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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 作者:顾青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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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了皇后娘娘,师兄前不久坑了你,害你被君长笑软禁,如今我又污蔑你一把,你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人家计较的,对吧。
谢有容心有戚戚,“明白了。”
前不久才和奴兮说,这男人进化了几千年,唯有两件事没改,一件是特别喜欢逛妓院,和旁人分享一个女人,一件是特别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旁人分享,被戴绿帽子。
一个婉兮,君长笑能忍,再加上个姬柳,就难说了。
谢有容语重心长:“奴兮,你说我把楚公子脸划花了之后,再一心一意对他好,你会不会怪我?”
奴兮语气不善:“……你说呢?”
“不会?”
“……”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哼!”

、第一三一章

钱多多采取的曲线救国策略。
他拿出灰太狼那种“我还会回来的”的精神来对付奴兮这朵美羊羊。
无论奴兮怎么踹,怎么端他老窝,过些日子他总能新找到一个住处,继续纠缠奴兮。
谢有容与楚应轩天天看笑话。
钱多多对谢有容心存感激之心:“姐姐,你对老子太好了,知道楚应轩那个小白脸也喜欢奴兮,先把他搞到手,给老子省了个情敌。”
谢有容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呵呵。”
不要认真,千万不要对钱多多认真,认真她就输了!
没过两天,君长笑不知道怎么又想不开,跑到别苑来了,谢有容在婉兮死时就觉得他很可怜,如今知道姬柳也移情别恋,觉得他更可怜了。
君长笑还不知道谢有容与楚应轩已经定情,如今被她这样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看着,竟然有一种回到过去的错觉,不由问谢有容:“你看我做什么?”
谢有容连忙别开视线,“没什么!”
她觉得自己太厚道了,君长笑这个人渣被戴两次绿帽子纯属活该,可她竟然觉得他可怜。她分明该愁他对楚应轩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可又直觉认为楚应轩处理得来这些事情,之所以至今仍是这般做派,必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时间,楚应轩早已安排周全妥帖。
奴兮是唯一一个知道谢有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的,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定会跪在地上一边捶地一边笑,她这姐姐,实在太好骗了,说什么她都信。
谢有容不大明白君长笑为何而来,便小声凑到奴兮耳边问她,奴兮反过来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应该是云舒吧,云舒送钱多多来这里,他以为云舒会与师兄说些什么。”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云舒上回把自己交给楚应轩照顾,可见他信任楚应轩,将楚应轩当自己人,可他嘴向来严,别说对楚应轩了,便是以为自己是姬柳时,也没说过什么失分寸的话。
奴兮道:“当皇帝嘛,没事儿闲得慌,就爱乱想,疑心重。”谢有容并不知道她所认知那个秦晗已经被拆穿是姬柳扮的,师兄没说,云舒没说,她自然也不想点破,反正谢有容已从此事中抽身而退,想来也不想再参合进去了。
果不其然,谢有容听完便慎重道:“我觉得,我有必要回避一下。”
奴兮同意的点头,“我陪你,咱们去书斋,听说这两天又卖出去几本《续毒》,生意越来越好了。”
谢有容听完甚是欣慰,江湖中盈满她百晓生大名的一天指日可待!
与楚应轩说了一声,两人便牵着手出去了,君长笑看着两人言笑晏晏,对楚应轩道:“可见这谢有容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你这里不似从前冷清了。”
楚应轩不答反问:“姬皇后如今如何了?”
