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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连城之傻×必须打by刑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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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得了闲的连成就到处找人聊天。然后她就发现,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山村里,居然人手一把大砍刀,而且人人身上都有刀疤,还有的人身上挂着骨头样的装饰物,看上去骇人极了!
“江逸尘!”连成找到了正在看地图的江逸尘,忙走过去问他:“你们这个杏花村是怎么回事?”
江逸尘眼皮都不抬一下,没耐心地说道:“什么怎么回事?”
“他们都在磨刀!”连成有点慌。
江逸尘没理她,她又强调道:“是能杀人的那种砍刀!我在西市的菜市场见过,有人拿着这种刀威胁人家收保护费!”
“哦,我们不收。”
“那你们拿刀干嘛?”
“我们杀人。”
连成默了一会儿,然后死命地尖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结局了,只想吐槽一下033的老年造型,真的太糊弄观众了!其他就留到文中吐槽吧!
、第八章
胡掌柜从佟侍郎的书房里出来后,没从大门走,鬼鬼祟祟得拐到了通往偏门的一条羊肠小道上。
提着心吊着胆一步三回头,总算走到了门口,他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扬起了得胜的笑,然后用佟侍郎给的钥匙打开了门,顿时,这笑就挂不住了。
从他进门起就盯上了他的佟大小姐,此刻正撑着伞在门口站着。也不知站了多久,伞上已经积了一指厚的白雪。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雪片比鹅毛还大,从昨儿晚上开始下,一早起来的时候,整个京城就已经银装素裹,气温也大大地降了下来。风夹着雪朝人脖子里钻,那滋味比剜骨还难受。
往日熙熙攘攘的大街,因为这场风雪,安静得好似空城。
佟大小姐却承着风,吃着雪,老僧入定似得在这儿站着。
她高挑的身材因为瘦,越发显得单薄。上次见时红润的脸此刻已经冻得煞白,就连蜜桃般的嘴唇都微微发白了,胡掌柜没有来一阵心疼。
这要是自家闺女,心里得难受死。
他老早就知道佟大小姐擅长攻心,生意场上没有她啃不下来的硬骨头。可他这把老骨头,要是不想散架,那不该说的,还真是一个字都不能说!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胡掌柜带着慷慨就义般的决绝,扭过脸去。
苏蕊笑:“胡掌柜说什么呢?这么好的雪景,围着红泥小火炉,来一杯绿蚁新醅酒多好?我可是备好了您最爱的山西竹叶青,您可万万不能拒绝我的好意。”
“我……”胡掌柜刚要拒绝,便见苏蕊嘴角的笑慢慢冷了下去,恰有一股寒风入怀,他打了个哆嗦,究竟没敢往下说。
他也听过这位大小姐只用一直簪子,扎穿了富察府小将军的手!
苏蕊在自家暖阁里设了这场鸿门宴。
酒菜皆是山西名吃,只因胡掌柜老家临汾,数年未归,早有思乡情。
掌勺的大厨是苏蕊专门差人去临汾请的,做出的味儿十分地道。竹叶青在小火炉上炖着,酒香四溢,未饮人先醉。
“北京城这才下雪,晚了山西整整一个月。”苏蕊递给胡掌柜一个手炉,起身将窗户开了。窗外是一片小湖,湖面结了冰,湖边的树上挂满了冰凌,美得像个仙境。
胡掌柜讪笑着,心里知道苏蕊这是要从家乡入手,进一步攻心,悄然做着提防。
“山西很美,风土人情,格调鲜明。”苏蕊坐回来,缓缓说着,话锋到此骤然一转,“可惜胡掌柜再也回不去了。”
胡掌柜一愣,整个人顿时崩起来。
“胡掌柜十八岁那年在老家杀了人,被官府通缉,奔逃至京城,是我阿妈收留了你。”苏蕊语气柔和地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抖搂开来,上面画着人像,还有大大的红叉。
是一张通缉令。
“我阿玛收留了不少你这样的人,你们的案底,他都私下留着,其中原因,你应该很清楚。”
胡掌柜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凶光,一言不发地看着苏蕊。
苏蕊当然不怕这匹老狼,神态自若地尝了尝杯中酒——好辣!她差点狼狈地吐出来,却为了维持气场,强自镇定地咽了下去。
“不过这份通缉令不是我阿玛保留的那一份,他连你负责的那个生意都不肯让我知道,又怎么会告诉我你的过去。这是我在山西省府衙门里找到的——你当年做的可是大案啊!”
胡掌柜低下头去,“大小姐是在威胁我?”
