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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 作者:顾青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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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姑娘,你没事吧?”
是云舒。
她怔怔的望着他,一时忘记回答,云舒却当她被吓到了,手足无措,又不知该怎么安慰,僵在原处不说话,也不动作。
“喂,你还抱着我呢……”
终于,还是谢有容先反应过来,垂下眼不疼不痒的来了这么一句。
云舒听完,立刻也明白过来自己的唐突冒失,轻又珍重的将谢有容放下。
谢有容忍不住笑了:“你当我是烫手山芋吗?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说过,我没做好心理准备吗?你看我们两个现在的样子,尴尬死了。”
云舒道:“我原本只是想在暗处看你一眼,谁知道你连爬个树都要遭遇危险。”
谢有容无语,她说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原来是云舒,摊了摊手,不在意道:“谁让我体质特殊,说不好听点就是个扫把星,随时招惹不幸……”
云舒立刻摇头:“你不是。”
谢有容:“……”
怎么这个云舒和楚应轩一样,都喜欢在她消遣自己的时候说一句“你不是”呢。
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谢有容便搬出人情往来中最常用的客套话:“你最近,过的好吗?”
“还好,你呢?”
“我、我也挺好的。”
“哦,那就好。”
“……”
谢有容泪流满面,真的好尴尬。
不过是分开半年,她和云舒,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明明很感激他的,感激他为她做的一切,可听到他喜欢自己,又觉得左右别扭,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此生不复见。
她究竟是哪根筋不对!
“你与楚公子之间,怎么样了?”
“哦……没怎么样,那你呢?啊……对了!”谢有容猛然想起了什么,从腰间取下她系了一年多的玉坠,递到云舒面前:“这个,给你。”
鸳鸯坠,当年裴还情与姬玉衡定情的鸳鸯坠。
谢有容解释道:“我知道这个是姬柳的,我原本想还给君长笑,毕竟是他亲手系在我腰上的,又是姬柳的夫君……只是我觉得他实在太人渣了,配不上姬柳,反而是你,即便对着假装是姬柳的我,也那么温柔,所以,这玉坠该给你。”
她眼眸明亮似水:“你收下它吧。”
云舒没有收下,只道:“你以为,我对你好,只是因为你假装了姬柳?”
“当然不是,若只是因为这个,你刚才就不会在我落下树枝时出来抱住我了。”谢有容眼中晦暗,低声道:“你其实,是有些喜欢我的,但是这份喜欢我承受不起,也不需要。”
“……哦。”
“所以,你忘记我吧,我与姬柳一样,都不会回报你的情意的。”
“……哦。”
“也让小十回到你身边吧,他也没必要留在我身边了。”
“……哦。”
“……对不起。”
“……”
“下一次,不要爱错人了。”
“……哦。”
谢有容将玉坠硬塞在云舒手中,对他笑笑:“该说的,差不多都说完了,我要回去了,你不要把我爬树的事告诉楚公子和奴兮哟……就这样,再见。”
说完不待云舒回应,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这一次她没有回头。
她告诉自己,要狠下心,既不喜欢对方,又吊着对方胃口,才是不对的。
她终于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对自己也好,对云舒也好。
云舒最爱的,还是姬柳,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自己怎么比得上姬柳在云舒心中的位置,只是云舒爱姬柳太累了,太无望,所以移了情。在云舒内心深处,她谢有容是永远也比不上姬柳的吧。
所以她对云舒说忘记她,不如说是忘记姬柳。
他值得更好的。
谢有容想,若当初姬柳如她今日这般果决,云舒是不是早就另觅新欢,也不会和她纠缠在一起。
因果缘由,冥冥中自有天意注定。
云舒的情殇,是否便是佛家所谓的“劫”?
由姬柳一念而起,由谢有容一念而灭。
她衷心期望如此,衷心期望。
、第一二三章
谢有容问楚应轩:“你带我来长夜寺见云舒,是不是想确定,我爱的人是不是他?”
楚应轩眉梢跳了跳,问:“谢姑娘是怎么猜到的?”
谢有容得到答案,知道自己猜中,立刻欢呼一声:“果然是这样,我终于聪明了一次!”
