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飞狐之灵素康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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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直接去码头吗？”
“走！”福康安一马当先，灵素的事情现在解决了一大半，接下来，他也得加快动作，让自己更强大才行。
福康安为了未来继续加力，回到总督府，灵素则沉浸在幸福的喜悦里。
“阿玛，额娘，这是我的院子？！”灵素本来就大有神的眼睛越发睁得闪亮，这么大一个院子都是她的，那些零星模糊的记忆里，和爹，娘还有姐姐一家人住的地方也没现在这个只是自己的院子大，更别提后来跟着师傅住的地方，说是叫药王庄，其实还不如她之前的家，想到爹，娘，姐姐还有师傅，灵素忍不住哭起来。
“怎么了，这是，额娘的乖女儿，不喜欢这里吗？没关系，我们重新布置好不好？”本来鄂济氏就觉得布置得太匆忙，虽然女儿的这个院子一直都留着，可是得到来信后，从里到外，鄂济氏又重新收拾了一遍，她就是觉得这点时间不够，才认为现在女儿肯定是哪里不如意。
“灵素很喜欢，灵素是高兴，灵素太高兴了！”一半是高兴，另一半却是不能自已的悲伤，还不能道与别人，灵素紧紧搂着明山的脖子，被泪水占据的双眼悄悄抬头望天，爹，娘，姐姐，你们在吗？你们看到了吗？灵素现在过得很好，你们放心，灵素会好好活下去，和新阿玛，新额娘，新弟弟，为了你们，为了所有关心灵素的人，灵素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地活下去。还有师傅，师傅老人家，你可一定要记和想灵素啊，灵素可是记得的，虽然现在灵素重新又有阿玛，额娘还有弟弟了，可是灵素还是很想你的，灵素轻轻点点头，下次见到瑶林哥哥，她还要记着对瑶林哥哥说谢谢，因为他，自己才能这样幸福地生活，又有家人，又有师傅，真好！
“傻孩子，以后可不许再哭了，哭花了眼，阿玛，额娘心疼。”笨拙地接过手绢给女儿擦拭眼泪，明山对女儿的疼爱更重了一分，也更加肯定女儿在京城不知道是吃了多少苦，现在才是这样的表现。
“还有弟弟，弟弟是男子汉，弟弟要保护姐姐！”阿楚珲挺挺小胸膛，刚刚说话利索的奶孩子，这个样子，可爱极了。
果然，奶声奶气的阿楚珲成功让刚刚团圆的一家人笑声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幸福的灵素，不仅要有一个宠爱她一世的爱人，还得有一个疼爱她的父母和小男子汉要保护她的弟弟，亲情，爱情，缺一不可，本文就是灵素的幸福文！

、第　12　章

“明山见过富察公子！”还不等福康安等着明山家事情捋再次看望灵素，明山第二天就已经主动找上来，而且来得很早，福康安刚练完身，就听着下人说两广总督大人来了。
“明山不必多礼，坐！”福康安虚抚一把，先行坐下。
“明山此次来是感谢公子对小女的出手相救之恩。”明山心里感概，不亏是今上亲自培养出来的，不及舞象之龄，可其身上之势却已不弱旁人之，而且说句诛心的话，明山是见过圣上的，眼前这位公子身上的这种威势，分明就是圣上身上的那种九五之尊，便是圣上那几位皇子，怕也不一定能及这位身上的这份威势，打住，打住，明山让自己打住这个荒唐想法，这位再是圣上亲自培养的也不能和圣上亲身的儿生相比，自己这个想法太骇人了！
“明山不用多礼，那种情况会谁遇到都会援手，何况令爱本就聪明机灵惹人喜。”明山其人，福康安是有关注的，这盘他正在下的大棋，像明山这种从一品的两广总督，无论是敌是友，亦或暂不明，福康安都不可能不注意到，从资料上看，出身不高的明山是有一定的真材实学，否则也不能靠着自己一路走到今天，其家族出不了力，其妻族，成亲始，妻族尚能出几分力，现如今，明山的成就已越过其丈人，这就足以说明了明山其人自身的优秀，这样的人，只要不成为他的敌人，福康安是有好感的。
