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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的逆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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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洁草打发人去牢房喊来了惠三冠,而她在竞哲扬的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她才刚刚和父亲相认,还未曾生下一儿半女,让爹爹享受抱孙子的乐趣,可竞哲扬却狠心离开了,这让她这个做女儿的情何以堪?
惠三冠过来了,他一眼便看出庄主已经死去,其实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庄主的身体已经僵硬,就连面色也已经发紫,显然没得救了。只是伍洁草如此发飙,大家谁都不敢说,更不敢劝阻她命人去叫姑爷。
惠三冠擦了擦伍洁草眼角的泪水,看到她难过,他也很心疼她。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节哀。”
“节哀?节什么哀?你不是很厉害的医生吗,你不是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得不到的药材吗,我们竞云山庄富得流油,你需要什么药材我买给你就是了,求求你救救我爹。”伍洁草抱住惠三冠,她多么希望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个肯定的字眼,可是没有,他只是劝他要冷静,要节哀顺变。
“惠三冠,我给你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不好好珍惜,让你医治我爹,你却说他死了,看来,我只好再将你打回大牢了!”伍洁草说着便命人将惠三冠关回了大牢,起初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怕得罪了姑爷,日后没有好果子吃,却迫于伍洁草的淫威不得不从,毕竟,庄主死了,少庄主才是这里的老大,以后也该改成她为“庄主”了。
“洁草,纵使我医术再高明,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大牢里我待着得还习惯,你也不必挂心。既然逝者不可追,你还不如好好查查,究竟是谁害死了庄主。”惠三冠指了指饭桌上的东西,说罢他便径自往大牢走去,那两个押他的人,跟在他的后面看着,生怕他跑了一般。
伍洁草这才注意到,饭桌上放着酒肉,那酒十分醇香,只怕爱酒之人闻到这味道会把持不住,虽然如今桌子上的肉已经凉了,但是已经空出了半个盘子,看来爹爹还是吃下了些。爹爹虽然嘴馋,但是伍洁草已经吩咐了厨子,只给爹爹清淡的吃食,而且必须是她亲自去要才行,其他时候断不可随便允许爹爹吃东西。这酒肉,显然是其他人送来的。
“昨夜可有人进过爹爹的房间?”伍洁草问道。
恰巧枫林晚也听说了庄主出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于是过来一探究竟。他刚刚走到门口,视线便被人挡着了,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庄主,更不知道庄主已经死去。他听到伍洁草刚才的问话,于是连忙应承着自己昨夜来过。
伍洁草拨开人群,看到枫林晚之后,怒气冲冲地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枫林晚虽然知道少庄主一向做事不留情面,但是她待自己还是很好的,却不知道缘何她会打他,有些郁闷。枫林晚正要辩驳,却听伍洁草问道:“桌子上的酒肉,可是你送给爹爹的?”
“是!是我送给庄主的!”枫林晚非常不服气,如果伍洁草嫁给他,他断然不会虐待她的父亲,他会将她的亲人视为自己的亲人,好好孝敬庄主,那个惠三冠简直是禽兽不如。枫林晚继续说道,“惠三冠实在过分,嫁女儿对庄主来说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是庄主想喝酒想吃肉都要看他的脸色,我就是看不惯,才私下送酒肉给庄主的,少庄主,我们是朋友,我这是替你尽孝,难道这也错了吗?”
“你住嘴!”伍洁草喝住了枫林晚,“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好心,将爹爹害死了?”
伍洁草抓住枫林晚的后颈,像是拎小鸡一样,将他拎到了床边,枫林晚这才看到庄主已经死不瞑目,脸也被七窍流出来的血弄花了。枫林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战战兢兢地问伍洁草:“昨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后厨分给兄弟一些酒肉,我这份,我自己切下一点肉吃了,酒也尝过,已经试过无毒,可是为何庄主会有中毒的迹象,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少庄主我求你查清楚!”
“枫林晚,我真是恨透你了,惠三冠平日对我们不错,又怎么会连酒肉不舍得让爹爹吃?你知道这些年爹爹双腿残废,掉入地洞,他是靠什么活下来的吗,是靠吃人参,这地洞里有贮藏很好的人参。爹爹每天只吃几口,吃多了怕补过了猝死,如今肠道都变细了,在身体尚未恢复之前就吃酒肉,是会致命的!”