“我从来不用这么卑劣的方式交朋友!”苏蕊拍了拍手,暖阁的门应声而开,男女老幼十几个人轰然挤了进来。
其中一个头发全白,身子佝偻,衣着破烂的老妇,一见到胡掌柜就扑了过去,大哭道:“你是狗娃吗,狗娃,你是我的狗娃吗?”
胡掌柜浑身一震,细细将面前的老妇大量了一眼,接着就噗通跪倒在地:“娘!”
母子俩抱头痛哭,剩余的十几个人也都跟着嚎哭。
哭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这满屋子的哭声才渐渐止住了。
老妇扯过一个体态纤瘦面皮漆黑满脸皱纹的女人道:“狗娃,快给香芹磕个头!你走这些年,她一个人照顾我和你大,还要拉扯你留下的三个娃,如今娃都长大了,她还得给你看孙子,她可是咱们家最大的功臣!”
胡掌柜听了这话,瞬间就睁大了眼,看向这个陌生的妇人,和陌生的子孙。
香芹见他如此,抹了把泪使劲往后缩,用浑浊的土话说:“娃他爹现在混好了,成人上人了,俺配不上他。”
老妇一个劲儿的将她往胡掌柜身上推,胡掌柜才终于回过神来,再次跪倒,给这原配夫人,行了一个大礼。
之后挨个认了自己的儿孙,胡掌柜最后抹了一把浑浊的老泪,躬身给苏蕊行礼:“胡某受小姐如此大恩,定当全力相报!”
苏蕊将他扶起来:“不急,你和家人才刚刚团聚,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来,就着家乡菜和家乡酒,你们好好聊一聊,吃饱喝足之后,你将家人安置下来,一切处理妥当,再来找我。”
“佟大人那里……”
苏蕊笑道:“我自是安排好了!你且放心。”
把憋了大半个月的佟家麟放了出来,这败家玩意儿此刻正在佟大人府书房闹腾呢。佟大人分心乏术,肯定不会发现他们一家人。
走出暖阁,苏蕊颇有些疲惫。
然而她只要一想起电视剧里,佟毓秀被富察明轩休了又被江逸尘耍了之后回到佟家,发现佟府被抄家、亲人被充军的悲怆神情,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她要扞卫佟府!
并不是因为她和佟府的感情有多深,她只是深深的明白,娘家是女人一辈子的靠山,娘家一倒,在这个封建社会,她将寸步难行。就连嫁人,都容不得她来挑选!
可是要把佟家洗白,真的是一个艰巨的任务。最困难的,是劝服佟大人。
劝服佟大人之前,她得先了解佟家陷得有多深。倘若深得已经不可自拔,那就得做另外一手准备。
佟大人不准她插手这一部分见不得人的生意,她才不得不花心思收服胡掌柜。
苏蕊前世的主顾要么是政*要,要么是巨贾,各个都是精明人。胡掌柜虽然只是个掌柜,却是佟家产业的CEO,这个人是精猴子里面的精猴子,刚才虽然表了态,未必就肯透露太多猛料。
毕竟,倘若他这么容易被收服,佟大人也不可能把他捧到这么高的位置,给他那么大的权力。
不管怎么说,这无缝的鸡蛋,今儿算是破了个缝,以后就好办了。
正绞尽脑汁地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眼前忽然晃过一个雪白的身影,紧接着是噗通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然后一声痛苦的闷哼,苏蕊低头去看,原来是个人从树上掉了下来!
只见这傻缺一手举着一只巴掌大的小花猫,一手举着书,两者都被保护的好好的,唯有他自己实打实地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嘶嘶抽气。
这是舍身救猫?
苏蕊正要笑,那人却忽然转过头来,一双清澈得像深泉一样眼带着纯真无邪的笑意,穿过风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对上了她的眼。
苏蕊的呼吸为之一滞,不知怎的,整颗心都狠狠一抽。不是心痛,是心动。
明明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场景,那个人还满身狼狈,可她眼里哪里还看得到其他,唯剩一双带笑的眼。
“你们家的小猫太淘气,才这么点儿,就敢爬树!”那人爬了起来,龇牙咧嘴地笑了小,拍拍一身雪,朝她举了举手里的小东西。
小花猫可怜兮兮地叫了两声,可在苏蕊听来,叫声里竟然充满欢快。
也是,被胜似美人的英雄给救了呢!