再看其性格，坚毅果敢，这点，福康安很是欣赏，做事为人，福康安最不喜欢拖泥带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明山坚毅果敢的性格在外事上是步步稳扎，可以说他升到今日地位，极少人不服，在内事上的表现同样突出，坚持带着妻子一直外任，不受老家影响或是外界影响弄什么妾婢通房，至于当年女儿被逼送上京，是明山最软弱的一次，亦是明山最受挫折的一次，不是他没有能力保住女儿，而是没想到，京城本家竟会算计他至此，以至让他猝不及防，疏于一漏，但也因为此次的挫折，让明山更加坚毅起来，为人处事更加缜密，让本不愿意算计老家的他开始算计，他不为了自己，也为了被抱走的女儿，正是因为如此，在其女重病时，本家才不敢擅做主张，还得急忙忙把其女送回来，只不过，明山依然没想到女儿的身体已弱到无力再支撑下去的地步。
所以，纵观明山其人，福康安是欣赏的，至于能不能为他所用，福康安当然愿意，不过，之前一直没接触他，一来，这两广总督的名头大了点，对于现在的他，动作不宜这么大，二来，明山暂不在他能立时用得上手的名单内。
不过，现在嘛，福康安端着茶杯，为了灵素，他也不介意让计划跟着调整，为了灵素，他也得让明山成为他的人，何况两广总督，就是光这个名头也值得他冒一下险。
福康安打着小算盘，明山同样如此，昨天刚见，第二天一大早就上了门，明山何尝不是有投靠之意，皇上正值壮年，而几个皇子，明山刚才那个想法又起来，实在是不提也罢，就更不是他站位的时候了，他也不想去站这个位，站对了，是从龙之功，可一旦错了，那便是万劫不复，他是有抱复，但为了妻女，也不能冒这个险，所以，他绝不站这个队，不过，不站队指的是不站皇子队，但找个大姓靠一下并无不可，明山能凭着本事走到今天，绝不傻，如果想要再进一层，凭着自己当然也可以，但会更难，如果能有一个助力，则要简单得多，而富察氏，绝对在他选择之内！
先皇后还未入皇室前，富察家已是大族，先皇后在时，富察家更上一层楼，不过，在明山看来，这个更上一层楼多指的是名声，至于底蕴，富察家一直都在，先皇后不在了，富察家更是丝毫不受影响，反而越发精盛了，眼前这位公子的两个兄长便已分别尚了主，可见其圣宠眷浓。
至于把宝押在这位身上，其实有点不得不的味道，他的两位兄长是尚了主，可一旦尚了主，富贵是有了，一辈子锦衣玉食，但伴着的是同时权利也没有了，尚主，这是龙恩，却也是无奈，富察家两位公子这辈子都和权利无关了，于是眼前这位三公子冒头，你说，他不靠这位靠谁，要不靠最大的富察大人，只怕自己还入不了那位大人的眼，他是两广总督，但前面却有一个暂代，随时，京城方面都能让自己挪开，从一品就如何，照样能把你从两广总督挪到云贵去，还是从一品，当能和现在的两广总督比吗，无论从哪方面都比不了！所以，若他想站富察家这个队，他能靠的就只能是富察家的下一代，眼前这位三公子。
“公子仁慈，换了旁人哪能及公子！”明山再站起来，是为了自己，亦是为了自己刚刚归来的幼女，他都该把态度放好。
“明山来广州有几年了吧？”福康安放下茶杯，笑语，这么快就找来，要说明山只是单纯地感谢他，福康安自己都不相信。
“公子说得不错，明山暂代两广总督已近两年时间了。”这才是让明山尴尬的地方，朝延若是让他暂代，再如何一年总能让他要不挪窝，要不转正，可偏偏两年时间都过了，什么消息都没有，暂代还是暂代，他也确实不想再等下去了，难道还真等个五年评绩再看情况，一个暂代的也来个五年评绩，明山自己想想都不舒服，这样进了京也是别人笑柄，以为一年就能出结果，结果是马上要奔着第三年去了，还没结果，明山不得不动。
“两年，时间真快，不知道明山有何打算？”福康安笑语，他想起来了，明山是暂代两广总督一职，这暂代谁听着都不舒服，特别是快两年的暂代，谁不想转正。
福康安没想到，他和灵素这运气也太好了点，不仅为灵素顺利找到了一个好身份，也让他顺利和明山搭上线，对明山，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让这个人彻底为他所用，也不现实，但有了好开头，以后还愁没有好继续吗。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明山这是上了福康安的船啦

、第　13　章

“明山身为大丈夫，自是为圣上生死涂地，鞠躬尽瘁，为人臣，做臣事！”明山虽然是一溜冠冕堂皇的话，但其实也点出了他的心思，他想做事。
“明山大人可要保重好身体，好为圣上效力。”福康安笑笑，一来一去，事情已初定。
“明山谢过公子！”到了这里，明山这句谢意却是不能打迷糊，直谢是必须的，再说句违心的话，对着圣上，你可以绕着弯说，但对着你的靠山，你必须最直接地让你的靠山知道你的诚意，明山虽然从没做过，但却深谐其道。