伍洁草曾经害怕别人有异心,想谋害爹爹,所以这件事一直没有公布给大家,只说爹爹喜欢寡淡的吃食。今天她将这话说出来之后,大家都吃了一惊,而枫林晚更是近乎崩溃,他伏在地上痛哭起来:“我不想做坏人,我不想杀人啊,为什么我千小心万小心,最终还是落下这样的结果,误杀也是杀,我罪该万死啊。少庄主,你杀了我吧,我要以死谢罪。”
“枫林晚,你是对我有恩的人,如果不是你帮忙,我或许还回不了山庄,爹爹也依然在那地洞里受苦,我们能达成所愿是因为你……可是今日,爹爹的死也是因为你。我若是杀了你,便是忘恩负义,我若是不杀你,又该怎么给我死去的爹爹一个交代!”伍洁草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会遇上这么棘手的事情。曾经他讨厌枫林晚,只因为枫林晚是枫林早的弟弟,可是枫林晚跟他哥哥不一样,他很善良,伍洁草已经渐渐地摒弃了偏见,谁知此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着枫林晚伏在地上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哭泣,伍洁草也可怜他。她可不是枫林早那么坏的人,凡是都要分个仔细,不能因为别人无意中做错了事情,就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伍洁草终于打定了主意,于是吩咐兄弟们搬来了一张长桌子,让枫林晚趴了上去。枫林晚不知道伍洁草要干嘛,但是既然自己害死了她的爹爹,那她怎么做都没关系,自己只管照吩咐趴上去就是了。
“来人哪,拿板子来,我要打得他屁股开花。”伍洁草命令道。她不能杀他,那打他一顿总是可以的吧。
“少庄主,咱们这山庄里的惩罚,向来都是吊起来鞭打,没有打板子这一说,所以也就没有预备过板子。”有人低头弱弱地向伍洁草回禀道。伍洁草正在气头上,周围的人个个唯恐得罪了她,被她爆头,能不说话则不说话,能少说话则少说话。
“真是笨蛋,就不会动动脑子!山庄里的竞云湖中停了几艘小木船,你就将木船上的船桨拿来吧,这个打人肯定方便!”伍洁草强忍着伤心说道。此时魏风凛已经去准备庄主的后事了,不知怎的,伍洁草没有看到他,竟然有些想他,大概是因为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他能给她一些安全感吧。
船桨很快便拿来了,伍洁草接过来,亲手将它抡起来,然后重重地拍下去,枫林晚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他怕伍洁草听他喊疼会下不了手。自从练武以后,伍洁草身上的力气大了许多,船桨在她手中挥舞自如,只见那桨身一下下地落到枫林晚的屁股上,大家都闪得远远的,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枫林晚的裤子已经被打破了,那屁股上的衣服,已经是通红一片,红过后又逐渐变回了淤青,最终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伍洁草终于将船桨扔在了地上,差点砸到周围的人,几个站得靠前的人吓得后退了两步。
“将枫林晚扔到大牢里。你们不是爱看热闹吗,今夜就陪我一起守灵吧。”伍洁草心情不好,说话很冲,挤在这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新来山庄的人跟庄主并不熟悉,但是有几个早来的,早年多受庄主照拂,能送庄主最后一程也是好的。



、人牲人殉

守在灵堂前,大大的“奠”字格外刺眼,伍洁草曾以为,自从盛誉斓离开人世之后,她便和这个世上的任何人再无关联,哪里会想到还能遇到爹爹……可如今,爹爹也离去了。伍洁草已经哭得泪痕风干,这个世界对她太残酷,她又何须仁慈?
想到父亲之所以吃了酒肉,是因为枫林晚,但枫林晚只是好心,而真正让父亲猝死的原因,却是他在地洞中十几年的折磨,这一切归根究底,都和小醋有着莫大的关系,今日爹爹离她而去,那么小醋就应该给他陪葬!
于是,伍洁草提了灯笼往庄旗那里走,有几个人怕少庄主想不开做傻事,便连忙跟了上去。伍洁草并不阻拦,她还需要帮手呢,于是回头对跟上来的人说道:“你们准备一桶水,几块抹布。”
后面的小厮不知道少庄主要干嘛,但还是言听计从把这两样东西送到了庄旗旁边,此时这里早已经另外点了几盏灯笼,因为今夜是丧夜,所以灯笼都是由白纸糊成,庄旗旁边亮着这么多,显得有点恕5苹鹜鞔Γ〈椎碾缗H相让人尽收眼底。
被像狗一样拴在小旗杆上的木添礼,爬到伍洁草脚边,将脸颊贴在她的鞋子上,又跪又蹭,嘴中念念有词:“少庄主,求求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当牲畜都行。”
伍洁草看到木添礼这副贱相,恶心得不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冷笑道:“想做牲畜是吗,一会儿就让你做。好狗不挡路,本少庄主现在想先收拾小醋,你在一边看着就是!”