苏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忽然发现,原来她也是个容易被美色迷住眼睛的人。就在这一瞬间,她想,也许恒泰对于连成,早在见面的那一瞬间,就对她产生了兴趣。
等她回过神来,那白衣男子已经没了踪影。
苏蕊注视着地上那个被他砸出来的雪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回放刚才那个笑。一边想,她自己也一边笑。
但是,等她打听到他的身份时,她就笑不出来了。
“小姐,咱们府上的外人还能有谁啊,还不是那天为救你被富察家的二少爷打坏的希斋少爷!”冬草嘟着嘴,第一次对小姐表达出不满,“希斋少爷那么好,小姐为什么不去救他呢?害他被打的那么重,在咱们府上养了这么久的伤都没有完全好起来。”
没有完全好起来,居然去爬树救猫,还是在初雪的大冷天!果然是圣父的风格啊!
“他哪里好?”苏蕊一想起那晚上的事儿,就对这男人爱不起来了。他既然是男版连成,她却不想做女版恒泰!
最烦那种圣母圣父了不是吗?
就是因为烦他们,才被捅死,才穿越到这个脑残剧里来的,不是吗?
想想就恼火!
冬草没注意到自家小姐的黑脸,像个怀春少女一样,面色红润地侃侃而谈道:“小姐,你不知道,希斋少爷为人特别善良,对我们下人也特别好,他虽然做官,可是一点架子都没有!最重要的是,他笑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你喜欢他?”苏蕊冷冷开口。
沉浸在小女人情怀中的冬草却恍若未觉,羞羞答答地摇着身子道:“他那么好,奴婢哪里敢奢望什么。也就是小姐您这样的,不,只有天上的仙女儿才配得上他!”
嘭,苏蕊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来,“花痴!”
作者有话要说: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就写了这么多,大家凑合看~另,看文不留言什么的,真的合适吗,亲们?
、第九章
主子突然发飙,冬草吓得心里一咯噔,差点就把刚温好的羊奶给洒了,她屏气凝神地观察了一下大小姐,又觉得她脸上压根就没有以前发飙时的那种戾气,这让她稍稍舒了口气,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她很希望大小姐爱上男神,然后带着她一起嫁给男神。但是,抱着这个希望悄悄的努力就好,倘若现在被小姐察觉了,就是找死。
苏蕊打从穿越到这个脑残剧,就没仔细研究过这个时代的风俗人情,她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改变自己和佟府的悲惨命运上去了。
所以她听了冬草竭尽所能的夸,也没意识到冬草有当陪嫁的念头,更没意识到自己未来的丈夫可能会一夫多妻,这个年代的女人还特别乐意把自己的陪嫁丫头送上丈夫的床,用以拴住丈夫的心!
苏蕊更没把希斋和她未来的丈夫划上等号,她心中所想唯有——下次再见到他圣父病发作,定要痛打一回!
正想着,一个家丁来报,佟贵让她去书房议事。
苏蕊没敢耽搁,当下披上披风,又走进了风雪里。
佟贵的书房设在正院,里面烧着地龙,苏蕊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一进屋就感到一股热浪扑来,奇怪的是,往日书卷味和墨香混杂的味道被一股陌生的药味给掩盖了,苏蕊纳罕地张望了一下,在最里面的小炕上,看到了一抹白影。
“大小姐。”白影站了起来,对她微微点了点头,这回却没有笑。
但苏蕊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是希斋。
被冬草跨到天上去的希斋,只有仙女才能配得上的希斋。
他怎么在这里?
在佟贵面前,苏蕊不得不维持一个大小姐应有的礼貌,她福了福身子,紧接着用疑问的目光看向佟贵。
佟贵刚要说什么,苏蕊的衣裳被人扯了扯,她回过头,赫然看到了歪了鼻子的佟家麟!
诚然,苏蕊对这个吃喝嫖赌的流氓败家子儿没有一丁点好感,可是见到好端端一张明星脸毁成这样,她真心觉得可惜——佟家基因这么好,佟家麟本来是有八分神似宋承宪的!
哎!
“妹子,我这一辈子可算叫那个富察恒泰给毁了,你要给我报仇啊!”佟家麟满眼泪光,拄着双拐,半靠在苏蕊身上,抽抽噎噎的,活像个小媳妇。
苏蕊一把将他满是涕泪的脸推开,不甚温柔地说:“一个大老爷们,又不靠脸吃饭,什么叫一辈子都毁了!况且——”苏蕊忽然想起后来给佟毓秀和连城换脸的那个孙太医来,连换脸这个科幻的技术都会,估计修复个鼻梁不在话下。
可看到佟家麟一脸期冀地看着她,滴溜溜的两眼中,尽是浑浊的光,她又不打算提这事儿了。干嘛把他整成原来的样子让他继续去风流呢?