“明山不必如此，是我以后还少得明山帮衬，不瞒明山，我在此地有些产业，以后，就烦请明山多照顾一二了。”福康安很满意的明山的表现，不是不懂变通的人，有些人很有本事，但却固执的要命，除非遇到了一个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伯乐，否则，他最后只会因为自己的固执埋没了自己的才华，福康安自认自己心眼从来都不大，要明山是个不懂事故的人，他可不是那个有耐心的伯乐，便是当日对着灵素的师傅时，也是威逼利诱成的事，所以，他还是喜欢既有本事又懂人情世故的，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最好，省心又省力。
至于让明山照料一下在广州的产业，不过是对他的第一个考验，拿出一小部分的利益来考验一个人，成了，自然让他更进一步入他眼，不成，也没什么，舍一点小利益试一个人，福康安这点气度绝对有。
“敬请公子放心，明山定不让公子失望！”明山赶紧站起来抱手行礼。
“嗯，本公子拭目以待。”恰在此时，下人重新为福康安换上了热茶，福康安顺势端起茶杯，意喻明显。
“明山告辞！”明山这点眼色都没有那也不可能靠一人之力走到今天的位置。
福康安没有再说话，低眼抿了口茶后，再抬头，明山已退了出去，今天福康安只字不提灵素，此次和明山的见面最主要的是在明山这个人身上，收下了明山，以后，再照顾灵素就方便多了，当然，如果明山不能通过他的考验，福康安也不介意多少，再为灵素换个身份就是，至于别人起不起疑，随着你实力的日益强大，这些都不是问题，实力说明一切。
“吩咐下去，东三行的生意过明路，和其它行的联系暂时停止。”大清闭关锁国，若是其它地方，福康安就算是再欣赏明山，在明山没有真正经过考验前，他是不会暴露自己的这些东西的，但这些涉外贸易在广州，这个最对外开放的最前沿城市并不是多惹人眼，浩翰无际的大海，不是一句闭就能闭得起来的，只不过，面子上大家心照不宣，所以，福康安才会露出一角在明山面前，就这一角也够考验明山的了，堂堂富察家的三公子居然在做这等事，士农工商，福康安期待明山的表现。
“嗻”
大厅里一片宁静，候在一旁的下人连呼吸声都没有一点，生怕扰了他们主人的思绪，而福康安确实是在想事情，当然他现在想的还是在明山这里，或者说是在灵素这里。
本来，灵素应该跟他回京更好，这样方便他照顾她，可是因为灵素现在的这个新身份，她还是在这里待几年，回去才不会在京城老家那边露马脚，现在的灵素面黄肌瘦，只要养起来了，都是一个大变样，只要变了样，再回京城，便没什么担心的，阿颜觉罗那一家，也绝对不敢啃气，哼，出来前，他们手里的小姑娘弱得只剩最后一口气，回去后，却是养得水嫩的小姑娘，他们怕是只求明山不要旧理重提，哪还敢想其它！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和灵素怕是不得不分开一段时间了，福康安叹气，有些不舍，但也只能这样，也不用多担心，灵素的一切他都安排好了，五年，福康安给了自己一个时间期限五年后，灵素必须回京，五年后自己也必须有保护灵素的绝对力量！
打定了主意，福康安便不再拖泥带水，迅速让一切事情尘埃落定，其实也就是自己手上的事情以及明山的职位问题，自己这边的是进一步扩展，明山那边的是让他这个两广总督名符其实。
着手于自己手下事情的同时，福康安让人快马加鞭送信回京，他离开前，这件事必须得定下来，他决定好的，不允许有任何差错，其实明山的职位问题并不大，毕竟由他暂代时，不过是走个过程，只要不出纰漏，明山早就应该转正了，只是不知道那位圣上又是哪里不对劲了，就把这事给忘在了脑后，现在，福康安要做的也很简单，找个人提一下明山就行。
事情也如福康安所料，圣旨很快到达，由明山正式出任两广总督一职。
圣旨一到，明山自是几乎喜不成泣，这何尝不是他为官的一个坎，万幸，这个坎，终于过来了！
相比明山的大喜，福康安的心情却不是太好，手上的事情早就交待好，现在明山的事情也落定了，这就意味着，他也到了回京的日子，想想马上要和灵素分开，福康安心情哪会好，原想着把小姑娘放在自己身边好好养着，可是百密终有一疏，想到这里，福康安第一次觉得自己给灵素找的这个新身份也不是那么好，随即，福康安自己先笑出来，自己真是想哪去了，除非是养女身份，要不然，只要想给灵素一个真正的嫡女身份，灵素就必须得先在外面待几年才能在京城露面。