其实也不算她聪明,只要细细追溯,很容易便推敲出来的。
她与云舒一路,确实暧昧。
在她自己眼里,自己是一直在利用云舒,可在旁人眼里,或许就不这样认为了。
云舒几次救她于危难之中,又是真心喜欢她,换了别的女子,早感激于心,继而爱慕上云舒了吧。
兼之她又曾对楚应轩说过,自己爱过一个人,却及早抽身,因为比起爱那个人,更加爱自己。
楚应轩将“那个人”的帽子扣在云舒头上,也是理所当然。
他以为,她之所以放弃云舒,是因为中间梗着君长笑与姬柳,梗着那些欺骗芥蒂,所以在一切尘埃落定,再没有后顾之忧时,让他们两个相见。
若真有意,乘此机会互诉衷肠,从此便只羡鸳鸯不羡仙了罢。
可惜她辜负了他一片热忱好心。
她不爱云舒,更不会与云舒在一起。
奴兮对于这个结果,最是欢喜,嘴几乎咧开花,就差敲锣打鼓奔走相告了。
谢有容嘴角抽搐看着奴兮发疯,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好。
许愿树断了一枝,长夜寺很是惊动了一下,谢有容睁大眼睛装傻充愣,将“无辜”二字演得淋漓尽致,再兼之这些和尚没什么见识,以为所有女子便该是温柔婉约,知书达理,怎么可能做出爬树这等粗鄙之事,压根儿没把嫌疑放在她身上,都道这定是哪个男子做的!结果自然是查了几日后,事情不了了之。
楚应轩说:“不过我还是没料到,谢姑娘竟然将鸳鸯坠给了云舒,毕竟,那曾是前朝圣物,地位相当于帝玺。”
谢有容两手一摊:“楚公子你都说了,那是前、朝、圣、物。”
如若是今朝之物,能指挥个十万八万将士,指不定让她生了占有之心,可改朝换代后,也不过是一块儿普通玉坠。
姬玉衡带着那玉坠大半生,也没能令裴还情回心转意。
拿它做定情信物都不吉利。
回去的路上少了小十,倒也不觉得别扭。
之后楚应轩又忙他自己的事,谢有容与奴兮也专心《续毒》的事。
只一次不巧,两人去茶楼喝茶,竟然又遇见了宋瑾。
对于这个纨绔,谢有容还是有些印象的,当初在宫中,他姐姐说她行为不端庄,是个烟花女子,两年过后,他不仅贯彻了他姐姐的信念,还调戏了她一把。
这是怎样的孽缘啊。
她刚和奴兮说那个与湘衣断袖情深的沈安文因为没得到小白的血,终于在一次走火入魔中死了,我们要不要将他的故事写入《续毒》中时,宋瑾揽着一位美人上楼来了,美人没骨头似的倚在他怀里撒娇,笑意盈盈,听得坐在一旁的谢有容和奴兮直起鸡皮疙瘩。
谢有容有意无意的往那美人鬓边扫了扫,果不其然,擦了一支山茶花。
宋瑾也看见了谢有容与奴兮,脚下一顿,似犹豫寻一个位置坐下,还是转身走人。
谢有容凑到奴兮耳边,小声道:“仇人来了,要不要报仇。”
奴兮同样小声回答道:“我倒是想呢,师兄不让,他说姐姐如果不是自己想死,一个曦若根本奈何不了她,宋家也是被她拿枪使唤了,要我不许纠缠他们。”
咦?还有这么个说法?谢有容震惊的看看奴兮:“不是吧,就算是因为婉兮默认,曦若才害了她的,可是不能因为她默认了,曦若就无罪啊,这是什么道理。”
奴兮很惆怅:“反正师兄不许我再找宋家麻烦。”
谢有容同情的看了奴兮一眼,内心也有些纠结,婉兮被曦若害死,原本是因为她自己的错,想要寻死,可是她确确实实被曦若害死了,她被宋瑾调戏,原本也是因为她自己的错,乱在头上簪花,被宋瑾误会,可她确确实实被宋瑾调戏了。
怎么宋家就撇的如此干净?不服!
谢有容就在宋瑾从上楼到寻好座位坐下这一段时间,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要小小的报复一下宋瑾,即便给不了什么实质上的伤害,也要让他在精神上不好受一下。
想到此处,谢有容咳嗽两声,开口道:“哎呀,这不是那个宋瑾吗?这次眼睛擦亮了吧,没认错吧?”
她的声音假的要死,奴兮哆嗦了下,惊悚的望着她。
谢有容没理她,继续往宋瑾伤口上撒盐,煽风点火的道:“奴兮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就是天生犯贱,他们最热衷做同一件事,便是花钱去妓院与许多男人共享一个女人,又最不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给自己戴绿帽子,几千年来都没改掉这个毛病。”
奴兮虽然不懂谢有容的意图,但听她说来还真是这个道理,不由问:“为什么!”
