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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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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遥沉思片刻,手指不自觉的慢慢叩击着桌案。他陡然灵光一现:“楚司彤,司彤如果是指刀的名字,那么那个楚字,是否暗指执剑客郁楚?”
他还隐藏了一句话没说,郁楚和郁璃两个人姓氏一样,莫非是有什么关联?若说是兄妹姐弟,但当时白帝城中见到郁楚时,郁楚的情形分明是痛失挚爱的表象。他昔年爱慕黛绮丝时,也是这般伤怀过。倒是能理解郁楚的心情。
胡青牛微怔,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却是转换了话题:“师妹体内所中的剧毒并没有大碍,只不过治疗还需要些许时间,所用药材我这里倒是齐全。”
范遥站起身来,淡淡道:“那就有劳胡先生,我先带冉儿离开。过几日再来取解药。”胡青牛看似想要挽留,但终究没说出口。他看着柳淡和范遥相携而去,少女的身姿窈窕,翠衣墨发,终于还是和记忆中那人区分开来。
郁璃只喜白色,尤擅长泼墨山水。那时候胡青牛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孩童,郁璃却已经二十多岁。她经常站在河畔,芦苇在风中摇曳,看起来像是簇拥在一起的堆雪。彼时胡青牛带着师妹王难姑去采药,王难姑无意中被树林中的毒蛇咬伤。顿时身子一软从山坡上滚落下来,落得满身泥泞。而那个白衣女子快步行来,带着小女孩回折柳门医治。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郁璃。
而转眼间,当年孩童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医仙毒仙,结为夫妻。可那个喜欢站在河边的女子已经葬身于黄土,一晃五年。
胡青牛看着柳淡的背影渐渐消失,忽然叹了口气。
——
花绣与六月中旬出嫁,柳淡因为解药的事情又在昆仑多住了半月有余。回归江南之日定在七月初,转眼间也离家三月。花绣纵然不舍,但也没有挽留。因为知道再次相见也不知何时,所以后会有期之类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对光明顶其他人而言,柳淡的存在可有可无,如果不和花绣连在一起,怕是都没人能想起这个人来。柳淡本就属于同处一室也可以互不惊扰各自安宁的性格,对和自己没交集的人最多点头而过,并不会刻意搭话。
这样的性格从好处说是淡然自若处变不惊,可从坏处说未免有些冷清不解人情。但柳淡过得怡然,又不会在光明顶住上一辈子,索性也就独守一隅。如此过得半月,范遥带着柳淡再次拜见胡青牛,柳淡对自己母亲从柔婉温雅的大家闺秀陡然变成医仙的师叔很是有些接受不能。更何况,郁璃这个身份还不是普通的师叔,据胡青牛描述,自己母亲分明是会武功的。
那柳仕聪呢?柳仕聪是否知道这一切?还是他也被娘亲隐瞒了真相?
一路思绪繁杂,柳淡抿着唇手指下意识去捏袖口。范遥对柳淡这个习惯的小动作有些无奈,他握住柳淡的手,温言道:“终究郁伯母已经与世长辞,再为此事纠缠劳神又是何必?不管郁伯母到底是何身份,总归还是冉儿的母亲,生养之恩难道还比不过一点身世疑虑?”
范遥也不从别处劝慰,只单单点出养育之恩。柳淡本就属于遇事如果不能立刻解决,那便干脆放下。闻听此话笑着抬眸:“子箴对这‘郁伯母’三个字倒是叫的熟稔。”她拖长了声音语带调笑,范遥闻听此话,唇角微弯:“我倒是想改口叫岳母,却不知冉儿可否给我这个机会?”
柳淡俯身从地面摘下佳酿握在手中,嫣然笑道:“你说呢?”
