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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贼落谁家 作者:安雪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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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若刚迈入殿阁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的错觉,公公说皇上已经一宿没睡地批阅周折,此时召见她不宜久叹,但她进去一见,伏在案旁挥笔急书的刘弗陵正专心致志。这样的皇帝,会是对她宥城发起攻击的男人?
“南宫受伤了。”
“朕知道。”
“是因为我……”会若垂首,左手手腕的发带随着夏日的凉风轻轻拂动。如果不是他,别说进入皇宫了,就连进宥城回家看看的机会也没有。南宫羽一直一直地在帮她,她却始终害他受伤。
刘弗陵点头认可,“那么呢,伤了朕最爱的臣子,你要朕怎么惩罚你才好?”
她要复仇,所以就算遇到再大的难题她也不能求死。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最合适了,“我愿意自废双手,从此不再行窃。”多好的雪色绸带,可她不配带着这样的东西,她更不想让它染血。这决定,足够好了吧。
没有想过女子人家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刘弗陵未免有些震惊。他没说话,任会若在书房里气得直跺脚。
“说什么捉贼。到如今你还是为了留住南宫羽让他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你如果真的珍惜他,就该叫他离我越远越好。”她真不明白,为什么全世界都要她伤害南宫羽,他除了利用过她,还有,昨晚的事,并没有做其他罪不可赦的事情啊。她缓和了语气,“十天的“期限就快到了,请您让他放弃吧,求您了。”
“南宫要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朕就不用烦心了,”刘弗陵道,“你不是江家的大小姐吗?江家家仇多年来都传是朝廷所为,你分明晓得南宫羽是朝廷中人,怎么却帮着他?难道就不想报家仇?”
会若失色,他倒是一点也没有把宥城话题当作禁忌啊,她指着他道,“你终于承认宥城的事是你干的了?”
见刘弗陵撑着脸颊不回答,旁边的公公终于忍不住了,他狠甩拂尘道,“刁民,你有没有常识?!七年前宥城事变时,圣上还没有即位,南宫羽也不过是个野人而已!”刘弗陵瞥了他一眼,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口了,赶紧跪地求饶。
七年。七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甚至足以改朝换代。她是不是将错误看得太肤浅了呢,她只是想为家里平反,但是血海深仇如今该向谁求偿。
“朕听尹青尘说,他昨夜想带你前往宥城看池,你逃了?”
会若又是一愣。宥城看池是禁地中的禁地,看池中心是个巨大的酒窖,酒香四散。而看池是为守护秘宝而设,家传的带锁宝箱就存放在那一带,后来事变后宝箱也不复存在。当年她的姥姥就带着她逃往看池,姥姥也是在那里被杀。想来会若便瞪大了眼睛,神色十分可怕。
她一字一顿地道,“可尹将军带我到洛城月亮涯去了。”
刘弗陵望着她没有回答,反倒是身边的公公又开了话,“你傻啊,长安到洛阳不用个三月都不能到达,你是怎么一夜飞到洛城的?还是那众所周知无人居住的月亮涯。”
联想起南宫与尹青尘的对话,会若终于恍然大悟!
她逃离尹青尘后,宝刀曾一度落地,似有人动过。那么她在月亮涯见到的究竟是不是尹青尘?这叫她很恐慌。要不是意外地传到了南宫羽身边,还不知道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事呢。
会若惊恐得睁大了眼睛,看来她确实很没常识,只知道盗窃多年没曾读书的她,只知道复仇没考虑过会被设计的她,除了感觉害怕之外,另一种莫名的感情正在萌生。那个人,不论是利用或是欺骗,他,始终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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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不嫁

“南宫羽!放我出去,我不会嫁给你的!让我走!”