何不趁此机会,让他学点正经本事,本本分分的做人?
“何况,阿玛还有这么多产业要你来经营!你只要好好干,一辈子富贵荣华享用不尽,怎么会毁了呢!”
佟家麟一脸的期冀落了空,绝望地双手抓天:“不,你不懂,我这个样子,以后出去听戏都不好意思往人群里钻了,而且,外面的人一看到我这个样子,就会想起我被富察恒泰狠揍了,哥哥我这颜面何存啊?”
你人生的意义就是出去听戏了吗?记得当时挨打的时候,佟家麟也提到以后出去听戏怎么怎么的,原来他最爱的是听戏而不是嫖么?
苏蕊腹诽了一句,凑过去小声道:“哥哥,你的面子固然重要,当着外人的面儿,你也得给阿玛留点脸啊!”
佟家麟不依不挠道:“我不管,你上天入地也得给我找出个好大夫来治好我的脸,否则,我就……”
苏蕊挑了挑眉,她最喜欢被人威胁,这算不算个病?
最喜欢看人把底牌亮出来之后还收不到想要的效果的绝望深情了。
“阿玛!”佟家麟被妹子冷酷的目光森森的打击到了,哭着扑向佟贵。
他被富察恒泰踢伤了小腿,如今伤还没好,住着双拐,走路不便利,佟贵生怕他一不小心再摔着,忙过去接住他,转过头来一脸慈父样地对苏蕊道:“毓秀,看在我和你额娘的面子上,你就对你哥哥好一点嘛!你做生意也有好些年了,人脉广,见识多,全天下那么多好大夫,一定能找出一个来治好你哥哥,对不对?”
老爹开口,苏蕊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拒绝他。
可她心里十分憎恶佟贵两口子对佟家麟的溺爱,本来有三分不愿帮忙的,这下变成了八分。
答应之前,她突然想到这岂不是一个向佟贵提要求的好机会?
于是她连忙道:“阿玛不说,我也会尽力的,方才只是吓一吓哥哥罢了。”
佟贵转头对佟家麟道:“听到了吧,这下你放心了吧?毓秀开了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你老实儿地回去养伤吧,好利索了再出去听戏!”
佟家麟得偿所愿,依旧不甘心道:“阿玛,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我不能白白吃这个大亏。”
佟贵笑眯眯地瞟了苏蕊一眼,捋着山羊胡道:“你放心吧。”
佟家麟这才走了。临走之前,居然顺手从苏蕊头上拔了一只金钗,苏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咬着牙道:“日后见了富察恒泰,我可以好好提醒他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苏蕊心说,那把金钗早被富察恒泰带走了,你拿这根分明就是为了贿赂家丁替你办事儿的吧?
把他关起来的时候,苏蕊没收了他全部的财产。
佟家麟走后,佟贵亲自去把门关了起来。
整个书房只剩下佟家父女和希斋三个人。
在苏蕊和佟家父子二人对话的时候,希斋一直坐在小炕上安静的看书,苏蕊看过去几次,都发现他埋着头,似乎一直没有分心过。
这会儿佟贵要说正事儿了,他才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书,从小炕上走了下来。
佟贵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动,然后指引着苏蕊一起走了过去,他自己脱了鞋子上炕,坐在希斋旁边,苏蕊则侧身坐到了炕沿上。
“阿玛,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妈?”以往佟贵找她说话,既没有外人在场,也没有非得离这么近,这次好像有什么悄悄话中的悄悄话要说。
佟贵郑重地点了点头,道:“你们一个是我的亲生闺女,一个是我的心腹下属,今儿有件难事儿,我需要找人商量商量,于是就你们凑在这儿了。”
苏蕊斜眼看了看希斋,那晚只听他说是佟贵的学生,没想到地位如此特殊。都混成心腹了!
幸而没给冻死!
希斋却没有看她,对佟贵说道:“老师可是在为皇陵陪葬物的押运发愁?”
苏蕊面带疑惑地看着她爹,只见佟贵叹了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道:“皇上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了本官,是本官的荣耀,也容不得本官出一点差池。本官按照皇上的吩咐,备齐了那些珍贵之物,也把清单交了上去,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只差运到京城里来。可这最后一步,简直难于登天。”
苏蕊不解地问道:“这有何难?难道阿玛是担心遇到劫匪吗?”