她眼波流转,眉目清丽,日头攀上高高云层,从竹叶交错间洒落浅浅碎金。落到少女眉间发鬓,看起来轻灵生动。远处屋舍半遮半掩,应声虫撞击金铃,声音并非悦耳清脆,而是别有一种低沉。但四五只金铃长短不一垂落下来,反而仿佛敲响桐木小鼓,另有意趣。
在屋舍外素衣女子同青衫男子相携而立,男子斯文儒雅,看起来像是书香门第出身,一双眼瞳却凌厉非常,看人的时候仿佛能将骨血撕开直直观察内心。那女子却是巧笑倩兮,净洁狡黠。周身素无装饰,只在耳畔戴上一副耳坠。红色流苏坠着银铃,带着欲语还休的风情。
这二人却是胡青牛同王难姑。
四个人寒暄之后,却原来这解毒首先是要针灸疏通经脉,胡青牛精研医术,下针的手法如行云流水,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只不过那金针到底是扎在自己身上的,柳淡只闭了眼不敢多看。
等针灸之后又辅佐药物,那药被做成丸状封在瓷瓶中,同郁璃喂给柳淡的药完全不同,一个极苦,一个却极为甜腻。完全不同于所谓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倒是解药更为好吃了。胡青牛又多加叮嘱,解药每七日吃一丸,万万不可错过时间。柳淡一一答应了。
饶是如此,等到将这琐碎事务都处理妥帖,也已经到了夕日欲颓的时刻。竟是耗费了一个下午。柳淡待要起身告辞,王难姑却出声挽留:“我曾经身受郁师叔照顾,不料郁师叔已经仙去。如今在光明顶上,俗务缠身,竟连去往拜祭都不能够。想来也是憾事一件,却要劳烦师妹替我在师叔墓前赔礼,只说难姑铭记恩情,上三炷香吧。”
她眼圈微红,柳淡抿抿唇,轻轻劝慰:“王姑……胡夫人也不必如此伤怀,人各有命罢了。”柳淡委实说不出师兄师姐这种话来,便换个稳妥称呼。王难姑拉着柳淡的手,勉强笑道:“我还要同师妹说一件事情,只不过……”
她抬眼看了看范遥同胡青牛,范遥淡淡一笑,从善如流的转身出去。胡青牛看了看王难姑,唤道:“难姑…。。。”王难姑向他点点头,自行拉着柳淡向房间内走去。柳淡疑惑跟上,来到里屋,明知道屋舍内再无旁人,可王难姑还是将门窗关闭。柳淡茫然不解:“胡夫人这是做什么?”
王难姑嫣然,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间天生一种风情流露,看起来似是牡丹凝露,滚动间清澈而娇媚。她指了指外面,笑道:“那位范右使却是好强的内力,听力自然也比旁人敏锐许多。我已经让人家移步房外,总不能再勉强人家走开几丈路。纵然有心,也没有这般待客的礼数。”
她这番话并没有掩饰音量,柳淡听力本就是个出众的,隐隐听得外面有人笑了一声,正是范遥语声。胡青牛在一旁尴尬的咳嗽起来。
范遥回眸看了眼屋舍,对胡青牛道:“既然胡夫人如此要求,范遥又岂会不遵从?趁此时机,不如同胡先生一起看看这竹林景致吧。”说完当先前行,胡青牛跟随其后,两个人向远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娃哈哈妹纸纠错,咳咳,我打错字了,又开始误导读者。。。。。【低头认错脸】
关于本文开头折柳门那段历史,感觉扯的好遥远啊。。。。。。咳咳,基友看过之后对我表示,我这个想象力有点太离谱了~
咳咳,下面是作者吐槽时间啊好久没有吐槽了什么的。
