是基本上找不到北了,干脆就揪着洪律的风衣下摆,他上车他也上车,他下车他也下车,他走他也走,他停他就……撞上去。
洪律叼着根烟,回头看着被撞痛鼻子的人。
段飞摸摸鼻子恶人先告状,“谁让你停下来前没给点征兆。”
洪律一挑眉,“那我该给点什么征兆?请注意倒车,请注意倒车?”
“……”段飞觉得和洪律这样冷不丁来一句“经典”的人说话,神经抗冲击力不强点基本上扛不住。
就像现在的萧伯安,那嘴巴张大得送个拳头进去都没问题。
段飞两手放嘴巴上做喇叭状,大叫道:“哎,靳少,三太子又说笑话了,这次又哪里倒霉了?”
“估计要坠机了。”
靳少神出鬼没的从段飞身后冒出来,吓了他一跳,“你怎么在这?”
“只要是小非非叫我,就算是千里之外我都会来的。”靳少肉麻不怕牙倒的。
这时一队大众护送着一辆奔驰过来了。
车子刚停稳,大众车里钻出几十个无一例外一身黑的男人,个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但着装非常之统一而且训练有素,将车队里的奔驰给保护了起来。
这么招摇的排场就电影里见过了,萧伯安吓得躲段飞后面去了。
段飞来回的看看洪律和靳少,虽然该面瘫的还是在面瘫,笑面虎样的还是笑面虎样,但还是能感觉到他们并没有戒备或防范的意思,可见来人他们认识,又或者他们等的人终于来了。
能让洪律亲自等候,而且这种排场,来人在道上的分量绝非一般。
奔驰的车门打开了,段飞瞪大眼睛想看清到底是谁敢在洪律面前这么嚣张。
当一条腿从车里伸出来时,段飞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多毛毛啊!熊妈那跟仙人掌似的毛毛手和这比起来,浮云。
一只人字拖就这么吧嗒的着地了,接着当一条大红的大裤衩就跟着出现时,段飞突然感觉到这个世界有点玄幻了。
段飞缓缓的抬手看了看天,再看看手机里的日期,十分之确定现在是大冬天。
又当一件皮风衣和一光亮得跟灯泡一样的脑门出现时,小风吹得皮风衣呼啦啦,吹得那大裤衩更是哗啦啦。
段飞毅然掏出药来吃两颗,抱怨着就算反“腐(此腐是腐女的腐)”倡“雷”也不带这样的。
“哟,小泽也来了。”声音中气十足。
段飞刚才被雷晕了,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长什么样,这回终于有功夫看清人来。
只见来人是位老者,面色红润,笑若弥勒,可爱又可亲,大步走向靳少。
“老爷子还是这样精气神十足。”靳少老没正经的面上难得的显了恭敬。
“那是,今年可是我的本命年。”老者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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