木添礼并不知道伍洁草一会儿想对他作甚,便跪在她面前千恩万谢,伍洁草一句“好狗不挡路了”就让他乖乖滚去一边了。伍洁草定睛看了看小醋,她的身体被绑成大字型,控制在两根小旗杆之间,乳户方被削掉,因为被控制住不能走动,大小便便只能在这个动作下解决,那视觉效果,简直是五彩斑斓,再加上最近天热,小醋不但看上去格外恶心,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把她的身体洗干净!”伍洁草命令两个小厮道,俩小厮对视了一眼,平日对散发着恶臭的小醋躲远远的,如今少庄主有令他们不敢违抗,也便只好捏着鼻子,往小醋的身上撩了水,然后开始擦拭她的身体。小醋早就想好好洗个澡了,无奈大家都给她白眼看,没人理她,她也只能作罢。现在伍洁草忽然这么好心让她清洗,她忽然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看伍洁草这身穿白戴孝的打扮,她便猜到竞哲扬已经死了,难不成是竞哲扬还想着自己,不愿意自己继续吃苦,于是上了伍洁草的身,让她来好好照顾自己?
可是小醋想多了,真心想多了,当她的身体被清洗干净后,伍洁草抡起小厮刚拿来的砍刀,一下子将她的一双腿削掉了。伍洁草的动作太快,那刀又太锋利,要不是两条腿甩出去那么远,或许大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小醋后知后觉地痛喊一声,接着便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却看到面前多了一张案桌,自己的一双腿正放在那桌子上,已经被生生劈碎了,伍洁草如今是要将它剁成肉馅。
“贱人,你好过分!”小醋强忍着疼痛,怒骂道。她倒是很希望激怒伍洁草,因为她若是一怒之下杀了自己,那也便解脱了。伍洁草今夜的确是想杀她,但不是现在,现在还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大腿被人砍剁。在小醋那断肢处,伍洁草已经命人涂上了止血药,并用纱布包裹起来,她还不想让小醋这么早失去意识。
“说到贱,没人比你更贱,你虽帮我娘亲和爹爹牵线搭桥,也算是公德一件,但是我母家收留你一个孤女多年,你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日后你勾引我爹爹也就罢了,还害死我母亲,害苦我爹爹,并和木添礼这蠢货勾搭在一起,人家其实根本不稀罕你,你才是名副其实的贱人。”伍洁草已经绝望过头,现在反而心平气和,几句话气得小醋一腔怒火,无处释放。
木添礼听到刚才伍洁草说到他的名字,便赶紧贱兮兮地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你骂小醋,越难听越好,若是让我满意了,我便留你多活几天,若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让你变成小醋现在的样子。”伍洁草风轻云淡地说道,可是木添礼却如同收到圣旨一般,赶紧执行了起来,他出口成脏的功夫还真不赖。
“小醋,你这个小贱婢,没心肝没良心的蠢货,应该被千人奸万马轮!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啊,你长那么丑,我见到你都想吐,现在浑身屎尿,我看着更想吐了……呕呕……被少庄主削乳纹面是你的荣幸,说到底你还不配呢,你看你脸上的‘丑’字,看上去很像趴了只蜘蛛,这还算给你美颜了呢。”木添礼说了许多刻薄的话,可是当日小醋得势时,他也没少说奴颜媚骨的话。小醋恨自己看错了人,现在想回骂木添礼,却气结于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木添礼巴巴地看着伍洁草,似乎是想讨赏一般,可是伍洁草却懒得看他,像他那种没有是非观念,为了钱财与女色不惜谋害对自己有恩的庄主,又为求自保不惜牺牲昔日的女人,这种贱人更不配入伍洁草的法眼。
随着一声鸡啼,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伍洁草知道时候不早了,便叫人拿来了一个大海碗,将剁碎的肉末放到碗里,剩下的骨头和渣滓,伍洁草命人收拾了去喂血鸦。前日,她特意命人抓了一只血鸦,她要养它做宠物,还给它取了个听似阴狠的名字“毒毒”,跟了伍洁草,毒毒果然不会断粮。
就在小醋毫无防备的时候,伍洁草拿起砍刀,嗖的一下划开了她的颈侧,一道鲜血喷溅出来,伍洁草的袖子上染上了血迹。小醋终于得偿所愿,痛快一回了。看到伍洁草如此心狠手辣,木添礼吓得跪在地上后退了一下,又怕伍洁草介意,看她瞪着自己,他又跪着爬近了她。