罢了，为了以后，现在就忍忍吧。
既然明山的任命正式下来，福康安也定下了回程的日子，不过回去之前，福康安自然得要和灵素把这些话讲清楚，所以，启程前一天，福康安又再次来到了总督府。
“恭喜明山得偿所愿！”明山亲自至大门口迎接福康安，明山的心情，福康安能理解，两年终于等到了，这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明山谢过公子！”明山迎着福康安刚进院，明山就一个大礼行过，他又不蠢，自然知道自己今天的这份圣旨是怎么来的，没有那一天的一番表心迹，哪会有今天这么快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不知令爱身体好点了没有，可否习惯广州的气候？南方和北方的气候实在是大相径庭。”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灵素，所以福康安几句寒喧过后话题一转就转到了灵素身上，药王庄同处北方，和南方的广州相去甚远，再想想灵素那小身板，福康安还真是有点担心她不习惯这里温暖偏热的气候。
“多谢公子记挂，小女尚好，也还喜欢这里的气候，大夫也提过对身子底弱一点的人来说，广州的气候更适宜养病，我想再过些时日定会适应这里。”听到福康安提到自己的小女，明山立刻会意下人去把孩子抱来，是了，他差点就忘了，他和公子的缘份正是起始于他的女儿，这个时候，让女儿出来和公子更亲近一分正是最好，灵素的身体第一天，他和夫人就特意请了大夫来看过，万幸，没有什么大病，只是身体过弱，只能靠时间慢慢来调理。
公子能对灵素留有印象，甚至让公子始终对灵素保有一份好印象，明山是非常乐意的，不要小看这一份好印象，说不定哪天，在最关键的时候，就能帮到灵素，甚至他们一家人。
至于所谓男女之防，明山倒没想到这上面去，满人入关百年，早已深爱汉儒思想，现在很多满人家也学着汉人家让家中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明山却不太喜欢这套，在他看来，男孩子和女孩子都该姿意生活，那种被困在大门里的生活太憋屈，所以，他从不圈着自己的妻子，以后也不会圈着自己的女儿，想想让女儿一辈子生活在后院，一生出不了几回门，他都难受，这点，其实也是福康安为灵素选择时的一个因素，真要遇到个顽固不化的，灵素以后如何出门，不过，现在，明山倒不是因为这点思想没有大防，主要是因为，一个五岁的小女娃，有什么防的！
再者公子也只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想到这点，明山脸上有些热，要不是后来自己特意打听了公子的年纪，他真不敢相信，虽然看着公子依然还带着青涩的身体，可是，他每次面对公子时都能明明白白地感觉到那种来自最上层的威压，这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少年能有的，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不得不相信。
这个揭过，现在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一个五岁的女娃，有什么，明山还真想不出来。
“瑶林哥哥！”下人很快就把灵素抱来，灵素见到福康安自然大喜，这几天她其实也很忙，忙着融入新的家庭，忙着和阿玛，额娘，弟弟培养感情，忙着适应总督嫡长女的身份，忙着开始听从兰嬷嬷的安排学习各种她要学习的东西，可是，她还是有时间让她想念师傅，还有那个讨厌的人，瑶林哥哥。
“灵素，最近过得好不好？”福康安见灵素进来，也笑了，伸过手抱过灵素，明山在一旁看得差点吓掉眼珠子，这个吓绝不是因为看着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轻松抱起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而是女儿和公子间的亲密，明山绝不承认，他在吃醋，明明这样的亲密现在只应该属于他这个做阿玛的才是！
“好，阿玛，额娘对灵素都很好，不过灵素也很想瑶林哥哥！”灵素的回答再次击碎了明山的一颗玻璃慈父亲，这话听着怎么像是灵素在向公子报告她过得好不好一样，明山晃晃脑袋，一定是他最近乐多了，晕头了，正好，下人来报，又有贺喜的上门。