谢有容故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一开始不就说了吗……天生犯贱。”
奴兮呆了下,不服气的辩驳道:“师兄没有!”
“是啊,所以才显得他格外不同嘛。”
楚应轩若与这些人半斤八两,她才不会为他神魂颠倒,有多远踹多远了。
谢有容感叹道:“这年头,没去过妓院,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自己是纨绔子弟,何况宋公子那是谁,父亲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姐姐入宫为妃,这身份在那些纨绔子弟中,也该是拔尖儿的,怀里抱着的,该是个花魁吧。”说完又将矛头指向宋瑾:“喂,你怀中的这个,是花魁吗?”
宋瑾在那日被君长笑为难,里子面子全丢了之后,立刻回家和那个做大将军的爹告状,谁知他爹不仅骂了他一通,还关了他两个月禁闭,如今好不容易出来,带一位美人见见青天,竟然又撞上了谢有容。
他压了压心头的火,咬牙切齿回答道:“是。”
“啊,还真的猜对了!”
奴兮一听说对方是花魁,大惊,站起来走到宋瑾面前,捏着下巴仔细打量他怀中的女子,那女子也被她看得发毛,不再作乱,温顺的任她打量:“……唔,还算有些风情,我从前买了个花魁回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会什么?”
如墨羞涩一笑:“妾身不会那些,妾身……”欲语还休的抬头看了宋瑾一眼,接着道:“妾身只善吹箫……”
宋瑾微微一怔,但见奴兮毫无察觉的模样,知道是如墨是在替自己出头,便附和道:“墨儿吹箫堪称一绝,我最喜欢了。”
如墨笑得越发绵软:“公子喜欢就好。”
奴兮听得云里雾里:“吹箫……那么好听吗?什么时候也吹给我听听,姐姐什么都好,就是不会乐器……”
谢有容扶额:“笨奴兮,你给我住口!”
奴兮无辜的回过头看她:“我说的是实话,听姐姐你弹琴,的确需要勇气。”
“她口中的箫,不是你理解的那个箫啦。”
若她同奴兮一样单纯不知世事,这次便真的被宋瑾与如墨耍了而不自知。
她倒是小看了这个如墨,轻描淡写一句话,便将男人去妓院的过失都推到了她们头上。
“不是那个箫?那是什么箫?”奴兮更加糊涂。
谢有容恨恨的望着宋瑾,又不知该怎么向奴兮解释,最后索性抄起桌上的茶盏便向宋瑾扔去,正好扔在宋瑾额头上,茶水溅开,他额头顿时肿起个包,如墨一声尖叫躲开,茶楼顿时喧哗开来。
“你干什么!”宋瑾捂着额,眼睛几乎充血的望着谢有容:“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谢有容冷笑:“有本事你就来动我一下试试,刚才如墨说的话,别告诉我你不懂,告诉你,我原本就是存心挑事,你若不理我,我也没办法,但是你如今竟然当着奴兮说那些荒唐话,即便是到了楚公子面前,我也理直气壮了。”
“什么意思?”
谢有容恶毒道:“意思就是,你等着受死吧!”
、第一二四章
谢有容的个性,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要是君长笑抱着一个美人儿在她面前说这番话,她必定能装的比奴兮还纯洁不谙世事,哪敢上去噎人,可换一个宋瑾,就不放在眼底了。
何况这个如墨是真的讨厌。
她上回被错认,气的不行,这位却是赶着往上贴,还说什么“只善吹箫”之类的话。
分明指桑骂槐说自己与奴兮这样装模作样端着的“良家女子”不懂闺房中的乐趣,死板保守,捉不住夫君的心,又怨恨他们变心去妓院寻欢作乐。
奴兮看谢有容不止一盏茶杯抄过去,还放狠话,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姐姐,你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
谢有容窘迫不已:“我火气一直就很大好吧。”只是没机会表现出来而已。
她次次受伤,要么是自作孽,要么是仇人隐身或已下线,影子都找不到,身旁伴着的又都是救了她的人,自然好言相向,忍着不发火。
“原来如此……唉,反正事已至此,我也不问你为什么发火了。”奴兮同样转身看着眼睛充血的宋瑾,沉思片刻,抬起头严肃道:“我是不是该说一句,要想动我姐姐,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谢有容扑哧一笑:“请加油。”
如墨躲开之后,方才发觉自己动作的唐突,又“哎呀”一声回到宋瑾旁边:“公子……你的额头……快让奴家为你吹吹……”
谢有容和奴兮同时抖了抖,这声音忒销魂,听着人胳膊上直冒鸡皮疙瘩。
四人对峙,周围也安静极了,睁大了一双眼睛看这出戏,他们对宋瑾这位经常在大街上插科打诨的纨绔子弟还挺熟悉的,就是见谢有容和奴兮有些眼生,心道这两位是何许人也,竟敢对大将军家的独生子如此嚣张。
宋瑾向来爱面子,一是湖畔,二是对方家门前,两次受辱皆是因为谢有容,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去,当即一把掀开碍事的如墨就要冲过去打谢有容,奴兮眼疾手快,一脚踹过去,宋瑾噔噔退了两步,要不是扶栏拦着,差点从二楼坠下去。
宋瑾被踹得脑子发懵,不甘心再次上前,结果又被奴兮踹,往来几下,便是冷眼旁观的谢有容都为宋瑾疼得慌,她想奴兮,终究还是有些恨宋家的吧,无论楚应轩怎样不许,内心深处,还是恨着宋家的。
如墨吓傻了,她不是没见过世面,在楼中,嬷嬷教训不付帐的客人,只比这狠,可是宋瑾不是没钱,他有钱有势,风头无二,怎么被两个看不出来历的女子打成这样?