“她在等。”君长笑捏了捏眉心,对姬柳很是头疼,“她如今对我死心,想复国称帝,近来做了许多小动作,朝中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她拉拢过去。”
“那你杀了她便是。”楚应轩道:“朝中那些大臣也只在私下眷恋一下前朝,没人带头谁也不敢动作,你杀了她就行了。”
君长笑叹息:“我自然知道,可就像她也知道这个道理却舍不得杀我一样,我也狠不下心。”再说,璃国建立至今,多是吃前朝的老本,朝中局势更是复杂,里面的臣子有昭国的,有云国的,从前便势立微妙,后来又添了他新提拔的几股势力,三股势力盘根错节,如今姬柳搅水,传说中的隐秘贵族又作壁上观,他虚名在外,实权却少,更不敢妄动棋子,只怕落子不悔,覆水难收,一不小心万劫不复。
楚应轩同样头疼:“你们这一对夫妻真是挺好玩的,旁的夫妻吵架,要么床头吵床尾和,要么一纸休书爱恨两消,你们倒是闹得大,争起皇位来了。”
“虽然闹得大,可也知道分寸。”君长笑看着楚应轩道:“当初你决意扶持我时,我便答应过你,绝不陷百姓受战争之苦,如今这话依然算数。”他与姬柳怎样乱来,也只在朝堂后宫,互相谋算人心,权力更迭交替,最下面各州各郡,官员百姓,都不会参与进来,也不会受到影响。
楚应轩垂下眼:“我知道,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眼光,你会是一个好帝王的。”
奴兮与谢有容慢悠悠往书斋方向行走,奴兮揽着谢有容的胳膊,边走边讨论君长笑,说要不要通知云舒君长笑这颗灾星驾到,让他避难。谢有容每每说到君长笑时都恶声恶气的,奴兮原本也不待见君长笑,也不禁听得起了反骨,为君长笑叫冤,说他还有有些可取之处的。
谢有容无奈,“我又不是说他毫无可取之处,我承认,如同放在中间立场来看,他还算是一个明君的,当然,能当开国皇帝的,一般都差不到哪里去,可明君又不等于万人迷,他是明君,我就该喜欢他,不能说他半句不是。你看他那后宫,里面哪朵花没被他摧残过,我一想到姬柳啊婉兮啊曦若之类的,就想把那货阉了!”
奴兮窘,“姐姐,你矜持点儿……”
“本来就是嘛!”
奴兮羞涩了一下,忽然神了一下,贼兮兮道:“姐姐,你从前也做过他一年的后宫,有没有对他产生过好感?”
谢有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悚的望着奴兮:“谢谢,我不是M!”
“M?”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钱多多那样的,你踹他,你骂他,你轻贱他,你不给他好脸色,你当他比后院花田里翻滚吃泥的蚯蚓还不如,他还巴巴的贴过来,一脸销魂的叫你女王大人,这就是M!”
奴兮:“……”
谢有容问:“你觉得我有这么贱吗?”
奴兮被她刚才的形容雷到一脸销魂,连忙摇摇头:“没有!”
谢有容阴阳怪气哼哼两声:“我喜欢君长笑……呸,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没了——唔,算了,这是个不可能的命题,我是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他,当然,他也不可能喜欢我,我们俩就是传说中的气场不合,相看两厌。”
奴兮受教:“……虽然不是十分明白,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哈哈。”
说着说着,就走到了书斋,谢有容这个老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打鱼时大半时间还在开小差,问了一下最近这几日的状况,看了会儿店。店中无生意,奴兮看着看着便坐不住了,围着书斋前后绕圈,竟然不知从哪里翻腾出一根鱼竿,便闪着眼睛要谢有容陪在一起钓鱼,谢有容也无聊,两人一拍即合,一人拿鱼竿,一人提水桶,牵着手出去钓鱼了。
书斋中的两个书童看谢有容和奴兮走了,对望一眼,其中一名小童摇头道,“咱们老板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就从前没见她们安生的在这里呆过一天。”
另外一名道:“你要长得那么好看,再有个人心甘情愿为你烧钱买乐趣,你也不会安生一天的。”
不远处,谢有容揉揉鼻子,莫名其妙道:“是不是有谁在说我坏话,鼻子痒痒的。”
奴兮的嘴甜的像裹了蜜:“人家哪里是在说你坏话,人家都在夸你貌美如花。”
谢有容:“……”

、第一三二章

晚饭多加了一味鲫鱼汤。
谢有容与奴兮为安全着想,去的水浅,再兼之都不是耐得住等待的性子,坐在湖边一两个时辰,只钓上两三条小鲫鱼。
谢有容谄媚的舀了一碗汤奉到楚应轩面前,要他尝,还说这是自己亲手做的。
奴兮在一旁很是看不过去,揭她老底:“姐姐,脸皮不带这么厚的,自己做?你让小桃情何以堪。”
鲫鱼汤本来简单,就是将鲫鱼去皮挖腮剖腹洗净,加水放在小灶上用小火慢慢煨,直至将鱼煮化成白汤,添两粒盐即可。谢有容虽然说要自己下厨,可她嫌鱼腥,前期准备工作都是小桃做的,只当小桃准备好了之后翘着兰花指把清洗干净的鲫鱼放入砂锅,在鱼汤煮好之后又翘着兰花指洒了两颗盐,火都没烧一把,竟还敢大言不惭说是自己亲手做的,太不要脸了!