伍洁草一把将砍刀扔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慑人的响声,木添礼以为今日伍洁草要做的事情便结束了,却没想到,伍洁草猛地抽出腰间的短刀,生生割掉了他的一只耳朵,就在他捂住耳朵鬼哭狼嚎的时候,伍洁草又把他的一只眼睛剜了出来。
木添礼疼得在地上打滚,伍洁草鄙夷地看了一眼,风轻云淡地说道:“把伤口止血贴上纱布,别让他感染了,咱们山寨还需要这样一个看门狗。从前让他当管家,当看门人他却监守自盗,现在只能当看门狗了。木添礼,我爹爹去世是山庄的大事,礼仪自然要隆重,这祭品就遵循‘人牲’‘人殉’的规模,小醋就殉葬吧,你就切了耳朵,挖了眼睛当祭品便是。”
天亮之后,便是竞哲扬要埋葬的时刻,他躺在一副上等的棺材里,周围洒满了鲜花,而他旁边的案桌上,放了三份祭品,中间是小醋被砍掉了两条胳膊的上半身,左边的碗里是小醋的碎肉,右边的碗里是木添礼的耳朵和眼睛。
“爹爹,我为你报仇了,娘亲,我为你报仇了!”伍洁草说着,便将棺材盖上了,而这祭品,也悉数烧给了父亲。虽然没能见过父母恩爱,但是她知道父亲一定很思念母亲,因为这几日他时常写相思之诗,大概也是念妻心切吧。
伍洁草命人寻了这山庄上风水极好的一处地方,将母亲的棺材挪到这里,和父亲合葬在了一起,这也是她这个做女儿的,能尽的最后一点孝心吧。
打理完父亲的后事,看到兄弟们都乏了,伍洁草便让大家先歇着,她自己却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匆匆赶往了牢狱中,她将惠三冠放了出来,说道:“我知道你娶我本是处于好心,现在我失去得已经太多,也不在意得到多少了。你毕竟是我拜过堂的相公,随我回去吧。”
“我知道我那个毛病不好,我一定努力改正,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惠三冠认真说道。伍洁草明艳动人,男人们都想占有她,他有幸得到了她,应该好好享受才是,哪能暴殄天物。
伍洁草将今日爹爹的丧礼讲给了惠三冠听,也讲到小醋陪葬,却唯独省略了她今日是如何虐待小醋,并且最后烧了祭品这一段。惠三冠十分痛惜:“可惜我,没能看岳父最后一眼,我向你保证,以后心中只有你,尸体那类东西,我再也不会去碰。”
伍洁草将头埋在了惠三冠的怀中,倍感欣慰。只是,他说得好听,至于能不能做到,那就全看他日后表现了。



、死性不改

惠三冠和伍洁草躺在床上,伍洁草背对着惠三冠,他则从后面抱住了娇妻的身体。如今亲密的动作,让惠三冠渐渐感觉到夫妻情分的动人,若两人相依相守,生儿育女,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只是,惠三冠今夜心急如火,他还在想着小醋的残躯,他并不知道小醋已经被拦腰砍断,更没想到这是伍洁草下的套。他想女干尸已经想得不行了,只一味思虑着那残躯是何等的诱人。
终于,惠三冠按捺不住了,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妻子:“洁草。”
伍洁草似乎睡得很香,并没有应答,惠三冠将手从她的腰上拿了下来,再唤了一声,伍洁草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惠三冠这才放心地起来穿衣服,然后轻轻地走出了房间。他点上灯笼,直奔山庄东北处。根据伍洁草透露,新坟包就在这里。他一路脑补着那尸身的模样,一边激动地加速脚步,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去享受一餐美味的肉食。
山庄很大,惠三冠走到目的地,的确是需要一点时间。等他到来时,果然看到了很新鲜的泥土,显然刚刚翻动过不久,还散发着一股大地的腥气。惠三冠四顾无人,便将灯笼放好,拿起准备好的铁锹,一下下地铲了下去。
即便挖到了东西,惠三冠也不能带回房中,今夜他大概要就地解决。想到在这洒满了夜露的地方,和一具娇艳的尸体做那种事情,惠三冠便兴奋得要死,裤子都已经被撑起来了,于是他加快了铲土的速度。因为精力太过集中,他竟然没发现背后有人。当他注意到背后传来的灯笼的光亮时,不由地见鬼一般将铁锹扔在了地上,头皮也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惠三冠,你这混蛋,你昨日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一起好好过日子,还说了那么多动人的情话。可今夜,你就违背誓言,来这里挖坟,我果然没猜错,你所谓的誓言,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让我将你从牢狱中放出来罢了。其实,这里并不是我爹的坟墓,他和我母亲合葬在了一起,他的坟在山庄的西北方向。这是个土包,只是个土包!”