宋瑾气势越来越弱,周身的伤痕也越来越多,谢有容终于过去,止住奴兮:“好了,教训够了就算了,再重手下去,楚公子那里,我们也说不过去了。”
奴兮还想踢,听谢有容的话也只好晃了晃脚,收住去势。
“唔,也是。”
两人也不管蜷在地上的宋瑾,目无旁人的下楼,结账。
掌柜的抖着嗓子道:“两位……姑……女侠……可否留下大名……如若……”
“没有如若,宋瑾知道我们家住何处,找麻烦也不会找到你这里来。”奴兮极有气势的放下一串铜钱在柜台上:“我刚才打的时候也生了心眼,除了那个茶杯,没弄坏其他东西,这是赔那个茶杯的钱。”
掌柜虔诚小心的将铜钱收入手中:“客人……您……慢走……不送……”
又去书斋了绕了一遭,《续毒》的销量不算好,每天只卖得出去几本,谢有容忧心了些时日,奴兮却仿着她当日财大气粗的模样道:“怕什么,你有钱。”
谢有容反驳不能,憋到内伤。
宋瑾的事约是瞒不住的,回家路上,谢有容与奴兮串通一气,一致认为将过时推在宋瑾身上最好,奴兮还是不明白吹箫的意思,谢有容实在难以启齿,只得将话题绕开。
“其实我今天也有些冒失了,宋瑾虽然讨厌,也没到那个地步,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打完人之后又自省,谢有容觉得自己这性格挺不好的,典型的做完服务性行业,又立标志性建筑。
奴兮摇摇头:“怎么会。”
在奴兮看来,谢有容对的也是对的,不对也是对的,无理取闹杀人放火都别样可爱。何况谢有容的心地,还算好的,且有一种怜弱心理,譬如当初宋瑾被君长笑罚跪,她能够立即忘记宋瑾对她的调戏,转而同情他被君长笑欺负得可怜,可是一旦宋瑾回复到自认高人一等,目无其他的纨绔子弟模样,她便又会怎样看宋瑾怎样不顺眼。
谢有容侧过脸看她:“真的?”
奴兮点点头:“真的!”
回到别苑,正好楚应轩在。
他近些日子,不知在忙些什么,时不时出门,谢有容除了中午晚上用餐,极少见到他。
奴兮见着楚应轩,立即两眼放光,过去扑到他怀中:“师兄师兄,吹箫是什么意思!”
谢有容差点崴脚趴在地上,心中后悔万分,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在路上就告诉她吹箫是什么意思了,谁知道她会去问楚应轩啊!
楚应轩不明状况,“吹箫?”
“是啊,今天我和姐姐去喝茶,又遇上那个宋瑾,他旁边跟着个女子好漂亮,是个花魁呢!”奴兮兴致勃勃道:“那个花魁说她最善吹箫,姐姐却说那个吹箫不是我想的意思,还要我揍宋瑾一顿……吹箫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楚应轩听完,抬头看了谢有容一眼,谢有容立即心虚到不行,别看视线看天,啊,万里无云,好晴朗!