谢有容脸“刷”一下红了,回头窘然的望着奴兮:“你对我要求别那么高嘛,心意到了就好。”
奴兮想了想,状若为难道:“也是,对你不能要求太高,基本上对你抱有期待,最后都会失望的。”
谢有容:“……”她有那么差劲吗?
楚楚可怜的看了眼楚应轩,只见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轻轻的抿了一口,道:“甜咸刚好合适,很好喝。”
谢有容心花怒放,“——盐是我放的!”
奴兮在旁边被这对自欺欺人的“奸夫淫妇”闪瞎了狗眼,抖了一地鸡皮疙瘩。
谢有容开始充分行使自己作为一个女朋友的权利,时不时在楚应轩看书之时从身后捂住他的眼,而后滚到他的怀里开始缠绵,小白作为楚应轩的萌宠,曾一度霸占楚应轩的怀抱长达数年之久,如今被谢有容夺权上位,自然很是不满,每每看见谢有容也不围着她的脚绕圈,也不让她为它梳毛,一开口就咬人,开始谢有容不防,指尖被它咬了好几口,手背也挠破了皮,及至后来,已经能够很熟练的用不会伤着它的力度将它一脚踢开。被踢开的小白甩甩脑袋又上前,两只爪子粘着楚应轩的腿,抬起圆润盈盈的双眸巴巴的望着楚应轩,喵呜喵呜可怜的叫唤,窝在楚应轩怀中的谢有容便更放肆的在楚应轩唇上轻点一下,而后嚣张的看着小白:“气死你!气死你!”
楚应轩看着哭笑不得:“容容,你和一只猫吃醋,不显得幼稚?”
谢有容无辜的回望楚应轩:“我才没有吃醋,我只是觉得好玩,你看它好像我把你抢了似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好可爱。”
楚应轩也会抽些时间出来陪她一起去书斋,甚至指点一些经营方法,《续毒》中的内容大多是杜撰,笔者画师都很用心,每新出一期谢有容第一个看,只是里面有些繁体字不认识,从前谢有容一个人慢慢琢磨,再好的故事趣味也减了大半。楚应轩看她兴致泱泱,竟主动为她读。他声音十分动听,读起书来并没有迂腐文人特有的死板,如珠如玉,比起奴兮说书时的动人流光,娓娓道来别有一番氤氲滋味,那一个个没有生命的墨色字体,如同得了天地灵气,长了腿脚,自动为谢有容演绎一段爱恨恩怨。
及至最后不止谢有容,便是书斋中的小童也不由自主停下动作蹲在一旁听他给谢有容念。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已知。
只是乐极生悲,回家路上,两人原本走的好好的,忽然不知怎么了,听见前面闹哄哄的,谢有容不知所以,也没想管,牵起楚应轩的手往旁边走。正在此时,一名没看清楚样貌的女子忽然出现,抱住楚应轩脖颈,将红唇便递了上去……
什么叫晴天霹雳?这就是。
谢有容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红唇刚沾上楚应轩,便被楚应轩一袖挥开。
楚应轩皱着眉,用手背擦拭唇角:“你……”
而那女子却还在笑,回头对围观的那些人指了指楚应轩,道:“这下好了,你们都看到了吧,都看清楚了吧,要我嫁给那个纨绔子,门都没有,反正我现在清白已经被他夺去了,也不干净了,真再要我嫁人,我也只能嫁给他!”
谢有容石化了,谢有容风化了,谢有容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又疑心自己是在做梦,而且还是一个这样诡异这样离奇的无厘头梦。她智商被狗吃了吗?为什么她一点也没看出现发生了什么事?这女的是谁,一会儿不嫁一会儿要嫁的,这个世界怎么了?疯了吗?
她一寸寸撇过头看旁边的楚应轩,脖颈扭动时似乎还听到机械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楚应轩似也很介意刚才那个蜻蜓点水的亲吻,眉间一片厌恶。
谢有容就这样忽然淡定了。
她抬起手,仿佛楚应轩唇上沾灰一般,浅浅的蹭了蹭,而后对他微微一笑,开口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我不想当猴子一样被大家围观,我们走吧。”
璃国民风谨慎,刚才那女子当众闹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一出,周围早如湖水似的围观来一群人,个个眼睛瞪得溜圆,还有几个穿着一色的衣裳,打扮也相似,想来是哪家的仆人,嘴张得比鹅蛋还大。
楚应轩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好。”
两人就要离开,那女子却忽然拉住了楚应轩的衣袖,“喂,你刚才可是夺了我的清白,想走?”