从皇帝的书阁把她领回来,会若就闹个不停,整个靖南府死静的气息顿时被震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南宫羽又从哪里捉来了女子调戏,殊不知比调戏更加过分的,他把她软禁了。
“不嫁?你竟敢说不嫁,你当我南宫羽是谁啊。”南宫羽全身被包得跟种子似的,软瘫地躺在病榻上,果然是身有重伤的人物不该到处乱跑。看他此时伤口裂开痛的龇牙咧嘴的样子,带回江会若的云飞索性把帷帐都放开,这么自作孽的家伙根本不必时刻盯着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带着绷带从床上跳下来了。
此时的南宫羽听着隔壁会若拍门的声音,不爽地看着屋上横梁出神。
这么说来,那时会若见到的尹青尘,到底是谁。南宫心里有些闷,是会若在说谎还是尹青尘在说话,那跟他似乎毫无关系,如果不是他自己多插一脚是绝对不会受伤。他南宫羽是什么人啊,她是不是从来不知道他南宫羽是何等人物,为什么他对她的付出,她竟然能够如此的不为所动。
“云飞。”他对着门外叫道。
云飞没有回应他的话,在给会若加了几把厚重的锁头以后,步履轻缓地走进南宫的房间。按照习惯来说,南宫就算是受伤了,也免不了要犯毛躁的,就算不说他也知道南宫想干嘛。“属下在。”
“上次,就尹青尘来的那次,我不是找了翠屏坊的婉翠么……那个,给我找回来。”
“可是会若小姐在隔壁。”
“别管她,反正……那丫头不要我。”南宫扭过头去,满脸郁闷。
云飞晃晃手中的钥匙,“那要不要放了她?”
“不许放!”南宫猛地扭回来瞪他两眼,云飞心想他准是想着既然江会若敬酒不吃吃罚酒,反正也捉住了,不如直接交给皇上。哪里知道南宫嘴角高高扬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靖南府吵得鸡犬不宁,会若不单止会生气大骂,还会踹门!
“砰砰砰”的声响却敌不过那厚重的枷锁,踢得会若累了,却拿一扇门窗没辙。
“放我出去啦!他们真的会找上来的!”会若近乎哀求地晃着门阀,就算南宫忘记了会为了她而刺杀无辜侍卫的樱可,但她不会忘记,昨夜隐隐约约在月亮涯抚着她脸颊,说不论如何会对南宫下手的男人。昨夜只喝了几杯的她并没有酩酊大醉,他说过的话语还萦绕在她脑畔,不过是模糊了些而已,她不会忘的。
亏南宫羽还说自己从不“自找麻烦”,现在他不单止揽祸上身,更危机重重。
忽然。
她不吼不叫不拍门的时候,靖南府静了,只听得马车声在府外停止。便是云飞的声音,“婉翠不在,既然你是今期花魁,便由你来伺候大人吧。你可能办好?”
那是个非常妩媚的声音,温柔腼腆地应道,“紫夕知道。”
紫夕。紫夕。好熟悉的名字。
会若愣了愣。那不是翠屏坊的……
云飞道,“主上,不是婉翠,可要带进去?”
“带进来。”屋里的人虽身受重伤,却还这么高兴。
身穿紫色绸缎,身材凹凸匀称的美女子径直走入南宫的房间,她侧目望向隔壁被五把大锁紧锁的房间。“那是做什么?”
“与你无关,快点进去。”云飞催促着,将她推进房去。“做好你自己的事,其他少管。”
不知道为何屋里的会若再无声息,云飞并没有理会,替南宫关上门便离去了。
背对着门口的南宫羽却对这无声无息有些好奇,那女人倒是聪明,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扰别人。毕竟是花魁,总是会若那种不成熟的小女子无法媲美的。
但是,距离越近,那股独特的香气味却愈加熟悉。
南宫似乎回忆起了谁,费力地扑扑折扇,“我说,云飞不找婉翠,怎么却把你找来了?”
“因为我是花魁啊。”女子嗲嗲说着,黏到床边,伸手挑开他单薄的内衣。“不正是大人您想要的吗?”
南宫笑道,“挺好的。”
大概南宫的反应不在她的预料之内,紫夕退开几步,躲过南宫触摸她身体的手指,“别装了,你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江会若么。”南宫扫兴地看着她的脸,那张熟悉的,曾经让他愤怒到几近崩溃。“我们办完正事再说她不迟。”
南宫话音未落,紫夕已一拳向床上捶来。南宫身手高强,自然不会为这一击所动,只要稍稍翻身就能躲开的攻击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至于她是如何当上花魁的,依靠她美丽的外表南宫不难猜测,但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心怀鬼胎的人,云飞会没有发现,引狼入室了呢。自从上次樱可下毒一事,庄氏二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南宫笑道,“你倒是心急什么?”
“我不急。你只要告诉我江会若在哪里,她又把钥匙放在哪里。我自然不会为难你的。”
“为了那个啊?”南宫挑眉。“你怎么知道江会若在我这里?”
“谁不知道。你根本没有重伤,谁不知道。”
江会若煞费苦心为他掩饰伤势,现在看来尽人皆知嘛。那么,将他消息传出去的究竟是谁?