“明山，你去忙吧，我和灵素说会话儿，明天我就要回京了，我们这么可爱的灵素，再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福康安早就安排好了，不然他和灵素哪来的单独说话的机会，不仅明山脱不开身，就是明山的夫人也脱不开身。
“那，灵素就有劳公子了。”明山不甘，可是没办法，客人上门，他不能不去招呼，只能赶紧让下人去找夫人来照顾灵素，却不知道，他的夫人也一时间脱不开身。
“瑶林哥哥，你要走？”灵素委屈地看着福康安，她不要他走，他走了，她怎么办？！
“嗯，瑶林哥哥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会暂时离开灵素一阵子，不过，灵素你要相信瑶林哥哥，瑶林哥哥一定会争取尽快来和灵素见面的。”福康安抱着灵素坐下来，把小姑娘皱着的眉头抚平，他不喜欢她皱眉头，灵素只该快乐地生活，就算是自己，也不愿她为自己皱眉。
“很重要的事情吗？”灵素不亏是聪明的女孩子，她不舍，可也能抓住字语间的重点。
“嗯，做好了，以后才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们。”福康安也没有用一种哄骗小孩子的语气和灵素说话，在这点上，福康安一直以一种平等的态势对待聪慧的灵素，现在看，这样做是对的，灵素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下子就能抓住里面的重点。
“好吧，我等着你回来，你要好好做，不让别人欺负我们！”灵素点点头，很郑重其事地交待，又惹得福康安发笑。
“好，瑶林哥哥答应灵素一定争取早日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那么灵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待在阿玛，额娘身边，好好学习，做个好姑娘，我们一言为定！”揉揉灵素的头发，再拉起灵素的小手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一言为定！”灵素小脸认真。
“去你师傅那儿，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担心，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再摸摸小姑娘的头发，就算稀松枯燥，福康安也觉得润手极了，而且他相信，在明山夫人和兰嬷嬷的双重调理下，很快，灵素就不会再是现在面黄枯瘦的样子了。
“兰嬷嬷是个好嬷嬷，她说的，你也要用心去做，知道吗？”对兰嬷嬷，福康安还是放心的，要不然当年，家里也不会费尽心机送到姑姑身边，只是可惜那时的姑姑已用情至深，早就失去了冷静，纵然兰嬷嬷一身本事也没了用无之地，现在这么一个人才放在灵素身边，正好，当然，两人真正的相处还得靠她们，用了真感情后，灵素和兰嬷嬷之间才能真正进入状态，对这点，福康安也不担心，灵素是好姑娘，兰嬷嬷同样慧质兰心，这样的两人相处早晚会惺惺相惜，早晚会默契无间。
“兰嬷嬷很好，灵素喜欢兰嬷嬷。”小孩子更容易感觉得到一个人的真心与否，何况是聪慧的灵素，而兰嬷嬷对灵素也用了心，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兰嬷嬷首先就用了爱才之心，有了好开头，福康安就更不担心了。
“这样就好，你不用想更多，只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就行，其它的都交给我，知道吗？那几个丫鬟你也可以放心使唤她们，特别是那四个一等丫鬟，有什么都可以找她们，她们知道如何联系我，以后，识字了，就写信给我，也把信交给她们，自会送到我手里，都记住了吗？”福康安一一交待着灵素，他不知道这一去，他什么时候能再来广州，或者再没机会，直到五年后明山进京，所以事无具细，把所有的安排都对灵素交待清楚。
“我记好了，我会努力认字的。”想到可以和瑶林哥哥写信，灵素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努力地学习。
“想习