楚应轩头也没有回,只道:“姑娘,请你自重。”
女子骄横道:“我不管,我在这街上丢大了人,都是你的错,你要娶我。”
谢有容额角跳了跳,又不淡定了,这哪里来的神经病,还有没有人管了。
楚应轩仍然没有回头,“姑娘,我想你说这句话之前,该看到我旁边的这名女子,她如今被你刚才的举动气的死去活来,回家之后,我不定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哄她消气,你若再放肆纠缠,就莫怪我无法保持君子风度了。”
女子听完话惊讶的往旁边扫了一眼,恰好谢有容也回头,两人视线撞了个正好。
谢有容视线冰冷,隐隐含着敌意,又有些蔑视不屑,她恍然大悟,如被烫着一般,手一抖便松开楚应轩的衣袖,喃喃道:“……抱歉,我不知道你们……”
“现在知道了?”谢有容没好气道:“那小姐还要他娶你吗?”
女子低着头,讪讪的不说话了。
谢有容拉着楚应轩就走人。
这事也不知该说是那女子倒霉,还是该说谢有容与楚应轩倒霉。
其实猜也能猜出来是怎样一回事,该是那女子不堪家中为她寻的夫君不合她心意,一个人置气跑到外面来了,结果一眼望去,望见了楚应轩,心生欢喜,想着与其嫁给那位,不如嫁给楚应轩,然后一鼓作气唐突了美人,打算生米做成熟饭,堵了所有人的嘴。
这该是天灾呢还是人祸呢?
谢有容呕得半死,回到别苑脸色还不是很好看。
奴兮正在家中蹂躏小白,小白惨遭楚应轩“抛弃”,正让奴兮捡了个大便宜,抱在怀中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谢有容与楚应轩一起从外面回来,便迎了上去,谁知谢有容竟然理都没理她,倒是楚应轩回头,食指放在嘴唇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奴兮生生把到了嘴边的疑问咽了回去,莫名其妙与小白大眼瞪小眼:“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白:“……”
奴兮纠结了:“我也不知道。”

、第一三三章

门“哗啦”一声关上。
谢有容坐到桌前,抬手掀过倒扣的茶盅,又拿起提起茶壶倒茶,谁知茶壶也和她过不去,竟然什么都没倒出来,谢有容犹不死心,想怎么样也该有点茶渣吧,便打开胚盖往里看:里面竟然空空如是,还清洗得特别干净,连茶锈都没有。
她恨恨的将茶壶哚在桌上,“连你都要和我作对!”
楚应轩在一旁看着她满脸纠结的发脾气,不知死活的坐到她旁边,轻声道:“想喝茶,唤他们进来重新泡一壶便是,置什么气。”
“没有,新泡的茶是热的,降不下去我的火气。”
“非得凉茶才能解?”
“嗯。”
“我也不行?”
谢有容:“……”
无语的望了他一眼:“不许对我使美人计。”
楚应轩温柔的看着谢有容,听她道:“要是那个女子是故意找茬也便罢了,我横起来给她家闹个鸡犬不宁,可偏偏她又是被家里逼疯了,病急乱投医——真是憋屈死我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楚应轩将谢有容轻轻抱在怀中,下颔抵住她的额:“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谢有容哼了一声:“这种天灾人祸,你怎么保证得了?”
楚应轩想了想,“在脑门上贴一张纸条,写上‘名花有主’四个字,如何?”
谢有容举起手,抚住楚应轩的脸颊,道:“……真想把你这张脸划花了,让你做个丑八怪,就没人会对你心怀不轨了。”
楚应轩任由她胡闹:“这话该是我说才对。”
“那我们就做一对丑八怪,就像一对老鼠,人人喊打,窝在自己的小窝里,互相取暖,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小心翼翼相偎相依……”谢有容目光盈盈的看着他,语气温柔,缓缓道:“……然后有一天你生病了,我就喂老鼠药给你吃。”说话楚应轩没什么,自己却先笑了起来:“我好久没说这么冷的笑话了。”
“不生气了?”
“本来就不是很生气,最主要的是觉得憋屈好不好。”谢有容怨念迭起,“我要给你消毒!”
“嗯?”
楚应轩还未反应过来,下嘴唇便被谢有容咬住,她辗转反侧,又狠不下心用力咬,最后竟学着小白一样伸出舌头*来,舔完之后才解气道:“只轻轻点了一下算什么,那样清白就没了?还让你娶她……笑话!她敢像我这样吗?”