伍洁草恨铁不成钢,看到惠三冠那吓得发抖的样子,她真想一脚将他踹飞,他和盛誉斓怎么比?盛誉斓那么阳光善良的男人,怎么会有惠三冠这么猥琐的兄弟。可是话又说回来,惠三冠也是个善良的男人,只不过他有这个戒不掉的癖好罢了。
“洁草,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了,可是我改不了,我比谁都痛苦,无法替好兄弟完成遗愿,自己的行为还为人所不齿,谁来拯救我啊!”惠三冠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他英俊的面容扭曲了,他恨自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存,他很努力地去做一个正常人,可是这世界偏偏容不下一个正常的他。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不如一个死人吗?那你把我杀了好了,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伍洁草伤心地说起了气话,她经历的苦难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发生这么多闹心的事情?可是惠三冠怎么可能忍心要她的命呢,更何况,他不想害任何人。
就在惠三冠和伍洁草沉默相对的时候,魏风凛出现了,伍洁草路过他的门口,恰巧他没睡着,便出来看看动静,谁知道竟然一路走到了这里,刚才伍洁草和惠三冠的对话,悉数被他听入耳中,他万分震惊,从未想过会有这等事情。
魏风凛深爱着伍洁草,他得不到她,他不介意,只要她过得好即可。惠三冠年纪轻轻,便在医学上已经有相当高的造诣,而且人又风流倜傥,魏风凛一直觉得伍洁草嫁给他会幸福,哪里会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
得知伍洁草受了委屈,魏风凛怒火中烧,他快步走上前去,揪住惠三冠的衣服,将他高高地提起,然后一下子摔到了土堆上,怒气冲天地说道:“当日你那么痛快地允了庄主这门亲事,我以为你会好好对待霓儿,哪想到你竟然会这个样子,难怪新婚当夜霓儿便那么痛苦。惠三冠,你简直不是男人!”
“何止不是男人,我简直不是人,我真想一死了之,这样少庄主也不必被我这个伪夫君牵制,可以放开手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惠三冠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了,他真心不该答应庄主这门婚事的。
“你闭嘴!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霓儿在某些人的眼中,高贵、可爱、美丽动人,可是看着她好的人,偏偏得不到她,你能得到她,却又不珍惜,你真是暴殄天物,作孽!”魏风凛心中郁闷,不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纵使表现得再大方,他心中始终也是遗憾的。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再次愤怒地提起了惠三冠,将他狠狠地扔了出去,惠三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惠三冠的小腿撞击到了铁锹上,因为魏风凛的力道过大,他的腿腹被铲进了铁锹里,鲜红的血液顿时染红了裤子,只是因为光线暗淡,黑夜中这血看上去像夜一样黑。伍洁草几乎是飞奔过去,从自己的衣服上撕开一块布,让惠三冠双手掐住了自己的大动脉,然后将铁锹拔了出来。
伍洁草快速将扯下来的布缠在了惠三冠的腿上,十分关切地对惠三冠说:“忍着点,回去再给你上消毒药和止血药,问题看起来并不严重,只是疼一些,你要受点罪了。”
“这些你也懂?”惠三冠惊讶地问道,他只当伍洁草空有姿色,其次便只会女红,并不懂其他,却未曾想到她竟然对这些也知道点,难怪盛誉斓那么爱她。
“我的相公是医生,我若是不知道个一星半点,相夫教子可是很难办到的哦。”伍洁草一改方才脸上的乌云,竟然哄起了惠三冠,可她越是这样,惠三冠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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