看太平广记,里面有一篇讲有个神人叫刘根,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关于他的描写。说他与众不同【冬夏不衣,身毛长一二尺。。。。。。。深目,多须鬓,皆黄,长三四寸。】
艾玛也就是说他全身光溜溜的长着一二尺体毛啊啊!这个人在汉武帝时期,汉朝一尺等于21。35cm,我。。。。。。那个须鬓三四寸,黄色的,瞬间脑补成谢逊的样子。
 
、第57章 第五十六章
王难姑显然也知道,又待了片刻侧耳倾听,这才放下心来。她轻轻挽起袖子,指关节敲敲花梨木桌面,轻叱道:“出来吧。”闻听此话,她手腕间那一个白银手镯动了动,蜿蜒而下。它不动的时候看起来倒像是玉镯在小臂上绕过三圈半,可这个时候柳淡这才发现,这竟然是那日攻击她同范遥的小蛇。
“此蛇名叫冰线,动作迅猛毒素又强,一个月前我见范右使以这条蛇换青牛出手救治一个人。本来还以为是何人值得范右使如此重视,却不料竟然是师妹。”王难姑笑着以手指逗弄那冰线,冰线翻转着身子追逐手指。倒是玩笑一般。
王难姑又道:“师妹你身无内力,就算是驱散体内毒素,这个年纪修习武功,再高的天赋和清奇根骨也是无用。最多不过二三流罢了。这条小蛇被我训练成蛊兽,母蛊我种在你体内,用于控制此蛇的子蛊。也算是个防身的玩意吧。”
柳淡再怎么淡然,终归这是一条蛇,软绵绵冷冰冰又极为黏软。想到身边有蛇就觉得害怕,更别提随身携带。遂婉言拒绝:“柳淡谢过胡夫人好意,只不过柳淡长居江南,又与江湖毫无干连,这……蛊兽也不必了吧。”
王难姑看着柳淡为难脸色,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这一笑声音娇嫩,眉眼端得是艳丽骄傲,似是繁花着锦,从十分的美好中又添上两分风姿。她笑道:“师妹可是觉得我这蛇蛊儿讨厌?却不知道可做蛊的东西十分之多,又有虫蛊蜂蛊蜘蛛蛊,哪一样都比这小蛇恶心多了。何况师妹你当真以为会不于江湖有所牵扯吗?”
她面容一肃,却是严峻下来。半分言笑之意都无。柳淡心中有了牵挂,只以为王难姑指的是她同范遥。面色羞红,却还是低声辩解:“子箴他……我……”
王难姑听到子箴两个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莞尔道:“范右使虽也是江湖中人,可阳教主也知他本身闲云野鹤,留在明教不过义气二字。但他结交引为知己的人极少,护佑你一个到不成问题。”
她调笑两句,话锋却陡然一转:“可范右使武艺高超,你若是回归江南,怕不能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莫非妹子只以为天下武功以他范遥为首不曾?”
这句话单独听起来满是不屑,可王难姑语声感叹,的确是就事论事,半分其他意思都没有。柳淡有些愕然,王难姑却凑过来俯身在柳淡耳侧,小声说了些什么。她虽然门窗紧闭,但还是小心谨慎。
柳淡刚开始还保持淡然笑意,可渐渐的满面不可置信。最终手一抖,茶盏当啷掉落在地,茶水洒了满地。柳淡急忙站起身来,急道:“对不住对不住,一时手滑。”手忙脚乱俯身去拾捡碎瓷片。
还没等着手指触碰到地面,便被王难姑一把拉开。王难姑蹙眉道:“不过一个破瓷盏,碎了就碎了,若是妹子喜欢这碎瓷儿声响,这边还有几个随便妹子摔着玩。”柳淡这才发觉自己反应过于剧烈,她勉强平复心情,半晌才重新弯起唇角:“胡夫人倒是将柳淡比作蜀汉后主了,裂帛碎盏。”
她笑的勉强,王难姑轻轻一叹,故作不满:“还叫我胡夫人?倒并非我托大,按照辈分你应当唤我师姐,不过毕竟我同你母亲都离开折柳门,你便叫我一声姐姐吧。”