奴兮依旧纠缠不休:“师兄,吹箫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事后谢有容想来,自己比之楚应轩,真心弱爆了。
他沉思片刻,竟然招手唤来名仆人,口语两句,而后对奴兮道,一会儿便知道吹箫其意。
真的只一会儿。
青衣仆人捧着几本册子走了进来,将册子放在桌子上。
楚应轩挥手让他下去,再指了指桌上的蓝皮小册:“答案自己找。”
谢有容:“……”
这些书皮怎么有些眼熟?啊,似乎是当初,自己要做续毒,将风月坊买下之后,处理的那些风月绘本。
想想里面的内容……
谢有容坐不住了,干笑两声,扶额道:“哎呀,我怎么有些头晕,定是刚才从外面回来时晒了太阳,有些中暑,奴兮,你慢慢看,我先回房间里躺会儿!”
奴兮刚拿起本书,还没掀篇,听谢有容如此说,立刻放下书走到谢有容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啊,不是很烫啊。”
楚应轩单手支颐看着谢有容装模作样,也不说话。
谢有容越发心虚:“……我是内热,总之,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撇开奴兮附在额上的手,顺着空子便钻了出去,头也不回。
奴兮望着谢有容的背影,感叹道:“姐姐真是,连跑路的模样都这么美!”说完转身瘫在谢有容刚刚坐的位置,仰头,展开双臂,双脚也伸开,整个人成“大”字型。
楚应轩开口道:“怎么,不想知道吹箫是什么意思了?”
奴兮挥挥手:“师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啊,刚开始不明白,回来的路上便想通了,也就姐姐还以为我蒙在鼓里。”
当如墨开口时,她的确当她口中的箫是乐器,可看谢有容两眼冒火,一副自己被耍的模样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再兼之路上一直支支吾吾,不想通都难。
这如墨虽然是个花魁,长得也好看,就是出口太下作了,这些事,关了门只余她和宋瑾两人讨论,还算得上是情趣,在茶楼中说,那太恶心人了,也难怪谢有容会生气。
“既然如此,那便和我说说,宋瑾,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兮:“……”
就知道,姐姐还在时,师兄还能装模作样配合她,姐姐一走,就要算总账。
、第一二五章
最后这件事还是君长笑出面摆平的。
楚应轩作为一个小谋士,很得君长笑宠爱,却不怎么在朝堂上露面,自然在朝中也说不上话,更何况宋大将军手中掌着兵权,生起气来,非君长笑这般人物才能稳得住。
君长笑在下朝之后,请宋大将军去御花园的小凉亭中喝茶,装模作样说最近道听途说了个消息,宋大将军眼皮直跳,寻了个借口遁了。
自家那混账有几斤几两不用皇上说,他心如明镜,标准贪图安逸欢乐的纨绔子弟。
上次禁足还不够,刚出门又给他闯祸。
气冲冲的回府,还没坐下喝水就直往后院奔,昨日宋瑾被拖回来之后,旁人给他说了现场情形,还说想那两位女子与宋公子有旧怨,这次恰好撞枪口上了。
说不心疼是假的,可心疼过后,又觉得能有人给他个教训,让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好事。
没让下人通报,他自顾自进了院子,上了台阶,刚要推门,便听到里面宋瑾哎哟喂的嚷嚷:“爹究竟是怎么了,我都被那个贱人打成那样了他也不为我出头,一点也没有传闻中带兵打仗的雷厉风范,那个贱人不就仗着被君长笑看上了吗?还没进宫呢,就算进了宫,也不过是个美人,比得上我姐姐吗?”
宋大将军气的头上直冒烟,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自省。
为皇为帝,最怕外戚篡权,他手握重兵,本来就防着君长笑兔死狗烹,再兼之曦若很是得宠,为皇家添了个小皇子后,在朝堂上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说的越多,错的越多,为族人带来灭顶灾祸。
这孩子不思进取也罢了,当初他也是这样盼望的,越是远离权力中心,越是安全,他这辈子已经受够了帝王猜疑,只望子孙福顺安康,不要步他后尘,谁知当初一念,究竟让宋瑾养成如今这样的性格,竟然和皇帝看上的女子过不去,真是胆大包天。
“十霜,还是你对我好,当初纳你为妾,真是我的福气……”
窸窸窣窣一阵厮磨,忽噼啪一声瓷器摔碎的响声,有女子说话道:“夫君,药落在地上了。”
宋瑾喘息道:“管它呢,我就不喝药,这次我要伤他个十天半个月的,让我爹心疼一下……”
“夫君……”
宋大将军再也听不下去了,后退一步提起脚就踹门:“孽子,到了今日,还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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