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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你的装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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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凝护着自己的脖子,干笑一声,“正愁没有东西陪着玩呢,各位大侠真是心细如发,宅心仁厚啊。”
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个托盘又被放在了地上。
夭凝又兴奋起来,“各位大侠真是心怀天下,普度……”
她所有的恶心词在看清楚托盘里的东西时戛然而止了。
两碗比玉米还要黄的大米饭,一碟不像是从地里而像是从泔水里长出来的青菜,标准的囚犯待遇啊喂。
“各位大侠果然是一丝不苟,注重细节啊。”夭凝的节操已经完全被忘到犄角旮旯里面去了,生怕人家一不高兴给个更加悲惨的待遇。“这里这么黑,灯总该给我们准备一盏吧。”
于是,一个小小的昏暗的小油灯被送了进来。
虽然那火苗儿比夭凝的眼珠子还要小,不过,总算是个灯啊。
我和夭凝很快就满足了。
我用簪子把灯芯拨了一下,让它变得更亮些,便举着油灯站起来,打量着我们的所在。
这是一个不大的密牢,周身全由玄铁制成,里面的摆设很是简单,只在靠墙的地方放了一张狭窄的床,牢房的中间有一张桌子,不过看上去有些潮湿,隐隐还泛了霉。
夭凝又蔫了,“姐姐,这不是话本里面才会出现的孤男寡女培养感情的好地方吗,现在我们两个女的算怎么回事啊。”
“你会比我更失望吗?”我将那些猪都不吃的东西端到了桌子上,自顾自地嚼起来。
唔,我连猪都不如了。
夭凝在一旁疑惑地看着我,“什么味道?”
“嗯,酸也算味道吧。”我又刨了一大口饭,“太小气了,人家都饿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多送进来一点。”
“那我的那份你也吃了好了。”夭凝又看了桌子上的饭菜一眼,几乎是想吐,“真不知道这种东西你怎么吃得下去。”
我无所谓地扒了一口饭,“那些年在冷宫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些东西,我早就死了。”
夭凝马上两眼放光地凑过来,“你都没跟我说过你从前的经历呢。”
我慢慢摇头。“你真是个阴暗的女人。在住进由映宫之前,我一直被丢在冷宫里面最荒僻的角落里。那里没有美人,没有美酒,只有发疯的妃嫔,尖刻的奴才,还有可爱的蟑螂。”
夭凝不赞同地插嘴。“我陪母妃去冷宫看过,并没有你说的那样不堪啊。”
“你在你母妃面前都还从来没露出过不堪呢。”
夭凝瞪着我,“我在什么地方都从来没有!”
我接着说,“那些妃子的下人用银子贿赂宫人带了种子进来,又将花园内的杂草除尽,种上果蔬,维持自己的日常生活。”
夭凝匪夷所思地张大了眼,“你这么小,不会就被他们逼着当了苦力吧。”
“你把我的命想得太好了。”我摇头笑笑,“那是高等下人做的事,我是里面最低等的下人。”
“那你能做什么?”
“我负责洗冷宫里面所有人的衣服,然后各家轮流给我食物。”
“就是现在的这种剩菜?”
“剩菜都已经没得挑了,有时候别人看我不顺眼,宁愿把东西拿去喂狗。”
“原来你从小吃的东西,连下人的都比不上。”夭凝愣愣地说。
“所以我的不食人间烟火不是没有原因的啊。”我笑着说道。
夭凝的神情里带了几分少见的认真,“冷宫里就没有一个对姐姐好的人吗?”
我想了想。“有吧,以前有一个老嬷嬷,经常会在吃饭的时候省下一点,偷偷地给我送过来。“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赏她。”夭凝眼睛眯起来,形成一个很美丽的笑,“她现在在哪里啊。”
“在我们脚下呢。”我又夹了一片青菜,懒懒地说。
夭凝很呆地向下望了一眼,“没有啊。”
“她死了。”我笑出声来。
夭凝的脸怔了一怔,“怎么死的?”
“被我推下了栖霞湖。”
夭凝的神色变了又变,“为什么要杀她?”