柳淡没有拒绝,应道:“烦劳难姑姐姐了。”
心中却难免思绪翻涌,她对着那小蛇伸出手腕,那冰线因为母蛊在柳淡身上的原因,对柳淡极为温顺。爬上来眷恋的缠绕在柳淡小臂上。
柳淡只觉得手腕微沉,却并不十分重。冰冰凉凉的极为舒服,心下感激,刚要道谢。王难姑却变脸道:“妹子既然称呼我王难姑一声姐姐,断然没有同我说谢字的道理。若是妹子看不起我,只管效那旁人与我客套。当真认我这个姐姐,那就不用多说,也千万别放在心上。”
她语声爽朗,毫不扭捏做作,这性格却极为让人喜欢。柳淡浅笑着应了声是,可眉目间的隐忧却没有消退下去。她推开窗看向远方,眼瞳里第一次涌现出过分复杂的情绪。
——
转眼间六月已过,七月紫薇开的繁盛,一簇簇堆满枝头。花蕊淡黄被花瓣拥在正中,那花瓣淡红浅紫,交相辉映。倒似女子穿着罗裙饰以金簪,亭亭立在碧色枝头,婉转风流又不失妩媚。柳淡归期已到,花绣纵然不舍,却也含笑祝福。同谢逊一并将柳淡送下昆仑山,才明白什么叫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花绣本想折柳枝送于柳淡,以示离别之情。可昆仑这个地方,柳树极为少见。最后无法,只俯身向地面握了一捧冰雪包在兰帕中递过去。柳淡接过来,有意调笑,便道:“折柳算是离别,这冰雪可有何含义?”
花绣蹙眉想了半晌,硬是没想出好的诗词。纠结良久,才道:“这个……”
柳淡笑的促狭,她眨眨眼睛:“殷然莫不是想不出吧?”
花绣闻听此话顿时仰头,道:“怎么会?这个含义是……。是……。不辞冰雪为卿热,我,我为了你,就算四处严寒,但……。”
谢逊黑着脸拉住花绣,对柳淡道:“柳家妹子,这些日子有劳你陪伴殷然,日后但凡有用得着谢逊之处,只管派人送信到光明顶便是。谢逊自然替妹子办妥。”
谢逊倒是很欣赏柳淡,不骄不躁安安静静,虽然少言寡语可绝非无趣之人。由此言辞恳切,柳淡还礼,浅笑:“谢大哥言重了,倒是殷然便拜托你了。时候不早,柳淡便先离开了。”
她转身要走,花绣却叫住柳淡:“柳淡,”她有些迟疑向后看去,山路曲折向上蜿蜒,山巅冰雪山下青葱,前行便是小镇古朴。花绣犹豫道:“难道你不等范公子来与你告别吗?”
范遥自从知道柳淡要离开之后,一切如常。却绝口不提挽留之事,此次送别也不曾到来。花绣见柳淡和范遥关系委实不同寻常,这才迟疑问出声来。柳淡虽然心下也在想念范遥,但她只笑着摇摇头:“不必了。”眼瞳却未免带出几许黯然,她随即掩去神色,挥挥手转身离去。
此番柳淡孤身一人,总不能安步当车。去时仆从环绕挚友笑语,归去则孑然独行。就算柳淡是个淡然性格,也觉得有些凄凉。
好在她随即打消这个念头,准备先去昆仑山下小镇购买马匹,由此一路沿着小道向山脚行去。距离小镇镇口十余步的距离,柳淡只见有人一袭月白牵着褐色马匹立在前方。马匹低下头去啃食地面钻出来的几株青草,那男子松松挽着缰绳,看起来倒是悠闲自在。
月白这种颜色其实极为讨巧,不似藏蓝偏重,又不似纯白素寡。平白多出一种云淡风轻的韵味,彼时日头高高升起,从朝阳的金红转化为略浅的淡金。而那男子抬眸看向远方,倒是现出几分少见的温文雅致,恍如珠玉生辉。
“子……子箴?!”柳淡同范遥相处两月有余,一眼就认出来。她有些愕然的走到近前,说是惊讶,到是欣喜居多:“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送我的吗?”