可以预见的是,那并不是庄氏放的风,因为如果如此,他们没有必要将江会若重重困锁,干脆把江会若领给紫夕不是更加方便?那么,究竟是谁在后面操纵着无线阴谋。
南宫倒是对此兴致勃勃,他说,“那个孩子,宥城的遗孤攸铭,你认得吗?”
紫夕根本不理他,“我何必要告诉你。就算你不把江会若和钥匙的详情说出来,我也会找。少了你,还容易多了。”说罢,她更是捶打得凶猛。南宫左躲右闪,却毕竟有伤在身难以招架。
在隔壁默默听着这一切的江会若,捂着嘴巴不敢出声,她怕,她真的真的怕……
那个女人,她一定不能被那个女人看见,否则,她会没命的。
可如今,她不出面的话,南宫就危险了啊。
所以啊,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呢,放走她,可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啊。
她不能嫁给他,命运告诉她,那不过是个美好的幻想罢了。南宫,你不能有事,我江会若不欠你的。


、第六十八章 没有勇气

身体都这样子了,南宫怎么还有心思找女人,而且这里是皇宫,他难道没有想过这会败坏皇族之风吗?会若急得团团转,隔壁的人声息却逐渐消退,就像是争斗即将要有结果了似的,更叫她不安。
握紧拳头,连手心宝刀也跟着微微颤动。如果这时她呼唤紫夕然后马上穿越到翠屏坊去,那紫夕必然不会继续为难南宫的。
可她没有那样的勇气,对于南宫,她并没有像当年挑战山贼那样的勇气。
究竟他有什么魔力,让她一个在黑暗世界打滚的贼不愿意伤害,甚至,不愿意失去他。
会若轻轻推了推毫无反应的门阀,外面的锁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她放行的,想要逃离南宫的身边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下定决心。“要是楠澈在就好了。”她心道。没了南宫,她的世界还有楠澈,尽管那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隔壁不断传来的碰撞声渐渐消失,会若忙贴到墙边偷听。如果是南宫制住了紫夕,依他那个性肯定会高兴得大喊大叫,很明显隔壁并没有那样兴奋的声音,那么是紫夕她得手了?
会若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捂着脸,小心脏“噗通噗通”激烈得就像快要跳出来一样。
紫夕是组织的人,职位略高于她。她并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话题,紫夕的行动常常跟组织相悖,独来独往地工作,又素来与她有仇,万一落在紫夕手上她恐怕就小命难保了。就算不是害怕紫夕,她也不愿意被知道是为了帮南宫而跟组织作对啊。可这该怎么办,南宫自找的麻烦,她要像刘弗陵那样给他收拾烂摊子吗?
没有为了南宫的勇气,她只能装傻。
哪知道,就在这时,隔壁的声响终于再度传来。
那一丝丝低沉却清晰的声音,像钢针般一次次刺入她的心肺。那是个女子的呻吟声,听来既带着些羞愧又饱含着愤怒。
她整个人弹了起来,全身寒毛倒悚,狠狠地打了个冷战,立马重新贴到墙上细细听去。
只听那女子声音先是激愤,继而近乎哀求,“放开我,住手,你这混蛋……住手,拜托你住手……啊……啊啊……”
会若顿时浑身发烫,从头到脖颈全红了,那**南宫羽究竟在对紫夕做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么,没事找青楼的姑娘还能干什么,她这是明知故问。
是姑娘的话,对南宫来说是青楼的还是杀手扮的根本没有分别,她该是知道的,并且体验过的。会若握紧拳头,银牙咬唇,捶墙怒道,“还说想娶我,谁会嫁给你这种花心萝卜啊。负责?是我江会若犯下的错,不需要你恶心的怜悯!”
神刀横在面前,冲动的神经已经传到手掌,眼见着要拔刀了,她却又没有动手。既然面子都不要了被他玷污还要自己走,那冲过去骂他一顿也无妨吧。她就是想出口气,到时再逃跑也不迟啊,反正她今生注定四处逃亡躲藏。
下定决心后,她开始酝酿真气。
当年她独自毁灭山寨的时候就已经练就了这身本事,被黑暗冲昏了头脑就是这样暴躁,现在也许也在暴躁呢,只是,冲昏头脑的,大概是醋意吧。
将真气汇聚丹田,会若一掌猛烈地击在墙上,本就被紫夕来回捶打的墙壁本就开始凹陷,会若的重击更是让墙壁不堪重负。“嘭”的一声,墙上出现了斗大个洞,被打飞走的墙块碎落成粉。
她深深吸气,然后弯腰对着墙洞大吼一声——“臭南宫!我讨厌你!恨死你了!”