“她本来想杀我,我无意取她性命,但最后确实失了手。”我淡淡地皱眉。
夭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想要杀你,她不是——”
我笑了,“良田万亩,黄金千两,是多少人一辈子的梦想啊。而我,不过是短短几年里受她庇护的一个孩子。”
夭凝有些失落,“为什么在宫里呆久了的人,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其实也只是形势逼人而已,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好命啊公主。”
夭凝看了我一眼,捧着饭碗开始默默吃起来。
“那你喜欢皇宫吗,姐姐。”
我思忖了一下,“在冷宫的时候很讨厌身在宫里,但成了未来国母后,吃喝不愁,觉得皇宫似乎也还不错。”
“你还真是老实……。喜欢皇宫,就不会因为其他原因吗?”
“还有什么能比吃喝还有说服力?”
“比如,皇兄?”
我愣了,“干嘛扯到他身上?”
“如果没有他,你会在宫里过这么惬意啊。”
“那是遗旨的原因,关他什么事啊。”我惊讶地说。
“如果他不愿意,别说是一道遗旨了,就算是父皇用刀子逼着他,他也不会承认你的身份的。”夭凝自信满满地笑着,“你们是不是……,在之前就有什么情意啊。”
“我在冷宫里这么多年出都没出来过,他总不会是在春、梦里见过我吧。”
夭凝有点疑惑,“我怎么感觉他很爱你的样子呢。”
他、爱、我。
我忍不住地笑着,嘴里的东西毫无预兆地喷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六都一大堆作业,饭都没空吃,烦躁……


、第八章 所谓幕后

这几天我和夭凝只能在那张简陋的床上不停地睡觉,醒来时候都会闻到一股正宗的馊味,就会知道食物已经被送到了屋子里。
还是令人作呕的冷菜剩饭,不过好在夭凝已经习惯了这些,偶尔也会强迫自己吃一点。
囚室一直都是黑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本来想按照外面那些人送饭的次数来计算时间,后来失败了。因为他们送饭经常不是按时的,有时一直到我们快要饿疯了才伸出援手来,而有时候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送好几次。
唯一让夭凝感到满意的是外面每天都会送很多水进来,也让我们在这闷热肮脏的囚室里不至于弄得太狼狈。
不过千绝门的主人真心奇怪,精神上这么虐待我们,却给我们这些囚犯送洗澡水。
唔,洁癖成这幅摸样,也算是变态了。
“姐姐,他们抓我们到这里不会就为了让我们忆苦思甜吧。怎么什么动作也没有。”夭凝这几天睡眠实在是太足了,眼睛已经肿了起来,于是再也坐不住了。
我也有些疑惑,“要放在平时,他们肯定会直接杀了我,可是这些日子我们什么危险都没有碰到,显然是有利用价值。”
“利用我们干什么?”
我好笑地看着她的肿眼泡,“现在奉幽国还能有谁能同时和你我扯上联系?”
夭凝失色。“难道他们想借着我俩去要挟皇兄?”
“应该是这样。”
“这些人和墨哈耶齐是一路人吗?”夭凝担忧地问道。
“还不确定呢。”
“那他们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快了,墨哈耶齐的部下近日内必有动作,他们不管是哪方势力,都是必然要掺合进来的。”
我的话音刚落,墙外便响起了一阵响亮异常的掌声。
接着是铁板移动的摩擦声响。
大束光线从外面狠狠刺进来,我和夭凝都在这一刻齐齐合上眼睛。
终于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时,我们才试探着睁开了眼。
坐在我们面前的女子正满面带笑地看着我们,“妹妹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啊。”
我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她的对面去,“可惜姐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愚昧无知。”
夭凝倒是一副如遭雷击的样子,“皇姐,怎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竟凝得意地哼了一声,“你们两个今日在我手底下吃了这么多苦头,滋味不错吧。”
我回过头对夭凝安慰道,“刚才你还在担心这些人会对雪随构成威胁,看到是皇姐就应该放心了吧。”
“你什么意思?”竟凝扬起了她那双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细眉。
我淡淡地笑,“姐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真正的主谋连面都没有露过,你就迫不及待地想为别人背黑锅?”
心里不禁也有些鄙夷,都这么蠢了,就不能安分一点么。
话虽如此,叫她姐姐的时候,我比谁都叫得欢。
呐,我的恶趣味。
“背黑锅有什么要紧,反正一旦成事,殷雪随想把我怎样都不行了不是吗?”竟凝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
呐,为什么刚才给她的形容词是蠢,我还以为这个词已经足够形容她了!