范遥抬手摸摸那马匹长长鬃毛,扶着柳淡上马,随即翻身上来坐在柳淡身后。吐息浅浅拂过柳淡脖颈,声音带了和煦笑意:“自然是送你回江南。”
“可,可是,明教……”柳淡还有些犹豫,范遥双臂绕过柳淡身侧,一提马缰,马匹顿时奔跑起来。范遥有意使坏,故意贴在柳淡耳边道:“莫非冉儿不喜欢我陪同?冉儿来时带着花小姐与谢狮王成婚,花小姐勉强算作赠礼。凡事讲究有来有往,不如柳淡便将我这个回礼带去江南,见见伯父可好?”
柳淡被范遥整个人圈在怀中,夏季衣衫本就单薄,两个人相隔极近,柳淡觉得只要再往后靠一些后背就碰到范遥的胸膛。自然不好意思,僵直着身子羞恼:“不好不好,自然不好。你离我远些,距离太近我不适应……”
范遥从善如流的向后退了退,手却将缰绳松开了。双腿故意一夹马腹,那马匹顿时快速向前跑去,柳淡对马术不甚精通。见此情况顿时慌了神,嗔道:“你松手做什么,快些让马停下来。”
范遥哪里肯就这么放过柳淡,笑意蔓延到眼底,声音却故作委屈道:“是冉儿让我离你远些,如今这个距离,却是够不到缰绳了。”
柳淡气道:“那你要怎么样?”
范遥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抬手将柳淡抱在怀中,紧紧地。柳淡的头就靠在范遥胸口的位置,恰巧可以听到沉稳心跳一声声不急不缓的响起。柳淡挣扎几下,也就随他去了。少女看起来极为乖巧,范遥的下巴搁在少女墨发上,轻轻蹭了蹭。
他眼瞳半阖,纤长黑亮的睫毛挡住纯黑眼眸,显出几分妖孽诱人。这个表情是柳淡最为喜欢的,但现在少女显然并没有抬头观看,她只是有些惊慌的看着奔马前行,半晌实在没忍住。急道:“子箴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想了想放软语声,可怜道:“子箴,我害怕。”
这招的确有效,范遥果真拉过缰绳重新握在手中,只不过还保持着紧贴的姿势。他调笑一句:“冉儿的表情甚是有趣。”顿时引得柳淡羞恼的瞪视,范遥含笑回望,伸手捅捅柳淡气鼓鼓的面颊,柳淡终究败下阵来,转过头去再不看范遥一眼。
阳关道上,一骑双人疾驰而过,苍穹日光浅淡,云层丝丝缕缕的聚拢分散。随风而动,或做深海游弋的鱼群,或散开如缠绕在一处的柳絮,千形万状,无一相同,却是难得的好天气。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快乐哈~
咳咳,作者君吐槽时间到【也不是吐槽嘞就是分享一下看到的资料】
1944年9月,著名古典文学专家孙次舟教授在《中央日报》发表文章,指出了屈原的同性恋者身份,在当时文坛引起一片哗然,并遭到多人围攻。孙次舟又撰文《屈原讨论的最后申辩》,坚持自己的观点。作家朱自清同情孙次舟的观点,并请出著名诗人、楚辞专家闻一多教授主持公道。
所以屈原他投身汨罗江也不一定就是为国为民,也或许是。。。。。咳咳咳
 
、第58章 第五十七章
昔日花绣同柳淡来到光明顶,整整耗费了两月时光才堪堪到达。可现在规程却快上整整一倍,范遥同柳淡虽然沿途赏玩风景,在山水间穿行而过,随性前行。若是错过客栈便在野外露宿,若是在树林中可以看到萤火翩飞,若是在破旧庙宇中便缠着范遥讲些鬼怪故事,若是路过城郭,往往范遥便将此城历史娓娓道来。
柳淡天性散懒,有人讲总比自己捧着书翻阅轻松多了。何况范遥知识广博,江湖中飘荡经历又多。便是原本枯燥乏味的事物,也能引经据典讲出不同的趣味来。有时候柳淡故意急着赶路,见错过住宿之地便笑着停下来,范遥也不说破。柳淡得了纵容,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性子中那些属于少女的稚气终于渐渐浮现,她有些想法稀奇古怪,范遥都一一应允达成。