看见她的出现,即便在床上缠绵的紫夕也会毫不犹豫地冲过来吧,她是这么想的。而现实不是这样。
墙对面顿时冷场了,一地的女子衣裳似乎正认可着她的猜测,但半悬空的双脚却从洞里看来这般诡异,顿时打破了她的遐想。
“这。这是。怎么回事……?”会若惊奇地把身子探过来。
那雪白妩媚的身体并没有暴露无遗,而是仅仅脱去了外衣罢了,本就没穿多少的紫夕,褪了外衣就半赤裸了。而此时,她双手被绑着,正掉在横梁上,光着脚丫,满脸涨得通红。“江会若?!”她恶狠狠地道。
会若不理她,忙向南宫望去,只见那男人好好地穿着衣服,绷带上也没有溢血的痕迹,的确有吩咐的那样老老实实地呆着。
更重要的是,他手里正拿着仆人打扫用的鸡毛掸子,右手捏着抽出来的一根鸡毛。他好奇地盯着会若,一副茫然而失落的模样,平时神气而俊美的脸颊此时看来很受伤,“你刚才说什么?”
会若抿嘴摇头,忙尴尬地把刚探出来的身子退回房间去。
“江会若!”紫夕大喊,“别走,放开我啊!”
南宫丢开鸡毛,不爽道,“当然放不得,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南宫,你绝对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会代替婉翠来找你,对不对?!”
忽然,南宫抬头对上她愤怒的眼睛,那样尊贵又聪明的男人,眼底竟然有股惊人的邪气。就仿佛会被他的邪气所震慑,紫夕凝视间竟不禁后背发凉。他说,“就算你不来我也会找别的女人,只是碰巧你来了。我听说不是龙飞堂要帮她找宝箱吗,怎么你却要拿她的钥匙,甚至要她的命呢?”南宫说的时候,稍稍放低了音量。
紫夕收回对着会若的注意力,她道,“想必那钥匙已经在你身上了,与其给你,不如我堂里拿走。”
“原来你们是冲着那个才要帮她啊。”
“哼,我可从来没有那么说,组织的想法向来与我不符,所以我才独自行动,当然,如果你愿意将自己的猜测告诉江会若,那可悉听尊便,我无所谓。”
“你倒是个很爽快的女人,我很喜欢、”南宫笑起来的时候,那股阴魅带来的恐怖更加明显,不是死亡的气息,而是因为无法捉摸,更叫紫夕无法防备。“你说你不认得那个叫名攸的孩子?”
“我不认得。”
“那不能放走你。”
“你的意思要纳我为妾吗?没错,我要杀你却屡次失手,”紫夕恶狠狠地道,“但你想占有我可休想!就算我失手了,不代表别人也会失手。南宫羽,你最好好好享受你的现在,很快,不消多少时间,他们一定会来杀你的!”
“我知道,”南宫平淡地道,“可我不会死的。”
“你倒是自以为是得很。”
“因为我死了,会若会跟别人跑的。”
对南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紫夕心下一怔,种种思绪瞬间掠过心头。如果换做平时,她会觉得南宫羽还是老样子,花心公子,大骗子。但是这一次,她愣了,南宫的话说得太过真切,反而会让人信以为真。想了想,她问道,“你莫非真的爱她?”
“我需要她。”
“劝你还是省省吧,江会若不是你能搂住的女人,她会要了你的命。”
紫夕鄙视的目光和好心提醒的话语通通没能动摇南宫的笑容,一如既往阴险多诡计的笑,却掩藏着淡淡的温柔,“我可不想死。”
南宫说罢,割断吊着她的绳子,朝会若去了。
紫夕垂眸冷笑,“那可要小心那个叫名攸的臭小子,祝你好运……”


、第六十九章 紫夕成情敌?

会若根本没有料到他是在戏弄紫夕,这下子无缘无故骂了他一顿,不逃也不行了,真丢脸。
可她知道翠屏坊已经设下了南宫的守卫,宥城又有尹青尘的禁军,她能去哪里,难道又要逃离这个时空吗?
她还在思考,南宫敲敲墙壁,从她打破的洞口钻了过来。
见会若坐在床边低着头不说话,他反而敛起了笑容,将玉杯倒满茶水,凑到唇边,一抿过后,冷冷地问道,“你一直在拍墙要我怎么养伤。喂,你,最后问你一次。到底要不要嫁给我?”