佟大人道:“是,也不是!劫匪好挡,家贼难防!”
苏蕊吃了一惊,诧异道:“此话怎讲?”
佟贵又叹了口气:“阿玛素来跟富察翁哈代不和,可在你哥和他家的恒泰闹崩之前,两家也算维持着表面的和平。阿玛接到这个差事时,京城的防卫军是翁哈代负责训练的,当时许多人都劝我,只有他带出来的兵最出色,可以以一当百,阿玛一时糊涂,听了人家的劝,就从这些防卫军里挑选了一百个人来押送这批货。”
苏蕊明白了。这批人是富察翁哈代的部下,倘若富察翁哈岱想借此事陷害佟家,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一个机会。
甚至都不用他们动手,只要路上遇到劫匪,他们束手不管,那这责任就完全落到佟家身上来了!
想通了这一点,苏蕊心里顿时一凉。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八点多跳了一个小时的减肥操,整个人累成一条狗,写文就耽误了……话说我又想起了最后一集里公主抱着恒泰念得那首诗:山无棱天地合……,当时我鸡皮疙瘩都起来,这还不是抄袭?!
、第十章
“阿玛,重新挑选一部分士兵赶上押送的队伍不行吗?”苏蕊谨慎地问道。
“文官哪有调兵遣将的权力?哪怕征用一百个人,也要一层层上报到皇上面前,经皇上特批才能允许!等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佟贵苦涩地摇了摇头。
苏蕊不甘心地追问道:“那么,收买现在那些押运兵呢?没有人不为钱所动吧?”
“倘若士兵那么容易被收买,战场上岂不一个个都叛变了?”希斋平静地看着苏蕊,“何况,富察家未必没有许之重金啊。”
那你倒是出个好主意啊!苏蕊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接着转过头不再看他,垂着头沉思。
佟贵叹气道:“其实阿玛早就试过这个办法,诚如希斋所说的那般,这帮防卫军早就收满了荷包,对咱们的诱惑不为所动。这也正是让阿玛惊心的原因,真心为咱们办差的,哪有道理不收辛苦费呢?不收咱的钱,那自然是收了别人的钱!这才让阿玛察觉到,富察家真是动了那个心思了!”
电视剧里,佟家是作奸犯科陷害忠良的一方,富察家则是白莲花一样的存在,像恒泰和连成一样单纯无害,还总是对伤害他们的人选择原谅,可当苏蕊穿成佟毓秀,佟家不再是纯粹吃亏的一方,富察家也没有占到便宜,于是自觉不公平的一方就开始了报复。
谁又比谁高贵?
在电视剧里,当初富察恒泰带人闯入了佟府,这个事情说严重,那是非常严重的,带兵的能滥用武力,以后文官谁还有安全感?可就是因为毓秀怀了明轩的孩子,佟家把这个暗亏认了下来,没有闹大,也没有告御状。认了下来还不算完,当佟家麟被发现贩卖私盐时,富察家公然把他推上了死路,还逼着佟贵亲自监斩自己的儿子!何其残忍!
从那之后,佟贵才走上了丧心病狂的复仇之路。
想到这里,苏蕊对富察家的厌恶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代表正义消灭罪恶是无可厚非的,可是打着正义的幌子报私仇,简直太恶心了。要不是佟家麟害死了连成养母,富察恒泰才不会关心他做什么奸犯什么科呢!
话说回来,佟家麟是如何害死连成养母的?他简简单单去喝个花酒,看不上眼前的姑娘,连成恰巧凑到眼前了,一眼瞧中了,把她当成卖身的去调戏,有何罪过呢?谁家正经女孩子到那种地方去?
眼见连成被调戏了,养母怕惹祸上身,劝她躲起来,可连成却自作聪明地招惹起佟家麟来。若不是她贱兮兮地招惹了他,哪有后来的那些祸事?
佟家麟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可他没有做过大恶。迎芳阁不是他故意烧的,连成养母也不是他故意杀的。苏蕊记得很清楚,迎芳阁烧起来的时候,佟家麟脸上那惊惧的表情。
他错在没有及时将连成的养母救出来。那种情况下,无能懦弱胆小怕死的佟家麟第一反应肯定是自己逃命。
可他罪不至死。
连成却要他以命抵命。
果然是特权享受惯了,便以为全世界的正义都站在她这一边。
不管是因为看不惯,还是因为立场,苏蕊现在都坚定地站在佟家这一边。这一次,不仅要赢,赢了以后还要痛打失败者!要给富察府一个狠狠的教训!
苏蕊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可是一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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