尽管如此,到得苏州,也不过是比一月之期多出两三天,比之当初去往光明顶却是快上太多。踏入苏州城内,入眼便是黛瓦粉墙,巷陌悠长。水路纵横,碧波中停泊着乌篷船,垂柳远远看去像是一团团绿雾。又有石桥一弯横跨两岸,踏步青石,仿佛深陷清雅梦境一般。
柳淡带着范遥向柳宅走去,柳宅同花府并不一样,花家气派华贵,但柳家布置随意中透出几分淡雅,看似那海棠树下的假山石太过突兀,可当风吹拂过枝头,柔白的花瓣轻飘飘坠落而下,落在暗青色的石上,反而越发衬托的那洁白灵动而那山石沉稳。更有湖中养了数尾锦鲤,碧水中红鳍摇动,两色互相映衬,又显出几分怡然。
柳淡叩响宅门,叩门声响了不过三下,便有人应道:“家主人有事远行,贵客还请改日再来吧。”
这句话却是说的奇特。柳淡微微蹙眉,敏锐感觉有些不对。她又抬手叩了叩门,朗声道:“是我回来了,还不快些开门?”
里面家仆听得这语声耳熟,怔了怔反应过来,急急拔掉门栓,匆匆推门而出,喜道:“小姐回来了,竟然是小姐回来了。”那家仆穿着粗布小褂,大概五十几许,可精神焕发。见到柳淡喜不自胜,叫了声小姐,泣道:“小姐你这一去统共四月有余,在外颠沛,可是瘦了?”
说罢抬袖拭泪,可忽然又停下手来,顿足道:“小姐回来的却不是时候,趁着还未有人发现,便快些躲出去避一避风头罢。”说完急着将柳淡向门外推去,一抬头看见范遥,愕然问柳淡:“小姐,这位是……”
柳淡难得张口结舌:“这位是我的……”她同范遥两人两情相悦,心照不宣。但名分未定,委实找不出什么身份先给范遥用着。犹豫半晌这才接道:“我的朋友,姓范。”
那家仆急切起来,哪里管得着这人姓范还是姓碗,柳宅中仆从加起来也有二十余个,都是忠心耿耿。那家仆姓牛,唤作郭。在家丁中也算的上资历老的,柳淡唤他一声牛伯。此时柳淡见牛伯向范遥略略一点头:“既然是小姐朋友,那便也一起离去吧。若是再慢了些许,被知府大人知道小姐回来了,那,那……”
柳淡听得茫然,柳仕聪从来不与官宦人家打交道,这却又扯上苏州知府什么事情?她见牛伯夹杂不清,蹙眉道:“我爹爹呢?他人呢?”
一句话刚问道这里,范遥内力深厚,忽然道:“有人来了。”那牛伯脸色惶恐,也顾不得柳淡,直接扑过去重新将大门用门栓插好。留下柳淡和范遥相顾不解。这边门栓刚刚插好,那边门外来人已经将宅门敲得山响,有人喊道:“府宅里面的人听着,刚才我们看见你家小姐已经回来了。我等奉知府大人命令,叫柳小姐前去问话。”
柳淡顿时蹙眉,回头看向牛伯,语声一贯的不急不缓:“到底是怎么回事?”
——
原来自从柳淡去杭州陪同花绣准备出嫁,当时柳仕聪接了一趟镖。托镖的人乃是当今苏州城的知府,运送的是五千两白银去往京城。后来柳淡同柳仕聪通过书信,言说陪同花绣去往光明顶无需挂念。柳仕聪也答允下来。
自从郁璃死后,柳仕聪和柳淡并不是十分亲近,三年隔阂到底十分强烈,十二岁的柳淡还会依赖父亲的温暖,可十五岁的柳淡已经学会淡然的微笑掩藏情绪。柳仕聪也觉得自己女儿和记忆中的有所不同,但两人性格又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只会让自己适应对方,而不会主动沟通。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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