“你这是在求我吗?”南宫又不是正人君子,她相信再好的男人面对女人的反对都会死心的,南宫就更不会固执地要娶她了,“既然要娶我还敢找翠屏坊的女人,就算你没对他们做什么,我也绝对不打算跟你成亲的。你放弃吧,南宫**。”
她还真是喜欢给他取外号,南宫对此见怪不怪了。扔开手中的茶杯,南宫哼笑道,“不嫁我也无妨,我的目的只是想让你没办法跟尹青尘那厮在一起,仅此而已,所以你也别指望能从靖南府离开。我会好好看牢你的。”
“你!”会若跳起来,焦躁不安地指着他,“谁说过我走是要去找尹将军的,我,我我是为了你好!”她果然混乱了。
显然南宫对这种说法并不满意,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会若的手腕,“女人的话我从来不相信。江会若是你自己跑来我身边的,发生任何事情可都怪不得我。包括,你现在逃不掉的事实。如果想过得好一点那就嫁给我,同样的问题我不会再重复的。”
会若握紧了拳头,实在跟他说不通啊。甩开他的手,转身用被单蒙着脑袋,滚上床去不再理会他,“随便你!喜欢找死谁拦你啊。”
身边很快没了反应,毫无耐性的南宫羽难不成还会跟她讲价钱不成,他一定不会了,交易失败的结果,那就只有她成功逃跑或是被送上断头台两种可能。
但会若蒙头没有看见的,是南宫再涌上心头再也忍不住的笑意。离开会若的房间时,他的心情无比爽快。
她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人物,就算机关算尽,他此时所做的一切,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她。
开始的时候并不明白江会若怎么如此抗拒嫁给他,现在终于知道是什么缘故了,如果打破的话,江会若会不会改变主意?这种有趣的事情让他非常好奇。
南宫知道江会若会打破墙壁,也会使用神刀,所以他没再给隔壁的房间上锁,甚至还许了江会若在府中自由走动。如果她真的想走那可有的是办法,江会若至今犹豫不决,绝对是因为那个。
站在门边的会若,稍稍左转身,身边就是曾经几番要拿她性命的紫夕。可紫夕同样站在门边动也不动,正静静地看着她。
飞龙堂会给她江会若华丽的衣裳,会教她上乘的武功,会帮她抱家仇,唯独没能帮她快乐。这一切在她而言不能等着南宫羽来为她实现,然而紫夕的目光却不是这样认可的。
紫夕双手抱胸,那身材极好的她,最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用身体作为武器完成组织任务。那年的紫夕,向来酷爱穿暴露又鲜艳的紫红色衣裳的她,忽然不再穿了,也就是在那年,她走进了翠屏坊,而江会若,得知了江湖中有南宫羽这么一种危险“**”的存在。
紫夕从来没有与南宫有过接触,除了那次,为了协助组织杀死南宫,却没有想到他会为了江会若的事情如此心惊焦急,那时的她,真的对他刮目相看。
“我并不是来杀你的。”紫夕道。
“若不是要杀我,难不成是来看望南宫羽的?”会若道。
听她这么说,紫夕“扑哧”笑了,“我的好妹妹,你倒是变得聪明些了。没错,我就是来看他的。对他,我很痴迷。”
“你疯了?”会若瞥她两眼,真是对她越来越讨厌了,“要是被组织知道你私自闯进南宫家里是为了见他,那可是大罪。”
“哈哈,大罪?”紫夕干脆转过来,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那你可早就罪犯滔天了。不是想逃么江会若,我可以让他改变主意不再理你,你现在就走吧?”
喂喂,这女人凭什么让她走了,明明被南宫赶出去的人是她紫夕好不好。会若只觉得胃里很不舒服,酸涩的感觉直在心头打滚,难道是,又吃醋了?“他不会喜欢你的。别以为身材好就有什么了不起。”
“真可惜,男人就是喜欢这样的身体。听说你跟他做过了,他有说喜欢了吗?”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腰身和胸围,再看看紫夕的,简直气得肺都要炸了,脸颊一片绯红。“你!!你不知耻!!”瘦小的会若伸手要去揪她的衣领,但紫夕行动很快,松开食指,反将会若的小手一拧,背到身后。
“谁不知耻了。让你逃,怎么,有何不乐意?”紫夕美艳的脸颊上拂过一丝怒意,“我告诉你,南宫羽已经是组织的头号大敌,跟着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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