“其实你最好希望雪随不会有事情,一旦你那边成功了,你的下场不知道会悲惨多少。”
竟凝狭长的凤眼直直地凝望着我,过了好一阵才笑出声来,“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
“如果雪随继续在位,为了显示自己的宽宏大度,他肯定不会为难你这么个小角色,但是一旦新任上台,你就是个知道内情的关键人物了啊。”
“我的性命不用你操心。”她看了我一会儿,才毫无情绪地说。
“那可由不得姐姐你了。”我悠悠笑了。
“你——”她正待发怒,却已被匕首抵上了脖子。
“这速度——”她震惊地看着我,“你的武功还在?”
“姐姐真是冰雪聪明啊。”我手中的利刃进了一分。
“你们不是……中了,中了化功散吗?”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原来姐姐不知道我在中化功散前服了解药啊。”
“不可能,药是涂在车上的,你怎么会察觉得到。”
我恶意地向她吹出一口气,“如果我说,这个车夫是我的心腹,你会怎么想。”
她猛然向后一缩,涨红着脸,气恼地看着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千绝门的死士,怎么会轻易被你收买。”
我无辜地摇摇头,“从来没有把你当三岁小孩啊,你当三岁小孩的妈都绰绰有余了呢。那个千绝门的死士,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只是为了帮我通风报信才潜入千绝门的,哦对了,这个死士还曾经是你的眼线,你专门送到我面前来的,身手真是相当不错呢。姐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奇怪?”
竟凝已经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夭凝大婚前两天,心腹就告诉我有人找他们来劫持我们,当时我就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坐不住的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于是配合着演了这一出戏,没想到后来揪出来的人竟然是姐姐,可真是让人伤心呢。”我疲惫地眨了眨眼,“不过,你要相信,不管你支持的是那位皇子,都终究要输的。”
“你对殷雪随信心就那么大?”竟凝冷笑。
“姐姐难道忘了千绝门是哪里的吗?”我悠然地问。
很满意地看到竟凝脸色又瞬间变了,“青——鼎——国。”
“就是呢,身为青鼎国国主的夏青午,收买千绝门一定比你要容易得多吧。雪随胜了自是皆大欢喜,如果他败了,你能保证你们雇凶绑架血亲的丑事不被泄露出去?到时候青鼎进攻奉幽,清无道便是最好的借口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脱身才说这些话来蒙我。”竟凝极不自然地别过头,似乎是有些羞愧。
“我是不希望姐姐不明不白地死了,才出口提醒,至于出去么,姐姐这样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你想怎样?”
我一言不发地竖起手刀,用力击向她的百会穴。
她安静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说话。
我推了夭凝一把,那丫头已经完全杵在一旁了。
“怎么了你?”我笑着看她。
“姐姐,你居然是这样聪明的一个人,真是没有想到……”她冷冷地说。
我一听就炸毛了,既然你心里的我一直是愚蠢懒惰没志向的,当初出事又为嘛非要找我!
但是第一次听到她夸人,心里不是一点欣慰都没有的,“看来我韬光养晦得很成功啊。”
她站起来就走。
我拉住她,“外面还有那么多守卫呢。”
“你想怎么办?”
我从腰间解下一个不起眼的锦囊,打开,放到桌上。
夭凝好奇地俯身朝桌上看着,“姐姐,这个东西能做什么啊。”
“这里面有一朵风干的龙牙花,每个我安排在千绝门的卧底都养了一只茶蜂,只要解开锦囊,让茶蜂闻到香味,它们就会立刻带他们赶过来。”
“龙牙花也有香味吗?”夭凝好奇地吸了吸鼻子。
“每一种花都有香味,不过有的我们闻不见罢了。茶蜂自出生起就开始受训练,当然能够分辨各种不明显的气味。”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的光线就已经被一群人影子挡住。
十多个年轻男子恭敬地跪在地上,“见过主人。”
我示意他们起来,接着又问道,“外面的人都解决干净了吗?”