说完食指勾起楚应轩下巴,吻住了他的唇。
“她敢像我这样吗?”
又咬住了他的耳尖。
“像这样。”
又吮吸他的脖颈。
“像这样。”
又啃舐他的锁骨。
美人投怀送抱,楚应轩便是圣人也把持不住了,何况他还不是圣人。他反客为主,拦腰抱住谢有容,一把将她抱上桌子,谢有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他脖颈。楚应轩目光深沉,声音有些哑,惑人的厉害:“容容……”
谢有容脸红心跳,轻轻的合上了双眼。
无端端的想起小时候,她什么都不懂,在母亲为她扎辫子的时候揪住她袖口问:“妈妈,你和爸爸是怎么生出来我的?”
父亲在餐桌上看报纸喝茶,咳嗽了一嗓子:“容容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爸爸骗人,我是你和妈妈生的。”
“哦?那你告诉爸爸,我和妈妈是怎么生出你来的?”
她大受打击,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蹲在墙角数蘑菇:“我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是爸爸妈妈生的……我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是爸爸妈妈生的……”
却忘了最初是她在问,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是这般滋味。
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化为自己骨肉,手足交缠再无间隙。
永远也不分离。
奴兮知晓事件的前因后果之后,很是为谢有容不平,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跳梁小丑,竟然妄想嫁给他师兄,做梦!
谢有容倒是真不气了,不止不气,心情还大好。
她能将楚应轩吃干抹净,还多亏这位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跳梁小丑”做了催化剂,该说是因祸得福。
自然,这话不能对奴兮明说,她也只含糊得说自己贤惠大度,并不介意这样的话。奴兮竟然就这样被谢有容糊弄过去。
其实也不怪奴兮这次被谢有容这衣冠禽兽骗了,主要是她没想到谢有容就算衣冠禽兽也会禽兽到那种程度,白日宣、淫也罢了,完了还若无其事的陪她一起做晚饭,顺带讲讲楚应轩在外面莫名其妙被轻薄的故事。
奴兮道:“我还不知道这地方竟然有这般妙人,大庭广众之下那么放肆,什么时候打听出来,咱们去见识一下,如何?”
谢有容倒没什么兴趣,“就那样还算不上妙人吧,真要见妙人,去君长笑后宫看,那地方牛、鬼、蛇、神,什么都有。”
“哦?”
“后宫争宠嘛,想想当初你姐姐死了之后,君长笑去悼念她,忽然在宸宫旁遇见个小美人,还为他生了个公主,你觉得这是个意外吗?指不定那个小美人儿天天晚上把自己打扮成多花,就等着君长笑‘意外’她呢。”
“不会吧?这么凶残。”
“据说那个后宫啊,每一口井里都有冤魂,还有,你看君长笑做皇帝也这么多年了,子息多薄弱……”
奴兮倒吸一口冷气:“姐姐,你是说……”
“讨厌,我什么都没说,你意会就好了嘛!”谢有容瞋了她一眼,又意味深长的摇摇头,“总之,我能从那个鬼地方出来,用句迷信的话说,就是祖坟埋对了地方,啊,感谢我八辈子祖宗!”
奴兮:“……太夸张了吧。”
谢有容用一副“妹子你太傻太天真了”的表情看着奴兮:“要不你进去试试?”
奴兮吓了哆嗦一下,坚贞道:“不要!”
笑话,她脑子还没进水,才不要做君长笑的后宫三千分之一!
谢有容哈哈大笑:“奴兮你实在太可爱了……”
奴兮不懂她为何说出这句话来,大声反驳:“我哪里可爱了?”
谢有容揉揉她气鼓的脸颊,“长相也可爱,性格也可爱,哪里都可爱。”
奴兮不屑的撇过头,“嘁”了一声,嘴角却微微弯起。
祸福总相倚。
第二天,那位“催化剂”的父亲竟然亲自登门拜访。
谢有容觉得这件事挺神奇的,也没放在心上,反倒好心情的拉上奴兮站在屏风之后听楚应轩与那人交谈,那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有着文人特有的沉墨气息,说话却尖刻,以退为进,说因为昨天他家小女的狂狼之举,名声已经彻底败坏了,夫家退了亲,未来估计也嫁不出去了,楚应轩作为当事人之一,能否为他女儿负责。还说知道公子已有妻室,我也不求你休妻再娶,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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