“是的,主人随时可以出去。”领头男子垂首道。
“你就是那个车夫!”夭凝突然兴奋地叫起来。
“属下名叫沙白。”男子不卑不亢地一笑。
“这名字好好听,是取自沙白丸子吧。”夭凝激动地说。“我和姐姐最爱吃的就是沙白丸子了!”
这时沙白抬起头来看我。
呃,当初他没有名字,我把这个名字送给他的时候,骗他说是某首古诗上面的……
夭凝你还能不能再拖后腿一点!
我干咳了一声,“沙白,有这里的地图吗?”
沙白马上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羊皮纸,双手递给了我。
我将羊皮纸轻轻打开,整座宅地的布局便赫然出现在眼前。
虽然沙白这么轻易地拿到地图有些奇怪,不过,我的心腹,就是非同凡响啊。
外表看起来平凡至极的宅子,里面竟然复杂得让人震惊。机关遍布,暗哨横生,地牢暴室更是一应俱全。
而我们正处在花园下面的一个地牢里。
“这些地方你确定很安全?”我指着纸上用朱笔做了标记的地点问。
“是的,门主平日对这些地方不甚关注,所以难免疏于防范,主人刚好可以顺着这条路线走。”
“门主?姐姐不是说你们这里只有一个分舵吗,你们门主怎么会在这里亲自部署?”夭凝疑惑道。
“虽然这里并不是总部,但是门主和副门主时常来这里与圣泉七使商议本门大事,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他们亲自部署。”
我想了一会儿,凝眉问道,“沙白,你们门主是谁?”
“门主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步晴烟。”沙白顿了一下,“副门主大概你会熟悉一点,他的名字叫夏青午。”
他身旁的一个属下看着我开了口,“公主若是对她有兴趣,大可去看她一看,近日她也秘密来到了这里。”
“奉幽国真是不太平啊,什么人都来了。”我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不过既然门主是个女的,就没必要特意去看她了。”
沙白无语地又将头低下。
“对了,今天是什么时候了?”夭凝终于问了一个比较正常的问题。
“六月十四。”
“这么说来我们已经被囚禁了三天?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沙白皱了一下眉头,“回主人的话,玄卡部落使臣近日一直赖着奉幽给一个交代,声称如果刺冥王朝不交出夭凝公主,就会与奉幽国开战。”
“姐姐,如果把我交出去,大家就都没事了,对不对?”夭凝突然低低地说。
“这几天果然不该劝你吃这么多剩菜的……”我摸了一下她的头,“要交你出去也该在三天以前就交出去啊,那样还能显得我们奉幽大义灭亲,现在你再提出请罪,那不是专门出去煞我们士气吗?”
夭凝沉默了。
“陛下有什么动静吗?”我问。
“陛下的病情还是丝毫没有得到好转,这几日太医院的太医陆陆续续地被召进北樱宫,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出来。”沙白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
沙白叫雪随‘陛下’的时候,语气有着一瞬间的僵硬和不甘心。
我向他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你们快走吧,在这里呆久了会让人发现的。”
“主人不需要属下保护吗?”沙白不放心地看着我。
“既然你都说了这条路线最安全,就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万一……”沙白依旧坚持。
“人太多反而危险,你还是先忙你们的好了。”我用不容辩驳的语气对着他们说。
“主人保重。”沙白等人万般无奈地再向我们行了个礼之后,便迅速地消失在了囚室里。
夭凝又在我身旁发呆。
我以为她在闹小脾气,便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要生气了,姐姐只是怕你露了馅,才不跟你提前说清楚的。”
夭凝呆呆地抬起头来,“姐姐,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
“你刚才召唤白沙他们用的是什么?”
“茶蜂啊,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翻看父皇的手札,里面似乎有关于茶蜂的记录。”
“哦?内容是什么?”我饶有兴致地牵了牵唇角。
夭凝的神色却凝重了起来,“西域茶蜂,东海灵岩,此生不得见,绝迹三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亲了,今天中午寝室断网,木有补上……正在看电影捏当时……我也很心酸滴说……


、第九章 出逃

“姐姐,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啊,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夭凝一路上都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我仍是不知疲倦地向她摇头。
不要说师傅将茶蜂和锦囊交给我时那些认真无比的嘱咐,就算是我真心想向她解释,也发现自己只是无话可说。
因为,我甚至连师傅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们是姐妹啊,你怎么可以隐瞒我这么多东西。”夭凝有些负气地撅嘴。
“姐妹,我还有什么东西瞒着你啊。”我耐着性子笑道。
“在车上的时候,你明明知道有化功散,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的武功都全被废了。”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那不是时候。”我顿了一下,“而且你认为你那点武功,真的能够帮到我么?”
夭凝自知理亏,又立即换了个话题。“在牢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我们可以出去,我还以为我们逃不掉了呢。”
“如果我早就告诉了你,我们还有机会看到你姐姐吗?”
“那倒也是,”夭凝想了一下,接着又有些困惑,“可是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出现啊。”
“一个就够了。”我注视着眼前巧夺天工的一座座假山,微微冷笑,“她一个人成不了大事,必然是勾结了某个皇子,才敢如此嚣张。这样一来,我们的目标范围也就小的多了。”
“看几个皇兄的样子,都不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夭凝喃喃地说。
我一边提高警惕照着地图上的路径走一边无奈地对着她笑,“难道坏人就应该长得像坏人,养猪的就应该长得像猪么。”
“也是。”夭凝轻松地笑了起来,“出去以后我们马上把这件事情告诉皇兄,让他多提防着这几个。”
“你再不专心一点我们就走不成了。”我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
夭凝正要开口,却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愣愣地看着屋檐的方向。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上去,只看到一个黑影子在屋顶急速地一闪而过。
后面是一大群拿着武器追赶的人。虽然与黑影有一段距离,却也是奔逸绝尘,步履生风。
看着这些人移动的身形,我沮丧地发现,自己苦练了这么久的武艺,在他们面前竟然是不足挂齿。
更让我心寒的是,地面上居然也有高手追了过来。
我连忙拉住夭凝想带着她躲进假山里头去。不料惊悸的夭凝不小心踢到了路旁的小石子,石砾滚动的声音立刻好死不死地响了起来。
“谁在那里?”有人大声问。
我和夭凝都静静杵在原地,屏住呼吸,盼着他们放弃这点小意外,继续忙正事儿。
谁知那些人个个都是不厚道的,短暂的思量以后,便已拨出一半继续追那道黑影,剩下的一半,则是整齐划一地向着我和夭凝走过来。
“姐姐,怎么办?”夭凝用口型对我说。
我从假山的缝隙处偷瞥了一眼正在向我们靠近的练家子们,把心一横,拖着夭凝便开始不要命地狂奔。
“快!快追上!别让他们跑了!”身后的叫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同时响起的还有武器相撞的铿锵之声。
妹的,这些武器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我怎么还有心情去夸赞啊。
夭凝跑得喘不过气,用唇形示意我召唤沙白过来。
呃,这里人因为比较轻视我们的缘故,只留下了十个左右,一旦看到有高手来帮助我们,那千绝门的不得倾门出动啊。
我自认倒霉地叹了口气,拉着夭凝奔向一个被扶桑花挤得密密麻麻的花圃。
借着锦叶扶桑繁茂得枝叶,我们暂时隐蔽下来,秉着呼吸注视着已经追上来的众人。
他们来到花圃前,细致地左看右看,却久久没有发现我们的踪影。
就在我们以为他们就要离开的时候,为首的那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发话了,“你们确定她们是跑到了这里来?”
“是的。”她身后的妙龄女子恭恭敬敬地回答,“属下刚才还看见她们,不过一转眼就不见了,想必就在这附近,需不需要再重新搜查一遍?”
就在我们暗自叫苦的时候,小胡子又笑呵呵地开口了,“便这么粗鲁,只要在空气里撒一点‘广陵散’,她们不就乖乖地出来了吗?”
我不禁咬牙,你可真够有风度的。
“主人英明。”妙龄女子欣欣然地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又回头问道,“大家都带解药了吗?”
各人都会意地吞下一粒红色的药丸,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我死死捂住了自己和夭凝的鼻子。
瓷瓶里的有色粉末随着清风四面八方地飘散开来。
看着红纱似的空气,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咳嗽的感觉。
相信夭凝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她被强行憋着气,脸红得已经不成样子。
话说,本来就不应该拖着夭凝下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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